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婆家來以後,媽媽整天著臉,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兒惹到她了。
老爸晚上家,媽媽的臉色也不見陰轉晴。
對於這種情形,我爸也是見怪不怪,他反正每晚看完新聞和兩集電視劇後就准時睡覺。
我媽媽心情不太好,有時候會把怒火撒到我爸身上,我爸脾氣又不太好,兩個人總是會吵起來。
我媽的意思是我放假一心只知道玩,把心都玩野了,我爸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
我爸很莫名其妙,畢竟我中考成績還是相當不錯,至少進入了縣里前兩名,為什麼我媽揪住我一點小錯就不放?
後來,我叔叔聽說了這個情況,給我爸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去他家住一段日子,順帶讓我幫堂補習功課,算是一舉兩得。
當老爸問我去不去時,我立馬同意了,我連換洗衣服都懶得拿,立刻騎著自行車去叔叔家。
我叔叔是六八年人,比我爸小幾歲,我堂是獨生子,比我小四歲,那年他正准備升六年級。
當時縣里初中都差不多,小學升初中,一般都是就近入學。
不過初中會分重點班和普通班,重點班的師資力量明顯要更強一些。
堂數學成績不錯,不過語文一般,所以對於我的到來,我叔叔和嬸嬸都是頗為熱情。
我叔叔家自己起了一棟房子,房子為三層半,一樓出租,二樓自己住,三樓住著爺爺奶奶,閣樓要是放置一些雜物。
我叔叔是做生意的,在他們家附近的一家超市里經營著一家鋪面,生意還成。
我嬸嬸是全職家庭婦,白天偶爾會去鋪子里幫幫忙,不過更多的時間還是在花在家務活上,早上起來做早餐、上午出去買菜,來後監督我堂做功課,中午吃過飯後在臥室里小憩個把小時,醒來後要麼看看電視劇,要麼就陪我和堂打牌,日子倒是過得蠻滋潤。
我嬸嬸從小生活在縣里,結婚以後就安心做全職婦,她對生意也不懂行,一門心思就花在照顧叔叔和堂身上。
這點從我堂身高上就可以看出來,他雖然還不到十二歲,身高已經突破了一米五,我甚至都能看到他嘴唇邊上冒出幾根胡茬。
因為從來沒干過體力活的原因,我嬸嬸面相上看上去比較嫩,皮膚保養地也比較好。
我曾經問過嬸嬸的身高和體重,她當然說也不清楚,還特意在超市的身高體重測量儀上量過,身高一米五六,體重一一十二。
和媽媽一樣,人到中年的嬸嬸也開始發福了,臀圍很寬,不過胸圍明顯比媽媽要小上一號。
頭天晚上,叔叔來比較早,我們開始都在看電視。
愛干淨的嬸嬸自然第一個去洗澡,叔叔是第二個,然後是堂,最後是我。
當叔叔去洗澡的時候,我才猛地發覺我走的太匆忙,居然忘了帶內褲。
嬸嬸一愣,於是從抽屜里翻了翻,幫我找了一條男士內褲。
我記得顏色好像是黑色的,三角形,褲衩有些小,如果我穿上去,估計男性特征就比較明顯。
我當時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平常一直都是穿平角內褲,還沒開始穿三角內褲。
於是我問嬸嬸,“嬸嬸,有沒有平角的?”
嬸嬸一愣,笑了起來,“喲,你這個頭沒比你堂高多少,還知道怕羞了?
