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三集電視劇,已經十點多了,媽媽見爸爸果真還沒,就跑到客廳里把門反鎖了。
我也拉好窗簾,然後調空調的溫度。
當媽媽到房間時,我已經准備去搬被子,然後打地鋪。
媽媽喊住了我,“算了,反正你爸晚上也不,你就在床上睡吧。對了,記住,老老實實睡覺,不准亂動!”媽媽或許是想起了下午午睡時的情形,不放心地叮囑了我一句。
我怏怏地躺倒了床上,媽媽甩給了一張床單,然後關掉了燈。
我坐在床頭,悉悉脫掉了內褲,然後把床單蓋在身上。
“小X,睡著了沒?”或許是因為下午睡了一覺的緣故,媽媽也沒有多少睡意。
“沒呢,媽,要不我和你睡一頭,然後聊聊天。”我也沒等媽媽同意,直接睡到了另一頭。
或許是因為窗簾沒有關緊的緣故,窗簾里透過的燈光恰好讓媽媽看到我光著下身。
當我躺下來後,媽媽把頭轉過來,很自然地把手伸到了我蓋著的床單下面,然後摸了摸我的胯下,發現我沒穿內褲後,猛地拍了我屁股一下。
“這死孩子,這麼快就把內褲給脫了!”
“這天氣熱,褲衩又勒地疼,你開始不也同意了嘛!”我不免叫屈。
“疼死活該!每天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一天到晚就知道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媽媽還有些生氣,右手掐住我大腿內側,用力地掐了一下。
我疼地嘴巴都變形,連忙叫饒,見媽媽不放手,於是使出了殺手鐧,用手去呵媽媽的癢,媽媽笑個不停,在床上翻滾,不知不覺中,我就坐到了媽媽身上。
我一時興起,“喲西,喲西,你滴大大滴,花姑娘,陪本太君睡一覺!”
媽媽被我逗樂了,“小太君,我已經是年老珠黃,你還是去找你的花姑娘去吧!”
我把手伸進媽媽的粉色背心里,然後用手抓住了媽媽的奶子,嘴巴靠近媽媽的臉,假裝要親她的嘴。
媽媽連忙躲閃,我把媽媽的背心往上掀,然後用嘴叼住了媽媽的左邊奶子,哎,終於得償所願了。
媽媽一愣,嘲笑我,“小太君,你這是找花姑娘,還是找奶媽子啊?”
我嘴里嘟囔著,發著模糊不清的聲音,媽媽突然一愣,把我的頭推開,“臭小子,又開始耍流氓!老老實實睡覺!”我有些困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又翻臉了。
莫非是因為我剛才吃奶的時,下身恰好有反應,於是恰巧頂在了媽媽的內褲敏感位置上,所以媽媽才把我從她身上蹬開?
哎,我真是被竇娥還冤啊。
果不其然,媽媽一晚上都沒有理我,背著我睡覺到天亮。
從那以後,我也沒有找到和媽媽親近的機會,不知不覺,縣一中已經開學了……既然開學了,我自然就去一中報道了。
分班的時候,我發現我和小蒙恰好是隔壁班,開學沒多久,小蒙就交了個女朋友。
那個女生姓胡,雖然不過十六歲,不過已經發育地想當成熟。
翹臀豐乳,個子也蠻高挑,胸圍初步估計應該有33C。
因為和小蒙是死黨的緣故,我和那名胡姓女生也很快熟悉起來了。
我曾經私下問過那名女生的尺寸,她每次不好意思地要打我,當然,每次我都喊她小胡,小胡,其實她比我大。
那次我和小蒙以及他女朋友小胡一起去打台球,當小蒙擊球時,我和小胡在旁邊觀戰。
我坐在隔壁一張台球桌子上,當小胡也靠上去時,她的屁股一下子壓倒了我手上。
我還沒來得及味感受,她連忙站起來,然後連連對我說對不起,結果我還沒得及把手收來,她又坐到了我手上。
這次我不急了,手掌細細摳弄著小胡的屁股,然後才慢慢抽出來,最後才對小胡說聲不好意思。
不過說完以後,我把手放到鼻子前,然後聞了一下,開了個玩笑,“哎呀,還好不臭!”我的這個舉動一下子把小胡氣個半死。
小蒙談戀愛以後,周末家的次數就少了,小蒙的媽媽對此頗有微詞。
不過當小蒙周末不在家的時候,我有時候也裝作不知道,然後跑到小蒙家去玩電腦。
