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說:“路修好的時候,到時候我就回家跟你辦喜事,咱們大擺筵席七八天,從村頭一直擺到村尾,我要風風光光的讓你再進我們李家的門。我要告訴十里八鄉的人,我李大壯娶了磨盤村最好的女人。”
翠花苦苦一笑:“大壯,那不可能,寡婦出嫁……應該是夜里,不能見太陽的。”
翠花嫂說的是實話,在磨盤村寡婦再嫁一般都是夜里,夜里來夜里去,寡婦白天出嫁不好,會禍延子孫。
大壯說:“胡扯,我就是要白天娶你,將來路修通了,我要跟大軍一起開工廠,辦企業,將生意做遍全國,,讓你穿金戴銀。”
翠花嫂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就撲進了大壯的懷里:“大壯……俺等著這一天。”
村頭的小石橋上站滿了上山的人,都是磨盤村跟其他四個村子的民工,是張大軍花重金聘請來的。
雖然現在還有人說張大軍修路是挖斷了磨盤山的龍脈,以後磨盤山會引發大災難,但是為了錢,大家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爹娘在送兒子,妻子在送丈夫,好像生死離別一樣。
張大軍一看這情況,一下子跳在了磨盤上,大手一揮:“哭什麼哭?又不是生離死別?路就這麼遠,就在我們的家門口,一出村子就能看到我們,如果誰想家里人,可以隨時到山上看看,而且我們每年會放假兩次,大家回去吧。”
張大軍大手一揮:“出發!”隊伍浩浩蕩蕩開進了大山。許多親人在後面灑淚而別。
這一次張大軍下了最大的決心,五年之必須修一條路出來,路一天修不好,他就一天不回家。
五個村的青壯年差不多都被張大軍請到山上修路去了,村子好像一下空了很多。
許多老人將很久看不到兒子,許多年輕的妻子將長久看不到丈夫。
但是年下她們迎來的將是渣渣響的票子。
磨盤山太窮了,很多人跑出大山去打工,有的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張大軍拉著這些人修路,同樣是讓他們打工,給他們工錢。
這條路修出來以後,將造福磨盤山的萬代子孫。
村子里的青壯年一走,李大虎跟李秀林爺倆高興壞了。
因為有很多媳婦的炕上空了,給了他們爺兒兩個天大的機會。
那些寡婦門夜里一定寂寞難熬孤枕難眠,何不去安慰她們一下?
李大虎再次偷腥了,大部分青壯男上山修路給了他這個絕好的機會。
李大虎才懶得跟著張大軍胡鬧呢,路修不修管我屁事?
修出來我只管走就是了。
與其說他不稀的那些工錢,還不如說他懶得看到張大軍,每次看到張大軍他心里就有氣。
張大軍上次暴打他一頓的傷痕還在,兒子李秀林的那只斷腿永遠也長不回來了。
他跟張大軍的仇恨是從骨子里冒出來的。
上山有什麼好?
還是村里好,村里那麼多寡婦都等著我李大虎去撫慰呢。
沒有男人的女人那不叫女人,就像失去水分的苹果變得干癟癟的。
男人一走,那些守活寡的女人就很寂寞,大虎覺得自己應該發揚人道主義風格,幫助那些寡婦門渡過漫漫長夜。
哎呀我太偉大了,就是雷鋒同志活著,也不過如此吧?
大虎這次偷腥的第一個目標還是翠花。
就在大軍跟大壯離開五天以後,李大虎再次摸進了翠花嫂的被窩。
那一天夜里翠花嫂正在准備鋪被窩睡覺,小石屋的門還沒有上閂,李大虎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翠花嫂的細腰,把翠花嫂嚇了一跳。
“呀,大虎叔,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李大虎說:“好長時間不弄,想死我了,想來想去,還是你這個地方比較舒服。”李大虎不是恭維翠花嫂,翠花的下身及其的緊窄,永遠像個剛剛的處女,有幾次都讓李大虎把持不住。
從前有大壯在,他不敢來,現在大壯跟著大軍上山去了,他就覺得翠花憋得慌。
一定需要男人。
翠花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大虎叔,你可是俺叔,從前是俺不懂事,以前的事兒俺可以既往不咎,現在俺有了大壯,咱們別這麼胡來了行不行?”
李大虎的臉也耷拉了下來:“咋,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大壯有什麼好?一個毛頭小子,你是不是嫌我老?”
李大虎一邊說,一邊過來解翠花的褲腰帶,翠花觸電一樣閃開了,怒道:“李大虎你給俺老實點!你再這麼胡來,俺就喊人了!”
李大虎嘿嘿一笑:“你喊啊?使勁喊,看看丟人的是誰,反正我的老臉不值錢,如果讓大壯知道你還在偷人,他絕不會放過你。”
李大虎竟然用翠花跟大壯的感情來要挾她,女人同樣嘿嘿笑了:“李大虎,你別不識好歹!從前俺跟你,是因為三喜病了,圖你有力氣,老實說俺是用自己的身體換你的力氣,是在利用你,別以為俺翠花那麼好欺負!”
李大虎沒有生氣,他當然知道翠花在利用他,但是翠花沒讓他吃虧,每次忙完農活,翠花總是會褲腰帶一解,褲子一拉,讓他快活一把。
這完全是一種平等的交易。
李大虎往前湊了湊道:“那我如果要是硬來呢?”