平角也有,不過都是你堂前幾年穿的,你穿估計有些小。沒事,你現在都快讀高中的人了,也不能總穿四角的褲衩。”
當然,我嬸嬸說這番話時,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其他含義,她看我就像看我堂這樣,終究是把我當成晚輩,說話時也不是特別顧忌。
當堂洗完時,我就去衛生間洗澡了,堂給我拿了他的毛巾和拖鞋,至於洗發水和沐浴露自然是共用的,沒大城市上那麼講究。
和媽媽不同,嬸嬸每次是等四個人都洗完澡後,她才開始洗衣服。
所以當我洗澡的時候,衛生間里的洗衣機上就堆著幾件髒衣服。
無論在什麼時候,當你在衣服堆里看到一套女士內衣的時候,你總是會忍不住多留意一眼的。
我就是如此,嬸嬸洗澡前是穿著一套黑紅色的內衣,文胸款式倒也不算特別性感,無非就是一個棉質的全罩杯文胸,上面再多了一朵紅色的花,使人們看起來不那麼單調。
內褲同樣如此,一件黑色女式內褲,內褲上繡了同樣的花紋。
其實之間我幫媽媽收內衣的時候,我從來就是收完衣服就丟床上,從來沒有想過多看一眼。
不過那晚情形顯然有些不同,首先這是我能夠用手接觸到的第二個女人的內衣。
小蒙媽媽的內衣款式雖然新穎,但是我一直不敢下手去摸。
因為生怕我在某套內衣上留下一個印記,都會被小蒙媽媽察覺。
而且比起媽媽那種粉紅色的大褲衩,嬸嬸的內衣已經散發出一種濃濃的女人味。
我猶豫了好久,還是不敢伸出手去摸嬸嬸的胸罩或者小褲衩。
不過不能摸,聞聞總可以吧,我把鼻子湊到內衣旁邊,仿佛還能夠聞到嬸嬸的奶香味或者她胯下的騷味。
褲衩並沒有翻過來,所以我也看不到那小塊緊貼住嬸嬸逼的布料。
我不敢多聞,只好匆匆洗個澡後,就到了房間里。
洗完澡,我肯定不能直接穿著三角內褲,如果嬸嬸看到我胯下那一坨,估計也有些不雅。
我想了一個法子,就是在外面穿了件短褲,再換上了堂的T恤。
到房間里,時間還早,大概還不到九點。
暑期黃金檔的電視劇其實都特別煩乏味,所以叔叔看了看,沒什麼興趣,於是提議四個人打升級。
嬸嬸已經在臥室地面瓷磚上鋪了一個涼席,涼席上再鋪了一層棉被,這樣保證堂睡在地鋪上不會感冒。
既然要打升級,四個人又懶得再搬一張桌子進來,於是就圍坐在地鋪上,坐定四個方向。
那個時候打升級,我還不會,所以我和堂一組,叔叔和嬸嬸一組。
第一圈要是幫我熟悉規則,所以也沒有什麼懲罰措施。
第二圈開始,輸的一方就必須要喝下兩杯泡好的金銀花茶。
嬸嬸每年夏天都泡金銀花茶,降火解暑,不過堂很不喜歡這個茶的味道,總是喝不下去。
第一圈輸了,重新分組,我和嬸嬸一組,堂和叔叔一組。
這樣嬸嬸就坐我對面了,這時我才注意到嬸嬸穿著一件和我媽媽一樣的黃色斑點棉紡睡裙。
我跟嬸嬸提了一句,嬸嬸說是和我媽媽逛超市時一起買的,當時還買了其他衣服。
嬸嬸和我媽媽個子差不多高,趁著堂洗牌的功夫,我稍微比較起嬸嬸和媽媽。
嬸嬸的臀圍很寬,如果看背影和我媽媽差不多。
不過嬸嬸的頭發燙了一下,是黃色波浪卷,媽媽是黑色直發。
嬸嬸兩腿側著放在一邊,嬸嬸的雙腿差不多露到膝蓋附近,我媽的皮膚雖然很白,不過很明顯,嬸嬸的皮膚明顯白皙一些。
當嬸嬸低下身子摸撲克時,我也能從她的睡裙領口里看到嬸嬸的胸部,嬸嬸的胸圍明顯比媽媽小上一號,因為當媽媽這樣低著身子時,我大概已經能看清楚媽媽的奶頭了,不過嬸嬸這麼夠著腰,我才能看到嬸嬸的一小半乳房。
不過很明顯,嬸嬸睡覺的時候也不習慣穿胸罩,不過不知道她下身有沒有穿內褲。
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窺探欲,想看清楚嬸嬸的裙下風光,說不定在看完小舅媽和媽媽以後,我又能清楚地看到第三個成熟女人的逼。
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我肯定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很快就輸了第二圈。
嬸嬸有些不樂意了,開始耍賴,畢竟她是想讓我堂多喝點茶,她自己可不想喝,於是埋怨我打牌心不在焉的,虧我還是高材生。
