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翩然的唇小心翼翼的吻去我眼角溢出的淚水,“不哭,珊珊,別哭,看到你哭我很難受,真的。”
他的薄唇親吻的我鼻尖,廝磨我的唇瓣,微微啟唇,他的舌尖滑入我的嘴巴,兩條飢渴的舌糾纏在一起,不斷翻涌。
我被他抱在床上,他一遍遍的親吻我的唇瓣,“抱歉,珊珊,雪兒的媽媽要不行了,我不能不許給老人家一個安心的承諾。”
“沒關系。”我閉著眼,將手剝開他的衣服,這男人,終究還是會做出選擇,而我也有我的底线,我說過,結婚,就是我的底线。
禮義廉恥本來在我們兩個身上就不復存在,我和陌翩然在彼此面前就是十足十的奸夫淫婦。
結束之前,勢必要干的轟轟烈烈。
我騎到他身上壓下他,將唇沿著他的脖子舔舐而下,輕咬他突起的喉結,兩只手在他的胸前作亂,兩粒細小的茱萸已經被我捏的硬如石子,他高高的仰首,在黑暗中構成完美的弧度,讓我勾引的徹底。
我低頭含住一顆小紅豆,牙齒輕輕磨咬,引得他發出似痛非痛的低吟,我的右手慢慢下滑,沿著他結實的小腹尋到那條漲起的肉莖,在手里肆意揉弄,讓它越來越茁壯。
松開嘴巴里的紅豆粒,沿著胸肌和腰腹來到那片濃密的草叢前,那根整裝待發的紫紅大雕,正在里面幾欲展翅。
嘴巴剛把它含住,就被他霸道的頂進去直達喉嚨,淚花都被頂了出來,含住他碩大的肉棒把嘴巴堵的滿滿,嘴巴里被撐的流出涎液,將他的東西弄的濕漉漉的滑潤。
舌尖抵著馬眼打轉,聽到他爽飛了的低吟,一只手復上去握住根部上下撫弄,另一只手揉著他陰囊中間那條肉线,我賣力的舔弄,感覺到他的肉棒不可抑制的抽出,幾下深頂之後一股膻腥的濁液衝進我的嘴巴,沒准備好含住精液的我被嗆的吐出他的欲根咳出來。
跪在床邊往地上吐,感覺他的手在花穴上抹了一把就挺著硬挺的肉根鑽了進來,正咳著,被他頂的差點大頭朝下栽去,還好他的手臂及時攔住,將我往後一提,正好末根而入背坐在他身上。
這動作顛簸的更甚騎馬狂奔,我搖搖晃晃的在他身上被頂撞的前後聳動,他坐起來,伸出手握在乳房上大力的揉搓。
“珊珊,我愛你,我愛你……”他意亂情迷中居然說出這三個字,我扭著身子轉過去,捧起他的臉,“陌翩然,你愛我,為什麼還要和她訂婚,你到底愛誰?”
他推倒我,大肉棍毫不客氣的大力聳動,“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想你離開我,也不能辜負了她,怎麼辦,珊珊,你說我該怎麼辦…… ”
火辣辣的感覺直衝下身,他插的太急又狠,弄的我很疼,我嗚嗚的叫著,夾著腿使勁收縮。
“都說男人無性無愛,我這麼喜歡操你,肯定是愛你的,我跟雪兒在一起,真的沒有欲望,每次做都感覺是在應付差事,一點都不舒服,小騷貨,你成精了,勾引著我神魂顛倒,只想天天插你的小穴,把精液都留著狠狠射滿你的子宮。”
這麼淫穢的表白,全世界還有第二個女人會動心嗎?
可我明白,對於陌翩然這樣的男人,他愛操誰,才是對誰真的動心,不然連插都懶得插,何談什麼心動。
可我終究是不懂,為什麼你陌翩然,會對一個沒有情欲的廖如雪,如此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