翠花道:“你硬來一次試試?吃虧的不一定是俺。”
“好,那我就試試。”李大虎一下就撲了過來,想去撕扯翠華嫂的衣服,翠花這次根本沒客氣,一記飛腳就踢了過去,生生踢在了李大虎的褲襠里。
農村的女人干農活出身,力氣比較大,這一腳把李大虎踢得跳了起來,蹦了三蹦。
哎呀哎呀的怪叫:“你……你……你……你想卸磨殺驢?你給我等著。”
翠花一下就抄起了炕上的一把剪刀,瞬間對准了李大虎的腦袋:“李大虎俺告訴你,如果你以後顧忌自己的老臉,就別過來,如果再對俺不軌,俺就真的捅了你!”
翠花的樣子威風凜凜,就像一只捍衛獵物的獅子。
看著翠花嫂怒氣衝衝的樣子,李大虎膽怯了,這是個不容侵犯的女人,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她不干賠本吃虧的買賣。
她從前把大虎玩的團團轉,完全是為了自己的死鬼男人跟她的兒子。
大虎不敢再挑逗翠花的極限了,真把女人惹急了,她真的會捅了他。
女人有時候為了捍衛尊嚴,什麼都舍得出去,包括生命。
他捂著下身呲牙咧嘴:“好!翠花,算你有種,我李大虎認栽了,山不轉水轉,咱們山水有相逢。你給我等著!”
翠花嘿嘿一笑:“等著就等著,為了大壯,俺這輩子再也不走錯路了。”
李大虎捂著下身落荒而逃,從哪兒以後,果然沒有來過翠花嫂的家。
大虎走出翠花家的門,氣的咬牙切齒。
一個勁的罵:“臭biao子,裝什麼貞潔烈女?你那下邊都被全村的人捅爛了,這樣的爛貨我李大虎不稀罕,咱們走著瞧,一定會給你點顏色看看。”
李大虎一步一挪,走上了回家的路,感覺下邊鑽心地疼,不用問,那hua兒一定被翠花給踢腫了。
他已經一個月沒碰過自己老婆大白梨了,大白梨最近對房事不感興趣。
三個兒子死了以後,她失去了對男人的興趣。
晚上在炕上,無論大虎怎麼使勁,大白梨始終一言不發,也一動不動,大虎覺得自己像是在奸屍。
他感到大白梨的下面干巴巴的,一點水分也沒有,而且那個地方寬松得不行。
那hua兒進去以後,好像八路軍躲避日本鬼子的飛機轟炸,躲進了地道一樣,找不到任何感覺。
雖然疼痛,但是大虎覺得下面憋得不行,該到誰家泄掉火氣呢?
他想去找孫寡婦,可他現在對孫寡婦提不起興趣,孫寡婦的那個地方比大白梨還松弛。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九點多了,正在路上走,忽然眼前一條人影一閃而過,一個女人挎著籃子走出了家門。
那女人大虎看的清清楚楚,是狗蛋的媳婦素芬。
素芬是年前嫁給狗蛋的,長得不是很俊,但是很白,也很胖,臉蛋很大,胸脯更大,屁股就十分大,渾身上下長得像個屁股,
過七的第一天素芬就被姐夫破了身。那滋味真是爽到天上去了。
一旦經過男人的調教,女人就會變得很騷。
跟狗蛋成親的那天夜里,狗蛋剛剛走進洞房,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素芬一下就把男人拉上了土炕,翻身壓倒。
醉眼迷離的狗蛋只覺得一堆肥肉在懷里亂拱。
沒有多想就把那對肥肉抱在懷里亂摸。
素芬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把男人剝得一絲不掛。
她把狗蛋騎到身下。
第一次被姐夫破身以後,素芬覺得自己太需要男人雨露的滋潤了,早盼著跟狗蛋成親呢。
看到狗蛋以後,就跟狗看到紅薯皮一樣,恨不得把男人吞進肚子里。
狗蛋就這樣在慌亂和無知中失去了童男之身。
一條土炕都被素芬肥大的身軀壓塌了。
最後爆發的一瞬間,素芬一聲長嘯,就像火車鑽進了隧道那樣轟響,他把狗蛋瘦小枯干的身子死死壓在身下,屁股像是過年時挨了一刀的豬,劇烈地晃蕩起來。
因為素芬的情yu旺盛,總覺得狗蛋沒用,不能滿足她,所以一直想偷漢子,可是因為長得胖,磨盤村的那些流滿閒漢看不上她,所以一直沒有出軌。
素芬今天家里烙了幾張餅,她想背著婆婆給娘家送過去,因為怕婆婆知道,所以趁著半夜黑啦去。
她偷偷溜出家門,跟做賊一樣,一路小跑,就怕婆婆看到。
兩個肥大的屁股來回的扭搭,好像兩個大磨盤。
素芬的娘家住在桃花村,桃花村跟磨盤村中間只隔著一道山溝,這邊是磨盤村,那邊就是桃花村。
兩個村子之間的距離最多500米。
因為距離近,平時跟串門一樣。
素芬的兩個立刻勾起了李大虎的興趣。
新媳婦啊,雖然丑了點,但至少比大白梨強得多。
年輕的女人就像新摘的大白梨,肉多汁多,甘甜爽口,年老的女人好像儲藏的大白梨,干癟無水,咬開跟老棉花一樣。
李大虎看著素芬慌慌張張的樣子,就知道她心里有鬼,撲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