我自知理虧,於是連忙幫她分擔了一杯茶。
打完兩圈,時間也過了十點半,差不多該睡覺了。
待我和堂睡下去,叔叔就關燈睡覺。
結果嬸嬸突然來了尿意,於是把床頭燈打開了,燈光有些暗。
我和堂睡在兩頭,當嬸嬸起身時,我的眼睛被突然亮了的燈光給刺激地睜開了。
當嬸嬸從地鋪橫頭經過時,我恰好能夠看到嬸嬸的肥白的大腿,當她雙腿張開時,我卻有些愣住了,因為我沒看到內褲的顏色,這只能說明兩點,要麼我嬸嬸沒穿內褲,要麼她穿著一件肉色的內褲,無論是那一種可能都讓我足夠興奮。
這種興奮讓我的雞巴翹地老高,我也想小便了。
當嬸嬸到房間後,我立馬起身去衛生間,然後撒完尿後志得意滿地到了房間里准備睡覺。
當房間再次陷入黑暗時,我叔叔告訴我,“小X,如果你覺得熱,可以把外褲脫下來睡覺,不過千萬別脫T恤,容易感冒。”我很聽話地脫掉了短褲,然後准備安心睡覺。
叔叔和堂都是一個睡覺很沉的人,沒過一會兒,叔叔就開始打鼾,幸虧鼾聲不是很響,不然我真心睡不著。
但是我低估了那三杯茶的威力,我半夜起身上了三次廁所,結果我每次起來時,輕開床頭燈,都差點把嬸嬸給驚醒了。
嬸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說不該讓我代她喝一杯,下次罰喝茶時杯子不能倒這麼滿。
當我起身上廁所的時候,我自然沒有穿短褲,當我進出房間的時候,嬸嬸很自然就看到我穿著三角內褲時的樣子。
睡下以後,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褲衩,然後把我的小兄包裹地嚴嚴實實後,我才放心睡著了……到了第二天早上,當太陽快照進房間時,嬸嬸就拿著雞毛撣子來趕我和堂起床,“兩個大懶蟲,還不起來漱口刷牙,等會兒去吃早餐。”我先坐到臥室沙發上找到電視遙控器,然後換到AV台,然後看早間新聞。
嬸嬸就嘲笑我,“你這未來的大學生也太刻苦了,衣服都沒穿好,就開始看新聞!”因為我打小成績好的原因,叔叔認定我能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所以嬸嬸有時候就喊我“大學生”。
嘲笑完我,嬸嬸又把雞毛撣子拍在堂身上,然後催他起床。
不過我堂賴床比較厲害,當嬸嬸剛離開房間,他又睡著了。
我連忙穿好衣服,然後去衛生間洗臉刷牙,然後坐到了客廳餐桌上。
中州早餐都差不多,一杯豆漿,然後就是小籠包子,油條或者花卷。
我剛坐下去沒多久,嬸嬸突然遞給我五十塊錢,我不解地看著嬸嬸。
“小X,你身上這條褲衩是你叔叔的,盡管還沒有穿過,但是你穿著明顯大了一些。所以,我今天給你五十塊錢,你今天和堂一起去買兩條新內褲來。
記得買質量好一些的,不然穿不了多久就會爛。”
我堂這時也起來准備刷牙,聽說去超市,很興奮,“媽,那多余錢是不是歸我們了支配了?”
嬸嬸有些無奈,“只要你上午好好補習功課,多余的錢就歸你們!”
“耶,老媽萬歲!”堂很興奮,連忙跑到嬸嬸面前親了她一口。
嬸嬸好氣又好笑,“連牙都刷,就跑過來亂吐口水,惡不惡心?”
堂一愣,“X哥,你不是正好刷了牙嗎,替我親我媽一下,哎,這年頭中年婦女真難哄。”
我一聽,愣了,隨即知道這不過是堂因為有機會領到一筆小外快太過興奮所以口不擇言。
不過當堂說讓我親嬸嬸一下時,我倒是看了看嬸嬸的紅潤的臉龐,頗為心動。
嬸嬸看著我的眼神,知道我的想法,瞪了我一眼,仿佛我這個念頭有多麼大逆不道似的。
“算了,你們兩個上午老老實實做功課,我去超市里買菜時順帶幫你堂哥買好,對了,你平常穿多少號的褲衩?”嬸嬸問話時很自然,就像是在問我十幾歲一樣。
“XL。”我連忙答,嬸嬸“哦”了一聲表示她曉得了。
對於嬸嬸的“出爾反爾”,堂表現得很憤怒,他只吃了兩個包子就說吃飽了。
嬸嬸氣得要打她,我勸了勸嬸嬸,又拉著堂進了書房,才平息這場風波。
當嬸嬸在廚房洗碗時,她的氣還未消,我只能拿出我平時哄媽媽的功夫來哄嬸嬸,一會兒就把她逗樂了。
嬸嬸笑起來後很好看,臉頰里有兩個小酒窩,倒也有幾分嫵媚的味道。
“哎,我真羨慕大嫂,有你這麼一個成熟懂事的兒子,你堂他啊,不曉得什麼時候懂得做父母的辛苦!”
