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周日青在擂台上過五關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後,晚上隨乾隆皇跟小寶他們住在一起。
誰知晚餐時,擂台主王隆特差專人前來邀宴小寶。
小寶感於長者賜不敢辭,應邀前往,但到了之後卻發現只有他一位客人而老學究祖孫不但在座,似乎是半個主人似的。
他仔細一打量老學究這孫女,竟是國色天香,暗想道:“怪不得這老學究敢用美人計,他這孫女果然比天人,天下英雄若能得此女為妻,果然值得為她賣命!”
席間,王隆介紹這祖孫二人與他相識。
小寶明知王隆邀他,必有要事,忙道:”大伯邀約小侄一人,必有事商量,請大伯直說吧!”
“賢侄,看你白天與乾隆的樣子,似乎是宿識,而且交情不淺。”
“大伯,你是知道當年事的!”
“我與你先師梅老第一盟在此,當然知道。”
“家師當年與胤禎的交情無人可比!”
“我知道,可是胤楨一做了皇上就……”
“大伯,你錯了,我恩師至今在天山好好呢!”
“啊!”王隆大為驚訝,忙問道:“那當年……”
“計!家師脫身計!”
“啊!”
“那是家師詐死離京之計。”
“咳!這多年我一直認為真的呢!既是詐死這多年之事只有極少人知道。”
“好!我今天總算知道了,哈哈哈!”
“大伯你也不是外人哪!”
“倒也說得是,那人跟乾隆……”
“侄兒進關,恩師賜了當年康熙給他的玉佩,因此,見過乾隆幾面同時也為他辦了點事。”
“你為他辦什麼事?”
“他上次南游把隨身玉佩被人家摸了,是我替他找回來的。”
“這麼說來,你跟他是有交情了?”
“交情談不上,他是皇上嘛!不過小事倒可以進言。”
“這就好,你跟周日青熟麼?”
“怎麼,大伯對周日青?”
“我對他倒沒什麼,而是老先生欣賞他是個英雄,倒想招為孫婿!”
原來此老還不死心。
小寶笑道:“周日青是乾隆的貼身護衛,官三品,站殿將軍!”
老先生道:“在擂台上他自稱揚州的,怎麼一下子又成了站殿將軍?”
小寶道:“老先生看樣子還有死心,想策反他?”
老學究臉一紅,看樣子他默認了。
“老先生打算是……”
“老朽是打算請小友幫忙,招他為婿,他總是漢人,以後慢慢的曉以民族大義。”
“老先生他要不聽你的,豈不害了令孫女一輩子?”
“我這孫女自己也同意的。”
“既是這樣,我倒願意促成這門親事。”
王隆道:“賢侄有把握麼?”
“大伯,我決定的事,他不敢不聽!”
老學究大喜道:“你跟他有這麼好的交情?”
“大伯跟老先生不是外人,我實說了吧,他也是咱們自己的人。”
在座諸位,全都一楞。
“啊!他是自己人?”
小寶道:“乾隆上次南游,是我向天山指名調他到揚州,利用機會讓乾隆自己發現,把他提拔到身邊的,今天他上擂台替乾隆一場本要下台,也是我叫他表現的,這一來,回京後,他必會再有升賞。”
王隆道:“怪不得你不主張以暴力孤注一擲,原來你早在他身邊布了劊子手!”
“大伯,您錯了,在滿虜身邊安插人是一回事,神尼一向不主張刺激敵酋,神尼的復國點在癱瘓滿虜八旗子弟後,瘓散敵人有形、無形的戰力,以便使敵人的根爛了,這棵大樹,只要隨便一碰,它就會倒了。”
王隆道:“我們淺見,還是神尼高瞻遠矚!”
小寶道:“老先生令孫女……”
“周日青既是自己人,我更希望孫女能嫁給他啦!”
“好,再晚這就回去提親,希望別砍斷了這把水斧!”
女姑娘聽了臊得勝一紅,但很快就恢復了。
小寶看在眼里,暗暗點頭,此女果然出身書香門第。
老學究道:“那這事就拜托小友啦!”
“好!我這就回去。”
他立即告辭回客啦!
小寶回到店里,時間還早,大多兒正陪著乾隆閒聊。
他一進門,乾隆道:“擂台主請你一個人不說,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
“大事一件!”
乾隆驚問道:“什麼大事?”
“人生大事,但我得向你請旨!”
“誰的人一大事須要向我請旨!”
“周日青!”
“他娶媳婦,你跟他說不就行了麼!”
“皇上,侍從臣子,非比他人,也得你准才行啊!”
“誰的女兒?”
“今擂台上那個老學究,見周大人英雄了得,有意把孫女嫁給他。”
“嗯,好眼光,女孩漂亮不?”
小寶不得不動心眼道:“馬馬虎虎,不過還看得過去,斯斯文文的。”
“好吧!現在文訂,隨船進京,到京之後再成婚。”
周日青立即跪下道:“奴才叩謝皇上思典!”
“起客吧!”
