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欲望與煩惱

第23章

欲望與煩惱 soulseeker 8288 2024-03-01 00:08

  王行之略有些害羞的移開目光,看旁邊的樹:“我長得是帥,可也不帶這樣看人的。”

  那個紅發女郎依舊盯著王行之看,象是在認人。

  她去頭盔後顯得不那麼高了,四肢纖長,青春美好的體態在黑色帥氣的皮裝里,別有韻味。

  五官都挺清秀,可不知為什麼湊在一起有股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峻,大概是過於挺直的鼻和微微下撇的嘴造成的印象。

  “王行之?”

  聲音清冷如秋。

  王行之下意識的點點頭。看著她邁步走來。

  “你同學?”

  蘇蘅悄聲問一旁的唐明月,唐明月搖搖頭:“不認識。”

  蘇蘅點點頭,這個女的年齡明顯要比兒子和唐明月大上兩三歲。

  “哼!”

  摩托女郎經過花壇,將不知死活橫在身前的三角梅一手掃開,那枝條上原本蹲著只青螳螂,嚴陣以待捕獵,她這麼一攪,螳螂報復似地一跳,好死不死的掛在她皮上衣的胸前,鋒利的前肢示威似地舉起,虎視眈眈。那女郎略顯遲鈍,呆呆看著近在咫尺的昆蟲,大約有三秒,突然發出一聲嚇死人的尖叫,頭盔”啪嗒”掉地,她自己一邊拿手忙不迭的拽弄自己的上衣,發現怎麼也甩不掉,又是跳又是叫的手舞足蹈朝幾步之外的王行之等人蹦過來,小臉煞白。

  王行之自詡天不怕地不怕,平生僅怕螳螂和蜘蛛,當下不顧男人氣概,倏地躲到媽媽身後。

  唐明月更是不堪,雪白小手舉著在胸前胡亂擺,嘴里叫著:“不要不要!”

  最終還是蘇蘅一步上前干淨利落手一抄,把那罪魁禍首准准抓在手里,朝花叢一丟,問題解決!

  “謝謝。”

  整理衣服的摩托女郎站在蘇蘅身邊,低了頭道謝,聲音幾不可聞。

  “我——”

  她抬起頭剛要說些什麼,忽然臉色一變,象是看到什麼人,匆忙轉身,幾步走到摩托車旁,長腿一分跨上摩托,”轟隆隆”把車發動了就走,竟連掉在地上的頭盔也忘了拿,滿頭紅發被晨風吹得像招展的旗幟。

  “她是誰?”

  蘇蘅好奇的笑問。

  “我不認識。”

  王行之皺了眉頭。

  蘇蘅看看兒子,不象是說謊,也就沒太在意。

  王行之心想紅色,好像在哪見過?

  對了!

  那天自己在政治課上大展才華,末了聽到窗外的笑聲,轉頭看見的紅色東西估計就是她的頭發。

  莫非是慕名而來?

  王行之笑著搖搖頭。

  “王行之你笑什麼?”

  唐明月不得已地加上個”王”,一雙明亮的眼里透出探究的光。

  “沒什麼。”

  王行之抬起腕表:“媽媽走吧,六點四十了,吃早飯去。”

  蘇蘅點點頭,把摩托盔拾起,三人一齊走向公園的失物招領處。

  ……………………………………………………

  嶺東縣縣政府。

  紅磡小學的教學樓塌了,重傷兩個送醫院不久即死去,輕傷的也因救治不及時也轉為重傷,死了三個,五條人命,縣里鬧得很大。

  這不,縣委常委會還在繼續,從中午一點開始到七點半,常委們就吃了一頓飯,幾個領導餓的個個抽起煙來,會議室雲山霧罩。

  “林榮華這個人的確能干,在玉成鄉書記這個崗位上待了六年,對引資招商和旅游開發還是頗有建樹和成績的——可是”蘇蘅的”可是”一出口,縣長唐紀中臉色突地一變,拿著茶水的手就那麼停在那,他的眼神有些惱怒,象是領地被人侵犯的頭狼。蘇蘅臉上幾乎能感受到唐紀中有如實質的目光,暗暗深呼吸,繼續開口:“但是石頭村和扶茂村的教學樓問題一直很嚴重,縣里的撥款遲遲用不到刀刃上。”