小蒙的媽媽申請了一個QQ號,然後沒事就用這個QQ號斗斗地,打打麻將。
不過她QQ號上沒什麼好友,所以也從來沒見她聊天。
我一時計上心來,以教小伯母打字的名義,周末經常去小蒙家。
小蒙的媽媽也很樂意,如果她學會了打字,就可以自己學會電影或者電視劇看了,而不會那麼無聊。
只不過小蒙的妹妹小慧對我成天和伯母膩在一起很不滿,每次看到我臉色都不好。
小伯母挺聰明的,很快就學會了,我也偷偷記下了小伯母的QQ號碼,然後在吧里准備加小伯母為QQ好友。
小蒙的媽媽連續拒絕了幾次,最後不耐煩了才加我,准備罵我兩句。
加了好友以後,我和小伯母就開始聊天,當然,最開始聊天的內容很簡單。
無非就是小伯母問我為什麼加她,畢竟她比我大好多。
我說我有一點戀母情結,所以每看到那種豐腴猶存的半老徐娘,就挺有好感的。
小伯母很驚訝,不過還是表示理解我。
其實中年婦女對有戀母情結的大男孩並不報以歧視的目光,而是有一種淡淡的好感。
我們會談生活,談家庭,到了後來,就慢慢涉及到男女之事。
小伯母很謹慎,她在QQ上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她是哪兒人,然後姓名,聯系方式之類的。
最開始聊男女之事的時候,小蒙的媽媽蠻不好意思的,不過漸漸地,她逐漸打開了心防,聊天的時候也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我們會在絡上說一些粗口,比如操逼啊,舔雞巴啊,比如我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操她的逼啊,最夸張的是小蒙的媽媽還在絡上扮演過我的母親,我們媽媽,兒子喊個不停。
小蒙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告訴我,說他媽媽莫名其妙地修改了QQ密碼,結果他玩QQ游戲時賬號不夠。
我當時挺心虛的,估計伯母也是怕小蒙知道我和她的聊天記錄吧。
當然,我當時跟伯母捏造了一個假身份,說我在省城讀大一,今年十九歲。
我在QQ上一度跟伯母開玩笑,說讓她來省城看我,然後去酒店里開房,然後我再怎麼怎麼操她。
不得不說,其實伯母已經心動了,她真的考慮過來省城和那個虛擬的“我”
見面,然後春風一度。
到了後來,我和伯母漸漸熟悉後,我就和她接了視頻,當然,她沒有露臉,我也沒有。
我從吧本地磁盤里找了一些成人電影,然後通過QQ放給她看,她開始不好意思看,後來看得蠻聚精會神,到了後來,我即使給她放一些日本母子亂倫的電影,她也並不是特別抗拒。
高一時,我個子躥地很快,一年長了將近公分,很快就突破了一米七。
當然,在保證學習成績的前提下,我迷上了上、打台球和打籃球,精力充沛。
我讓我爸給我配一台電腦,我爸沒同意,不過小我四歲的堂找我叔叔說配一台電腦,我叔叔倒是很快就同意了,對此我很無語。
畢竟,我都讀高一了,還沒一點自權,我堂才剛上初一,居然就配齊了電腦,太不公平了!
到了高一下學期,我和伯母聊天的內容,就會談到她身邊的人。
比如小蒙,比如我。
因為,在某一次QQ聊天時候,她談到她兒子的一個男同學對她動手動腳。
我知道伯母說的是我,這讓我很興奮,我故意裝作不知道。
所以追問伯母,她兒子的男同學究竟是怎麼對她動手動腳的,聊著聊著,伯母倒是被我撩撥地有些興奮了。
我那個時候又找了一部日本電影,電影內容就是兒子帶著幾個男同學家,結果幾個男同學把媽媽給操了的故事。
看完電影,我問伯母,如果她兒子的那個男同學強迫她,然後脫掉了她的裙子,扯下了她的內褲,然後強奸她,她究竟是掙扎,還是不掙扎呢?
伯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說他兒子的同學才十六歲,那好意思禍害別人呢?
