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點新東西總是很不容易,開始前躊躇滿志,幻想自己是個天才,開始時對於那些新知識充滿好奇心和探索欲,讓我們以為只要有興趣、有動力,就一定能學好,但當我們接觸到一定量的新知識後,我們就會發現,我們仍會犯錯,僅僅通過教授,並不能使我們真正掌握新的知識和技巧,我們自己記住的,和老師教給我們的,會有很大差距,這就需要不斷地復習、練習,練習、復習,來糾正記憶上的謬誤,重復的過程總是枯燥的,而發現錯誤的時候也總是令人懊惱,改正錯誤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枯燥懊惱痛苦總是讓人想要放棄。
毅力當然很重要,但適當的放松也很重要哦。排除掉這些枯燥懊惱痛苦,才能更高效的學習,放松一下又不是放棄,沒必要一直緊繃著,累了就洗個澡好好放松一下,不要多想,放松,放松,這個力道可以嗎?”
莎樂美給希洛克擦洗著後背,不輕不重地不斷洗下練武少年身上的汙漬,同時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小貓,在不斷抓撓著少年的心。
希洛克也覺得莎樂美說的很有道理,搓背的力道也很舒服,他也很想放松,但小希洛克卻不肯放松,仍像個威猛的戰士,充血矗立著。
“後背洗好了,接下來就該洗前面了。誒~怎麼還害羞呢?”莎樂美一把抓住了希洛克勃起的肉棒,冰涼的手指,抓住滾燙肉棒的瞬間,少年不由自主打了個舒服的哆嗦。
“公主殿下,呃,啊,您說過要告訴我,讓…讓它軟下來的方法的…”
“對啊,我現在就是在幫你軟下來哦,舒服嗎?”只見莎樂美纖細玉手不斷套弄著充血腫脹的肉棒,滑膩的觸感,一次次地刺激著少年年幼的心靈,一波波快感像是一波波浪濤般衝刷著少年的大腦。
然而莎樂美上上下下地速度卻越來越快,希洛克也覺得越來越舒服,刺激也變得越來越大,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好像有什麼自己無法控制的東西就要出來了!
就要出來了!
但下一秒,莎樂美卻停下了擼動的手,使得希洛克內心的某種期待落了空,一陣難以忍耐的焦躁感在心中刷的一下升騰起來。
他看向莎樂美,卻發現莎樂美露出狡黠的笑。
“看來用手不太行誒。”莎樂美的手離開了希洛克的肉棒。
希洛克很想說,如果你再多擼動一會兒,再多擼一秒,那令人焦躁的東西就能出來了,但他卻不好意思說,讓女孩子摸自己尿尿的地方果然還是太羞恥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力度不夠,這次我換成腳來試試。”莎樂美繼續笑吟吟道,而後不由分說地將希洛克放到在地,伸出了那踩碎無數人傾慕之心的玉足。
珍珠般的腳趾,潔白勝雪的足背,白中透粉的足底,足踝、足弓、足跟、足腱,每一根线條,每一條肌理,都如同暗合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顯得完美無瑕、渾然天成。
多少人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美足,多少人妄想著被它踩踏,此刻就這樣在少年的眼前白生生的晃著,然後不輕不重地踩在了他的胯下。
“呃啊~”希洛克忍不住呻吟出聲。
甫一接觸,他便知曉了,那是比手更舒服的刺激,光滑的腳踩著光滑的肉棒貼在光滑的肚皮之上,明明是這麼羞恥的姿勢,卻是那麼的舒服,僅僅一秒,希洛克便淪陷了。
然而更舒服的“接踵而至”,莎樂美開始用腳搓動起希洛克的肉棒,腳底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肌膚不斷摩擦著希洛克的包皮,挑逗著他的冠狀溝,撥弄著他紅紅的龜頭,時急時徐,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卻每一下都踩在了少年的心坎里。
那股躁郁此刻化作了熊熊烈火,再次升騰了起來。
莎樂美腳下的動作越來越快,那躁郁之火也愈演愈烈。
希洛克面色潮紅,雙眼緊閉,呼吸聲粗重的像只野獸,他感到自己再一次到達了那種即將噴薄而出的邊緣。
這次一定要出來啊!
然而,莎樂美卻又一次停下了刺激,挪開了踩在肉棒上的玉足。
為什麼?
為什麼?
