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雲姐無力地躺在床上,也不說話,幾欲滴出春水的媚眼輕瞥著我,白大褂連著襯衫的扣子都被扯掉,只是凌亂地披在她身上,下身的職業套裙也被解了個半開,露出那嫩白緊致的蠻腰和半瓣豐腴多肉的臀瓜及上面紫黑色的襪帶。
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激凸的乳峰向我發出無聲的邀請。
吃一塹,長一智,我不再撲上去對著若雲姐雄偉的雙峰大嚼大咬,而是一邊搓揉著她柔軟豐腴的乳球,一邊剝去包裹著她豐臀的套裙。
像撫弄著一架完美的鋼琴般撫弄著若雲姐在陽光照耀下如象牙般潔白細膩的皮膚,這具近乎完美的胴體在我手指靈活輕巧地撥弄下微微的顫動著,泛出一片一片的嫣紅,她紫黑色的內褲已經被濡濕,摸上去就像一掐就能掐出一把水出來。
我忍不住開口夸贊到,“若雲姐,你的身子可真敏感呢?”
若雲姐大腿一攏,夾住了我在她神秘之地游走的手,雙手纏住我的腰,香嫩的舌頭在我胸口游弋著,嬌喘著呢喃,“是嗎,那小諾你喜不喜歡呢?”
被刺激的神魂顛倒的我自然是忙不迭的點頭,“當然喜歡了,喜歡得不能再喜歡了。”
若雲姐卻嬌喘著搖著頭,“可是我卻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呀,這身子實在是太敏感、太淫亂了。我討厭那些幾乎想黏在我身上的視线和那些八婆們在我背後說的風言風語,可是當那些男人惡心的眼神盯在我身上的時候,這淫亂敏感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變得濕漉漉的,所以我才討厭這個樣子啊。”
聽了若雲姐的話,我不由得一滯,若雲姐嫣然一笑,仰頭吻了下我脖子,“可是小諾,你是個例外哦,你摸著我的時候,我心里也會覺得很歡喜哦。”
聽著若雲姐的話,心里莫名有股怒火,我一把扯下若雲姐的內褲,卻驚訝的發現若雲姐那里居然是光潔嫩白的,沒有一根毛發,難道這就是那傳說中的白虎?
一驚之下我只顧著打量若雲姐的蜜壺,倒是忘了生氣了。
兩瓣光潔無毛,白生生、肉鼓鼓的蚌肉緊緊的攏在一起,就像剛火熱出爐的豐腴飽滿的饅頭一樣;中間開出一條鮮嫩粉紅的裂縫,但緊攏在一起,不露半絲罅隙。
真的是極為養眼,讓人看了不禁血脈噴張,垂涎欲滴。
若雲姐被我灼灼目光的盯得有些發虛,明亮馨香的春液汩汩地從泉眼中流了出來,若雲姐把腿一絞,遮擋住我的視线。
我顧不上欣賞若雲姐被黑色絲襪包繞著的曲线妖嬈的玉腿,猴急地托住她的腰,扳開玉腿,對著淫靡美艷的蜜壺埋頭吻了下去。
溫熱的鼻息吹煞一池春水,引得那蜜肉似開若闔,不停往外淌著甘甜可口的蜜泉。
我舔完了流出的蜜液還是覺得不夠滿足,伸出舌頭,探入若雲姐的幽秘的春眼,狠狠地攪動起來。
若雲姐大受刺激,嬌喘著用大腿夾住我的腦袋,不斷地扭動著腰肢,讓我的舌頭能更加深入,好獲得更多的刺激,忽然若雲姐身子一僵,接著便是陣陣的顫動,大股大股的春液爆涌而出,幾乎糊了我一臉。
我撐起身子,叨咬著若雲姐胸前的瑪瑙石,聲音有些含糊,“若雲姐,剛才你想用胸憋死我,現在又想淹死我麼。”
若雲姐托起我的臉,吮去我臉上殘余的漿液,雄偉挺拔的高聳研磨著我胸口,尾指輕輕地摩梭著我耳根,媚眼如絲,吐氣如檀,“你個小笨蛋,死了才活該,都這樣了,你還在磨蹭什麼,難道還要姐姐我主動麼。”
身為一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我當然是從善如流了,當即剝下我身上多余的衣物和若雲姐除了絲襪之外衣物。
因為我腳崴了,不方便運動,只好讓若雲姐橫躺在床上,我一只腳支撐著身子,一只搭在床上,分身一柱擎天,直指若雲姐的淫蜜之地。
我雙手托著若雲姐的蠻腰,胳膊夾著她豐腴圓潤的玉腿,但是貿貿然地嘗試了幾次,卻依然是錯門而過,若雲姐扭了了腰,也不說話,只是妖媚地用手托著小臉,咬著尾指,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漲紅著臉,努力聳動著腰,分身杵打在若雲姐蜜壺周圍,但是始終不能突破重圍,盡根而入。
若雲姐竊笑著把我的分身扶到她的桃源洞口,眉眼一挑,那神色仿如無聲地訴說著“你個小笨蛋”。
心火大熾的我托住若雲姐的腴美的大腿,抻腰一挺,分身盡數沒入一膏酥軟綿綢的春泉當中,但是挺入的時候,好像有一層薄膜試圖阻擋我的侵入,但是用力過猛刹不住車的我重重的頂了下去,硬生生地破開了所有的阻礙。
若雲姐身子一繃,潔白的貝齒咬在櫻唇上,發出一聲不知道的是喜悅還是哀鳴的呻吟,雙腿緊緊地絞在我腰上,不讓我動彈。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伴著春液溢出的鮮血,惶恐地喊著,“怎麼怎麼可能!”
