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章 女兒懷孕
也許是王娉的陰道不住的痙攣,強烈地刺激著陶衛東,抑或是酒勁過去了。
陶衛東此時醒了,掙開了眼睛。
他看到女兒王娉赤身裸體,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
而他的雞巴則硬邦邦的,插在女兒的小屄里,頓時驚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陶衛東想了很久,才想起晚飯後的點點滴滴,最後終於明白了:喝酒之後,他上樓睡覺,夢見自己當了新郎。
新婚之夜,他肏了新娘兩次,好像兩次都射了精。
根據現在的情況看,應該是他做夢的時候,進了女兒的房間,並把她當成自己的老婆,強行肏了她。
他的行為不僅構成了強奸,而且還亂倫了!
真是造化弄人哪!
十四年前,與劉娟結婚,發現劉娟是他親妹妹,為了逃避亂倫,他來到縣城,做楊楠的地下丈夫。
十四年後,他居然肏了親生女兒!
為什麼逃脫不了亂倫的命運呢,現在該怎麼辦?
女兒還小,還有14天才滿13歲。
如果她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是個罪孽深重、無可救贖的罪人了。
退一萬步說,她原諒了自己的獸行,但這件事在她的心里定然造成了巨大的陰影,叫她今後怎麼做人,怎麼嫁人?
思前想後,陶衛東覺得當務之急是求得女兒的原諒,並發誓不再碰她。
但願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能夠漸漸忘卻這件事,忘記他這個親生父親曾經傷害過她。
想到這里,王衛東搖了搖身上的王娉,急切地叫著:“娉娉,娉娉。”
剛剛在父親身上套弄了幾分鍾,就無力地趴下小憩的王娉,正在回味肏屄時的無限樂趣。
聽見父親喚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旋即就害羞地低下了頭。
女兒的嬌羞模樣,看上去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像高潮後的楊楠一樣,顯出極度滿足的表情。
對此,陶衛東非常詫異,但懸著的心總算可以歸位了。
再看女兒的姿勢,女上位!
她那緊致、溫暖、濕潤的陰道緊緊箍著自己的雞巴,這絕對不會是自己強奸她的體位。
經過分析後,陶衛東得出了結論:女兒被自己強奸後,從中得到了快感,然後情不自禁地主動套弄,想再次獲得那種美妙的感覺!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
先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對女兒曉之以理,並告訴她長大以後嫁了人,就每天都可以享受到做愛的樂趣了。
於是,陶衛東溫柔地對王娉說:“娉娉,你先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其實,這時的王娉最希望父親做的一件事,就是狠狠地肏她,以彌補剛才她還沒有到達最高潮的遺憾。
但這話她怎麼說得出口呢?
因此,她只有乖乖地准備下來。
在她抬起屁股,父親的雞巴即將脫離她的小屄的時候,出乎陶衛東的意料,王娉惡作劇搬地迅速地壓了下去,整根雞巴重新回到了她的嫩屄里。
屄心吸著龜頭,陰道不住痙攣,夾得陶衛東心神一蕩,雞巴不聽使喚地奮力上頂。
王娉的雙手將父親摟得緊緊的,嘴里喃喃道:“我要…快…”
這時的陶衛東真的是騎虎難下。
他心里想的是:我不能亂倫,絕對不能再錯下去了。
可是,雞巴在比楊楠緊窄得多的肉洞中享受著,身上那絕妙的少女玉體又緊緊纏著自己,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勇氣將女兒推下去。
況且,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
陶衛東心一軟,就想:要不先讓女兒好好地享受一次作為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然後再向她承認錯誤?
這個想法看似有理,實則荒謬之極。
如果不想亂倫,就應快刀斬亂麻,立刻結束兩人本不該發生的不倫關系。
因為一個13歲的女孩,一旦食髓知味,就很難保證以後不再提出類似要求。
倘若不答應她,她會不會有什麼過激行為?
