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月坐在出租車上,在趕往酒店的路上,心情不象平時那麼輕松。
成剛叫她到酒店去,自然是“吃肉”。所謂好戲,想來與肉有關。不論是什麼,都是討她好心的事兒,沒有壞事兒。
她心情的變化是源於蘭花的那一番重要的話。
蘭花的顧慮一點不錯,要是成剛離婚,被外邊的女人搶走,她們蘭家的日子立馬由天堂變為地獄。
因為這個男人不只是財富的象征,也是這幾個女人精神的支柱。
盡管成剛表示過不拋棄蘭花,但是蘭月心里還有點突突。
蘭月生活在幸福之中,平時只在品味人生的優越性,沒有蘭花那麼雜的思想。
既然蘭花提出來了,自己也應該為蘭家出點力,做點貢獻,不能眼瞅著危機越來越大,以至於一發不可收拾。
她打定主意,今天就開始實施“抓心”計劃,在他最樂的時候提要求,把他牢牢地綁在蘭家的這艘船上,斷了外鬼的狂妄念頭。
蘭月下了車,進了酒店,走進房間時,便被眼前的情景給震住了。
剛要張嘴驚呼,成剛對她打手勢,她趕緊捂嘴,心里五味雜陳,不知所措,只呆呆地望著他們的“好事兒”。
只見成剛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上,雙腳踩在沙發面上,正以下蹲的姿勢玩著肉棒子。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眼睛上蒙著一塊布,不知為什麼。
女人嘴里大呼小叫的,聲浪要把牆給擊破了,叫的言詞更叫人覺得羞恥:“大雞巴好硬啊,好猛啊,要把我的屄給操爛了。我好過癮啊,好爽啊。”
又見她長發凌亂飛舞,看不清鼻子、嘴,更無法這人是誰。只是那叫聲挺耳熟兒的。
胸部上的兩只大奶子白白圓圓,蹦蹦跳跳的,象兩只受驚嚇的大白兔,在倉惶逃跑的樣子。更令人瞠目的還是下邊。
女人猛勁兒地蹲坐著,大屁股一上一下的,那個小穴瘋狂地吃雞巴,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
蘭月定睛看去,才看清楚,小穴上沒有一根毛,被大雞巴掌得鼓脹著。
穴里的嫩肉隨著雞巴的長短變化翻進翻出。
牛奶般的淫水正從二人的結合處一絲絲滲出,淋濕鐵一般的肉棒上,流到了同樣跟著跳動的蛋蛋上。
哦,太淫蕩了。
蘭月覺得自己的臉都發燒了,身上都起了反應,骨頭有點軟,不禁靠在了門上。
當那女人的動作慢下來時,成剛挺屁股大動,使雞巴飛快地在穴里抽插,那女人便又叫起來:“大雞巴好棒啊!大雞巴要操死我了,操得屄疼疼的,癢癢的。啊,我愛大雞巴。我要大雞巴操我一輩子。”
這話象錘子一樣敲在蘭月的頭上和心上,使她自愧不如。
自己再樂,再騷,再野的時候,也叫不出這麼可恥的話,更叫不了這麼大聲,這麼專業。
這女人是誰啊,難道成剛墮落了,竟然開始找小姐了?
偶爾動作過於猛烈,肉棒子不慎脫落出門,女人便急忙“引蛇入洞”,又是一陣猛干。
不只是套,也前後拱著下體,使雞巴前後搖動,女人的兩條玉腿一張一張的,手指還放在小豆豆上,津津有味地揉捏著,嘴里又是一陣兒令人動容的浪叫。
干著干著,成剛靜止了,不配合了,說:“來,給我舔幾下雞巴。”
“你這個淫賊,讓你操就不錯了,還讓人給你舔那個臭東西,真是可惡。本俠女才不聽擺布呐。”
“那我就不干了。”
那女人恨恨地說:“可惡的淫賊。”
從成剛身上下來,蘭月以為她會轉身吃棒,結果不是,而是大彎腰,從自己雙腿間吃棒,而成剛則在女人的屁股上搖頭、抬頭的,轉頭的,應該也吃上了。
蘭月看不到女人吃棒的具體情形,只見到她的長發倒垂下來,並有節奏地一搖一蕩的,嘴里、鼻子里還發出哼哼聲,嗚嗚聲,顯示著她的激情與興奮。
不一會兒,不用男人指揮,女人又騎在男人的身上,熟悉的那根大雞巴,再度容納在小穴里,上邊的粉菊花跟著一大一小地動著。
大白屁股凶猛地蹂躪棒子,肥美的緊致的屁股肉急劇抖動著,造出一片大好風景。
女人還花樣百出的,一會兒按男人的肩膀,前子前傾,使屁股大為突出。
一會兒又身子後仰,手按男人膝,使勁挺穴,全身的白肉跟著一起動起來。
經過一番觀察,蘭月確實這個人絕對不是妓女。
因為這女人的身材很棒,身體的柔韌度很好,協調性也好,象是練過武術或者舞蹈之類,使她的一招一式、一舉一動,都具備一定的美感,或者說有一定的藝術性。
這樣的出色的女人,萬里挑里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妓女?雖不見臉蛋,肯定也是很美很美的。
蘭月甚至還想到一句話,女人在男人的身上跳舞。要是讓成剛來說,應該是女人在男人的雞巴上跳舞。
一想到雞巴,再看著眼前的春宮,蘭月便覺得下邊好熱,還情不自禁地收緊,似乎還有什麼要流出來,這使她害羞,低下頭來。
“小紅,你真行啊,叫得這麼浪,也不怕人笑話。”
“有什麼好笑話的,反正只有你一個人聽到。”
“那可不一定啊。萬一叫小柳聽見,他還會‘射門’的。”
“去你的。你這個淫賊。”
“敢罵我,看我不操爛你的屄的。”
“小紅要來了,要不行了,好妹夫,你真行,你操得小紅屄都開花了。真美啊,美得要飛起來了。”
“看不我射死你,小紅。”
接著,便是男人的牛喘聲,叫嚷聲,女人的嬌喘聲,尖叫聲,後來安靜下來。
妹夫?
