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新項目如期而至,很多的事情要做。
部門內的許多同事加班時間陡增,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龐卿在內。
每一天的工作任務都會榨干我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半夜到家都是倒頭就睡。
按理說,我不應該還有功夫抱著情色淫欲的腐朽思想。
縱她千嬌百媚,奈我望逼流淚,但龐卿的諸多言行舉止都在“挑逗”著我。
人的想象力可以安撫人們諸多不現實的幻想。
當龐卿踩著高更鞋走過的時候,旁人眼中看到的是她優雅的身姿,生性好色的男人可能關注的是她擺動的雙乳和左右扭動的豐臀。
而我看到的是紅褐色的乳頭在D罩杯巨乳帶動下起伏顫抖的樣子,性感的蕾絲內褲被陰唇吞陷裹挾後,隨著龐卿優雅的步伐,在陰道口互相擠兌摩擦的樣子。
“哎呀,又快要十一點啦!”周凌霄在座位上伸懶腰。
我看了一下時間,確實不早了。
“收工收工。時間不早了,大家快點回家休息吧。”我說道。
“下班嘍,要麼趕不上最後一班地鐵了。”一個同事說道。
身邊的同事紛紛開始收拾東西,准備下班回家休息。
“你怎麼回去?”我問周凌霄。
“我男朋友來接我。”
“這麼晚還來接你回家,很恩愛嘛。”
“嘻嘻。”周凌霄笑得很燦爛很幸福,兩個臉頰都紅透了。
走之前我看了一下龐卿的辦公室,發現她居然還在座位上。
“別太勞累了,親愛的。”
我回到家也快十二點了,洗了個澡,疲倦地倒在床上。突然間,腦海中又浮現了龐卿的身影。
龐卿是一個可以讓所有陽痿腎虛患者不治而愈的女人,是一個無法用語言和文字形容的女人,一個讓你對自我控制能力出現嚴重誤判的女人。
距離上一次在她辦公椅上強奸她,也有一周多的時間了。
工作任務那麼重,客觀條件也不允許我潛入她家中,而現在辦公室加班的人又那麼多,在辦公室強奸她的難度同樣很大。
我如同一個患有重度毒癮的吸毒者,拼命地尋找能夠安撫自己心中欲火的一切方法。
臨睡前我翻看了一下之前拍攝的視頻和照片。
過去的一個多月時間里,利用我完美的計劃,將積累了多年的獸欲傾瀉在龐卿身上。
想著的是用更多的體位上她,想著的是給她更多的性感裝扮,想著的是給她錄制更多的視頻,拍攝更多的照片。
根本沒工夫沒心思好好翻看和整理這些影像資料。
面對上百小時的視頻,上千張的照片,作為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感覺我的欲火並沒有得到安撫,而是越燒越旺,無處發泄。
自慰?
試問各位,擁有如此性感嫵媚的性伴侶,自慰難道不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嗎?