我又勸慰了幾句,嬸嬸才寬下心來,嬸嬸今天穿著一件深黑色絲質連衣裙,上身領口到不低,不過我還是隱隱約約看到嬸嬸今天穿著一件深紅色的文胸。
或許是因為我偷窺技術太拙劣的緣故,嬸嬸一下子就察覺了。
嬸嬸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小X,你去幫你堂輔導功課吧,我去洗衣服。”可憐我當時對女人心思一點不懂,也沒聽出嬸嬸的拒人千里的暗語。
上午十點左右,嬸嬸從超市里來,她買了一些菜和兩條男士內褲。
不知道為什麼,嬸嬸還是給我挑了兩件紅色三角形內褲,不過好在這兩條內褲比較大,這樣即使我下身只穿著內褲,人們從後面也看不到我的屁股蛋。
“你去衛生間把內褲給換了,我好洗了拿到樓上曬。”嬸嬸吩咐我道。
我也不敢推脫,連忙跑到衛生間里換好內褲,然後把那條穿過的內褲放在洗衣機上。
當我從衛生間出來後,嬸嬸提拎著我的那條內褲走到衛生間門口,“小X,以後不要把要洗的衣服放在洗衣機上,要掛在繩子上。”
嬸嬸叮囑了一句,她把我那條髒內褲湊近她的鼻子,聞了一下,鼻子距離那條內褲只有幾公分距離,“你看這條內褲味這麼髒,把其他衣服都熏到了。”嬸嬸盡管是在批評我,但是她的這個動作卻勾起了我的男性衝動,因為她剛才聞的那個位置,真是我昨天晚上雞巴一直頂著的那一小塊布料。
那個時候我雖然不知道口交,但是我還是能夠從嬸嬸這個不經意的動作里聞到了一股淫靡的味道。
吃過中飯,嬸嬸就去睡午覺了,我和堂沒什麼事做,跟奶奶打了一個招呼就去吧里上。
我4年夏天就注冊了一個QQ號,不過當時對聊天沒什麼興趣。
倒是大學里通過QQ認識了不少少婦熟女,也上了不少女人。
我們也不敢上很久,畢竟如果嬸嬸午睡醒了沒發現我們在家,她無疑是非常震怒的。
我堂當時上就是熱衷於玩CS,我當時倒是對絡小說起了興趣。
不過那個暑假剛剛接觸到絡,絡上色情站也比較泛濫,我在那個暑假也漸漸接觸到亂倫小說。
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對豐乳肥臀型的中年婦女情有獨鍾,以至於我到了大學時發展的炮友往往都是四十歲左右的熟女,其中年齡最小地有三十七八歲,最大都有四十八歲。
或許從那個時候,我開始意識到,我其實有著強烈的戀母情結。
當然,我戀的並不一定是我的媽媽,而是那種風韻猶存,身材豐滿,氣質知性典雅的中年女人。
這個“媽媽”只存在於我的腦海中,並不會和我現實中的媽媽掛鈎。
到家,嬸嬸還沒有睡醒,等她睡醒以後,我們沒事干,下午繼續打牌。
不過叔叔不在家,所以拉了樓下一位阿姨湊了數。
那個阿姨姓文,三十來歲,雖然年齡比嬸嬸小,不過因為皮膚曬成小麥色的緣故,所以看起來居然比嬸嬸還老一些。
不過這個阿姨打扮倒是蠻時髦的,穿著黑色的褶裙,裙擺很低,恰恰高過膝蓋五公分的位置。
在那個年代,像這種打扮的女人,往往會被冠以“風騷”的罪名,認為她們耐不住寂寞,遲早會紅杏出牆,比如我的三嬸。
這時我又記起來我小時候的一段記憶,這段記憶實在是太模糊了,所以剝落著殘存的記憶,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存在我的腦海里,還是存在於我的想象里。
那時我們家剛搬到縣城里,我放學家,發現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哥哥在外面玩。