第一天在杭州大酒樓舉行文訂,乾隆皇居然親自主持。
老學究與周日青互換了信物,就算訂了親。
等皇上御舟到了杭州之後,由小寶帶著老學究祖孫上了御舟的跟船,隨乾隆進京後,再辦喜事。
再說,乾隆皇在杭州沒事,就帶著周日青同四塊寶到處逛,不是游名勝,就是去賭場,再不就去逛窯子。
這天大家沒事,正在客店里閒聊,忽然和坤,和中堂便衣來訪。
乾隆皇嗯了一聲,道:“你親自跑來,有什麼大事麼?”
和坤轉眼望了眾人。
眾人識趣,立即全退走了。
周日青忙到門外警戒。
屋內現在就剩乾隆與和坤了。
乾隆道:“現在沒人了,—說吧!”
“皇上,大事不好!”
“何事驚慌?”
“香妃她……”
“怎麼樣?”
“皇太後乘皇上南游這段日子,下懿旨賜死了!”
“啊!”
乾隆幾乎昏了過去,忙道:“咱們快,快回去!”
他!江南也不游了,立刻跟小寶打了個招呼,上馬趕去了龍舟。
他一上船就下旨:“沿途官吏,一律概免迎送,龍舟直發通州。”
這一路,龍舟船隊沿運河北放通洲,整夜不停的急趕,等到了通州上岸,改換御馬與周日青先行趕往京題。
進宮後見到香妃棺木,人早已成殮多時,乾隆皇一慟幾絕!
還是太後鈕鑽祿氏百般勸解,乾隆皇才含淚下旨厚葬。
乾隆皇對香妃用情之深,也可見一斑了。
話說,乾隆回京後,小寶現在成了擂台贊助人,在擂台沒有到期前,他離不開,每天除了到處逛逛,就是到擂台看比武。
這天官府忽然來了人到擂台,拿著府台大人名帖,請王隆過府一會!
乖乖,什麼要事,比武進行中,府台請擂台主!
可是杭州地方首長邀請,不得不去呀!
他把擂台主的事務,交給護擂台,親隨來人進府。
府台大人對他倒很客氣,居然便服請他在小客廳相會,這表示了是朋友相會之意。
王隆一到小客廳就要行大禮。
府台忙道:“王大俠,我便裝相會,就是想跟大俠朋友會交,大俠請坐!”
王隆告罪落坐,道:“大人傳喚小人前來,不知有何事?”
“王大俠,下官請王大俠前來,是與大俠所舉行的以武會友的英雄擂台有關。”
“不知這以武會友擂台,與官府有何關連?”
“王大俠是老杭州土生土長的。”
“那王大俠該知道,咱們杭州一向治安良好!”
“這小人知道、那是大人治理有方。”
“咳!還談什麼治理有方?自從大俠這擂台一開始,天下武林豪客就全到了杭州,對地方治安已造成了極大威脅,最近又發生於幾件大案,真使下官束手無策!”
“咳!最近半個月來,幾乎天天有大案,那是我得知皇上前來私訪,把所有案件全壓下啦!不然我有幾個頂子夠摘,多少腦袋夠砍?”
“那麼大人治下全出了那些案子?”
“咳!多數,清波門外節婦李劉氏晉朝燒香回來,拒奸被殺,幾位鄉紳家中失盜,這些案子要破不了,下官就得摘頂子。”
“好!你今兒個找個人來是?”
“我想這些案子是與你擺擂台有關,你不能置身事外。”
按說,王隆可以一推六二五,這樣說:“我設擂台前曾向府里報行,經過核准,你地面發生案件,自有吃量拿俸的官人,關我屁事?”
但王隆人家是全國知名的的大俠,並沒這們說,反而道:“大人要小的如何作法?”
“這事王大俠得帶同手下幫我捉賊!”
“小人為大人捉賊是義不容辭的事,可是官家……”
“當然府里三班也得卯上!”
“好!大人,我得先把擂台結束,先散去這些比武的,好專心拿賊。”
“你把這些人全散了那賊不全跑了麼?”
“大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辦法,我倒希望他們跑了,有了线索好追緝,就怕他們潛伏下來不動。”
“好吧!一切我全靠你啦!”
王隆回到擂台,先與護擂同裁判說明了府台大人對他所說的。
大多一聽,既然出了這麼件意外,那擂台只好中止,王隆只好硬著頭皮宣布:“擂台到今日中止!”
這擂台擺了九十天,還有十天就滿啦,而且越到後越精彩,怎麼突然收了呢?
大伙紛紛議論,有的追問王隆。
王隆只是抱歉,並不吐實。
普天下來的英雄豪傑,莫不有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之感。
有的認為既沒擂台可打,不如回家抱老婆吧!
有的認為既然來了杭州,擂台不打了,正好游這地上天堂,仍留連杭州,不肯即時返鄉。
由於這群人一留下,更增加了偵察上的許多困難。
擂台散了,王隆在船幫大延這次所有職司人員,以感謝這幾個月來的辛勞。
小寶是大贊助人,當然也在被邀之列。
酒延中,小寶問道:“大伯為何提早收擂?”
王隆把杭州知府跟他說的,又說了一遍。
“啊!杭州發生了這麼多事故,那怎麼辦?”
“只有叫幫中弟子查呀,噯對了,賢侄現在設事,也請你伸伸手,幫忙查查吧!把這案子破了大家就都省了心啦!”
