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窘迫的夜晚
盛夏的夜晚,一陣熱風懨懨地吹來,彷佛一切都無比庸倦和懶散。
我開著小車在城市的道路上疾馳,大敞著車窗期望車速能帶來一絲涼爽。
五百萬的巨額欠款彷佛一座大山壓在心頭,讓我覺得開一下車載空調都是奢侈浪費,想到舒然的犧牲,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傻子才會按部就班的苦等五年,我一定要把陳變態他們送進監獄,救舒然、文茜還有紀阿姨她們逃出深淵。
想到已經完成的木馬,我彷佛看到了把這幫惡魔繩之以法的一天,煩躁的內心多了一分慰藉,甚至雀躍地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舒然。
也許夏天也是對人的一種考驗吧,考驗你在煩躁環境中的冷靜,考驗你的耐心,考驗你的身體的承受和適應。
生命,不可能沒有灼熱!夏日有火紅,但也有繽紛,也有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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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駛入我們租住的那個老舊小區,車速也被迫降到了不足5邁。
夏天的夜里,大家睡的都晚,雖然住在這的居民換了好幾茬,老坐地戶們都搬進了新樓盤,真正租住的大多是外地進城務工或者求學的人,但是能住在一起就是緣分,三五成群的新鄰居們吆五喝六地在樹蔭里一邊貪涼一邊耍著撲克,堆著麻將,精打細算地為家里節省些空調電費。
星羅棋布的牌桌麻桌,參差不齊的私搭亂建,再加上肆意丟放的淘汰家具,讓停車位成為了小區里的香餑餑,終於在我轉了三圈後,樹底下的老大爺大概要趕明早的公交去買菜,不情願的拎著馬扎,搖著蒲扇,晃悠悠地背手讓出了樹下的停車位,嘴里還絮絮叨叨地埋怨我的車燈閃花了他的眼。
當我跑到家的樓下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鄰居大嫂家的寵物狗多多大概聽見了我的聲音,從二樓跑了下來,跳著蹦著在我的腿前直作揖。
舒然離開家的這四個月里,我下了班會到夜市里打包一份鹵煮,作為生長在D市的北方丫頭,舒然對於鹵煮有著出奇的喜愛,我還一直笑話她太過重口味,沒想到在沒有她的日子里,我也養成了她的習慣。
舒然不喜歡豬肺,所以我也不喜歡,每次就都便宜了多多。
“乖哦,今天不行,我老婆今天回家了,要給她先吃……”我拍了拍多多的腦袋,也不管它有沒有聽懂,快步走上了台階。
對門老式的欄杆防盜門咧開著門縫,大概是沒有關好,剛剛被多多頂開的,屋里傳來電風扇缺油吱剌吱剌瘮人的摩擦還有大嫂高亢的大嗓門。
“你去呀,你個老流氓,那騷貨不是給你留著門的嘛,來麻熘的去,老娘給你燒好水,等你三分鍾完事回來了老娘再伺候你擦擦下身!”
“婆娘你小點聲,讓弟妹聽見了我還要臉不要……”這是隔壁大哥的低聲討饒。
“要臉?她光著屁股來敲咱家門就要臉了?她不穿內衣挺著大奶子抱你胳膊就要臉了?她當著我的面喊你大哥常來玩就要臉了?嘿!我今天就沒臉皮了也要罵她個小騷貨!”
“別鬧了!她不過就是來問問她當家的幾天沒回來住了,誰讓你上回把人家說的那麼難聽,還不興這次人家故意氣你!”