不過伯母當時說了一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操逼操老逼,吃雞吃小雞!”有了這句話,我突然意識到,或許我推倒伯母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到了高一下學期,我們要文理分科,不知道是不是巧的緣故,到了高二,我和小蒙以及小胡三個人居然分到了同一個文科班。
相對來說,文科班比理科班氛圍要寬松一些,所以學生談戀愛也要多一些。
我們高二時分配來了一個美女英語老師,姓曹,是省城師范大學外語系碩士研究生。
曹老師身材嬌小玲瓏,每天穿著一雙高跟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胸圍豐滿,當她趴在我們課桌上給我們講解題目時,我總會看到她的各式蕾絲胸衣。
因為她長相甜美,身材火辣,教學水平高的緣故,我對曹老師蠻有好感,還給在她的英文作業本里寫了一封英語情書,很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高二時,我們縣里下了一場暴雨,把一中都淹沒了,我光著腳,走在校園。
我突然發現曹老師站在辦公樓前,手里拿著一個公文包,不知道怎麼辦。
我當時對曹老師伸出援助之手,說:“曹老師,要不我背你出校園吧?”
曹老師猶豫了一下,正准備答應時,一輛黑色奧迪A4停到了辦公樓,坐在後座的校長打開車門,“小曹啊,這麼大雨,要不我送你一程?”曹老師猶豫了一下,還是鑽進了車門里。
其實這件事對我刺激倒不是很大,倒是之後發生的事情讓我徹底地改變了我對女人的看法。
曹老師也住縣城,沒過多久,我就打聽到了她的住。
我在曹老師家附近轉悠時,發現她中午從家里跑出來,我正准備給她打招呼時,我看到她和我們一中校長碰了面,兩個人有說有笑地進了一家旁邊不遠的賓館。
就這樣,我這樣一段懵懂而生澀的暗戀就這麼結束了……這段感情,我付出很深,而曹老師的舉動無疑極強的衝擊了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我從哪個時候才意識到,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只要你擁有權力、金錢,那麼美色你就唾手可得。
並不是美貌的女人就不能安心持家,而是旁邊有太多貪婪的男人試圖誘惑她,覺得她應該有一種更容易的活法,覺得她應該過上更輕松,更優渥的生活。
如果你沒有足夠的權勢和金錢來保護一個美貌的女人,那麼這個女人遲早會被這個金錢至上會給吞噬……那段時期,我心理很郁結,也很受傷,一度以為女人就是墮落的,不知廉恥的,我甚至想過花上兩三塊錢,去街邊找一個雞,狠狠發泄一番才能排解。
不過我想起我答應媽媽的話,再加上實在是有賊心無賊膽,所以還是放棄了。
因為我心情很差的緣故,我和小蒙也吵了一架,關系一下子疏遠了。
伯母得知後,倒是蠻著急,於是約我去她家里,准備開導一下我。
我那個時候或許也是鬼迷心竅,想著是,即使我強奸了伯母,她也未必會反抗吧?
懷著異樣的心思,我來到了小蒙家。
小蒙和她妹妹都不在家,不知道去哪兒玩了。
伯母在她房里看電影,我來到她房間里,然後坐到了床上。
伯母給我倒了一杯水,也坐到了床上,然後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問我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和小蒙鬧翻了?
