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菊瑛痛苦的哀求:“啊……好痛啊……求求你……先停一下……啊……我受不了……啊……啊……”楊野一言不發,更加快速度抽插著。
可憐的傅菊瑛被楊野那巨大的肉棒插得哀號不斷:“啊……好痛啊……求求你……楊野……啊……啊……別在這里……啊……干我……啊……楊野……求求你……帶我走……啊……你別……啊……在這張床上……干我……啊……我不能對不起……啊……我丈夫……啊……啊……”楊野冷笑著說:“嘿……嘿……嘿……想到能在這張床上干你,我就異常興奮。”
“啊……不要啊……不要啊……”傅菊瑛此時只能搖著頭軟弱的抵抗著,身體所承受的痛苦逐漸麻痹,取而代之的卻是接踵而來的愉悅與快感,腦海中已經忘記自己身處何地,忘記在與自己丈夫的床上跟另一個男人瘋狂地交媾著。
楊野故意問道:“老師,舒服嗎?”傅菊瑛嬌喘著:“啊……好……好舒服……啊……”楊野繼續問道:“老師,喜歡被我干嗎?”
“啊……好……好喜歡……啊……我好喜歡被……啊……被你干……啊……啊……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傅菊瑛不斷地扭動嬌軀,情欲早已占據她的肉體,所以毫不考慮地回答著楊野的問話。
楊野接著問道:“老師,你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背著丈夫在自己床上偷人呢?”傅菊瑛用力搖著頭:“啊……我……我不是……啊……啊……”楊野用力插了兩下:“老師,你說什麼?”傅菊瑛全身顫栗著:“啊……是……啊……我是淫蕩的……女人……啊……我……啊……背著……丈夫在自己的……床上偷人……啊……啊……不行了……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接連不斷地高潮,有如巨浪般狂襲著女教師傅菊瑛的嬌軀,在肉體不自主的迎合之下,楊野終於在傅菊瑛的嫩穴深處射出又腥又濃的精液了。
楊野趴在傅菊瑛的嬌軀上,稍微休息一下,便將巨大的肉棒抽離傅菊瑛的嫩穴,只聽見傅菊瑛叫了一聲:“啊……”楊野將傅菊瑛的嬌軀抱起走進了浴室,輕聲的說:“老師,看你香汗淋漓,讓我來為你洗干淨身體吧!”
“啊……饒了我吧!”傅菊瑛忍不住蹲在地上懇求。
“那麼,老師你要請求說,請幫我洗干淨身體。”楊野露出殘忍的眼神。
“請……請幫我洗干淨身體吧!”傅菊瑛哭泣的說著。
楊野冷冷的說著:“站起來分開大腿。”傅菊瑛傷心地照他的話做,慢慢地張開大腿。
楊野用海綿從傅菊瑛的手臂開始洗,對豐滿美麗的椒乳洗得特別仔細;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來從腳尖開始洗修長的腿,從腳踝到膝蓋,然後到健康豐滿的大腿上;尤其是從背後向上看,在大腿上的圓潤豐滿的臀肉,美得令人窒息。
“啊!實在太美麗了!”楊野忍不住叫一聲把臉靠在傅菊瑛的雪白大腿上,他的心里只有這樣一個念頭。
楊野用舌頭以及嘴唇在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舔,把臉靠在充滿彈性的屁股上,舌頭伸進那里的淺溝。
楊野覺得不過癮,於是開口要求:“把腿分開大一點。”傅菊瑛苦苦哀求著:“啊……饒了我吧!”可是楊野不理會她的要求,鑽進修長的雙腿間,嘴唇與舌頭壓在傅菊瑛粉紅色嬌嫩的陰唇上。
用手指輕輕地撥開,在那里的黏膜的每一寸都仔細地舔,不知道是過份興奮還是為了喜悅,楊野的舌頭深深的進入傅菊瑛的體內時,內心激動不已。
“老師,趴下來,我又想干你了。”楊野忍不住的吩咐。
傅菊瑛的嬌軀在顫抖,雙手被銬在背後,但還是在浴室磁磚的地上采取兩腳著地的姿勢,將白皙的臀肉對著楊野。