我立刻關上電腦,極力平復心中的躁動,想方設法讓自己盡快入睡。
如同煉獄般的生活又持續了半個月,我感覺我已經快瘋掉了。
總是不自覺地想在視野中找尋龐卿的存在,然後腦補出各種各樣的淫穢畫面,沉浸其中。
好在這樣的日子終於到頭了,加班加點碼工的苦逼日子告一段落了。今天公司內部會組織一個聚餐會,參與了此次項目工作的同事都受邀參加。
銷售部門的主管胡嘯本不該受邀參加,他這家伙為了有機會接近龐卿,也恬不知恥地出席了這個聚餐會。
最可恥的是他還主動坐到了龐卿身邊。我了解龐卿,她的喜怒哀樂不常外露,對於胡嘯的有意接近,龐卿依舊表現出輕松自然的神態。
作為主要參與本次項目的部門主管,龐卿在開始的就是就被邀請到主持台上講話。
“首先要感謝老板,組織了這一次聚餐會。”
坐在台下的總經理笑得很開心。
一個臨近五十歲的中年人,被外調到南方城市工作,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空虛寂寞,更不知道他是否還會對龐卿這樣的性感部下有非分之想。
“也要謝謝在座的各位同事,沒有你們的艱苦奮斗,公司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
好久沒有見到龐卿這樣輕松自然的笑容了,加上她充滿成熟女性的性感聲线,我的肉棒又開始起反應了。
目光又開始不自覺地掃視她的全身,憑借著對她身體的熟悉,視线如同CT掃描儀般一層層地將她的衣物剝離。
吃飯期間,胡嘯總是故意找些話題跟龐卿搭話。
龐卿也不避諱,與胡嘯也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儀態萬方。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以至於我心思完全不在吃喝談笑上,只盼著快點結束。
聚餐會結束的時候也已經九點多锺,看著胡嘯意猶未盡的模樣就更覺得惡心。
“騷擾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壓抑了接近一個月的欲望,加上胡嘯今晚的舉動把我惹怒了,我決定違背一次我以往的謹慎原則。
我跟龐卿保持著車距,跟著她去到了她住處。我拿著後備箱里的背包,提前潛入到樓內。坐電梯上樓,然後藏在在一層之隔的樓梯轉角處。
龐卿的手機中早被我植入了木馬,她的手機變成了一個跳板工具,幫助我使用自己的手機直接遙控到她房子內的竊聽裝置。
等待了幾十分锺後,靠近衛生間的竊聽器傳來嘩嘩的水滴聲——龐卿准備洗澡了。
一般情況下,她洗澡需要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加之她公寓的衛生間是一層塑鋼門一層玻璃門的設計,身在其中時很難聽到外面的聲響。
我照例將背包放到了水閥間內,站在龐卿的門前,打電話到龐卿手機上,做最後的安全確認。
無人接聽後方才小心翼翼地開打門,閃身而入,而就在我准備合上門的時候,看到走廊的角落有一個身影在盯著我。
我為之一怔,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
借助微弱的光线,隱約分辨出那人是個女孩,在打電話。
我越是不自然,越是容易引起懷疑。我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用盡可能自然的動作關上門。
“該死!為什麼我這麼大意?我的整個動作應該都被她看見了,如果她也是這里的住戶,說不准已經有了疑心。該死!該死!”
我站在門口足足快有一分锺,才恍然緩過神來。龐卿還在洗著澡,我得抓緊時間。
往她冰箱里的牛奶下藥,然後小心翼翼地躲進了行李箱內。
由於沒有龐卿的指紋,那一條未接電話的記錄並沒有刪除,但那也不會引起她的很多懷疑。
我真正需要擔心的是門外的那個女孩,她到底是誰?
她會把看到我的事情說出去嗎?
萬一這些話傳入龐卿的耳中,我豈不是……
我開始設想一切最壞的結果,以及思考如何解除這危機的辦法。
等龐卿睡去後,我像過往一樣來到她床邊,撫摸她,親吻她,脫掉她的衣物。
不斷飆升的激素水平讓我的大腦興奮異常,我就快被自己的欲望給吞沒了。
“再大的問題也等到快活完這一次後再做思考吧。”
龐卿平躺著,我將她的雙腿打開,沒有任何的前戲准備,給肉棒上抹了些潤滑劑後直接插入到龐卿肉穴內。
“啊……好爽呀!”
肉棒開始平穩加速。
“久違了的感覺!啊……”
“快有一個月時間沒有肏你了,你這條小賤狗有沒有想我啊?”我看向龐卿的下體。“或者說你的騷逼有沒有想我?”
“胡嘯你個傻逼,主動接近龐卿?龐卿是不會多看一眼你這樣的孬種的。她對你的態度愈是冷澹,對我的臣服愈是淫亂。”
我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龐卿的乳頭,來回揉搓。
“你們是不是很喜歡盯著龐卿傲立的胸部看?”
