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去了反抗,這次他如願以償了,一只手在玉環白生生的奶子上使勁揉搓,另只手順勢向下,撕扯了她的小襖,然後魚兒一樣溜過玉環的小腹,穿過腰帶,直接摸在了女人神秘的地方。
那個地方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但是柔軟,高挺,濕潤,那種觸電的感覺立刻順著手臂傳遍了高林的全身,他的神經就戰栗了一下。
高林笑笑,毫不猶豫親向了玉環的臉,吻向了她的脖子,嘴唇再次叼向了那對白鴿一樣的奶子。
就在玉環將要被這個色狼蹂躪的一瞬間,忽然咣當一聲,一件重物狠狠擊打在他的後腦勺上。
李高林根本沒防備有人在背後偷襲,身體晃了晃,然後像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撲到在玉環的身上,一動不動了,下面也瞬間萎縮。
一股血流順著高林的後腦滾滾流下,滴在了玉環的臉上,玉環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睜開了眼,發現高林的身後站著一個人,那個人非常的英武,身上穿著一件狼皮大襖,手里舉著一杆獵槍,高林就是被這把獵槍給砸暈過去的。
玉環忍不住驚叫一聲:“大軍……”眼前一黑再次昏了過去。
其實張大軍並沒有走多遠,他就在磨盤山上。
那一天張大軍跟玉環過七,結果一槍把女人給捅得昏死了過去,他害怕極了。
那時候的張大軍還是個孩子,沒有經歷過死人,玉環的死,等於給了他靈魂重重的一擊。
他背著獵槍牽著狗逃進了盤蛇谷,在哪里躲了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以後才感到了後悔,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這樣逃走不是辦法啊?
男人的責任激起了他內心的懺悔和不安,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責。
玉環到底有事沒事?
會不會真的死了,沒聽說過這東西能捅死人啊?
難道自己的跟別人的真的不一樣?
大軍就解開褲腰帶,對著自己的那hua兒研究了半天。
他發現自己的這根東西跟同類的男孩子沒有什麼區別,就是大了點。
輕輕一碰,它就搖頭晃腦的。
張大軍非常的生氣,抓住自己的話兒狠狠彈了幾下,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現在滿意了吧?把玉環捅死了,我怎麼對得起她?咋了,罵你幾聲你就得瑟成這樣?我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張大軍抓著那hua兒彈啊彈,忍著劇痛,心里懺悔得不行。
考慮了很久,他覺得自己不能呆在山上了,不能在懺悔中過一輩子,必須回家看了看。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就是到玉環的墳上燒張紙,也能減少一分罪孽。
大軍領著狗出了盤蛇谷,但是他沒敢回家,而是在村子的外面徘徊了好幾天。
他發現李慶林家忙里忙外,他們家的人喜笑顏開在准備辦喜事,這才知道玉環沒有死,終於吁了口氣。
成親的這天,張大軍趴在一個隱蔽的土坡坡上,看到玉環身穿大紅的小襖,被慶林牽著手,進了李大虎家的門,女孩的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他就更加的生氣。
不知道為啥,心里酸的不行。
玉環可是我的女人啊,老子幫她過的七,老子幫她破的身,憑啥就被李慶林這王八蛋牽走了?
你以為是牽羊啊?
張大軍怒罵著,暴跳著,恨不得把李慶林那核桃一樣的腦殼砸個稀巴爛。
一股莫名的、模糊的惆悵像一陣炙人的熱風一樣,在他心底躁動著。
玉環美麗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動起來,熱淚蒙上了他的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長空傳來一陣雁鳴,他仰頭目送飛去的雁陣,心頭忽然涌上一陣自憐憐人的悲哀。
他等啊等,一直等到天黑,心說,如果慶林敢欺負玉環,我就用槍崩了他,打斷他的小弟弟,讓他終身變殘廢。
於是張大軍就摘下了獵槍,瞄准了洞房的窗戶,順便也瞄准了李慶林那顆討厭的腦殼。
張大軍的獵槍是祖傳的,雙管獵槍,他的爺爺在世的時候這杆獵槍就掛在牆上。
里面填上火藥,可以單發,也可以連發。
不但可以打鐵砂,也可以打鋼珠,50米的距離,轟爆一只棕熊的腦袋不是問題。
張大軍靠著這杆槍,踏遍了磨盤山的角角落落,那些狼群,棕熊,還有土豹子,看到他無不嚇得心驚膽寒逃之夭夭。
四年的時間,死在這杆獵槍下的野狼,兔子還有山雞不計其數,張太輝也因為兒子練就了一副百步穿楊的神槍手本事而得意洋洋。
張家常常可以打牙祭,而且狼皮和兔子皮拿出大山,可以賣不少的錢。
