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欲望與煩惱

第1章

欲望與煩惱 soulseeker 4322 2024-03-01 00:08

  夏夜,繁星滿天,璀璨奪目。四周涼風習習,田野間蛙聲一片。

  遠遠望去,有座小樓上的一個窗口往外泄著橘黃色的燈光。

  風吹動豎紋的窗簾,上面繡著的青蝴蝶飄飛,栩栩如生。

  透過白紗,可以隱約看見一對男女赤裸著,糾纏在床上,似兩條肉蟲,不停蠕動。

  不一會,男的撐起有些削瘦的胳膊,在女的耳邊說著什麼,引來她吃吃的嬌笑。

  男的一個翻身把女的壓在身下,長滿絡腮胡的臉湊近了,像豬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臉上抵著親著,女人閃躲著,腦袋直擺,嘴里呼癢。

  男人一邊熱情的吻她,一邊用手偷偷尋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揉起來,女人”嗯”的一聲,像蛇被捏住七竅,全身發軟。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著一股得意勁。他厚厚的嘴唇緩緩地挪到下巴,又來到耳根,猛地將女人紅潤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鱉奪食一樣准確。他不緊不慢的吸著,時不時用舌頭撥弄嘴里的軟肉。

  “呀……”

  女人仰起頭,叫了一聲,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臉上雙目微閉,鼻翼翕動,紅唇半張著,享受著他的愛撫,從喉間擠出斷斷續續,魅惑人心的輕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豐滿的乳房,覆住它,時而輕時而重地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團。

  他的技巧不錯,愛撫乳肉的同時,食指與中指還能夾住峰頂的櫻桃,讓它漲大,挺立。

  女人被刺激地發出嗯嗯嗯聲音,這聲音從鼻腔里飛出來,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嬌嗲和淫蕩。

  “啊!”

  她突然渾身一緊,兩腿間鑽進一只搗亂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動她的情欲。

  她一抬身體,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盤著的蛇叼住獵物。

  兩個人由唇的接觸逐漸變為舌的纏綿,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

  “立哥,我,我,給我……”

  女人好容易離開男人的大嘴,嬌喘吁吁,身體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來,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燈光下的胴體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給你,給你什麼?”

  男人顯得游刃有余,嘴里調笑著。

  “給我給我……你的大雞巴!”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這句話,自己也覺得羞人,拖過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熱的臉蛋遮住了。

  兩條雪白的大腿倒是張得越開了。

  年輕人就是敏感。

  男人滿意的想著,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開的腿間,手執住了自己的陽具,在女人濃密的陰毛下找到她的陰蒂,用龜頭在那上下磨著。

  低頭看著女人在他的擺弄下抖著,喘著,輾轉著,呼喚著,不為所動,臨門一腳,就是不進。

  “立哥,來呀,進來呀。”

  女人忍不住了,將擋住眼睛的衣物扯開,看著男人,眼神透著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王立聽到女人的邀請,不出一言,憋著呼吸,依然在那使勁挑逗著。

  王立喜歡這種感覺,把女人欲望和飢渴如同堆積木一樣,累到巔峰,搖搖欲墜時,再讓她酣暢淋漓的發泄。

  “立哥,立——哥——”

  女人的聲音變得有些發顫,都帶著些哭音了,緊張而衝血的陰道口微張著,好似肌餓的嘴,微微蠕動著,淫水將床單弄濕一大塊,她不由自己的挺著腰,想要追尋那渺茫的充實感。

  王立看到女人將臀都抬離了床,身軀像蛇一樣扭著,就閉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氣中彌漫的微酸氣息,女人動情的氣息。

  他覺得一切盡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兩手捧起女人柔軟的臀部,校正炮口,借著泛濫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陰道最深處。

  “啊……”

  女人一聲哀叫,身體一動不動,好像中箭的獵物,她喜歡這種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熱,凶猛的突進讓她一下子攀上巔峰。

  王立覺得她的嬌軀也像被電了似地亂跳,下腹部一縮一縮的抽動起來,陰道里傳陣陣抽搐,讓他舒服的想叫。

  這就高潮了,我還沒動呢。

  年輕就是好啊!

