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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章 父子接力賽

回歸之旅 綠城少龍 7833 2024-03-01 00:09

  “玉玲,我先去店里了。等會兒老幺起來後,你喊他去買早餐,你再睡會兒。”

  “嗯,曉得了。建興,你關門時小點聲,莫把老幺吵醒了,他高中三年來都沒好好困過覺。”老媽聲音還有點倦意,仿佛還沒從睡夢中醒過來,輕聲叮囑著老爸。

  “嗯”,老爸一邊應承著,一邊“砰”地一聲關上了客廳里的防盜門。

  天已經亮了,書桌上的鬧鍾顯示現在是早上七點,我躺在床上,仔細聽著父母臥室里傳來的對話,僅存的一點睡意也被老爸的關門聲驅趕地一干二淨。

  我掀開了搭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趿上拖鞋,扭開房門,往父母臥室里奔了過去。

  媽媽臥室的房門是關著的,我扭了扭門鎖,還好,媽媽今天心情不錯,並沒有將門反鎖。

  我走進房門,隨手將門反鎖好。

  聽到了我的動靜,媽媽睜眼一看,不情願往床里移了一個身位,我順勢就躺倒了媽媽身邊,和她睡在了同一頭。

  媽媽轉過身來,將蓋在她身上的毯子分了我一半,一張薄毯子將我們母子倆捂地嚴嚴實實。

  媽媽習慣性往我下身一摸,等她的手摸到了我小腹下那濃密的陰毛後,媽媽有些惱火。

  “你說早上過來補個覺,睡覺就睡覺,脫個褲衩算怎麼事?感情你把你媽當小姐了,沒事過來嫖著玩?這年頭,縣里的小姐們接客都是收錢的,沒見過那個小姐像我這樣,不但陪睡,還得倒貼的!”

  我把薄毯子往下拉了一點,蓋到我和媽媽的胸口上,趁著拉毯子的功夫,我打量了一下媽媽的穿著。

  媽媽今早穿著一件白色的無袖棉背心和一件粉色的女士三角內褲。

  背心顏色有些淺,隱約可以看到媽媽黑紅色的奶頭。

  內褲款式有些舊,還有些小,內褲邊緣還透出媽媽一兩根黑色的屄毛。

  我知道媽媽不是真生氣,只不過是因為爸爸剛出門沒多久,她後腳就和我親熱,有些放不開。

  我左手沿著媽媽豐滿的肚腩向下,手掌熟練往媽媽的內褲里伸了過去,和媽媽開著玩笑:“媽,這小姐收錢,是對生客,像我這種熟客,你就算不倒貼,至少也得打個折吧?”

  媽媽一聽,白了我一眼,按住我的左手,將我的雙手拉到她的胸口上放平,罵道:“你個兔崽子,你本事不小啊,居然連生客、熟客都知道,老實交代,你嫖過幾?”

  我一聽,知道媽媽是在逗樂,於是扳起手指數數,“一,二,三,四”

  一邊數,一邊憶。

  我媽一看我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偽,立馬急了:“你個小王八蛋,還真去玩過小姐啊,兔崽子,你現在就給老娘滾,我現在就跟你斷絕母子關系!你以後也休想上老娘的床,沾老娘的身子!”

  我一聽,壞了,這弄巧成拙,我連忙湊到媽媽耳邊,低聲解釋了一句。

  媽媽一聽,耳朵一下子紅了,“你個壞小子,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蹬鼻子上臉,真把你媽當成賣屄的了!”