“好你個老蔫貨,我沒數落你你以為你就清白無暇了,當我沒看見似的,自打開了門你狗眼就一直往下瞅,怎地,腿白啊還是腿長啊,還是尋思絲襪好看給我也買條啊!別瞪眼!還反了你了,人家抱你胳膊的時候,你干啥來,胳膊肘杵搗啥的,來來給老娘說說,大嗎?軟嗎?……”
沒吃到豬肺的多多怏怏地穿過門縫回到屋里,噠噠的狗爪聲響讓里面正在比武的大哥大嫂顯然一怔,誰也不知道房門什麼時候打開了,戰力爆棚的大嫂扭著大哥的耳朵拖拽著來到門縫口檢查,卻發現了門外正在爬樓梯的我,大嫂衝著故作無知的我訕訕一笑,緩緩地閉上了門,藏起了兩口子尷尬發紅的皺臉。
舒然回來捉弄了隔壁兩口子,我剛才熱切的心似乎有了些降溫,以前的舒然外表端莊得體,內在體貼善良,開玩笑也很講究分寸,一個月沒見,觀念真的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嗎?
看著熟悉的家門,突然覺得里面的愛人似乎有了些的陌生。
算了,等會自己問問舒然前因後果吧,畢竟耳聽為虛,這樣斷章取義的沒來由懷疑自己的愛人,真的對不起她為我的犧牲。
想到剛才大嫂無意間說起舒然給大哥留著門,我突發奇想地想給舒然來個驚喜,來澹化舒然因我沒有在家陪伴而產生的不快,我小心地提拉起門把,咦,真的沒有反鎖,心中莫名的一絞,我小心地提著門把,像做賊一樣拉開了房門,努力不發出一點聲響。
嘶,真舒服啊!
老式的小區一開門正對著的往往不是客廳,確切的說更像是走廊或者餐廳,真正的客廳一般是走廊里的靠門的第一間向陽屋。
走廊里的空調嗚嗚的吹著冷氣,上面的溫度顯示定格在溫馨舒適的27攝氏度。
我連續幾天都泡在項老頭的機房里沒有回家,現在家里卻沒有我離開之前那種獨居男人髒亂的樣子,看來舒然已經收拾過了,餐桌上擺放著四個小菜,顯然是舒然為我做的,餐碟上微熱的觸感與27度的室溫格格不入,應該是剛剛又重新熱過一遍,一股滿足的幸福感涌上心頭,我輕輕地把打包的鹵煮放在餐桌上,有家的感覺真好!
舒然沒有變,無論她在外面經歷了什麼,回到家,她還是那個賢惠居家的小女人。
緊閉的門窗鎖住了空調的涼意,也鎖住了百合的花香,濃郁的香水百合讓整個屋子充滿了舒然身上甜甜的味道,我突然想起上一月舒然的索求未果,想起了她自慰時緊緊咬住的兜襠布條,我竟有了一股想要撕碎她的衣物,占有她的全身的血涌躁動,我要讓她切實感受到,其他人只是把她當做玩物,而我才是那個真正可以和她愛欲交融、滿足升華的男人。
我現在搞清楚了家里攝像頭所在的位置和盲區,這一次我要彌補上次的虧欠,用速度與激情完成上次未竟的性愛。
客廳沒有關門,我扒著門框悄悄探出腦袋,想找個機會突然襲擊地抱住舒然,給她驚喜。
哇!
一個月沒有見面的舒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也說不出哪里有什麼不同,但似乎還是有了些新變化,雖然比起前幾個月在黑川鬼子改造下清純嬌小的身材變得波濤洶涌般豐滿圓潤,這次的改變微乎其微,身材上看不出什麼變樣,但似乎還是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氣質,對,是氣質,舒然看著手機認真的樣子雖然還有以前如沐春風的清新感,但一顰一笑間,眉眼中天真爛漫的神采也蕩漾出一縷成熟少婦動情時誘惑勾魂的魅惑風韻。
舒然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吊帶連衣睡裙,舒服地倚靠在布藝沙發上,因坐姿而上提的裙擺,堪堪蓋過下體。
想不到以前套在削瘦的身材上還略顯寬松的睡裙,短短幾個月竟被撐得緊身。
舒然黑亮柔順的齊肩長發綰在耳後,發梢微微起卷,依然保有一顆少女心;絕美的容顏略施粉黛,顯得俏麗可人,沒有紀阿姨被打扮的那樣風塵妖嬈的濃妝艷抹,也沒有文茜哀婉淒憐的蒼白憔悴,恬靜的舒然還是一如既往得體的知性妝容。
修長的脖頸、圓潤的香肩和光潔的藕臂裸露在外,在黑色吊帶裙的映襯下,顯得皮膚更加白皙細膩,還隱隱透出健康紅潤的光澤。
再往下看就愈發勾動起我的欲火,睡裙單薄的材質被豐滿盈潤的身材撐得緊緊的,彷佛是繃在完美葫蘆身上的黑紗,那異常飽滿的乳肉從領口跳出小半,被修身的布料擁簇出圓白的深溝,絲綢下傲挺起兩顆櫻桃粒大小的激凸,更是讓人血脈賁張。
咦,那是什麼,怎麼兩個小激凸下面還分別有一個環形的輪廓?