  王立看著女人,不知在感嘆女人的敏感還是贊賞自己的技術。

  他閉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成就感,這種感覺極少有過,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風凜凜地顯示著男人的控制力。

  我王立又活了!

  他騎上女人的身體,大肆鞭撻起來,女人環抱他的脖子,兩人乳房緊緊貼著,兩顆心髒蹦的像擂鼓一般。

  女人熱情地應和著,她無師自通地扭著跨,試圖將陰莖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陣陣酥麻快感讓她擺頭甩發,歡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

  女人抬腿鎖住男人的腰,猶如癲狂的野馬。

  王立被女人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揮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

  不知耕耘許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兩只白嫩的手在男人並不健壯的背上抓繞著,留下道道紅痕,她的叫聲變得有些歇斯底里,聽起來跟被處以酷刑犯人慘叫相差無幾。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頭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豐腴的軀體抖成一團,王立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猙獰,兩腮咬肌鼓著,他還在盡職盡責地衝刺著,現在正當緊要關頭!

  終於,女人一聲尖叫,刺破屋頂,直透黑夜,身體一下子癱軟如泥,王立覺得龜頭象是泡在了熱水里,他感到女人的陰道肌肉束緊,擠壓著堅硬如鐵的陽具,蓬勃的快感讓他”嗷!”

  的一聲怪叫,掙扎著將陰莖拔出,一泡熱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雲散雨收,兩人大汗淋漓,股迭股的癱在床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麼這麼猛啊,人家都給你弄壞了。”

  女人聲音嬌滴滴的,好似抱怨,卻帶著滿足與夸獎。

  “阿秀,那是因為你今晚太美了!”

  王立這時戴上了眼鏡,臉上放著光。他側躺在床,摟著阿秀。

  “哼,你們男人盡說好話,沒幾句真心的。說我美,那我問你,你家那位可是縣里公認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後叫她什麼什麼傲雪霜菊呢!”

  阿秀的半坐起來,嬌嗔道。

  她大約二十出頭,姿容艷麗,豐滿白皙,尤其是一對胸器乃罕見的柚子形,又高又挺,說話時也顫巍巍地抖著。

  “她,哼哼,那個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時還苦著個臉,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愛,是被陌生人強奸!”

  王立說著也坐了起來,擁著阿秀,輕撫她光滑的背,還濕著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還又叫又抓,又摟又抱,淫蕩得很,我很喜歡!”

  “討厭!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兩三次就給你說成蕩婦了。唉,對了立哥,人家到底能不能調到你那學校去當保健員嘛?在衛生院累死了,老值班。”

  阿秀又撒嬌又抱怨,盡歡後的嬌顏紅暈透染,狐媚的雙眼水汪汪的,她看著王立,伸手擦了擦王立額上細碎的汗珠。

  “放心吧,這件事我已經托同學了,下個禮拜你就來上班。”

  聽到王立的回答,女人高興地嚷起來,使勁親他的臉。

  “唉——”

  王立突然嘆了口氣:“說來也怪了,自從跟她結婚後,就再沒得到提升,倒是她步步高升,真是白虎克夫,我給她害慘了。”

  “白虎?立哥,你,你是說她那里沒毛?”

  女人總對這些事感興趣。

  “是啊,我看她就是掃把星,我的運道都給她吸光了!”

  王立帶著恨說道。

  “不說她了,我問你,我們什麼時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王立聞言伸手撫摸阿秀的圓肩,”嘿嘿,我盡快盡快。”

  “什麼盡快,給個准信!”

  阿秀頭一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好好好好,就下個月!”

  王立看著她高聳起伏的豐乳,咬咬牙,下了決心。

  “真的嗎,立哥?好老公我愛你!”

  阿秀欣喜地轉頭,兩手捧著王立的長滿胡子的臉一陣亂親。

  親著親著停了下來,王立奇怪的一看,她眼圈紅了,王立心想她怎麼跟小孩似地,一會哭一會笑。

  但他又喜歡阿秀的真性情,二十一幺,還是半個小孩啊。

  “又怎麼啦?”

