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大壯再也受不了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立刻義正言辭起來:“三巧,既然你喊我一聲哥,我就把你當妹子,請你自重一點,我李大壯不是那種簪花惹草的人,你這樣做對得起大憨嗎?女人,要顧忌自己的名分。”
李大壯的教訓讓三巧的臉蛋一紅,心里憤憤不平起來,你李大壯有啥了不起的?
我就不信你是鐵石心腸,裝啥?
老娘只要一脫衣服,你照樣有反應。
三巧默不作聲,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輕輕一拉,那件短衫應聲而落,女人雪白的脖子和鼓大的潤圓就果露出來,兩只大圓香晃晃悠悠好像一對乳豬從豬圈的牆頭上探出腦袋。
三巧說:“大壯哥,你沒女人了,俺男人也不行,實在憋的難受,咱倆都需要,你就別裝了,那事兒那麼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你啥也別想,就把俺當翠花嫂,咱倆親熱一下吧,誰也不吃虧。”
女人一下子抱住了大壯的肩膀,兩只圓香只往大壯的潤圓上貼,李大壯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根。
老實說李大壯確實難受,憋燥地不行,翠花死了以後,他一年沒碰過女人,男人的那個地方都生鏽了。
可他不是一般人,非常顧忌自己的名聲,把名聲看的比生命還重要,一下把三巧推開了,直接推到了門外,提起她的衣服也扔出了門外,然後咣當關住了房門。
三巧在門外傻愣愣站了半天,想不到李大壯會油鹽不進。
這個木頭疙瘩,不會是生理有毛病吧?
三巧的心里就生出一股怨恨。
總的來說,三巧在李大壯哪兒沒辦成事,雞蛋油餅白送了。
三巧就穿上衣服,在大街上溜達,她懶得回家,進門就怕遇到大憨。
說起來大憨這孩子也不錯,做人老老實實,就是人有點憨傻。
本來大憨那個地方很堅挺,每夜都會把女人弄得欲罷不能,可是自從三巧跟李秀林偷情以後,大憨看到三巧的樣子就惡心,怎麼也不起了。
每天夜里,三巧都把大憨抱在懷里,摸他的潤圓摸他的肚子,兩只手在大憨的肚子上來回的摩挲,還在他哪個地方撥弄。
可是撥弄過來,再撥弄過去,大憨那個地方就是不起,跟得了瘟疫的雞子一樣,蔫不拉幾的。
再一個,大憨有點丑,小眼睛大鼻子,尖下巴上長著一撮山羊胡子,才20多歲的人跟個山羊一樣,皮膚也很粗糙。
有時候三巧懷疑,大憨真是他娘熬不住,跟村里的某頭山羊曖昧,生出來的。
跟李秀林在一起就不一樣了,李秀林的手腕很高明,動作也到位,撩撥,親吻,上下啟動,做那事兒的時候一絲不苟,每天都把三巧弄得雲山霧罩,三巧可喜歡李秀林了。
可是李秀林卻死了,李秀林的死在三巧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遺憾,她再也遇不到像秀林那樣溫柔體貼的男人了。
三巧了好想跑到李秀林的墳上大哭一場,哀悼自己失去的那段感情。
三巧走在大街上,覺得自己非常的孤獨,正走呢,前面來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手里提著酒瓶子,三巧一看認識,是長海。
長海這段時間也很不開心,因為他跟香菱的親事泡湯了。
香菱從答應嫁給他,到跟他提出分手一共還不到三天的時間。
長海喜歡香菱,很久以前就喜歡了,但是他知道香菱這丫頭喜歡的是張大軍。
因為這件事,長海就覺得大軍是在玩他,心里很不服氣。
他萬念俱灰,所以借酒澆愁,從代銷點出來的時候喝的醉醺醺的,一步一晃蕩。
因為看不清路,一腦袋撞在了三巧的身上,不是很疼,腦袋正好頂在女人的mimi上,還很舒服呢。
三巧罵了聲:“狗日的長海你干啥?走路不長眼啊?”
長海醉醺醺說:“三巧,你個浪……浪娘們,我喝多了,我不長眼,你也不長眼?是你撞我。”
其實是三巧故意撞向長海的,三巧看到長海的第一眼,心里就一陣欣喜。
心說好了,遇到知音了。
她知道長海因為不能跟香菱成親的事兒煩惱,借酒澆愁,她就想趁火打劫。
反正飢不擇食了,眼前有個喝醉的童男子,不睡白不睡。
三巧說:“長海,你咋喝這麼多酒?”
長海說:“管你屁事?我……難受。”
“哪兒難受?用不用嫂子送你回家?”
