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著她白嫩的屁股。
根據他的經驗,為征服一個處女,屁股上的一頓飽打是非常有效的。
林冰瑩赤裸的屁股上布滿了紅色的掌痕。她疼得哭了起來。
拍打屁股的力量在林冰瑩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漸漸減輕,漸漸變成了在屁股上的撫摸搔弄。
她的啜泣漸漸變成了低聲的呻吟。
從下身傳來的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使她渾身輕輕顫抖著。
十九歲的處女,在平時像一個公主一樣,從來沒人敢欺負過她。
父親的管教又嚴,平常跟那些臭男人連話都很少說,所以這樣徹底的欺凌,對她來說是一種絕大的刺激。
林冰瑩像一支青蛙一樣趴著,繃緊的身軀早已癱軟,任他擺布。
他抓住她的大腿向兩邊一扳苦,大腿立刻松軟地分開。
林冰瑩就全面的暴露在李嘯天的面前。
“哇,大小姐的這里還真是漂亮呀。”
他調侃著。同時用手微微的觸碰。
“啊……”
林冰瑩因為過度的羞恥叫了起來,卻因為受到刺激身體猛地顫動了一下。
李嘯天輕輕的撫摸,林冰瑩的呼吸急促起來。
呻吟的聲音漸漸變大。
李嘯天看看差不多了,於是……
正沉浸在淫猥的感覺當中,突然身體被抱了起來,從趴在他的膝蓋上變成趴在床上。
等她想起反抗時,他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用力抓住她的腰肢。
抬起屁股,使她四肢著地地趴在床上。
“不要!”
她驚惶失措,用力向前爬著躲避。
可是屁股卻被他用力抓著向後一頓……“噗哧!”
立刻連根沒入。
“呀……”
被撕裂的疼痛使林冰瑩慘叫一聲,渾身的肌肉遽顫。
他毫不憐香惜玉。
林冰瑩慘叫幾聲之後,兩手一軟,頭無力地趴在床上,疼得昏了過去,白皙渾圓的屁股卻依然高高地翹著,接受他無情的蹂躪。
一股鮮血從大腿根部流出,沿著白皙的大腿形成幾股血流,慢慢流到床上。
他從枕下翻出一方雪白的羅帕,替她擦去血跡。
然後把沾滿處女鮮血的手帕放好。
林冰瑩昏昏沉沉,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昏迷。
她放棄了所有的反抗,只希望快點結束。
放棄反抗就是快感來臨的前兆。
李嘯天得意地想著。
果然,漸漸地她覺得不那麼難受了,反而有一種奇怪而舒服的感覺從被侵犯的地方一波一波地傳了過來,衝擊著她昏昏沉沉的大腦。
而且越來越強烈。
她渾身燥熱,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配合他的動作。
嘴里也開始發出呻吟的聲音。
“舒服嗎?”
“……嗯……”
她仍存一絲矜持。他突然用力攻擊!
“啊……”
林冰瑩毫無准備,快感使她大叫一聲。
“舒服嗎?”
他一邊問,一邊又開始用力抽插。強烈的快感奪走她最後的理智。
“啊,啊,……舒服……”
她跪在那里喊叫著,屁股用力向後挺動,本能地追求更強烈的快感。
他鼓勵似地用力干她。
深夜的房中,肉體撞擊的聲音、林冰瑩呻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淫邪的音樂……
最後,她終於兩眼翻白、渾身顫抖地達到了高潮。
李嘯天把林冰瑩摟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輕說“你是我的……”
林冰瑩癱軟地躺在他的臂彎中,昏沉中覺得非常舒適、安寧。
她喃喃說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的……”
聲音越來越小,終於沉沉睡去。
把她帶回山洞以有二天了,她一直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平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在睡夢中有時她會緊皺眉頭輕哼數聲,這是由於她的紅腫疼痛而造成的。
李嘯天為了讓她少受痛苦,采來藥草給她敷上。
在藥物的作用下紅腫已消去好多。
他站在床邊看著她的身體。
眼前的美人兒,真是耀眼生輝,賽似霜雪細嫩的肌膚、高挺乳房、平坦光潔的小腹、深陷的肚臍眼、修長的粉腿,看得李嘯天欲念高張。
我要征服她,一定要征服她。
他伸手將那女郎摟住,另一支手輕輕揉著柔軟的雪峰。
“不要……”
林冰瑩迷迷糊糊地說著。“求求你,放過我吧……”
哀求的聲音使他心中頓時涌起虐待的欲望。
她迷迷糊糊地推拒著,卻被他摟住腰肢,向懷中輕輕一帶,她翻了個身,整個赤裸的嬌軀便溫溫軟軟地壓在他的身上。
他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蓋住她的屁股,感受著女性臀部的形狀,輕輕揉搓著柔膩的臀肌。
“我的大小姐,這樣好嗎?”
他的嘴緊貼著她的耳朵,耳語著。
“不要……”
她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時羞不可抑,便用手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他等到她撐直雙臂後才抓住她的手腕,向兩邊輕輕一分,說:“來吧。”
立刻聽話地重新撲倒在他懷里。
他的手用力擁住她的背部,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胸口,他感覺到她的乳房被擠壓得變了型,被自己的胸肌壓得凹陷進乳房。
另一支手依舊揉搓著她的屁股,並含住她的耳垂兒輕輕舔著。
林冰瑩拼命掙扎了幾下,可惜經過前一場蹂躪,體力已經所剩無幾,很快就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來。
他感到她已經用盡了力氣,趴在他身上喘息著,癱軟的身體微微起伏。
身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他依舊緊擁著她,或輕或重地擠壓著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她雪峰的彈性。
她的柔軟身體和溫熱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
放在屁股上的那支手順著裂縫向下滑去。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想再掙扎,卻只被他用力一摟就放棄了反抗。
“不要……”
她只能這樣哀求了。
“不要?……那你為甚麼不反抗?這樣不是很舒服嗎?你甚麼都不用管,你現在是我的……剛才你不是都說了嗎?咱們武林中人可是一言九鼎。”
他一邊說,他的手指不時收回來蓋在她的屁股上揉搓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