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砍、挎、掛、挑、刺,每一個動作都如行雲流水,劍影恣意舞動、揮霍瀟灑、忽往復收,步伐輕盈靈動、暢通無滯、乍徐還疾,輾轉騰挪之間在空中挽出一道道華麗的劍花,英姿勃發的紅發少女多蘿西,長發及腰,身姿曼妙,瀟灑如風,穩穩站定將劍帥氣地收入了鞘中,像是一位劍術大師,劍鳴鏗鏘。
一眾小伙伴馬上嘰嘰喳喳圍了上去,七嘴八舌道。
“哇,你好厲害啊,多蘿西姐姐。”莉婭率先贊嘆,還一邊賣力地鼓著掌。
“這沒什麼啦?”多蘿西有些不好意思道,眼中卻是難掩欣喜。
“你什麼時候學的啊?這招叫什麼啊?教教我好不好?”柯尼一臉崇拜之情。
“是安德烈老師教我的……”
“多蘿西,你將來要去當勇者嗎?”薩拉好奇問道。
“我們可以和你一起去冒險嗎?”
“我們一起走遍世間每一個角落,看遍世間每一道奇景,吃遍世間所有美食,攻略世間每一座迷宮。”
“我們約定好了哦,你、我、莉婭、柯尼、薩拉……還有馬科爾。”希洛克也說道。
“好,我們一言為定……等等,馬科爾?他不是已經……”多蘿西猛然發現,那個本應只活在記憶中的文靜少年,仍是那副手不釋卷的形象,此刻正在一旁笑著看向她。
忽然,從遠處走來一道黑色的身影——他的腳步那麼緩慢,他明明笑的那麼和藹,那麼熟悉,卻令得多蘿西如見了鬼一般,汗毛根根立起——
馬略斯神父!那個人面獸心的虛偽的惡魔!
“快跑!”多蘿西驚恐地看著那可怖的身影,對同伴們大喊道,“你們快跑啊!”
然而,時間卻仿佛靜止了一樣。
少年少女們的笑靨還凝固在上一秒。
下一秒,世界就變得仿佛一張白色的畫紙,一滴紅色的墨汁悄然落下,浸染了純白的世界,那滴紅墨剛好點在了畫卷上馬科爾的胸口,只見一朵血色的薔薇從馬科爾的心髒鑽破皮肉生長而出,荊棘瘋狂蔓延,刺穿了他的身體,折斷了他的骨骼,汲取了他的血液,莖葉野蠻生長,又開出了更多的薔薇,直至將他完全包裹起來。
少年還保持著上一秒笑容,手中還拿著那本厚厚的書,然而他的七竅已全是鮮血,手中的書也被鮮血浸透,皮膚干癟,肢體扭曲,生機消逝,身體被薔薇與荊棘洞穿、包裹,就像一個被玩壞了的人偶,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淒美。
“不!不!不!馬科爾,不!不要!”紅發少女失聲道,恐懼與悲慟瞬間充斥了她的心間。
然而這才只是噩夢的開始。
一條沾著血的荊棘,從馬科爾身上迸射而出,再次穿透了另一個年幼的軀體,濺起血的花瓣。
不!不!不!不!不!
莉婭!不!不!
下一個是柯尼!再下一個是薩拉!
一朵朵血花濺起,一朵朵薔薇盛開,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逝。
終於,那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靦腆少年,也被那血色的荊棘無情地洞穿了,一朵薔薇從他翡翠般的眼眸中鑽出,鮮血浸染了淡金色的發梢,少年的生命永遠被定格在了此刻。
“不——希洛克——不——不——”
薔薇在畫卷上瘋狂生長,像是要將血的顏色染遍每一個角落。
“你殺了他們?你殺了他們!”這一刻,多蘿西眼中的恐懼與悲慟漸漸化作了憤怒與仇恨,她不再想要逃跑,而是拔劍反衝向馬略斯神父。
“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了你!”紅發少女奔跑著,咆哮著,睚眥欲裂像是要將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然而,奇跡卻並沒有發生。
一道身影從馬略斯背後走出,多蘿西看不清他的容貌,卻知道他就是那個神眷者,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朵同樣的薔薇,紅艷妖冶,他輕輕擲出,那花莖便如一把利劍,毫無阻礙地穿透了多蘿西的心髒。
鮮血從多蘿西的口鼻中溢出,她掙扎著想要抬頭,想要看清馬略斯背後那個神眷者的樣貌,然而終究被洞穿的心髒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
尤克特拉希爾。
……
夢醒,多蘿西驚起一身冷汗,紅色的短發凌亂地黏在額頭。
她環顧四周,蘿得修女撫養的三個孩子正熟睡在一旁,完好無損。
多蘿西不由松了口氣,才發現自己在睡夢中胡亂掙扎時手不小心移到了身邊某對又大又柔軟的東西上。
“嚶~ 做噩夢了嗎?”那又大又柔軟的東西的主人——蘿得修女也被多蘿西弄醒了,揉著睡眼,呢喃問道。
寬松的睡裙掩不住那豐腴的玉體,裙縫間流露出旖旎的風光。
