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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卷 第223章 蕾蕾的第一滴血

  把鍾秋瑜的芳心偷取後,文逍遙並不急著馬上就把她吃掉,不過在高中畢業後的時間里,實在是比較有空,也不可能天天在家玩,他受得了他的嬌妻們受不了,因此有事沒事還是常往鍾秋瑜學校跑。

  鍾秋瑜也快中考了,文逍遙以男朋友的名義接她放學,鍾秋瑜已經默認了他和自己的關系,因此覺得很正常,這讓很多看到的他們一起回家的鍾秋瑜的支持者們既沮喪又恨,可是卻不敢對文逍遙有什麼行動,因為有不少人看過文逍遙當天在學校里對騷擾馮蕾蕾的混混的攻擊,想行動也要先問問自己夠不夠斤兩。

  不過,男生不敢,女生卻敢,而這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馮蕾蕾。

  馮蕾蕾此時已對文逍遙越來越喜歡,卻又越來越恨,特別是當她發現文逍遙竟然開始跟第一美人鍾秋瑜一起時,心中的恨就更加越積越深了,她不恨鍾秋瑜,卻恨文逍遙有眼無珠,怎麼會不喜歡自己。

  她心里常想:難道我真就這麼差嗎?雖然我比她差那麼一點,可是也最多只是差一點點呀,以逍遙哥哥的性格,怎麼會不喜歡我呢?

  其實文逍遙是喜歡她的,只不過一來她年紀還小,二來不知道她的想法,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可她偏偏又是馮貝貝的妹妹。

  如果萬一求愛不成她把這事告訴了姐姐,那他以後可就太沒面子了,而且也不知道馮貝貝到時會如何看自己。

  雖然馮貝貝已經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不會有什麼過份的舉動,但他也很愛她,不想因為這事在她心里留下不良的想法。

  然而他的這一猶豫不決,況把自己推入了絕境,他想不到因愛生恨的女人竟然這麼可怕,即使是年僅十三歲的小女孩,也會因為愛恨交加而做出對他傷害如此大的舉動來。

  鍾秋瑜中考前,馮蕾蕾已經期未考試完了,今天考完試的馮蕾蕾竟主動打電話給文逍遙,說想回鄉下舊居拿點東西,希望他能陪著去。

  因為她的鄉下曾經有人想追她,雖然被文逍遙當年以百來人震懾住了,但她一個小女孩回去,難保不會有人對她想入非非,於是欣然應允。

  因為馮蕾蕾聽說當年文逍遙和馮貝貝是坐自行車回去的,所以也說要效仿,於是文逍遙便用自己的自行車親自載她回家。

  二十公里的路程,一輛自行車兩個人坐,雖然不會快,但卻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傍晚時分,路上人車都不多了,文逍遙載著馮蕾蕾,一起看著落日的余輝,一起感受著大自然的賜予,氣氛很好。

  而有時因為路上的小石頭造成一些小的震動,馮蕾蕾不知不覺就用自己的手抱住了他的壯腰,文逍遙也不以為意。

  而馮蕾蕾抱住他後,干脆就不放開了,還不自不覺地把自己的腦袋靠近他的背貼了上去。

  文逍遙心中一動,但卻不敢想入非非,只當她是害怕從車上跌下來才會有此舉動。

  雖然車子不是很快,但終於還是到了舊居,馮蕾蕾開門請文逍遙進去後說道:“這里我們好久沒來過了,但這里始終是我長大的地方,所以我趁放假回來打掃一下,謝謝你陪我。”

  文逍遙笑道:“這是小事一樁,用不著謝我哦,況且我也難得有機會再來這山青水秀之地來游玩一番。”

  馮蕾蕾道:“我們去街上買點菜,今天晚上在這吃了飯我們再回去吧。”

  文逍遙自無異議,於是二人便一起到街上買菜,一小時左右回到家,馮蕾蕾便洗菜准備,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馮蕾蕾九歲就已經能自己做飯做菜了。

  而文逍遙則負責洗米煮飯,這些活在一般人眼里可能很習以為常了,但平時享受慣別人服待的文逍遙卻很少做,因此也覺得有一種樂趣。

  一切搞好,准備開飯,馮蕾蕾走到房間里,不一會便拿出一瓶酒來,說道:“我們喝一杯吧,這是我家珍藏了幾十年的酒,最窮的時候都沒舍得喝,今天我媽讓我把酒拿出來,准備回去請你吃飯的時候喝的,既然今天來到了,我們就先喝了吧。”

  客氣一向不是文逍遙的專長,所以他很大方的接受了這一要求,不過他還是問了句:“喝酒你沒問題吧?”

  “一小杯應該不怕吧,我又沒說要整瓶喝完。”

  馮蕾蕾一邊說,一邊把酒倒到杯子里。

  文逍遙絲毫沒有想過馮蕾蕾也有害他的可能,二人干杯後,把酒一喝而盡。

  如果是一般的毒藥,文逍遙有神功在體內,自然能輕松化解,可是酒里的卻偏偏不是毒藥,而是一種很特別的東西。

  文逍遙開始還未覺得不妥,但很快他就開始感覺到頭暈腦脹,眼前一片迷糊,接著,腦袋里一片空白,只說了句:“蕾蕾,你給酒里下了什麼東西。”

  然後就暈了過去。

  馮蕾蕾見他暈過去,有點害怕,說道:“對不起,逍遙哥哥,我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我這都是因為太喜歡你了。”

  此時,門外走近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對馮蕾蕾急急說道:“蕾蕾,快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到他嘴里,這樣才算完成儀式。”

  馮蕾蕾於是把早已准備好的小刀取出,把手指割破,並伸到文逍遙的嘴里,用手分開他的嘴,把手指上的一滴血弄進了文逍遙的嘴里。

  很奇怪,血進去後,文逍遙竟然就醒了過來,然而,醒過來的文逍遙卻一臉的迷糊,但他還是認得馮蕾蕾,而且看著她時,一臉的痴情。

  此時那男人說道:“怎麼樣,蕾蕾,我沒介紹錯吧,我這第一滴血可是我最新發明的失憶迷情降,只要男人喝了,再加上你的血,他就會對你愛得死去活來,言計聽從。”

  “表哥,我有點害怕,他現在是不是失憶了。”

  “沒錯,他童子身破後的記憶全部失去了,只記得自己第一次之前的事,而且也會有一大部份記不清楚,不過他會記得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那,這個東西沒有破解辦法嗎?萬一他破解了怎麼辦?”

