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做足了思想准備,可事到臨頭,還是緊張起來。
她木然地立在床邊,不知如何是好,連呼吸都感覺困難。
吳莉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陣酸楚。
她走過去,拉開窗簾,又把窗子推出一條縫,屋里頓時明亮起來,也不那麼沉悶了。
吳莉回過身,輕聲安慰道:“婉茹,別擔心,傑瑞還算體貼,外人不會曉得的。”
婉茹沒有回答,也不知該怎樣回答。
傑瑞走到婉茹面前,俯身看著她的眼睛,溫柔地說:“趙太太,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我只是喜歡你們,想把你們當作親人。”
婉茹還是沒有回答,只是機械地點點頭。
傑瑞笑了笑,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脫掉,扔在地上,裸露出健壯的上身。
婉茹僵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她嗅到了一股濃重的氣味兒,對,就是那種很男人的氣味兒。
這個男人還是不錯的,雖說是黑人,可黑人也是人。
他高大槐梧,五官端正,嘴唇豐厚,牙齒整潔,寬闊的胸脯,像牛一樣健壯,小腹上隱約顯出幾塊腹飢,要是年輕十來歲就更好了。
不知不覺地,婉茹的呼吸順暢起來,神經似乎也不再那麼緊張。
她眼睜睜地地看著老板解開腰帶,褪下褲子,先是長褲,然後是短褲。
看,他的腰上沒有一點贅肉,臀部堅實勻稱,大腿強健有力。
烏黑卷曲的陰毛露出來了,還有那根又粗又長的陰莖,黑黝黝的,再看那碩大的龜頭,油光鋥亮,簡直像松花蛋一樣,還泛著烏青的光亮。
婉茹的呼吸急促起來,前胸劇烈起伏著,嘴唇變得滾燙,好像高燒中的嬰兒。
那種燥熱的感覺,又開始在她的體內升騰。
婉茹閉上了眼睛。
傑瑞一面彎腰脫去鞋襪,一面給吳莉使了個眼色:“莉,請過來幫一幫趙太太,好女人總是會很緊張的。”
吳莉怔怔地一驚,很不情願地把目光從老板赤裸的身上收回來。
她輕手輕腳移到婉茹身後,捏住連衣裙背上的拉鏈,一拉到底,然後握住裙肩,左右雙分,再往下一抹。
婉茹沒有抗拒,順從地垂下雙臂,那松開的裙子便滑向腰部,再到胯部,最後,無聲無息地堆落在腳上。
吳莉的手沒有停歇,順勢解開閨蜜胸罩的搭扣,又是左右分開,一松一拽。
婉茹的身體輕輕一晃,那層薄布滑落下去,她便幾乎赤身裸體,只剩下一條棉布內褲和平跟皮鞋。
傑瑞貪婪的雙眼像老鷹一樣,上下審視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她恬靜淡雅,健康飽滿,渾身上下散發著母性的風韻:烏黑的秀發,白皙的肌膚,一對豐滿的乳房,碩大白嫩,只有一點點下垂,再往下看,結實的雙腿,渾圓的胯部,白色的內褲,遮不住隆起的陰阜,而那內褲的邊緣,更有幾根柔軟的陰毛,耐不住寂寞悄然探出。
到底是良家婦女,和當年的妻子安娜一樣,比鎮子里的騷貨們強多了,難怪那麼多男人流哈喇子!
傑瑞的陽具直撅撅地挺了起來。
他伸出一只大手,托住婉茹的下頜,慢慢地擡起來。
寶貝兒,我的寶貝兒,別緊張。
傑瑞微笑著,微微側頭向前湊去。
老板厚實的嘴唇,女下屬端莊的臉龐,越靠越近。
不,婉茹慌亂起來,她想退後,不行,後面站著吳莉。
婉茹掙扎著,躲閃著,可是腳上的裙子絆住了她。
傑瑞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婉茹,使她難以動彈。
老板厚厚的嘴唇,掠過婉茹的耳垂,眼睛,和臉頰,最後捉住她的嘴。
天啊,黑人的嘴唇如此的灼熱,舔弄著,探索著,輕叩著女下屬的牙齒,叩開了,終於叩開了。
婉茹無法抵抗,她的全身都是軟綿綿的。
男人長長的舌尖,伸進她的口腔,搜尋著,撥動著。
婉茹不再掙扎,她本能地張開嘴,送出香舌,纏住了,被老板的舌尖纏住了。
傑瑞老練地親吻著女下屬,雙手,移向她的臀部,隔著薄薄的內褲,揉搓著,撫弄著,拿捏著。
賢妻良母也是人,也有女人的原始的欲望和本能。
慢慢地,婉茹踮起腳尖,擡起雙臂,勾住了老板粗壯的脖頸。
她不喜歡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打亂,也不希望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更不願意像現在這樣被老板專橫地制服,可是,她正緊貼著一個滾燙的肉體,那滾燙的肉體點燃了她的情欲,而那情欲的火苗正熊熊燃燒,好像火山一樣渴望噴發。
吳莉呆呆地站著,似乎成了多余的人。
她退後幾步,頗有些嫉妒地看著老板和婉茹。
他們纏繞在一起,黝黑緊貼著白皙,壯碩映襯著柔軟,沒有一絲空隙,仿佛兩人的毛孔都融合在了一起。
吳莉的心里一百個不服氣:一個北方女人,那麼粗相,整天光擺出一副正經相,看她把黑赤佬弄得失了魂,不要太悶騷好的伐?