  我把手往上提了一點,雙手摸上了媽媽的奶子,手指和中指夾住了媽媽的奶頭,然後開始不緊不慢地揉捏著媽媽這對白膩肥大的奶子,將她們搓成各種面團狀,媽媽的這對奶子我從小摸到現在,怎麼玩也玩不厭。

  媽媽說這也是我有濃厚戀母情結最明顯的征兆。

  “媽,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出台了,我爸和你肯定去照顧你的生意!”調侃完媽媽以後,我自己樂作一團。

  “拉倒吧,我現在年紀一把,黃臉婆一個,腰肥腿粗,奶子下垂,屄也松,除了你這個戀母的小混蛋,走到街上,別的男人恐怕也不會多看一眼嘍!”媽媽拍著自己的大腿,語氣不免有些唏噓。

  我一聽,心里暗想,這倒未必,至少叔叔、三叔他們還對媽媽的豐腴身材念念不忘。

  “媽,我爸去店里,白天應該不會來了吧?”雖然爸爸也不是沒見過我和媽媽睡在同一床,不過那種鳩占鵲巢的心理還是讓我不免有些忐忑。

  媽媽白了我一眼,身體側躺在床上,右手摸著我的卵蛋,手指不時圈住我的雞巴,一會兒箍住,一會兒松開,小拇指還偶爾劃過我的屁股溝。

  她白了我一眼,“現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話說,你膽兒越來越大啊,你爸這前腳剛走,你後腳就摸到你媽奶子上,你就不怕他來拿東西?”

  媽媽的動作雖然簡單,不過她一向熟知我的身體,也知道怎麼樣能夠將我的欲望釋放而出。

  感受著媽媽毯子里的動作,我心里有數,媽媽肯定知道老爸今天白天不,不然她至少會讓我先穿上內褲。

  “不怕,我爸和我一樣,一向是個懶人,就算落下什麼東西,也是打電話讓我送過去,怎麼,你怕他來捉我們奸?”

  媽媽一聽,臉色又紅潤了幾分,像個小媳婦兒似的推了我一把,嗔道:“你作死啊,你怎麼什麼膈應人的話都敢說,就算你樂意當個奸夫,我還不願意做個淫婦呢!”

  我一聽,興致更加高昂,左手松開,放到媽媽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揉捏著媽媽的屁股蛋兒,一會兒摸她的左邊屁股,一會兒換右邊,中指還時不時不忘照顧一下媽媽的屁股溝,中指尖輕輕劃過媽媽的屁眼,卻又沒有深入。

  媽媽被我摸得有點癢,笑出聲來,聲音里有一股蕩意,說:“別摸,女人的屁股有什麼好摸的,你以為是胡燕那漂亮的小臉蛋呢!”胡燕是我死黨蒙天放的女朋友,她也到我們家做過幾次客。

  在我的眾多女同學中,我媽只和她最熟,我一般喊她小胡。

  我也樂了,“媽,如果真要在你的屁股和胡燕的臉蛋中選,我肯定只願意親你的屁股!”

  媽媽笑得有些喘,“你拿胡燕的臉蛋兒和媽媽的屁股比,肯定是媽媽屁股勝出!要是讓你在胡燕那嫩地出水的小屄和媽媽的屄屄相比,你肯定就去舔胡燕那粉紅的小屄了!”

  我媽知道我看過胡燕的下體,為此,她還曾經吃過胡燕的醋。

  我准備辯解,媽媽阻止了我,轉過身去,弓起身子,撅著屁股,說道:“既然你那麼愛親媽的屁股,還不過來親上幾口?”

  我連忙把頭低了低,雙手扶住媽媽的粗腰,嘴巴靠近媽媽白地發亮的屁股,隔著內褲開始啃起媽媽的屁股。

  媽媽連忙叫饒:“不帶你這麼偷工減料的,你媽就那麼幾條內褲,昨晚換了一條,今早又換了一條,這條再被你弄濕了,你媽就沒內褲換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媽媽昨晚睡覺前明明穿著那件黃色格子棉睡裙,早上卻換成了棉背心,聽媽媽的意思,莫非我爸昨晚搞了媽媽,早上又日了媽媽一?

  想到這里,我內心不免有些火熱,連忙把媽媽的內褲往下扒,從背面看,媽媽豐腴的屁股就像兩輪半月,半月中間有一條深色的縫隙,縫隙的顏色由淺入深,深入到媽媽屁眼附近位置,就蛻變成黑色,因為從這里已經可以看到媽媽叢密的屄毛。

  “媽,不穿內褲怕什麼,反正你今天也不出去!大不了,我等會兒去超市給你買一打內褲來!”