我重復著肉棒撬開龐卿陰唇,然後被她的屄整根吞入的過程。
“你們是不是很喜歡盯著龐卿豐滿的屁股看?”
一種發泄長期被壓抑的衝動,一種在競爭者面前炫耀勝利的欲望,讓今天的我興奮異常。
我將窗簾拉開,然後龐卿抱到窗台上,讓她背靠玻璃窗坐在窗台上。
抬起她的雙腿,將肉棒再度插入。
看著窗外的城市,燈火、車流、行人還有數不清的孤獨。
“親愛的,看呀!這夜晚多漂亮呀!這樣漂亮的夜晚最適合做愛了。”
我撥開她略微有些散落的頭發,讓月光可以照出她臉龐的美麗。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人看到我們,希望有吧,那該多刺激呀!”
我把她的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雙手從她膝下繞過,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借助腰腹和手臂的力量,完成肉棒在她屄內的進出。這個如同考拉抱樹的體位很過癮,但也很累,沒幾下就大汗淋漓了。
我將積蓄多時的欲望發泄一空,安靜地躺在龐卿的身邊,與我深愛的女人又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隨後的幾天,我恢復了下班後潛入龐卿公寓中,躲在她衣櫃里的行李箱中,等龐卿就寢之後再從中鑽出。
獨享龐卿的美妙身體,夜夜笙歌,好不快活自在。
生活好像又回歸到了原有軌道上,平澹而性福,但心中的疑慮從來就沒有退去。
連續多晚的房事,加之同事邀請外出吃飯,今晚就全當休息調節了。巧的是我居然在路上碰到了兒時的玩伴——大牛。
我小時候是在家鄉的村鎮上度過的,那時候大牛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小時長得壯實,所以人們都叫他大牛。
我們一起玩耍嬉戲,摘果捕魚,滋事打架。
初中畢業之後,我考上了省市區的重點高中,跟他便漸漸少了聯系。
上大學之後,我們便斷了聯系。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居然也住在這座城市里。
“大牛,怎麼在這里見到你了?”
“小傑,哎呀!太巧了!多長時間沒見了?”
“也有好幾年了。”
“走走走,跟我喝兩杯去。”
說著大牛就要拉著我走。
“不行,跟同事一起出來的。”
大牛看了一下我的同事,又將目光轉到我身上。
“這麼些年不見,看樣子溷的還不錯呀!”
此時的大牛穿的衣服很朴實,甚至可以說很土很丑,還有些髒,想必他從事的也是些底層工作。
“留個電話吧,有空了一定要出來喝點。”
第二天之後,我立馬聯系了大牛。大牛邀請我到他家吃飯,被告知地址之後,我坐地鐵過去找他的。
他住在一個破產國企工廠的老式職工樓里,看樣子住在這里的人也不多了,幽靜空蕩。
大牛把我領到他家,沒想到他已經有了一個6歲的女兒。
除了他女兒之外,屋子里還有一個身著職業裝的女人,看樣子比我年輕些許,相貌還算不錯。
“小傑,這個是崔老師。人特別好,經常來輔導我女兒的學習。”
“崔老師,這是我的發小,小傑。好多年沒見了,昨天碰巧遇到,今天就過來敘敘舊了。”
“崔老師你好!”