若雲姐悵然地看著我,“怎麼就不可能呢,小諾。覺得我這麼淫蕩,是個處女不可能麼?可是也不能怪你啊,連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呢。我討厭男人,也討厭我自己這個樣子,覺得自己惡心死了。一想到被哪個惡心的男人壓在身下我心里就會想吐,但是身子卻會變得怪怪的,我真是個壞女人。我在小學時候就開始發育的比一般女生要好很多,自那個時候就有很多臭男人用淫褻的眼光盯著我,就像一雙雙怪手搓揉在我身上,讓我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停的做噩夢,可是醒來的時候卻總是發現身下濕漉漉的。讀高中、讀大學的時候那些男人靠近我、討好我,但是過不了幾天就會露出要打我身子的本性,那些嘴臉可真是惡心啊。可是我這身子卻太淫亂了,讓我一直自卑著、期待著有一個能夠理解我的人出現在我面前。”
“小諾,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清澈的眼睛,純潔的神情。我牽著你走的時候,會紅著臉專注地跟著我,而不是用那種讓我覺得惡心的眼神看著我,讓我覺得很高興呢。你進了中學之後第一次受傷跑到醫務室來的時候,目瞪口呆看著我的傻傻表情讓我現在想起來都想笑呢,小諾。我知道,你把我當成母親樣的存在仰慕著和愛戀著的,這讓我覺得既開心又不甘呢,我開心被你這樣單純的愛慕著,卻又不甘心僅僅被你這樣單純的仰慕著。所以啊,我一邊盡量扮演著你心目中溫柔漂亮的大姐姐的形象,一邊卻忍不住汙穢地想象著自己被滿臉童真和單純表情的你淫辱和褻玩著,我是不是很壞呢,小諾?”
若雲姐嘴里說著這些如泣血般的話語,腰肢卻不經意地扭動著需索更多的衝擊,火燙的腔道里褶皺重重疊疊,絞在我的肉棍上,這強烈的快感讓我脊骨感到陣陣的涼意。
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不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什麼,只是奮力地擺動身子,不停地在這汪酥軟的春泉里抽插著。
剛從破瓜之痛中緩過氣來的若雲姐在我的衝擊下,身子如弱柳扶風般飄搖著,發髻已經散開,烏黑的秀發狂亂的散在白皙誘人的胴體上,讓我的欲望愈發暴烈。
若雲姐的身子本來就極端的敏感,隨手撈一把就能帶出一汪春汁,這一番衝擊讓她身子泛著異樣的殷紅,神情有些迷亂,望著我的雙眸都是水漣漣的。
但是畢竟她是個二十多歲的身子已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雖然嬌喘連連,但是依然扭動著胴體迎合我的抽插。
那炫目的臀波乳浪和曲折綿延的蜜壺讓初嘗女人滋味的我再也壓不住分身噴薄的漿汁的衝動。
就在我想要拔出分身,射在外面的時候,若雲姐雙腳一攏,牢牢地扣住我的腰,迷亂地喊道,“沒關系,今天我在安全期。給我,直接射給我,不要拔出去,我要你用滾燙濁白的漿汁衝洗我這淫蕩的蜜壺。”
“啊……”隨著一聲悶哼,分身里的漿液都射進了若雲姐的身子里,我有些脫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太想動彈,只想好好休息下。
雖然覺得有些累,但是這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若雲姐翻過身子,把我壓在身下,碩大的乳瓜緊密地擠著我的臂膀,伸手握住我的分身,輕輕地擼動著,笑容如罌粟花般妖冶絢爛,“小諾,你讓我為了你苦熬了這麼久,這樣簡簡單單的就想打發我麼?別說門了,這可是連窗都沒有的事情喔。”
若雲姐伏在我身上,香舌不停地在我胸口游弋著,時而輕輕地啜吻,時而輕輕地嚙咬下。
芬芳繚繞的烏絲輕拂過我身子時,就像小貓輕輕地撓著我的掌心,有些癢有些可愛。