“好吧!既是大伯吩咐的,小侄盡力就是。”
丐幫鐵幫主道:“二師弟,這個賊人,由作案方式看,是既好色,又好貨,案子可能還會做下去,你可從夜行人身上著手,同時他們好色、又好貨,錢絕不會存在手里,你白天可在花戶,賭台多留意!”
“好!小第受教!”
天交三鼓,小寶同白玉薇夫妻出去了,因為這正是夜行人活動的好時間。
他們在屋脊上四處一打量,居然有幾外房中尚有燈光,二人直奔了一座深宅大院發光之處奔去。
到了宅院一看,除燈火輝煌之外,還有人影晃動,二人找到大廳,小寶連起天耳聰的功夫一聽啊!
原來是老哥三連同一位二十不歲少年,正在焦急的商量事兒。
甚麼事兒?
原來這家是三老樹—棵苗,這少年是三房獨子,而這孩子娶妻懷孕,又發生了難產,請來了七八個接生婆,都沒辦法,最後把二十里外杭州最有名的王媽媽請來一看,她就說了,母子二人只能保住一個活的,留大人就把孩子分解,留孩子,大人就破腹,那年頭沒破腹產這一說,破腹,那不是把大人開堂碼?
三個老當家的不能決定,老三是少年的生父,就聽他對少年道:“孩子,你大伯、二伯不好說什麼,這事要你拿主意呀,是留孩子還是留老婆?”
他這話有強烈的暗示作用,老婆死了還可以再討幾個,孩子可是他們家的苗呀!
這少年恩愛夫妻實難下的了狠心,只叫了聲“爸爸”!
那一切都意在言中了。
這時接生婆又叫家里婆子催討回信來了:“要決定,快決定,再遲大人、孩子一起全完了”
老三這時又要回話。
老大攔住了道:“老三、你別再逼孩子,依我的意思,要留、留媳婦,一者打從她進了咱家門,真是遵從三從四德,從沒越禮,越分,再說,孩子是塊肉,死了再做,反正仁兒現在還不到二十,就是媳婦不能再生了,也可以給他娶兩個偏房啊!”
他們大家正在焦急之際,小寶一拉白玉薇,跳落院中,進了上房大廳。
房中諸人忽見來了—對背劍男女,全皆大驚失色!
小寶道:“各位不用怕,我在屋上聽了半天啦!感於大先生仁義,我特來為你們家接生的。保他母子平安。”
接生?
那年頭那有讓大男人接生的?
(不同現在,婦產科醫生大都是男的,女人由男醫生接生已司空見慣。)
三位老員外同聲道:“壯士說笑了,那有男人接生的呢?何況壯士被血光一衝……”
“哈哈哈,三位壯士,用不著我親自去接生,這兒有藥,給產婦吃了,再叫賤內給她扎兩針就行了。”
他說完,掏出一顆大檀丸,叫婆子先給產婦服下。
婆子拿著藥走了。
白玉薇道:“我可不會扎針。”
小寶取出了兩枝針,笑對她道:“你認得穴道麼?”
“練武之人那有不認得穴道之理?”
“你認得穴道就好辦,進出在產婦小腿肚子三陰交的穴道,每穴扎上一針,深一寸二分,不出盞茶的時候,保證嬰兒脫離母體。”
白玉薇拿針去了!
不一刻,就聽後堂有嬰兒呱呱墜地的兒啼聲傳來,眾人驚喜莫名。
這時候白玉薇拿著兩根針同婆子一起回來了。
婆子忙對三位老員外道:“恭喜員外,得了個大孫子,母子平安!”
這時爺四個的心才放下,全給小寶跪下了。
小寶道:“快起來,這是干什麼?”
眾人起來之後,老大道:“俠士救了她們母子,大恩不敢言謝,就我們這點家當,你開個口吧!”
小寶哈哈大笑道:“我夫妻是出來抓飛賊的,誤打誤撞遇上你們家這事,算你們運氣,咱們後會有期吧!”
他帶著白玉薇,仍由房上走了。
這一夜碰上這件事,算白搭了!
第二天小寶一個人去了杭州最大酒樓,叫了幾個菜,然後打出了家門人的招牌。
不一會酒菜上來了,忽然在桌上出現了一位鄉紳打扮的半百老翁,坐下就吃。
好!他倒不客氣!小寶趕緊打家門手勢。
老鄉紳一面吃,也一面比劃了幾下子。
小寶邊吃邊問道:“老大治那方,香位多高?”
“江淮地面,頭爐香!”
“啊!原來是江淮分舵,舵把子!失敬!”
“好說!家門兄弟!”
“老大占那個字派?”
“湘字!”他以為字派很大了,反問道:“家門你呢?”
“老大可知家門中有位大理段?”
“嗯!他跟老神仙亦師亦友,我們都稱他小祖宗。”
“那正是家父,論起來我是老神仙再傳,可是,我這點玩意確是在山上老爺子親自點撥的。”
“哦!這麼說你也該是‘湘’字派!”
“我一腳門里,一腳門外,老神仙沒授字派,還請老大你多提攜。”
“好說兄弟!找家里人有事麼?”
“請問老大,最近杭州鄉紳連番失案,而且有節婦被奸,可與家門兄弟有關?”