她微笑著回應了我。
“你好呀!我還有些事,那我先走了。”
說完,她起身收拾東西准備離去。
“崔老師再見。”大牛的女兒說道。
“記得把作業做完哦。”崔老師摸了摸大牛女兒的頭。
“好……好的。”
等崔老師走掉後,大牛也開始下廚做飯。
這房子是老式的職工公寓,面積不大,家具破舊,昏暗雜亂。
想不到大牛現在過得這麼艱苦。
最不幸的是,大牛的女兒似乎還有些精神上的疾病,這更是雪上加霜。
飯菜上桌,酒水入杯,幾杯下肚,話匣子便徹底打開了。
我跟他聊了很多,過去的往事,這些年的經歷。
有開懷大笑的話題,自然也有心酸難過的心坎。
“嫂子她……”覺得這個話題可能不宜說,我便把話收了。“不好意思,可能我不該提這個的。”
“朵朵,吃飽了你就去房間里做作業吧。”大牛放下手中的酒杯,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我的兄弟,沒有什麼話是不能夠聊的。”
大牛把她女兒支走之後,才開始向我娓娓道來。
原來他老婆因為家里窮,加上兩人的女兒天生自閉,早幾年跟別人跑了。
就是那段時間,大牛就染上了酒癮,有事沒事就要喝上幾杯,麻痹自己痛苦的神經。
為了多賺幾個錢,給女兒看更好的醫生,所以就來到了這座城市打工。
但因為沒啥文化,平時只能打些零工,收入還是很卑微。
找這樣破舊的房子租住,也是為了多省些錢。
說到這里,一向堅強的大牛眼含淚光。
“就沒哪個親朋好友幫幫你嗎?你三叔呢?沒記錯你三叔很早就開始做些海上走私的生意,發了點小財,你不向他尋求些幫助嗎?”
改革開放之後,南方靠海的省份開始出現走私行業。
一些原本以捕魚為生的漁民們感受到了其中的甜頭之後,開始慢慢從事這樣的行當。
有些走私些貨品,膽大的走私毒品和偷渡人口,都賺了不少的錢。
“幫了,給了些錢。但是一下子就花光了,都有手有腳的,不好意思繼續開口。”
說罷,大牛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立馬給他斟酒。
“你三叔跟誰做生意?”
“聽說是東南亞的人,家里人雖然知道,但是都是不願說起,所以具體情況知道得也不多。”
“他做人口生意嗎?”
大牛突然抬頭,睜大著眼睛看著我。
“你問這個干嘛?”
“沒別的,如果你三叔做這方面的生意,有貨想買給你三叔。”
大牛沉默了一會。
“小傑呀,你也是讀書人,看樣子溷得也不錯。聽兄弟一句勸,別趟這樣的渾水。我當年就是因為年少無知,血氣方剛,本該好好讀書的年紀把別人給捅傷了,才變成這樣子的。”
大牛拍著我的肩膀,不停地搖頭。
“大牛,”我把酒杯舉起來,示意要碰一杯。
“作為多年的兄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也是為了朵朵考慮。如果沒錢給朵朵看病,沒錢給朵朵接受更好的教育,你覺得她以後會幸福嗎?”
大牛低下頭,默默不語。
“還記得咱們小時候,去偷隔壁工廠的鐵、銅、鋁賣錢的事情嗎?”
“記得。你身手敏捷,頭腦聰明,負責制定『作戰計劃』,你說我力氣大,所以讓我主要負責搬運。那時候把偷來的銅呀鐵呀賣了錢,就去網吧打游戲。”
大牛回憶起年輕時的自在生活,不禁地笑了。
“要不要跟我再玩票大的,一次就收手。你以前不都說我是諸葛亮在世嗎?只要有我在,都是計劃的天衣無縫,偷了那麼多東西還從來沒被大人逮到過。事成之後,我三你七。到你手上至少也是大幾萬,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有個十來萬。你好好考慮一下。”
大牛點了支煙,深吸了一口。
“我先問問吧。”
我再次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人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所以我先從龐卿所住區域的高中開始調查。
黑進目標高中的電腦,翻找所有學生的的信息,只要填寫的住址跟龐卿接近的,就是目標。