  蘇蘅停頓了片刻,抿了口水,抬頭的一瞬,看見唐志中陰森森的目光。

  蘇蘅似乎猶豫了一下,暗自給自己打氣。

  書記姬雲飛,副縣長習圖遠,邱清河等等常委都把目光集中過來,等著她繼續放炮,姬雲飛坐在大團煙霧背後的臉上掛著一絲鼓勵的笑容。

  蘇蘅受到鼓舞,抬抬劍眉繼續:“正是他的不講原則,不顧大局,擅自挪用教育款項,才導致了‘611’惡性事件的發生,給玉成鄉,給全縣的形象與發展帶來了巨大的負面影響。到目前為止,他本人思想上還沒有足夠的認識,甚至抱有強烈的個人情緒。對這樣的干部,我本人堅決反對從輕處理,應該從速,從重。”

  蘇蘅低著頭,一口氣把自己的意見吐了出來,然後抬眼掠了下四周,唐志中淡淡道:“大家的對蘇蘅同志的提法覺得如何,請各位常委暢所欲言。”

  會議猛然出現了冷場。

  “611”事件在嶺東縣是個敏感話題,差點讓縣委整個班子翻船。

  市里的調查組下來嚴查教育專款的挪用情況,不查沒問題,一查全是問題。

  這嶺東縣是縣長當家的縣。

  姬雲飛下周退休,而強勢的唐志中則使出渾身解數,憑借自己在市里良好的關系,總算暫時將嶺東政局船在劇烈的顛波中穩定了下來,姬雲飛和他的烏紗帽沒被上面摘走,相關人員也算保住了位子。

  盡管離事態的後遺症徹底消除還很遠,嶺東不太平靜的水面上偶爾打起幾個漣漪,但局勢勉強控制在手中了。

  這才過了多久,嶺東縣上上下下,一提”611”,全都神經過敏,搖頭,嘆息,再不就裝遺忘,諸般妙法,反正沒人敢輕易碰這根肉中之刺。想不到蘇蘅居然在常委會上又把它翻了出來,有幾個在當時被查得緊的常委臉一下綠了,或是掏出紙巾擦汗,或是大口大口的噴吐白煙。

  煙霧繚繞中,所有的人都垂下頭,面部表情僵僵的。

  唐志中的臉色有些緩和。

  他狠狠吸了兩口煙,掐滅。端起杯子發現水沒了,又放下,抬眼環視了一下會場,想觀察每個人的表情,卻由於煙霧看得不甚分明。”都把煙都給我掐了!”

  他冷不丁地說。

  所有的煙都滅了,可會場的空氣還是很悶,霧騰騰的。

  “既然蘇副縣長提了出來,那麼就請大家暢所欲言,談談對林榮華同志的看法。”

  與會者面面相覷,沒誰肯談什麼意見,誰不知道林榮華當時是你唐志中的秘書,一手培養和提拔上來的心腹骨干?

  再說了,他以後沒准就是自己的同事,得罪他干什麼?

  大家就一個心思,肚子餓了,快點過吧,過完散會。

  唐志中又說了一遍,會議室依舊靜如死水。

  他臉上帶著一絲難以看清的玩味,把目光轉向蘇蘅。

  蘇蘅似乎沒料到這一點,這樣的場面她還是頭一次遇到,俏臉滿是訝異。

  以前遇上不同意見時,多多少少會有幾個人站出來,象征性地附和幾句,雖然未必是真的支持她,但她的意見也算是得到了一些響應。

  這種冷場,令她很憤慨而失望,五條人命啊!

  她把求救眼光投向主管宣傳的馬艷麗,先前她承諾會支持自己的,躲閃,蘇蘅看到的只是躲閃的目光。

  蘇蘅胸膛劇烈起伏,雪白素手握成一團,提高聲音:“我堅決認為縣政府應該嚴肅處理”611”事件,我建議立刻將林榮華停職,不但要停職,還要細細查一番!”

  說完她把目光投向唐志中,有點蔑視的味道。

  唐志中佛像般不為所動:“我再三強調,‘611’的責任也不該由哪個同志單獨來負,要說責任,在座各位都應該承擔,尤其你,蘇蘅同志,別忘了你是主管教育的。”

  蘇蘅也不示弱,劍眉一軒回敬道:“該我個人承擔的責任我堅決承擔,我甚至可以辭職,但不將林榮華去職查辦,不符合組織原則。”

  說完目光灼灼地逼視唐志中。

  “啥叫組織原則,是你個人說了算還是組織說了算?”