每次都是這樣?
躁郁之火此刻化作了心中的憤怒,希洛克現在甚至想抓起公主的足腕,粗暴地強迫她用那雙美足繼續按摩自己的肉棒,然而仍然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他睜開了緊閉的眼睛,卻看見公主又是一臉狡黠的笑。
“好可惜啊,又沒能成功~”莎樂美俯下身子,壓在希洛克的裸體上,形狀優美的一對乳房緊緊貼在希洛克的胸膛之上,光潔的陰阜壓在了那已經被寸止了兩次的肉棒上。
火焰又一次從少年的內心升騰起來。
他的呼吸再次粗重起來,眼睛也被火焰點燃。
那肉棒似乎也意識到了,這是離它的歸宿最近的一次。
上了她!
插進她的那里!
在她身上摩擦!
手、腳、乳房、小洞,任何地方都行!
把她推到,在她的身上抽插!
粗暴地!
在她的身上發泄!
希洛克的理智已幾乎被欲望吞噬殆盡,然而下一刻,莎樂美說出的話,卻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話說,短發的多蘿西變得更帥氣了呢,你也這麼覺得吧?你們是情侶吧,你們有發過誓嗎?就是海誓山盟的那種,”莎樂美笑容依舊狡黠,如蘭芷般的香氣吐在少年的臉上,“你永遠也不會背叛她的,對嗎?”
“不……不是的……”希洛克粗重的呼吸停滯了下來,眼神也恢復了清明,自責地不敢去看莎樂美。
“那好,”莎樂美站起身,柔軟潔白的陰阜也離開了少年的肉棒,不再給予他更多的刺激,“我現在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計算394乘以427等於多少?”
“哈?”莎樂美話題轉變太快,希洛克一時有點發懵,“為什麼?”
“讓你算你就算,快點。”
“4乘以7等於28,4乘以2等於8,4乘以4等於16,1600加上80再加上28等於,1680,1708,然後是9乘以7等於63,9乘以2等於18……”
希洛克碎碎念地算著數,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肉棒隨著注意力的轉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變小了。
“38430加上17多少來著……對不起,殿下,我算不出來……”
“不用算了,你看你那里是不是軟下來了?”
“誒?”希洛克看到自己的小雞雞真的軟下來了。
“為了防止你那里再次變硬變大,”說著,莎樂美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個金屬制的帶鎖的小套子,套在了希洛克的小雞雞上,“要把它套上才行。”咔,小巧可愛的金屬鎖被鎖上,鑰匙被莎樂美拿走了。
這夜,莎樂美睡的很香甜。
而可憐的希洛克,被寸止了兩次,也沒能射出半點精液,還被戴上了貞操鎖,他想要像公主那樣自己擼動自己的小弟弟都做不到,只得等下一次洗澡的時候才能讓公主幫他摘下貞操鎖。
而下一次,壞心眼的公主依舊不會讓他釋放,她會一直管理著他的射精,直到他在一次次的寸止和禁欲中徹底崩潰,變成滿腦子只想著射精的性奴隸!
在欲火的折磨下,直到天開始蒙蒙亮,啟明星升起,希洛克才渾渾睡去。
……
東城區,一條不起眼的小巷,茉茴巷。
索多瑪有許多這種陰暗的、不受人注意的小巷,那一扇扇不起眼的門後,或許是被當作地下交易的場所,或許是被當作藏匿非法物品的倉庫,或許,隱藏著一間魔女的小屋。
赤足再次踏上熟悉的地面,讓灰袍魔女感到一陣安心。
“進來吧。”身穿女仆裝的露比跟著走進了屋中。
多日不見,小屋仍是熟悉的氣息,桌子上擺滿了熟悉的瓶瓶罐罐、礦石、魔法書、寫滿了筆記的手稿、蠟燭、研缽、天平,桌子旁邊是一個樹根做成的木架子,一只黑貓正趴在上面搖著尾巴。