“兄弟,你雖沒字派,都是門里人,而且跟老神仙的,不會不知咱們的家法,他們幾鄉紳全是大善士,正在五不偷之內,而且家法嚴規,許偷不許搶,又何況殺人見血?”
“老大可知是那路人馬麼?”
“我也正叫他們查呢!”
“老大,有了結果請通知小弟一聲。”
“好!有了线索,我一定知會你老弟!”
“多謝老大!”
二人吃罷之後,小寶會了賬,各自走了。
小寶連連碰壁,心情煩的很,又回到了店中。
玉蝴蝶見了他調侃道:“查案大員還沒线索呀?”
“咳!剛才問了扯旗的,根本不是他們干的。”
“我倒得了個消息!”
“什麼消息?”
“小棒錘、一枝花、飛天鷂鷹、獨眼瞎!”
“誰告訴你的?這好像四個人的綽號嘛!”
“別人只對我講了這四句,讓我轉告你。”
“誰說的?”
“情報來源保密,人家是考驗你的智商。”
“好!多謝了!”
他立即去了船幫統舵。
王隆想了想道:“消息來源她還跟我保密呢!”
“嗯,這里頭有個獨眼瞎,此人必定是一支眼,我們由他身上著手,只要他們還沒離杭州,不難找。”
“大伯找到他們之後,不必打草驚蛇,知會小侄一聲,由我們四兄弟下手。”
“好!我一面叫船幫兄弟查,另外通知官府三班,因為官府查案子方法,比我們高明多了,不過你們哥四個下手的時候,可不能太重,要留活口才能圓案哪!”
“是!”
王隆把這消息不但交待了船幫兄弟,也通知了三班。
豁!
滿街上到處都是三班,船幫兄弟梭巡,明眼人一看,就知出了事,尤其是窯子妓女戶、賭場、飯館子到處有人在巡查。
中午時分,小寶帶著大家到得意樓午餐。
好!他們十二男女整一大圓桌。
這群男女,都是老客,叫了一大桌酒菜。
就在這時,蹬、蹬、蹬,樓梯音,又上來四位。
他們一打量這四個人,小寶與玉蝴蝶就明白了。
頭一個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第二個就是獨眼龍,第三個是個鷹鼻鷂眼乾瘦的漢子,最後是個俊品人物,但帽子上面按的不是玉,而是一個大絨球。
玉蝴蝶對小寶會心的一笑!小寶跟她眨眨眼,示意,別露像。
這時又有船幫之人,也上樓占了兩張桌子。
其中過來一個向小寶打招呼道:“小俠也在這兒用飯哪?”
小寶也跟他眨眨眼,表示知道啦,叫他別動!
然後是大家就坐,大吃大喝。
剛才跟獨眼龍一起的四位,見小寶這桌一大群鶯鶯燕燕陪著小寶他們四個,忙叫過伙計問道:“酒樓可有歌妓粉頭?”
伙計說沒有,不過我們可以到班子給您叫去,您要有相好的,我們也可以給您叫條子。
帽子上戴花絨球的道:“拿紙筆來!”
伙計立即送上紅紙、筆墨。
別看他是江湖人,這筆字還滿不錯呢!
就見他寫的是:“風翔班、春花、秋月、小紅、小翠。”
伙計拿著紅紙就到妓女戶為他們叫姑娘。
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小寶他們這桌都吃完了,算賬,他們那桌叫的姑娘還沒有來。
可是伙計卻回來了,苦笑道:“四位爺,掌班說姑娘不在,同時他們還派人去接,也沒接回來,叫我說對不起!”
這四位一聽,把桌子一拍,酒菜不吃也,錢也沒給就下樓而去。
沒給錢,伙計掌櫃誰也沒敢問。
小寶這時忙對船幫兄弟道:“快通知三班!”
說罷,帶著大牛他們三個,就追了下去!
結果獨眼龍等四人,很快就刊了風化區和風翔班。
小寶他們四個,則上了房頂,隱在房脊後面。
就聽!這四塊料進了敞廳之後,拍桌子打板橙的聲音。
龜奴、老鴇子小聲陪話!
就聽那頭上戴絨球的道:“我寫條子叫小紅她們這班,為什麼不去,給我難堪,我這錢子是黑的麼?說!”
“四位大太爺,實在是她們姐妹因為王孝廉做壽,出班了,這一次,人家不放,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五大三粗的那個,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好打,只打得龜奴、老鴇子滿地亂爬。
就在這時候,杭州府三班和快班,已把這敞廳團上了,三班統李勇道:“相好的,出來吧,你們的事犯啦!”
四人一聽,立即各拉兵刃,來到院中。
頭一個是大個子,雙手提著鏈子錘來到院中大吼道:“呸!小小的杭州府,也敢過問大爺們的事!”
這時三班中,快班領出手了,二人抖在了一起。
別看快班身手不弱,可是一跟他打,可就吃了大虧,手中鐵尺,在有利的時候不敢往下打,為什麼?
他怕傷了賊人性命,沒法交差,可是賊人的鏈子錘,卻不管這麼多,猛往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這時一枝花柳玉,手中拿的是口單刀,跟官人們打在一起,足有五六個對付他一個。
一場好殺!
