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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和女民警的浪漫故事 王月 4562 2024-03-01 00:25

  自始至終張黎都很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覺得她平靜的有些可怕。

  從酒吧出來我已經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張黎攔車扶我上了車,說了地址,我就睡了,好像知道到了,張黎扶著我下了車進了電梯,我朦朧明白是到了張黎的住處,進了屋我就要吐,感覺是張黎扶我進了衛生間,我吐得一塌糊塗。

  腦子里有個念頭,張黎不斷給我喝她要的酒,就是要把我弄醉自己可以脫身。

  我吐得很難受,迷迷糊糊睡著了。

  早上醒來,發現是睡在張黎的雙人床上,天剛亮,廚房里有聲音傳來,好像是張黎在廚房。

  我依稀記得好像是張黎脫了我的衣服,濕毛巾擦過我的身體,我說過很多醉話,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身上蓋著毛巾被,我沒有馬上起來,頭還在疼,身體疲軟,正在盤算怎麼辦的時候,張黎進來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真是喝多了,弄成這個難看樣子。

  張黎拉開窗簾說,一晚上你不是要水喝就是說醉話,我可是一晚上都沒有睡。

  我極為不安:失態失態,以後絕對不能這樣了,然後要起身找我的衣服,張琴說,別動,再躺一會兒,衣服馬上就肏了。

  我忽然很不好意思,不敢掀開身上蓋的毛巾被。

  張黎看出我的窘態,來到我身邊坐下,輕輕吻了我一下額頭,“叫我一聲大姐,”

  我笑了,真的希望我叫你姐姐?

  張黎嘆了一口氣,好了,不叫就不叫,然後要起身走,我拉住張黎坐下,伸手抱住張黎的臉拉下來吻住她的雙唇,張黎溫柔的把舌頭伸進來回吻,雙手抱住我。

  我的雞巴開始有反應,隔著毛巾被挺立起來。

  張黎穿著寬松的睡衣,里面什麼也沒有,我掀開了上面吻住她的乳房,柔軟得很,乳頭嫩小,我左右交替吻著吃著,張黎自然伸出手握住我的雞巴,看見我呼吸加快,張黎說:你現在身體可以嗎?

  我點點頭,張黎掀開毛巾被看了我一眼脹得通紅的雞巴,“昨天給你洗澡你一點都沒有反應,一夜之間,你看,這麼大了。”

  話語很輕,好像一股暖流涌進了我心里,接著張黎付下頭用嘴含住了我的雞巴,開始給我口交。

  漸漸進入狀態,張黎干脆蹲下用手扶著我怒挺的雞巴仔細吃了起來,我手撫著她的頭發和耳際,嘴里不時呻吟著,張黎開始用嘴上下抽動起來,舌頭嘴唇用力稍微用力吸引,力量恰到好處,我舒服得幾乎要坐起來,張琴邊吃邊按住我,嘴里加快節奏,我忍不住緊崩雙腿一挺腰身——- 又射了,射到了張黎得嘴里和嘴唇邊上。

  張黎惺眼朦朧一樣的看了看我,又給我蓋上毛巾被,起身進了浴室。

  那天早上,我始終沒有能夠和張黎再進一步,她把握的很好,總是讓你不敢越過她劃的那條线,從身體上精神上她完全控制住我,我對她簡直有些崇拜了,親密到如此地步又能構讓人不苟言笑,張黎實在是大家出身的經驗豐富的熟女。

  吃完早餐,穿上我的衣服,那天我和張黎一起去的辦公室,好像一對夫妻一樣,途中我想,要是沒有老蘇和張琴的存在,我和張黎能成為什麼樣子呢。

  我沒有開車,和張黎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朝陽公園那邊的飲食一條街,我喜歡那里的一家意大利餐廳。

  張黎建議我不開車,說吃飯總要喝點什麼,喝酒不能開車,我當然願意接受這樣的建議。

  進了餐廳選了一張角落的桌子,點菜,要了一瓶紅酒。

  張黎喝酒的姿勢很典雅,端坐在那里的姿勢也讓人覺得十分有教養,甚至比旁邊桌子的老外還要文雅。

  張黎問我,是不是總是邀請女性朋友來這里用餐?

  說她從我點菜的熟悉程度就可以判斷出,況且這里不適於邀請男性朋友用餐。

  我問為什麼這麼講,張黎說如果兩個男人坐在這里,會讓人感覺性取向有別於常人,就是說象同性戀。

  我笑了,說是有那麼點意思。

  我也坦白說來這里肯定是和女朋友來,但不是經常來。

  問她是不是覺得我很花?