畢竟我和小蒙一家的關系極好,高一暑假時候,小蒙一家去省城游玩,還特意喊上我,而小蒙去我家吃飯也是家常便飯。
我猶豫了一下,開始慢慢說我暗戀曹老師的事情,伯母嚇了一跳,有些難以置信,覺得我太早熟了,這麼早居然想追自己的英語老師。
不過她很快倒是理解了,在她眼里,我或許和她的那個友有點像,也有一點戀母情結,所以從小對那種比我大的的女性有著強烈的好感,不然我也不會在她家做客時對她動手動腳的。
伯母也不知道怎麼勸慰我,所以拍了拍我的肩膀,右手摟住了我,然後沒有說話,繼續看電影。
電影我的內容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當伯母摟住我時,我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出來,差點難過地哭了出來,我從後來摟住了伯母的腰,伯母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不過考慮到我的情緒,還是沒有制止我。
不過漸漸的,伯母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因為我的左手並不老實,手指不時劃過她豐腴的大腿外側,以及陷在床里的屁股。
我的動作或許很輕微,不過伯母卻很敏感。
畢竟,在我和伯母絡聊天時已經得知,她這個月其實一直都沒做愛。
伯母或許是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絕我,或許是在享受著我淺淺的挑逗,她裝作沒察覺我正在她敏感部位上游走的那只手。
我記得伯母當時穿著淺藍色裙子和肉色的絲襪,當我隔著裙子時,我能夠敏感地把握到伯母的大腿肌膚上的彈性。
我的手漸漸抬高,伸到了伯母的腰間,然後隔著衣服去觸摸伯母的奶子。
伯母估計是覺得我的舉動有些過火,試圖站起來,我卻沒有說話,猛地把她拉了來,她沒有控制好重心,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伯母有些驚訝,她剛准備說些什麼時,我已經精蟲上腦,用嘴巴堵住了伯母的嘴唇。
我們兩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我的手也不老實,在伯母的身上游走,我的雙手不時劃過伯母的腰部,伯母的大腿,伯母的奶子。
到了最後,我不忘把手伸進伯母的裙子,然後找到內褲,用手揉搓了一下伯母的下身。
伯母最開始是有些愣神,當我的手隔著內褲接觸到她的逼時,她一下子反應過來,用力打了我一巴掌,“小X,你瘋了!你現在給我滾出這個房間,我就當今天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伯母的神情很是嚴肅,一臉怒色。
我捂住了我的左臉,並沒有急著走,反而坦然自若地坐到了床上,“我的好伯母,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你最近的逼逼好癢,需要我的雞巴幫你捅一捅嗎?怎麼我今天來到你家,你又忍心拒絕我呢?”
伯母臉色一白,臉色很難看,“你……你瞎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噢?要不要提醒伯母一下,2XX年X月X日下午,你在上說……”
伯母一下子反應過來,“什麼?你就是XXXX(我的名)?我說你怎麼這麼處心積慮地教我打字,然後當我學會打字沒多久,就有人加我QQ!你到底想怎麼樣?”
“嘿!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我的想法早就告訴了親親好伯母你,我只想操你的逼,讓你舔我的雞巴,然後吃吃你的逼水!”
“你做夢!”伯母有些氣急敗壞,“那只不過是上的戲言,你居然當真,你痴心瘋吧?”
“是嗎?”我突然無比冷靜,因為我發現,當你洞悉了某一個人的人性上的弱點,那你就能逼迫她做任何事。
“伯母,好像不是我認真啊,去年暑假我們一起去省城旅游時,你都有點坐立不安的,想跟誰打電話呢?對了,你在上還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了,是35XXXXXXXX吧?你當時准備打電話後發現沒人接時,還不是很失望?
或許你在打電話時,你下面早就已經濕了吧?”
“你亂說八道!老娘濕了關你屁事!我就是逼再癢,哪怕找根黃瓜捅自己,也不願意跟你打炮!”伯母終於出離憤怒了,一下子爆出粗口。
“哦?事情不要說地那麼肯定!我想蒙伯父肯定不希望看到我和你之間的聊天記錄吧?哦,對了,你肯定把QQ聊天記錄刪除了,沒事,我哪兒留了一份備份的,還有你視頻聊天時的一些截圖,雖然圖片不是很暴露,不過也並不雅觀,我都存到了U盤里。對了,那個U盤我忘了帶身上了,下次可以放給你看看!”