“嘿,米菈,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魔女夢娜向黑貓打招呼道。
黑貓打哈欠似的喵了一聲,算是回應。
而屋子的中央是一個木制的試驗台,上面粘著褐色的像是干涸的血跡。
“露比,脫下衣服躺上去吧。”
露比順從地脫下衣服,直到最後一件,一道寒芒從落下的衣物中劃出,一只鋒利的匕首直直抵在夢娜纖細的脖頸,只要再稍稍用一點力,便可劃破那薄薄的皮膚,切斷那脆弱的血管。
“魔女,你要明白,盡管你和公主殿下做了愛,但最愛她的人依舊是我。我自願為公主獻上我的肋骨,作為制作魔杖的材料。”說罷,露比旋轉匕首,將刀柄遞給夢娜,而後轉身側躺在了試驗台上。
夢娜看著赤身裸體的吃醋女奴,臉上微微泛起了一抹潮紅。
鋒利的匕首被燭火烤的炙熱,割開了少女的皮膚、肌肉、筋膜……
……
莎樂美終於還是坐在城主辦公室里看起了那些枯燥的卷宗。
露比和夢娜老師給她做魔杖去了;多蘿西在跟著安德烈認真練習戰斗技巧,可憐的希洛克由於睡眠不足,練習時頻頻犯錯,被罰去跑圈;歐克則說是去酒館打聽情報。
百無聊賴,莎樂美終於看起了這些冗雜的羊皮紙卷宗。
她真的認真在看,像是一個新人作者在認真地看著讀者的評論。
漸漸地,她發現這些冗雜的卷宗之中仿佛隱藏著什麼,那是歷任城主都未曾勘破的秘密,或是他們即便看出了什麼也無能為力。
索多瑪是一個很神奇的城市。
不同於皇城,皇權與教會兩大支柱共同維持皇城千百年來固若金湯;索多瑪的那種微妙的平衡,卻是由明里暗里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勢力——它們盤根錯節,它們相互交織,它們就像層層疊積木塔一樣——共同構建起來的。
抽掉其中的任何一股勢力,都會有其他勢力一擁而上將它留下的空缺瓜分殆盡;同時,任何一股勢力背後,都可能連帶牽扯出一眾利益相關的龐然大物。
它的平衡看似脆弱,實則容錯率極高。
也就是說,索多瑪不需要城主,事實上,索多瑪不需要任何人去掌控它。
但從卷宗中還是可以看出一些表面上的東西。
在上任城主卸任——准確地說,是失蹤後——在明面上,維持著這座城市的分別是:
世襲伯爵家族法赫爾家族。
萊茵帝國的爵位等級分為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勛爵。
爵位又分為世襲爵位和榮譽爵位兩種,世襲爵位可以傳給後代,而榮譽爵位只能自己享有。
世襲爵位傳至下一代時,若年輕一代無立功表現,則會自動下降一級,也就是公爵的兒子會變成侯爵,侯爵的兒子會變成伯爵,即便如此,一個伯爵爵位也至少可以傳四代,至於勛爵,因為已經是最低級貴族,所以就不再區分世襲還是榮譽。
因此,很多立功者被授予爵位時寧可選擇低一級的世襲爵位,也不願意選擇榮譽爵位。
雖然帝國的律法規定同一級別的榮譽爵位與世襲爵位在地位上是相同的,榮譽爵位最多略差於世襲爵位,但依舊有人說出榮譽公爵不如世襲男爵的暴論。
不幸的是,莎樂美的封號星月郡主,就相當於榮譽公爵。
皇室成員一般不會被冊封世襲爵位,因為冊封世襲爵位就意味著與皇室分家,同時放棄作為皇室的權利。
相比之下,法赫爾伯爵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世襲伯爵,事實上,法赫爾家族從三代之前就是世襲伯爵,幾代下來,依舊是伯爵,可見其家族興盛,功績卓著,人才輩出。
同時,與莎樂美那十幾人的護衛隊不同,法赫爾伯爵家族擁有一支1000人規模的合法私兵,這也是這個家族敢在索多瑪西城區只手遮天的最大保障。
在明面上,法赫爾家族掌握著索多瑪西城區幾乎一切事務,衣食住行,執法行政。
法赫爾家族的子弟滲透進了政府各層,在各個部門擔任要職,以至於他們可以不通過城主府就自行決定西城區的稅收,甚至頒布法令。
