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帶著席琳消失了,回到了飯店。
“你離開的時間太長了,我們幾個討論了一下,莫里斯,直接殺人不並不……合適……你還是把她給帶回來了。”
席琳看到羅莎莉幾個內心的震撼更大,這些年她對外面的事情不怎麼了解,但是知道過去了很多年,而這麼多年時間都沒能在這幾個人臉上留下一點痕跡,這本身就很可怕。
“聖女,哈哈哈哈……”
莫里斯笑的樂不可支,給席琳打了個手勢,席琳就乖乖的自己把自己的長裙提起來。
“額……行了,你放下吧。”
看席琳的眼睛還在看莫里斯羅莎莉又加重了語氣重復了一遍。
“放下!”
看到莫里斯示意聽羅莎莉的,席琳才放下自己的裙子。
“還有什麼惡心的事,一起說了吧。”
“嗯,就是沒神力的所謂聖女,你猜他在神殿里是承擔什麼事務的。”
艾拉用手擋在臉上。
“是那種?”
“嗯,那種。”
羅莎莉也知道了,她在馬興堡的生命女神殿也見過類似的,只不過不到聖女那種級別,就是頂著神職人員頭銜招待貴客的妓女,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同性。
“太過於惡心以至於我無話可說。你是准備救他,用他來讓那個什麼光明神殿出個大丑?”
“都是老熟人了,不先打個招呼麼。”
席琳聽到莫里斯的話直接向著幾個女人跪下,頭埋在地上。
“女主人,我是席琳,曾經想過殺死你們。我有罪。”
席琳並不知道這幾個女人到底和莫里斯是什麼關系,她們之間有是什麼關系,但是能跟在莫里斯的身邊而且這麼久了和莫里斯對話也肆無忌憚,所以也就用了最簡單的稱呼。
幾個女人聽到他自稱席琳,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原來她沒死啊。看起來是你干的壞事嘍?”
“得罪我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放過的?而且羅莎莉,艾拉,你們兩個當時可差點死來著。”
席琳只是跪在地上重復著有罪和請求責罰,只不過沒人理他。
“看起來你是准備讓她來偷偷替換掉神殿的教宗了?”
艾拉到是直接猜到了莫里斯想干什麼,只不過猜了一半。
“嗯,的確就是這麼個打算,另外你們飯也吃過了不是麼,走吧,你得自己去把你的頭冠拿回來,對付一個九階的教宗,這種事情就不用我們出手幫忙了吧。”
艾拉吃了一驚,沒想到事情落到自己身上了。
“你們不是商量了半天覺得我不應該殺人麼,那這個人得死怎麼辦呢,你們自己來吧。”
“我們的意思是能不殺就不殺了,不是說換個人來殺……”
這種時候也就羅莎莉敢逆著莫里斯說話了。
“兩個選擇,我出手,或者你們出手,二選一。如果你們要阻止我,那事情就會升級。羅莎莉,你要對我拔劍現在就可以,但是你要清楚拔劍的後果。我讓你刺過一劍,不代表我會任由你再來一次。”
“莫里斯,你不能拿還沒發生的事情去審判一個人……就算那個教宗以後有可能變成你說的瘋子,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你這說法的確沒錯,因為你看不到未來,或者說明知道未來,也不願意去殺掉一個現在罪不至死的人。而我則不同,我做事隨心所欲。”
整個包廂的氣氛開始變的緊張起來。
“我去,你們別鬧了,我自己的東西自己去拿回來。”
羅莎莉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好吧,我像極的反派在逼你們干不願意干的事情,以後這種事情我就偷偷的自己干了拉倒,讓你們活在虛偽的和平里也算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本來就是!”
聽著羅莎莉的抱怨莫里斯也不以為意,把她抱過來。
“她們一個對你唯唯諾諾,還有一個嘴上說著要阻攔你,實際上什麼都不敢做,你今天可以去殺一個,明天可以去殺一群,後天又會變回過去的樣子殺一片。”
現在羅莎莉變小了以後,被莫里斯抱在懷里動都不能動,莫里斯的下巴擺在羅莎莉的腦袋上。
“殺人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但是是最快的辦法,我沒有時間在這里慢慢的耗。如果你拒絕殺戮的話,干嘛不來感化魔王而是殺掉魔王呢?你不能單純的限制我殺戮,你限制不了,而且我也有我的理由。”
“那就一個,不要再多了。”
“嗯,就一個。”
“主人你這搞的還和殺個人要打申請一樣……”
“行了別吐槽了,我也是要面子的。走,去把事情了結。”
莫里斯揮了揮手,幾個人腳下就出現一個 傳送法陣,然後人就消失在了飯店里,估計至少要等到明天店里的侍從才會發現這事,而且客人走不是正常麼,錢都付過了可能走的時候沒人注意到,十有八九並不會在意。
席琳則感嘆於莫里斯這樣的人居然能夠對一個和他置氣的孩子好說好話,甚至要用哄,這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
和很多人想象中的燈火通明不同,現任太陽神殿的教宗的房間顯的很幽暗,唯有教宗桌前的一根蠟燭,釋放著光芒。
當然這根蠟燭不便宜,聖燭是用來做禮器的,但是在教宗這里就只是用來照明。
偌大的房間只有一根蠟燭照明,怎麼都不夠,但是教宗並不在意,緩緩的翻閱著面前的書本。
一陣風吹過,書頁嘩嘩的翻了不知道多少頁,同時也吹滅了蠟燭,這對於超凡者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法師可以夜視,戰士可以強化視力,神職者自然也有自己的手斷。
沒有驚慌失措的叫護衛,也沒有趾高氣昂的責問,甚至沒有動手的意思。
“遠道而來的客人。說起來我記得你。”
莫里斯緩緩地從暗影里走出來,手插在口袋里,無聲的一張椅子就被拖到了他的身後,然後坐了下去,翹起腳。
“你和我想象的不同,至少你的表現加分項要多一些,所以我可以分出一點時間來,聊一聊。”
莫里斯隨即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沙發憑空出現在莫里斯的身後,幾個女人就坐在沙發上,席琳只敢站著。
“二十多年時間都沒能在她們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甚至從氣息上來感覺沒有任何一點衰老,不得不說,您真是了不起的人物。魔王閣下。”
莫里斯雙手交叉在胸口,看著教宗,等著他的解釋。
而席琳聽到魔王閣下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顫了一下。
“當年是我在幫上一任整理書架,桌上幾本書我又怎麼會沒看到,只是當時我覺得沒有可能罷了。只是再看到你,又讓我想起來了那時候的事情……”
現任教宗仿佛在回憶當年跟隨上一任的時光。
“你給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想問什麼。”
“你究竟是什麼?”
“我和諸神是一樣的存在。”
“不不不不,你這是在敷衍我。”
教宗擺起手,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莫里斯的跟前,圍著莫里斯轉了一圈又一圈。
“上一任用實力沒能查出來什麼想必我也應該一樣,所以你不是人類能用實力能查的明白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麼。生命女神殿暴走你把他們干服了,然後又沒趕盡殺絕,太陽神殿現在在暴走的邊緣,你又出現了,我一直在等,我知道你會來。”
教宗一邊搓著手,一邊有點猶豫,想伸出手碰碰莫里斯。
莫里斯見狀伸出手和教宗握了一下。
“感覺和人握手沒有半分的區別,他有碰過你們嗎?是不是和人一樣?”
教宗直接走到艾拉的面前。
“作為神殿還掛著名的祭祀,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艾拉整個人僵住,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種狀況。
“哦,對了,說起來我拿了你的東西對吧,沒事沒事,可以還給你。”
教宗去旁邊的一個櫃子里拿出頭冠,戴在艾拉的頭上,然後看了看。
“前任果然沒說錯,戴在你的頭上剛剛好,這個 果然是為你定做的!”
教宗再一次走回了莫里斯的面前。
“你和諸神究竟是什麼關系,魔王閣下?為何諸神都消失了,只有所謂的神諭,而你依舊在人間行走。真的有所謂的神域麼!為什麼你從不對神殿趕盡殺絕,如果你想完全可以!為什麼你要維持這種脆弱的平衡!”
莫里斯突然嘆了口氣,拍了拍教宗的肩膀。
“你為了自己的好奇心,放縱整個神殿暴走,有考慮過後果麼?”
