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要用含別人雞巴的嘴說愛我
談判中剩下的幾個法律問題,在徐虹的建議下,巧妙的避開了。現在一切完結,就待唐總和鄭衛華簽合同了。
我無心等到簽證那刻,我要趕回去解決沉瑩的奸情。
我趕十點多的飛機,飛回了南京。
回到南京,第一件事就是趕到醫院取化驗結果。不幸中的萬幸,一切結果正常,我多少松了口氣。情緒稍稍好了些。現在我需要打起精神,將沉瑩這對狗男女捉奸在床。
我給沉瑩打了電話,向她詢問了裝修情況,指出賴駿拖拉工期,讓她催賴駿親自出馬加快裝修進度。
沉瑩在電話中很痛快地答應了我。我等了半個小時候後,又撥通了賴駿的電話,口氣嚴厲地數落他對我家裝修的不重視。賴駿在電話里謙卑地說他正在我的新家干活,沉瑩已經打電話催逼他了。
掛斷電話,我14點左右打的來到了我的新房對面一棟已經蓋起的21層高樓里。這棟樓正在進行內飾的處理,還沒有上防盜門。我找到和我家正對面的18層一戶新房,從背包掏出我准備好的望遠鏡,躲在角落里,調整好焦距,偷偷觀察新房的動靜。
在14點20分,我看到沉瑩的紅色福克斯停在了樓下,沉瑩穿看她最喜歡的超短裙風姿綽約地進了樓,過了有一會兒,我在望遠鏡中就看到沉瑩在新房來回走動,賴駿像條狗一般,尾隨在她身後,似乎指手劃腳地說些什麼。
我躲在屋子的陰影里,用望遠鏡看著他們走進了窗戶大展、沒有旁人的大臥室。賴駿把沉瑩從身後雙手抱住,兩腿也夾著她的大腿廝摩,一只賤爪還隔著沉瑩的上裝,不老實地抓捏著她的乳房,另一只賤爪從沉瑩被分得大開的兩腿間伸了進去,從沉瑩超短裙的隆起就可以猜到賴俊的賤爪在她那美妙的肉縫處怎樣熱烈的活動,一個溫柔漂亮的女博士就這樣在自己正裝修的新房中被一個猥褻肮髒的裝修民工凌辱著,這種血脈賁張的暴虐場景如不親眼見到誰會相信呢?
他們側立在大屋的地當中,我從望遠鏡中看得一清二楚。
沉瑩面露笑容,出手打落了賴駿的賤爪,轉身竟然和賴駿面對面地接吻親熱起來,雙方一副飢渴難耐之狀。一分多鍾後,賴駿撩起了沉瑩的上裝,推起了她的乳罩,沉瑩的手肘撞擊著賴俊的肩,卻無法阻止賴俊興奮地表情,低下頭來捏住她的左乳,貪婪地吸吮著沉瑩鼓脹飽滿的乳房,她的胸口整個都被賴俊的頭擋住了,我不用看見也知道,沉瑩的乳頭一定被他含住了。而沉瑩卻抬著頭,抱著賴駿的腦袋,閉著眼睛似乎在享受這一刻。
賴俊似乎還不滿足,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黑手落在沉瑩翹挺的臀部上面,摩挲著、順著臀部地向下移動,順著豐滿修長的大腿往下摸索。賴俊的手已經撩開了她短裙的下擺,黑手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向上伸去。
那只手一直伸上去,到了兩腿中間,短裙的下擺也被帶著卷了上去,幾乎使沉瑩的半邊大腿全部落露在了外面,從我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沉瑩的整個臀部,她扭動著腰,像是要擺脫賴俊的手,但是扭動的幅度很小。
賴俊一邊像狗一樣地啃著沉瑩的乳房,一邊用雙手在掏摸、抓捏沉瑩的臀部、下體。
沉瑩白嫩的手抓著賴俊的手腕,潔白的皮膚和賴俊黝黑粗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手絲毫沒有用力的意思,沒打算把賴俊推開。
賴俊的手動作明顯快了起來,裙擺隨著他手臂的動作抖動著,沉瑩的雙腿一下子夾了起來,臀部出現一個躲閃的動作,顯然是賴俊的手伸進了內褲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腿顫抖了一下,整個人猛地蹲了下來。因為賴俊的手掌還夾在腿間,所以短裙就被全部撩了起來,整個臀部完全暴露在外邊,窄小的內褲因為被賴俊的手指拉扯著,後面的部份被勒進了臀溝里,使得雪白的臀部異常豐滿。
賴俊輕笑了一聲,拉著沉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襠部,那里已經明顯地鼓了起來,賴俊把她的手按在上面揉搓著。
沉瑩想要站起來,卻馬上又蹲了下來,是被賴俊從上面按住了頭。沉瑩用另一只手推了賴俊的大腿一下。
賴俊飛快地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兒,從里面掏出黝黑發亮的陰莖,把碩大的龜頭往沉瑩掌心里塞。
那兩個木工說的的確沒錯,這個精瘦的賴俊的的確有個驢屌一樣大的陰莖。那根黝黑丑陋的陰莖,一看就是久經房事,使用頻繁。遠遠估計一下,至少會有17厘米長,而且異常的粗壯,幾乎有沉瑩的小手臂粗。兩顆鴨蛋大的睾丸長長地墜在下面,仿佛在告訴它里面裝滿了男性特有的液體。我原以為只有國外A 片里的黑人才有那麼大的尺寸,現在知道國人也有如此雄壯的尺寸,而且竟然長在賴俊這精瘦的身體上!