在抽光西城區的油水之後,他們會像打發要飯的一樣給予城主府一點小恩小惠。
至於暗地里,法赫爾家族又掌握了多少家賭場,多少家妓院,多少不合法的生意,就不得而知了。
埃德加爾商會。
不同於法赫爾家族,埃德加爾商會雖然坐落於南城區,但它的影響力卻是遍布整座索多瑪,乃至以索多瑪為樞紐聯系著各城市的巨大商業網絡。
各種商品的價格,各個店鋪的營收,行腳商人們的交易,都被埃德加爾商會用商人的手段操縱著。
明面上,埃德加爾商會幫助一些貴族們打理資產,幫助商家開設店鋪,幫助行商們完成交易,幫助商隊經貿往來。
而背地里,沒人知道他們在暗中操縱了多少次物價,販賣了多少人口,拍賣了多少奴隸……
暗龍幫和兄弟會。
暗龍幫一向以凶狠暴戾著稱,殺人放火,斗毆劫掠,無惡不作,他們多活動於北城區一帶。
多年前,暗龍幫還是只是個剛成立的小幫派,然而其老大“暗龍”屠多·曼巴卻以一己之力,消滅或是整合了索多瑪大大小小數十個黑幫,建立了如今索多瑪第一大黑幫“暗龍幫”。
暗龍幫崇尚暴力,在暗中與各大勢力勾結,依靠出賣武力來索取保護費;同時還掌管著諸如地下格斗等血腥暴力的灰色產業,他們中許多頭目都曾打過黑市拳,被“暗龍”屠多·曼巴看中而提拔為頭目。
暴力,既是他們的信條,亦是他們立足於此的根本。
以其凶狠暴力所帶來的威懾和恐怖,一直以來,暗龍幫都作為黑道秩序般的存在,直到新興黑幫兄弟會的出現,才打破了這一局面,使得索多瑪的黑幫勢力出現了分庭抗禮的態勢。
索多瑪兄弟會原本只是個成員之間互幫互助的工會,卻在一次次與暗龍幫以及其他勢力對抗、維護自身權益的過程中,發展出了黑道屬性,成為了如今的黑幫兄弟會。
和暗龍幫相同,如今兄弟會也在收著保護費,以及掌管著一些灰色產業,但方式卻不像暗龍幫那麼暴力。
值得一提的是,兄弟會三大首領中的二首領“賢軍師”賴哈特,就是他多次以計謀取勝於暗龍幫,才使兄弟會在夾縫中得以存活並發展壯大起來。
兄弟會在北城區站穩腳跟之後,現在隱隱又將觸手伸向了混亂的東城區。
大地主米勒·斯潘塞。
和上面幾大勢力比起來,米勒·斯潘塞更像是個單純走了狗屎運的土豪。
盡管在地下賭場中他總是輸多贏少,但在人生的幾次豪賭中,毫無疑問,他贏的盆滿缽滿。
原本米勒·斯潘塞只是索多瑪周邊村落的小財主,既無官爵傍身,也無一技之長,守著祖上傳下來的還算豐厚的家業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恰好某一年索多瑪一帶出現大旱,周圍很多農戶顆粒無收,米勒·斯潘塞瞅准了時機,用家中屯糧換取了周圍農戶許多土地,一舉成為索多瑪附近數一數二的大地主。
但他卻並未就此滿足,嘗到甜頭的他,開始主動設計去威逼利誘攫獲更多農戶的田產。
米勒·斯潘塞的田產越來越多,與此同時,作為商業樞紐的索多瑪城也因為越來越繁榮而面臨著擴建。
於是米勒·斯潘塞再次瞅准時機,在自己的土地上建造了許多房屋用於索多瑪的擴建,以此謀取了大量財富。
如今,米勒·斯潘塞不僅是掌握了索多瑪周邊八成農田的大地主,還是索多瑪城區最大的房地產商和首屈一指的富豪。
當然,這只是擺在明面上的,黑暗中或許還隱藏著更加龐大的勢力,甚至可能涉及到那幾個封疆大吏,甚至皇室,甚至教會。
但有一點很神奇,莎樂美發現,無論是法赫爾伯爵、埃德加爾商會,還是暗龍幫、兄弟會,似乎都在默契地遵循著某些規則。
黑色的勾當,只能在黑夜里進行,絕不允許發生在白天。
——“白日規則”,這是生活在這座城市中所有人都默認的規則,在夜晚,無論殺人、放火、搶劫、火並,抑或嫖娼、賭博、賭拳,抑或拐賣人口、交易贓物、販賣奴隸,任何犯罪,任何不法行為,任何違反道德違反人倫的事情,都可以去做!
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你便有無限的自由!