答應她的話,就可能將亂倫進行到底了。
因為沒想周全,陶衛東邁出了他亂倫道路上最重要的一步,以後就深陷其中了。
當然,這里說的亂倫是指有意的亂倫,而無意的亂倫實際上早在14年前就發生了,先是妹妹劉娟,後是姐姐楊楠,姐妹倆為他生了一子(陶龍)二女(王娉、王婷)。
再說王娉。
看到父親半天沒動,她頗為不安。
於是抬起頭,寫滿慾望的大眼睛似乎在問陶衛東:“你不喜歡我嗎?為什麼還沒有任何動作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陶衛東將雞巴用力頂了幾下,對王娉說:“娉娉,我在上面更好施展本領。”邊說邊摟緊王娉,翻了個身,雞巴始終沒有離開小屄。
因為此前王娉陰道里的淫水很多,所以陶衛東不需做前戲就直奔主題。
一番三淺一深、五淺一深的肏弄,王娉很快就高潮連連,嘴里不停地“啊……啊……”陶衛東則越戰越勇,半個小時後才將精液射進親生女兒的陰道深處。
感受著父親濃濃的愛,承受著父親精液的勁射,王娉覺得自己太幸福了。
她想,這輩子她可能離不開父親了。
抽出已然疲軟的雞巴,看到上面的紅白之物,陶衛東頗感內疚和自責。
他側躺在女兒的身邊,溫柔地撫弄著她的頭發。
良久,恢復了平靜的陶衛東對王娉說:“娉娉,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我們不能繼續錯下去了。”
王娉沒有說話,用疑惑的眼睛注視著父親。
知道女兒性格的陶衛東連忙解釋:“親人之間發生這種關系是亂倫行為,是為社會所不容的。”
王娉的眼眶紅了,眼淚隨時會滴下來。
陶衛東用力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對王娉說:“娉娉,是叔叔不好,叔叔不該喝酒,更不該到你的房間強奸了你。我不是人!”
王娉的眼淚終於流下來了,她邊哭邊說:“你毀了我的清白,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我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陶衛東又甩了自己一個耳光,說:“娉娉,一切都是我的錯,隨便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只是我們真的不能錯下去了。”
剛由少女變為少婦、並嘗到了性交銷魂滋味的王娉知道,如果此時答應了父親的要求,她以後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找父親做愛,那不就等於守活寡了嗎?
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今天如果不將父親搞定,今後的生活將會黯然無光,自己的一生可能就真的毀了。
想到這里,王娉對陶衛東說:“你說我們這樣是亂倫,為社會所不容,那麼如果我們小心點,不讓別人發現不就沒事了嗎?”
“就算瞞得了外人,那家里人呢,怎麼瞞?”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這輩子我是不會喜歡上別的男人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就沒有臉活在這世上了。”
王娉的話給陶衛東出了一道非此即彼的選擇題:要麼將亂倫進行到底,要麼她就離開這個世界。
從內心講,陶衛東是真的懼怕亂倫的,否則他當年就不會離開劉娟了。
但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不亂倫,就將失去女兒,這是他更不願意看到的。
經過剛才在清醒狀態下與女兒的性交,他知道,不僅是他自己,女兒也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樂。
如果經常能找到機會交合,對兩人來說無疑都是幸福的。
但怎樣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呢,白天基本上沒有可能,那就只有晚上了。
家里另外三個人,王大偉可以不考慮,因為他從不上二樓。
王婷也好說,她每晚都是9點左右就睡覺。
關鍵是與自己同床共枕的楊楠,怎麼才能避開她進入王娉的房間呢?
突然,陶衛東眼睛一亮,說:“有了!”
王娉不明所以,問道:“有什麼了?”
陶衛東說:“娉娉,其實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快樂比你媽多得多。因為你年輕,特別是你的小屄很緊,夾得我的雞巴很舒服。另外,與你在一起還有一種偷情的感覺,我也不想失去你。我為什麼不想繼續下去,那是擔心我們的事情一旦敗露,可能有很可怕的後果。當然只要不讓人發覺,我是很想與你在一起的,而且是永遠在一起。我剛剛想到了好辦法,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王娉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只要能時常與你在一起,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我就心滿意足了。”
陶衛東說:“你媽的睡眠很有規律,每晚10點准時睡覺,早上6點起床弄早飯。這8個小時她睡得很沉,沒有特殊情況是吵不醒她的。”
王娉興奮地說:“你的意思是說,你每天晚上10點以後都可以到我的房間來陪我?”
“是的。只是因為第二天你要上學,所以我們的時間不會太多,可能就是個把小時。”
“那沒有關系,就算只有半個小時,我也會很快活。再說我中午還可以補覺,哪怕玩到12點,也不礙事。就這麼說定了,來,拉勾。”
小孩心性陡起的王娉伸出右手小拇指,嘴里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勾之後,陶衛東囑咐道:“娉娉,平時有人在家的時候,我們絕對不能有任何親熱的舉動,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達到目的的王娉笑著說:“叔叔,你放心,我沒那麼傻。”
聽到王娉叫自己叔叔,陶衛東說:“娉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叫得親熱一點呢?”
“那我叫你什麼?叫爸爸可以嗎?”
“可以呀,你還可以叫我老公。”
“叫你老公?那你叫我什麼?”
“當然叫老婆啦。”
“我倒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我媽才是你正宗的老婆。如果我和我媽一樣都叫你老公,那我豈不是與她平起平坐了?”