多蘿西意識到自己的咸豬手正在做著失禮的事情,馬上將手拿開,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唔…”
哪知蘿得修女不僅沒有在意多蘿西揉了自己的胸部,還一把把多蘿西摟入自己的懷中,將多蘿西的小腦袋埋在自己的兩個大肉球之間,輕撫著少女柔順的頭發,柔聲安慰道:“身體抱抱,害怕少少;腦袋摸摸,快樂多多~ ”
多蘿西感受著那如雲似錦般柔軟的觸感,享受著弱風吹拂般輕柔的撫摸,聆聽著春日暖陽般溫柔的細語,多蘿西只覺得自己仿佛要陷進那柔軟又有彈性的胸脯之中,要永遠地融化在修女姐姐溫暖的懷抱之中,所有的不安瞬間被治愈了。
好舒服。如果能永遠被蘿得姐姐這樣抱著就好了。
……
莎樂美再次來到教堂的時候,14個被哥布林迫害的可憐少女,其中12個都已被治愈,她們激動地感謝著莎樂美和蘿得的救命之恩。
但仍有兩個少女像是死了一樣,雙目無神,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她們明明還有呼吸,還有心跳,卻再也醒不過來了,永遠成為了植物人。
“抱歉,我盡力了,但她們還是……”蘿得修女十分自責,兩個鮮活的生命在眼前逝去,令善良的她感到非常心痛。
莎樂美卻有些崇拜地打量著蘿得修女,才短短一天就治好了這麼多人,在她的預期中,能救下一半就很不錯了,莎樂美只覺得這位20歲的小姐姐真是越看越耐看!
讓她愈發想要得到這個可愛的巨乳修女了。
“你做的已經非常好了,遠超我的預期,”莎樂美安慰道,“請不要自責,錯的是那些邪惡的哥布林以及將那些哥布林帶到風穗村的幕後黑手。”
“那她們?”修女的眼圈仍有些紅。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我會妥善安排好的,”莎樂美轉而對手下說,“胡賽尼隊長,麻煩你去護送這些幸存的少女回家;夢娜老師,請你幫忙安葬這兩位可憐的少女。”
“多蘿西,謝謝你把蘿得修女介紹給我,你也先回城主府吧,希洛克還在等著你呢。”
“是,莎樂美殿下。”能幫到公主殿下,多蘿西由衷感到開心,而昨晚做了那樣一個噩夢,也讓她十分想要見到希洛克。
眾人得到安排紛紛離去,教堂便只剩下莎樂美和蘿得修女。
明媚的陽光被教堂的落地窗分割成一束束的光柱,投射在教堂的地板上形成一塊塊明亮的光斑,而那些在陰影中的空間則愈發顯得有些暗。
“真的非常感謝你的付出,”莎樂美一臉真誠,邊說邊靠近蘿得修女,“你真的是個很善良的人。”
蘿得修女撫養的三個孩子,莉婭、柯尼、薩拉還在教堂外照料著盛開的月鈴蘭,完全沒有注意到教堂里的情況。
“您謬贊了,”蘿得修女也回禮道,“您才是一位真正仁義慈愛的領主,即便是普通的村民,您也親自予以救助,我應該向您學習才對。”
“請務必允許我表達對你的感謝,善良的人理應得到回報,不是嗎,蘿得姐姐?啊,我稱你姐姐,你會介意嗎?”莎樂美依舊一副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手卻偷偷摸向了藏在背後的魔杖。
“當然不介意!這是我莫大的榮幸,領主大人!但感謝真的不用了,救治傷者本就是我應該做的,況且我並沒有做好……”蘿得客套道。
現在的蘿得毫無防備,仍然在自責於自己未能拯救所有少女。
然後——
“快速禁錮(Colloportus)。”
蘿得震驚地看著一道白光從莎樂美的魔杖尖端射出,沒入了自己的體內,而後自己的身體便無法動彈地倒向地面。
“悄聲細語(Quietus)。”莎樂美再次揮舞魔杖施展了一個靜音咒。
蘿得看到了莎樂美正用著那種再熟悉不過的充滿色欲的眼神看著自己,隨即由震驚轉為氣憤,怒斥道:“你要恩將仇報?”然而話音剛落,她就驚訝地發現自己本應憤怒的話語,說出來時卻軟綿綿地像是在撒嬌一樣。
“我是想感謝你呀?蘿得姐姐~ ”莎樂美笑眼盈盈,將罪惡的小手伸向了蘿得修女那饞人的胸部。
“你……”蘿得杏眼圓睜,憤怒地看著伸向自己胸部白皙小手,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表面純良、內心腹黑的公主撕開自己修女服,褪下自己內衣,毫無辦法。
一對雪白的大兔子從中活靈活現地躍然而出。
“嘻嘻,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這對大奶子真是傑作啊。”莎樂美看著那對柔軟卻又彈力十足如凝脂般的白花花肉團,露出一臉痴笑,雙眼發直,差點流出口水;那粉紅色的乳暈,像是奶油蛋糕上點綴的草莓,看起來極其誘人。
而蘿得只覺得又羞又惱,既憤恨又委屈,臉頰泛紅,雙眼噙淚:“你這混蛋!我明明那麼信任你!”