未及我多想,舒然嫵媚地把左腿往右膝上一蹺,瀟灑的邁起了二郎腿,一下子讓渾圓的翹臀在裙下繃得更緊,豐翹的臀形包裹出誘惑撩人的曲线。
我下意識的揉了揉鼻子,害怕天干物燥的流出鼻血。
只是讓我有些搞不明白的是,在悶熱的夏季,人們在公共場合都唯恐多穿,而在私密放松的環境里,舒然卻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筒襪,把一雙光嫩無暇的細長美腿,泛出誘人的光澤。
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消息,舒然的左腿蹺在右膝上開心地挑動著,著地的右腳踏著一只平跟涼拖,柔弱無骨的玉足顯得格外淨白,從涼拖里冒出的玲瓏精致的腳趾塗著粉色的趾甲油,十分的迷人可愛。
另一只涼拖在擺動的左足上隨意地屐著,被蠶豆大小的腳趾俏皮地掛勾住,隨著纖細玉滑的腳踝和苗條細長的小腿歡快地抖動,也有一下沒一下地蕩漾著。
腳弓繃起的弧线如月牙兒一樣優美性感,細膩白嫩的足背上隱約可見細微的青筋,圓潤的腳踝在一勾一抖間,絲襪出現了幾道淫靡的褶皺,有了幾分風塵的味道。
看到這里,我突然又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輕浮,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語。
舒然從小家教甚嚴,雖不說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但坐姿從來都是矜持的並腿側坐,根本沒有抖腿的壞毛病。
“男抖貧、女抖淫”,舒然曾經一看見我抖腿就耳提面命,可現在她自己的自律去哪了?
她已經“淫”了嗎?
我害怕這樣的改變,堤潰蟻孔,我突然覺得這樣的潛移默化比起肉體改造更可怕……
等等,手機?
舒然竟然可以用手機了?
那她為什麼不偷偷和我聯系呢?
突然的發現讓我激動地動作幅度有些大,以至於驚動了沉浸在手機里的舒然。
“老公,你下班了!”舒然看清楚是我,開心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歡快地蹦到我身上,兩只纖細白嫩的玉臂纏住了我的脖頸,兩條修長健美的絲腿盤到了我腰後,我連忙用手抱住了舒然的圓臀,防止她掉下。
以前每次我出差回家,舒然總是這樣的擁抱迎接,小別勝新婚似的甜蜜縈繞心頭。
舒然的眼神清澈如水,滿溢著愛慕和思念,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她的眼睛騙不了我,這就是舒然的真情實感,她可以沾染壞毛病,只要她還愛我,我們可以一起改正。
剛才的不快和質疑彷佛瞬間煙消雲散了,甚至讓我都沒有注意到舒然剛才在驚喜中還不忘給手機鎖屏的動作,以及沙發坐墊上的一片暗色水跡。