我就去找爸爸媽媽,最後我在三叔家里找到他們。
三叔是一個獨立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棟房子,房子有兩層半,家里就住著三叔,三嬸和他們的一雙兒女。
當時還是一個傍晚的時候,家家戶戶要麼吃飯,要麼開始做飯,當天鄰里之間也不會再串門,除非有什麼急事。
那天我來到三叔家,一樓的燈是黑的,我以為三叔家來了小偷,不敢說話,但是我又不敢跑,所以小心翼翼貼著牆壁來到了二樓。
來到二樓大廳,客廳的燈還是關著的,只有臥室里有一絲燈光透過大廳來。
這時我已經聽到了三嬸的笑聲,她的笑聲很嗲,有種打情罵俏的味道。
我知道我不該推開房門,當我走進臥室時,我愣住了,因為爸爸媽媽、三叔三嬸和我大伯都在。
他們五個人坐在一個沙發上,電視里還在放VCD光碟。
光碟的內容我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部三級片,因為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沒穿衣服在電視里打架。
片子具體的內容我當然不記得了,不過我清楚記得他們的座次,我大伯坐在最左邊,旁邊是媽媽,媽媽挨著最中間的爸爸,爸爸旁邊是我三嬸,三嬸旁邊是我三叔。
當我進去時,他們都非常驚訝,媽媽也有些難堪,她怪爸爸,“虧你出的好意,兒子放學了都不知道,乖兒子,媽媽這就跟你家!”
三叔有些不以為然,“哎,小X還小了,這麼小記得什麼,轉眼就忘了。”
既然我來了,爸爸和媽媽自然也就告辭了,我大伯倒是有些戀戀不舍,和我們一起下樓。
不過他們道別的方式很特別,比如我三嬸親昵的拍了拍我爸爸的臀部,讓他有時間過來玩。
我大伯也是溫柔地拍了拍我媽媽的屁股,我媽媽當時很生氣,“我兒子還在這兒,別教壞小孩子了!”然後帶著我先行離開了。
從那以後,我媽媽就刻意和大伯三叔他們家保持距離。
每次有什麼事,要麼喊我爸爸過去,要麼喊我過去,不過我爸爸倒是極為熱衷去三嬸家。
到了我成年後憶起這段歷史,我才漸漸明白,當時他們三男兩女一起看黃片是多麼不同常,假如我那天沒有趕過去的話,他們五個人或許就不僅僅是占點手足上的便宜,而是一起在床上聚眾淫亂。
那麼我媽媽的逼自然要迎進我三叔或者大伯的黑雞巴,我三叔的雞巴估計很小,肯定不會讓我媽媽滿意,說不定我媽媽還會幫我大伯舔雞巴。
當我想起媽媽嘴里吃著一根雞巴,手里握著一根雞巴,逼里再夾著一根雞巴,我三嬸說不定還在後面舔著我媽媽的屁眼時,我的雞巴就硬的不行了……當然,我媽媽究竟有沒有被我大伯或者三叔日過呢,這個謎題估計會繼續埋藏下去吧。
既然是打牌,自然還是隨意分組,我自然不肯跟堂一組,因為我們兩水平都比較菜,所以弱弱聯肯定避免不了灌茶的命運。
而那個阿姨就在那個時候開口,“這樣吧,我和小X一組,你們母子倆一邊,這樣年齡總和差不多,就比較公平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文阿姨在郊的一家賓館上班,上班地方挺遠,每天騎著電動車上下班那。
我知道後就很納悶,她每天穿著這麼短的裙子,如果電動車速度過快,或者起風了,她的裙子肯定一下子就飛起來了,她的內褲就注定得暴露給眾人看見,她就不怕走光嗎?