  唐志中似笑非笑,平心靜氣的回到。

  有胸無腦的傻女人,當了姬雲飛的急先鋒,想在我這大湖里退前翻浪,門都沒有。

  他信手點了支煙,臉上波瀾不驚的神情和蘇蘅的滿臉慍怒大相徑庭。

  會議室靜如墓地,蘇蘅急促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還有沒有其他人想談點什麼?沒有?那麼散會!”

  唐志中夾起包,率先離開會議室。…………

  蘇蘅走進會議室的時候,王行之卻不在教室里,他在車站等車。

  他要見到宋景卿了,雖然要搭近兩個小時的車。

  今天可以晚些回去,媽媽早上告訴他開會至少到八點,他這時滿腦皆是宋景卿戴著眼鏡的知性面孔,碩大的乳房和動情時全身散發的氣息。

  “快快快!”

  車上有座位,可他偏偏抱著車門前落了漆的扶手,意淫著要把宋景卿如何如何,興奮地全身發抖:“我又要白日宣淫啦!”

  白天鵝賓館602房間。

  “哈哈哈哈,不要!”——女子嬉鬧聲,”嘩啦嘩啦”——浴室的推拉門被移動的聲音,”嘭!”

  門被人一腳蹬開,廳里闖進兩個赤裸的軀體,窗簾被拉上了,可透過黯淡的光,依然能分辨出二人一男一女。

  他們追著鬧著叫著笑著,無拘無束,裸露的肌膚白暈模糊。

  “啊——”

  女子一聲驚呼,光裸豐腴的身體被抱在懷里,竭力反抗無果,放棄掙扎:“王行之,力氣見長啊!”

  “嘿嘿嘿,承讓承讓。”

  兩條赤裸裸的肉蟲勾纏在一起,房間里春意濃濃,活色生香。

  王行之擁美於懷,摩挲著宋景卿松軟渾圓的乳房。

  由於宋景卿生性好動,在國外時常常去戶外運動,所以肌膚不如蘇蘅那般釉瓷一般白潔細膩,反而腹背上結實得很,用勁了腹肌隱隱可現。

  唯獨那又紅又白的胸是最柔嫩的地方,也是王行之的最愛。

  他湊近了細看,嗯——毛孔都細不可分,一股好聞的乳香混著體香悠悠而來,他咻咻有聲,揉得更歡,宋景卿微閉了眼,自己豐膩暄軟的乳肉在王行之指間溢出,輕柔曼妙的哼聲在房里飄蕩,真是人間至樂。

  一會時間王行之就看到宋景卿的乳頭發腫發紅,直直立起,他以嘴相就,本能地裹住一邊小紅豆,拿舌挑弄,用唇吮吸。

  另一邊的一手捏住,揉捻不停。

  “啊!”

  宋景卿猛地揚起雪白的脖子,心想這行之的調情手段可是日漸成熟了,這下她不得不承認他有這方面的天賦。

  “不行了。”

  宋景卿發現腿間愛液汩汩而出,一把火從心底燒起來,燎到四肢,她兩手一推,王行之仰翻在床,嘴張得老大。

  宋景卿摘下眼睛隨手一扔,跪立在床,迎著王行之訝異神情眯眼一笑,真是嫵媚到了骨子里。

  “我要騎你!”

  宋景卿的眼鏡使她作為文明人的偽裝品,脫掉它,她就沒有任何束縛,她的狂野拋開世俗,花般綻放!

  沒有更多的前奏,宋景卿跨退騎在王行之身上,然後找到王行之的勃起,深吸一口氣,扶著滾燙的陰莖緩緩坐下去。

  當王行之的龜頭接觸到宋景卿的花唇的那一刻,他就驚異於那里的潮濕了,那麼多的愛液,甚至於整個陰阜都是濕漉漉的。

  下一秒,他的陰莖就陷入到一個溫暖,滑濕的美妙所在了。

  剛一進去,那種肉壁上的褶皺就層層迭迭地包裹下來。

  王行之和宋景卿禁不住同時叫喊,宋景卿動作不停,結實豐厚的臀劇烈套弄,時而臀肉緊縮,時而外翹著。

  結實的腹肌隨著纖腰扭擺時隱時現,胯部扭得的恰到好處。

  每個動作都美輪美奐。

  “啊——啊!”