  張黎說那倒沒有,覺出來你是一個很浪漫的人,應該是B型血。

  我說你判斷的很准,問她是什麼血型,張黎回答是O型,我說,我們兩個的血型是最合適在一起的。

  張黎很高興,和我碰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

  說著聊著吃著,一瓶紅酒見快底了。

  張琴臉色紅潤,完全放松了,給我講了她老公如何貪汙公款並且受賄,還用她的身份證在外面買了公寓包了二奶,事發之後檢察機關找她審查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一切都蒙在鼓里,當然檢方在查清之後很快放了她。

  雖然老公懺悔,但備感屈辱的她還是毅然而然的離婚了。

  他們之間有個女兒,現在正在四川上大學,馬上就要畢業了。

  她希望畢業後讓女兒來北京找工作。

  聊得很開心,我好像也把對張黎的欲望拋在了腦後。

  直到她問我喜歡什麼樣子的女性?

  才彷佛回到現實,意識到我是和一個十分成熟性感的單身女人在一起。

  我回答:我喜歡兩種女人,一種是特別聰明的,一種是極其簡單單純的。

  我說,你和張琴都屬於及其聰明的。

  張黎說,我不屬於聰明的,再說也不年輕了。

  我說,你現在才是女性最好最有魅力的年齡,成熟女性散發出來的氣息才是最吸引人的。

  張黎聽了有些不好意思,我連忙說,我沒有別的意思,贊美你一下。

  張黎說我妹妹說你口才好,尤其是贊美女性,我也這麼認為,話說得不多,但是能讓人心里聽著舒服。

  我暗暗說,我還想讓你更舒服那,卻不露聲色很正經的說:真的,贊美女性的水平是審美觀的水平,我欣賞女性很有一個層次,我就認為你很美,還很性感,應該屬於能夠征服任何男性的女人。

  張黎說:我還性感,我哪里性感了?

  我抓住話頭說,真的,你的胸就很美,外表看起來很挺,腰也很細保持的很好,我咽了一口口水。

  張黎看著我說:“我覺得你不是了解女性,你是了解女人。”

  很有水平的一句話。

  我很是受用:你說的不錯,我就愛研究女人,包括女人抽煙喝酒的動作我都著迷。

  張黎看了看我說,你不是說吃完飯帶我去酒吧嗎,去不去?

  我說去,剛說到興頭上。

  張黎說,有個條件,下一家我埋單,我一直要請你感謝你,這是我進單位第一次和你一起出來活動,給我個機會。

  我說好,結了帳走出餐廳。

  我們去“蘇阿黃”怎麼樣,是這條街最頹廢的酒吧,里面還有炕榻,可以躺在那里吸大麻,我提議。

  張黎和我離得很近走著,“當然可以,我聽你的,看看北京的酒吧是什麼樣子。”

  進了蘇阿黃,二樓拐角處炕踏都滿了,上了三樓,吧台和散座人也不少,我們找了個沙發坐下,前面可以看表演,後面和兩邊是紗幔的簾子圍著,燈光很暗,適於情人休閒纏綿。

  要了雞尾酒,我們繼續開聊。

  張黎和我並排坐在沙發上,問我:“你有情人吧?”

  我說為什麼這麼問?

  張黎說,我看你來的這些地方就適合和情人來,隔著酒杯笑著說我。

  我說,我有要好的女朋友,偶爾來這里坐一坐,如同今晚和你一樣。

  張黎問:我妹妹和你來過這里?

  我說,沒有。“張黎說:“我妹妹不是你的女朋友?”

  有點和張琴一樣,張黎關鍵的話頭總是別有意思,就要抓住你的什麼一樣。

  我說,張琴當然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也不一定非要來這里呀。

  張琴說,“我覺得你和我妹妹不是一般關系。”

  這句話我很難回答,承認了,張黎和我可能就不能往前走了。

  我只好繞開回答,我和張琴可說是無話不談,張琴是我的紅顏知己呀。

  張黎說:“那我就算半個吧,你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我呢給你敲個邊鼓。”

  意思是個人情感問題幫我參謀參謀。

  我說謝謝,不過有些事情你也不一定搞得明白,你不懂。

  張黎說,我可是比你大好多呀,算是老大姐了,閱歷也還有,應該說可以勝任。

  說完讓我喝完又要了兩杯。

  已經是喝了好幾杯了,張黎好像比我還能喝,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只是越來越隨意,時而還用手拍我。

  我也漸漸靠近她,膝蓋挨在一起,她沒有分開的意思,我也故意挨著她。

  張黎忽然轉頭問:為什麼這麼靠近我?

