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沈定軍兩人走入樓心的空地內,先向帝國天子恭敬行禮。
然後同時拔出長劍,遙指對方,同聲道:“請指教。”
猛然劍光大盛,兩人同時進攻!
“啊!啊~”人群的狂叫呐喊聲不絕於耳,不論是醉月樓內的百官還是御河邊的數萬民眾,皆是如醉如痴,為自己中意的一方打氣。
而王鵬和沈定軍的打斗也進行到白熱化的程度,劍擊的“鏗鏘!”
聲如暴雨般地不住響著。
雙方都在拼命地進攻著,看起來似是不相上下。
不過數十招過後,象太子這革邊的安國君等武學好手卻看出了王鵬的不妙之處,論劍術,王鵬和沈定軍不相上下,但他在體力上比起沈定軍來卻有不如。
在方才一陣狂攻之下,他體力已消耗極多,而沈定軍卻看來還是一副篤定的樣子。
那邊二皇子也微笑起來,顯然他也看出了其中的關鍵。
果然等王鵬再攻數劍後,沈定軍的劍光驀然大盛,竟比先前更強了一倍。
王鵬不由一驚,劍勢滯了一滯。
此消彼長之下,沈定軍更是有如狂風暴雨般攻來。
王鵬更是節節敗退,一聲慘叫,他從右臂到胸前被沈定軍劃了一道大口子,長劍墜地,蹌踉後退。
二皇子那邊爆發出了震耳欲聾般的歡呼聲。
而太子這邊的人則現出了挫敗的神情。
王鵬被扶出去看治傷勢,那沈定軍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平靜地道:“誰還上來應戰?”
連道數聲,太子這邊卻沒人敢應答。
太子手下的一干武士,早已對方才的比試寒了心。
安國君皺起了眉頭,他的二十個“護衛”雖然在整體上防護天衣無縫,但獨自出來卻不行,總不能讓她們一起上吧。
而他卻只是擅長沙場爭戰,對這種單打獨斗卻頗有不如。
太子這邊的左臣相月心之、仆射楊柳玉、劉國公趙金全等人身邊雖然也不乏好手,但卻沒有人有把握勝過這沈定軍。
二皇子那邊見太子這邊半響都沒有人出場,不由又爆出了一陣歡呼聲,望向太子這邊的人眼中也含著不屑和蔑視。
李嘯天看到場中的情形暗中冷笑不已。
宴會過後,李嘯天就返回了丞相府,由於喝了一些酒,李嘯天就睡了。
第二天李嘯天迷迷惑惑,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艷嫵媚略似皇後、娜又如安貴妃的仙子,不若有所失,這時丫鬟襲人過來為他解懷整衣,伸手碰到處,只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問道:“是怎麼了?”
李嘯天紅了臉,把她纖手兒悄悄一拈。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李嘯天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李嘯天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紅了粉臉,不好再問,仍舊理好衣裳,胡亂吃了晚飯。
襲人把李嘯天拉到里間,也就是李嘯天午睡時丞相月心之的侄媳婦秦可卿的臥房,趁眾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與李嘯天換上。
李嘯天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
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哪里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
李嘯天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羞得襲人掩嘴直笑,又問:“你夢見那個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
李嘯天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襲人指著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剛才睡在她那,平時又常想著大人的這個侄兒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
李嘯天見她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了。”
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玉水心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玉水心信任,玉水心因溺愛李嘯天,恐李嘯天之婢不中使,便與了李嘯天。
李嘯天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里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玉水心,即把珍珠更名為襲人。
她因知玉水心已將自己與了李嘯天,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戀李嘯天,便作狀掙拒了一下,就任憑他胡鬧了。
李嘯天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身那白璧般的,不由血脈沸騰,了一番,下邊早已昂首闊眼,推開襲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公子,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
李嘯天在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為陽,女為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公子的……的……這樣大,叫襲人何處能容呢?”
卻聽得李嘯天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里了,襲人別動。”
襲人要害被擊,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那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噗噗”的亂跳,聽李嘯天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驀然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李嘯天叫道:“公子,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嗎?”
李嘯天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爽得不得了,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里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里的事或許作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對公子盡心盡力的份上,公子就可憐一回襲人吧……”
李嘯天素來惜她,十分心疼,暗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
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李嘯天,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啦,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李嘯天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