  “哈哈,想破解也不是沒辦法,不過估計他是沒可能做得到,因為這需要用你的第一滴血加上他第一個女人同時進入才能夠破,這又怎麼可能呢?現在他的第一個女人在哪都不知道,而且,只要你不跟他的第一個女人同時一起,那他就永遠不可能破得了。”

  馮蕾蕾道:“我的第一滴血?是指什麼?我剛才手指割破那些嗎?”

  男人奸笑道:“蕾蕾,你真是清純呀,你的第一滴血是指你失身時的血呀。”

  男人看著馮蕾蕾,越看越喜歡,於是露出其真面目道:“我幫你得到他的心,那你是不是該付出點代價呢?為了他永遠不能破解這個降,不如你今天把處子之身給了我,那你就一輩子擁有他的愛了,如何。”

  說著,這個表哥便把大門關上,再一步步走向馮蕾蕾,完全視文逍遙如無物。

  馮蕾蕾一聽,便已經知道這個表哥不是好人,心中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相信他的鬼話,說只要讓文逍遙喝了這個第一滴血他就會愛上自己。

  雖然他確實象是愛上自己了,可是卻要負上讓他失去大部份記憶的代價,這代價未免太大了點,而這個時候,失憶了的他,還不知道能不能幫自己。

  但此時表哥已經接近,她也只能死馬當活馬治了,躲到文逍遙身後便道:“逍遙,快幫我打他,別讓他接近我。”

  可是文逍遙卻沒有動作,因為他忘記自己會武功,他現在只知道自己是一個手無抓機之力的小男孩。

  那表哥冷笑道:“哼哼,想讓他打我?哈哈,他只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拿什麼打我呀?表妹,今天你就認了吧,我答應你,我只要你的處女之身來練我的降,過了今晚,你還是和他在一起,否則我今天就把他干掉,再把你帶到南洋,一輩子做我的奴隸。”

  說著,一步步接近文逍遙,並出手想把文逍遙推開,文逍遙一見他過來推自己,想躲開,可是中了降的他好象連自己的身法很快都不記得了,竟然沒躲過,一下被推倒在地。

  表哥又接近了馮蕾蕾,馮蕾蕾慢慢向後退,已經靠近了牆壁,退無可退,終於要呼叫救命。

  此時的文逍遙在地上,看到表哥就要向馮蕾蕾下手,而聽到馮蕾蕾呼叫的他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把桌子上的那個酒瓶子拿了過來,衝向表哥,狠狠的向他頭上砸了下去。

  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六合神功卻沒失去,他體內仍然有六合神功的氣息,即使不懂運氣,神功早已將他身體改造得很強壯。

  即使是會武功的人被他全車一砸,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何況這個表哥只不過是一個醉心於研究的文人。

  看著表哥搖遙晃晃地倒在地上,馮蕾蕾終於軟倒在地,她剛才因為太驚慌,竟然忘記了暈過去,現在危險解除了,不自覺便暈倒了。

  等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文逍遙則在她的床邊看著她,呆呆地,也不說話。

  馮蕾蕾爬起床來,說道:“逍遙,你把那個人怎麼了。”

  文逍遙搖了遙頭,指了指外面,說:“還在那里。”

  眼睛卻始終看著馮蕾蕾。

  雖然馮蕾蕾現在很迷戀他那雙對自己充滿迷戀的眼睛,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現在的文逍遙失去了包括第一次失身的大部份記憶,也就是說跟一個白痴沒多大區別,唯的的區別就是他現在還身負著神功,並只對馮蕾蕾一個人愛,只聽她一個人的話。

  馮蕾蕾走到表哥被打倒的地方,探了探氣息,居然已經沒氣了,年僅十三歲的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說道:“逍遙,你打死人了。”

  文逍遙道:“哦,死了,那就死好了。誰讓他想對你不利,誰要害你,死了也是該死的。”

  馮蕾蕾卻不是這麼想,如果此事揚了出去,不但自己難逃罪責,而文逍遙則更是有話說不清。

  雖然他當時的行為是見義勇為,可是有誰會知道他當時已經是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呢?

  而以大家對文逍遙的理解和實際情況,文逍遙又確實是身負絕世神功,說他是正當防衛根本說不過去。

  即使是現在他的表現象個白痴,可別人也會認為他是裝出來的。

  所以馮蕾蕾終於給遠在國家隊訓練的姐姐打了個電話,讓她馬上回舊居一次,原因是文逍遙有危險,她如果不馬上回來,文逍遙就要完了。

  在馮貝貝眼里,任何事情也比不上自己的親人和文逍遙重要,而現在的她,文逍遙的地位甚至已經蓋過了家人。

  因此,本來有機會代表國家隊出現在世界賽場上的她,馬上就向隊里請假,雖然明知道一旦請假就永遠失去代表國家隊的機會,畢竟現在已經臨近比賽,名單也基本訂下來了,但她還是要馬上走,因為如果文逍遙真的完了,即使她得了世界冠軍對她來說也沒半點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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