正式開始打牌,自然就容不得那麼多胡思亂想,我和文阿姨配還蠻默契,第一圈一直領先。
我們當時是在一樓打牌,四個人圍著一張小方桌,然後每人坐一個小靠椅。
雖然時不時有人過來串門,不過都是很快就有人過來,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當時我不記得是打到幾的時候,我等著對面阿姨出牌,因為比較急的原因,我身體往前坐了坐,結果我的腿和阿姨的腿碰到了一起。
當時那個阿姨穿著肉色的尼龍絲襪,當我的小腿和阿姨的小腿交搓時,我突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愉悅感。
這種愉悅感很熟悉,讓我又想起了我的腿緊緊摩擦小蒙媽媽大腿時的情形。
我沒敢繼續做什麼動作,不過也不打算把腿後縮,而是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在桌子底下晃動雙腿,小腳側面不時去撞擊阿姨的小腿。
嬸嬸有些好笑,“還沒贏呢,就這麼得意洋洋的。”文阿姨顯然也知道我的動作,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同樣沒有把雙腿縮去。
或許是她的這個動作給了我莫大的勇氣,我突然用雙腿夾住了文阿姨的左大腿,阿姨一愣,差點出錯了一張牌。
她剛開始或許因為我只是一個剛進入青春期想接觸女人,卻又不知道如何發泄性苦悶的可憐大男孩。
但是我的大膽顯然出乎她的意料,她雖然不介意我占她身上一點小便宜,卻不希望事態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有些緊張,不過卻也有些享受著這種感覺。
因為在外租房的時候,熱天的時候,她的兒子同樣是睡在她們夫妻的房間里。
再加上她老公是一個木工,經常干活到很晚來,她自己都不記得,她們夫妻之間有多久沒有做過愛了。
她雖然沒有想過找情人,但是看到電視上男女親熱的鏡頭時,她還是不免有了反映,她甚至會在兒子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用手指安慰自己。
不過她自慰的時候非常壓抑,不敢發太大的聲音,因為她家畢竟是租在一樓,如果太過放浪形骸了,就會被鄰里街坊當成一個淫娃蕩婦,對於6年代末7年代初出生的女人們而言,她們從來都不敢光明正大享受性愛。
文阿姨不動聲色,也沒有把腿抽出來,而是把另外一只腿輕輕抬離地面,然後輕輕放到了我的一只腳背上。
阿姨的這個應讓我的心率一下子加快了,我突然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因為在我接觸過的女人中,往往是我比較動,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眼前的這位一樣,居然會反過來勾引我。
文阿姨的腳很小,當她的玉足在我的腳背上摩擦時,我簡直就快沸騰了。
我確信,如果只有我和這位阿姨獨處時,我肯定毫不猶豫把她的衣服給撕碎,然後扒掉她的內衣,然後從後面抱住她,像操一只母狗一樣狠狠地操著她,嘴里還不停罵著“騷逼”。
我想再進一步,我裝作蚊子咬了我的腳,把手放到桌子底下抓,然後伸出手去,試圖去摸一摸對面這位阿姨的絲襪美腿。
不過她顯然只是想捉弄我一番,並不像和我發生點實質性的關系,而且在阿姨眼里,我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毛頭孩子,如果她再用對付成年男人的做法來對待,我勃起的次數太頻繁的話,到了成年後就會陷入早泄、陽痿的尷尬境地。
文阿姨很巧妙地把腿收了去,而我懵然不覺,當我的左手接觸到桌子底下的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並且毫不猶豫摸了一把時,嬸嬸突然站起來了,我和堂以及那位阿姨都嚇一跳。
“那個,我記得我剛才把電飯煲插著了,忘記把米放進去了,這空電飯煲煮飯很危險,我得去把插頭拔下來。”嬸嬸很快就找了一個理由,匆匆上樓去了。
我站了起來,看著阿姨的大腿,當我看到阿姨兩只腿上都套著絲襪時,我突然發出一陣哀號,“我操!這次摸錯人了!”
阿姨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臉上似笑非笑,仿佛在嘲笑我,“看你這頭小色狼還敢這麼色膽包天!”
畢竟在阿姨看來,如果我摸了嬸嬸的腿,那麼我肯定會陷入極大的恐懼中,這種恐懼和自責將會讓我在談戀愛前對任何一個女人規規矩矩,守禮相待。
過了一會兒,嬸嬸又下來繼續打牌。
不過她隨即說這圈不算,因為不能確保我們沒看牌。
不過這次,嬸嬸說要重新分組,嬸嬸這次坐到了我對面。
或許是因為我剛才的無意間舉動,讓嬸嬸對我起了防備之心。
我當時也挺害怕的,所以嬸嬸說東我不敢往西。
嬸嬸嫌自己坐地不舒服,於是搬來了一張躺椅。
既然重新開始一圈,文阿姨自然就坐到了我左手側,我感覺阿姨不經意間把她的裙子又往腿上捋高了一點,已經露出了整個小腿和大半個大腿。
嬸嬸怕我騷擾,一抓完牌就往後靠,沒有注意這邊,堂專心在打牌,也沒工夫看她。
結果我看著她那白滑細軟的大腿還有那一層薄薄的貼身絲襪,空氣里突然多了一股情欲涌動的味道。
她仿佛戲謔著看著我,“你看啊,你看啊,老娘我就是讓你看的著吃不著!”