我慢悠悠地說。
“聊天記錄又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伯母繼續嘴硬。
“聊天記錄是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不過萬一要是蒙XX(小蒙)或者他妹妹看到了這個聊天記錄,知道她媽媽其實是外表正經,內心淫蕩,他們會不會對你這個媽媽很失望?”我的這句話徹底打破了伯母的心防。
“小X,伯母求求你!你千萬不要把這些東西告訴蒙XX他們,我和他們的爸爸感情本來不和,他就算知道我出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要是孩子們知道我和你的聊天記錄,那麼要是一離婚,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伯母突然跪在了地上,拉著我褲腿,央求著我。
我有些意外,連忙扶起了伯母,“伯母,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也不想威脅你什麼,畢竟你現在也是虎狼之年,有著身體需要,而我又是精力旺盛,我們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嗎?你放心,不管你今天答應不答應我,我去後都會把U盤格式化,然後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如違此誓,讓我生孩子沒屁眼,生女兒去做雞,被人日一萬次。”在我發了一系列毒誓後,伯母才漸漸放松下來。
“小X,要不伯母給你5塊錢,你去買一台電腦,你就不要難為你伯母我了,好不好?”直到最後,伯母還是不願意和我發生關系,畢竟她的心理障礙太大,一個媽媽和兒子的同學發生性關系,年齡差距那麼大,其實和亂倫已經差不多。
“我要錢干什麼?伯母,這樣,你今天讓我過過手癮和眼癮,我今天雞巴就不插進去,這是我最後的底线,你千萬別讓我又改變意!”我決定來一個緩兵之計。
“過過手癮和眼癮?”伯母有些疑惑,她也不知道我究竟摸到什麼程度才算過足手癮和眼癮。
“伯母,要不你先把連衣裙給脫下來吧?”伯母聽到我的要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在那里半天不動。
我把房間陽台那邊的門和窗戶關好,然後拉上窗簾。
“伯母,你該不是想讓我親自動手吧?如果我來脫,估計就不止是裙子了!”
伯母很不情願地脫掉了連衣裙,當她脫掉連衣裙後,我才發現伯母今天穿著一套很性感的內衣。
胸罩是粉色的,胸罩的邊緣是鏤空的,蕾絲的胸衣有些小,再加上伯母的奶子有些下垂,都快把大半個奶子給露了出來。
伯母的內褲更小,雖然沒有丁字褲那麼夸張,前面一片長三角籠蓋了伯母的陰戶,後面是一條寬若兩指的布條勒在屁股里。
伯母的陰毛特別旺盛,已經有幾根不老實的陰毛跑出內褲外,在內褲前沿,除了那片黑色陰影外,還有一絲淡淡的黃色濕痕……伯母被我打量地有些不好意思,雙手護在胸前,我用中指輕輕戳了一下伯母的那片濕痕,然後放在了我的嘴唇里舔了一下,沒有什麼甜味,有點尿騷味。
或許是因為我這個動作特別淫靡的緣故,伯母看到後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來,伯母,我們來親個嘴,讓你自己也嘗嘗自己逼水的味道!”我一把摟住伯母,然後准備和她接吻。
當我們倆的嘴唇貼在一起時,伯母開始有些抗拒,我的雙手用力抓住伯母的背部,我們倆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我的雙手用力掐著伯母的屁股。
我這一系列的動作讓伯母有些意亂情迷,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唇里,輕輕叩開了我的牙關,當我放松時,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口腔里,我們倆的舌頭就像一對追逐的情侶,互相嬉戲打鬧。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接吻還需要伸舌頭,怪不得我之前和媽媽Kiss的時候沒滋沒味的,下次有機會時要和媽媽再試一次。
我的舌頭被伯母引導著進入了她的口腔,伯母的舌頭異常靈活,這點不僅僅體現在床事上,還體現在她那高超的廚藝。
伯母的雙手除了掐我的背部以外,還會伸到我們倆那緊緊貼住的下體間,試圖去抓住我的那話兒。
這個吻很長,當我們接吻結束後,我連忙送了一口氣,伯母估計是覺得她剛才那個舉動有些太過動,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兩聲,有些尷尬。
我連忙脫掉了我的牛仔褲和襯衣,把衣服扔到了地上,然後又重新把伯母摁倒在床上。
伯母有些好笑,估計是覺得我太過猴急,我這次就沒有再親吻她,而是開始親吻伯母的臉頰、下巴、脖子、鎖骨以及胸部附近,包括那深深的乳溝。
當我親吻伯母的胸部向上一點的位置時,伯母就像感冒一樣,臉部紅潤,嘴里還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哼哼聲。
很顯然,這里是她的敏感帶。
到我和伯母後來在床上漸漸熟悉以後,我才得知,原來胸部和胸部附近的位置都是伯母的性感帶。
我把伯母的手拉著,引導她的手放到了我的雞巴附近。
伯母開始有些猶豫,當我把她的手摁在我的雞巴上時,伯母的右手就隔著我的內褲開始撫摸著我的雞巴。
伯母的手很巧,或許是因為強烈性刺激的緣故,我的雞巴很快就昂立起來。
伯母或許有些吃驚,不過撫摸搓動的次數更加快了,或許在她的想法里,如果我泄了一次,估計就沒有精力再日她的逼了。
我顯然不會讓伯母如願,而是快速褪下了我的內褲,這樣就是裸著身體。
我讓伯母的右手輕輕握住了我的雞巴,我的大腿和伯母的肉色絲襪大腿緊緊貼著,當我的大腿在伯母的絲襪上滑動時,倒別有一番滋味。
伯母雙手握住了我的雞巴,然後開始幫我捋了幾下,而我也不甘心就這麼淺嘗輒止。
於是開始准備解伯母的胸圍,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去解女人的胸罩,所以我怎麼解也解不開。
伯母嘆了一口氣,坐了起來,然後用手著她背後的文胸帶子,示意上面是一個搭扣,來一扯就開了。
或許在這時,伯母才意識到我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6歲半大小子吧?
