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長女出世
1917年5月3日上午,天氣晴好,陶雄帶著陶仁、陶金去了南林縣城。
他們走後不久,燕子就來找陶玉。
像前幾次一樣,燕子說她娘親擔心陶玉一個人在家很不安全,讓她邀陶玉去吃午飯,以後就吃住在她家。
因為被褥上留下了太多男女交媾的痕跡,必須盡快處理。
所以正在洗衣服的陶玉對情如親姐妹的燕子說:“燕子,我和我哥這幾天換下來的衣服都沒有洗,被子也髒了。難得今天這麼好的太陽,我就都拿出來洗了。等會兒曬好衣服,我就去你家。”
“那你快點洗,我在這里等你。要不我幫你洗幾件,好嗎?”
生怕燕子看到衣被上穢物的陶玉笑著說:“你自己的衣服現在都還是你娘給你洗,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
燕子不好意思地說:“我家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我娘一個人洗,我娘也說過我的衣服讓我自己洗,可我總覺得自己還小,多懶一天是一天。跟玉姐你相比,我真是慚愧,你只比我大半歲,但你從前年開始就包攬了你家的家務事。今天我家的衣服我娘已經洗完了,我決定,明天與我娘一起洗衣服。”
陶玉說:“好啊。既然下了決心,那你就先回去,看看能幫你娘做些什麼。我中午去你家吃飯。”
燕子“嗯”了一聲後,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此後兩個多月,陶玉白天在自家田地里干些農活,吃住則在燕子家,日子過得倒也自在。
7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張淑珍照例來到陶玉、燕子、玲子的臥房,叫她們起床。
陶玉最先下床,與她睡一頭的燕子突然尖叫一聲“血!”
已經走到門邊的張淑珍趕忙返回查看,發現除了床上外,陶玉的睡褲上也有大片血漬時,瞬間就明白了這是陶玉的初潮。
於是對驚慌失措的陶玉說:“別怕,這很正常。”然後就當著燕子、玲子的面,給陶玉解釋了女人為什麼每月都會出一次血,這說明陶玉從現在開始就不再是一個純粹的小女孩了,已經從大成人,可以生兒育女了。
接著,張淑珍到自己的睡房拿來了兩根自己縫制的、尚未派上用場的月經帶,對陶玉說:“這是我為燕子准備的,你拿去用,過些天我再給燕子做。”說完,將月經帶和一迭草紙遞到陶玉的手上,同時還介紹了用法以及月經期間的注意事項。
由於有不是母親卻勝似母親的張淑珍的細心指導,陶玉順利地度過了人生第一次月經期,無論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因為要回家雙搶(搶收早稻、搶種晚稻),7月24日,陶金與陶雄父子一起回到陶村。
當天晚上,陶金兄妹被留在陶雄家吃晚飯。
飯後,張淑珍說趕路太勞累了,讓陶雄父子趕緊洗澡,早點上床睡覺(根本原因是久曠的她屄癢了),並讓陶金兄妹早點回家休息。
其實,已經食髓知味、分別近3個月的兄妹倆早就想回家了。
本來,陶金的意思是不在陶雄家吃飯,直接帶妹妹回家,先肏屄,再弄飯。
但在張淑珍的堅持下,兄妹倆妥協了。
陶金兄妹告辭後,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回到了家。
這個不眠之夜,除了上了一次廁所,陶金的雞巴沒有離開過陶玉那溫暖濕潤的小屄,兄妹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陶金也知道了妹妹已經來了月經,可以為他生兒育女了。
接下來近一年的時間,兩人幾乎夜夜春宵。
說幾乎夜夜春宵,是因為兩種情況下他們沒有肏屄。
一是陶玉來月經的那些天,二是白天農活太累的時候。
1918年4月底,陶村的青壯年照例去了外地,陶玉自然又住進了陶雄家。
6月下旬的一天,吃過了午飯的陶玉與燕子、玲子坐在堂屋乘涼、聊天。
因這天特別熱,她們都只穿了短袖汗衫和大褲衩。
張淑珍洗完碗筷後也來到她們身邊。
不經意間,她發現陶玉似乎胖了許多,肚子明顯比平時大了不少。
於是她把陶玉叫到她的臥房,關好門後就關心地詢問起來。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陶玉大概半年左右沒有來月經!
張淑珍知道,陶金在家的日子陶玉有哥哥在身邊,遇上壞人強暴的可能性不大,況且這半年多來也沒有聽說過陶玉有什麼不幸的遭遇。
陶金不在家的時候,陶玉生活在她家,與燕子、玲子幾乎是形影不離,根本就沒有男人接近過。
分析之後,張淑珍得出結論:陶玉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陶金的!
