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蘇蘅臉紅心跳的逃出宋景卿的家,不由得有些神思不屬,“我——剛才是怎麼了?那麼失態?”
她想著,自己變得有些陌生起來,身體好像變得敏感,心理變得脆弱,往常的自制呢?
矜持呢?
在自己絕對信任,堪比家人的宋景卿的勾引下,好像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控制不住,生理慣性一下讓她滑出道德的軌道,情潮如同噴薄的旭日衝破防线,無可阻擋。
蘇蘅忍不住回味剛才旖旎之事,她覺得自己仿佛在生理上得到了一定的滿足,但似乎又沒有吃飽,就像吃到佳肴,吊在喉嚨沒吞到肚里去,難免有些遺憾。
“要是明月沒來——會發生什麼呢?”
蘇蘅急步走著,風迎面而來,內褲上的濕跡讓她腿間有些涼,臉上卻熱得發燙,蘇蘅,你亂想著什麼?
她自責的錘錘腦袋,對自己的突然生出的強烈情欲迷惑不已——難道我真那麼需要?
“表姑,蘇姨怎麼一看到我就走了?還那麼慌張?”
唐明月好奇的問,蘇蘅在她心里簡直是成功,獨立,得體的淑女代表,今天蘇蘅狼狽的表情和動作使唐明月吃驚。
“噢,她有急事。”
宋景卿左手撫了撫右手腕上溫潤碧瑩的翡翠,透過窗口看著蘇蘅的背影,鏡片後的鳳目中投射出盡在掌握的光。
“表姑,你下個星期就來我們班教英文,剛好教英文的林老師肚子老大,休產假。你又是從美國回來的,我爸說就讓你去。”
“太好了!明月,雖然是親戚,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哦!”
宋景卿拿手擰唐明月肉嘟嘟的雙頰,笑意吟吟。…………
蘇蘅在家門前停了一會,她嘴里有些發干,吞咽幾口,確信自己已經完美的掩蓋了內心的躁動,她才像做了虧心事的小孩子一般,悄悄地開了門,靜靜地換了鞋,緩緩關上門。
屋子里突然響起一女孩子清亮的噪音,“你怎麼沒玩仙劍呀?”
把蘇蘅唬了一跳,她抬頭尋找,才發現聲音似乎是從兒子的房里傳來的。
“行行的房間里有女的!”
這一發現讓她瞪大眼睛,俏臉由紅轉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態。
看著王行之虛掩的門,她襪子著地躡手躡腳的靠近兒子的房門,屏住呼吸凝神傾聽,簡直是解放前的女特務。
行行是早戀嗎?
是嗎?
“沒勁,愛的死去活來的,有什麼意思?”
王行之悶聲悶氣地回答。
“那你平時都玩些什麼游戲呢?”
女聲清越動聽。
“星際,紅警什麼的。對了,我看你爸你媽了,你媽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使勁拽著你爸的手。”
“他們去青龍大街買東西,叫我去可我沒去,我不愛跟他們一起上街,我媽買東西這挑那挑,那磨蹭還不夠煩的呢。”
“哈哈,女人唄,你長大了肯定也那樣討價還價。”
“去你的,我才不會呢。”
蘇蘅聽到女孩兒清脆的笑聲。
她驀地發現自己實際上在豎著耳朵偷聽他們的談話,不由得有幾分赧顏——我在做什麼哪?
——我這是關心兒子!
做媽的關心自己孩子有什麼錯?
蘇蘅用一秒鍾就為自己找到正當理由,決定繼續聽。
“你覺得亦舒這本寫得好幺?”
女孩問。蘇蘅聽到翻書的嘩嘩聲。
“不好。”
男孩傲慢地回答。
“哪點不好?”
女孩子聲音有些大了起來,顯然這是本她喜愛的書。
“哼!酸!矯情!象是深閨怨婦絞著手絹,用牙咬著筆杆寫出來的。”
王行之低低的嗓子透著股不屑。
“本來就是女的寫的幺。”
“所以說酸嘛,滿紙眼淚的鹽味,咦——你現在開始用香水了。”
“沒有沒有,是香皂啦,我可不像我們班的那些女生,你聞我身上,有香水味幺?”
