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生理正常的女人,因為小敏住在這兒,張大軍就不來了,槐花就很難受。
每天夜里,小敏睡著以後,總能聽到槐花在被窩里很不安穩,女人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她的呼吸急促,臉蛋緋紅,渾身跟千萬只螞蟻叮咬一樣,癢癢地不行。
她就在被窩里自mo起來,摸摸上面,再摸摸下面,雙手劃過自己的脖頸,摸向了那雙鼓脹的圓香,然後在自己的神秘地里來回的劃拉,下面就濕漉漉的一片。
小敏就問:“姐,你咋了?”
槐花臉一紅:“沒啥,你睡你的。”
小敏抿嘴一笑,問:“是不是大軍哥不來,你……難受?這都怪俺,住在這兒拆散了你跟大軍哥的好事,姐,對不起。”
槐花說:“不管你的事兒,我就是難受。”
小敏說:“姐,要不俺走吧,讓大軍哥過來跟你作伴。”
槐花說:“死丫頭,你胡思亂想個啥?難受就一定是想找男人啊?我感冒了行不行?”
小敏撲哧一笑爬了起來,問:“姐,俺是石女,沒嘗過那種男女間的歡愛,聽說很逮,是真的嗎?”
槐花說:“你找個男人,試試不就知道了,問我做啥?你是不是也想男人了?”
小敏說:“俺對那個事沒反應,人人都有老朋友,可是俺的老朋友一直沒來,可能是天生沒有那個東西,姐,俺是個不完整的女人。”
槐花就問:“小敏,嫁給秀林那麼長時間,你真的沒被破身?”
小敏說:“當然,因為俺是石女嘛。邢先生說俺那個地方,不要說男人,大羅神仙也捅不破,俺這輩子也無緣跟男人干那個事了。”
小敏的臉色再一次低沉下來,覺得自己的命好苦。
咋就得了這麼一個奇怪的病?
槐花說:“妹子,這就是命啊,咱們女人只能認命。”
小敏問:“姐,那事兒到底美不美?有多美?你給俺說說唄,俺想聽。”
槐花說:“美呀,美得很著哩,男人的手在身上撫摸,那感覺就像騰雲駕霧一樣,男人的東西進去,那種感覺比神仙還快活,就是立刻死了也值。”
“呀!這麼神奇?”小敏感嘆起來,心里饞的不行。
槐花說:“是,女人的第一次有一點點疼,再後來就不疼了,還很舒服呢,就是男人不找你,你也會像根樹藤一樣,不由自主的去纏著男人。”
小敏聽著槐花的話,不知道為啥心里很不是滋味,有點羨慕,有點嫉妒,也有一點微微的憤恨,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
她多麼期望自己也跟個普通女人一樣,被男人逮一次啊,一次就夠了,死了也不屈。
她腦海里開始幻想那些曖昧的畫面,心里也開始蕩漾起那種未曾來過,卻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快樂,身體不堪燥熱起來。
小敏在槐花哪兒一個半月以後,槐花再也熬不住了,張大軍不來找她,她心里卻一直想著去找張大軍。
可是大軍每天下班必要回家,到玉環哪兒去,自己不可能跟玉環去搶炕吧?
該咋辦呢?
不如到他辦公室去堵他。
反正辦公室里有床,把男人衣服一脫,放倒就能辦事。
槐花就開始行動了。
張大軍這段時間工作很忙,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家,因為工廠要擴建,工人需要大量招募,還要忙著進貨源,接訂單,整天忙得不亦樂乎,每天天黑才回家。
這天,他終於被槐花堵在辦公室里,廠子里的人都走光了,辦公室的窗戶還亮著。
槐花就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張大軍在燈底下正在翻書,手里拿著尺子,耳朵上夾著一根鉛筆,跟個木工一樣在畫草圖。
槐花推開門進去:“大軍,咋還不回家?”
張大軍一看槐花來了,就喔了一聲:“這就走。”
“大軍,你餓不?俺給你帶吃的來了。”槐花的臂彎里果然掛著一個小籃子,籃子打開,里面是蔥花油餅,還有一碟木須炒肉。
飯菜的香氣頓時勾起了大軍的食欲,這才感覺到餓了。
他放下了手里活兒,感激地看了槐花一眼:“還是老婆好,知道心疼人。”
“大軍,你吃點唄,你好久沒到俺哪兒吃飯了,渴不渴?俺去給你倒點水。”
槐花提起了旁邊的暖壺,發現暖壺是空的。
她就嗔怪一聲:“你們男人啊,真是丟三落四,水壺都是空的。”槐花就提了一壺水,插上了熱得快。
大軍一邊吃著蔥花油餅,一邊看著桌子上的草圖,眼睛還是目不斜視。
槐花有點急了,說:“看看看,再看眼睛就瞎了,你忙忙叨叨整天干啥?也不知道回家去看看。”
大軍說:“我忙嘛。”
“忙得連老婆都顧不上了?人家……都生鏽了。”
張大軍立刻明白了,就停住手里的活兒,抱住了槐花:“對不起,咱倆好久沒有親熱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去。”
槐花說:“去個茄子,你到哪兒咱倆也辦不成事。”
“為啥?”