在她再三追問下,陶玉默認了。
仔細想想,張淑珍覺得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兄妹倆。
小小年紀父母就離他們而去,沒有父母的教導,所以才發生了這有違倫常之事。
她想,只要陶玉能認識到亂倫是為人所不齒的事,並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然後偷偷地打胎,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誰知陶玉死活不肯去打胎,並且堅定地說,她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不讓她生,她寧願去死。
談話不歡而散,張淑珍知道光憑自己的能力是說服不了陶玉的。
她想,反正陶雄、陶金他們也快回來了,就讓他們男人去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吧。
各位看官明白,陶金兄妹的結合是為了家族的繁衍,是他們的母親臨終前親口交待的,怎麼可能因為外人的干涉而前功盡棄呢。
可想而知,陶雄他們回來肯定也是白費口舌,無功而返。
依照陶村的村規,陶金兄妹的亂倫行為本來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的,但因為他們是外來人口,況且年紀又小,所以族長決定對他們網開一面。
只是從此以後,整個陶村包括陶雄一家在內,都把他們視為怪物,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們、理睬他們,他們完全被孤立了。
這次出門,一個偶然的機會,陶金還學會了一門技術,那就是接生。
說來也巧,一天上午,沒有找到事做的陶金在南林縣城閒逛時,被一個匆匆趕路的中年婦人撞了一下。
一番交談,他得知這個婦人姓徐,職業是接生婆。
陶金內心一陣激動,向她訴說了自己的不幸和苦惱。
當然他隱瞞了媳婦是他親妹妹的事實,只說兩人都是孤兒,方圓幾十里沒有幾戶人家,沒有接生婆。
如果媳婦生孩子,他不知道怎麼辦。
說來也巧,這個徐姓接生婆當天本來打算帶她的小兒媳去幫忙的,誰知兒媳臨時有急事,她只好一個人上路了。
她對陶金的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見他長得眉清目秀,靈機一動,對他說:“小伙子,你住那麼遠,我不可能特意趕去給你媳婦接生。我看這樣吧,現在我要去一戶人家接生,你跟我去,我教你怎麼接生,以後你媳婦生孩子,你就不需要找接生婆了。”
陶金千恩萬謝後,徐姓接生婆找到一無人處,讓他脫下衣服,然後快速將陶金男扮女妝:先將陶金隨身攜帶的一米多長用來洗臉、擦汗的毛巾綁在胸前,並在里面墊了東西;接著給陶金換上她包袱里只在逛街時才穿的旗袍,用頭巾裹住短發,並在他臉上抹點胭脂。
活脫脫一個小媳婦出現在人們眼前,不仔細看沒有人知道他是男的。
晚飯前,目睹並參與了這次接生的陶金掌握了接生的要領,熟悉了接生的整個過程,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這次經歷,陶金不僅學會了接生,而且還零距離地見識了陶玉以外的女人的陰部,他的結論是:雜草叢生、丑陋不堪,同時也加深了他對白虎的認識:稀有且珍貴,乾淨而漂亮。
1918年10月14日上午,陶金運用他學到的知識,全身心地投入到接生工作,使陶玉很順利地產下了一個女嬰,取名陶雲。
產後三個多月,陶金兄妹恢復了性愛生活。
說來也怪,不管他倆怎麼辛勤地勞作,陶玉的肚子再也沒有大起來。
陶雲8歲生日的頭天晚上,兄妹倆雲雨一番之後,兩人面對面側著身子,四條腿交纏在一起。
陶金那剛射過精的疲軟雞巴似乎舍不得離開銷魂肉洞,依然賴在陶玉的陰道里不肯出來。
陶玉說:“哥,我真沒用,生了雲兒後就再也沒有懷上孩子。如果我們沒有給雲兒生一個弟弟,今後她怎麼擔負傳宗接代的重任呢?”
陶金安慰道:“妹,你不要自責。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放心,總會有辦法的。”
“都8年了,到現在還沒有懷上,說不定今後再也懷不上了。”說到這里,陶玉擔心自己會成為陶家的罪人,居然抽泣起來。
陶金趕緊安慰她,並且把早就想好的辦法說了出來:“妹,你不要哭,我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哥,你快說,什麼辦法?”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能給雲兒生一個弟弟那是最好的了,他們長大後自然可以成為夫妻。萬一你再也懷不上的話,那就只要委屈雲兒,讓她做我的小老婆了。”
“小老婆?讓你的親生女兒做你的小老婆?哥,這合適嗎?”
“這不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而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好妹妹,你想啊,雲兒沒有兄弟,她長大以後,有三條路可供選擇。一是嫁給外人,當然可以招贅一個女婿,但白虎家族的秘密就泄露給世人了,這顯然不符合我們陶家的家規。二是一輩子不嫁人,那我們陶家就真的斷子絕孫了。三是做我老婆,給我生兒育女。我的看法是,既然兄妹或姐弟可以成家,那麼父女也是可以成親的。”
“哥,還是你聰明,我怎麼就想不出來,我真笨。我原來一直以為我們家只有兄妹或者姐弟才可以結婚,你的話啟發了我。為了防止肥水流進外人的田地,不僅是兄弟姐妹,父女或者母子也是可以成親的,甚至祖父祖母和孫女孫子、姥爺姥姥和外孫女外孫也都可以成親。反正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們陶家一直延續下去!”