里面靜了一下,蘇蘅聽到這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前好像浮現了兒子探身聞味道的樣子,象是吃到了酸枇杷,她嘴里漫開一股子酸味,心潮起伏不定,“這麼小就學會撒嬌啦。”
她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哎,行之你說,夏老師去別班代課,鬧笑話,給人起了個外號,叫夏半桶,可好笑了。”
女孩子又開了個新話題。她居然叫行行“行之”蘇蘅生氣地想著。
“哈哈,那時你把他辯得啞口無言,我就知道他肚里沒多少墨水。你真厲害啊!”
王行之的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贊賞,蘇蘅越發感到不快,心里像被針扎了一下,有了一個顯而易見的眼,焦灼難受的很。
“聽說他們三班的語文老師很有才華,很有個性,人送外號黑玫瑰,美麗潑辣的很呢!”
“哼!你們男孩子就知道看美女,老師都不放過!”
“哈哈,那次瘋子上音樂課時,還偷看陳老師露出的腿呢!”
蘇蘅聽見王行之咕嘟喝了一口水,“差點讓老師發現,臉嚇得都白了。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濕乎乎的都是汗!”
“呵呵呵呵,活該!你們校隊的都是色狼!”
女孩子動聽的嬌笑聲在蘇蘅聽起來,那麼刺耳,那麼尖銳。
兩個孩子在房間里嘰嘰喳喳地說話,不時的就爆發出一陣無拘無束、發自內心的愉快笑聲,蘇蘅間或還聽到王行之喝水時牙齒磕碰陶瓷杯的聲音和水流進喉嚨的汩汩聲,兩人沒有談情說愛,看來兒子沒有早戀,這使蘇蘅松了口氣。
接下來,他們的話題轉到了社會里的趣事,議論著某個他們不喜歡的人物。
蘇蘅靜靜聽著,腿有些發麻了,她輕輕活動了一下。
只要通過只言片語,蘇蘅就發現他們對一個人最刻薄的評價就是——“太虛太假”凡是被他們戴上這一帽子的人,他們說起來都使用最輕蔑的口氣,最刻薄的形容詞。
偶爾他們對某個人某件事看法也會發生分歧,但更多的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附和。
顯然地,他們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這麼密切交談了。
蘇蘅可以從兩個人的談話中,領略到男女之間洋溢著對對方毫無保留的信任。
坦誠相見的歡聲笑語更響了,就像一窩被關著的白鴿子紛亂地拍打著翅膀,跳脫著翹首待飛,嘹亮的鴿哨響徹著,它們迫不及待的離了牢樊,展開了白翅,扎進一望無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蘇蘅邊聽著心邊沉下去,王行之從來也不曾在她面前這般談笑過,這般肆無忌憚的放開心交流過,兒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讓她思考一番的觀念,不像以前一樣,天真無邪,純淨透明,對她毫無保留,毫無隱藏。
蘇蘅想著,無比悵惘,心里失落極了。
我是他媽媽,我是他媽媽啊——為什麼,他寧願跟別的女同學的說,也不願和我說呢?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還不好嗎?
蘇蘅患得患失,有一股要衝進去質問王行之的衝動,但當她感到王行之房里突然安靜下來,椅子咔咔移動時,卻驚慌失措的站起,像賊一樣從隔壁房間逃向陽台。
蘇蘅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遲疑,自己的軟弱,自己的靦腆,自己的羞澀。
我應該正正當當走進去,大大方方問好的。
她靠在貼著冰涼瓷磚的牆壁上,心咚咚跳得厲害,她聽到腳步聲走向大門,聽到王行之說話聲,探頭想要透過門窗看看那個女的是誰,長什麼樣子,卻發現已錯失良機。
蘇蘅就這麼靠著牆,靜靜地等了一會,想等到王行之進了房間,或是出了門,再進去,裝作剛回來的樣子。
蘇蘅聽到仿佛是浴室的門“嘭”的一聲,關上了,接著王行之獨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潑潑地穿透過來,“千萬里,我追尋著你——”
帶著舒暢愉悅的心情。
蘇蘅苦澀的笑笑,行行,難道和那個女生談天,就讓你這麼高興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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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不高興啊,舅媽穿你買的這套?”