“你忘了?小敏跟我住一塊,”
大軍這才想起來,小敏在槐花哪兒呢。
不能當著小敏的面兒干那個事兒啊。
他不好意思看了看槐花。
槐花就把頭低下,小聲說:“俺今晚不走了,就在這兒陪你。”
大軍說:“那怎麼行,這里是工廠,很多人的。”
槐花說:“怕啥,工廠是咱開的,那就是咱家,辦公室床跟被子啥都有,睡哪兒都一樣。”
張大軍立刻明白了槐花的來意,女人一定是熬不住了,找自己瀉火,想想已經一個半月沒碰過槐花了,挺對不起她的。
可工廠確實半夜有人值班,紅旗跟長海都在,這兩個小子可是聽房的高手。
沒事都能給你鼓搗點事兒出來。
大軍說:“工廠不好,紅旗跟長海在呢,咱們換個地方。”
槐花說:“不行,咱是兩口子,站大街上做別人也管不著,誰愛看誰看。給人家嘛,給人家嘛。”
槐花一邊撒嬌,一邊伸手拉滅了電燈,一下把張大軍按倒在了辦公室的床上。
大軍說:“別……這樣不好……”再往下就不說話了。
因為他的嘴巴已經被槐花的嘴唇堵住了。
兩個人親吻起來,男人擁著女人,女人裹著男人,在鋼絲床上翻滾,感情鋼絲床不怎麼結實,發出了地動山搖般的晃動,咯吱咯吱作響。
槐花憤然不顧,抱住張大軍又嘶又咬,張大軍是她男人,她怕啥?
老婆找自己漢子快活,看誰敢放個屁?
大軍也把槐花納進懷里,仿佛要把她撕扯揉碎。
兩個月沒有經過男人雨露滋潤的女人變得無比飢渴。
很快男人的衣服光了,女人的衣服也光了,張大軍抱著槐花香酥玉軟的身體,使勁往身上貼,槐花也像條蛇一樣在男人的身上纏。
從接吻的那一刻開始,槐花就叼著大軍的嘴唇沒有放口,兩個人潛水一樣,大軍呼呼喘著粗氣,都有點窒息了。
他知道槐花已經將兩個月的欲火瞬間爆發。
他就抓她的圓香,摸她的肚子,在女人兩條流光水滑的大腿上來回游走,很快,他瞄准了目標。
進入了女人的肥美的福地,在進入的瞬間,槐花發出一股迷人的呼叫。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徹底融化了。
槐花又找回了當初跟大軍衝煞時的感覺,這種感覺又好像偷情一樣,無比的刺激。
沒有人能逃避這種刺激。
張大軍在槐花的身上任意馳騁,忘乎所以,兩個人山呼海嘯,叫聲也一下比一下高。
完全到了忘我的境界……門崗的辦公室里,長海跟紅旗在下棋,張大軍抱著槐花在里面鼓搗,兩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槐花說是給大軍送飯,進里面根本沒出來。
紅旗跟長海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其中的奧妙了。
兩個人正在下棋,紅旗說:“飛象!”
長海這邊就跳馬,可心不在焉,他說:“紅旗哥,我覺得槐花嫂跟大軍哥在里面一定有貓膩,不如咱倆爬窗戶跟偷聽去。”
紅旗是個太監,下面根本不行,他最害怕看到,也最怕聽到男女間的那些事,因為這些事可以讓他聯想到自己的短處。
一旦這些事兒在腦海里閃過,都會不由自主讓他想起死去的桃花。
如果不是當初自己操之過急,說不定下面就不會爛掉,他也不會遠走他鄉,桃花也不會因為尋找他被人拐賣,這時候說不定跟桃花孩子都生好幾窩了。
紅旗的心里有點酸,說:“看他哪個做啥?人家兩口子,愛干啥干啥,咱們就不咸吃蘿卜淡菜心了。”
可長海跟他不一樣,長海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對那個事兒很關心。
大軍是他哥們,槐花是他嫂子,聽哥哥跟嫂子的房事,是小叔子義不容辭的責任,不聽是傻子。
紅旗一個勁的勸長海快走,長海根本心不在焉,象都過河了。
紅旗怒道:“你下不下了?不下咱就散伙睡覺。”
長海把棋子兒一甩說:“你自己下吧,我要去聽大軍哥的房,下個毛啊,他們兩個那麼吵,沒心思。”
長海拉門就走出了屋子,躡手躡腳來到了大軍跟槐花的窗戶根底下,聚精會神地聽。
紅旗沒辦法,也跟著出來了。
大軍抱著槐花在屋子里雲山霧罩,喘息不止,連吼帶叫,一張鋼絲床倒霉了,徹夜的亂響。
他平時就這樣,而且夜夜如此,大家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