只要看到雪白豐滿高挺的臀肉,楊野便已經失去理智;很久以來認為她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老師,現在看到的傅菊瑛是自己露出赤裸的臀肉,等著他來侵犯、享受;楊野獸性大發地在她背後蹲下,雙手抓住纖細的小蠻腰:“我要開始干老師淫蕩的嫩穴了。”傅菊瑛咬緊牙關不使自己哭出來,楊野到這時候還故意說這種淫話,想到他是自己的學生,傅菊瑛覺得自己很可憐。
終於,巨大的肉棒深深地刺進來,“啊……”傅菊瑛忍不住發出聲音。
因為剛剛才被楊野巨大的肉棒奸淫過一次,所以和剛才的疼痛比較起來,就減輕許多了,不僅如此,當楊野巨大的肉棒開始抽插時,在嫩穴里還產生猶如電波般的快感,原本強烈的羞恥感也逐漸被那種酥麻的快感取代。
突然,楊野那巨大肉棒抽插的速度增加,這是傅菊瑛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奸淫,很快地隨著連續的嬌喘呻吟,傅菊瑛的嬌軀發生甜美的痙攣,再次讓傅菊瑛嘗試到身為女人的快樂:“啊……啊……楊野,不……行了……啊……我……要到了……啊……楊野……啊……老師……啊……快被你……干死了……啊……”楊野氣喘如牛的說:“老師,我們接吻吧!”傅菊瑛在肉欲橫流中,竟然聽話的轉過頭去,將自己的香唇湊到楊野嘴邊,讓楊野盡情地舌吻自己艷紅的櫻唇,並從鼻孔發出惱人的嬌吟:“唔……唔……嗯……嗯……”伴隨著火辣辣的激吻,楊野巨大的肉棒在傅菊瑛的嫩穴里緊緊地包覆、吸吮著,終於火熱的精液射在傅菊瑛的嫩穴里,直達子宮的最深處;傅菊瑛的嬌軀終也承受不住楊野巨大的肉棒,接二連三無情地抽插奸淫,隨著最後的高潮,陷入昏厥。
當傅菊瑛清醒時,發現自己的嬌軀正被楊野摟在懷里,不停地撫摸親吻著,而那支巨大的肉棒仍然緊緊地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傅菊瑛哀求著:“楊野,求求你,今晚就饒了我吧,我那里都已經被你干得腫起來了。”
“不行!誰叫老師你長得太完美了,我實在太愛你了。”楊野完全陶醉在自己能控制、享受這位美女教師的嬌軀,而產生的興奮、滿足感里。
此時,楊野不斷地利用舌頭的技巧,舔吻著傅菊瑛的敏感帶,終於,傅菊瑛忍不住地蠕動屁股,楊野透過呼吸和舌尖蠕動的感覺,很微妙地刺激傅菊瑛正在開發中的性感。
傅菊瑛全身酥麻,四肢幾乎無力,但是依舊努力地抵抗著身體傳送到大腦神經中樞的欲望,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啊……我不能有這種感覺,我不能被他征服。”心里雖然這麼想,但豐滿而敏感女人的肉體很快就無法自制了,“啊……啊……啊……”的開始呻吟起來。
楊野問道:“老師有性感了嗎?”傅菊瑛閉上眼睛用力地搖頭,眼睫毛微微地顫抖著。
楊野淫笑道:“哈!哈!老師不用口是心非,你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你的嫩穴已經開始顫動、吸吮我的肉棒了。”傅菊瑛流著眼淚哭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變態!是禽獸!”楊野冷笑道:“嘿……嘿……嘿……這麼說的話,老師是在跟禽獸做人獸交了?哈!哈!”話說完,肉棒便開始進行抽插。
“嗚……嗚……”隨著楊野巨大肉棒的抽插速度加快,傅菊瑛開始發出嗚咽的聲音。
就是傅菊瑛本身也分不出那究竟是為了悲哀和屈辱,還是為了強烈的性感與高潮,使她產生過去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快感,她有本能知道那是所謂的高潮。
那是一種微妙的解放感,唯有在被楊野奸淫的時候,她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知書達禮的女教師,更加不是一個已婚生子的賢妻良母,在最原始的本能激化之下,自己好像變成真正的雌性動物。