若雲姐柔若無骨的手掌輕握著我癱軟下來的分身,她努力的撫弄著,想讓它再一次昂揚起來,奈何剛剛噴發過的分身依然是無精打采的。
“小諾,可真不乖。”若雲姐失望地拍了拍我的分身,仰起俏臉媚眼如絲地看著我,伸出柔滑的香舌舔了下如紅菱般嬌艷的唇角,露出了一絲妖媚淫邪而又危險的微笑,在我覺得坎坷不安的時候把頭埋了下去,含住了我的分身。
分身好像進了一個和蜜壺一樣溫潤舒適的但又感覺完全不同的秘境當中,若雲姐半眯著眼,一臉專注和享受的表情舔弄著我的分身,就像舔弄著一根美味可口的雪糕一樣,靈活的玉舌刮著我分身的棱角,強有力的啜吸給了我極大的刺激,更關鍵的是成熟美艷的若雲姐伏在我身下,啜吸我肉棒的事實給我帶來的洶涌的精神刺激讓我覺得萬分的迷醉。
實在沒想到若雲姐會用這麼大的陣仗招待我的小兄弟,飽受精神和肉體雙重飽和攻擊的小兄弟終於屈服在若雲姐的淫威當中,乖乖地舉起了旗杆向若雲姐致敬。
若雲姐俏皮地捏了捏我的肉棒,銳利的指甲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輕盈隨意地一刮,讓我昂揚的分身一陣爆顫,差點當即出丑。
若雲姐一臉壞笑地看著窘迫的我,托起碩大綿軟的乳瓜把我的分身包容進去,我昂揚的分身淪陷在她那深邃的乳溝里,只有不服氣的棒頭頑強的露了半個身影,雖然感覺不如腔道那麼火燙,但是那溫潤的觸感和雪白肥美的乳瓜帶給我的別樣刺激和精神上無上的享受讓我感覺更勝一籌。
壞心眼的若雲姐在我神情舒緩的時候,雙手用力地擠壓乳瓜,上下快速的抖動著,還不時的伸出舌頭輕舔我昂揚滾燙的分身,但當我被刺激的神情迷離,即將噴薄而出的時候卻又緩下節奏,松開雙手,只是依靠雄偉的乳瓜在重力和慣性的作用下收縮撫弄著我的分身,不讓我享受到絕頂的高潮。
在若雲姐胸手口齊上陣的努力下,我本已怒立挺揚的分身硬生生的爆大了一個碼數,真是痛並快樂著呀。
若雲姐這才滿意的輕點著頭,緩緩地撐起身子,跨坐在我腰上。
若雲姐撅起豐臀,扶著我的分身對准她的蜜穴,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沉腰坐了下去。
雖然她的蜜穴已經春汁泛濫,膏軟如酥,本應熱刀切黃油般應聲而入,但是插入的時候還是緩了又緩、頓了又頓,肉棒硬是貼著腔璧慢慢的刮著褶肉地杵了進去。
若雲姐的腰臀都是繃的緊緊的,連帶著腔道里的力道也大了不少,好像要一口氣把我分身里的汁液全部榨出來一樣。
她全部的心神似乎都放那塊在糾纏著我肉棒的媚肉上,這塊顫動著、不停地淌著春水媚肉慢慢地開闔著隙口,終於把我的分身盡數吞了進去,若雲姐這才長噓了一口氣,神色緩了下來。
“真是魂都要被刮下來了呢,我今天才明白以前的日子都算是白活了。”
若雲姐滿臉迷離,半眯著眼睛,語氣帶著說不出的銷魂蕩魄,“小諾,你以後要好好地賠償我錯過的那些日子才行,要不然我今天不放過你。記得是要肉債肉償哦。”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現在形勢比人強,我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心甘情願地簽下賣身條約了,無私地用我這青春昂揚的身子好好撫慰下若雲姐受傷的心呐,不過看著若雲姐明艷魅惑的臉蛋,我心里還是有些發虛,有種大事不妙的錯覺。
果不其然,若雲姐騎了我一早上,直榨得我實在是什麼都射不出來才停了下來,雖然感覺超舒服,臀波乳浪奇養眼,但是美味的東西一次吃太多也是會撐到的吖。
當然若雲姐自己也累的夠嗆,趴在我身上不願意動彈,硬是強迫著我收拾完醫務室病床上的床單後把她抱進二樓的臥室才放過我。
形容枯槁的我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忽然覺得今天的風真是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