長海說:“不用,滾你個蛋!回家抱著大憨……日,……日去吧,別碰俺。”
“你個王八羔子,嫂子心疼你,你罵俺?真不是東西。”
長海說:“你才不是……東西,你跟野男人睡覺,全村人都知道。”
三巧一聽不樂意了,潤圓一挺:“你放屁!俺跟誰睡了,跟誰睡了!你說啊,你說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三巧一邊說一邊用潤圓往長海的身上頂,差點把長海撞個趔趄。
長海覺得軟綿綿的,女人的潤圓跟彈簧一樣,就提著酒瓶子,在三巧的潤圓上摸了摸:“你再撞俺,俺就給扎……扎漏水。”
三巧撲哧笑了,說:“扎啊,俺看你怎麼扎?”
三巧這麼一鬧,長海的酒醒了大半:“哎呀,嫂子,我跟你開玩笑呢,我怎麼會扎你呢?打死俺也不敢。”
三巧說:“諒你也不敢。”
長海說:“我喝醉了,嫂子,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看不清路。”
長海一邊說,一邊把手搭在了三巧的肩膀上,三巧咕嘟一聲:“誰讓你喝那麼多馬尿?”
別管怎麼說,三巧是一定要把長海送回家的,出於鄰居的關系也好,嫂子對小叔子的關心也好,不能讓他在大街上過夜,只好把他送回了家。
長海的家距離並不遠,就在大街的西北角。
這座房子原本是他哥哥江海跟嫂子春娥住的。
江海跟春娥得熱病死了以後,江海就住在了這里,春娥的兩個孩子跟長海娘住一塊。
所以屋子里沒別人,就江海一個人住。
打開街門,三巧扛著長海的一條胳膊,直接把他送進了屋子里。
長海像豬一樣撲倒在炕上。
“哎呀,渴,好渴,三巧嫂,水,俺要喝水。”長海斷斷續續說道。
酒喝多的人往往都會口渴,三巧只好打開暖壺給他倒水。
可是掂了掂暖壺,里面是空的。
長海一個大男人,不喜歡收拾家,暖壺里從來不燒開水,看來沒個女人就是不行。
三巧就捅開火,給長海燒水,水壺坐在火焰上,三巧嫂坐一邊,心里就翻開了鍋。
那邊的長海左一口右一口,還是往嘴巴里灌酒,眨眼的時間半瓶酒又進了肚子,他的酒勁比剛才更大了。
“女人!他媽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個個貪慕虛榮,一個個就知道向錢看,大軍哥,你不夠意思啊,香菱明明喜歡你……你卻把她往我懷里推!你不夠意思啊。”
長海醉醺醺的,不知道罵的是啥,三巧一看機會來了,就湊過去幫著長海蓋被子:“長海,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忘恩負義的,我三巧就不是,沒人疼你,嫂子疼你!”
“你……你疼俺。”
“是啊,嫂子疼你。”
“你……你算老幾,你又不是俺媳婦。”
三巧說:“你把嫂子當你媳婦,我就是你媳婦了,”
“放……放屁,做媳婦要陪男人睡覺,你能陪俺睡覺?”
三巧說:“咋不能?你想睡,嫂子就陪你睡覺。”
三巧就抓住長海的手,從衣襟里穿過,一下按在了自己的mimi上,一股溫暖的感覺順著長海的手臂就流遍了他的全身。
長海眼睛一眨哭了,猛地抱住三巧的細腰:“嫂子,還是你疼我,你就是我的老婆。嗚嗚嗚嗚……”
三巧看看時機差不多了,一下把長海按倒,兩個人倒進了被窩里。
三巧是有備而來,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趁機把眼前的這個帥處男給廢了。
長海長得不丑,四方的臉膛,一對大眼睛,粗狂的臉膛,結實的身體,兩只大手很有力氣。
他已經21歲了,正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也是興致勃發的年齡。
三巧的年紀也不大,今年也21歲,嫁給大憨那一年她才十八。
可惜婚後的生活沒給她帶來多少歡樂。
她在大憨的蹂躪下度過了三年。
大憨不懂得疼女人,激動起來抱住女人就干,三兩下就完事,完事以後把女人一甩,呼呼就睡。
什麼溫存啊,撫摸啊,他都不懂。
三巧覺得嫁給大憨是自己一輩子的失敗,簡直是毀在了大憨的手里。
因為跟大憨的感情不好,所以她也不待見自己的孩子,常把孩子丟給婆婆,半夜跟李秀林偷情私會。
開始的時候是很正當的,因為婆婆和大憨都同意,為了躲避計劃生育罰款,跟村支書睡覺不算個事兒,反正很多人都跟支書睡。
後來就欲罷不能了,她被男女間的那點事兒給徹底醉迷了。
陶醉在男歡女愛歡愉的江河里不能自拔。
再後來她就想,先跟大憨湊合著,等找到合適的,就跟大憨離婚。
今天三巧終於找到合適的了,那就是江海。
江海不但身體強壯,樣子長得帥,還知道疼女人,在工廠的時候,很受那些小媳婦大姑娘的青睞。
江海也跟她們開著一些不論不類的玩笑,應該說三巧從那時候起就對江海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