楊野不斷地抽插著傅菊瑛的嫩穴,陰蒂在楊野的衝擊下,刺激更加劇烈,受到甜美的顫栗襲擊,傅菊瑛的雙腿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緊密地纏繞在楊野的腰際,傅菊瑛不停地搖著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四散,全身布滿汗水,一對傲人的酥胸上下瘋狂地跳動著。
傅菊瑛纖弱的嬌軀實在無法承受楊野瘋狂的奸淫,接二連三的高潮早已使傅菊瑛體力用盡,在楊野尚未射精時,便已昏迷過去。
當傅菊瑛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小穴灼熱疼痛,兩腳幾乎合不起來,此時楊野早已離去,只留下從嫩穴里汩汩流出的精液,傅菊瑛悲從中來,趴在床上放聲大哭。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傅菊瑛的內心越加沉重,她明白自己最後的自由正在一分一秒的消逝,她認命地等著楊野來帶走自己,傅菊瑛不再悲傷,心里唯一僅存的信念,便是為家人犧牲,這也是支持她活下去的最大力量。
到了第八天,傅菊瑛最擔心的日子終於來了,楊野帶著兩名手下,各自提著一只皮箱來到傅菊瑛的家中,楊野吩咐手下放下皮箱在門口等待,一個人留在傅菊瑛的房間內。
楊野拿出收據以及匯款憑證交給傅菊瑛,並開口:“老師,這是我答應你的承諾,我依約來迎娶你了。”傅菊瑛看了看手上的單據,閉上動人明亮的雙眼,點了點頭。
楊野雀躍的說:“請老師先去將身體洗干淨。”傅菊瑛低著頭走進了浴室,不久,便傳來淋浴的聲音。
楊野極力壓抑激動的心情,靜靜等候。
過了近二十分鍾,聽見開門的聲音,傅菊瑛裹著一條浴巾,仿佛一朵出水的芙蓉,嬌艷動人,全身香肌經過沐浴後,散發出一股震懾人心的光澤,令楊野感覺到一陣暈眩。
傅菊瑛來到楊野面前,閉上美目靜待楊野的吩咐。
楊野托起傅菊瑛的下顎,只見傅菊瑛微向上彎的睫毛輕輕顫動著,楊野不禁贊嘆問道:“這麼美艷的女人是誰的?”傅菊瑛羞赧地回答:“啊……傅菊瑛的……肉體……從現在起是屬於……楊野……一個人所擁有的。”楊野滿意地點點頭,拿出一副手銬將傅菊瑛雙手銬上,摟著傅菊瑛來到化妝台前讓她坐下,打開其中一只箱子,拿起一把梳子交給傅菊瑛,傅菊瑛接下來輕輕梳理著烏黑亮麗的秀發,梳好之後再將梳子交還楊野。
接著,楊野取出一系列不掉妝的化妝品,從睫毛膏、眼影、粉餅、腮紅、口紅到香水,楊野依次遞給傅菊瑛,讓她妝扮自己,傅菊瑛強忍悲傷一一順從。
傅菊瑛妝扮完成後,果然明艷嫵媚,楊野不禁吞了口唾液,呆呆的看著鏡中美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從後面緊緊抱著傅菊瑛的嬌軀:“老師,能夠得到你,娶到你,占有你,我覺得好幸福。你呢?”傅菊瑛勉強自己說:“啊……菊瑛也好……幸福,能夠作為你的……女人,為你妝扮……成為你的新娘,啊……菊瑛……好開心。”楊野一直抱著傅菊瑛玲瓏有致的嬌軀,直到心滿意足才將傅菊瑛身上的浴巾取下。
“啊……”傅菊瑛低呼一聲,便認命地任由楊野擺布。
楊野從箱子中取出一雙長型的白紗手套,慢慢地為她戴上,從纖纖玉手往上戴,經過手臂直到上臂一半的位置。
穿好白紗手套之後,接著拿出一組白色吊帶絲襪,慢慢為傅菊瑛穿戴著,他正充份地享受著為心愛的女人服務的樂趣。