如果說磨盤村只有一家沒有挨過餓的話,那就是張大軍家了。
李慶林走進洞房,玉環開始尖叫,最後女孩用力踢斷了慶林的下面,這些張大軍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心說活該,就算玉環不踢你,我也要廢了你。正好,省事了。
當慶林娘拿著大針在玉環身上猛刺的時候,張大軍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好像那根大針不是刺在了玉環的腿上,而是刺在了自己的心里。
他猶豫了好幾次,真想一扣扳機,把那娘們的肚子打個窟窿出來,忒他媽不是東西。
可是一想到小花,大軍猶豫了,真把慶林娘一槍打死,小花是會哭鬧的。
這一夜張大軍沒走,在牆頭外面做了一夜的護花使者,就怕玉環受欺負。
直到李高林躡手躡腳走進玉環的洞房。
張大軍在外面瞧的清清楚楚,知道李高林這小子不干好事。
果然,他摸上了玉環的奶子,趴在了玉環的身上,撕裂了玉環的小襖,摸向了玉環的下面。
張大軍怒不可解,飛身跳進了院子,一腳踢開了洞房的門,舉起槍托就把李高林砸暈了。
張大軍的怒火竄天而起,他拎著李高林的脖領子,把他的身子從玉環的身上拎了下來,當當踢了三腳,然後飛身撲向了玉環。
“玉環,你咋了,醒醒,快醒醒啊。”張大軍一邊輕聲呼喚著玉環的名字,一邊幫女孩把衣服合攏了起來,裹住了她的身體。
玉環終於悠悠轉醒,一眼看到大軍,“哇……”就想哭。
把張大軍嚇了一跳,趕緊用手堵住了玉環的嘴巴。
“噓……你小點聲,李家的人還在外面呢?原來你沒死啊?”
玉環眼里含著淚,一下扎進了大軍的懷里,眼淚黃河決堤一樣流個不停:“大軍,一個月了,你去哪兒了,你就那麼狠心把俺扔下不管?你好狠心,好狠心……”玉環一邊說,一邊緊緊抱住大軍的腰,張嘴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張大軍沒有動,忍受著劇痛,脖子上被玉環咬了兩排齊齊的牙印,他說:“我以為你死了,非常的害怕,所以就逃走了。”
“那你為啥又回來了?”
“因為你沒死啊,你沒死我就不用坐牢,不用贖罪了,對不起,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
張大軍也緊緊抱著玉環,兩個身體貼在一起,搓啊揉,抱啊捏,流淚眼對流淚眼,斷腸人對斷腸人。
抱夠摸夠了,張大軍說:“玉環,我稀罕你,咱倆走吧,我帶你走,咱們進山去。”
玉環一聽,竟然把張大軍推開了,迷惑不解地道:“你是說,咱倆……私奔?”
張大軍點點頭:“李家沒有好東西,統統都是流氓,在他家你會吃虧的,我不想你受欺負,還是跟我走吧。”
玉環卻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俺不。”
大軍問:“為啥?你不喜歡我?”
玉環說:“不是,你拉俺走了,那小花咋辦?小花跟俺一樣的可憐,還有,俺畢竟是慶林明媒正娶的婆娘,就這麼走,那慶林咋辦?”
張大軍怒道:“到現在了,你還想著他?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玉環說:“有,俺心里有你,可是咱就這麼走,咋向兩邊的爹娘交代啊,村里人會罵俺放dang。”
大軍一攤手說:“那你說咋辦?”
玉環說:“大軍,你等著俺,俺跟慶林離婚,然後你再說服小花,如果小花不稀罕你,俺就跟你走。”
張大軍想了想,說:“那好,我等著你跟慶林離婚,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放心,彩禮的錢,我來出,只要慶林家答應,我立刻帶你走。”
玉環點點頭說:“好。如果這事成了,俺就把身上的小紅襖拿出去放在院子里曬,你看到俺的小紅襖掛在院子里,那就說明俺跟慶林離婚的事有眉目了。”
現在的玉環一改剛才的愁悶和苦惱,臉上竟然綻出了笑色。
不知道為啥,看到大軍她就看到了陽光,覺得以後的日子充滿了希望。
張大軍說:“那好,我回山里去,繼續等你的消息。”
玉環覺得奇怪,問:“大軍,你整天在山上轉個啥?那磨盤山有啥好轉的?”
張大軍神秘莫測一笑:“保密。”
天亮的時候張大軍走了,玉環把他送出了門外。
臨走以前,大軍把昏迷不醒的李高林拖出了洞房,扔進了廁所,還在他的頭上澆了一泡尿。
李慶林是太陽升起老高才蘇醒過來的,醒來以後摸摸腦袋,納悶了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是在嫂子的房間嗎?
昨天晚上還差點把玉環咔嚓了,怎麼會在廁所?
不會是昨天喝多了吧?
難道我撲玉環的身上是做了個夢?
真他娘的過癮。
覺得渾身腦袋疼,伸手摸了摸,結果摸了一把血,無端的頭上多出了一個窟窿出來,把高林嚇得幾乎震精。
他沒有感到過分的驚詫,以為自己喝醉了,栽倒在茅房里,頭上的窟窿是在青磚上磕的。
還好沒有掉進茅坑里,要不然就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