  王行之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低聲叫喚,宋景卿陰道象是貪婪的小嘴,有力的裹吸起來,絞纏不休。

  宋景卿仰頭歡叫,發情的野馬一般,秀發是一叢鬃毛,甩著她天生的大膽和不羈。

  她已經陷入了情欲的瘋狂中。

  看著她這種性欲勃發的樣子,王行之的情緒也被她調動起來,賣力的按著節奏把腰向上頂,宋景卿被晃的有些不穩,雙手支撐著王行之的胸肌上。她兩條細直的腿已經最大限度的劈開了,王行之往兩個人結合部看去,宋景卿流出來的愛液口涎一般淌落在他的大腿之上,而且隨著陰莖在里面的進出,蝴蝶翅膀似地大陰唇收進翻出,小陰唇忽隱忽現。王行之看得血脈噴張,射意頓生,咬了舌心中直叫”忍住!忍住!”。奈何他還是個毛頭小子,害怕宋景卿看不起他,沒有即刻要宋景卿停下,熱融融的陰道依舊不知情的夾吮裹吸,王行之漲紅了臉也無濟於事,腰間一麻,巔峰快感洪浪般一下子將他沒頂,精液噴涌而出!

  半天,王行之才高潮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一睜眼,看到宋景卿嬌艷的臉。

  “老師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話未說完,宋景卿就俯下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有些感動的看著他:“你個小傻瓜,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老師永遠是你的老師,你也永遠是我的好學生。”

  “好學生?可我從沒當過三好學生呢!”

  王行之傻呆呆的。

  “我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宋景卿繞口令說完,又故態萌生的拿自己嫩乳貼著王行之,磨豆漿似地磨來磨去,撒嬌似地對他說:“你在我心里永遠是最優秀的,最值得我愛的。”

  “老師——”,王行之忍不住和抱住宋景卿的頭,和她吻在一起。

  過了幾分鍾,王行之發覺自己已經重振雄風了!他推開宋景卿剛要開口,宋景卿狐媚一笑,詭計得逞似地坐立起來,一番動作,陰莖就已”重歸故里”。新的一番騎乘開始了!

  宋景卿再次扭腰擺臀,先是緩緩地,象是要給王行之適應的時間,快了快了逐漸快了,宋景卿自己也無法決定節奏的變化,兩只手想要捏碎什麼似地緊緊揪扯著無辜的床單,皺著娥眉嘴里嗯嗯有聲。

  王行之這時變得游刃有余了,看見宋景卿胸前兩大坨晃得眼暈,那上面兩粒乳頭已經變得很大了,幾乎象一對小紅棗一樣,禁不住伸出雙手搓揉著那對乳房,還不時用兩個食指輕輕地揉著兩個乳頭。

  “啊!”,宋景卿喜悅的尖叫一聲:“對,就是那樣!”

  一面說著,一面不停地扭著腰,狠命地讓陰阜向下坐著,每一次下落的屁股都急迫而沉重。似乎想把王行之的睾丸都吃進去。肉拍肉的”啪啪”聲響得越發急促,王行之扭著乳頭的也加了力:“舒服嗎老師!是這樣嗎,老師!”

  “啊……啊!小壞蛋……調皮……看我夾死你!”

  宋景卿臀兒象是要飛了一樣急速頓挫旋扭,象是在跳著癲狂的舞蹈,她的叫聲已經是完全的連成了一片,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頂……頂到了啊!”

  宋景卿痛苦又快樂的哭叫著,極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覺令她戰抖,勉力地的動著。

  王行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兩手抱住宋景卿渾圓結實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嚴!

  “來了來了來了……啊!”

  宋景卿高叫一聲陰部猛地向前一挺,繼而屁股一撅,整個人失了骨頭一樣趴在王行之身上咻咻嬌喘,白膩豐腴的胴體犯病了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了。

  王行之原以為這次能夠忍住不射,誰知這次宋景卿陰道壁痙攣抽搐實在難以忍受,加上宋景卿淫亂狂野的高潮媚態,銷魂攝魄的快感沿著尾椎一路電到後腦勺,莖身蹦跳馬眼一張,精液再次噴吐得酣暢淋漓。

  ……………………………………………………

  晚上八點半。蘇蘅家中。

  王行之注視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媽媽,平素白皙的臉顯得更加蒼白,頭微偏著,原先的一臉疲倦似有緩解,但眉頭依舊微鎖,唇繃緊了,透著一絲倔強和委屈,還有不能一展抱負的愁苦,王行之看在眼里,心疼。

  自從媽媽去了縣政府工作,王行之就逐漸了解到作為一個有擔當,有抱負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更多的壓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

  “媽媽,你太累了!”