蘿得守身如玉20年,即便是在這樣一座淫亂、充斥著各種肮髒交易的城市,即便是面對只手遮天聲名顯赫的法赫爾伯爵的引誘,她也一直恪守著某種矜持,不可否認,蘿得修女對於神的信仰是虔誠的,然而這一刻,她守護了這麼多年的貞操卻以這樣一種突如其來而又莫名其妙的方式失去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
蘿得不能理解,然而莎樂美卻並不會因為她的不理解而停止手中的動作。
“啊~ 哈~ 蘿得姐姐你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你謾罵的話語也很動聽,”莎樂美將那兩團傑作揉扁搓圓,肆意玩弄,又來回捻動兩個粉紅的乳頭,直至它們硬的像兩顆紫葡萄,“你不妨再多罵兩句,我愛聽!”
“你這個變態!瘋子!婊子!蕩婦!衣冠禽獸!”蘿得歇斯底里地罵道,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優雅,然而她卻沒有發現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心中的某種情緒也隨之悄然宣泄。
“哈哈哈,不錯不錯,啪唧~ ”聽著蘿得修女難聽的罵聲,莎樂美表現出一臉陶醉的樣子,然後一口含住了蘿得修女已經勃起的乳頭,像嬰兒吧唧吧唧地吮吸起來,靈巧的舌頭又繞著乳暈來回轉圈,“咕咕,很舒服對吧?被我舔乳頭很舒服吧?將那些平時都不會說的髒話發泄在我身上很爽吧?沒關系,你可以繼續哦~ ”
聽到莎樂美的話,蘿得反而停止了謾罵,轉而冷靜了下來,她干脆閉上眼睛不再去看莎樂美,開始默誦聖典經文,企圖以此來恢復昔日的矜持,抵御乳頭傳來的陣陣快感。
“為什麼就是不肯面對真實的自己呢?”莎樂美表現出一副懊惱的樣子,來回撥弄著彈性十足的乳頭,同時連帶下面的大波也泛起陣陣漣漪。
蘿得修女依舊雙眼緊閉,口中念念有詞,仿佛不為所動,但臉上的潮紅與額頭的細汗卻出賣了她躁動的心。
莎樂美露出玩味的笑容:“那麼就來點更刺激的吧?”
說著莎樂美開始將罪惡的手伸向巨乳小姐姐更下面的地方。
劃過柔軟的上腹,劃過淺淺的肚臍,劃過緊致的下腹,一直探向隱秘的花叢。
“噫!”在某一點被觸及的時候,蘿得不由自主地驚呼出聲。
“發出不錯的聲音了呢?”莎樂美撕開了蘿得下面的衣服,豐腴的美腿以及其間青澀的花叢與花蕊,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之中。
莎樂美開始了更加猛烈的攻勢,靈巧的手指在陰蒂、陰阜、陰唇處來回搓動,像只舞蹈的精靈,不一會兒,那一线天的饅頭縫中便流淌出了甘甜的蜜汁。
“嗯~ 啊~ ”虔誠的修女何時受過這等刺激?