  “去你的!”媽媽罵了我一句,我的舌頭在媽媽的股溝上滑動,舌頭時不時深入到媽媽的屁眼里面,舌尖輕輕劃過媽媽的菊花蕾。

  媽媽被我舔地雙腿緊繃,我左手往媽媽胯下摸了過去,明顯感覺到媽媽下面的叢林叢生的窪地往外緩慢溢出水來,分不清是媽媽的淫水還是爸爸早上交公糧後殘留的精液媽媽雙手往後摸,等她握住我那根又紅又直的雞巴後,她忍不住將我雞巴上的包皮翻了過來,露出我那深紅色的龜頭。

  我媽將我的龜頭對准她屄毛里面的那道肉縫,龜頭已經將媽媽那紫黑色的外陰唇頂開,龜頭在媽媽的屄口上滑動,卻遲遲不肯放進去。

  我也有些按耐不住,讓媽媽趴到床上,我一順溜就騎到了媽媽的屁股上,雞巴硬地發紫發亮,夾在媽媽的胯下。

  我把龜頭對准媽媽那道肉縫,雞巴微微一陷,龜頭已經沒入到媽媽那個溫熱、濕潤的洞口。

  我的雞巴還沒深入三分之一,龜頭已經頂到了媽媽陰道里面的陰蒂,媽媽用手握住我的雞巴,阻止我繼續深入。

  我也不著急,龜頭在媽媽的陰蒂上像磨盤磨麥子一樣,磨個不停。

  媽媽被我磨得有些不上不下,她雙手幾乎無力撐在床上,身體向前傾,屁股撅地更高了一些,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似的。

  媽媽有些哼哼地用手反握住我的雞巴,往她屄里一送,雞巴終於插入到媽媽屄里面,“不管了,你個兔崽子,每次這個時候折磨你媽!”

  我開始情不自禁摟住媽媽的腰部,雙手抓住媽媽下墜的大奶子,揉搓個不停,我們蠕動在一起,我的雞巴用力地抽送著,問著媽媽:“媽,我們得快點,爸剛才不是說等會兒讓我幫你買早餐。”

  我媽喘著粗氣,屁股不由自地往後夠,仿佛讓我的雞巴能夠捅地更深一些,“買你媽個屄的早餐,你先得把你媽下面這張嘴喂飽了,才能考慮喂飽你媽上面這張嘴,小桐等會兒媽給你做早飯快點用點勁”

  我也就沒再說話了,胯部挺動地更快了幾分,“媽,我肏你肏地舒坦不?”

  “舒坦,舒坦!”

  “比我爸日你還舒坦嗎?”

  媽媽開始還不好意思應,等我肏弄地越發有力後,媽媽終於不情願的低聲應,“嗯,比你爸日地還舒坦!”

  “媽,你早上不是被爸日了一,怎麼那麼快又被我弄舒坦了,媽,你的屄是不是又癢了?”

  媽媽“嗯哼”個不停,或許是被我的話給刺激了,她也放開了,“你爸早上要不是不弄還好,他倒是整舒服了,把老娘我吊地不上不下的!媽媽的屄癢個不停,正要找老幺來幫媽止癢呢!”

  我卻壞笑個不停,繼續逗弄我媽媽,“媽屄怎麼老癢呢,你這下面長地是個什麼屄啊?”

  媽媽也被我逗樂了,越發沒了顧忌,“還能是個啥?騷屄唄,天天想著被你們爺倆肏呢!”