“娉娉,有必要跟你說清兩點。第一,你與我發生了超越倫理的兩性關系,就不再是純粹的父女了,你與你媽都是我親親的好老婆,從理論上說,你們當然應該平起平坐。第二,從我認識你媽到現在,她一直叫我大壯,我則喊她楠楠,從來沒有叫過老公老婆。也就是說,老公老婆是我倆的專用稱呼,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聽到。以後你長大嫁人,我希望你和你丈夫也不要使用這個稱呼,好嗎?”
王娉覺得,如果叫陶衛東叔叔或者爸爸,就顯示不出兩人的親密關系,只有老公才是最好的稱呼。
於是對陶衛東說:“老公,你說什麼呐,我才不會嫁給別人。我今天是你的老婆,就永遠是你的老婆。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的身子給了爸爸你,你就必須對我的一生負責。”
聽到王娉這番話,陶衛東感動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他緊緊地摟著女兒,大嘴先是在王娉的臉上、嘴巴一頓猛親,然後說:“娉娉,我的好老婆,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呵護你、疼惜你,讓你永遠生活在幸福之中。不過,有一點你要理解,在我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之前,我們只能偷偷摸摸地親熱。”
“老公,只要你心里有我,並且能時常到我房間來,我就心滿意足了,其它的我也沒有太多的奢望。”
“好老婆,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今後你就看我的行動吧。”
陶衛東抬起上身,看了看桌上的鬧鍾,對王娉說:“娉娉,都兩點多了。還好,明天是星期天,起晚點沒關系。我們現在趕緊睡一覺,不然的話,明天一天都沒有精神。”
“老公,我聽你的。”
陶衛東伸手拉滅了燈,疲乏的兩人相擁著,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陶衛東先睜開了眼睛。
看著身邊仰面沉睡的光溜溜的女兒,他百感交集。
親生女兒做了自己的老婆!
曾經對亂倫有一種本能抵觸情緒的他,現在居然深陷其中,而且可能再也無法退出,這真是造化弄人哪。
想到昨晚只顧肏屄,還沒有看過女兒的裸體,陶衛東趁她未醒之時,欣賞起來。
白里透紅的臉蛋漂亮極了,嫩嫩的,摸起來似乎可以捏出水來。
最吸引陶衛東眼球的是女兒胸前那對小巧、白嫩、堅挺的俏乳,其大小與他平時早餐一口一個的小包子差不多,上面還鑲嵌著兩粒可愛的小草莓。
實在控制不住嘗試女兒這特制包子味道的衝動,陶衛東一口含住右乳,整只奶子一點不剩地全部進入他的口腔。
一陣清香直入心脾,陶衛東完全陶醉了,貪婪地吸吮起來。
從未示人的奶子第一次被男人深度愛撫,王娉不可避免地醒了。
看到陶衛東的舉動她感到幸福極了,父親是如此地迷戀自己的身子!
只覺通體酥麻,王娉心中一蕩,小屄內頓時濕潤,她意識到又流水了。
昨晚的經歷像演電影似的浮現在眼前,她下意識地緊緊摟著父親,輕輕地在他耳邊說:“老公,我好難受。”
陶衛東心知肚明,女兒的性慾被自己撩撥起來了。
他抬起頭,說:“老婆,肏屄之前,一定要進行充分的前戲。昨晚我喝醉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一定是我強行肏了你,讓你受委屈了。今天開始,我發誓要好好待你,讓你每一次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快樂。”
說完,陶衛東又埋首女兒的左乳,津津有味地吸將起來。
良久,他才戀戀不舍地轉移陣地,來到王娉的胯間。
當看到女兒的陰部紅腫不堪時,極為心疼,他溫柔地對王娉說:“娉娉,我昨晚對你太粗暴了,真是對不起,看情形至少要等到晚上我們才能再次歡愛。你再躺會兒,我去弄飯。”
陶衛東的細心、體貼,令王娉異常感動,她點了點頭,目送父親離開房間。
就這樣,陶衛東與王娉父女倆從這天開始,過起了夫妻生活。
除了王娉上學時間,兩人都形影不離地粘在一起,直到10月16日下午楊楠三人回南林,他們才心有顧忌,只在晚上10點之後幽會。
父女倆神不知鬼不覺地夜夜春宵,幾個月後,王娉懷孕了。
其實兩人發生關系的頭三個月,陶衛東都只是在王娉的安全期放心地內射,其它時間則基本上是讓她吞進肚子里。
因為他知道,如果讓女兒懷了孩子,那他倆的奸情就徹底敗露了。
1978年1月中旬,是王娉的危險期。
一天晚上,陶衛東在射精前准備抽出肉棒時,王娉卻將他摟得緊緊的。
當時王娉正處於高潮,不想讓父親那碩大的雞巴脫離自己的陰道,同時她潛意識里可能很想懷上父親的孩子。
