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們可精明了,警惕性非常的高,而且有專門的放哨狼。
放哨狼日夜輪流換班,守護在最高的山嶺上,只要遠遠看到人,或者聞到人的氣味,它們立刻嚎叫起來,通知伙伴們有危險,於是狼群就很快遷徙,它們轉移的速度是非常驚人的。
很快消失不見。
半個月以後張大軍才背著獵槍疲憊不堪回到家。
玉環看到男人回來,歡快地打好了洗臉水,盛好了飯菜,看著大軍狼吞虎噎吃完,女人詭秘一笑:“大軍,你說咱倆……多久沒有那個了?”
大軍問:“那個?”
玉環說:“就是……哪個?”
“那個是哪個?”
玉環臉蛋一紅:“那個嘛,就是哪個,你知道的,”
張大軍說:“我不知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出去了?”
玉環趕緊拉住了他,說:“就是……做,咱倆多久沒做了?”
張大軍說:“半個月前不是做過一次嗎?”
玉環就撇起了嘴巴:“那一次不算,你還沒進去呢,槐花就來拍門上山找孩子,從哪兒以後,你再也沒碰過俺,這以前,你已經半年沒回過家,一直在小花哪兒。算來算去,快六個月了。”
張大軍這才想起來,兩個老婆已經被自己荒廢快半年了,怪可惜的。
他會意一笑,在玉環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好,今天晚上喂飽你。”說著一下把玉環抱在懷里。
玉環一伸手拉向了電燈,電燈熄滅了,被窩里傳來一陣嘻嘻的笑聲。
玉環很快波光了大軍的衣服,大軍也把玉環剝的一絲不掛,兩個身體纏在一起。
上下翻滾,一男一女發出歡愉的叫聲。
玉環說:“大軍,俺還想再為你生一個,這一次俺要閨女,槐花有一兒一女,俺也要一兒一女。”
大軍喘著粗氣說:“閨女小子,我說了也不算,你想要閨女就要閨女啊?”
玉環說:“你賣點力,不就有閨女了?俺打聽過了,輕易不弄,弄一次一定是小子,經常弄的,一般都會生閨女。”
大軍一皺眉頭:“這都哪兒聽來的歪理,有啥科學根據嗎?”
玉環說:“沒有,就是聽老人們說的。”
“誰說的?”
“邢先生。”
大軍喔了一聲:“那弄得多,一定就是閨女了,今天咱們多弄幾次,保證讓你懷上閨女。”
對於邢先生的話,大軍是深信不疑的,因為邢先生不是一般人。
張大軍抱著玉環在炕上翻滾,兩個人九淺一深,左三右四,九快一慢,一直鼓搗到半夜12點,直到兩個人全都疲憊不堪才沉沉睡去。
具體播沒播的進去,大軍就不知道了。
但是從哪兒以後,玉環真的又懷孕了,肚子很快鼓起。
跟氣球一樣。
石生跟二丫已經七歲,兩個孩子是張大軍的兩塊心病。
小芳死了以後學校徹底散了,因為沒有老師,孩子們都在瘋野。
張大軍覺得孩子再不接受教育,就變成廢品了。
必須要把村里的小學辦起來,讓孩子接受教育。
晚上,張大軍來到了槐花的屋里,槐花已經躺下了。
女人沒有搭理張大軍,冷屁股對著他。
大軍一笑,慢慢翻過了槐花的身子,問:“咋了?生啥氣?”
槐花怒道:“別碰俺,你還記得俺?找你的小花去吧,找你的玉環去吧。”
大軍知道槐花還在為小花的事情生氣。
就說:“槐花,我知道對不起你跟玉環,可是我沒辦法啊,我如果不把身子給小花,她就會變成第二個小芳姐,你不想看著小花變成小芳那個樣子吧?再說小花答應過我,她以後都不回磨盤村,我已經在城里給她買了房子,她是城里人了,不會回家跟你們搶我。”
槐花說:“就討厭你這樣的男人,朝三暮四尋花問柳,大軍,是不是咱家錢太多,把你燒的?”