得到妹妹贊同的回答後,陶金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其實早在陶雲四五歲的時候,他就萌發了這個念頭,因為擔心陶玉反對,所以今天才說出來。
“哥,我剛剛想了一下,你與我親熱的時候特別喜歡捏我的奶子、吸我的奶頭。雲兒還小,才8歲,胸部平平的,與你一樣只有兩個小小的奶頭,我估計你在她身上得不到多少樂趣,尤其是她那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屄屄肯定承受不了你那根大雞巴的抽插。所以我覺得你不要急,應該耐心地等幾年後再肏她。”
“妹,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她長大以後嫁給我,不是現在就嫁給我。雲兒那麼小,我當然不會現在就肏她。我的意思是,跟你一樣,在她13歲生日那天圓房,你看可以嗎?”
“哥,我覺得關鍵不是年齡,而是來月事。女娃來了月事就標志著她成熟了,可以讓男人肏了,可以生兒育女了。我的想法是,雲兒第一次月事乾淨以後,你就與她圓房。哥,你說怎麼樣?”
“妹,你不僅溫柔賢惠,而且通情達理,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們母女倆好的。”
陶玉滿臉幸福地看著陶金,思索起來。
良久,陶玉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對陶金說:“哥,我想跟你說件事。”
“說來聽聽。”
“雲兒乖巧、可愛,細皮嫩肉的,特別是那臉蛋,比我漂亮多了。這樣的小美人本來應該很幸福、很快樂地成長,但因為我們家的特殊情況,八年來,除了我們倆,沒有任何人主動跟她說過話。她沒有兄弟姐妹,沒有玩伴,還經常遭到別人的欺負和嘲笑。看到她總是一個人在門外玩耍,我好幾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是啊,雲兒實際上是一個很孤獨、很可憐的女娃,在她的生活中,沒有多少快樂,與我們小時候相比,她真的是太可憐了。妹,你提這事是想說什麼?”
“哥,我們兩個白天都忙著干農活,沒有多少時間陪雲兒。晚上總是早早地把她趕到她自己的房間,逼她睡覺。你想想,除了吃飯的時候與我們說說話,她一天到晚確實太寂寞了。……”
陶金插嘴道:“妹,不知道怎麼回事,雲兒好像有很長時間沒喊我爹了,吃飯時也說不上幾句話。”
“是啊,也沒有喊過我。女娃大了,可能有心事了。我想明天上午與她談談,並且將我們陶家的情況,包括讓她做你小老婆的事情統統告訴她。看她是個什麼態度,如果她沒有意見的話,明天晚上就讓她跟我們同床,讓她提前過上大人的生活”
“明晚就同床?我們剛剛不是說好了要等到她第一次月事乾淨以後嗎?”
“雲兒太孤單、太寂寞了,生活中沒有一點樂趣。如果我們三個人每天睡一起,她不僅有與我們多交流的機會,還可以觀摩、學習我們倆肏屄的整個過程,為以後你給她開苞打下良好的基礎,同時還可以隨時享受你的親吻、愛撫,可以說好處多多。”
“妹,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擔心雲兒過於寂寞,就想讓她的人生多點樂趣,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享受除肏屄以外的夫妻生活。”
“是啊。如果真的這樣,可就便宜你了。在肏我這個妹妹的同時,你的嘴巴、雙手還可以在女兒身上為所欲為。”
陶金聞言,“嘿嘿”笑了兩聲,說:“妹,你說對了。許多男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快要落到我的頭上了,我真是太幸福了。光是想想就令人興奮:雞巴在妹妹這個大美女緊窄的小屄里抽插,兩手在女兒這個小美女的身上游走……”
突然,陶玉“啊”了一聲。
原來,一直在陶玉桃源洞里沉睡的大雞巴猛然蘇醒,似鐵棍一般,瞬間捅到了陶玉的子宮口。
陶玉眉眼含春,嗔道:“哥,你好討厭。今晚你肏了我一個多時辰,我的屄屄已經受不了了。平時你插進來的時候都會給我打招呼的,這是你第一次粗暴地捅進來。是不是剛才你說到肏我的同時還可以摸雲兒,突然硬起來的?”
陶金知道無法否認,就點了頭。
“說實話,哥,你實在太強了,我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你。原來倒沒什麼,只是覺得做了你的老婆就應該遷就你,受不了也要勉強應付。現在的想法變了,那就是希望雲兒快點長大,我們母女兩個輪番上陣,一定可以打敗你的。”
“那就試試吧,看看到時候誰打敗誰。”說完,陶金慢慢抽出在陶玉溫暖濕滑的小屄里的硬邦邦的大雞巴,然後猛地插了進去,開始了今晚新一輪的交歡。
邊肏邊憧憬起以後一龍二鳳的美好生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