  王行之心里暗嘆兩手一邊輕輕揉著蘇蘅的太陽穴,一邊忿忿不平:“媽媽,這件事你一定是對的,錯的是那些個男人。我看那,這些人都是官官相護,哼,同氣連枝無藥可救!媽媽你別太生氣,你已經盡力了,我覺得還是自己身體要緊。那些違紀的蛀蟲總有一天會受到懲罰,為自己的不作為付出代價!”

  王行之像個阿婆,嘴里喋喋不休地罵著讓媽媽生氣的官員。

  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區別就在此,若是王立在此悉知蘇蘅的和領導爭吵辯論,不管蘇蘅出發點是好是壞,目的如何,總是要大驚失色,罵蘇蘅不識規矩,頂撞領導。

  然後王立便會緩緩口氣,占了大道理似地對蘇蘅做開導,苦口婆心地告訴她體制內的人際關系,工作原則如何掌握,她蘇蘅又錯在哪里,領導又對在何處種種種種。

  蘇蘅聽得都煩了。

  王行之呢?

  不分青紅皂白先把惹蘇蘅生氣的統統罵一頓,然後再狠狠地夸蘇蘅一番,讓蘇蘅聽了覺得無比解氣,心里積郁登時豁通,笑容開始在臉上浮現,嘴角也微微向上翹。

  也許有時候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分析和責罵,而是痛痛快快的發泄,平息憤怒。

  “媽媽,我看那習圖遠就不是個正派的人,大腹便便,藏著多少油水,胸比女的都高。桑塔納估計是塞不下,得用運豬的解放車裝啦。那個邱清河一對八字眉看著就晦氣,唯唯諾諾勾頭縮腦,哼,瀨尿蝦一只!還有馬艷麗馬大嬸,名俗人更俗,幾十歲了口紅次次畫到爛牙上,一張嘴赤黃白黑色彩繽紛,比【狄仁傑】里的命案线索還要嚇人!”

  王行之一臉嫌惡,他平日里沒少聽蕭風和唐明月侃鎮上的各位領導,這回可全派上了用場。

  “撲哧!”

  蘇蘅聽得忍俊不禁:“你個尖牙利嘴的小壞蛋,竟敢汙蔑領導,看我不——”

  她說到一半,腦子里被兒子一一點評的人依次浮現,別說,王行之評得還真精髓!

  忍不住吃吃吃嬌笑起來,杏眼眯得只剩窄縫。

  王行之看自己把媽媽逗樂了,收了臉上的八卦神情低頭與蘇蘅額頭抵額頭親密的摩擦,深情的低語:“媽媽你終於笑了,你開心我就開心啦。小時候我不高興的時候,媽媽你也是講笑話逗我開心的。”

  說完直起腰靜靜地瀏覽蘇蘅微微向上彎曲的睫毛,嫵媚帶笑的眼和成熟迷人的臉,眼中情意無限。

  蘇蘅看著兒子純真甚至虔誠的眼神,聽著他貼心的話,胸中像有顆種子吸了水,飽脹起來把心填的滿滿,一時間情如潮涌得說不出話來。

  勉強抑住那股要哭的衝動,猛地抱了王行之的頭拉下,嘟唇朝他的臉親去。

  王行之嚇了一跳,隨即微微偏著臉,在半空中就輕而易舉的把蘇蘅那熾熱粉唇逮了個正著!

  “這還是媽媽第一次主動親我呢!媽媽真軟真甜啊”王行之意外之余心里樂悠悠的,細細品嘗媽媽柔軟溫熱的唇瓣,感受媽媽灼熱的呼吸,兩手條件反射地扶在蘇蘅的腦後,這都是宋景卿教他的。

  蘇蘅那會不知自己親錯地方,頭下意識一擺,沒掙開。

  張開眼看見兒子有些笨拙的捧著自己的頭,兩眼緊閉全神貫注,臉上一片純潔,心里不忍叱呵,再想到這兩天兒子對她種種關心呵護,柔情涌動,抵在王行之胸前的手軟乎下來:“就讓他親吧,嘴唇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外國人母子,父女間不也常常親來親去的嗎?”