當然,我的這個生澀舉動反而給了伯母的莫名的安全感。
當伯母的文胸脫下來時,我終於看清楚了伯母的一對大白奶子。
伯母的奶子並不是那種飽滿圓潤的,而是略微有些扁平,奶頭比黃豆大一些,比花生米又小一點。
乳暈是褐紅色的,而且乳暈沒有媽媽的大,而且乳根處並沒有內陷,所以估計小時候小蒙也沒多少奶水可喝。
當我舔著伯母奶子,用手去摸伯母的另一只奶子時,伯母的嗯哼聲音更大了一些。
我的一只手繼續揉搓著伯母的奶子,嘴唇卻離開了伯母的胸部,而是順著伯母的身體一路向下,先是的肚子,再是是腰部,一直到了內褲邊緣。
當我看到了那件粉色蕾絲小內褲時,伯母雙手按住了我的頭,不讓我繼續往下舔。
不過我就像一頭發了情的小牛犢子,非要往下,伯母見摁不住,嘆了一口氣,終於放棄掙扎和抵抗,松開了手。
我的舌頭舔著內褲,逐漸往下,當我的舌頭隔著內褲親到伯母的陰部時,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直了。
當我的舌頭舔到那片濕痕時,伯母的身體反應更加強烈了一些。
我像一個渴了很久的嬰兒,用力地吸允著蜜汁,雖然吸不出什麼東西。
我現在不願意這麼放棄,我用手快速扒下伯母的內褲,終於近距離看清楚了伯母的陰戶。
伯母的陰毛很長,而且比較密集,後來我才知道像這種婦人往往性欲比較旺盛。
伯母的森林並不是常見的規則倒三角,而是那種狹長型倒三角形。
陰毛下面就是伯母的陰戶,伯母的外陰唇微微有些外翻,唇皮是那種紫紅色的,然後里面是一道縫隙,縫隙上還有一個小洞,或許那就是女人的尿道口也說不定。
因為伯母是躺著的,所以我看不清伯母的屁眼的顏色,不過十有八九也沒有被開放過。
畢竟,對於6後的女人而言,肛交確實很難接受。
當我赤裸裸地盯著伯母的下體時,伯母感覺很難堪,她有些不好意思,“你現在眼癮也過了,手癮也過了,你現在是不是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我沒有應這個問題,而是把鼻子湊到了伯母的縫隙前,然後像小狗一樣聞了聞,確定沒有什麼味道後。
我用舌頭撥開縫隙外的唇皮兒,一下子把舌頭伸進了伯母的逼里。
當然,舌頭其實並不好用,也沒進去多少,我的舌尖在細細舔著伯母的逼里面通道兩側。
很顯然,我這個舉動出乎伯母意外,她開始想制止我,不過等我開始舔她的逼時,她就有點受不了。
當然,當我為伯母口交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技巧可言。
不過或許是因為很少經歷過這種體驗的原因,伯母非常興奮,她把我的頭緊緊摁住她的下體,想讓我舔地更加深入一些。
伯母的逼里已經開始濕潤了,逼洞里有種濕漉漉的感覺,就像剛出水的魚。
我也嘗不出淫水的味道,有點澀,有點騷,就像剛簌了口一樣。
當我親了一會兒後,覺得有點憋氣,立馬離開了伯母的下身,然後長舒一口氣。
伯母笑了起來,或許她突然覺得,我並不是在和她發生關系,而是在做著一個小游戲,她也徹底放松下來了。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女人的逼要少親,逼洞都比較髒!”伯母說這句話還有點臉紅,倒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思。
聽到伯母的話,我覺得有些好笑,原本多麼溫文嫻雅的一個女人,如今也是逼逼的粗口滿篇。
女人的典雅,永遠是面對外人,女人的粗俗,要麼是罵街,要麼是床上。
“我對女人的這個逼啊,是朝思暮想,今兒得償所願,自然要看清楚,嘗干淨。”
“你天天在上說你有戀母情結,你媽媽的逼說不定早就被你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還需要看我的!”或許是破罐破摔,伯母的話里倒有一股放蕩的意味。