陳玲的蘭花細指靠著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著,厚厚的窗簾拉上了,房間里仿佛是夜晚,她籠著一襲白紗衣,似閉非閉,性感的胴體若隱若現,隨著步履輕移,性感之極的名牌內衣,時不時的鑽進蕭風的眼里,纖小的黑色胸圍罩著高高的上圍,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肉像新削的梨,蕭風痴痴點點頭,嘴里的口水不要錢似地分泌出來,使勁咽了一下,唾液讓喉頭鼓起,沿著脖頸間劃一條直线下墜。
目光向下,慷慨的內褲是他選的,細窄輕薄,可他那1.5的眼卻不能夠清清楚楚看到舅媽直直的大腿間夾著的寶貝,它被可惡的白紗裹住,是那麼模糊,蕭風腦中出現它微凸的形狀,充滿著雌性的誘惑力和生育力,些許還有幾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紗而出,猶如頑皮的草,他邪惡的發揮想象力。
越看不清楚越想看,蕭風的喉嚨像含了沙漠里的熱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熱氣是青牛農耕中的澎湃之力,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綿體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蘇醒。
“咯咯。”
陳玲發現蕭風腿間的隆鼓,對他的快速反應很滿意,她嬌笑著來到蕭風面前,帶起一陣香風,蕭風就呆呆看著舅媽光滑修長的美腿時隱時現,左腿和右腿骨肉勻亭,像筆直的椽子,交替出現在眼前,最後緊緊並攏,中間沒有漏過一絲的光。
“真是絕頂美腿啊!”
蕭風的眼珠瞪得老大,鼓的好像沒有後面的肌肉牽著,兩顆珠子就要滾出眼眶。
“喜歡嗎?”
陳玲俏立著讓蕭風欣賞一會,親切的坐在蕭風身旁,對著他的耳朵輕語。
“舅媽,我要你穿上絲襪和高跟鞋——”
“小變態!”
陳玲輕啐了一口,卻順從的拿過蕭風買的高筒黑絲,“走開,不許偷看!”
“嘿嘿嘿。”
蕭風做到床對面的椅子上,“看你這次露不露春光。”
他心里得意的想。
陳玲拿出一只襪子,把它卷起來,兩腿交迭,渾圓的大腿根讓蕭風看的頭暈目眩,她的動作雖大,兩條大腿貼肉夾緊了,仍沒有把黑色的內褲露出來,太絕了!
蕭風接著看,陳玲把秀美的腳尖繃直了,絲襪緩緩將腳尖裹住,小腿稍微抬高,將絲襪拉倒圓潤小巧的腳踝,從細長小腿,滑過光滑緊實的膝蓋,來到豐腴的大腿上,最終停在它的中部,絲襪花邊蕾絲的邊把大腿修飾的更加具有女性魅力,蕭風目不轉睛,他覺得這是一個奇跡,發明絲襪的人真是懂女人的天才!
他親眼目睹了一條如夢似幻的絲綢之路在舅媽的長腿間慢慢鋪陳開來,優優雅雅,從從容容,由陳玲的腳尖到大腿,被上了一層亮彩,勾著的腿炫著女性的誘惑之光。
陳玲穿好後,換上黑色高跟。
哦,內褲以下,一雙美腿,從根到梢,都讓女人的第二肌膚——絲襪襯得更加曲线玲瓏,美色全部出籠,毫無保留。
蕭風呼吸粗的像鼓動的風箱,站起來就要撲過去,他想跪在舅媽的美腿間,頂禮膜拜,寸寸撫摸,寸寸親吻,從腳尖到內褲,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等等小風,你答應過我的。”
陳玲吃吃笑著,媚眼微眯,纖手擋住蕭風鑽向腿間的頭,“你要在不碰到人家的前提下,讓人家濕起來,才讓你摸的。”
蕭風懊悔的打自己的頭,當時為了讓她穿上自己買的內衣,陳玲提的條件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現在——“舅媽,我要是能念出幾句應景的詩,你就給我好不好?”
“也可以。至少三個!”
陳玲本來就是玩笑之語,現在蕭風居然能念詩,頗讓她驚訝,不是說他語文從沒及格過幺?