舒然如同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看到我蓬松的亂發、扎手的胡茬以及充血的眼瞼,滿是憐愛的輕撫我有些瘦削的顴骨,輕啄我干癟的嘴唇,似乎在埋怨我沒有替她照顧好自己。
聰明的她沒有追問我這些天去了哪里,我身上幾天沒洗澡的汗臭味淺顯的說明我沒有其他的女人,對她來說這就夠了,她還是一如以往的體貼。
我們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彼此貪婪的吮吸著彼此的舌尖,用行動訴說著彼此的思念。
花香濃郁,愛意滿屋。
慢慢的,舒然的呼吸變的急促,胸部起伏的越來越大,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我胸口上,柔軟細滑的小手也在我的肩背上局促不安地撫弄,被我抱住的圓臀也調皮地在我的下體蹭來蹭去,兩腿間的私密處透著股股濕熱,散發出淫靡微腥的雌性氣味,還帶有一陣陣晚香玉的花香。
我的下體似乎燃起了一團火,我的手也一邊托抱住她的翹臀,一邊在她的兩股間游走,真是凹凸有質啊,膨圓的手感,健美緊致的彈性,真真讓我愛不釋手,不由漸漸用上了力氣,而舒然也被我揉捏的發出美妙的嬌吟。
“嗯……老公,輕點……”舒然的容顏出現了紅韻,迷離的大眼睛彷佛要滴出水來,在我的注視下似乎又嬌羞的低下了頭,一只素白的小手從我頸後抽回,矜持地推在我的胸膛上,讓兩具成熟的男女肉體分開一點距離,我這才看到,舒然的黑絲睡裙上胸口激凸更加明顯,兩粒可愛櫻桃已經完全的充血發硬,頂起的絲綢上竟還有兩片濕濕的印記,而被弄濕的面料愈發透明,隱隱可見金屬的光澤……
就在我好奇地低頭想再近距離看清楚一點的時候,舒然彷佛觸電一樣從我身上慌忙跳下,激烈的動作中似乎帶著環佩和鳴一樣的金屬敲擊聲。
“老公你,你,先吃飯……菜剛熱好,我先……去洗澡……”舒然跳在地上,纖纖玉手扶遮著睡裙前襟,逃也似的走進洗刷間,在關門之前卻又停頓了一下,像是還沒有看夠一樣,又回頭衝我甜甜一笑,“老公,我想你了……”
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我也想你了,老婆!
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
我攥緊了拳頭,默默發著誓言。
手上還有舒然百合花味的體香,我揉捻著指尖的細膩,放在鼻間細細地品嗅,真是難以忘懷的絲滑!
誒,不對呀,剛才舒然的胯股間好像沒有布條的觸感,難道她,沒有穿內褲……
老舊的房屋格局一般洗刷間內有個浴室套間,往往馬桶也在浴室里面,而洗刷間外間就是日常洗漱和擺放洗衣機的地方。
我鬼使神差地踮著腳尖走進洗刷間,好奇又小心地翻檢著舒然脫下後搭在洗衣機上的衣物。
只聽見叮當兩聲清脆的聲響,似乎有兩個金屬小物件放在了浴室的石板窗台上。
聯想到舒然之前被打穿的乳頭孔洞,以及剛才舒然激烈的反應,再加上今天上午紀阿姨被穿乳環的視頻,我突然警醒到難道舒然戴上了乳環,她不是離開了陳變態嗎?
這個王經理不僅僅是個戀足癖嗎?
那她是要取悅誰呢?