  王立摟緊了她,關切地問。

  “我是在想,我,我三十幾可能就變得丑了,哪像你家那位一樣,臉蛋身段就跟二十幾的大姑娘似的,到時候你要是不愛我了,我該怎麼辦?”

  “哎呀呀,寶貝你說的什麼話,我愛的是你的情,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再說了,你到那時還會比她差,我不信。”

  王立說著甜言蜜語,哄著阿秀。

  其實,他也知道,就是現在的蘇蘅也比張秀要來得美。

  蘇蘅確實是縣里的第一美人。

  嫁給他前她就是了。

  如今兒子王行之都十五了,他老婆的面容和體型幾乎沒變,據說還在第一美人的寶座上穩穩當當坐著。

  大伙都說蘇蘅天生麗質,保養有方。

  王立更是成為男人們最羨慕的人,可他心中卻沒有面上那麼得意。

  他和蘇蘅是同一間大學畢業的,又先後來到縣重點中學教書。

  他沒多久就被那時的副校長賞識,當上年級主任。

  可半年後副校長退休了,他在這個位置上呆了十幾年,一直沒挪窩。

  可他老婆蘇蘅卻芝麻開花節節高,十幾年來,從一個中學教師提為校團委書記,又變成縣團委書記,再升到鄉長,鄉黨委書記,更進一步成為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後來又變成目前的縣委副書記,主管全縣教育和群團工作。

  十九歲的那次意外懷孕讓她吃盡苦頭,結婚後對夫妻生活就不太熱衷,升官後工作忙了,更沒時間,精力了,常常倒頭就睡。

  王立覺得蘇蘅在床上簡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沒什麼反應。

  進去時還要靠房事潤滑油,這讓他有種憤懣感和深深的挫折感。

  開頭他自己還能達到高潮,後來王立常常勉強抽動幾下,就軟下來,一頭冷一頭熱,自己也覺得沒趣,再後來,自己心里就開始淡了,硬都硬不起來了。

  他不清楚有多久沒過性生活了,十個月?

  甚至一年?

  回想以前,在他當上年級主任,年少得意之時,家長們還身前身後地招呼主任好,主任來啦,主任這主任那的,回到家,蘇蘅也及時地做好了飯菜等他。

  可蘇蘅成了副縣長之後,人們當面還禮貌的叫他王主任,轉過頭就稱他為蘇縣長愛人!

  似乎王立或王主任這些名稱已被他們遺忘,或是拋到黑暗的角落里,棄之不用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

  王立在蘇蘅來校視察時,看到平日里對他愛理不理的副校長,校長在自己老婆面前客氣地笑著,說著體面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覺得做為一個男人,他在性和社會地位領域上都失敗了。

  在家里或學校里都沒有存在感,蘇蘅是太陽,光彩耀目,他是星星,在太陽邊上黯淡無光。

  加上蘇蘅足足有一米七二,穿起高跟比起一米七四的他還來的高!

  這這,他覺得什麼男人的侵略性,自尊心和主動性在自己身上已像風中飄零葉,消失地無影無蹤。

  兒子王行之是黑暗中的唯一亮光,可就是這點亮光,也更願意親近太陽。

  就在他對人生,事業,家庭都失去信心時,張秀出現了,像一盞燈,他被照亮。

  張繡是衛生院的新護士,一米六左右的個子,天真熱情,俏麗可愛,純的像張白紙,艷得像朵紅花。

  他在她面前,又重新成為一個事業有成,成熟有魅力的穩重男人。

  她的要求,他一一滿足,她的願望,都很好實現,他可以把她摟在懷里,摸她的頭,他的社會優越感又回來了!

  信心如雨後春筍般在胸膛里滋長著,他仿佛能聽到它們唰唰唰的聲音。

  干柴烈火般燒到一起後,他發現他們兩個在床上的契合度,簡直是天衣無縫,他狠狠的給予,她積極的回應。

  漸漸地,王立發現自己真的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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