教宗也搬了張椅子做到莫里斯的對面,面對著面莫里斯坐下。
“以前我一直想當教宗,等我當上了以後,我感覺到無聊,我失去了動力,我已經走到了權利的巔峰。我已經品嘗過奢華的極限。甚至因為生命女神殿跌落我連對手都失去了……相比較而言那個孩子並不能算是我的對手,他還太嫩以至於有點叛逆,等他執政個十年二十年的他會變得更加油滑。魔王閣下,我感到害怕你知道麼,我感覺……”
“因為失去了新鮮感而感到空虛。”
“對對對,所以我決定像一個孩童那樣去追尋真相。幼年時我所提的問題不是別人答不出,就是被斥責這是浪費時間。現在已經沒有人敢這麼斥責我了,我發現自己因為無聊干的任何事情都會被無限的拔高。就比如說我想知道人吃多少會撐死,手底下的人就會去弄一大批所謂的罪人過來強迫他們不停的吃,直到撐死……至於到底是不是罪人我也並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甚至手底下的人都幫我找好了借口,吃聖餐淨化靈魂,撐死的就是贖罪不夠虔誠……我知道這是鬼扯,但是我並不去說破。”
“有時候你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怕,同時為已經適應了這種狀況的自己感到絕望。”
教宗點了點頭,然後嘆了口氣。
“你看我連追尋一些簡單問題的答案都會鬧出點事情,所以我只有去追尋一些看起來高大上的真相。您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莫里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在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你們,擁有更加幸福的人生,更順暢的道路,但又欠缺了些許的責任感和抗壓能力。”
莫里斯的一根手指點在教宗的額頭上,教宗的臉上露出無限欣喜的表情,然後人類從有歷史記載開始的知識,甚至其他位面的知識,都直接涌入他的大腦。
“哦哦哦哦哦哦……這是何等的滿足!”
教宗的眼睛里閃現出光芒,然後慢慢的消失了,鮮血從他的眼睛鼻孔甚至嘴里流出來,整個人也僵在了椅子上,還一臉幸福的模樣。
莫里斯一只手按在教宗的頭頂,一個靈魂被抽了出來,莫里斯的另一只手打開一個裂痕,把靈魂丟了進去。
“又一個渴望真相渴望瘋了的,你看看有沒有用吧。”
還沒等對面有什麼回復裂縫又合上和。
莫里斯回頭看了一眼席琳,給了她一個眼神,席琳走到教宗遺體的身邊,手碰觸到教宗身體的時候席琳感覺自己的力量又回來了,很快就變成了和教宗一模一樣。
莫里斯站起來,又用手點了下教宗的額頭,教宗整個人就從額頭開始就如同碎片一樣被風吹走。
“從今天起,你就是教宗了,會有人盯著你,剩下的時間你只要不出格,隨便你做什麼,當然前提是別忘了和那位陛下做對手,也不要被人發現你的秘密。”
看著莫里斯離開,幾個女人都跟著一起走了,蠟燭重新亮起,席琳的頭上滿是汗水,但是,很快又偷偷的笑了起來,貌似這個結局對於她來說,並不太糟糕,剩下的時間很多,她可以重新享受那些奢華,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感覺,偶爾和那個小國王斗斗法。
“不需要我動手了麼?”
“本來想讓他成為你進階的墊腳石。但是這個人已經,不能說他瘋了,只是他的追求已經脫離了實際,他自己把自己脫離了人的范疇,這種人是可敬又可悲的。所以我破例滿足他一下,讓他淹死在知識的海洋。”
莫里斯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雖然有一個所謂的智慧之神,但是其實作為人類思維的合集,所有的神只包括我,都有人類到現在為止創造的所有的知識,甚至其他位面一些穿越過來的人的知識。只是大多數知識我們根本不感興趣罷了。對了,不要去過分追求一些虛無的東西,有一些問題不要問,因為就算知道了答案,也沒什麼意義。”
“所以不能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嗎?其實我們也挺想知道的。”
莫里斯用手拍了拍羅莎莉的頭。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神域,諸神也各有各的性格,有一些在世間行走,有些在沉睡,有一些在搞事。”
莫里斯左顧右盼了一下以後。
“就現在,生命女神在哄小孩子睡覺,她比起當女神或許什麼孤兒院院長之類的更適合她。戰神在角斗,為人們為她的歡呼而熱血沸騰,呸!打個凡人也好意思。死神他媽的在一邊看靈魂的過往一邊發出咕嘿嘿的猥瑣笑容,死宅真惡心……幸運女神在翻牌子,看給哪個小倒霉蛋來點好運,然後把以前哪個給過好運的人的運氣給收回來,這惡劣的性格我喜歡。商業之神在數錢,上次看到他也在數錢,數錢數錢數錢,除了數錢他貌似也沒什麼其他愛好。哦,你信仰的太陽神又在給人說教了,對方還在嫌他煩人,他永遠搞不清楚他為什麼討人厭……”
“說起來你貌似對死神和戰神特別討厭,他們到底怎麼你了?”
莫里斯說到戰神和死神的時候通常會皺眉頭,聽到羅莎莉的提問咳嗽了兩聲沒有回答。
“我最近翻到一本書……你不講我就瞎猜了啊~”
莫里斯腳步停了一下。
“你就這麼喜歡聽我過去的中二病史和倒霉事?”
莫里斯目光所及幾個女人都在點頭。
“讓我先去找個什麼出個氣,整理一下心情。”
馬興堡外有一個奇怪的神殿,因為這里供奉的不是神,而是一只魔獸。
照理說這種很快會被正兒八經的神殿就當邪教徒給剿滅了,結果它又安安穩穩的在這里矗立了好些年,原因很簡單,魔物的實力很強勁,不害人,還有個勇者隨從的名頭。
曾經跟隨勇者大人去北方抗擊魔王的魔狼多恩就住在這里,對外的說法,它是狼神在人間的代行者。
很多即將踏上行程的商人會來這里參拜一下祈求一些好運,比如說野外不要遇到魔物什麼的,還真的有點用,多恩的威壓讓很多小魔物敬而遠之。
慢慢也就流出了狼神殿靠譜的說法,當然這種說法被正兒八經的神殿嗤之以鼻,但是架不住很多愚夫愚婦就是信。
多恩經常會跑去馬興堡里亂逛,口吐人言,偶爾也會收養一些孤兒,這些孤兒在神殿里長大接受多恩的庇護,很多人都發現多恩收養的都是女孩,這些女孩慢慢的長大了以後各個都亭亭玉立,以至於現在出現了新的產業,很多人會帶著自己的女人來覲見多恩,如果多恩有點興趣那說明將來必定是個美人,如果多恩看都不看一眼,那父母就明白了,早點湊嫁妝吧……等到這些女孩成年,多恩也沒有絲毫猶豫的對她們下手,所以這些女人在外面被稱為狼神祭祀,或者狼王的新娘。
多恩早些年還能收養到一些女孩,現在多恩看上的女孩別人就會優先買走,搞的多恩很不爽,但是也沒什麼辦法,因為它也得遵守馬興堡的規矩。
好在今晚又有一名少女成年,多少讓多恩感到安慰。
少女乖巧的匍匐在地上,身體已經被她的姐姐們清洗的干干淨淨,穿上華麗的盛裝,她在今天要成為多恩的新娘之一。
對於少女來說並沒有多少抗拒,沒有多恩她可能小時候就餓死在貧民區了,被多恩庇護安安穩穩的活了很多年,平時這只大狼也很好說話,會陪她們玩,教她們讀書識字,帶她們長見識,甚至一些有天賦的姐姐還被教授一些法術。
如果多恩是個人類的話,估計都輪不到自己,所以這樣的事情少女並不抗拒。
親吻多恩的爪子的時候,多恩會再問她一次是否願意,從來沒有姐姐拒絕過所以少女也沒有拒絕。
然後她的姐姐們幫她把衣服統統除去,全身裸露還是讓她有一絲害羞,四位姐姐按住她的手腳,幫她處理干淨恥毛,然後說要給她一個最終的考驗,在她的小腹上烙上一個狼爪,因為所有的姐姐都有。
少女沒有反抗,只是看著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接近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忍不住的顫抖,感受到熾熱的時候甚至開始哭泣。
一位年長抱著她的頭遮住她的眼睛,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安慰著她讓她不要害怕,在烙鐵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躬了起來,但是只是感受到了一絲熱流,並沒有想象中的痛苦,但是很快愧疚感充滿了她的腦子。
“我主,我為我的軟弱和不堅定感到羞愧。”
多恩眯起眼睛看著自己身前的少女,她的整個人被一些拘束道具束縛住,整個人現在就像一條狗一樣,這是讓它習慣和舒服的,心想諾亞教的是真的有用,嚇她們一嚇,然後再給一塊糖,她們就會因為愧疚而降低下限。
