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如其來的嚎啕大哭惹的蔣東彬驚慌失措,他百般疼惜的將我包在被子里抱在懷里,像哄小舒揚一樣的哄著我。
“我真是一個糟糕的人,我出軌了,我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嗚嗚嗚……”事後才發現事情大條的我,哭的像個傻子。
“是我不好,是我誘拐你上床的,珊珊,別怕,我不會告訴彭思遠在這里發生過的一切,回去我就不碰你了,好不好,珊珊,你別哭了,你哭成這樣我的心都裂開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哭的更傷心了,“傻瓜,蔣東彬你這個傻瓜,你干嘛對我這麼好,你干嘛活得這麼卑微,我討厭你這樣……”
“我本來就是個傻瓜,孟意珊的傻瓜。”
就這樣,我答應蔣東彬,僅在這里的三天時光里,和他安靜的廝守。
小舒揚托付給了老兩口,蔣東彬事無巨細的把關於孩子的一切都囑咐給父母,老太太笑得像朵花兒似的推走我們兩個,“去吧去吧,年輕人也要有年輕人的生活,孩子有我們呐,別惦記,好好玩玩。”
真是個豁達的母親。
就這樣,我和蔣東彬駕車一個多小時,來到了一所溫泉度假村,大概是過年的關系,這里的人跡寥寥,卻寧靜怡人。
我們在這隔絕人世的地方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慰藉彼此,蔣東彬通過那條窄窄的通道帶給我忘乎所以的極致快樂,我想他也是快樂的,因為我從他的眼底看到了滿足和幸福。
我們的汗水暈濕了碎花床單,在這座無人打擾的度假村里一次次的完成歸屬彼此的祭奠。
就這樣沈溺吧,三天以後,各自回到自己的軌道。
冬日的陽光懶洋洋的照進窗子,我們交疊著身子赤裸著沐浴著陽光。
一切都很安靜,皮膚被曬的很暖很暖,我懶洋洋的躺在他懷里,舒服的晃動著腳趾。
“珊珊。”
“嗯?”
“珊珊……”
“嗯。”
“真希望時間,就此靜止。”
“東彬,如果有下輩子,不要愛上我。”
“好,如果有下輩子,聽到孟意珊的名字就躲得遠遠的。”
我偏過頭嘟著嘴去看他,他笑著用鼻尖寵溺的蹭蹭我的鼻尖,“可這輩子,我還是死心塌地的會愛著孟意珊這個小壞蛋。”
我咬住他的鼻尖,齜牙咧嘴的怪叫:“混球,我才不是壞蛋。”
他猛的掙脫,含住我的嘴巴,吧唧吧唧親上幾口,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就在我的意識逐漸混沌的時候,床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那是彭思遠的專屬鈴聲。
我用食指在嘴巴上比劃個“噓”,伸手拿起電話接了起來,我不想節外生枝,只想安安靜靜的度過這幾天。
“珊珊,你在干嘛?”
“我和他的家人在溫泉度假村玩。”原諒我多加了“的家人”三個字在里面。
蔣東彬的手搗蛋的往我胸上一抓,我情不自禁的輕吟,聲發到一半生生壓回去,立著眼睛瞪著搗蛋鬼。
我認真著聽著電話彼端的話語,怕會答出什麼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來,可那手竟壞心的在我腿根處游走,麼指若有似無的會滑過那處柔嫩,引起一片顫抖。
抬起腳准備蓄力踹出,豈料叫一抬就被他握住腳腕一拉一提,我就尖叫著摔在床上了。
“珊珊,怎麼了?”彭思遠的聲音急促帶著擔憂。
“呃……沒事,我,我被櫃子磕到腳了。”
他松口氣,“怎麼總是莽莽撞撞的,有沒有傷到?”
“沒,沒有……”
花心一熱,我緩過神來的時候看見蔣東彬的頭已經伏在我的腿間,唇舌已經吻上我的那里。
我能感覺到那唇瓣的厚度在毛發叢生的神秘之處蠕動,那兩片花瓣被含住深深吸弄。
再也無法聽清楚彭思遠在那邊說的是什麼,因為那根靈活的舌已經鑽進花瓣,越探越深,在里面肆意勾弄著,我努力著逼迫自己不發出難堪的聲音咬緊牙關,第一次覺得時間過的這麼難熬。
“阿遠,阿姨來找我去泡溫泉了,晚點再打給你,嗯,拜拜,我也想念你。”
電話一掛斷就被蔣東彬奪了過去,遠遠的扔在地毯上。接著他低下頭繼續剛才的事情,用嘴巴將我送上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