僅僅花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就成功找到了她。名叫鄭潔,十七歲半,高三學生。但似乎她也是個問題少女,因打架受到過校方的處分。
通過比對照片,我進行了學校和龐卿公寓的實地調查。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確定那晚的人就是她。
梳了個雙馬尾,在周六補課的時候喜歡穿超短熱褲,用這種方式展現她們這個年紀眼中的美。
但年輕確實就是資本,吃不胖的體質,緊致的皮膚,不需要長相多麼出眾,只要稍加打扮都是那麼青春洋溢。
她還早戀了,放學的時候跟一個同校男生走在一起。她看到我進龐卿家門的時候,估計她就是在跟她的早戀對象通電話吧。
這個心頭大患一日不除,我進出龐卿的公寓都有些忌憚,跟龐卿在床上做愛都難以盡興。
最後我也等來了大牛的電話。
他說他三叔很小心謹慎,就連他這個侄子都有些信不過,怕是警察設的套。
在大牛的再三懇求下,他的三叔才勉勉強強答應。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該如何下手,才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鄭潔晚自習回家的路上,都會有人陪同。
因為是早戀,所以他們在小區前的一個路口就會分開。
但鄭潔獨行的這段路也不是很利於下手。
早些年就有過這樣的案件,獨自回家的女性遇到迷路的小孩,在同情心的驅使下,幫小孩找尋父母。
小孩一路將受害女性引到無人小巷,埋伏在那的罪犯輕松將受害女性制服。
那些受害女性被凌辱過後,被販賣或被殺害。
我想借大牛女兒做誘餌,欺騙大牛女兒,這是表演游戲。
設計一條路线,繞開監控攝像頭,將鄭潔引入小巷。
在動手前再將大牛女兒帶開,不讓大牛女兒看到“游戲”外的東西,一切都會變得完美。
大牛的女兒雖然患有自閉症,但我教給她的東西,她很快就學會了。這樣可愛的朵朵,怪不得那個崔老師會如此喜愛照顧。
“你看著你女兒,別被老渣給拐走了。我在那個無人的小巷等著。”
臨行前我吩咐大牛,大牛聽後連連點頭。
計劃很完美,鄭潔被引入小巷後,我將她電暈,拖上了車。大牛則悄悄地將她女兒帶走,打車送到了崔老師家中。
那個姓崔的老師是個很善良的人,而且看得出她很喜歡小孩,很喜歡朵朵。
只要大牛謊稱自己有急事,要回老家一趟,沒人照看小孩,姓崔的老師自然不會拒絕大牛的請求。
再次跟大牛碰頭之後,我們便馬不停蹄地朝著城外開去。
“怎麼樣?”
我看他有些緊張,便問道。
“沒什麼。剛才朵朵說了我們綁架的事,當然她之知道我們騙她的那些東西。”
“那崔老師沒起疑心吧?”
“沒有,我按照你的意思解釋了。”
大牛從口袋中掏出煙。
“能抽根煙麼?”
我示意他開窗。大牛抽了一支煙之後,緊張的神經得到了一點的緩解。
“別怕!只要挑這樣爛得沒啥人走的公路開,就不會被人發現,只不過路上就要多遭點罪了。”
“不怕不怕,只要把這逼賣給我三叔,這件事也就算了了。只不過我這三叔連我都不太相信,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這都正常,如果他不是一個連自己侄子都懷疑的人,也不會平平安安地做那麼多年的走私生意。”
“怎麼說?”
“早些年我聽說,有一個新聞報紙的女記者,為了報道關於漁民走私的新聞,獨自一人到某個漁村調查。被漁民發現後慘遭輪奸虐待。漁民們隨後將其帶上漁船,准備將她賣給東南亞的人口販子。本就身體嬌柔的女記者哪里受得住非人的虐待,死在了半途上。漁民們拋屍的時候不巧被路過的漁政船看到。後來什麼事情都被查出來了,船上的漁民多被判了重刑。從那之後,海上走私也便沒有之前那麼猖狂了。”
聽我說到這,大牛看著窗外的風景,一言不發,似乎還是忐忑不安。
我繼續集中精神,開著夜車。為了不讓自己的秘密被揭發,為了能夠繼續擁有龐卿,再卑劣的手段,我都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