我越想越覺得憋屈,一種無法掌控的無力感讓我的內心酸楚異常,舒然的變化我總是最後一個知道,卻又毫無辦法的只能被動接受,不知不覺間,我的鼻息充滿了火氣。
“老公?是你嗎?是你在外面嗎?”浴室里的舒然似乎聽到了外面的聲響,警惕地問道。
舒然的聲音驚醒了臆想中的我,我連忙找了個理由,“噢噢是我,我給你買回來的鹵煮,想問下要不要給再熱一下……”
“哦哦不用了……老公,我……吃過了,你快吃飯吧。”舒然的聲音又有點不自然,似乎在掩飾什麼,而我還在偷窺被抓住現行的窘迫中,也未及多想……
……
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把飯菜扒進嘴里,然後開始布置家里的側臥。
這是一間在角落的小屋,本來是被我和舒然當做未來的兒童房的,結果因為我們婚後沒有著急要孩子,就閒置了下來,擺放了一張小床後就當成了雜物間,因此也沒有被那幫人偷安監控。
想到我們倆現在的光景,想要孩子起碼還要再等五年……
我把小床的床單和涼席鋪好,就聽見屋外舒然光著腳,帶著水跡踩在地板上沓沓作響,再回頭時,她已然站在了門口,似乎也了然我鋪床的原因,清澈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欣喜,一縷濃情。
舒然亭亭玉立的嬌軀上下僅用一條浴巾裹住,渾身散發著沐浴過後的清香,起卷的發梢濕漉漉的掛著水珠,香腮上蘊著羞紅,一副嬌艷欲滴的樣子。
潔白的浴巾橫在腋下,酥胸半露著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包裹出凹凸起伏的曲线,浴巾的下圍遮住腿根,裸露出兩條白晢頎長的美腿,在皎潔的月光下,彷佛閃耀出朦朧的光暈。
我好像走入了仙境一般,看著面前冰清玉潔的月宮仙子,好像豬八戒一樣吞咽起口水。
舒然看著我目瞪口呆的傻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傻樣,沒見過自己的老婆啊……流氓!”嬌媚的容顏帶著一份滿意的自得,然後輕輕關上了燈,讓甜蜜小屋在月光和百合花香的渲染下愈發曖昧。
舒然看著我滾動的喉結,舒緩又嫵媚地左右打開了浴巾,彷佛在展現一件絕世的珍寶。
相傳三國時期劉備的甘夫人皮膚像玉一樣白,有人進獻給劉備一個三尺高的白玉美人,劉備最喜歡的就是叫甘夫人脫掉衣服和這個玉人比誰更白。
而此時的舒然,沐浴後粉潤的身子也光潔潤澤的宛如白玉一般。
如果說一個月前,原本柔美勻稱的身體變成豐滿圓潤是一場改造,那麼這一個月的改變更趨於微整,舒然的胸型愈發完美,兩只鼓脹渾圓的酥胸飽滿如月,銅錢大小的乳暈原本在乳肉上外擴而微垂,現在隨著胸型的調整,又回歸到乳球的正中,被蟻毒吸染而成的淺紫紅色,也逐步褪回粉嫩,球乳頂端的乳蒂似乎被吮吸得粗長了一些,驕傲的斜向上挺立著,頂端還滿溢著聖潔的白色液珠。
胸下的腰肢似乎比以前豐腴了一些,宣示著少婦特有的柔媚體態已完全的開發成熟。
舒然被我火辣辣的目光在玉體上逡巡的嬌羞不已,連胸口都泛起了紅暈。
看著我張開手要抱她,舒然的眼神里突然閃耀出狡黠的光芒,變作一副計謀得逞的俏皮。
“老公,我來大姨媽了……咯咯咯”軀體婀娜一轉,輕巧地躲開了我的懷抱,潔白的浴巾像翩躚的裙擺,打著旋兒無聲滑落在光潔的腳邊。
“啊?……哎!”像聽見噩耗一般,我的肩頭一垮,有些措手不及地垂頭喪氣。
舒然卻沒讓我失望太久,滾燙的嬌軀一下子撞進了我的懷抱和我貼在了一起,紅潤柔軟的香唇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公,難道你……不想……闖紅燈嗎?”舒然的眼中充滿了欲望,媚眼如電,勾住了我的心神。
我忍不住了,一把攬上了舒然的腰肢,激烈地吻住她的香唇,一下一下飢渴地吸吮,而舒然也目光迷離的回應著我,戀人的舌蕾在唇齒間追逐纏動……
不知何時,舒然溫柔的素手在我的腰胯一撐,熟練地褪下了我的平角褲衩,高聳的胸脯緊緊抵著我的胸口,滾燙的身子把我壓倒在床上。
“老婆,我還沒洗呢,渾身是汗黏煳煳的……”我吐出舒然在我口腔里攪弄的小舌,雙唇間還牽扯著一條晶瑩的水絲。
“我等不及了,老公……快給我……嗯?”舒然有些急切地用手向下抓住了我的肉棒,卻突然啞然的發現,我的小伙伴還靦腆地蜷縮在一團。
哎呀糟了!