  我說,感到你很溫暖。說著又朝她坐近,腿部也挨在一起。

  張黎沒有反對,容我靠近她,把她的酒遞到我嘴邊,我一口喝了下去,突然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用手抱著她的肩膀說:真幸福。

  張黎又要了一杯酒,笑著喝了一口,“感到溫暖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大姐吧,”

  伸手刮了我的鼻子一下。

  我們倍感融洽幸福,飲著各自酒杯的酒。

  表演台上女孩子開始跳鋼管舞,不時做一些性感挑逗的動作,手撫著鋼管的動作,誰都看得出來是在撫摸什麼。

  我看看張黎,好像看不出來什麼反應,於是我抽回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薄薄的裙子,能感到她的體溫。

  張黎靠回沙發,對我說,你累嗎?躺在我腿上休息一會兒可以。

  我順勢往後坐了坐,把頭躺在她的大腿上,張黎溫柔地送了一塊水果給我,用手撫摸我的頭發,我扭臉吻了她的腿一下。

  腿根處有一種屄屄分泌物散發的味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

  張黎察覺到了,低頭把嘴唇遞了上來,我吻住了。

  柔軟的舌在我嘴里滾動,我細細的品味著。

  張琴湊在我的耳邊說:聽著,你把我當作親人好嗎?

  咱們之間你要聽我的意見,我給你你所需要的溫暖,但是我們之間不能超越最後那個底线。

  我問,什麼底线?

  “不能越過最後那一线,不能肉體結合,可以擁抱接吻,可以有肌膚之親,但是最後不行。”

  張黎氣息如蘭,在我耳邊堅定的細語著。

  我在她懷里笑了,問她為什麼?

  張黎定了定說,“你和我妹妹什麼關系我不管,你有沒有別的女友也沒有關系。

  我只是不想我們之間一下子變成那種關系,到了頂點珍惜起來很難。”

  我知道她一定是心里想了很多才這麼說,不忍心繼續和她理論什麼,她的眼神我看的出來,這一切都是她設定好了的。

  只有暫時享受眼前的溫存,再說。

  女人的溫存才是最重要也是我最終的追求。

  我低下頭吻著她的大腿,還把熱氣吹到她大腿根部,邊撫摸膝蓋,邊伸手從她裙子邊上進去。

  手指尖觸到三角地帶時,她抓住我不讓我往前伸,眼睛不看我,只看台上表演。

  我沒有勉強往里,指尖觸到的是她的陰毛,還有一點纖維。

  我判斷她穿的是丁字褲。

  她的那里,手指尖感到的是紛雜的陰毛,我想象一定和張琴是一樣的很多很密很茂盛。

  還沒有等我繼續往下伸,她把我拉了起來說坐好。

  我靠沙發,眼前迷離。

  她靠近了我的懷里,看了我一眼說:頭是不是有些暈?

  我這時感到頭暈,點點頭,然後抓住她一只手放在我褲子口上。

  她摸了摸說,連勁都沒有了,你這個小弟弟。

  我說,小弟弟是叫我,還是說它?說著往下按住她的手。

  她開始不動聲色的隔著褲子撫摸我。

  雞巴迅速膨脹。

  她低頭看了我那里一下:“喲,沒有看出來,這麼快就出息了。”

  我小聲說,能不能伸進去撫摸?

  張黎很大膽的干脆解開了我的褲帶。

  台上的燈光亮閃,但是沙發這里很暗,不走到近前誰也看不清楚。

  張黎目不轉睛看著台上,根本不看拿出來的漲大的雞巴,只是熟練的上下套弄著我,我不由得呻吟一聲。

  對著張黎說,我也摸摸你好嗎?張黎堅定的搖頭說:“不行,你要聽我的,不行就是不行。這樣我已經下了很大決心了,我只能盡力讓你舒服愉悅,你不能破壞咱們的底线。說著繼續用她的纖纖細手套弄我的雞巴。

  以前喝多了總是不能完全硬滿的雞巴,今天在張黎這里竟然怒漲,龜頭冠溝分明張開。

  我說,你看一眼它。

  張黎堅決的說:不看。眼睛只盯著前方。

  我說求求你看一下好嗎?

  張黎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好像受到刺激猛又擡起頭快速套弄起來。

  我一陣呻吟,說,要射了。

  張黎聽了,看見桌子上的餐巾,抓過來蓋住龜頭緊套幾下。

  我忍不住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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