除快班領對大個子小棒錘還能應付外,其他快手被殺傷了好幾個。
三班班統一看不好,立即跳進戰場,抵住了一枝花柳玉!
人家不愧是三班班統,一口撲刀上下翻飛,硬把一枝花圈在當中。
一枝花柳玉一見不好,忙打了個呼哨道:“伙計風緊,扯活!”
他以進為退,猛攻了幾刀之後,擰身上了房。
官兵中會飛詹走壁的不多,大伙齊聲嚷道:“不好!賊人要跑!”
正在這時,小寶露機了,笑道:“有我在這兒,他跑不了!”
一枝花道:“你是何人,為何淌這混水?”
“奸淫邪盜,人人得而誅之,你下去吧!”
說著,他抽冷子就是一腳,硬把一枝花踢下房去,當時就有官人上來按住,綁了起來。
其他三人一看,也紛紛竄上房頂想逃!
沒想到大牛三個早在等在那兒,結果一個沒跑掉,全被獲遭擒了。
小寶道:“班統,人交給你啦,回去圓吧!”
三班班統李勇,千恩萬謝,押著賊人回杭州府了。
小寶回到店里,首先就碰上了玉蝴蝶。
玉蝴蝶道:“看你興高彩烈的樣子,必是已然抓了那四個大盜。”
“你真聰明,一猜就中!”
“你大姐什麼時候回杭州的,這段日子她都在干啥?”
“我大姐?”
“呵!我那沒過門的大老婆呀!”
“我不知道”
“好!小蝶兒,你還跟老公動心眼!”
“我跟你動什麼心眼?”
“這四塊料要不是你姐姐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
“臭美,我姐說了,她這是看你可憐,跟熱鍋上螞蟻一樣,才告訴了你。”
“還是大老婆好,沒過門就關心我。”
“屁!我姐姐說了,她根本不服你,非要跟你比一場不可,她贏了,非要叫你喝她的洗腳水不可!”
“不要緊,別說洗腳水,洗穴水我也喝。”
“不要臉!”
“有老婆抱,有穴操,要臉干啥?”
他說著,說著,對玉蝴蝶就親了個嘴。
臊得玉蝴蝶臉一紅道:“沒個樣子!”
這時候二人這頓對話,把大家都引來啦!
小寶一見大家,歡天喜地的雀躍道:“大伙快給我助陣,把大老婆贏了回來。”
大伙見他這樣子全莫名其妙,忙問玉蝴蝶怎麼回事?
玉蝴蝶把見過她大姐事一說!
大家興高彩烈的簇擁著小寶去了賭場。
一進杭州賭場,管事的一見來了十多位男女豪客,忙過來招呼,可是看到了霍玉仙後一楞,叫了聲“三姑娘”!
“我師父哪?”
伙計忙道:“她在後堂休息那,我去請!”
不一會伙計陪著一位年華的少女出來了。
小寶始終沒見過粉蝶兒,可是粉蝶兒對他可是熱透了。
小寶仔細打量這位粉蝶兒雖然知她己近三十了,可是一則還是處女,再則人家保養的好,看起來仍如花信年華,但見她脂粉不施,更顯得清秀。
小寶見她到來,忙抱拳一揖道:“可是粉蝶兒姑娘當面?”
他倒是瞞客氣,可是人家不買賬,這位粉蝶兒開口就是:“他媽的小寶,姑奶奶早就要會會你,我妹妹一再為求情,說你在辦大事,奶奶的,今兒個你的事辦完了吧,姑奶奶得跟你好好較量,較量,你他媽輸了非喝姑奶奶洗腳水不可,咱也給老爺爺出口窩囊氣!”
小寶一聽她泛粗話,也不含糊,接口道:“粉蝶兒,你真要贏了,別說喝你洗腳水,洗穴的水我也喝,可是你要輸了呢?”
“隨你!”
“好!君子一言,各位可全是證人。”
“你羅嗦個屁!”粉蝶兒對他還是真粗。
小寶道:“你要輸給我,我明媒正娶,娶你當大老婆!”
“少廢話,擺道吧!”
“客隨主便,由你說怎麼比吧!”
“好!咱們比五場三勝,全套施為,文武坤亂不擋!”
好!她連戰台上的術語全搬來了。
小寶道:“怎麼個文武坤亂不擋法?”
“比賽中可以用手法、內功施為。”
“好!那五場你說吧!”
“麻將、牌九、黑紅寶、攤、股子!”
“如何賭法?”
“跟你以前同霍家丫頭賭時一樣,不過今天咱們准用內力干。”
“可以,那誰當評判?”
“大家都是評判。
“這里都是你的人,那不公平!”
“你帶來的不少哇?”
“我帶來的這群人中,有一半是你的人,不是妹妹,就是徒弟。”
“依你之見?”
“咱請船幫統幫主擔任評判,你認為公平麼?”
“隨你!”
“好!咱們一塊兒去請!”
大家伙到了船幫。
王隆見賭場來了許多人,不知什麼事,忙迎了出來,一見小寶他們在里也邊,忙笑道:“捉飛賊多虧賢侄出力,解了船幫一危,我這兒先謝啦!”
“大伯,對飛賊的线索,還是這位時姑娘間接告訴侄兒的呢!”