傅菊瑛三點完全裸露在楊野的面前,忍不住害羞的問:“親……親愛的,能不能幫菊瑛去抽屜里拿一套……內衣褲?這……樣子好……羞人。”楊野笑著搖搖頭說:“不行!第一、我要的是老師的身體,從今天起,老師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所以要完全隔絕與這個家的一切,所有與這個家有關的東西都不准再接觸到老師的身體,所以今後老師只能用我的東西;第二、老師今生今世除我之外再也不會看見任何人,所以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再穿著內衣褲了。哈!哈!哈!”傅菊瑛聽完之後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不僅有著變態的性欲,更有超乎想像的病態獨占欲,想起自己不但將要嫁給這個男人,成為他的泄欲工具,更會變成他的禁臠,從此不見天日。
想到此處,眼前幾乎一片黑暗,強自支撐才沒昏倒。
楊野打開了另一個箱子,興奮的說:“老師你看,這是我特地為你設計的新娘婚紗。”說完便牽起傅菊瑛的雙手,讓她站起來,將婚紗從雪白修長的雙腳往上穿好。
看見穿在自己身上的婚紗,傅菊瑛羞紅的香腮隱隱發燙,因為那套婚紗上半身只到胸部的下緣,下緣只有凸出一小片托墊,托住豐滿的椒乳,背部只有兩條細帶交叉向上,在粉頸前面扣住,完美無暇的背部曲线一覽無遺,粉頸左邊的細帶上有著一朵白色緞帶編成的新娘花;而下半身的新娘蓬裙卻只有後半部,前面完全裸露,後半部的新娘蓬裙拖在地上,但是雪白圓翹的臀肉卻只遮掩住一半。
楊野開心的問:“老師,喜不喜歡我精心設計的婚紗?”傅菊瑛窘迫的回答:“好……好害羞!啊……羞死人了!”楊野笑道:“別害臊!老師,這個月你都會這樣穿,因為這個月是我們的蜜月,過了這個月,你全身就要一絲不掛了。哈!哈!哈!”傅菊瑛無奈又悲傷的閉上雙眼,默默承受著楊野對她的羞辱。
此時,楊野又從箱子里取出新娘頭紗,將頭紗固定在傅菊瑛的秀發上,並拿起一個純金打造類似選美後冠,戴在傅菊瑛的頭上,後冠正中央懸掛著一顆紅寶石,正好垂在傅菊瑛額頭正中間,傅菊瑛嬌艷欲滴的美麗臉蛋,在紅寶石襯托之下更顯露出不凡的高貴典雅。
接著,楊野又拿出一對耳環,將耳環輕柔地穿進傅菊瑛的耳洞之中,說道:“老師,請張開眼睛看看耳環里刻的字。”傅菊瑛張開美艷動人的雙眼,看見鏡子里自己的耳垂上戴著一對純金的長方型耳飾,每只上面都刻著兩個大字——楊野。
楊野從傅菊瑛背後伸過頭去吻了一吻傅菊瑛的耳朵,並在耳邊說:“老師,戴上這對耳環後,你一輩子都是屬於我的女人,這對耳環只要一戴上就無法拿下來,除非破壞它,不過如此一來你的耳朵也會受傷,知道嗎?。”傅菊瑛哀傷地點了點頭,說:“啊……你……你太過份了,我……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不用這麼做。嗚……嗚……”傅菊瑛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楊野接著拿出一串珍珠項煉,戴在傅菊瑛的粉頸上,突然由傅菊瑛的背後伸出手抱住傅菊瑛的大腿下方,將傅菊瑛整個人抱了起來;傅菊瑛被楊野突然的行為嚇了一跳,發出尖叫:“啊……”楊野冷笑道:“老師你看清楚,你的身體早就被我留下記號,我想怎麼做是我的自由。”傅菊瑛看見自己大腿內側,靠近小穴與肛門之間有四個朱紅的字——楊野專用,想起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這個男人刺青,心里又羞又怒,漲紅著臉,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不是人,是畜牲!你……你是豬狗不如的禽獸!為……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嗚……嗚……嗚……”傅菊瑛一向溫柔宛約,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也是第一次這樣嚴厲地罵人,可見內心實在悲痛到了極點。
楊野笑道:“哭什麼?反正老師的肉體這輩子只有我能夠看見,你就別傷心了,別惹我生氣,否則……嘿!嘿!嘿!”楊野的恐嚇立刻收到效果,傅菊瑛想起自己的親人,慢慢停止了哭泣。
