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伸手扛起我從窗戶跳出去,嚇的我驚叫,這里是二樓啊!難道他要帶我一起死嗎?!
閉著眼等死的我在驚呼中跟他平安無事的落在氣墊子上,扛著我跳進一旁早就准備好的敞篷跑車上,車就嗖的一聲躥了出去。
行駛的途中,那車頂慢慢合上,我看著那張刀削般的冷峻容顏,輕聲問道:“蔣東彬,你要干什麼?”
“來帶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他部署的很好,從看到我至逃離現場不過三分锺的時間,這樣的速度必然是做了周詳的計劃。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飄在雲層,身上的白紗也被一身休閒裝代替,機艙里只有我和蔣東彬兩個人。
他正在身邊看報紙,見我醒來轉過臉來問我:“餓不餓?”
“蔣東彬,你居然給我下迷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他不理睬,將空姐叫來,要了一份蛋糕和牛奶遞在我面前:“先吃點東西,有什麼話下飛機再說。”
我認命的喝光牛奶啃光蛋糕,昏睡的時間很長,醒來沒過多久飛機就落了地。
下了飛機我才知道是到了美國,可到了美國坐車左繞右拐的走了好久,才來到一個我認不出地方的偏僻農場,里面有一棟不大的別墅。
一進門他就摟住我的腰,健壯的臂膀摟的我死緊:“為什麼寧願嫁給別人也不來找我?”
他的眸子幽深駭人,似乎隱忍著悲痛的情緒。
不等我回話他張嘴就咬住我的嘴,疼的我嗚嗚的往後躲,可他按住我的後腦勺不許我躲開,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他才松了嘴。
“蔣東彬,你瘋了!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我要嫁給彭思遠,你就這麼從婚禮上把我擄走,孟家和彭家不會放過你的!”
蔣東彬俯身湊在我的耳邊:“你以為我大老遠的跑來美國只是進修?”
他冷笑著將我的臉捏起來,舌尖不斷舔吻我唇上的傷口,“孟意珊,你知道嗎?為了得到你,我已足夠強大。”
他的唇重新落到我的嘴上,不再是粗暴,是試探的印上幾秒,然後慢慢廝磨。
我無助的承受這個吻,蔣東彬變了,他變了!
他橫抱起我走進臥室,回腳踢上房門,將我壓制在大床上親的天昏地暗。呼吸困難到幾乎虛脫,待他抽離的時候我已經軟綿綿的癱倒在床上。
“珊珊……”他的頭埋在我頸窩,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頸間。
趁這機會,我使出全力推他落地,赤腳跑下地推開門往外跑,跌跌撞撞的往大門那奔。
就在我的手拉開大門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他攔腰抱起來,撲騰之間我驚叫道:“蔣東彬,放開我,你這是非法禁錮!”
“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這一次,我不會再拱手相讓。”
夢魘驚醒,被身邊的男性軀體驚住,蔣東彬趁亂吻上我,一雙大手鑽進睡袍摸上我的胸前。
“不要……”我推卻著抵抗,卻被他更蠻橫的入侵,那一對沈睡中的蓓蕾在他手指的擠捏中硬立,花穴也被他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
“東彬,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