結果,陶衛東將精液射進了女兒的體內,一個新生命即將開始在王娉的子宮中孕育。
2月初,王娉的月經該至而未至,陶衛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雖然他多次勸說女兒將胎兒打掉,但王娉卻鐵了心要生下父女戀情的結晶,陶衛東無可奈何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紙是包不住火的,懷孕是瞞不住別人的眼睛的。
6月底,王娉中考結束以後,楊楠發現了她身體的異常。
一經盤問,王娉就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在此之前,陶衛東與女兒就是否隱瞞兩人的關系,商量了很久。
他們認為,為人善良、極愛面子的楊楠,作為陶衛東的地下妻子和王娉的親生母親,知道兩人的奸情後,最多是發一通脾氣,絕對不會讓他們身敗名裂。
至於包括王大偉和王婷在內的其他人,則不能讓他們知曉內情。
果不其然,楊楠聽完王娉的敘說後,罵了陶衛東一頓。
雖然罵得很難聽,“不是人”、“畜生”等頭銜都給了陶衛東,但冷靜下來後,楊楠卻替他們出起了主意。
楊楠最先想到的就是打胎,在得知王娉要誓死保衛腹中胎兒的決心後,楊楠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杜撰故事:王娉被惡人強奸,珠胎暗結,她卻渾然不知。
直到肚子大了以後,去醫院做人流,卻被告知不能做手術,否則今後將失去再次做母親的權利,權衡利弊之後,決定生下這個孩子。
當然,楊楠告訴王娉,現在正好放暑假,她應足不出戶地呆在家里,以免被人發現她懷孕了。
不然的話,一個色狼的孩子有必要留下來嗎?
第二天,王婷也發現她姐懷孕了。
她問孩子是誰的,王娉沒告訴她。
她覺得一個初中生懷孕是很丟臉的事情,從此就不再理王娉了。
自從楊楠知道真相並默認了陶衛東父女有違倫常的關系後,陶衛東想,自己坐擁一大一小兩位嬌妻,每天晚上卻不得不奔走於兩個房間,能不能讓她們母女睡到一張床上呢?
她首先徵求王娉的意見,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
再去問楊楠,只得到“哼”的一聲和“無聊”兩個字。
沒有抵觸和反感,陶衛東覺得有希望,於是迅速與王娉設計好方案。
7月中旬的一天晚上,陶衛東與楊楠上床後,脫光衣服剛開始親熱,王娉就用陶衛東給她的鑰匙開門走進房間,雙飛時代正式開始。
陶衛東每天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
殊不知,好景不長,兩個月後的9月17日,一場悲劇降臨在陶衛東身上。
這天是王婷12歲的生日,恰好是星期天,又是中秋節,她很快樂。
她頭天與家人說好,生日早上吃完長壽面後,就與幾個要好的同學出去玩,大概下午五點左右回家。
誰知中午1點左右,兩個同學家中有事回去了,另外兩個覺得人少了,玩起來沒什麼意思也要回家,於是她也提前回家了。
到家後,來到二樓,王婷聽到了陶衛東、楊楠、王娉之間的對話。
原來,陶衛東因為心情不好,又喝了一瓶白酒,這是他此生第二次喝酒。
當然,這天以後,他發誓再也不沾酒了。
王婷聽到了他們的如下對話。
楊楠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就來了例假,這幾天是不能肏屄的。”
陶衛東喘著酒氣,大聲地說:“那我就只有肏娉娉了。”
王娉很小聲地說:“媽媽說過懷孕的最後階段是不能肏的,容易流產。”
楊楠:“如果你不想讓娉娉把你這個孩子生下來,那你盡管去肏,我不攔你。”
陶衛東:“老子有大小兩個老婆,關鍵時刻卻一個也不讓我肏,你們看,我的雞巴硬得這麼厲害,不泄火怎麼行?”
王婷聽到這里,再也聽不下去了。
此時她才明白她姐肚子里的孩子是親生父親的,她覺得這個家無法呆下去了。
於是就出了門,離家出走了,從此再也沒有回這個家。
陶衛東無屄可肏,心情極為郁悶。
在說了句“我出去散散心”後,就出了門。
走在街上,左顧右盼的他猛然發現,前面一個穿著白色襯衫、藍色裙子的女孩像極了小女兒王婷。
他想,肏一個是亂倫,肏兩個也是亂倫,反正亂倫了,不如把婷婷也肏了,以後在家也不需要避著她。
一夫三妻的生活光想想就令人血脈噴張,如果成為事實,那該是件多麼性福的事啊。
喝醉了的陶衛東把大街當成了自己的家。
只見他快步追上那個小女孩,抱著她來到牆邊。
脫下她的裙子後,他迅速解下自己的褲子,掏出大雞巴。
正准備往小女孩陰部捅的時候,幾個男性市民聽到小女孩的呼救聲趕了過來。
他們合力制服了陶衛東,將他扭送進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