  聽著媽媽的淫聲浪語,我的耳朵紅了,雞巴仿佛漲地更大了,龜頭在媽媽屄里進進出出,媽媽不到一會兒就享受地咪上了眼睛,趴在枕頭上輕輕喘氣可能是因為老爸剛走不久的原因,這種類似偷情的感覺讓我和媽媽更容易進入狀態,我再來幾下狠的以後,媽媽的屄用力一緊縮,那種緊窒的感覺纏繞著我。

  不到一會兒,我終於控制不住精關,一大股精液就從龜頭上噴射而出,一股一股,就像那時壞時好的噴泉,最終全部射入到媽媽陰道里面。

  等我的精液噴灑到媽媽的屄芯上後,媽媽身體一哆嗦,身體癱軟隨即和我摟作一團。

  過了良久,媽媽緩過神來,她用手輕輕捋著我額頭的卷發,臉上帶有一種歡好後的潮紅,顯得格外的容光煥發。

  “媽,你真漂亮!”我的額頭和媽媽的額頭頂在了一起,鼻子和鼻子貼在一起,等我嘴唇准備噙住媽媽厚厚的嘴唇時,媽媽卻躲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我和媽媽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媽媽至今還是不習慣和我接吻。

  或許對她而言,她首先是我的媽媽,其次才是我的愛人。

  媽媽注意到眼神里一閃而過的失望,她靠近我,嘴唇輕輕碰了一下我的嘴唇,入同蜻蜓點水一般劃過。

  “你剛才把我憋壞了,總得讓我透口氣吧。最後再說一遍,以後那個時候不要亂說話!”

  雖然媽媽在床上做愛時已經放開了,不過每次事後她都覺得格外的難堪,因為她覺得她已經不像一個媽媽了。

  不過當媽媽看到我平時對她還是親熱中不失尊敬,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媽?”

  “嗯?”

  “那個時候是什麼時候?”

  “老幺,又找打不是?”

  “哦,我知道了,媽,你說清楚,我不就明白了,對了,媽,再問你一件事!”

  “有屁快放!”

  “媽,你今天下面特別濕了,而且也顯得特別動情,該不是你和媽媽晨練後,忘了洗下身吧?”

  “小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我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姓鄒!”或許,只有通過這種方式,媽媽才能掩飾她內心的窘迫和羞澀。

  一時間,房間里被我們母子倆的嬉鬧弄得凌亂不堪。

  吃完早飯,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我則在沙發背後,輕輕幫媽媽捶著肩膀。

  “媽,你看我床也迭了,碗也洗了,還幫你按摩,你就看在我誠心誠意道歉的份兒上,你就原諒我吧!女施,你就可憐可憐老衲我吧!”

  老媽嘴角上多了一股笑意,不過還是沒有接話,繼續看著電視。

  我連忙端出一盤奶油瓜子,嗑好了,把瓜子仁放盤里,媽媽時不時捻上一兩粒放入口中。

  我剝完瓜子後,把盤子放沙發的茶幾上,又連忙坐到媽媽身邊,幫她捶著大腿。

  媽媽臉色又好了幾分,對她而言,她只是擔心當她在床上展現出女人騷浪的一面後,我就對她失去了足夠的敬畏之心。

  “你要是去當和尚,也是一個花和尚!”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又習慣性摸上媽媽的大腿內側。

  見媽媽臉色好轉,我提起客廳的電話,對著媽媽說:“媽,你今天想不想打牌?要不我把你的牌友們喊過來,我幫你們端茶倒水,當一天的waiter(服務生)。”

  聽到我這麼說,媽媽臉色又晴轉多雲,不過她還是意興闌珊地說道:“算了,最近周蘭周蘭不見人影,游萍這個騷蹄子也不知道去哪兒辦事了!其他人我又不熟,和她們打麻將也沒多大意思。”