當嬸嬸坐在躺椅上時,她的雙腿是微微分開了,當她躺椅往後仰時,我卻突然大飽眼福。
我以為嬸嬸今天會穿著和文胸配套的內褲,誰知她今天居然穿著一件白色的半透明底褲,底褲布料旁邊有一些半圓形的花邊,有點像婚紗頭飾上花紋。
底褲顯然勒地極緊,我甚至能夠看清楚嬸嬸底褲上那一片黑色的陰影。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居然沒有看過嬸嬸的從內褲邊緣透氣的一根陰毛。
像這種情況,嬸嬸要麼是白虎,要麼是自己把陰毛給剃干淨了。
這時我想起叔叔每次只習慣用手動刮胡刀,而非電動的,莫非就是這個原因?
當我想起叔叔趴在嬸嬸的胯下,然後用刮胡刀來修剪嬸嬸的陰毛時,我沒看到都能想象這個場景是多麼淫蕩。
嬸嬸這麼靠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有可能走光,當她看著我時,發現我又在很開心陪著堂聊天,她才放下心來。
不過她還是下意識夾著腿把剩下這圈牌打完。
阿姨一會兒看著我,一會兒看著嬸嬸,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意,仿佛捉到一對偷情男女一樣開心。
對於文阿姨而言,同樣是一個女人,她其實極為嫉妒嬸嬸,憑什麼她要每天風吹雨淋日曬去上班,而我嬸嬸卻在家做全職太太;憑什麼她三十出頭,臉上和胳膊上已經是皮膚粗糙,膚色變黑,而我嬸嬸卻肌膚白嫩,臉上都沒什麼皺紋;憑什麼她和老公累死累在縣城活買不起一套房子,只能寄人籬下,而我嬸嬸卻一直是個城里女人,像個民國闊太太一樣只管收房租?
她巴不得我和嬸嬸之間發生點不正當男女關系,然後狠狠嘲笑我嬸嬸一把。
打完牌,嬸嬸和堂先一步上樓,我剛准備上去時,阿姨就喊我搬桌子,搬椅子。
當我們把桌椅搬到房里時,“小X,我剛才看到你偷看你嬸子下身了。”
阿姨突然的一句話嚇我一大跳,讓我差點把椅子扔到地上。
“怕什麼!”阿姨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這年頭偷看女人下體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在乎多你一個,她雖然是你嬸子,不過和你卻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
而且農村里,侄子和嬸子偷情,公公和兒媳婦兒扒灰,丈母娘爬到女婿床上,小姨子和姐夫睡在了一起,十里八村的,總少不了幾個。所以,你這點事,擱在文革算流氓罪,擱在現在屁事都算不上!”阿姨故意用一種不屑的語氣來減輕我內心的恐懼。
對於我來說,我和媽媽再怎麼親昵、媽媽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真的懲罰我,因為我是她兒子,她的血脈骨肉,母子天性注定了媽媽不可能做傷害我的事情。
但是如果我對其他一個成年女人懷有不軌的心思,而這件事又被一個第三者知道,都有可能讓我身敗名裂。
聽著阿姨的話,我並不是輕松,而是更大的恐懼,因為我不明白她的心思,也沒功夫去猜測扒灰是什麼意思。
“怎麼,被我嚇破膽了?”阿姨“咯咯”笑了起來,她很自然把手伸到了我的短褲下,熟練地拉開我的拉鏈,然後把手伸了進去。
我當時還是一片茫然,沒反應過來,只見她的右手輕輕撥開我的內褲,然後用手指箍住我的雞巴,然後右手幫我套弄了幾下。
不得不說,她的動作很熟練,我很快就起了反應,雞巴一下子就翹了起來,差點掙脫短褲拉鏈,露在了外面。
她把我的雞巴從短褲掏出來,然後看了一眼,“不愧是童子雞,好嫩的小雞雞啊。”她把我的包皮翻了過來,我甚至夠感覺到雞巴有些疼,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心愛的玩具,倒是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雖然還很小,不過長度倒是足夠了。”阿姨低聲說了一句,她用手輕輕捋動的雞巴,我的雞巴一跳一跳的,這讓我想起媽媽在外婆家幫我換內褲的場景,不同的兩雙女人手,卻是同樣的快感。
“小家伙,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叔叔前年起就得了前列腺炎,在床上有些有心無力。只要你雞巴再長大點,你總有一天能夠操到你嬸子的逼!你嬸嬸是那種悶騷型的女人,只要你動點,她肯定就讓你日了!”