“我當初收養你們的確有私心,我只是神的代行者,做不到神的無欲。”
“沒有的事情,如果沒有多恩大人我們早就餓死了,您收養我們這麼多年,從沒欺負過我們,悉心的教導我們,保護我們,能成為您的新娘我還有所猶豫甚至怯弱……”
看著少女哭泣多恩用後爪抓了抓脖子。
“如果你真的很抗拒,也沒關系。”
“沒有的事情,能服侍多恩大人我很榮幸。”
看著多恩膨脹起來的棒子,少女感覺自己的臉如同發燒一般的燙,一位姐姐在她的耳邊低語。
“把你的嘴張開,第一次不考驗你的技巧,只考驗你的忍耐。”
少女聞到棒子上飄出來的腥味雖然有一點點抗拒,但是依舊把嘴張到了最大。
“為大人清潔身體,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因為這是第一次,所以你才能享用,以後你可得自己爭取。”
少女的兩位姐姐一左一右伸長舌頭舔著多恩的棒子,隨著多恩的棒子換換的深入少女的喉嚨,在少女腹部狼爪印也開始發力,少女感覺嘴里的東西仿佛是世界上嘴美味的珍饈,她的喉嚨因為被塞滿而凸起,她感覺自己喘不過氣,眼睛都有一些上翻。
而且在這時候她感覺有人在舔她的下體和菊花,還有人在玩弄她的乳頭,全身的敏感帶都被人玩弄著,隨著多恩的棒子在她的喉嚨里進進出出,少女忍不出感覺自己失禁了。
“被插嘴就能潮吹,你會是大人的好新娘,學會調整自己的呼吸,學會去吮吸,學會去用你的舌頭。我們是卑賤肮髒的,是多恩大人給了我們重生,可以服侍大人是我們的榮幸。”
少女於是賣力的吮吸起來,讓多恩感覺很滿意,當然它的蛋蛋也被兩名少女含在嘴里舔舐著,菊花也有人用舌頭刺激著。
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大量的精液涌從少女的喉嚨涌進肚子里,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直接從少女的嘴和鼻孔里噴涌出來。
至少少女的肚子看起來被撐大了不少才停下。
“嘔。”
或許是第一次是在太過於刺激,少女把胃里的精液嘔吐了出來,不過沒關系,她的姐姐們馬上會和搶奪一樣來把這些漏出來的精液舔舐干淨。
烙在這些少女肚子上的標記除了表明她們屬於多恩,也是一種隱藏的淫紋。
這些女人只能從多恩那里獲得快感,長時間得不到多恩的體液,整個人就會難受抓狂。
如果不是多恩禁止,它的排泄物都會被這些女人收集起來,更多的時候她們會被多恩舔幾下,多恩的口水會緩解她們的症狀,但是也僅僅只是緩解,想要獲得愉悅就必須得到多恩的精液。
所以這些女人很歡迎來新人,每一次來新人就如同狂歡一樣可以得到很多多恩的精液。
多恩和少女就如同兩條狗一樣,屁股都屁股相互碰撞著,淫水不停的滴下來又滴不到地上,他們身下有人在看著等著,少女在不停的發出渴求般的呻吟,剛剛破處似乎又毫無痛苦。
“喲,這不是多恩麼,看起來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不知何時多恩的面前多站了幾個人,多恩的新娘中間瞬間有幾個抽出了武器准備起法術,多恩畢竟不可能一直保護著這些女人,所以他也教授這些女人一些法術和戰斗技巧,加上他用淫紋控制這些女人,已經有好幾個塞進來的沙子變成了他的人,這些女人反而成了多恩的護衛。
多恩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人,腦子在飛速的轉動,著他媽的不是說魔王會沉睡很多年麼,這才二十年他又出現在他面前了,自己以前可沒對他有多尊敬,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
“勇者大人!我就知道勇者大人不會拋棄我!多恩想你想的好苦啊!”
多恩的棒子一時卡在女人的身體里,但是已經爬到羅莎莉的腳邊不停的搖著尾巴,少女也被多恩拖了一段距離。
多恩其他的新娘看到多恩的樣子也乖乖跪下向著莫里斯一行行禮。
這下莫里斯到是真不好直接發作了,多恩的舉動就像是一個小混混在要被大佬干掉之前連滾帶爬的跑去向大佬夫人求情。
“她真的是勇者麼,怎麼像小孩子一樣……”
一聽到多恩的女人在碎碎念,羅莎莉的血壓就上來了,拔出聖劍,劍身亮起光芒。
“多恩啊多恩,你跟隨勇者這麼久怎麼還管不住下半身呢,沒有辦法只能給你絕育了。”
莫里斯向前走了兩步,蹲下來拍了拍多恩腦袋,雖然莫里斯臉上掛著微笑,但是多恩實打實的感到了威脅。
“這位當然是真正的勇者大人了!她……”
“勇者大人在和魔王的戰斗中雖然勝利了,但是也被魔王詛咒了,所以身體發生了一點變化,和你們外面看到的不太一樣,所以不要覺得奇怪,也不准說出去哦,說出去的話……”
莫里斯對著多恩的女人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為何這些女人在看到莫里斯的時候也會感到敬畏,自然是再一次拜服。
多恩好不容易把自己和自己的新娘分開,然後重新換了個地方,擺上一些茶和水果,然後把自己的女人都趕了出去。
“魔王大人,您能記得我實在是萬分榮幸!”
“挺聰明啊,先向羅莎莉獻媚,是等著她吹枕邊風嗎?”
“不敢不敢,區區勇者又如何是魔王大人的對手呢,只不過是魔王大人低調。這種女人只要給她烙上淫紋還不是乖乖聽話讓她干什麼就干什麼。”
多恩剛說完就把頭一低,感覺頭頂一涼,然後倒在地上四腳亂蹬。
“救命啊魔王大人!殺狗拉!不對!殺狼啦!這里怎麼說也得你做主啊,一個女人隨隨便擺弄在您面前舞刀弄槍的!怎麼都不合適啊。”
看到它賴皮的模樣莫里斯咳嗽了一聲。
“打一頓就算了,還要它干活呢,別下死手。”
羅莎莉依言收回了聖劍,然後抓起多恩一頓打,打完拍了拍手,坐一邊休息去了,看著在地上抽出的多恩,莫里斯的眼皮也跳了跳,看起來她已經不爽很久又無處發泄了。
“好了,別裝死了,起來,有正事。”
多恩立馬爬起來,蹲坐在莫里斯的面前,就是滿頭的包以及黑眼眶看的有點滑稽。
“魔王大人有什麼吩咐我萬死不辭。”
“跟我去一趟北境的深處,以後有的是仗要你打。還有一個,諾亞有給你表達清楚麼,讓你在這里造神不是讓你天天在這里交配!”
“額,不是啊,魔王大人,我要是正把自己搞的像個神一樣招搖撞騙,這里的幾大神殿立馬就出動護教騎士團來圍剿我了啊……就是看我像個諧星一樣,撐死就是找幾個女人,他們才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要知道我看起來在這里逍遙自在,實際上……”
莫里斯一臉無奈的一把抓住多恩的嘴。
“閉嘴!你個廢柴!諾亞也是!就看著你在這里浪,什麼事情都要我來親力親為!這就是我為什麼悲憤!我是不是應該像別人想象中的魔王一樣直接扒了你的皮然後掛在旗子上!”
莫里斯松開了手,多恩直接把頭埋在地上然後用兩只前爪遮住自己的眼睛和被聖劍削了毛的禿頂。
“可是人只會害怕和討厭狼啊,誰會來信奉什麼狼神啊……”
“半獸人啊!你這個白痴!現在半獸人過的痛苦不堪,半獸人中占比很大的狼人現在就需要一個精神的寄托!”
多恩立馬又來了精神,重新蹲坐起來看這莫里斯,尾巴都開始搖起來。
“可是要它們做什麼呢,我又無法回應它們的祈求。魔王大人我就是一只小小的魔獸,你看我找幾個女人都得看人類的臉色,去哪給它們找食物和生存之地?搶人類的?現在我還能當個諧星,要是真敢碰人類的地,他們會立馬組織起討伐的大軍,您現在可能看到的就真的是我的皮了……”
莫里斯眯起眼睛露出一個笑容。
“所以我這不是來解決這個問題了嗎。”
多恩也立馬露出一副點頭哈腰的狗腿模樣,抱著莫里斯的大腿彩虹屁一套接著一套。
“我要跟隨勇者大人離開一陣,多則一個月,少則幾天,為人類解決潛在的威脅,我離開的時候你們自己照顧好自己,實在遇到過不去的坎就去找那位大人求助。”
多恩的新娘們紛紛低頭向著多恩行禮,滿眼崇拜的眼神看的羅莎莉和艾拉直皺眉頭。
等到重新登上浮空艇,多恩到像個土包子,到處亂竄去了。
“我們的房間你敢亂進小心你的皮!”
羅莎莉對著多恩叫喊,也不知道多恩有沒有聽到,然後轉身看向莫里斯。
“北境又出了什麼事情?”
“耗子別,不好好挖礦還是打起秘境的主意了,就連那個灰先知斯米克也壓制不住這些耗子作死的心。用半獸人來對付耗子,完美。”
“你自己把耗子去了北境……”
“當時它們有用,現在它們有害,此一時彼一時。北境也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你們跟我走了那麼多地方,沒覺得北境有一些不對頭麼?”
羅莎莉還在苦思冥想的時候艾拉接了一句。
“好像冷的有點過頭了,北境的西邊是獸人的地盤,雖然也冷,但是不像北境那樣被大雪覆蓋,那里的天氣有問題?”