王隆對粉蝶兒一抱拳道:“多謝時姑娘!”
“好說前輩,小事一椿!”
“諸位今天光臨敞幫……”
“大伯,我們想請您任公證人!”接著他把與粉蝶兒賽賭之事說了。
王隆道:“對賭技我外行啊!”
”大伯,無關賭技,紅綠點您只要給分出個勝負就行了!”
“好吧!我這外行試試吧!”
他們從賭麻將關始。
這回是由玉蝴蝶為他倆人洗牌,牌洗好了,二人開始取牌,這時可以用內力妨礙對方。
粉蝶兒施出了內力護住整桌子的牌,可是小寶內力比她深厚得多,根本人家不在意。
二人牌取夠了之後一比,粉蝶兒是紅、白、發大三元大滿貫,小寶是十三麼,也是滿貫。
評判宣布,第一局平手!
第二局,小寶拿了四喜,粉蝶兒是一條龍青一色!又是平手!
接著第三局,小寶拿了大三元,粉蝶兒是雙龍抱珠!仍是平手!
評判王隆宣布了,第一場,雙方平手。
第二場是牌九,而且一翻兩瞪眼的小牌九,仍由玉蝴蝶洗牌,也是在洗牌時,上面蒙上一張布。
洗好後,由二人中一人倒牌,一人擲股子。
結果一連三把,二人全是對分。
評判宣布,這一場是黑紅寶。
每人做寶三次,由對方猜,做寶的仍至暗房,現在由粉蝶兒先做,玉蝴蝶充當寶官!
頭—寶,小寶猜三,中了!
第二寶,小寶仍猜三,又中了!
第三寶,小寶猜二,又中了!
這三寶有名堂,叫做黑虎下山。
然後是換班,由小寶做,粉蝶兒猜。
頭一寶,粉蝶兒猜四,贏了!
第二寶,粉蝶兒猜四,也贏了!
第三寶,粉蝶兒仍猜麼,又贏了!
這寶也有名堂,叫紅虎擺尾。
兩人全猜中了,這場又是平手。
該下一場——賭攤!押單雙!
這把寶是碰運氣,很難做假,一大堆黃豆,然後先擲股子,看是幾點,然後接按所擲點數是幾,就按數撥黃豆,直到最後黃豆不足點數時,再看單雙。
為了避免用內功隔空攝物,這場是自己打股,自己撥,仍是粉蝶兒先拔,結果贏了!
再由小寶撥,他下單,擲了個五,撥到最後一撥時,大伙看到還剩了十二顆黃豆,按說這把他輸了,可是等撥過五顆黃豆,再看時,忽然剩了五顆——單啦!
粉蝶兒立刻抓住一雙手道:“張開!”
小寶慢慢張開,手中什麼沒有,這顆黃豆那去了?
莫非變了水銀,落地無蹤了?
原來小寶用三味真火把黃豆煉成豆油吸入掌心了,所以在手中找不到黃豆。
王隆請求粉蝶兒意見?既沒有證據,沒法子,只好認平手。
好,四局平手,最後擲骰子可就成關鍵啦!
小寶仍要粉蝶兒先擲,同時雙手—背,表示不干擾。
粉蝶兒大喜,立即揮了四個六的天豹子。
該小寶了!
他把四顆股子在手心中掂了掂,然後擲出道:“四個七!”
結果骰子在碗里轉了半天,斜角而立,四面不落地。
粉蝶兒問道:“骰子不著地算幾?”
“七!”
“為什麼?”
“骰子不論那面,上下全是七點。”
粉蝶兒作用了各種方法和內功,也沒弄倒這四顆子,自己知道武功內力差他太多,只有忍氣吞聲認啦!
評判王隆問道:“時姑娘如何?”
“算我倒霉!”
她認輸啦,大伙兒轟雷也似的一陣掌聲!
小寶立時當眾向粉蝶兒親了個嘴,並叫了聲“大老婆”!
臊得粉蝶兒滿面緋紅!
大事就這麼決定了,擇吉在杭州旅店迎娶。
小寶他們回到旅店之後,把旅店整個包了下來准備做新房,這時玉蓉格格不干了,吵鬧道:“你討老婆有先來後到沒有,我們先進門,她後娶,憑什麼她當大老婆?”
“那是你們全沒她大呀!”
“那我們為什麼沒坐花轎,她一個人坐花轎?”
“去——你也要坐花轎還不簡單,等成親那天,你們全到賭場去,我用轎子再娶一遍不就得了麼!”
好!
就這麼說定了,沒坐過花轎的,連二禿子的霍玉芬,也重來一遍。
吉期!
小寶他們打發了七頂花轎前去迎娶,一人同時娶六婦這在杭州亘古未有的奇事兒,而她們還特別炫耀,在整個杭州城繞了個大圈才到了臨時設在旅舍的婆家。
下轎後,又少不得遵循古禮一番。
小寶他們在杭州沒有親人,王隆這位盟師伯,當然成了高堂,由小瘌痢贊禮,由動樂開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入洞房是入洞房,小寶洞房禮床上坐不下呀,怎麼坐賬,只好加了幾把椅子,連小寶七個人擠了一屋子。
中午新郎出來謝酒陪席,杭州沒什麼親友,可是光結交旗營的官兵哥兒們就有好幾百,加上丐幫杭州分舵主李膺帶著全體花子前來助陣,賀客倒也有六七百人。
店房不大,院子席棚只能擺二十桌,只好開流水席。
晚上客人散去,小寶才算真的入洞房了。
首先小寶用秤杆尾巴挑起六人蓋頭,然後一起吃合歡酒,酒後該唱小登科了,六個人一起上場怎麼唱?