  自打周蘭阿姨那天看過我的下體,她可能是做賊心虛,連續幾天都沒有過來找媽媽打牌。

  不過事有湊巧,當周蘭阿姨不見人影後,師母游萍最近又恰好去省城辦事,而且這件事還和表妹小真有關。

  和媽媽關系最密切的兩個牌搭子都笑死了,媽媽自然心情不會多好。

  我開始打算陪表妹小真一道去省城醫院做人流手術,因為師母本身是醫護人員,再加上我和師母之間又親密無間,我自然先問師母在省城衛生系統里有沒有熟人。

  雖然我並不指望為表妹減免些手術費,不過起碼可以聯系到一個好醫生,也希望醫院在術後護理更盡心一些。

  師母得知此事,她起先以為是我把小真的肚子搞大了,將我批地是體無完膚,說我禽獸不如。

  等我將事情原委道明,師母也覺得格外的不好意思。

  她得知我的想法後,阻止了我。

  她讓我留在縣城,由她陪小真一起去省城做人流手術。

  師母是這麼向我解釋的:“小桐,如果你去正規的大醫院,醫院方面肯定會喊你們的家長,那你怎麼向你媽媽或者姑姑解釋?如果你去小診所,手術安全又難以得到保證,這年頭,在黑診所里打胎丟掉性命的例子也不在少數。”

  “但是,換我過去就不一樣了。第一,我是長輩,簽字什麼的,我可以搞定;第二,我本身是護士,可以照顧你表妹手術後的起居生活;第三,我是學醫的,在省城衛生系統里也有不少同學朋友,我可以幫你們聯系到業務嫻熟的醫師。”

  聽完師母的解釋,我著實有些感動。

  雖然我和師母之間的關系,早已經突破了學生和師母之間的界限,不過我還是能夠體會到師母對我的拳拳愛護之情。

  “不過我幫了你那麼大的忙,你怎麼報我呢?”師母俏皮地問道。

  聽到師母的話,我自然毫不客氣將師母壓到身下,爭取在師母床上多肏弄她幾了等我和師母溝通好了以後,師母就和表妹一道去了省城。

  師母前天在省城專門給我打了電話,她說表妹手術一切順利,大概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家來料理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師母跟我打電話時語調有些怪怪的,仿佛有一種藏不住的笑意,我問她什麼事情那麼高興,她卻不肯細說。

  和師母通完電話以後,我又和小真聊了幾句。

  小真手術後似乎還有些虛弱,聲音有些低,不過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她心情好了很多,語氣也輕快了不少。

  不過電話結束前,小真的一個問題差點把我心髒病嚇了出來,她當時原話是這樣的,“桐表哥,你是不是和游萍阿姨困過覺?”

  我當時一愣,腦海里高速地旋轉,卻還是不知道怎麼答這個問題。

  畢竟,表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問我是否和游萍發生過性關系。

  我不由納悶,難道每個女人都是這麼敏感,可以察覺到男人察覺不到的事情。

  那麼媽媽是否知道我和伯母、師母以及嬸嬸之間的奸情呢?

  那麼師母呢,她又知道什麼呢?

  等我手腳快要冰涼,肢體快要僵硬時,小真卻笑了出來,她笑得很開心,“桐表哥,我嚇唬你的!不過通過你的反應,我確信你和游萍阿姨之間果然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這樣我就握住你的把柄了,你以後可要乖乖聽我的哦!”

  聽到小真的軟言細語,我的神色不由一松,這時我又想起了男女之間那個關於“把柄”和“漏洞”之間的笑話。

  我不由遐想起表妹跪在我床上,她那雙光滑白嫩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然後低下頭,替我手淫和口交時的情形了噢,不!

  這太罪惡了!

  我連忙將我腦海里幻想的這個場景驅除,不過實話實說,表妹小真的胸部相比起她的同學,已經算地上足夠傲人。

  不可否認,當我得知小真懷孕了以後,我情不自禁開始注意到表妹的身材。

  她的腿部修長而緊繃,她的屁股挺拔而有弧度,她的皮膚白嫩中透著粉滑,走在街上的男人會不由自注意到她胸前凸立的蓓蕾“桐表哥,表哥,章文桐!”電話那頭的表妹似乎知道我走神了,大聲喊著我的名字,她卻不知,電話這頭的我,已經開始幻想一件一件剝下表妹衣衫後的情形。

  我不由有些嫉妒,究竟是那個幸運的王八蛋,奪走了表妹的處女之身?