莫里斯點了點頭。
“魔法帝國的殘余在那里建立了一個和精靈一樣的秘境,想學精靈一樣把自己和普通的人類隔絕起來,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一邊說一邊開始笑。
“精靈說起來生的少,但是精靈活得長啊,沒病沒災……他們病都沒有,只要不遇到戰爭什麼的,我記得現任的精靈王貌似已經上萬歲了。這些法師把自己關在秘境里,和普通的人類隔絕,區區幾千人,因為亡靈戰爭的後遺症又拒絕暗系的技術,又生不出幾個崽,崽還未必有天賦,所以最後會發生什麼呢你們也能猜到吧。這群純傻逼,死絕了。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莫里斯笑的前仰後翻,幾個女人倒是沒他這個心情,畢竟一個文明的毀滅,對人類來說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北境的深處,連海都被冰封,所以沒有船到達並且探索過,人類對於北境的探索,也一次又一次的淺嘗輒止,畢竟這個地方不適合人類的生存。
隨著朝代的更替時間的變化,曾經的北境也慢慢的在大陸地圖上邊的模糊,直至成為空白。
普通人可能難以想象,在北境里除了冰雪之外,還有一個巨大的防護罩,籠罩著整整一個行省這麼大的地方,大多數是陸地還有少許的海洋。
厚達近一米的光幕外面是冰天雪地,而光幕里面則是春暖花開。
即便有一些超級的強者憑借自己的能力進入過這里,也無意去打擾這里的平衡,或許是對這個遠古文明的一點敬意,又或是得不償失,又或者是害怕改變帶來的問題,還有一些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後花園,時代變遷,這里最終被人遺忘。
“好神奇的地方……”
這里大多數的地方已經被植物所覆蓋,只有極少數的地方還殘留有一些法師塔的殘骸。
隨著莫里斯的行走,他身邊的殘骸在慢慢的變回過去的模樣,就如同時光回溯,一個法師塔就被莫里斯還原了。
“我覺得這個鬼地方改一改,變成你的神域如何?只有那些最勇猛的半獸人戰士可以來這里,為狼神而戰。”
“魔王大人,我們要把誰干趴下?”
多恩已經開始一邊流口水一邊搓起了爪子,有這麼個地方他的確可以來這里當個土皇帝,裝神棍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跟我來。這里不過是個前哨站,可以用來獎勵給那些勇士中的勇士,我們通常叫這種人,神選,可以給他一點力量,讓他和其他的勇士區別開,無論到什麼地方,總是逃不開階級的劃分。”
隨著莫里斯繼續行走,他面前的森林也開始枯萎調零,一條路就在他們的面前形成,直到光幕面前,隨著莫里斯舉起法杖開始念咒,光幕被打開了,外面圍著無數驚愕的鼠人,然後看到綠地,它們露出的是狂喜,在天寒地凍的地方折騰了這麼久,可不就是為了殼里面的果實麼。
“吱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鼠人軍閥的嚎叫,幾只巨大又惡心的戰獸連同大量的奴隸鼠向著莫里斯衝過來。
“湮滅。”
一把劍出現在莫里斯的右手,莫里斯收回法杖,搞搞舉起劍,劍身被黑色的霧氣纏繞。
“吱,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類玩意兒,死!死!”
衝最快的軍閥高高躍起,手里的鐮刀向著莫里斯斬過來,一道風從它的身體里穿過,軍閥直接被莫里斯切成了兩半,它身後的鼠人軍隊直接被揚起,化為了滿天的血雨。
所有進入光幕的鼠人都死絕了,光幕外還沒有來得及衝進來的鼠人開始相互推搡起來,莫里斯往前走一步鼠人就集體向後退三步,然後驚叫著四散而逃。
把光幕重新合上以後,莫里斯看著眼前有點目瞪口呆的人和狼,對著她們打了個響指。
“這種程度而已。”
“魔王大人您是在太厲害了!”
“和我打的時候你放了多少水!”
“嗯……硬要說的話,大概是夫妻床頭打鬧的級別吧。”
羅莎莉有點氣惱的踢飛了路邊一塊小石子,而多恩則抱著莫里斯的腿開始親。
莫里斯漂浮到半空中,整個秘境內的地貌隨著莫里斯的力量而改變,從一個快被植物塞滿的叢林變成了一個至少看起來很宜居的樂園,當然為了讓這里看起來是狼神的神域,一個如同山脈一樣的狼神巨像是免不了的。
“這種力量真的是人類能夠擊敗的麼?”
“剛才那一擊,就算是正兒八經的滿編重裝騎士團都會被他給揚了。”
“他不是說過麼,以前和他對抗可是全大陸所有的力量集合起來前赴後繼的車輪戰,雖然強大也沒那麼絕望。”
多恩的耳朵很好,所以聽得到幾個女人在遠處討論莫里斯的實力。
“魔王大人,話說你真想讓她們乖乖聽話有的就是辦法,為什麼縱容她們呢?給她們上個淫紋她們也會乖乖對著您搖尾巴。”
莫里斯看了看多恩,拿起紙筆一張紙,刷刷刷的開始畫。
“你看看她們,有什麼想法?”
“比一般的女人多一些活力吧。當然看起來更不聽話,明明實力這麼低還想著反抗您。”
莫里斯把一張畫遞給多恩。
“這是,我媽?”
“嗯,你的父母。”
畫上多恩的母親化身為人形,雖然身材高大但是看起來就像一位嬌羞的少女,依偎在一個男人的身邊。
“你有一半的人類血統,所以你會對人有興趣。你的父親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到死也不知道他找了個什麼玩意兒。說起來你媽在人類的世界也是夠野的。”
想到自己的媽多恩也打了個哆嗦,可不是好說話的主,但是看到畫像中母親那嬌羞的模樣還有一個男人得意的神情,嘴又張的老大。
“這是我爸?我他媽的有人類血統?”
“一半。”
“所以他媽的我的兄弟姐妹偶爾會罵我是雜種,艹!你們這些老怪物是不是都喜歡玩這一套?叫什麼來著,反差婊?”
莫里斯笑著踢了多恩一腳,並沒有回答多恩的問題,的確有很多強者會偷偷干這種事情,到不是說反差,而是他們對平凡的生活會有一種渴望。
“你以前沒這個條件,現在有了使用力量的機會就肆意的使用。你現在大概覺得很快樂,只是你心里的空洞被填滿了麼?你知道她們不愛你,也知道她們其實是受淫紋的影響所以圍著你渴求你,很快你就會對那些肉塊厭煩,她們不再是人,而是為了滿足自己飢渴什麼都干的肉塊。”
多恩有點無語。
“嘿,多恩又建議我給你們上淫紋,讓你們變成乖乖聽話的母狗。”
“多恩!”
看著羅莎莉拔出劍衝過來多恩立馬選擇跑路,這麼廣闊的地方有的就是地方可以逃,打不過還不能逃麼?
艾拉和維納是沒興趣去追多恩,所以就回到了莫里斯的身邊。
多恩雖然打不過羅莎莉,但是速度卻要遠高於羅莎莉,在嘗試了幾次追逐失敗以後。
“莫里斯,抓住它!”
莫里斯伸出手打開一個裂縫一把抓住多恩的後頸肉。
“額……不帶這樣的啊……你這是賴皮!賴皮!”
看著不斷逼近的羅莎莉,多恩一邊掙扎一邊嚎叫。
在一頓暴揍以後,多恩成了三腳狗,一條後退只能擡著不敢碰地面。
“所謂的正反饋,就是讓人干一件事情然後給予獎賞,所以有一位精通精神系法術的法師就搞出淫紋了這麼個東西。本質就是改變一個人,讓他喜歡上某些事情甚至是他討厭的事情甚至是對他有害的事情,只要稍稍改變一些排列,可以讓人覺得排泄物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饈,是不是想想就可怕。紋在小腹上更多的只是一種標記或者說羞辱,從本質上來說沒什麼意義,刻在哪都一樣,甚至可以讓它不顯現。多恩用的淫紋就是只要得到主人的體液和主人做愛就可以強烈的刺激精神得到比平時刺激幾倍幾十倍的快感,而和其他人做愛則毫無快感甚至痛苦,不能和主人做愛或者得不到體液就會痛苦。那麼那些女人的選擇就沒了偶然成了必然。當然發明這法術的人,下場並不好。因為那些被他紋上淫紋的女人並不愛他,只是成為了快感的奴隸,獲得女人過於容易讓這位法師也毫無節制的去獲得然後玩膩了就拋棄,肆無忌憚的蹂躪。所以,那些被自己欲望飢渴逼瘋了的女人,把這個法師,分了,吞噬了他的血肉,然後最後都發了瘋。一些人試圖挖掉自己的身上的淫紋當然也是不可能成功的,有一些人直接切開自己的肚子切掉子宮都沒有用哦。因為所謂的淫紋,不是刻在小腹上,而是影響了人的精神。這個法術則流傳了下來,出現了很多的變種,當然,也被劃進了禁術的行列。”
莫里斯看著多恩。
“現在你的新娘是不是已經有了這種趨勢,她們為了獲得你的體液什麼都干,幫你找更多的新娘,甚至在你不注意的地方有偷偷的藏你的尿。多恩,你覺得還要多久她們會開始暴走呢?”