口中的經文變得含糊不清,如意亂情迷的呻吟,緊閉的雙眼也變成媚眼如絲,眼波流轉間透出復雜的情愫。
莎樂美挽起一塊甜蜜給蘿得修女看,得意洋洋道:“看看這是什麼?看來姐姐你的虔誠信仰還是敵不過身體的快感啊。”蜜汁在莎樂美纖細的指縫間拉成細絲,更為這淫靡的氛圍憑添一分情欲。
“承認吧,蘿得姐姐,”莎樂美側躺在蘿得身邊,在她的耳邊說著如魅魔般的囈語:“這就是你的本性,昨天你看向希洛克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你一直在壓抑著內心對性欲的渴望,但你卻無法消滅它們。它們會越積越多,直至將你吞噬,承認吧,這才是你的本心。”
莎樂美再次將手伸向了蘿得的下體,這一次的刺激顯得更加輕車熟路,指尖翻飛,便像是汲水器一樣,將那埋藏在深處的水越弄越多。
“不,不是的,”蘿得極力否認,她回想起昨日對所流露出希洛克欲望感到羞愧,但潮紅的臉頰和含情的美眸卻再也掩飾不住她內心真正的渴望,她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斷斷續續的話語顯得毫無說服力,“我…我是虔誠的信徒……嗯~ 啊~ 我早已發誓將…我的一生都奉獻給天父與…七神…嗯~ 啊~ 我…不能被性欲所左右…”
“姐姐啊,你再這樣不識好歹,我可要生氣了哦~ ”莎樂美露出邪惡的笑容,摩挲著蘿得柔嫩下體的指尖輕輕用力,只聽“噗”的一聲,一抹朱紅便順著莎樂美的手指流了下來,可憐的修女守護了20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被毫無征兆、輕而易舉地摘走了。
屈辱的淚水濕潤了蘿得修女的眼眶,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然而比處女喪失更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在她想象中本應該劇痛無比的破瓜之痛,竟然幾乎沒有感覺,甚至,當莎樂美那如筍尖般纖纖玉指穿過那道蜜汁泛濫的細縫,突破那層薄薄的肉膜,進入她從未被進入過的秘密花園時,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
何等淫蕩的女人才會在破處的時候感到舒服?
突破了最後一層形同虛設的防御,莎樂美便如一名乘勝追擊的將軍,直搗蘿得的黃龍,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三根手指伸進了蜜穴,就像是鲇魚被放進了沙丁魚簍,魚兒在愛液中左衝右突,歡快地撞擊著多汁的肉壁。
“不…不要,不要…快停下…”常年禁欲的修女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口中喃喃,如嬰兒囈語,不知是在讓莎樂美停下,還是讓自己那不斷膨脹、無法抑制的性欲停下。
但莎樂美又怎會在這種時候善罷甘休?
莎樂美的手指還在蘿得的蜜穴中翻江倒海,嘴又吻上了蘿得紅唇。
蘿得下意識想用舌頭抵御莎樂美的侵犯,卻不幸與莎樂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條濕噠噠滑溜溜的舌頭像兩條泥鰍,在兩人的口腔中親密糾纏。
蘿得只覺得身體熱的像是熟透了似的,從臉頰、耳根、脖頸、胸脯直至全身都染上了迷醉的緋紅。
“哈…哈…”莎樂美松口,蘿得大口呼吸著空氣,卻仿佛空氣都變得淫靡,直讓人意亂神迷。
我該怎麼辦?
我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本不是這樣的,我明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可是身體上的快感就是停不下來。
蘿得只覺得被破處以後,自己身體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隱蔽的閘門,欲望的洪水從體內洶涌奔騰而出,又仿佛干旱了20年的魚兒第一次跳進了水里,那種如魚得水的暢快,讓她想要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莎樂美的話語再次響起,是那麼的恰如其時,眼含笑意如魔鬼的誘惑:“來吧,我的好姐姐,不要再抵抗了,你做的已經很棒了,是時候好好放松一下了~接納真實的自己吧,你就是這樣一個渴望著被別人玩弄身體的淫蕩的姐姐~ ”
終於,理智的堤壩崩潰了,蘿得放聲笑道:“沒錯!哈哈哈!是啊,我根本就不是什麼純良的好人,我就是這麼淫蕩,我平時的賢良淑德都不過是虛偽的偽裝罷了,世間哪個20歲的女孩會真的願意天天照顧3個孩子,打理這麼大一個教堂?連一點自己的時間都沒有!沒有午後甜點,從不梳妝打扮!索多瑪的夜生活這麼精彩,我也想去啊,去嫖男妓,去喝花酒,去賭場,去看角斗,去高級娼館春宵一夜,去奴隸市場買個器大活好的男奴從早做到晚!”
蘿得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索性又哭了起來,又哭又笑道:“我要是有錢,我也去花天酒地,通宵達旦,不醉不歸,但我不僅沒時間,也沒錢!這麼一個破教堂,建在索多瑪這種城市里,連每周做禮拜的都少,更別提捐贈了!看著那些為富不仁的有錢人一個個賺的盆滿缽滿,就是不肯拔一毛救濟一下我這小破教堂,我卻只能守著這麼一個破教堂天天養花帶孩子,活的像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婆一樣,我才20歲嗚嗚嗚,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嗚嗚嗚……”
蘿得突然地情感爆發,反而嚇了莎樂美一跳,莎樂美趕緊一只手把她摟入懷中,讓她把眼淚擦在自己的衣服上,安慰她同時好奇問道:“那法赫爾伯爵呢?他挺有錢的吧?你和他的關系看起來很好啊,為什麼不讓他給教堂捐款呢?”