然而在白天,縱使是最凶狠的暴徒,最邪惡的罪犯,也必須乖乖收斂爪牙,遵紀守法,別說打架斗毆,就連普通的口角爭執都很少發生,而促成這一規則形成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
“索多瑪城保安官總長‘白日鬼神’威爾·沃洛維茨,人家真是小瞧你了呢,嘻嘻。”莎樂美看到那張介紹威爾的卷宗時,玩味地笑道。
5年前,在那場希律王在位期間最大的叛亂中,還是一個帝國軍小卒威爾·沃洛維茨立下了曠世奇功,扭轉了幾乎注定失敗的戰局,使得差點稱霸一方的克里希匪團最終铩羽而歸,分崩離析。
那是足以拜官封侯的功勞,然而在面對希律王慷慨賞賜的時候,名叫威爾的年輕人卻只是選擇了回到自己出生的城市索多瑪,當一個小小的保安官總長。
沒人理解威爾的行為,但卻有無數人痛恨他的行為。
因為他剝奪了自(罪)由(惡)的索多瑪一半的自(罪)由(惡)——白天的自(罪)由(惡)。
於是無數人,或是崇尚暴力的黑幫分子,或是受雇於那些墮落貴族的傭兵殺手,前赴後繼地想要干掉他,恢復曾經絕對自由的索多瑪。
但這個名為威爾的年輕人所制定的規則,並非仰仗於他的功勛和地位,而是他那讓所有人都感到膽寒的戰力!
所有人挑戰者,無一例外,都命喪黃泉;所有犯罪者,無一幸免,皆死無全屍。
一時間,索多瑪城外的亂葬崗堆滿了屍體,連埋葬的地方都沒有了。
“白日鬼神”的威名並非來自於殘酷的戰場,而是在這座索多瑪城一點點傳開的。
直到索多瑪的黑道之王“暗龍”屠多·曼巴親自出手與威爾打了一場,才終於結束了這場漫長的殺戮。
沒人知道那場對決的結局,只是那場戰斗之後,“暗龍”屠多·曼巴認可了威爾的規則,宣布任何暗龍幫成員不得在白天進行任何非法活動,任何不遵守“白日規則”的人不僅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同時也將受到來自暗龍的怒火。
雖然再無人懷疑威爾能夠以一己之力捍衛索多瑪白天的和平與穩定,但令人慶幸的是,威爾並未想過將他的規則延伸至黑夜。
總之,直到現在,在威爾·沃洛維茨的震懾下,索多瑪所有的灰色活動都只能在夜晚進行。
但或許是因為光明愈加明亮,黑暗就愈顯得深邃。
在威爾·沃洛維茨的“白日規則”下,夜晚的索多瑪變得更加自由,更加繁榮,那些罪惡的行為也變得更加猖獗。
“看來想要在索多瑪真正立足,還是要和這些家伙們打交道啊,”不知不覺,竟已天黑,莎樂美覺得這些情報認真看下來居然還蠻有意思的,於是她點上蠟燭,燭火搖曳,照的她可愛的臉蛋紅撲撲的,泛著興奮的光,“要從哪里作為切入口來融入索多瑪呢?法赫爾伯爵?埃德加爾商會?暗龍幫?兄弟會?大地主米勒?不,不對,僅僅融入是不夠的。賭場、妓院、拍賣行、角斗場,感覺都很有意思呢!好想把它們都據為己有!還有那些奴隸們要怎麼才能把她們弄到手呢?
“好像還想不到什麼好法子。或許夢娜老師會有什麼辦法,她是魔女,是黑魔法師……
“總之先提升自身實力吧,我現在的精神力應該能達到2級魔法師的水准了吧,等我有了魔杖,或許可以去東城區的黑街殺兩個混混練練手,當然是在晚上。”
忽然,原本津津有味看著卷宗的莎樂美感覺到了有人進入了房間,然而房門並沒有開合,莎樂美抬頭望去,只見一個留著橘黃色短發的可愛少女——這有些奇怪,因為據莎樂美所知,萊茵帝國並沒有這種發色的人——穿著同樣奇怪的裝束,正站在房門口滿臉笑意地向莎樂美打著招呼。
“你是誰?”莎樂美問道,她努力回憶,卻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孩。
“好久不見啦,莎樂美,雖然你現在還不認識我,但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初次見面。”少女真誠地笑著,像個老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