  “哦,哦,你說,我在聽。”我連忙排出腦海中的綺念,繼續和表妹通話。

  “怎麼?嚇壞了?其實我是騙你的!游萍阿姨早就告訴我了!我至少先確認游萍阿姨是你非常信任的人,我才肯跟她一起來省城啊!不過表哥,你還挺厲害的,居然把你師母都騙到床上了。

  表哥,我想問你,你以後每次看到你初中那個班任王老師,你內心是個什麼感覺?你內心是不是偷偷在說,我肏了你老婆,肏了你老婆?對了,游萍阿姨告訴我,你們男人都喜歡搞別人的老婆。”

  聽到表妹這麼說,我不由徹底傻眼了,說句實話,我並不明白女人之間的友誼。

  經過短短這幾天的相處,表妹小真就和師母游萍之間居然能夠如此親密無間,能夠分享女人之間的私密話題。

  坦率地講,當表妹和我聊起男女之間的話題時,我並不習慣,不過當我聽到清純可人的表妹嘴里說出“肏”字時,我確實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禁忌的快感。

  “小真!”我提高了一個聲調,喝止了表妹。

  雖然我也享受這樣的談話氣氛,不過作為表哥,我只能道貌岸然地結束和表妹探討性的話題。

  “得了,桐表哥,別再裝好好學生了,游萍阿姨把她知道的,有關你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小真在省城似乎很無聊,和我打電話時似乎很起勁。

  “Damn-it!(該死的)”我不由罵了一句師母,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撮我和小真?

  不過國內表兄妹結婚,明顯是不符婚姻法的。

  “表哥,你為什麼喜歡和已婚的中年婦女上床?我分析了一下,無非兩點,要麼你喜歡玩別人的老婆,要麼就是你有戀母情結。對了,游萍阿姨的身材倒是和大舅媽很像,胸大屁股肥。那你是哪條呢?”表妹小真的情緒明顯有些亢奮,我意識到有點不對勁。

  當女人做完人流手術後,她們的情緒往往波動比較大,很顯然,小真的情緒出現了問題。

  我也不敢就這樣掛掉電話,只能繼續聽表妹訴說:“你們男人都是王八蛋!

  每次只顧自己痛快,不喜歡戴套就不戴,我又不懂避孕常識,當我上上個月月經沒有准時來以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差點就打算跳到江里了結自己了。”

  表妹的情緒似乎平復了一些,語氣又婉轉了一點。

  “你們個個都說負責,結果縣城的醫院不能去,怕影響不好。你說陪我到省城,結果最後還是把我托給了游阿姨!負責,負責,負你媽個屄責!我還沒體會到當媽媽的幸福,結果孩子就這麼沒了,沒了!你說,你們是不是混蛋?”想到還沒出世的孩子,表妹一時間情難自已,悲從心來。

  聽到小真哽咽地哭訴,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這個時刻,什麼安慰都是徒勞的。

  “桐表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小真突然提了一個要求。

  “嗯,你說。”我發誓我能答應小真的一切要求,哪怕讓我去把那個負心男人揍一頓。

  “你能不能喊我一聲媽媽?”表妹突然提出了一個讓我意料之外的請求。

  “桐表哥,你就喊一句嘛,再說了,你在床上不也喊過游萍阿姨媽媽嗎?”

  小真語出驚人。

  “那不一樣”我的解釋很徒勞,蒼白無力。

  “有什麼不一樣!章文桐,你不就是想跟大舅媽上床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還告訴你,你喊我一聲‘媽’是天經地義的!”

  最終我和表妹的電話不歡而散,或許是因為表妹窺破了我內心最隱秘的欲望,這個欲望,能夠暴露在伯母,師母和嬸嬸面前,卻不能暴露在表妹面前。

  我其實很想告訴小真,對,我就是一個想跟自己親生媽媽上床的混蛋!

  我不但想上,而且我已經上了!

  不僅是我,你哥和你媽母子倆之間也早已有了不倫的關系。

  不過我內心卻有了更大的疑慮,為什麼表妹小真說我喊她一聲“媽”是天經地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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