“媽媽的逼再迷人,我看得再清楚,也不能把雞巴捅進去,可是伯母的逼,我今天肯定是要嘗嘗鮮的!”我話語中不甘落下風。
我的話讓伯母黑暗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因為我並不否認我看過媽媽的逼,伯母不由有些好奇,莫非我和我媽之間還真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不過,我的好伯母,我之前倒是見過我媽媽去舔我爸的雞巴,今天倒是想請伯母幫我完成心願,舔一舔我的雞巴。”我跪立在床上,把雞巴挺到了伯母口邊,等著她的應。
伯母有些不樂意,我的龜頭不時打著伯母的臉頰,她就是不肯張口。
“操逼操老逼,吃雞吃小雞,伯母,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童子雞,你吃了後會美容養顏的!”
伯母示意我躺在床上,我平躺在床上,伯母雙手握住了我的雞巴,然後輕輕捋了幾下,然後用鼻子聞了聞我的雞巴,見沒什麼味,考慮了半天,方才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
伯母的口交技術一般,至少比我媽媽差多了,當然,這個感受也是我以後才知道的。
不過或許是因為伯母是第一個為我口交的女人緣故,再加上伯母的舌頭舔著我的雞巴四周時,我的內心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再加上伯母的舌頭輕輕刮過我的馬眼時,我已經說不出任何話,我想哼出聲來,卻不知道說什麼,那種感覺讓我身在雲巔,有種靈魂脫殼的感覺。
我的雙手下意識地撫摸著伯母的長發,我斜躺在枕頭上,朝下看,恰好能夠看到伯母的臉頰在我下身吞吐出沒的情形,當我看到伯母額頭上的魚尾紋時,我有一種變態的征服感。
畢竟,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她是我死黨的媽媽,一個和我母親差不多年齡的成熟婦人。
伯母為我口交了一兩分鍾後,她見我還沒射出來,於是把我的雞巴吐出來,然後用手快速幫我捋著,試圖想讓我射出來。
我當然不能讓伯母如願,畢竟,既然好不容易有機會一親芳澤,肯定要玩個夠本。
我把伯母壓在身下,坐在伯母的大腿上,用手握住雞巴,然後在伯母的肉縫上滑動著,很顯然,我今天不操一下伯母的逼,肯定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不過當我的雞巴頭子在伯母的逼洞外滑動時,卻怎麼也插不進去。
我急得滿頭大汗,就是無法如願。
我也沒有辦法,以一種央求的眼神看著伯母,或許是我的這個眼神打動了伯母的母性情懷。
她用她的手扶正我的雞巴,一下子就進入她的逼洞。
不過當我進去沒多久,就發現我的雞巴硬度不夠,不到一會兒就滑落了出來。
伯母試了幾次還是無濟於事。
我一下子有點懵了,“伯母,我這不會是陽痿或者早泄吧,這電視上天天播這個廣告,怎麼我這麼倒霉,年紀輕輕就碰到了啊!”我一下子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如果伯母不解釋,我說不定真的誤以為自己陽痿,這樣我也不會有精力繼續騷擾她。
不過伯母心地不錯,不忍心讓我年紀輕輕就背負陽痿的心理陰影,從而造成勃起障礙,解釋了一句:“你這包皮有點長,最好還是去醫院割一下包皮,這樣龜頭就會比較敏感,也就不會出現這個情形了。”
我一下子轉陰為晴,又抱住了伯母,“伯母,等我割了包皮,我還能來操你的逼嗎?”伯母沒有答,有些不好意思。
我見伯母沒有拒絕,於是又在她身上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方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