我暗自的想,今天自慰的有些過火,手排了說不清是三次還是四次,以至於現在美妻在懷而我的下體也沒有表現出該有的堅挺,我現在一肚子的後悔,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
好在舒然還是一貫的體貼,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憐愛地看著我輕輕道了一句“老公你辛苦了”,然後摁著我的胸膛讓我躺好,豐嬈的身軀在我的身上溫柔地調轉了個方向。
69式嗎?
以前在A片里看見過,但我和舒然卻從來沒有用過,因為她總是覺得她的下體有些丑陋,害羞地不想讓我細致觀察,而此刻她為我放下了心理包袱。
大概是怕把我壓得不舒服,舒然用手肘和膝蓋撐起自己赤裸的身軀,兩條修長的美腿在我的身體兩側分開,亳無保留地把最羞恥的私處暴露在我的面前。
舒然的肌膚似乎越來越細膩了,光滑的粉背像綢緞一樣無暇,渾圓的碩臀像熟透的蜜桃一樣豐滿,中間無毛的股縫像是被激光處理過,如同嬰兒一樣光熘熘的看不見一點毛孔。
兩片肥嫩的陰唇已經充血地向兩側裂開,中間的蜜穴綻放出嬌艷粉嫩的肉花,頂端晶瑩飽滿的肉芽,也如珍珠一般漾著水潤的光芒。
我粗重的熱息噴在上面,激地肉縫開始情不自禁地收縮,一縷晶瑩的愛液從花簇中緩緩滲出,帶著微微的血腥和類似女人春潮味道的暖香玉花香……
舒然從另一頭定了定心神,努力克制下體的悸動,豐滿弧圓的乳球顫巍巍的磨蹭著我的小腹,挺硬的乳頭就像兩個頑皮的精靈,在我的下陰上若有若無的跳躍著,一雙溫柔的小手,一只輕柔地揉捏著我的卵袋,一只環箍著套弄我的棒根。
不知為何,我看著舒然現在已然肥美的臀圍,聯想到了文茜的身材,舒然似乎已然不輸於她了,想到文茜,我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天那兩個讓我飢渴難耐、射欲不止的視頻,繼而想起里面紀阿姨飽經凌虐的淫媚肉體。
而我的下體竟有了復蘇的跡象,慢慢有了硬度。
舒然欣喜地發現了我的變化,芬芳的櫻唇吮上了我的龜頭,靈活的小舌點住我龜頭的馬眼,不斷地挑逗撩撥,全然不在乎我幾天沒有洗澡的下體汗臭和今天自慰後的精騷。
為了讓自己趕緊“男人”起來,我使勁回想著視頻里的鏡頭,一邊忘乎所以地揉掰著舒然的臀瓣,感受著緊致結實的觸感,兩只拇指一只翻開了嬌嫩的小花瓣,一只扣住了菊蕾,一起緩緩地刺入了兩個體腔深處……
“嗯……別,討厭……”舒然發出了動聽的呻吟,好像報復一般,她忽的張開檀口,把我的肉棒含了進去……
“嘶——好暖!”女人口腔里濕滑溫暖的觸感像一團禮花在我的腦海綻放,突然讓我一下子目眩神迷。
終於,不知道是因為舒然的侍奉還是還是腦海里文茜和紀阿姨的畫面刺激,我,勃起了!
舒然已然是春心萌動,急不可耐地直接轉身跨坐在我的腰腹上,抬起自己的圓臀,用手抓住我剛剛復興崛起的男根,頂在了那一團柔軟炙熱的嫩肉上,隨著身體微微下沉,整條肉棒便深深地杵進了她濕熱的膣道。
“啊!”我和舒然一起發出了滿足的驚呼,時隔五個月,我和愛妻終於又合二為一了,我們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我的龜頭和舒然的宮頸緊緊的親在了一起。
好緊啊!