她想。
“你轉個圈,舅媽。脫掉紗衣。”
陳玲脫了紗衣,輕輕巧巧轉了起來,她有芭蕾舞的功底,顯得特別優雅,如霧似風,飄飄欲飛,蕭風看著,眼睛一亮,“哈哈有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蕭風眼神淫蕩,念地詞卻優美。
“舅媽你坐下,”
陳玲點點頭,兩腿交叉,坐姿嫻雅,“哈哈,伏象千峰凸,盤蛇一徑遙。”
蕭風小賊眼上下打量著陳玲的身段,停在兩腿間的幽暗處,淫光四射。
“躺著躺著,誒——對了。”
陳玲玉體橫陳,蕭風一臉的壞笑,“大漠腿兒直,長河奶子圓!”
“前邊的兩個還不錯,怎麼這個這麼粗俗?不算不算!”
陳玲大發嬌嗔。
“嘿嘿,早想到你會這麼說——”
蕭風走到牆邊,打開效果燈,暈黃的燈光讓氣氛有些迷離,有些曖昧。
靜靜欣賞著陳玲舒展勻稱的四肢,“疏影橫斜水清淺,”
蕭風鼻子夸張的嗅了嗅,“暗香浮動月黃昏。”
“怎麼樣,過關了吧!”
蕭風一下子將頭扎進陳玲那散著迷香的懷里。
“來吧來吧——舅媽已經——濕了——”
這是蕭風第一次沒有脫掉陳玲的胸罩,就壓著她把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里,鮮嫩的陰肉在大肉棒抽動下不停翻卷,像朵瑰麗的花朵兒,“喔,太緊了,太濕了。”
蕭風頭皮有麻癢的感覺,再動就要射了,所以他停了下來。
“舅媽你今天怎麼那麼濕,那麼緊哪?”
“誰叫你那麼會做詩呢?你這小淫人,作一手淫詩!”
陳玲痴痴地看著蕭風,“快繼續啊,舅媽要你愛我。”
顯然,她對蕭風突然停下來不滿意,向上挺著細腰,蕭風“啊啊”連呼,只好坦白,告訴她是因為陰道太緊的原因。
“夾死你夾死你!”
誰知陳玲突然欲望蓬勃起來,“我癢死了——快!”
陳玲的眼里急得要冒火。
蕭風被弄得性起,發了狂,凶悍的將陳玲的兩手壓到她的頭旁邊,寬肩窄腰急速的抽動,下下撞著陳玲濕滑炙熱的陰道,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摩擦造成的快感讓陳玲泄出暢快的呻吟,她的額頭很快就出現細碎的汗珠,發絲隨著頭部的搖擺招搖的像水草,雙頰紅得嚇人,臉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了,叫聲隨著抽插漸漸升高,今天她很快就進入狀態。
蕭風將陳玲的美腿抬高,靠在肩頭,越插越快,陳玲的臀部越升越高,陰莖被陳玲飢渴無比的陰道壁肌肉狠狠咬住,他粗粗的肉棒幾乎是垂直地捅下去。
“到底了到底了!啊!啊!啊!啊!”
陳玲瘋狂的叫著,像被病痛折磨的患者,敏感的花心不停地被鴿蛋大的龜頭重重刺激,蕭風一口氣捅了二三十下,終於,“呀——”
陳玲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兩條腿伸直了,往天上有力的一蹬,高跟鞋被甩的老遠,砰砰的落了地,接著陳玲渾身哆嗦,陰道貪婪的吞沒完整支陰莖,狠狠地又夾又吸,蕭風覺得肉棒的頂端遇到一股洪流,美得他直打哆嗦,腰一挺,一下再將陰莖刺得更深,“舅媽,我射啦!”
“啊哈!”
陳玲仿佛遭到火星撞擊一般,再次達到高潮,身體居然隨著蕭風射精的節奏痙攣起來,“又泄了——”
陳玲喃喃細語,蕭風就看到陳玲的紅腫外翻的陰唇間突然噴出一條晶瑩透明的白虹,一端隱在潮熱的陰部中,另一端連著她正起起伏伏的雪白小腹,一股淡淡的味道頓時彌散開來。
“是——潮吹嗎?”
蕭風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