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喜歡陌翩然喜歡了九年,從高中開始,我就發瘋的喜歡上他。一見楊過誤終身,我又何嘗不能體會到公孫綠萼的心情。
陌翩然從高中開始就是個風流佻達的公子哥,英俊瀟灑已經不能足夠去形容他的外表,那時候校園的多少女生都為之傾心,可他的眼里只有廖如雪一人。
我和廖如雪是同桌,是閨蜜,卻眼睜睜的看著心頭上的男孩,把令所有女生嫉妒的浪漫送給了她。
“浪貨,還沒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呢?”他拍打我的屁股,拍的啪啪作響。我一疼,收縮的緊致將他絞的低吼。
“你這里面怎麼總飢渴的抓著我不放。”陌翩然蹭了幾下,看了眼牆上的掛锺,毅然決然的將肉棒抽拉出來,連帶著淅淅瀝瀝的一灘淫水濁液。
我知道,他要走了,他要回去陪他那嬌滴滴、名正言順的女朋友。
他洗了個澡在我的臉上印下一吻,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推開窗子,夜晚冷冽的風灌進來,將一時的歡愛味道吹散,點燃一根煙,坐在飄窗的白色長毛墊子上,望著樓下的那一抹車燈飄然不見。
是什麼時候和他勾搭在一起的呢,好像是畢業之後不久吧。也不盡然,其實大學的時候,陌翩然已經對我有了微微的回應。
我和廖如雪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女人,如果說她是林黛玉,那麼我就是薛寶釵,浪蕩公子的心頭好,都是林黛玉似的人兒。
從高中起,我表面上維持好兩個女孩之間的友情,暗地里用手機發了不知道多少條充滿熱烈情意的信息。
陌翩然知道後,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還將我罵的狗血噴頭,他說你是雪兒的朋友,我不會告訴她,女孩子要自重。
自重?如果你還懂得什麼是自重,為什麼還拉著我帶我跳進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
思緒回到我們第一次歡愛那夜,他也是做過之後就閃的不見人影。
陌翩然的畢業派對,當然少不了小女友廖如雪,因為閨蜜的關系,我也被邀請其中,那天,我喝了很多,畢業的學長陌翩然的哥們蔣東彬握著我的手跟我表白,他說孟意珊,我喜歡你很久了,看你一直都單著,要不我們在一起吧。
不同於陌翩然的玉樹臨風,蔣東彬是很標准的東北壯漢型,黝黑的皮膚,劍眉星目,眉宇之間帶著豪氣。
多粗獷大氣的男人啊,他一定是個好愛人,可我為什麼會一直死守著一棵不會開花結果的死樹不放呢?
蔣東彬的手掌很寬很暖,酒精麻醉的心微微有些疼,我年輕貌美,身姿妖嬈,守了五年,被滿眼不屬於自己的熱戀刺的傷痕累累。
我扯開嫵媚的笑容,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去開房吧。我在賭,賭我在失身之後,會不會對陌翩然的感情就此而終。
這場賭局還沒開始,就被人扼殺。
我們走到大門的時候,陌翩然跑出來說,雪兒喝多了,讓我去洗手間里照看一下。
洗手間里自然沒有廖如雪的痕跡,他按著我的肩膀壓在廁所的牆壁上,“你要跟他干什麼去?”
我輕佻的笑了,“找個酒店開房做愛。”
他額頭的青筋暴突,狠瞪著我。
“陌翩然,你放手,如果小雪沒事我就走了。”他不說話,手上緊緊的握著我的雙肩,“你愛他嗎?你們才認識多久。”
“你管的著嗎?我愛你你不要我,我找個愛我的人做跟你有什麼關系!”我歇斯底里的喊,被他以吻封緘,大概是怕我驚動了蔣東彬和廖如雪。
舌與舌之間的熱吻把口腔攪的天翻地覆,兩條麻花一樣扭在一起的舌頭不停歇的交纏。
“我要你,等我一會回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