結果排排年齡,六個女人中,粉蝶兒二十九最大,成了大姐,小花旦二十六成了老二,玉蓉格格二十四成了老三,白玉薇二十三成了老四,霍玉潔也二十三不過生日小成了老小五,玉蝴蝶只有二十是為老麼。
當然了,除了大姐之外,其他人全跟小寶同居很久了,今晚當然得讓大姐獨享了,其她人只好對對胡去磨鏡子!
話說,其他五個人走了,洞房中只剩了粉蝶兒同小寶二人了。
小寶小笑道:“大姐,能把你娶進房可真不容易呀!”
“那當然,當初見你的時候,恨不得吃了你!”
“干嘛那麼恨我呀?”
“我大爺爺跟二爺爺的事知道了?”
“我知道,那是老祖宗希望大爺爺上進,只不過說了他幾句,是他量小而離了家,竟一去不返。”
“咳,大爺爺當年為口氣離家苦練絕技,可是技成之後他又放棄了重返家門,反而收養了我父親,等我長大了老爺爺又把絕技傳給我了,直到老爺爺去世,我才出道,在江湖混了幾年之後,就碰上了你這混蛋!”
“你怎麼找上我的?”
“你由天山下來,在西安贏了鴻發賭場,結果他們賠上了火鳳凰,其她三姐妹不服,上京找了紅燕子,紅燕子把她們安置在賭場,又被你贏了老四,最後玉芬姐妹拜我為師,我帶她們去了江南,誰知你佯輸又擒了我妹妹,這時我恨死你了!”
“那後來呢?”
“我暗中見到你時,頭一眼就感到姥姥不親,舅舅不愛,後來乾隆南游,我摸了他的玉璽就是想讓他整整扯旗的,後來他找了你,看在小妹份上,才換了你的那塊玉佩,誰知,每暗中見你一次,就有一次變化!”
“什麼變化?”
“看多了,對你就不那麼討厭了。”
“那後來呢?”
粉蝶兒沒說話,卻臉—紅。
小寶道:“我替你說了吧!連睡覺都在想我可對?”
粉蝶兒頭低得更低!
小寶乘機摟住脖子,親了個嘴。
粉蝶兒輕輕打了他一下道:“不害臊!”
“害臊能娶這麼多老婆麼?”
他說著就開始為粉蝶兒脫衣服!
新娘子穿的還真多,鳳冠、霞帔、大袍小襖的。
粉蝶兒也知道是人生必經之路,在他脫時,只是臉紅紅的,可是並沒拒絕,而且心理倒還喜恣恣的呢!
小寶倒也沉得住氣,一件件慢慢脫,等把她脫成白羊的時候,足足花了十分鍾。
小寶把她脫光之後開始調情了,先來一場熱吻!
接下來,舌頭軍敲開牙門開展掃蕩搜索。
粉蝶兒現在也不示弱,舌頭軍起面應戰,二人舌頭在粉蝶兒口中糾纏不清,絞在一起。
後來小寶舌頭退回口腔,而粉蝶兒的舌頭軍則來個追驅戰,反攻了過去。
小寶壞,他不跟她絞纏,改用吸吮。
這一來,粉蝶兒被他吸吮得混身酥麻不已!
鼻中了出“嗯、嗯、哼,哼”之聲不絕。
小寶放了她的香舌,而改由耳根舔起。
舔得粉蝶兒混身直顫抖!
接下來,他沿胸脯往下直達雙乳山,先在山下盤旋一周,然後沿山坡直達峰頂,舌頭軍不停的在乳暈區作域搜索,再下口雙唇緊閉,如嬰兒般對乳頭不住的吸吮。
粉蝶兒又出聲了:“噯唷……噢……哎……好酥……好癢……唔……唔……好弟弟……吁……好舒服……”
小寶不理這個碴,接著沿胸腹順流而下!
在肚臍谷回旋一周後,最後順舟田直奔毛草嶺。
不知粉蝶兒是基於自尊,哪,還是處女的必然反應,雙手捂住洪河谷口,雙腿夾得緊緊的,不許他再向深入一步。
小寶只好改變策略,又回頭吻上了她的小嘴,可是這時卻暗中調來了五指大軍,從雙乳山腳開始輕輕劃圓。
輕!指尖觸在她身上簡直同羽毛一樣輕。
可是粉蝶兒在這輕觸之下,卻如遭雷擊!
小寶的五指軍則沿山腳向峰頂的劃圓。
粉蝶兒這時的乳頭,忽然硬挺立!