多恩頭上感覺汗都開始冒出來了。
剩下幾個女人則一臉嫌棄的看著莫里斯和多恩兩個,莫里斯這麼清楚肯定是研究過而且用過。
“等你開始假裝半獸人的神以後,這些女人可以……”
莫里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多恩立馬點頭。
看了一眼站在莫里斯背後拉長了臉的羅莎莉又轉為搖頭。
“我一定處理好!絕不弄出人命!勇者大人你把劍收回去!”
莫里斯則撇了撇嘴。
“你要留著也沒事,畢竟作為諸神是歡迎所有人來信仰的,以前半獸人不來信奉你,那你自然只有人類新娘啊,現在再添加一些半獸人新娘也就沒什麼問題了。走吧,狼神的化身。”
看著莫里斯和多恩兩個勾肩搭背的模樣,三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狼狽為奸這個詞。
半獸人自從內戰以後,狼人族可以說日子過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人類現在經常雇傭一些貓人來對付偶爾越界的鼠人,也更喜歡單干的熊人虎人去當傭兵,但是對於成群結隊的狼人,態度就很不好了。
人類社會除了極個別的狼人奴隸,對狼人的接受程度相當低,主要是狼人的名聲就很差,還喜歡組團。
凶眼是這個部落里最勇猛的勇士,但是這一天他卻嚎叫著驚醒,身邊的老婆溫柔的舔了他幾下。
“做噩夢了?”
“鼠人!如同潮水一樣的鼠人!我夢見自己在戰斗,面對潮水一樣涌過來的鼠人!我為什麼會面對鼠人?那是貓崽子的事。”
凶眼的眼神特別凶惡,但是在老婆眼里是個好丈夫,當然好丈夫也有難處,自己的崽太多,沒有足夠的食物,老婆沒有足夠的奶喂養,昨天最弱小的那個已經快不行了,但是凶眼連悲傷都來不及,作為部族里最強的一個食物都緊缺,其他人可想而知。
“老大!在不在老大!神!神跡!”
聽到門外的叫喊凶眼打開門,是自己的小跟班白疤,臉上一塊白疤就是他的特征。
順著白疤的指向,凶眼看到天空中一個巨大的狼頭,不禁直接跪下。
“這是!”
很快整個草原就沸騰了,狼神的神諭傳遍了草原,邪惡的鼠魔侵犯了狼神的神域,狼神需要最勇猛的戰士,這些戰士連同他們的家眷可以去神域生活,同樣的他們也必須為狼神而戰。
整個部落都沸騰了,可以去神域!
神域會是什麼模樣凶眼不知道,但是神域想必養活自己的老婆和幾個孩子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一聲不啃的回家拿起自己的利爪拳套,凶眼就向著神諭指示的地方前進。
“說起來我們為什麼要在馬興堡附近建這個競技場,直接建在半獸人的地盤不好麼?”
莫里斯直接用魔力在多恩的神殿附近一夜之間幻化出了一座競技場。
“這是一種殘酷的篩選,會有很多的半獸人來這里,能活著走到的,就是過了第一關。”
多恩給自己的新娘們都消除了淫紋的影響,但是那個印記是沒辦法消除的,讓她們幫著自己干活。
馬興堡里本來就有競技場這種東西,現在城外突然又多了一個,而且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那麼人類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想法,幾大神殿的人都登門來詢問一二,這些祭祀聯袂而來,而且都帶著護衛,每家臉上都帶著微笑,只是眼神看不出半分善意,當然還有在城內集結隨時准備出動的護殿騎士團。
在多恩簽合約保證他們安全以後,還要多恩立誓。
“這……你們說我向誰立誓合適呢?而且作為一個代行者我只能向狼神起誓,你們又不認。”
幾家神殿的彼此看看,貌似向哪家的神立誓都不合適,至於什麼狼神,你要讓它起誓那不就是承認了有這麼個神?
只好作罷,進入密室和多恩密談。
在多恩保證只是為了對付鼠人召集一些半獸人以後,幾家將信將疑的表示會靜觀其變,留下了要是多恩如果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最好自己掂量掂量實力對比的威脅。
凶眼不知道自己在草原上走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打退打死了多少馬賊,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到集合地。
唯一支持他繼續走下去的是他想看一眼所謂的神域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他只想喂飽自己的老婆孩子。
就在他快倒下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肚子上有狼爪痕的少女。
兩名少女一左一右扶著凶眼坐下,用半獸人語詢問凶眼。
“你是受到指引前來的勇士嗎?”
這些少女本來只會人類語,但是莫里斯用灌輸的辦法讓她們一夜之間學會了半獸人通用語,當然在這些少女看來是狼神的神跡,那自然就變成了多恩的功勞。
“是……”
吃驚於這些少女純正的半獸人語,凶眼點著頭回答到。
“你能活著到達這里,已經通過了第一道考驗,你可以在這里盡情的享用美酒,美食。”
隨著少女的指示,凶眼看到了吃不完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立馬投入了胡吃海喝之中,在這里他看到有不少和他一樣來自其他部落的勇士,甚至不同的種族,熊人,虎人,半人馬,貓人,個頂個的都是強者,在這里不停的進食,相互之間敬酒,狂歡,凶眼也加入了它們的行列。
當天亮了以後,凶眼爬起來,其他人繼續招呼他喝酒,凶眼看著滿桌的食物想起了自己還在嗷嗷待哺的孩子和瘦弱的老婆,他找到那些帶他進來的少女們。
“這里不好嗎?”
“我是來為神而戰的,不是來醉生夢死的。”
“恭喜你通過了第二道考驗。”
少女向著凶眼行禮,然後帶著他去一個房間。
“請在這里調整你的狀態,你需要在神面前展示你的武勇。”
一連幾天,凶眼都在房間里等待著,每天有人給他送來清水和食物,沒有酒。
隔壁吃肉喝酒的聲音不斷的誘惑著他,他看到有人放棄了,是哪個部落的他不知道,畢竟狼人有太多的部落了,那個家伙就是想喝酒,所以 他離開了房間,最後打開了那扇門走了進去,門就關上了。
有人來收拾干淨了他的房間,凶眼知道神對那個人失望了,明明通過了考驗,又墮落了。
這里不限制他們的自由,有多少次他也走到門口,想著打開那扇門,人類的酒真好喝,喝完就可以忘記煩惱,他就想再喝一杯,就一杯。
就在他的手鬼使神差的要伸過去開門的一刹那,被人抓住了。
他回過神來,對方也是狼人,對方給他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凶眼回頭看了一下,好幾張臉上都露出一絲失望,於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甚至自己的腳系在床上,他害怕自己受不了誘惑。
“凶眼先生,今天神希望你能展示自己的武勇,你覺得自己准備好了嗎?”
凶眼都以為自己被遺忘了,耳邊又響起了少女的聲音,翻身下床,割斷系在腳上的繩子,凶眼開始露出殺氣。
“請跟我來。”
凶眼跟著少女,重見天日,陽光有點刺眼,他用手遮著適應了一會,才放下手,眼前是一匹巨大的狼,臥在競技場的觀眾席,或者說,整個觀眾席就是為它而做的。
“勇士,你願意為我而戰?”
“是的,我神。”
凶眼跪下匍匐在地上,向著狼神頭埋在地上。
“我在這里等了幾十年,也沒等到半獸人一族來向我效忠,說實話我既傷心又失望。所以,挑選你的武器,展示你的武勇,我只需要一位勇士跟我前往神域。”
凶眼擡起頭,看到競技場上還有一個人,正是前兩天阻止他回去喝酒的那一位,懷著復雜的心情,凶眼穿好鎧甲,拿起武器。
這些精良的武器和鎧甲他這一輩子都不敢想,為了在神面前表現自己的武勇,他必須勝利。
戰斗很艱苦,好幾次差點就要輸了,但是凶眼頑強的撐了下來,站到了最後。
“我神。我贏了!”
“我只要一位勇士。”
巨狼冰冷的眼睛看著凶眼,凶眼看著倒在腳下的對手,神的意思是,殺掉他?
“別這樣……我……還有家人!”