張大軍說:“不是錢多燒的,這叫責任,就像當初我娶了玉環,然後又把你抱回家一樣,如果我不把你抱回來,你就會變成小芳姐那樣的,同樣,我不跟小花上炕,小花也會變成小芳那樣,她為我自殺過,我不能辜負她……”
張大軍一邊說一邊抱住了槐花的身子,卻發現女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里面光溜溜的,下面已經濕潤一片。
女人嘴巴里怪他,可生理上卻沒有怪他,已經做好了准備。
大軍同樣半年沒碰過槐花了,他把女人抱在懷里,摸她的如房親她的臉,還把女人的一對圓香放進嘴巴里咗來咗去,嘖嘖有聲。
開始的時候槐花還一個勁的反抗,:“你討厭,你討厭,你討厭……”後來力氣越來越小,反而把男人納進了懷里。
她舍不得大軍,從大軍把她抱回家的那一天,她的身子跟心就完全屬於了他。
兩個人經歷了太多的患難,終於結合在了一起,這種幸福是來之不易的。
張大軍是個能迷死女人的男人,他的大度,寬容,好爽,善良,還有山一般的男人體格,會讓所有的女人醉迷。
這樣的男人在外面沒有女人喜歡,簡直就沒天理了。
小花跟玉環一樣,都是山里出來的丫頭,他們看慣了太多的風流韻事,看慣了太多的男女歡愛,對於自家男人在外面找野女人,也只能睜一眼閉一眼。
逆來順受。
她們不是不敢反抗,而是懶得反抗,反抗的代價是巨大的。
只要能留住男人的心,比啥都強。
槐花吻著大軍寬厚的嘴唇,她的眼里含著眼淚,雙手抱著大軍的腰使勁往他身上貼,張大軍也竭力跟她融合,兩個人很快黏在一處。
張大軍仿佛要把槐花一口吞下,粗糙的大手從上到下撫摸她,鼓脹雪白的圓香,平坦柔滑的小腹,全部撫摸一遍,槐花就劇烈地呻吟起來……她開始在張大軍的身上用牙齒撕扯,咬了男人的腮幫子,咬了男人的臉蛋子,還在他的胸脯上拱來拱去。
張大軍就劇烈地嚎叫起來:“哎呀……疼,疼,你輕點。”
槐花說:“俺就是要咬死你,這樣才刺激。”
大軍說:“你咬死我,我就壓死你,給你來點更刺激的。”
說著把女人壓住,槐花渾身就顫抖起來,歡呼聲在房間里蕩漾……一曲終畢,槐花抱著大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還是舍不得撒手。
大軍說:“槐花,我求你一件事。”
“啥事,你說,俺人都是你的了,只要能辦到,俺就做。”
大軍說:“你看,兩個孩子已經大了,老這麼玩也不好,早晚出危險,該上學了。可是學校沒有老師,我想你暫時代課做老師,你看行嗎?”
槐花的心里一陣慌亂:“俺……做老師?大軍,你看俺像個老師的樣子嗎?”
大軍說:“像,你比老師還老師。”
“可是俺文化不高啊,只有小學五年級的水平。”
張大軍說:“足夠了,小孩子嘛,從123開始教起,很簡單的,我已經跟縣文教局打過招呼,不幾天新老師就會來,到時候你邊學邊教。我相信你能做好。”
槐花有點激動:“這麼說,俺以後就是……老師了?”
大軍說:“對,我說你是,你就是。明後天上課,村里的孩子,你要給我看好了,不能讓他們出危險。”
槐花使勁點點頭。心里還是很慌亂。
第二天,張大軍拉著槐花就走進了大隊部,大隊部已經荒廢很久了,當初桃花就死在這兒,紅兵也死在這兒,這里是全村熱病的暫時醫院。
現在這些人都沒有了,20多條性命被埋進了磨盤山的野地里,大隊部就顯得陰森恐怖。
大軍跟槐花將大隊部里外打掃了一遍,他用水泥和墨水在牆上砌了一塊黑板,教室的桌椅板凳又返修了一遍。
一座干淨的學校就呈現在眼前。
又過了一天,張大軍挨家挨戶地通知有孩子的家庭,說動他們的父母,把孩子送進學校去上學。
槐花暫時擔任代課老師。
槐花打扮的干干淨淨,她把大辮子剪成了青年發,人也顯得俏麗了很多,拿著書本走進了教室。
下面是一雙雙充滿童真的雙眼,石生跟二丫終於成為了一名合格的學生。
從此以後,大隊部的學校里又顯出了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
聽著這讀書聲,張大軍的心徹底醉迷了……。
張大軍等啊等,盼啊盼,一直在盼著新老師到來,可是一個禮拜過去,老師沒來,兩個禮拜過去了,老師還是沒來。
這一天,紅旗屁顛屁顛的跑進了工廠,不由分說抓住大軍的手腕就往外拖,張大軍光著脊背,正在檢修鍋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干啥?干啥?你搶女婿啊?”
紅旗喜滋滋說:“大軍哥,快,快新老師來了,新老師來了。”
張大軍一聽高興壞了,趕緊找衣服穿,可是紅旗拉著他不松手,說:“不用穿了,見到新老師,保證你嚇一跳。”
張大軍說:“為什麼嚇一跳?老師也是個人,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我有啥害怕的?”
紅旗說:“出門你就知道了。”
張大軍跑出工廠,來到了村口,村口的小石橋上果然站著一個人影,從背後看是個姑娘,連衣裙,身材極其的苗條,亮幽幽的披肩發。
姑娘的手里提著一個網兜,里面是牙膏牙刷,還有一個洗臉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