“他?哼,不過是個虛偽又異想天開的吝嗇鬼罷了,他一直仰慕於我,時不時的就會以禱告的名義來教堂找我,甚至表示過希望我能成為他的情婦,他說會疼我愛我,允諾給予我數不盡的榮華富貴,”蘿得擦干眼淚,冷笑道,“但他對我的好感都是建立在‘我是個純潔無垢的白蓮花’的基礎上的,我若是直接找他要錢,他便會認為我也不過是個貪戀錢財的庸俗之輩。真是可笑,花兒尚需澆水施肥,人又怎麼可能純潔無垢不食一點世俗的煙火?
“他將他的虛偽和吝嗇美其名曰,不想讓我這樣高尚的人被錢財這等庸俗之物所玷汙,我們之間的友誼應當是純潔的,但實際上,他不過是想利用經濟上的壓力來迫使我同意當他的情婦,以此得到我的肉體。若我真的同意成為他的情婦,他又會認為我為了榮華富貴出賣自己的肉體,不過是個下賤的婊子,過不了幾天,我便會被他無情拋棄,如他前幾任情婦一樣。
“哈哈哈,莎樂美殿下,你告訴我,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虛偽的嗎?不切實際地認為女人就應該純潔無瑕,一邊引誘女性走向墮落,一邊卻又無比鄙視性開放的女性。哈哈哈,他如果發現自己仰慕的天使已不再是完璧之身,又該是怎樣一副精彩的表情呢?真是令人期待。”
“今天我是來幫姐姐放松的,”莎樂美並未接蘿得的話,而是笑意盈盈地褪下衣裙,將光潔無毛的下體貼上了蘿得毛發稀疏的下體,四腿交叉,互相摩擦起來,“我們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啦~ ”
濕潤的陰阜擠在一起,陰唇與陰蒂相互摩擦,柔軟的觸感帶給兩位少女別樣的快感。
伴隨著淫水相撞啪唧啪唧的聲響,兩人口中也發出舒服的呻吟,此起彼伏,鶯鶯燕燕,婉轉動人。
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淫叫的頻率也越來越貼合,雙腿夾緊,陰部摩擦,越來越快,越來越爽,直至兩人同時達到快樂的巔峰。
……
“你把我上了,你得付嫖資,”恢復理智的蘿得修女重新整理好情緒,一臉幽怨地看著莎樂美,而幽怨的語氣中又帶著點嬌嗔,“下次你去那種地方的時候也要叫上我。”
然而忽然,教堂的門外響起人聲,壞了,是莉婭、柯尼和薩拉三個孩子回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蘿得修女大驚失色,現在的她衣衫破碎、赤身裸體、愛液橫流,莎樂美也同樣一絲不掛,這等香艷場景若是被孩子們看到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怎麼辦?要躲起來嗎?或是,把他們給……”
……
“我負責照顧的月鈴蘭長的最高,所以是我養的最好!”莉婭道。
“明明是我負責的花開得更盛!”柯尼反駁道。
“不不,你們都沒注意到,我養的月鈴蘭扎根最深,所以其實我才是養的最好的那個。”薩拉也反駁道。
“那我們找蘿得姐姐來評判。”
“對,蘿得姐姐是最公正的。”
三個孩子嘰嘰喳喳地,像三只小麻雀,完全沒有意識到教堂里發生的事情,毫無防備地打開了教堂的大門。
只見——
莎樂美和蘿得正衣冠整齊地站在那里有說有笑,黑色的修女服完好無損,嚴嚴實實地包裹著修女迷人的胴體。
兩人仿佛一對多年的好友在互相攀談,仿佛剛才發生的事都只是一場夢。
莎樂美熱情地笑著跟三個小家伙打招呼,然後向蘿得修女告別道:“再次感謝你的幫助,蘿得姐姐,請不要拒絕我對教會的捐贈,我會再來找你玩的。”
三個小家伙有些好奇,蘿得姐姐什麼時候和這位好看到不像話的小姐姐關系這麼好了?