楊野接著拿出鑰匙,打開手銬並取出繩索,將傅菊瑛雙手反綁在背後;傅菊瑛害怕的說:“啊……親愛的,你……你不用綁我,我會……乖乖的跟你走,下嫁給你,完全順從……你的意思,求求你,不要綁我。”楊野俐落地繼續捆綁傅菊瑛嬌軀的動作,直到將傅菊瑛的那對雪白挺立的椒乳用繩索上下緊緊綁好之後,才開口:“把老師綁起來就是我的意思,老師你就乖乖順從吧!懂嗎?哈……哈……哈……”傅菊瑛悲傷地點點頭,輕聲的說:“我懂。”楊野取出一雙細跟的高跟鞋,幫傅菊瑛穿上,滿意的說:“打扮完成,老師告訴我,這個嬌滴滴的新娘子叫什麼名字?是屬於誰的?”傅菊瑛強忍屈辱,羞紅著臉說:“嬌……滴滴的……新娘子叫……菊瑛,是屬於……是屬於楊野的。”楊野滿意的點點頭並吻了一下傅菊瑛的香腮,接著將新娘子橫抱起來,自己坐在沙發上讓傅菊瑛坐在自己大腿上,緊緊抱著,仔細端詳……過了一會兒,伸手入口袋,拿著一支針筒,刺進傅菊瑛嬌嫩皮膚下的美麗靜脈中。
傅菊瑛大吃一驚,害怕地問:“啊……你做什麼?為什麼要幫我打針?那是什麼針?”楊野笑著說:“這是快速安眠藥,等老師醒過來時,就到我為你准備好的家了。”傅菊瑛不停地說:“不……不要啊……不……”慢慢地,傅菊瑛逐漸意識不清,昏暈了過去。
楊野趁機塞入一顆跳蛋在傅菊瑛的嫩穴里,親了一下傅菊瑛艷紅的櫻唇,拿出一條白色的紗布,將其撕成兩半,一半揉成一團並在上面沾滿自己的口水,撬開櫻唇,塞進傅菊瑛的口中,再把另一半綁在傅菊瑛的小嘴上;接著又在粉頸上系上一條項圈,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將傅菊瑛的嬌軀裹住,橫抱起來,走到大門口吩咐手下開車,揚長而去。
楊野將身穿新娘白紗、雙手被緊綁在背後、昏迷中的傅菊瑛橫抱在胸前由車庫走進屋子,隨即將傅菊瑛抱進了自己房間,輕輕地放在一張特制的大床,這時的楊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仿佛藏好了一件寶貝。
接著將綁在傅菊瑛嘴上的布解了下來,慢慢地取出塞在她嘴里的布團,並將大衣脫掉,楊野心中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愛煞眼前的女人,可是偏偏又忍不住想要折磨她、羞辱她,難道是……因為她是別人的妻子……她那嬌媚入骨的肉體曾被別的男人享用過,所以才會因忌妒產生這種矛盾的行為?”楊野回過神來,跪在床邊、他不忍吵醒她,只有細細地欣賞、品味著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睡美人——傅菊瑛,好像在鑒賞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看了不知道多久,覺得膝蓋又酸又麻,站起身來想到沙發上坐一下,又舍不得目光片刻離開傅菊瑛的身體,所以又輕輕將傅菊瑛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將懷中的軟玉溫香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充滿愛憐地輕輕撫摸著傅菊瑛赤裸的上半身,從粉頸、香肩到誘人的酥胸,無一不令人心猿意馬,縱使如自己不知玩弄、拋棄過多少女人,可是對於懷中的女人卻有著想要占有一輩子的迷戀與衝動。
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將懷中的美女大干特干,但還是忍住了,心想:“以後日子長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時。再說,干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聽不到她被自己騎在身上時的婉轉嬌啼及痛苦求饒的聲音,那又有何快感呢?”一想到此處,心中的欲念便暫時壓制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懷中美艷嬌媚的新娘動了一下,接著聽到一聲嬌吟:“嚶……”
