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師娘房前,李嘯天居然聽見從房中傳來一陣醉人的呻吟聲!
聲音很輕,聽在李嘯天耳里卻無異於晴空霹靂,他悄悄來到窗前,透過窗簾的細縫一看,只見師娘身著一襲白色的素裝,半躺在床頭,她用左手拉著自己的裙腳,白色已經褪到膝蓋處,露出她那並不濃密的**,配合師娘潔白的皮膚,看起來更是無比的靡┅┅師娘先用手她的神秘花園,那已經濕淋淋的了。
這時候的師娘的臉呈現出一片緋紅,她的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嘴角尚帶著一絲笑意,而咽喉深處慢慢發出的是聲聲快樂的證據。
看到原本高貴端莊的師娘在自己眼前把她最羞恥的一面表現出來,被對師姐的相思所苦的李嘯天幾乎要失去理智,衝動地想要就這麼撲上去、其實在門中弟子們的心目中,師娘並不像師父那樣可敬,師娘可能是出身名門的緣故,生性有點嬌縱,在她心情好時對眾弟子固然是和藹可親,但如果有時心情不順時就會無端地責罵弟子,當然由於李嘯天父親的關系,師娘從來沒有責罵過他,但李嘯天對她也一向是敬而遠之。
這時李嘯天的心里正是天人交戰的緊要關頭,他雖熟讀聖賢書,但向來就不相信孔孟之說,他的人生信條向來是及時行樂,從不肯虧待自己。
因此雖對君燕鍾情,但他卻也常去外面找些女子廝混。
因此對於眼前的艷婦,李嘯天是決然沒有倫理之憂的,他害怕的是這樣做的後果。
師娘的武功十倍於己,如果她不肯就范,自己絕不是她的對手,就算能夠逃出,今後他也將成為“幻劍門”乃至整個武林正道的公敵,到時天下雖大,恐怕也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但這時師娘似乎已經達到了葉,發出了一陣連續的呻吟,美麗的櫻桃嘴形成一個圓形,涌出了一道**,把床單弄得濕淋淋的,整個床單上都是師娘的汗以及她的。
李嘯天心想終於結束了,正打算悄悄溜掉,沒想到這時師娘還遠遠不能滿足,她將更多的手指伸進**,嘴里更是叫著:“我要!我要男人……天哪!哪里有男人啊!……給我……給我!……”
沒想到文靜高貴的南宮暉嘴里竟說出這麼汙穢不堪的話來,李嘯天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算前面時刀山火坑他也要闖一闖了!
一時間,南宮暉被他這突然的闖入嚇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動作,整個人似乎已經彊住!
李嘯天急忙把握機會,衝前一把抱住師娘,將頭埋在她胸前兩座豪峰之間不停的摩擦,嘴里更是呢喃著:“師娘!我好愛你……從我入門第一天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今生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師娘,給我一次,讓我幫你解決你內心的飢渴,好嗎?”
南宮暉似乎還是沒有清醒過來,自己最心愛的弟子(這點倒是真的,由於李嘯天所學龐雜,琴棋書畫都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出身名門的南宮暉經常會在有空時同他談論,因此也就對他頗為青睞。居然愛上了自己?而且這時自己正裸露著被他緊緊地抱住……)
李嘯天深知這時已是成敗的關鍵,嘴里繼續說著甜言蜜語,同時騰出一只手來,將自己的腰帶除去,再使勁將撕掉,露出他那**,這**或許是他唯一的過人之處,李嘯天知道:只要能成功地將它插入師娘的身體,以剛才師娘春情蕩漾的情況來看,她應該就無法再拒絕自己的入侵了。
南宮暉這時如夢方醒,叫道:“李嘯天!不行!……我是你師娘啊!”
雙手打算將李嘯天推開,但這時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就在這個當頭,李嘯天已經對准了師娘一使勁就進去了!
南宮暉頓時淒絕地大叫了一聲!
畢生第一次讓丈夫之外的人侵入自己純潔的身體,這種羞辱感使得她難以抑制內心的激動和愧疚。
幸虧她的房間是獨門獨戶的在後院里,這時才沒人聽見。
李嘯天也是舒服得“啊!”
的一聲輕呼,那種征服師娘的快感實在是難以名狀。
李嘯天俯子,輕咬著南宮暉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師娘,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水哦!它是多渴望我來滿足它啊!師娘,我真的愛你……”
李嘯天知道師娘在剛才的中已經得到過一次,現在她需要的是大力的,所以他盡力聳動自己的屁股。
南宮暉久曠的身體終於忍不住的煎熬,她放棄了反抗,但出生名門,深受禮教影響的她還是不敢放開自己來迎合自己的弟子,只好閉上眼睛,任由李嘯天在她聖潔的身體上發泄著……
南宮暉的身體只有君浩然一人享用過,所以仍是讓李嘯天感到無比的舒爽。
這時李嘯天發現自己也已經到了極限,師娘隨著他的射入,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霎時間也暈了過去。
這時李嘯天有些心慌意亂,或許,師娘醒來的時候就是他大難臨頭之時!
他急忙穿好褲子,准備從此遠走高飛!
但很快的他就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躲避是絕對行不通的,那樣的話他將從此不得安生。
他的腦子急速地盤算著,怎樣才能有萬全之策……
片刻後,李嘯天下定了決心。
他來到師娘躺臥的床前,師娘下半身,上身卻依然穿著那件素白的睡衣,剛才由於他急於插入,並沒有將它除去。
這時李嘯天先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脫掉,再幫師娘將上身衣服除去,於是兩人都是全身。
然後,李嘯天進入師娘的身體,他一邊輕輕的動著,一邊用右手捏著師娘的人中以便讓她早點醒來。
而他的左手卻留在師娘背後的死穴上!
沒錯,如果師娘醒來後堅持要將他治罪,那麼他就將辣手摧花!
然後他將像沒事人一樣回到房間,昨晚並沒有人知道自己來到後院,不是嗎?
想到這,李嘯天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