嗨呀,不管了,還是先讓蘿得姐姐評判評判誰養的花最好吧。
莎樂美心情愉悅地離開教堂返回了城主府,而身上的水漬還略有些潮濕。
……
城主府的陰暗地下室內。
幾個籠子關著數十只哥布林,它們在籠子里狂怒地低吼著,卻無力逃出來。
籠子外則是兩具淪為植物人的少女的軀殼,這是受到哥布林襲擊而死去的那兩個少女,即便是蘿得修女,也只能治好她們身體上的外傷,而她們的精神受損嚴重,永遠沉睡了過去。
赤裸的身體像是精致的人偶,被擺放在地下室,曾經活潑可愛的鄉村少女,變成了再也不會醒來的植物人。
魔女夢娜和莎樂美正站在兩具少女的軀體面前。
“這將是我們新的一課,同時也是一節黑魔法課。”知性的魔女老師面對可憐的鄉村少女,並未表現出過多的情緒,無用的憐憫並不能讓這兩個可憐的少女復活,卻會浪費掉兩個絕佳的實驗材料。
浪費才是對逝去的生命最大的褻瀆。
“您是要使用亡靈魔法嗎?將這兩個少女復活為喪屍嗎?”如今的莎樂美也已不是第一次接觸到魔法的小白了,她已經是一名2級魔法師,她惡補了很多基礎魔法知識,黑魔法也略有涉獵。
她也明白了教會為何要狩獵黑魔法師和魔女們,正是因為他們對人體結構和靈魂的研究,才使得他們淪為教會的眼中釘。
教會相信人體的奧秘與靈魂的奧秘只應神明知曉,是人類永遠不應探尋的領域,任何對人體和靈魂的研究,都是對神明的僭越,必將遭受神明的懲罰。
但莎樂美才不會相信教會的一派胡言。
作為【勇者之王】希律·萊茵的女兒,莎樂美始終相信的是——有一座山在那里,你便要去攀登它,有一片海在那里,你便要去跨越它,有一座迷宮在那里,你便要去攻略它,有一位佳人在那里,你便要去征服她!
生命的終極秘密就在那里,靈魂的終極奧秘就在那里,那便不由地想要一探究竟!
因為它就在那里!
“不,用那種亡靈魔法太浪費這種絕佳的材料了,”夢娜解釋道,這種“活屍體”材料可遇不可求,活人好找,死人也好找,但這種不死不活的人,必須要利用教會牧師的治愈術才能制作出來,而魔女最大的敵人就是教會,自然不可能找到教會幫忙,“而且亡靈魔法復活出來的不死族,很難對其進行精密地操控,而我們今天要用的是這個。”
說著,夢娜拿出了一個小罐,莎樂美向其中看去,瞬間汗毛倒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退了好幾步才停下,心想魔女不愧是世間最邪惡的存在。
只見罐中是數只蝸牛,然而這些蝸牛卻很不普通,它們的兩個觸角長的異常粗大,極其病態,都快抵得上半個身子粗細了,同時觸角和身軀都呈現出透明的樣子,而被透明包裹著的,是一條條相互糾纏在一起、惡心的、還在不停蠕動的、彩色寄生蟲。
正是這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寄生蟲占據了蝸牛的身體,吃光了蝸牛的內部,取代了蝸牛的精神,將觸角撐的異常巨大,同時控制了蝸牛的行動。
“這是僵屍蝸牛,而寄生在它們體內的名叫雙盤吸蟲,”夢娜耐心解釋道,“當蝸牛吃到雙盤吸蟲的蟲卵,就會被雙盤吸蟲寄生,雙盤吸蟲會吃空蝸牛身體內部,同時接替蝸牛的精神,控制蝸牛的行動。那些蠕動的彩色正是無數條糾纏在一起的雙盤吸蟲,它們之所以呈現出彩色,是為了引誘更高級的生物來吃掉僵屍蝸牛,以此來寄生更高級的生命體。而後它們會再次掏空更高級的生命體,控制它們的行動,再去吸引更更高級的生物來捕食它們,再去寄生更更高級的生命體。直至將世界上所有生命都變作像僵屍蝸牛一樣的傀儡……”
聽到夢娜的介紹,莎樂美又向後退了兩步,生怕這些惡心的東西寄生在自己身上。
或許以後莎樂美會開發出腦奸一類的重口味性癖,但現在她還是很害怕大腦莫名其妙就被這些寄生蟲給吃掉的,尤其是這些寄生蟲實在是太惡心了。
“但實際上,”夢娜看見瑟瑟發抖躲得遠遠的莎樂美,不禁笑道:“這種寄生蟲只能占據那些精神力極其脆弱的生命。別說是人類了,就是鳥兒的精神力,都可以無懼於這種寄生蟲。人類,尤其是魔法師的強大精神力,更是可以將雙盤吸蟲這點精神攻擊忽略不計。因此,如果是被精神力強大的高級生命體捕食,它們無法占據其身體,就會產出蟲卵,讓蟲卵隨著高級生命體的糞便排出體外,再開啟新一輪的寄生。”
“那您的意思是?”盡管還是感到惡心,但莎樂美已不再害怕這些寄生蟲。
“沒錯,讓雙盤吸蟲寄生這兩個精神被破壞的少女的身體,控制她們的行動,再由你來控制雙盤吸蟲。這樣一來,不僅只需要用極少量的精神力便可控制多具軀體,而且或許還能保留和了解下這兩個少女的記憶,這是亡靈魔法無法做到的。那麼,奪魂咒你還記得吧?”