沉瑩手不情願地握住了粗大的陰莖,用很柔和的力度套弄著,紫紅色的龜頭在她嫩白的手指間忽隱忽現,分泌出來的黏液沾了一些在手掌虎口的部位,閃爍著亮光。
我完全崩潰了,身體從里到外都是一片冰冷,腦子里卻是按捺不住的憤怒。
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嗎?是我那個連在人前擁抱都覺得羞澀的妻子嗎?我無比深愛著的這個女人,此時卻卑微地蹲在別的男人胯間為他發泄性欲!
他挺著下身朝沉瑩的臉上靠,沉瑩的手被帶著抬高了一些,猙獰的龜頭血脈賁張地在她手里衝撞,有幾次已經頂到了沉瑩的下巴。
沉瑩盡力地別著臉躲避,但頭卻被按著沒法動彈,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繼續快速地套動。
賴俊調整了下身子,岔開雙腿,背對著鏡頭,現在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賴俊的後背了,沉瑩的臉都被他的身體給擋住了,只能從賴俊岔開的雙腿間,看到蹲著的沉瑩裸出的豐滿乳房。
而曾經發誓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的我,卻只能懦弱地躲在角落里看著這殘酷的一幕傷心。
從賴俊的動作,可以清楚的猜到他正拿著自己那油黑粗大的陰莖,慢慢的,在沉瑩臉上來回蹭著,也猜的出沉瑩沒有拒絕,似乎很享受那粗黑的陰莖在臉上滑動的感覺。
賴俊雙手在自己胯前比劃了好一會,從他的動做可以猜出,他正把自己的粗大的陰莖往沉瑩的嘴里塞!從賴俊叉開的雙腿間露出的豐滿乳房霍然的甩動和雪白身體扭動,可以推測出賴俊是猛的一下捅進沉瑩的嘴里,而且應該捅的很深,使沉瑩那麼的不適。
以我先去的目測,賴俊陰莖的粗度對沉瑩那小嘴絕對是個考驗!沉瑩的小嘴嘴絕對會被撐到最大!
看不到沉瑩的表情,但我猜想她一定很痛苦!這從她身體別扭的姿態可以判斷出來。我曾經視若珍寶的沉瑩,我從不願給她哪怕是一點兒傷害的沉瑩!此刻卻像是個奴隸一樣被人蹂躪著!
活該!沉瑩你這放蕩的婊子!
從沉瑩露出的部分身體的劇烈扭動,看的出沉瑩想吐出賴俊的陰莖。賴俊把沉瑩的臉按在自己的胯間,揪著沉瑩的頭發,扯著她的頭用力左右晃動著。無法看到沉瑩埋在賴俊襠間的臉,只見沉瑩的手徒勞的抓推著賴俊的大腿,身體無助的扭動著,胸前那對鼓脹的渾圓的乳房露在賴俊叉開的雙腿間,極富彈性地晃動著,晃動的幅度那樣大,那樣有韌性,那樣的熟悉……
望遠鏡中,賴俊突然身體哆嗦起來,猛地挺了一下臀部,應該是射精了!射入了沉瑩的口中!