“我嬌滴滴的睡美人老師,你終於醒了。”楊野溫柔地問著一直抱在懷里舍不得放手的美艷教師——傅菊瑛。
傅菊瑛緩緩地張開那雙美麗勾魂的眼睛,正好與楊野四目對望,大吃一驚:“啊!”隨即想了起來今天是楊野迎娶自己的日子,心中一陣悲傷,但是一向認命的傅菊瑛又緩緩地閉上那雙美目,只見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楊野看見自己的新娘子在流淚,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冷笑,也不生氣,只是伸出舌頭將傅菊瑛臉上的眼淚舔舐掉。
心想:“你越是不願意嫁給我,可是我卻偏偏又能娶到你,想起來就令人異常興奮。哈!哈!哈!”楊野故作溫柔的問道:“菊瑛老師,今天是我們結婚的大好日子,怎麼哭了呢?難道你不是心甘情願的嫁給我嗎?”傅菊瑛吃了一驚:“不!不!老師是心甘情願的嫁給親愛的,請……請別誤會好嗎?再……再說是老師求你,讓……讓老師成為你的女人。”
“那老師又為什麼要哭呢?”楊野故意問道。
“因為……老師能嫁給親愛的,老師太高興了。”傅菊瑛慌張的解釋著。
楊野暗自冷笑卻不動聲色的說:“哦!原來如此。”
“親……親愛的這……這是什麼地方?”傅菊瑛急忙轉移問題。
“這間別墅是在一處不為人知的山上。這是我的臥室,但不是我和老師的洞房,為了准備我和老師的洞房,可花費了我不少的心血與時間,所以我才會和老師定下十天的婚期。”楊野邊說邊從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個遙控器。
傅菊瑛聽完之後不禁滿臉泛紅,又發覺自己的陰道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正要開口詢問,只看見楊野按下手中的遙控開關,突然驚覺陰道里面的東西跳動起來,傅菊瑛忍不住地嬌吟喘息起來:“啊!啊!啊……親愛的……你在老師那里面……放了什麼東西?老師那里好……好難受喔!”楊野笑著說:“沒什麼,只是顆跳蛋而已,和菊瑛老師的婚禮結束之後,自然會幫菊瑛老師取出來,否則今晚洞房花燭之夜……嘿!嘿!我的大肉棒又怎麼有辦法插進菊瑛老師的小淫穴里大干特干呢?哈!哈!哈!”傅菊瑛聽了之後全身害怕得發抖:“不……不要……啊……這樣好難受……啊……好……痛苦!快拿出來……啊……啊……拜托!求……求你饒……饒了菊瑛吧!”楊野一只手抱著傅菊瑛,另一只手撫摸玩弄著傅菊瑛雪白豐滿的酥胸,並不時地用大姆指及食指搓揉著粉紅色的小乳頭,絲毫不理會傅菊瑛的哀求。
由於塞在陰道中的跳蛋不停地在震動,再加上楊野刻意的玩弄、挑逗之下,傅菊瑛艷麗絕倫的臉上露出了痛苦與興奮並且強迫忍耐的表情,淫水早已泛濫,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汩汩然的流了下來。
楊野輕輕托起了傅菊瑛的下顎,細細的欣賞著——在畫了美艷動人的新娘粧依舊遮掩不住那蹙眉嬌羞的表情,搭配著櫻桃小嘴中傳來的嬌喘聲。
楊野滿足的贊嘆:“真是難得一見的尤物啊!不愧是女人中的極品!只要能干一次,就算少活十年我都願意,更何況從今天起,菊瑛老師你就要成為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的禁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每天我愛怎麼干就怎麼干,想起來就令人興奮。哈!哈!哈!”