“是的,老師。”原來是這樣,莎樂美不禁贊嘆黑魔法師的智慧,奪魂咒雖然好用,但會耗費大量精神力一直是黑魔法師們,當然也包括莎樂美,在頭痛的問題,奪魂咒不禁在施咒的時候會消耗很多精神力,維持掌控靈魂碎片更是會永久占據施咒者一部分精神力。
就拿莎樂美來舉例,她用奪魂咒控制了夢娜和露比兩個人,其實這就幾乎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以她如今2級魔法師的精神力,已經很難再用奪魂咒去控制“一個人”,但控制幾條寄生蟲還是沒問題的。
因此能想出如此方法來操縱人體,也是著實巧妙。
以後自己也要做一個像夢娜老師這樣優秀的魔女才行,莎樂美如是想。
“奪魂咒(Imperio)!”夢娜拿出一只寄生著雙盤吸蟲的蝸牛,莎樂美對其施咒。
“啪—”雙盤吸蟲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魔咒,直接當場暴斃。
“你釋放的精神力太強了,你應該把精神力控制的更弱一些,將瑪那的輸出量調整的更小一些。”夢娜耐心教導道。
最終,莎樂美試了4、5次將奪魂咒控制在0。
1瑪那以內,才終於成功控制了一條雙盤吸蟲。
莎樂美將那體內還在不停蠕動的蝸牛放在手上,控制著它在手上爬行,拖出一道長長的粘液,居然覺得還有些可愛。
“這是大王蟲的粘液,”夢娜又拿出一個小罐,里面盛滿了帶著淡黃色、透明的粘稠液體,也是頗為惡心,“它可以讓這只雙盤吸蟲的精神力變得更強,畢竟即便是淪為植物人,她們也是人類,稍微一點點精神力的殘留都可能使這些脆弱的寄生蟲命喪黃泉。”
一陣忙活,夢娜和莎樂美終於讓兩條雙盤吸蟲寄生在了兩名少女身上,接下來等待的就是少女的軀體完全被雙盤吸蟲占據,而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眼淚從少女的眼角無聲滑落,或許是身體本能地在抗拒著被寄生蟲啃食大腦,或許是不甘心就這麼徹底死去,但可憐的少女還是就這樣變成了人以外的生物,或許她還有家人在等待著她回家,但她卻永遠也不會再回去了。
這都是那些殘忍的哥布林所帶來的傷害,盡管哥布林已被一網打盡,但創傷卻是永久的,而那個將哥布林帶到村落附近的幕後黑手卻依舊逍遙法外。
……
坐落在索多瑪郊外,大農場主米勒·斯潘塞的莊園。
這實在是一座占地極廣的莊園,同時無處不透露著暴發戶的氣息,外園中的植物都頗為名貴,卻被修剪成極其浮夸的造型,眼看就很難活過今年了,屬實是暴殄天物。
幾個裸體女人的石雕被擺在花圃之中,卻有的精致有的粗糙良莠不一,擺放的位置也沒有章法,因而顯得毫無美感,明顯是其主人完全不懂藝術,只是在附庸風雅罷了。
坐落於莊園中央的主宅邸,被裝潢的富麗堂皇,極其奢華,但卻風格混搭,顯得不倫不類。
“這人品味真差。”小貓娘諾拉如是評價道。
莊園的防衛不可謂不嚴密,莊園外時不時就有巡邏的傭兵,而莊園內的花園之中亦有很多仆役在忙忙碌碌,若是有人入侵必然一下子就會被發現。
然而諾拉卻宛若閒庭信步,大大方方地從正門走進,啊不,是潛入了斯潘塞莊園,巡邏的傭兵、花園的仆役都仿佛視若無睹。
“用未來的科技對付這些古代土著,真是太輕松了。”諾拉用光學迷彩科技隱匿著身形,徑直走進了莊園中央的主宅邸。
諾拉甚至在幻想自己是在裸體入侵,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情況下,羞恥地戶外露出,那該有多刺激呀,可惜光學迷彩是裝在衣服上的,想到這里,諾拉不由地緊了緊菊花里的肛塞,臉上泛起一抹緋紅。
巨大的宅邸內的構造卻乏善可陳,一樓是用來舉辦宴會舞會的大廳,二樓是臥室和書房,書房里的書不少,但書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閣樓是雜貨間,地下還有一個似乎是用來放酒的地窖。
諾拉在來來往往的仆從中隨意穿行,在各個房間內肆意翻看。
“嗯,這個是非法買賣私奴的證據。”
“嗯,這個是非法侵占田產的證據。”
“嗯,這個是非法毆打村民的證據。”
“嗯,這個逃稅漏稅的證據。”
……