半獸人的生活很艱苦,和環境戰斗,和異族戰斗,和同族戰斗,從剛生下來開始,凶眼就是搶奶最凶的那個,不然就活不下去,殺一個對手而已。
只是想到他前兩天拉了自己一把,凶眼又有點猶豫。
“我神,我願意為您殺雙倍的敵人。”
巨狼伸出一支爪子,尖尖的指甲在空中劃了一個團,凶眼看到一片肥沃的土地,滿地跑的野味,隨意瘋長的莊稼。
“我的神域很小,容不下很多的人,所以我只要最強的勇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考慮清楚。”
凶眼看著到處跑的鹿感覺自己口水都要流下來,想著嗷嗷待哺的孩子,看著倒在腳底下的對手。
“別……我死了,我全家都會死……”
“我也有家人,她們餓……”
猶豫了許久,凶眼丟掉了武器。
“你要拒絕我的恩賜?”
“你才不是什麼神,如果你是我們的神,為什麼對我們的苦難視而不見。你只要殺手,你只要殺手罷了。我們現在過的很苦,也還能活下去,跟著你,失去了同伴,失去了信任,我們死路一條!”
凶眼拖著自己的對手下場,他覺得多留一秒他就要後悔,等他扶著對手走下樓梯,卻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就是他看到的肥沃之地,一匹如同山脈一樣巨大的狼臥在地上,仔細看了眼才發現是石像。
“你是我需要的戰士,頑強,武勇,智慧,以及團結。”
凶眼看著不知道何時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匹狼,就和草原上隨處可見的狼一樣,沒有什麼特殊的,只是凶眼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神。
“吾名多恩,是狼神的地上代行者,歡迎你,勇士。”
盡管不是神本體,但也是神的化身,凶眼立馬跪倒在多恩的面前。
多恩擡起爪子,在凶眼的身上碰了一下,凶眼的肩膀上就多了一個狼爪印。
“去吧我的勇士,去帶上你的家人,因為你的出色,他們有進入這里的資格。你呢,願意為我服務嗎?”
凶眼的對手這時候也跪在多恩的腳邊拼命的磕頭,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畫風一轉,果然這才是他們半獸人的神。
多恩的爪子也在他的身上碰了一下,肩膀上也多出了一個狼爪印。
“你因為自己的團結,收獲到回報也是理所應當,武勇很重要,但不是全部。穿上我賜予的武器,回家去,帶上你們的子嗣,你為我而戰,你的子嗣就可以在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你的子嗣也為我而戰,他的子嗣就可以繼續在這里生活。”
多恩說完就消失了,一陣風卷的凶眼只能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對手回到了競技場下,身上的傷消失了,肩膀上多了一個狼爪印,一位少女站在他們的面前。
“恭喜你們,通過了神的考驗,你們身上的武器和裝備你們可以帶走,等你們回到家鄉,和你們的家人一起,大聲呼喚狼神的名諱,他會用神力帶你們去他的神域。”
凶眼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和來時的艱苦不同,這一次他回家可以說是意氣風發,他現在成了狼神的神選。
他路過之處馬賊退避,半獸人們都會他敬畏不已,他是行走的神選,盔甲上散發著一種威壓,代表著狼神的威嚴。
“它裝的還真像啊,要是剛才那個狼人殺了對手,會怎麼樣?”
莫里斯頭也沒回,和多恩關注著另一組角斗。
“一樣用啊,狼神怎麼可能就一隊勇士,把殺了對手的弄一隊,叫嗜血連,沒殺的弄一隊,叫兄弟連。一個神有個幾隊神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甚至不同種族的神選,也很正常,那麼多半獸人,有的就是可以給你挑選的對象。”
莫里斯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多恩,一人一狼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
“你們啊!”
“一張用過的草稿紙都能哪來當廁紙,何況是這種勇士,只是要他們來對付鼠人,又不是挑選美德冠軍。”
羅莎莉搖了搖頭決定不去考慮這些問題,再爭論下去她大概會被莫里斯和多恩氣死。
“早知道今天會這樣當初你用鼠人干嘛?”
摔下一句話,羅莎莉氣鼓鼓的不再看莫里斯。
“該用的時候用,該壓制的時候壓制,魔王也是王,也要講究平衡的。”
忙活了幾天,莫里斯感覺也有點疲倦,所以把事情丟給多恩,然後休息去了,秘境里的地貌改變了很多,但是也有地方沒有動到。
“我們要在這里待一陣,等到多恩能夠獨自應付一些問題。”
莫里斯留下了一座法師塔,幾個人就暫時住進了法師塔里。
法師塔對於法師來說是一個比較綜合的建築,集中了生活,學習,試驗,還有防御等功能。
莫里斯決定在藏書室里眯一會,幾個女人決定到處去走走,畢竟這種建築現在早看不到了。
“這里有一本日記本哎!”
羅莎莉和艾拉打開日記本,准確的來說這是日記,但是作者偶爾想起來才寫幾筆。
帝國歷二二五三年,在這一年我成為了陛下的副手,按說我的年紀比他還大一些,但是我的成就卻遠不如他,他是我見過的最具智慧的人物。
帝國歷二二七零年,即便睿智如陛下,對於帝國每況愈下的情況也顯得無能為力。
很多人都說他好色,說他不顧大局,其實開會開到一半借口後宮打架這種事又怎麼可能是真的,又怎麼會那麼巧,他只是在逃避,連陛下都只能逃避。
帝國歷二二九五年,災難降臨的總是那麼突然,更可怕的是面對來卷土重來的暗系,陛下卻得先統一內部,在對抗外敵之前,難道非要先打一場內戰嗎?
帝國歷二二九六年,內戰果然還是開打了,一方面要應付暗系的反攻,另一方面要和其他的派系交戰,我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只有繼續堅持下去,為了帝國,又或許是為了生存。
帝國歷二二九七年,陛下交給我最絕密的任務,讓我來大陸的東北角參照精靈的結界創造一個秘境,如果他戰敗,需要為人類為法師留下最後的火種,他無法信任別人,只好把這個任務交給我。
在最困難的時候我帶走了如此多的資源和人力,真的是正確的選擇麼,只是我這樣的庸才,除了相信陛下以外,又能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呢?
這里的地下擁有豐富的礦藏,根據研究這里可能是一個天然的魔力聚合點,在這里的確感覺魔力會比其它地方更濃郁一些。
憑借這里的天然優勢,我們做出了一個可以自己運轉的魔法陣把大約一個行省的地方囊括了進來。
如果不出意外不被破壞這個魔法陣大概可以永遠運行下去,它既可以保護魔法陣里的人,也可以改變魔法陣里的天氣,代價就是魔法陣外的天氣會變得更加惡劣。
作為人類最後的庇護所,我認為這個代價可以接受,就像舊時代的城市和護城河的關系。
為了這個地方我幾乎耗盡了帝國所剩無幾的資源,但是為了人類的延續,應該是值得的吧。
收到陛下的死訊我的心情很亂……
陛下留下的信息要我帶領剩下的法師進入庇護所,不要帶凡人,所有大法師及以上的必須進入,剩下的詢問他們的個人意願。
這是很難的工作,但是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成了全國最強,陛下決戰時帶走了所有的大賢者和賢者,而且剩下的法師總人數也變得,一言難盡……
有很多人不願意來,但是在我的脅迫下最終只能就范,一些低級的法師也選擇了繼續留在外面,根據陛下的遺願我任由他們留在外面的世界。
帝國歷三千年,帝國建立至今已經第三個千年了,我們在秘境中生存了下來,盡管面臨很多問題,但是我們會嘗試克服。
帝國歷三一零零年。
外面的世界依舊被戰火所籠罩,很多留在外面的低級法師都死於戰火,屏障內的人這時候大多都認同了陛下的判斷。
帝國歷三二零零年。
外面的世界並沒有統一,分裂成了幾個國家,相互攻伐,法師重新被世人所接納,畢竟,戰爭用的到他們,想到我們曾經是如何對待劍士的,這大概是一種報應吧。
帝國歷三三零零年。
我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法師的生育率極低,很多人都死了,而且沒有新人補充,我們在自然的消亡。
躲在屏障內安逸的生活也磨滅了法師們的進取心,他們也失去了離開屏障重新去爭奪大陸統治權的野心,其實我們也沒有了這個實力再去爭奪大陸的統治權了。
我第一次對陛下產生了懷疑,當初他到底為什麼做這個決定。
帝國歷三四零零年。
我不知道還有幾人還活著,我可能是最後一個還活著的人。
這些年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陛下在帝國和人類之間選擇了人類,法師如果當時繼續留在大陸上試圖統治,必然會激起激烈的反抗,最終人類可能會滅亡,所以不如讓法師退出,由人類繼續統治大陸。
人類終究不能沒有魔法,魔法實力越強的國度,越有可能統治大陸,最終魔法的文明會回歸。
只是陛下啊,我們呢……您就如此殘酷的拋棄了我們嗎?
外面的世界法師已經變成了戰爭的工具,他們變成了不懂原理的匠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不再追尋世界的真相,我們的傳承,已經不在了,帝國的火種要熄滅了啊我的陛下!