很顯然,作為樓上樓下的鄰居,嬸嬸和這個阿姨之間顯然無話不談,哪怕是一些閨房私密話也拿出來分享。
嬸嬸顯然有些煩惱,但畢竟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叔叔的前列腺卻出了問題,這讓她晚上就備受煎熬。
為了分散她自己的的注意力,嬸嬸每天晚上都會去叔叔家附近的一個小廣場上跳舞,當然不是那種男女交誼舞,而是很普通的廣場舞,只有這樣,她累地一頭大汗,去洗澡後,才不會想操逼這件事。
捋動了幾下,當我快來感覺的時候,阿姨卻又捏了捏我的卵蛋,我昂立的雞巴一下子就軟了一些。
“想發泄,別找我,樓上還有一個大屁股肥奶子的女人在等著你日她呢!”
說完這些話,她幫我把拉鏈拉上,然後准備趕我走人。
我卻有些害怕,這個阿姨明顯是想為我打開一個潘多拉之門,當我按照她的計劃走下去,只有一步步走向墮落。
不過我的性子從來不甘於被人束縛,我當時把她推到在床上,她開始掙脫,以為我要在她房里強奸她。
她有些害怕,卻又不敢喊,因為如果一喊,大家都會知道了,她那個木工老公估計也不會要她了,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沒有什麼比戴一頂綠帽子更被人羞辱了。
我學著電視上的情節,嘴巴往她嘴巴上親過去,雙手在她奶子上亂揉,雖然隔著連衣裙,都能感覺到她奶子的彈性,她的奶子雖然也有些下垂,不過並不明顯,三十出頭的女人和四十出頭的女人的身體還是有著本質的別。
她用雙手拼命推開我在她胸前活動的手,我也沒有掙扎,順勢來到了她的胯下,伸進裙子後,隔著內褲對著她胯下那一片黑影發動猛烈的進攻。
我用手指頂,用手關節揉,我的手指都快伸進她的內褲,距離她的那一片凹起只有一兩厘米。
她的雙手終於解脫開,用力把我推開,一腳踹到我身上,“滾!”我連忙准備跑,“小X,你記住,今天的事你不准跟任何人說!如果我聽到了一句兩句對我不利的傳聞,那麼我就對別人宣揚你偷看你嬸子的逼!”
我當時不敢說些什麼,腦子一清醒,人卻很後悔,我是怎麼一下子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我訕訕然看著文阿姨,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文阿姨卻哭了起來,我也不好安慰她,默默到了二樓,腰腹間還有些疼,卻也顧不得什麼了。
那天晚上叔叔地很晚,嬸嬸第一個去洗澡,當嬸嬸問我和堂誰先洗時,堂首先推舉了我。
我見躲不開,只好走進衛生間。
當我脫光衣服時,我恰好也注意到了嬸嬸脫下來的衣服,紅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小內褲放在裙子底下壓著。
我想起剛才在樓下的遭遇,以及阿姨捋動我雞巴的溫柔細致,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我想聞一下,聞一下女人逼里味道,是不是真的那麼騷。
我把嬸嬸的內褲抽出來,然後放在我的鼻子上,一手抓住嬸嬸的內褲,右手環住我的雞巴。
嬸嬸的內褲中間有著淺淺的一處濕痕和一股淡淡的味道,比女人的尿味要淺一些,比香味要濃郁一些,我猶豫了一下,試著舔了舔那一片濕痕,然後雞巴怒射,把精液灑到了浴室里地面上,我終於學會了怎麼手淫。
發泄完後,我又是一陣陣空虛,我憑著記憶匆匆忙忙把嬸嬸的內褲塞到了她的裙子下,如果嬸嬸特別細心的話,她估計還是會察覺的。
如果嬸嬸察覺了,她是選擇默不作聲,還是告訴叔叔,或者說直接對我坦白,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待下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