“不過米勒·斯潘塞本人似乎並不在家。”諾拉將宅邸的一樓、二樓和閣樓翻了個底朝天,搜羅到了許多斯潘塞家族的罪證,雖然並沒有關於哥布林的信息,不過也完全可以回去交差了,但唯獨沒有見到米勒本人的身影。
只剩下地下酒窖還未查看。
諾拉想著米勒大概率是不在家了,畢竟大農場主同時也是地產大亨的米勒,可絕不僅僅只有這一處住宅。
諾拉考慮著要不要去偷點這個時代的美酒帶到別的時代想必肯定很受歡迎,不過想想米勒這人的品味,估計藏酒也不會很好,自己還是省省空間口袋吧。
想著這些,諾拉進入了酒窖之中。
果然米勒·斯潘塞也不在這里,倒也在意料之中。
然而正當諾拉打算退出酒窖離開這里的時候,一道隱蔽的暗門吸引了諾拉的注意。
諾拉打開暗門,帽子上的光源照進黑暗的房間內。
一瞬間,一股巨大的怒火與悲慟占據了諾拉的內心。
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骨瘦嶙峋,已被虐待的不成人樣,頭發被撕扯地稀稀拉拉,一塊頭皮被掀開露著血淋淋的頭骨,左眼被剜去,留下一個黑紅的空洞,而另一只眼瞼淤血腫脹,鼻骨斷裂,原本高挺的鼻梁歪向一邊,嘴腮干癟,右耳也被生生扯了下來,右邊乳頭被割去,左乳則被整個剜了下來,右臂從肘部被齊齊截斷,左臂斷成數節癱軟在一旁,腹部凹陷滿是淤青,陰部被燙的發黑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一根粗若碗口的木棍插在少女的直腸里,左腿向內扭曲變形,消瘦的右腿則被一根粗粗的鐵鏈鎖在地上。
諾拉不敢想象,這個女孩究竟遭受了何等殘忍的虐待。
出生在未來和平文明年代的穿越者,第一次意識到這是一個怎樣的時代。
超凡的力量構築起高高的城牆,城牆內是肆意妄為的貴族和有錢人,而城牆外則是毫無反抗能力的平民百姓,他們被欺占土地,他們被踐踏人權,他們的女兒被虐待致死。
達官顯貴們不需要什麼特別的理由就可以將一個花季少女的一切全部奪去,只因他們掌握了財富與權力。
在這個時代只有上等階層的人才是人,下等階層的人不過是牲口、豬玀。
諾拉心痛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噙滿了淚水,被深深的無力感所包裹,面對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孩,她什麼也做不到。
然而這時候她卻驚訝地發現,即便是遭受到這樣非人的虐待,即便身體早已被虐的不成人樣,這個女孩居然依舊在堅強地活著。
只聽那細若蚊蠅的聲音道:“求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不……太痛了……求求你殺了我吧……我好恨……”
“我馬上就救你出去,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出去後就會有人為你療傷!”
……
風穗村。
夕陽的余暉染紅了半個天際,燒紅了天邊的雲。
風吹過青青的麥浪,像是精靈在麥田穿行。
弟弟終於等來了姐姐歸家。
先被哥布林擄走,又被送往城中救治,如今14個少女終於回到了風穗村,回到了家。
“我回來了。”姐姐的聲音顯的生澀而平淡。
“歡迎回來!”弟弟卻十分感動地迎接著姐姐回家。
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都仿佛一場噩夢,而現在噩夢終於可以醒來。
弟弟將姐姐領進家門,沒有注意到,夕陽的余暉映在姐姐的眼波之中,泛著彩色的蠕動的光。
……
入夜,瘋狂的索多瑪再次開始了自由之夜。
“歐克呀,讓你去夜店探花,探的怎麼樣了。”莎樂美這幾天一直在忙這忙那的,直到今夜才第一次體驗索多瑪的夜生活,不由地有些期待,同時也對天天尋花問柳的歐克頗有些不滿——若是他介紹的地方不能令人滿意,一定要好好懲罰他一番。
“妥妥的,”歐克豎起一只大拇指,自信道,“‘青貓亭’,別看店面不大,但口碑極佳,不是那種專宰外地客人的噱頭店,而是回頭客都是本地人的精品好店,去過的都說好。”
“那我可就要好好期待一番咯,”莎樂美笑意盈盈道,“啊,對了,一會兒還會來一位朋友和我們一起去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