  當下松了心神,體會和兒子鼻碰鼻,唇貼唇,氣換氣,心交心的動人滋味。

  王行之偷偷睜開眼,看到媽媽的眼睛又渴睡似地眯成线,任他所為,心里一個念頭唬地跑出來:“能不能和媽媽舌吻呢?”

  王行之心里癢的像有貓爪子在撓,心開始加速蹦跳。

  他想深呼吸,又怕被蘇蘅發現,靈機一動用了腹式呼吸法,腹部不為人知的一鼓一鼓,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竭力地回想:“我記得老師是這麼教我的。”

  王行之把自己雙唇略張並微微翹起,用宋景卿教他的接吻方法,先是試探一般擒住蘇蘅的上唇,輕輕吮吸著,自己的唾液自然而然地輕抹在蘇蘅的唇部,然後再把它吸干,他所謂的技巧也僅僅止於此。

  隨著親吻的持續,蘇蘅開始覺得自己漸漸化成一灘水,她的精神變得恍惚了,明明眼是閉著的,她卻看見自己的軀殼輕飄飄的長了翅膀,悠悠往上升,腦子一片眩暈,忘卻了和自己接吻的是誰,而自己依稀還是那惹人憐愛,純真爛漫的小姑娘,在落英繽紛的庭院中,頭頂是湛藍的天。

  啊,這久違的親吻!

  蘇蘅一時間心神迷醉忘乎所以,喉間發出一聲媚死人的輕哼,女性貪求愛撫的本能驅走理智,兩片花朵似地唇瓣微啟,竟開始回應起兒子的吮吸來!

  “媽媽!”

  王行之受到極大的刺激和鼓勵,熱烈的回吻著,一股戰栗的激情從尾椎直竄上來,火焰沿著直线蔓延。

  他的雙手在蘇蘅美背游走,焦急地上下逡巡:“喔!是這樣嗎,媽媽?這是你想要的嗎?”

  不,這還不夠!

  象是為了證明誰才是主導者,激情陡然噴涌的蘇蘅勾抱住兒子的脖頸,用自己的唇重重摩擦兒子的,香舌渴求地探出,游走在兒子的唇間。

  成熟女性的情火一旦被挑動,必將焚野燒林,無法抑制!

  王行之一下子從給予者變成接受者。

  蘇蘅香甜膩滑的舌開始撩撥著他微閉的唇齒,撲面而來的灼熱的呼吸令他喘不過氣,天哪天哪天哪,這是做夢嗎?

  這麼一個嬌喘吁吁,熱情似火媽媽!

  他難以自抑的發著抖,伸出舌與媽媽的纏卷翻轉,嘴巴黏在一起,帶著愛意相互舔吮,吞下對方的唾液。

  蘇蘅鼻端逸出幾聲膩人的嬌哼,王行之聽得腿間發硬渾身發軟,和媽媽親吻與和老師的截然不同,媽媽的嘴唇,細牙和舌頭,還有小嘴里甘甜的津液,就算對他這個毫無亂倫的概念青少年來說,都帶著突破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啊!

  那舌與舌之間的碰觸,嬉戲,纏綿,格外的銷魂攝魄,他翩翩欲飛。

  媽媽柔軟嫩滑的雙手落下搭在自己肩上,隨後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腰背,緩緩的深情撫摸。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王行之在這水乳交融中超脫了自己。

  他一向覺得媽媽沒有情欲,他看到的只是端莊干練,或是嫻靜優雅,今天媽媽敞開自己,那樣坦然而熱切,那樣純淨而嬌憨,象是貪吃零嘴的孩子,這情火是干干淨淨,無須掩飾的。

  王行之閉著眼,想象中他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視覺角度,看到自己和媽媽抱在一起的樣子。

  他覺得現在進行的是一個神聖儀式的一部分。

  關心,保護,接吻,撫摸,做愛,是儀式的過程和方法,儀式唯一的目的就是讓作為女人的媽媽快樂幸福。

  他堅信自己給予的,是媽媽想要的,媽媽快樂的,安心的接受。

  而這是他應該做的,做為人子,時時刻刻把媽媽當成最重要的人,愛護,照顧,彼此接受,彼此愉悅,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當欲情被愛情,甚或是親情替代時,王行之心中居然一片寧靜——難以置信,他暈乎乎的想,愛的極致就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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