帝國歷三四三一年,我已經確定了,我是魔法帝國還活著的唯一一人,我感覺我的生命也快走到盡頭了,我不能任由魔法的火種就這樣熄滅,陛下,我要違背您的意志,我可以理解您的選擇,但是我不能認同,我已經無力改變什麼,我只能留下一個希望。
帝國歷三四六七年,我感覺自己已經走不動了,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帝國歷三四六八年,我的女兒,我希望你把魔法的火種重新帶給人類,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原來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感覺麼,凡人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後代身上,正如同我們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自己的後輩身上一樣。
我們終究,也是人類……
“後面沒了,好奇怪啊,明明說自己是最後一人了,又怎麼會有個女兒?去屏障外面弄來的女人麼?”
“說不定,不過這個人應該年紀也很大了吧,他說的陛下應該是納爾遜,然後他是納爾遜的副手,也應該是魔法皇帝,至少應該五六百歲了,他還……做得動麼?”
“話說,等等,我覺得剛才我們這里少了一個……”
羅莎莉和艾拉對視了一下,維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或者說她一定跑莫里斯那邊去了。
“那家伙!一個不注意就!”
“讓她去吧。”
艾拉看了眼羅莎莉,似乎有點意外與她的大度,想到羅莎莉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又釋然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我大度,而是我已經習慣了我們一群人吵吵鬧鬧的,少了她,會寂寞吧。”
艾拉想了一會,把日記本合上。
“說的也是。留點時間給他們吧。”
莫里斯則在塔頂曬太陽,維納知道莫里斯有時候喜歡和貓一樣待在高的地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主人。”
“嗯。”
莫里斯用手枕著頭,閉著眼睛曬著太陽,維納則匍匐在莫里斯的腳邊,撩了撩頭發露出脖子,這是絕對臣服的表示。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待著,過了許久。
“你啊,誰說都沒用。說什麼都沒用。怎麼說都沒有用。”
維納沉默著不說話。
“要不要離開我,去追尋一下自己的安全感?”
維納繼續保持著沉默,在莫里斯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搖了搖頭。
“維納呢?”
由於吃完飯的時候沒看到維納,羅莎莉和艾拉就問了下莫里斯。
“她說要離開一下。”
兩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點震驚,想問點什麼又問不出口。
“啊……終於趕上了……”
看著火急火燎跑進來的維納,兩個人又神色有點怪異的看著莫里斯和維納。
維納滿身的酒氣,身上貌似還沾了點血。
“還不滾去洗一洗!”
被莫里斯呵斥了一聲維納立馬沒了人影。
“你跑哪里去了?還有你這個搞的……”
等維納再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干淨了,酒氣也被香水味道掩蓋掉,又換回了她的遮三點式穿法。
“跑出去玩了一會,喝酒,吃垃圾食品,賭博,打架,就這樣。”
“你……這個樣子就像女流氓一樣。”
艾拉看著維納搖了搖頭,這哪里像個女孩子。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是從什麼炮灰營里出來的,除了人渣,就是兵痞,想脫離苦海又被摁了回去。天天跟你們混在要裝的像個女人,你看我像那種能捧一本書安安靜靜看一天的人麼?還是我心懷憂國憂民之志?成天無所事事不知道做什麼,和坐牢一樣無聊。想做個愛都要看你們的臉色。我才不喜歡和你一樣吃的這麼文雅,恨不得吃一口要擦擦嘴保持儀態。我就喜歡吃那些被你斥為垃圾的食物,烤的加香料的食物有什麼問題?我口味重點就喜歡那個味道,什麼清淡的根本就吃不慣,一點味道都沒有。我還喜歡喝酒,你那種低度的用來調情是不錯一點都不夠勁。我也就喜歡穿成這樣,別人看得見摸不著的,呵呵。主人,麻煩給我做一份垃圾食品,我還想要點烈酒,加冰塊的!”
羅莎莉和艾拉一時半會都楞了,莫里斯倒是笑出了聲,擡手敲了敲維納的頭,然後拿出一瓶酒遞給她,順帶用魔法弄出一團水,然後水變成冰再被風刃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冰塊,一起推給維納。
“這的確是她的樣子。”
“我果然還是受不了……”
羅莎莉倒是表示沒什麼,艾拉就有點吃不消了。
吃完飯莫里斯還被維納給占用了,就讓兩個女人更不爽了。
“我覺得我是傻逼,居然同情她!”
“難得聽你粗口。”
“從以前我就看不慣她那副樣子,還以為這些年她跟我呆久了能改邪歸正,結果她改的過來個屁啊!”
“做自己也是我們給她的意見,她現在做自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樣。”
“好吧,那她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和我們對著干?”
“也不算對著干吧,叫回歸本性。”
“你還幫著她說話!”
“並不是,只是看你現在的樣子,挺好玩的。”
艾拉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
“對我哭可沒用,你得找他去哭訴。”
“你就笑吧,等她天天纏著莫里斯你到時候會覺得好受?”
“她唯唯諾諾那會我不好怎麼樣,現在倒是方便了不少。”
羅莎莉一邊說著一邊握了握拳。
“我們幾個感覺又回到了過去。”
“我們回不去。至少以前你以前打不過她。”
維納現在正拖著莫里斯在散步,當然所謂的散步有那麼點特別,維納又干起了老本行,如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爬行。
只是一條牽引帶不是系在脖子上,而是從菊花那里延伸出來,這種游戲對於女奴來說,要求她們夾的很緊,這樣還能像狗一樣拖著主人走,必須控制的足夠好。
要是主人懶散點或者使壞拉扯導致菊花塞掉了出來,那是非常尷尬的,脾氣壞一點的主人就不只是鞭打了,受刑或者殺掉女奴都是常有的事情。
莫里斯雖然偶爾會給維納制造一點麻煩,也屬於正常的調教范圍,女奴必須裝的像條真狗,當然也得注意加緊菊花,松松垮垮牽引繩都夾不住的女奴可是會被主人淘汰的,不用心的女奴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喜歡這樣?”
“汪汪。”
在調教和游戲的過程中哪怕主人詢問母狗也不能說話,這算是常識,維納叫兩聲也就意味著否定,但是並不影響她繼續。
爬到樹邊擡起一條腿就可以直接尿出來,甚至會和狗一樣這里來一點哪里來一點。
叼木棍和狗一樣在地上打滾露肚子也做的很熟練。
隨著莫里斯似乎不願意再走了,維納繼續拖也拖不動,於是乖乖的爬到莫里斯的身後,莫里斯坐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手,示意這一輪可以暫停了。
“我以為自己討厭這些,可以忘掉,做起來又如此的熟練,一邊暗罵著自己下賤,一邊都快高潮了。我這樣的玩物,別人玩的沒新鮮感了,也就賣了或者殺了,或者直接玩死了拉倒。主人,我想學著變回普通的女人,可惜我貌似變不回去,我做不到羅莎莉那樣無畏和灑脫,也做不到艾拉那樣精致。所以我只能這樣了,只要主人你不嫌棄我,我就願意做你的狗,用我最熟悉的方式來討好你。”
莫里斯用兩根手指伸進維納的小穴稍微攪動了一下以後抽出來,然後伸到維納的嘴邊。
“其實這樣的你也挺好的,就是騷氣有那麼點重。當然你沒必要學她們,她們是她們,你是你。”
維納立馬把莫里斯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干淨。
“主人,我可以提個請求麼?”
“我給你占卜了一下,你今天提的東西自己一定後悔。你下面一句話一定是那就不說了。”
維納一時間沒了語言,因為莫里斯要真去探查她們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就像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一樣。
“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但是事後我一定要抽你一頓,讓你知道自己有多蠢,漲漲記性。都說羅莎莉犟,其實你也是,就是別人說什麼都沒用,本質上也是我行我素不聽勸的貨。”
維納點了點頭,莫里斯站起來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翻了個身躺在草地上,開始輕輕的愛撫她,接吻,撫摸,動作輕柔緩慢,一開始維納似乎還挺喜歡,慢慢的就開始感到不對頭,但是又不敢說什麼。
“你現在明白了麼?”
莫里斯抱著維納敲了敲她的頭。
“一天到晚羨慕羨慕,也不知道你羨慕個什麼?你和艾拉的身體素質一樣麼?她體力不足承受能力也不如你們強,所以和她做的時候她更喜歡愛撫,太過激烈她會吃不消,時間過長也不行。你的經驗和羅莎莉能一樣麼?和你比她純的想張白紙。普通的你早就膩了,就像你說的你喜歡吃所謂味道重的香料足的食物一樣。你是腦子抽了去羨慕她們兩個。說了你也不聽,一天到晚總覺得別人碗里的飯更香!總覺得我對她們更好?我這叫因人而異!”
維納有點無語,因為現在莫里斯這種做愛的方式的確讓她興奮不起來。
“成天想著學她們兩個,你學得像?總覺得我對你差了,我對你哪里差了!”