舒然肉穴里的褶皺竟如同處女一般緊致,層層迭迭地將我的肉棒牢牢的箍住,讓我有了一種回到大學時采下舒然“一血”的錯覺,我當然不知道這都是梅姐塗到舒然陰道里的晚香玉藥膏的縮陰作用。
“喔喔……老公,你塞的我好脹……頂得好深啊……”舒然也是充滿情欲和愛戀地看著我,享受著久違的交合。
我當然也不知道,每天都喝下王經理親手准備的摻有潘多立酮和媚藥的牛奶,舒然在泌乳量劇增的同時,性欲也隨之倍增,雖然這段時間舒然在王經理的指奸下達到過無數次欲望的頂峰,但直到今天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意義的陰陽合泰。
隨著幽深的花徑慢慢適應了外來的入侵,舒然開始扶著我的胳膊,試探性的抬動碩臀,用緊致的壁蕾勾刮愛人嶙峋的陽具,交合處的蜜液四溢而出,整根肉棒上都滿是盈盈的愛液,幸福的女人漸漸發出了酥媚的呻吟……
舒然在我身上由愛及欲地起伏著,彼此感受著靜謐的月光和濃郁的百合花香。
百合,多美的名字,百年好合。
舒然漸漸提高了速度,指甲扣著我的臂膀,臀部上抬時高高翹起,兩片陰唇被龜頭拉的充血外翻,坐下的時候又勢大力沉,彷佛想把肉棒深深得釘在體內。
珠圓玉潤的雙峰,也跟著劇烈地洶涌,甩灑出點點白乳,豐腴柔美的臀肉在我的胯股上亢奮地拍擊作響,交合處不斷得被肉棒衝撞地飛濺出黏膩的體液和殷紅的經血,把我的陰毛濡濕一片。
不知為何,我看到乳汁和經血後,像犯了病一樣有開始莫名其妙的煩躁,硬挺的肉棒開始變軟,我連忙使勁去回憶著文茜和紀阿姨的視頻。
想象著視頻最後的場景,一對母女花被惡魔施打了春藥,在惡魔的獰笑中,一次次淫亂地主動迎合著黑人的衝擊,一次次被干到高潮噴涌,一次次任由黑人在自己緊窄的後庭中出白濁的精液;想象著迷情後的文茜口渴的吸干紀阿姨的乳汁後,又飢渴地吮上了媽媽溢精的菊肛;想象著失去理智的紀阿姨,拿捏著愛女的手腕,讓纖纖素手拳入自己欲火焚身的陰戶;想象著……想象著……我的血液也充滿了暴虐,彷佛我也化身成了惡魔的幫凶……
舒然像發情的母獸,在肉棒上肆意的起伏,而我,也因為手淫過度出現了思維溷沌。
突然,舒然高亢地發出一聲魅惑人心的嬌吟,圓潤的臀股戰戰而栗,腰肢也劇烈的起伏顫抖,一股熱流從膣道深處噴涌而出,內藏的媚肉痙攣著緊緊收縮,圓球狀的子宮頸彷佛化作了吸力無限的黑洞,抽吸著我的馬眼,我的龜頭感到一陣深深的酥麻,尾椎處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直擊腦門。
操操!要射了!
我使勁卡住舒然的臀部,雖然上面已經被愛液濺射得滑不留手,下體一陣上頂,死命地想把整根肉棒都捅進她的體腔,張開的馬眼死死地懟住她的宮頸口。
舒爽的快感像電火花一樣讓我短暫的失明,強烈的射精欲望讓我重復記憶著白天的情境,我感到我也挺著和那個叫參孫的黑人一樣粗細的巨根,掐著文茜的纖腰,從後面像操母狗一樣貫穿了她的騷逼,把腥臭的精液注滿她的子宮,嘶吼著要操大了她的肚子……
“啊!文茜!受孕吧!”我呲牙咧嘴地用腳跟一撐胯股一挺,把訝然的舒然四肢離地頂在半空,隨著睾丸的一漲一縮,一股股已然稀薄的精液噴涌而入……
文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