小寶的手指,則不停的撥弄這雙乳頭。
粉蝶兒咬著牙沒吭聲,但身子卻跟蛇一樣的扭曲。
小寶的手仍向下滑,可是到達洪河谷口時,敵人防守仍然森嚴,他只有改變策略,輕移目標在她那雪白的一雙粉腿內側。
粉蝶兒雙腿被輕揉的漸漸張開了,雙手防守隊民自動撤離了。
小寶的五指軍立即轉移目標,直攻主陣地。
五指軍派出搜索隊,直人荒草坡,反覆搜索,果然發現外圍的陰蒂堡仍然屹立不搖。
五指中鋒見撼岳不動,忙回師與天軍會合,請來一沫水軍,合同一起在陰蒂堡上研磨,沒多久就洪灌泛濫了,五指軍冒泛濫之洪流,深入了其中,在洪門內一寸的琴弦處,發揮了彈、拉、挑、扣、然的絕技。
粉蝶兒再忍受不住了!
“噯唷唷……好弟弟……親哥哥……你……你……你不能……這……這麼折磨我呀……親受的……好丈夫……快……你快脫了衣服………上來吧……我……我實在……忍……忍不住啦……”
小寶見到時機成熟了,立即三把兩把扯光了自已衣衫,也變成了一條白羊,尤其下身那話見,正在大怒,量量看,足有八寸有余!
粉蝶兒一看他那大熱狗,機伶伶一顫,含羞道:“你這話兒這麼大,我怕吃不消!
小寶笑道:“笑話!連你小妹都不在乎,你這大姐還用得著怕?”
“你知道我還是沒有經過人道的處子呢!”
“我知道你是處女,可是她們那個沒由處女經過呢?你放心,我會溫柔體貼的!”
粉蝶兒沒再講話,但卻點了點頭。
小寶翻身而上,大雞巴對正了胡康河谷。
粉蝶兒雙手忙扶住了在熱狗在玉門關前!
小寶屁股輕輕下坐,口中還道:“小心春風微指玉門關啊!”說著,那話兒就輕輕往里送去。
當過琴弦的時候,粉蝶兒美的混身一顫,可是當寶再狠命的用力插時,粉蝶兒那卻痛了個撕心裂腹!
“噯唷唷,我和媽呀!痛……痛死了!”
小寶有了好幾次的開苞經驗了,這時那大雞巴緊頂花心,穩定她因破膜巨痛所產生的顫抖,同時嘴唇又對她的小嘴,密接的吻上了。
足足一盞茶的時間,粉蝶兒才停止了抖動。
小寶在她耳旁甜言密語道:“親受的,人家說新婚開苞啊,是頭下兒痛,二一下麻,三一下兒好像蜜蜂兒爬,你現在就要苦盡甘來了!”
“我知道開苞會痛,沒想到這麼痛!”
“那是因為你養的處女膜太厚了。”
“為什麼我比別人養的厚了?”
“你養了它快三十年了,當然比養二十年的要痛,你要再養二十年,我這支工具恐怕戳不破呢!”
“去你的吧!壞蛋!”
“我這壞蛋馬上就要成好弟弟,情哥哥,親達達啦!”
他說著就開始抽動了!剛開始是輕抽、慢入。
漸漸的粉蝶兒的淫水出多了,就改用大起大落,接著就是大起大落!
粉蝶兒又忍不住出聲了!
“唔……啊……哦……我……我現在……好舒服……沒想到……男女之間……會有這麼……美妙……美……美上天了……我……我快……美……美死了……弟……弟……不……親哥哥……快……快大點力……我……我里面……好……好癢……”
小寶改用戰術了,開始用三震法,他把大雞巴拉出到穴口,然後用手搗震三下子,然後再左插花、右插花的連入三次,最後一連氣,再在花心上連震三次。
粉蝶兒真受不了啦,又唱起來啦!
“噯唷唷……哥哥……親哥哥……你……你真會玩……我……我……我的花心……要……要掉下來啦……唔……唷……噢……哦……噢……我……我要……上……上天啦……”
她一面叫床,一面將雙腿後收,兩個膝蓋已緊頂雙乳了,這麼一來,陰戶更行高攀了。
小寶見她騷成這個樣子,笑道:“我還沒教你花式表演呢,就會猿搏啦!”
“什麼軒轅黃帝跟素女經時,正常性交九法之一,也是—種性交姿式。”
“嘻嘻!你懂的真多!”
“當然!本丈夫不但會軒轅九式,更懂七損益八法,連洞玄子性交三十式也了然於胸,咱們以後,一式式的慢慢來吧!”
二人又連續干了頓飯的時間。
粉蝶兒連連大泄足有五次之多,小寶因為以前大事末了,一向保持不泄的記錄,如今大事已了,再也不怕她們懷孕生孩子了,最後也開放水喉,噴灑了玉露,夫妻兩人相擁緊摟,安然睡去!
第二天當然少不了友好前來,又熱鬧了一天!
三朝回門,大家到了賭場,少不得又大擺筵席。
有話即長,無話即短,就這樣,他們在杭州渡過了一個蜜月。
到現在他們進關辦了幾件大,諸如誅雍王,毀清軍,結交旗營、癮瘓八旗子弟,件件均著有成效。
天山見他們有如此表現,忙用玉翎雕傳書,命他們回山,共商以後反滿復漢大計。
小寶接到示論,立即率領這群男男女女,怒馬香車返回了天山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