“那……那能不能快……快些舉行婚禮呢?啊……老師……老師快受……受不了了!啊……”傅菊瑛見哀求無法打動這個鐵石心腸男人,只好換個方式,拋棄羞恥心,滿足楊野變態的大男人主義。
這個方式果然發揮出功效;只聽見楊野開口:“哦!莫非菊瑛老師等不及想嫁給我,當我的女人,更是等不及想進洞房被我干了,是不是?”傅菊瑛強忍著羞恥:“是……是的,啊……老師早就是屬於親愛的……的女人了,啊……所以……迫不及待地……啊……想要……想要嫁……嫁給親愛的,啊……啊……想要早些進……進洞房被……被親愛的……干……啊……”傅菊瑛內心委屈不已,強忍住不哭出來。
楊野站了起來將懷抱中的傅菊瑛放下:“好!我們即刻舉行婚禮,盡快入洞房,其實我早就等不及要享受菊瑛老師的身體了!哈!哈!哈!”楊野牽起了系在傅菊瑛粉頸上項圈的帶子,牽著傅菊瑛走出房間,由於嫩穴中跳蛋的關系,使得傅菊瑛腳步蹣跚,只能慢慢地走著,跟著楊野來到另外一間房間。
這房間空蕩蕩的,只有在其中的一面牆上布置得好像天主教堂一般,傅菊瑛看了之後不禁心中一痛、悲從中來,忍不住掉下淚來。
她心想:“想不到竟要在自己最虔誠的信仰面前舉行第二次婚禮,甚至被凌虐、調教,還要被迫說出那羞死人的宣誓誓詞,沒想到自己竟落入這麼可怕男人的手上,他不僅要得到、凌虐我的身體,破壞我的貞操、家庭,還想要將我內心唯一的精神寄托,徹底毀滅……”想到此處,傅菊瑛完全的絕望;徹底的死心,認命地低下了頭。
楊野當然知道這女人內心的想法,卻不放過她,輕柔地托起傅菊瑛嬌羞的臉蛋:“老師,看看我有多麼愛你,為你准備了這麼多。老師你開心嗎?”傅菊瑛嬌喘的回答:“謝……謝謝……親愛的,老師好……好開心。”
“那菊瑛老師愛不愛我呢?”楊野故意反問。
“就……就是因為老師好……好愛你,啊……啊……才會……迫不及待地想趕快……嫁給親……愛的。啊……啊……”傅菊瑛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盡量說些能夠討好楊野的話。
果然楊野滿足的說:“好!婚禮正式開始,請我嬌美的新娘子宣讀誓詞。”
“啊!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刻。”傅菊瑛在心中絕望地呐喊著,但是仍然想作出最後的努力:“親……親愛的能……不能……啊……抱老師到洞……洞房的時候……啊……在床上……啊……讓老師……啊……慢慢說?”傅菊瑛強忍著羞恥的極限,委屈的懇求。
“不行!快說!”楊野斬釘截鐵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