因為沉瑩幾乎是蹲著向後彈出去,頭向後大角度仰著、躲避著。
這個角度,我已經能看到沉瑩的臉了。那張絕美的臉蛋上塗滿了賴俊白色肮髒的濁液,一臉的痴迷,淫蕩。
沉瑩抬起另一只手去接,第二股精液就射在了她掌心里,陰莖還在勃動著,繼續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出來。
臉上上的白色濁液順著皮膚往下流動,滴落在沉瑩的胸口,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沉瑩的兩只手都占著,沒法擦拭,只好努力地梗著脖子,把下巴抬得更高些,試圖制止住正在下淌的精液,可卻完全沒有效果。
賴俊把自己的陰莖握住,繼續套動了幾下,又左右擺動了一下,接著將龜頭的部份壓在了沉瑩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抹掉了殘留在上面的精液……
我以前曾設想過他們可能會有這麼一幕,但在親眼目睹他們親熱的一刹那,我還是幾乎窒息。我想我的心一定是被刺開了一個大洞,血在泊泊地向外噴涌,屈辱、悲憤、難過、痛苦、仇恨幾乎立刻就能把我撕碎。
這對狗男女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絲毫不顧及對面大樓的施工工人會看到的他們的無恥淫行,也不擔心在家里走來走去的兩個木工會不小心看到。他們已經把人類的尊嚴和廉恥徹底踩在腳下,只有獸欲在他們心中蒸騰。
我心中對沉瑩還殘留的一絲愛在這一刻已經徹底湮沒在仇恨的怒海里,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槍,我會毫不猶通時也向他們射出憤怒的子彈,可惜的是我沒有。我再也看不下去,身子無力地順著牆角慢慢滑落,癱軟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無力再站起。
我大口地喘著氣,我的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雙眼,那一刻我已經瓏朔兌,心中的痛楚幾乎差點就能把我殺死在當地。
沉瑩,你這個妹子,你這個骨子里就淫賤的蕩婦,你會等來我瘋狂的報復。賴駿,你這個無恥的禽獸,你會不得好死,你們都會遭到報應,都會永遠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我趙建新以手指天發誓,你們遭不到報應,那就讓我去死!
我強撐著站起來,再次用望遠鏡觀察大臥室,發現他們已經不在臥室,家中已經沒了沉瑩的蹤影,只有賴駿在向兩個木工在比比劃劃地說笑些什麼。
我急忙低頭看停在樓下的紅色福克斯,發現沉瑩正走向汽車。她緩步來到車旁,低頭鑽進汽車,不一會兒汽車發動,在我的目光注視下一溜煙揚塵而去。
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離開這個社區,悲憤已經奪去了我的胃口,我的身體早已冰冷麻木,頭腦空白一片。我感覺我像一具只會喘息的行屍走肉,一個人可憐地在驕陽下踽踽獨行。
電話響了,是沉瑩的電話,響了好一陣,我才接通。
“建新,你怎麼半天不接電話!”電話了沉瑩習慣性的對我強勢,在她的潛意識里,我就得隨時立即接她電話,讓美女等待就是我的罪過。
“你個婊子,還在裝!”我心里狠狠罵著,真想電話了大罵一頓沉瑩。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只能強忍著,解釋自己還在鄭州開會呢,不方便接電話。
沉瑩電話里說了些我注意身體的話,然後告訴我,她剛才已經去過新家了,狠狠罵了頓賴俊,讓他加快裝修速度。
你狠狠罵了賴俊?應該是用嘴狠狠為賴俊吃了頓雞巴吧?沉瑩,你可真是個婊子!小民工那肮髒的大雞巴很好吃吧?你平時的潔癖和傲氣哪去了?剛才我可親眼看你吃!你這個婊子可真會演戲!
掛斷電話前,沉瑩用膩膩的聲音說,“老公,我愛你!”
婊子!不要用你剛吃過別人雞巴的嘴對我說“我愛你!”
放下電話的我,憤怒的想殺人。
我現在才發現沉瑩有著兩張面具,一張是我的妻子,美麗、體貼、孝敬長輩,另一張是賴俊的情人,淫蕩、低賤、厚顏無恥。這兩張面俱她能夠自由轉換、嫺熟無比,表演得毫無破綻。
我和沉瑩認識七年了,為什麼從沒發覺她有演戲的天賦呢?她的演戲天賦是大學里學成的還是以後在社會上練成的呢?難不成她天生就有淫蕩和偽裝的雙重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