吳莉無法再想下去了,因為她的下腹陣陣灼熱,好像一股暖流在涌動。
熱,太熱了!
吳莉的左手,摸住襯衫,解開了一粒扣子,而她的右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方,撩開了自己的裙擺。
傑瑞熱吻著趙太太,好像幾十年前,初吻他自己的妻子安娜。
這個女人真是太誘人了,讓人愛不釋手,不知道真干起來是什麼感覺。
傑瑞的陽具越來越硬,頂在女人的胯間,也像幾十年前初婚時那樣,直撅撅硌得難受。
夠了,老板松開女下屬,一彎腰橫抱住她,輕而易舉地托起來,轉身拋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婉茹一下子陷進床墊,然後又彈起來。
沒等她做出什麼反應,老板已經爬上床,抓住她纏在腳踝上的裙子,連同平跟皮鞋一齊抹下,扔在了地板上。
緊接著,老板又把她膝彎處的內褲也扒下,一揚手拋到了床下。
現在,趙太太終於一絲不掛,閉著眼睛,躺在了老板的軟床上。
床前的地板上,胡亂地丟著一堆衣物:男人的襯衫,長褲,短褲,襪子和皮鞋,還有女人的裙子,胸罩,內褲和平底鞋。
婉茹雖然被扒得精光,卻沒有多少羞澀,反倒自然而然地分開了雙腿,因為她最後的一絲羞恥感,也隨著內褲被扔到了地上。
傑瑞跪在床邊,緊盯著婉茹張開的兩腿。
他的眼神貪婪而又興奮,只有老鷹撕咬獵物前才會這樣。
別人妻子飽滿的陰阜,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濕漉漉,打著卷兒遮住肥厚的陰唇,而那兩片陰唇之間,暗紅色的細縫微微開啟,隱約露出肉色的花瓣,一點點正滲著透亮的粘液。
這中國女人真不顯老,根本看不出,這條肉縫,已經爬出來過三個孩子,要是安娜還活著,肯定是松松垮垮又干又澀。
傑瑞觀賞著趙太太的私處,心中浮想聯翩,胯下的陽具也硬到了極點。
婉茹朦朦朧朧睜開眼,正看見老板目不轉睛地盯著下身。
天哪,多少不為人知的隱私和欲望,在老板面前暴露無遺!
婉茹的臉一下子紅了,本能地收攏雙腿,想要夾緊私處。
強壯的老板哪肯善罷甘休?
他抓住女人的兩只腳踝,左右掰開,按在床上,伸出一根手指,撥開絨毛,探進水淋淋的陰縫,輕輕撩撥了一下,然後收回手指,俯身低頭,深深地吸了口氣。
哦!
婉茹一聲呻吟,她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好像被人抽去了肋骨。
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耀著床上赤裸的一對男女,也照耀著床前不遠處,沉浸在別樣快慰中的另一個女人。
吳莉直勾勾盯著床上的兩具肉體,一白一黑,交相輝映:白的豐腴柔美,凹凸有致,散發著母性的魅力,兩腿間毛茸茸正淌著汁水,而黑的肩寬體闊,健壯有力,讓人想起捕食中的黑豹,更別說那根東西,正昂首挺胸躍躍欲試。
吳莉的心中暗暗嘆道:這黑赤佬長得確實結棍,和北方女人的粗相倒也般配。
她總算也體會到婉茹在門縫中偷窺時的感受:瞳孔放大,喉嚨發干,嗓子像冒煙一樣干渴,周身流淌著一種特別的燥熱。
吳莉大口喘息著,內褲已經濕透,如同嬰兒包了一夜的尿布。
她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直探進自己的陰縫,那里濕漉漉滑溜溜,兩片肉唇又腫又脹。
山鄉僻壤,人煙稀少。
臥房里,窗簾開著,還有半扇窗子漏著縫。
徐徐的清風,送來縷縷泥土的芬芳,清涼而又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