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燦一只手扒開鄭嘉琪的兩片陰唇,另一只手輕輕按壓她的小腹,說道:“忍著點!”
關在宮房里的精液,都被擠壓出來,像一個小瀑布一般,場面讓孟燦很滿意,眯了眯眼睛,說:“你的子宮可真能裝!”裝了他這麼多。
看著白濁的精液泄了一灘,那張枕巾已經完全沒辦法要了,里面又夾雜著絲絲鮮紅,孟燦知道,她肯定是又受傷了,心中懊悔,是他過度放縱了,想起上次這麼放縱的時候,好像還是和十一一起玩的一個女人,記得那個洋妞好像當場就廢了,主要是十一太變態,當然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等給她泄完子宮里的精液,又問她:“家里有沒有藥?”
除了她去韓國的那前一晚,沒有把她弄傷外,好像每次和她做,都會把她弄傷,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變得這麼不可把控自己。
家里沒有塗抹的消腫藥膏,只有口服的消炎藥,孟燦拿過來給她吃下:“有沒有哪里難受,要不要去醫院?”
鄭嘉琪抽搭一聲,搖搖頭,她哪里都難受,但是這種難受她怎麼好意思和大夫說。
孟燦倒出暖壺里的熱水,給她簡單的清洗一番,把手指刺入陰道,想要把里面也清洗一下,可帶出來的全是鮮紅,刺激著他的眼球,而她也只是滿臉隱忍的看著他,沒有出言責怪,沒有哭鬧撒潑,這麼嬌嫩的小花,被他糟蹋成這樣,他自責,真的發自內心的自責,想起上次的時候,他還和她說,不要為了他而承受這些,不值得,可是今晚,任憑她如何的向他哭鬧喊叫,他都充耳不聞,只是自顧自嗨。
“走,我帶你去醫院。”說著,孟燦就要穿衣服。
鄭嘉琪拉住他的手,連連搖頭:“太麻煩了,不去了。”
“不行,必須去,你傷得很嚴重。”他的語氣不容反駁。
說話間,他已經把衣服穿好,也給她穿好衣服,把她抱起來朝外走,當推開門的那一刻,才知道外面正在下雪。
漫天鵝毛般大雪,在空中舞蹈,整個世界也變成了銀白色,外面還是漆黑,卻被雪映襯的有些發亮,一腳踩上去,已經沒了腳踝,現在這個天,確實不適合出門,如果要開車去縣城或者市里,非常危險。
鄭嘉琪連忙借事說話:“外面雪太大,不用去了,我真的沒事,休息一晚上就會好。”
孟燦最終妥協:“如果哪里不舒服,要告訴我!”就算外面下刀子,他也會帶她去醫院。
他又重新點燃了爐火,屋子重新有了溫度。
被窩里,孟燦緊緊的摟著她,再沒一句多言。
鄭嘉琪很快進入到夢鄉,而他始終昏昏沉沉,難以入睡。
經過一場大戰,二人一直睡到下午快天黑才醒,都忘了餓了。
孟燦醒來看見鄭嘉琪沒有發生什麼反應,也沒有發燒,心里稍微安心。
只是看著她渾身的青紫痕跡,和脖子上和奶頭上的傷口,心里別扭。
鄭嘉琪醒來後,神思疲倦,眼神還有點空洞,謝天謝地,她總算還活著。
在孟燦想要摸她手的那一刻,可能是出於昨晚記憶中的恐懼,本能的躲了一下,這個小動作,被孟燦察覺到,他的眸光黯然下去,沒有再去碰她。
他打了一盆水,給自己洗臉,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棱角分明的輪廓,眼泛桃花,鼻子高挺,兩片薄唇,深邃的眼眸中,映著自己照鏡子的影響,呵,真像個人渣!
鄭嘉琪看到他站在鏡子前久久發呆,猜到他在想什麼,她下床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安慰:“其實我已經沒事了。”被虐的是她,她還要反過來去安慰男人,這算是什麼世道!
歸根結底,還是她舍不得他自責。
晚上,孟燦總算是良心發現,做了一次飯,其實昨天剩下了好多飯菜,可能出於愧疚,他非要親自下廚,炒了一個西紅柿炒雞蛋,和黃瓜炒雞蛋,端到桌子上,對鄭嘉琪說:“第一次下廚,給個面子嘗嘗!”
聽到他說的“第一次”,她的心被暖了,暖的臉都紅了,受寵若驚的喜悅怎麼都掩飾不住,他為她第一次下廚,這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里的位置很特殊?
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願意為任何一個女人下廚。
她是一個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人,男人向她稍微示好一點點,她就會把之前所有的不愉快統統忘記。
只因為對方是他,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何時,在她心里永遠排在第一位置的男人。
面對兩道,一看賣相都知道肯定不好吃的菜,她卻口是心非的說,他有做廚師的天分,心里想的卻是,有做黑暗料理廚師的天分,臉上一副難以下咽的表情也出賣了她。
孟燦知道她這是在討好他,也不去戳穿,這小妞無時不刻不在討好自己。
他曾經看到她在學校門口,有男同學為她爭風吃醋,也知道以她的姿色,想要追求她的人必定是大有人在,他更知道連張削都對她有想法,只是不敢而已,他以為,自己老了,年紀大了,應該不討這種小女孩的歡心了,只是想不到,她對自己這麼死心塌地。
他忽然有一種想要抱抱她的想法,也這麼做了。
鄭嘉琪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和她做呢,連忙和他試探商量:“今晚能不能輕一點?”現在她那里還沒有恢復好,剛才上廁所都還疼呢。
孟燦把她摟的更緊了一些,昨晚是真的把她給嚇到了:“我不做,就是想抱抱你。”聲音低沉,語氣溫柔。
晚上,孟燦真的沒有再要她,不過兩個人相互赤裸的躺在一起,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性欲旺盛的男人,溫香軟玉在懷,他的肉棒堅硬程度早就出賣了他。
他強忍住衝動,摟著鄭嘉琪,在她後脖頸處,深吐氣息,連揉搓她奶子的力度都是輕揉輕捏,因為她的奶頭被他咬得破了皮,這都是自己做的孽,所以他得忍。
他的理智正在被精蟲一點一點啃噬,他這是怎麼了?
以前就能忍得住,現在怎麼忍不住了?
鄭嘉琪感覺到他忍得辛苦,轉過身子看著他,本來不算熱的屋子,他的額頭竟然滲出細密的汗珠,她有點心疼的吻了吻他的唇:“要不我們做一次吧?”實在心疼他這個樣子。
“不用,你老實呆著,我能忍得住。”孟燦把她轉過身去,繼續摸著她的小奶子。
如果他們還要做的話,估計她會當場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