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他倒吊的十分锺的關系還是我的穴真的緊的關系,待到第二天清早我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赤腳去上廁所的時候,那塞了滿穴的東西才漸漸淅淅啦啦的淌出來。
坐在馬桶上我才反應過來,蔣東彬那完事後的動作和指示,大抵是為了更容易受孕吧!
可我真的還能懷孕嗎?
這好像挺難的,因為上次滾樓梯流產傷了身子,醫生說再孕的可能性很低。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子,終於到達晚宴的目的地,我穿著他給我新買的長裙,圍著羊毛外披,默默祈禱上天能給我一個機會。
穿著正式禮服的男人頭發梳的很嚴謹,挺拔的身軀站在一群老外面前絲毫不失優越感。
我被他圈養的很好,鏡子中的我一身抹胸禮服,又大了一個CUP的胸部擠出一道明顯深邃的溝壑。
“真後悔為你選了這件禮服。”他從後擁住我的身體,鏡子中兩個人臉貼著臉,極為親密。
怕了弄亂我的妝,他只是伸舌舔咬我的耳垂,手指從胸前探進去揉搓。我羞澀的抗議,這里是別人的府邸,若是被人看到多羞人啊。
他輕啄我的唇瓣,將我的衣裙整理好,拉著我的手走進宴會。
宴會的主角見到他就寒暄起來,我微笑著站在他身邊,跟著他們打招呼。
他們聊的內容我完全沒有興趣,蔣東彬看我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附在我耳邊低聲說:“無聊你可以去走走,那邊有自助餐點,後院還有個仿中世紀的花園,不要走太遠,我會找不到你。”
我做出乖巧的樣子點頭,拿著手包往旁邊走去。
宴會的氣氛真的很熱鬧,大家都三五成群圍在一起侃侃而談,我從侍者手中的托盤里拿起一杯香檳酒,裝作欣賞的樣子走向那處花園。
花園修的很美也很安靜,我一直細細觀察著,找尋電話或者是能出來個人能借我手機用用。
一直走出花園來到偏廳,見到小方桌上擺著一部仿古電話我不禁一喜,輕輕走過去提起話筒撥號碼。
遠洋電話就是煩,之前還要加撥好幾個繁瑣的號碼,我撥了好幾次才撥對,彭思遠的手機撥通的時候我都喜悅的顫抖了。
“喂,你好。”
“阿遠……”剛說出兩個字,我就看到一道寒光射來,蔣東彬皺著眉怒視著我,從我的手里奪過那個傳出喊著我名字聲音的話筒,死死的扣在機身上。
“東彬……我……”那眼神太陰太寒,被抓到現形我無話可說,渾身卻冷的發抖。
他從上而下的看著我,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我們回家再說,現在陪我微笑著跟宴會主人告別。”
我挽著他的手臂,在蔣東彬的歉意聲中跟今晚的主角告別,剛邁出大門,他就甩掉我的手。
一路上他冷漠的看著窗外,我知道他真的生氣了。
回到那所金絲鳥籠,他屏退了阿姨,我低著頭坐在沙發上沉默。
“孟意珊,你這些日子以來所表現出來的乖順,就是為了有機可乘的逃離我?”
他將領花扯下來摔在地上,朝著我怒吼。
“蔣東彬,你不能這麼一直囚著我,我不是你的禁臠也不是你的性奴,我要回家。”
他怒極反笑,帶著控訴:“你找誰來解救你?陌翩然還是彭思遠?你還真是吃一百個豆不嫌腥啊!”
我疲倦的靠在沙發上,感到累極,無力的低喃:“蔣東彬,要不你弄死我算了。”
這句話讓他失去理智一般的拽起我,捏著我的下頜去迎視他。
“弄死你?你倒是敢說!”
他的眼里綻放出嚇人的光芒,低頭去啃咬我的唇,血腥味道彌漫口腔,我的嘴唇嘶嘶的蜇。
蔣東彬的語氣變得調戲起來:“弄死你也好,就在床上弄死你吧,怎麼樣?”
我的背後發涼,下一秒兩條光裸的腿被他握住張開按在沙發上,裙子因動作撩到小腹。
他的肢體在動,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我,看的我心慌氣短,他手上的動作粗魯強硬,我抖著嗓音哀求:“東彬,別這樣,求你……”
“晚了。”他粗大的肉刃釋放出來,擠開那條細小的底褲,滿滿的填充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