“我沒這麼……”
“你有這麼想!你總覺得我就拿你來出氣。現在你自己感受到了?給我滾到那顆樹邊上去把屁股翹好,今天不抽到你長記性是不行了。”
維納乖乖的爬到一棵樹邊上,雙手按在樹上,然後把腰壓低,屁股翹起來,大腿分開,腳靠在一起,這樣無論莫里斯是抽屁股大腿或者是小穴都比較方便。
“你服氣嗎?別說什麼我說的都對,張嘴閉嘴不敢違逆我什麼的,這次你服不服?”
維納點了點頭,莫里斯拿起一根散鞭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直接一鞭子抽在維納的屁股上。
“自己數數都忘了?”
“一。主人我錯了,請主人多抽十鞭。”
“十鞭?我和你說過今天你一定屁股開花,”
散鞭屬於開胃菜,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維納一動不動的數著數,任由莫里斯把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抽的通紅。
然後莫里斯一把把維納的頭發抓住,往後拉了拉。
“你過去的陰影的確一直籠罩著你,所以你會產生一個錯覺,你喜歡純愛,純愛的婊子?你喜歡個屁純愛,你的身體早就習慣了更強烈的刺激,是不是覺得自己和我在一起老受委屈?她們兩個從來不給在外面亂來的偏偏就拿我野戰?你有沒有想過是你他媽的自己在追求刺激和快感!你的下一句話是我下賤是不是?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明著和你說不在乎都沒用,你個傻逼是要氣死我嗎!”
“我……”
“閉嘴!”
把散鞭丟掉換成馬鞭於是維納的屁股和背上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血印,然後會因為充血漲起來,然後把維納按在地上從後面插進去,過程比較粗暴,但是維納覺得莫里斯有可能在面對她們幾個人的時候棒子的大小都不同,至少她現在的小穴就被塞的滿滿的,一下直接插到花心,換做羅莎莉怎麼插的進去?
有快速又激烈的抽插很快就讓維納的腦子一片空白,隨著莫里斯手發力讓維納覺得呼吸有點接不上。
每一次撞擊都讓維納有一種觸電感,讓她忘記了屁股上的疼痛,雙腳顫抖著感覺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的有液體流出來,也不知道是失禁還是潮吹。。
“對不起,主人……”
“你個廢物,賤貨!”
拖著維納把維納往水里一丟,然後濕漉漉的撈上來,讓她跪下擡起頭挺起胸,抄起鞭子本來想打臉,最後有改去了胸。
隨著維納報著數,兩團脂肪抽的亂晃,一顆藥給塞進維納的嘴里,一會維納感覺胸漲的厲害,不是被抽的疼痛而是漲,隨著鞭子抽打乳汁直接被抽了出來,下半身的淫水順著大腿不停的滑下來。
“主人,我要,操死我。”
“哈?誰是主人,你他媽的給我忍著!”
把維納捆的一動不能動,雙腿岔開,在小穴上摸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藥膏,讓菊花里灌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藥水,然後塞上塞子,堵上嘴,莫里斯開始給維納擠奶,維納的胸本來就很大,在吃了奇怪的藥以後漲的更大,如果不擠會異常難受,喜歡折磨女奴的調教者通脹會把女奴的乳頭塞住或者封住,增加女奴的痛苦,但是這樣會影響以後的胸型,維納的胸已經夠大了,再大下去不僅會影響她的生活和戰斗,也不好看,那種把胸改造成西瓜的審美就連莫里斯也感嘆怪耶,再看一眼,還是他媽的吃不消……這種擠奶會進一步的刺激維納的欲望,噴射乳汁讓維納看起來更加淫蕩,而且她也被浴火燒的忍不住了,整個身體都在扭,拔出菊花塞讓維納排空體內的廢物,為了節省時間莫里斯用了點魔法,然後直接插了進去。
“好久沒插菊花了,就插你,你不是總喜歡假裝高潮假裝喜歡麼,來啊,繼續啊。今天你不用菊花高潮個三次不會放過你。”
“主人,求你插小穴。”
“不行。”
“我錯了……主人,我吃不消了,插小穴吧……”
“你就用騷水噴我腿來感激我?滾蛋。”
“我也不學什麼淑女了,我就是個婊子,我也不要什麼純愛了,我就要激烈的,主人請狠狠的打我,狠狠的操我,我不裝了,我小穴癢,癢死了,求主人操死我!”
莫里斯抽出插進菊花的棒子,然後抄起鞭子對著維納的私處狠狠的抽了下去,直到抽到維納失禁,在維納有點絕望的時候停下,然後再一次插進她的小穴,就如同一個要渴死的人在最後一秒被灌下一杯冰水,維納發出歡喜的呻吟,不是那種偽裝而是發自內心的叫喊。
“你死不了,但是你等著被艹個半死!”
維納真的覺得自己都被艹到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第幾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失禁或者潮吹了多少次,反正現在她覺得自己喉嚨都已經啞了,舌頭身在外面很久都沒收回去,嘴里在說什麼呻吟什麼自己都講不清楚。
最後一下感覺莫里斯的棒子插進了花心,維納都叫不出聲,胸部殘留的乳汁也直接噴了出來。
隨著莫里斯抽出棒子放下她,維納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動彈不得,身體有點無意識的抽搐。
過了好久才緩過來,隨著斗氣開始重新修復她的身體,補充體力,她爬起來,跪到莫里斯的腳邊。
“主人。”
“你這種傻逼,就算犯了錯我能怎麼辦,都這麼傻了,也只能打一頓了事。”
莫里斯一邊說著一邊在維納的頭上拍了兩下。
“我是個壞人,所以有時候可能對你使壞苛刻了點。也因為我是個壞人,所以我才不會管其他人死活,我只管自己人死活。當了我的女人,你要還這麼見外,那我可要把你劃進外人的范疇了。”
“那主人,以後我犯了錯你最多也就打我一頓麼?”
莫里斯本來不想把話放很寬,但是看著抱著自己腿的維納,抓了抓頭,答應了她。
“你把她搞定了?”
回來了以後免不了會被羅莎莉和艾拉埋汰,尤其是現在維納就跪在他的腳邊,兩個人真就一副魔王配女奴的造型。
“對啊,我讓她沒事以後出去發泄發泄,惹了事我兜著,就算犯了錯我撐死也就打一頓。當然別覺得就我給她壓力。這人啊,最怕的就是動了感情,和你們呆久了以後她偶爾會想某一天我們之間起了衝突她站哪邊的問題,還會想我會不會殺掉她的問題,所以她才會想要我給她一個免死的保證。”
維納有那麼點不好意思,畢竟這話她沒直接說出口,有時候她覺得什麼承諾都沒有用,畢竟承諾就是用來打破的,協議就是用來撕毀的,但是又希望能得到承諾,鑒於莫里斯至少對她還算不錯的份上她覺得莫里斯的承諾可信,但是你主動去要算幾個意思,由莫里斯自己說出來,意義就不一樣了。
羅莎莉則看著維納覺得有點意外,畢竟莫里斯說什麼她干什麼,而她居然也會考慮這種問題,看來跟艾拉在一起呆了多年怎麼說感情也是有的。
至於艾拉的臉色則更精彩。
“對傻逼我只要打一頓就會服,聰明人可不行,聰明人一旦給了她免死金牌她就會瘋狂作死,所以你想都別想,別想著萌混過關。”
“我還什麼都沒說……”
“別想。”
“可是……”
“不行。”
“我……”
“不行就是不行。羅莎莉每次打算在某些事情上違逆我,都是做好了送命的心理准備的,如果你沒這個准備,又或者想著達成別的目的,最好在參與之前先想想代價。”
艾拉有點失落的閉上了嘴,這是可以理解的,享受更多的寵愛,那背叛帶來的傷害就更大。
“有些事情是底线。”
羅莎莉接過了話頭。
看著羅莎莉認真的眼神莫里斯擡了擡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
“即便你願意陪在我身邊,底线就是底线,我懂。只不過就算我什麼都不作,我一樣可以讓你看到這個世界的丑陋,無論你把我看的多緊都沒用。所以我把你留在身邊,甚至看起來被你管著,因為這對於我來說是無所謂的事情。我很喜歡你,同樣我也會品嘗你在漫長的歲月中看著人類的黑暗慢慢陷入絕望。無論是哪個你,都會讓我感到愉悅。”
羅莎莉的神色有點復雜,她知道莫里斯說的事情很有可能發生,作為個人,在人類這個群體面前,是很無力的。
“那個,這種沉重的話題我們能不能放一放,正好我們翻到了一本日記,在這里貌似要待一陣和我們說說這里的故事。”
莫里斯接過艾拉遞過來的日記本翻了翻。
“哦,魔法帝國的遺民啊,被納爾遜坑了的一群傻逼罷了。最後的統治者也是個不出名的庸才,對他沒什麼印象,他最後動用了死靈法術,制造了一個人造人,試圖延續魔法帝國的傳承……說到這個我就想起一些不那麼愉快的事情。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