小紅?
莫非她是……
蘭月可是聽過成剛說過小紅的典故,自然知道小紅是誰的。
可是那個小紅不可能這麼浪的,人家一直是正義與莊嚴的化身,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象妓女的樣女人?
蘭月抬起頭,那個女人已經從男人身上下來,並扯掉了眼睛上的布,一下子看到了蘭月。
四目相對,對方臉上一驚,沒有叫,反而是蘭月驚叫出聲:“啊,表姐啊,真的是你。”
風雨荷臉色復歸平靜,問道:“蘭月,你來多久了?”
抓過運動服披在身上,把上身遮住。
下擺雖長,也剛過小穴。
下邊的兩條長腿白嫩嫩的,圓溜溜的,很是驚艷。
蘭月笑了,說:“我剛來的。”
風雨荷看成剛,嗔道:“你個壞蛋,我說你非哄蒙上我眼睛呐,原來你叫了蘭月來看。你故意讓我出丑是不。”
成剛哈哈大笑,笑得半硬的雞巴跟著前仰後合的。
風雨荷想起剛才自己的淫態全被看光,艷如玫瑰的臉上有了氣惱,芳心跳得異樣,心里好羞恥,好不安。
幸好來的是自己人,要是外人,她可沒臉了。
“你這個淫賊,我應該打死你。”
猛地舉起拳來,忽覺得大腿上好涼。
一低頭,只見一攤液體蔓延到了自己的大腿內側,跟膠水似的,不禁大羞,轉身看了蘭月一眼,捂著小穴往衛生間跑。
在她轉身的工夫,蘭月也看到了那攤閃光的液體,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再看表姐往臥室跑的背影,正裸露著半個屁股。屁股白如雪,發達的屁股肉游移著,比最好的瓷器還光滑呐,只是上邊還有一些紅印。
這樣子太迷人,要是男人的話,都會被吸引,都會忍不住撲上去操她吧。
一想到操字,蘭月的小穴又不是收縮一下子,覺得有什麼東西流了。隨後也感覺到大腿內側發涼了。幸好穿的是裙子啊。不然,會叫人笑話的。
蘭月穿的是孕婦裙,又長又肥,里邊是個白色半袖。
大肚子把裙子頂得起起的,孕味十足。她不象一般的孕婦,懷孕了臉上多斑,變得難看,蘭月可沒變,仍然是個絕色少女。不,是絕色少婦。
每次在界定自己是少女或者少婦身份時,她就一片茫然。
她現在也是她們村里人所說的媳婦兒不媳婦兒,姑娘不姑娘的那種人了。
要是在鄉下,她會被那群保守的老家伙的口水給淹死的。
幸好是進了城,可以活下去。
“蘭月,別傻站這兒了,跟我去坐會兒。”
蘭月過來扶住他,那根雞巴仍挺起來,上邊汙跡一片,散發著讓她熟悉的氣味兒。
“你怎麼把我表姐弄這兒來了?”
“好玩啊。你們倆沒和我一起玩過吧?咱們今天來個雙飛。”
蘭月臉上發燒,說:“她是警察啊,還是個局長,你讓我來看她的好戲,讓她怎麼想,以後怎麼做人呐?”
成剛壞笑道:“連孩子都生了,這怕這個?你太小看你表姐了,她強大著呐。”
蘭月哼道:“那是兩碼事兒啊。生孩子的時候沒人瞧見,可是干那事兒讓人看到了,她會不好受。”
成剛將蘭月扶到沙上坐下,執手相問:“你說的是哪種事兒啊?”
蘭月紅唇一翹,白眼相拋,哼道:“你啊,難道表姐罵你是淫賊,真沒有罵錯你。”
成剛一摟蘭月的脖子,說:“跟你們這種大美女在一起,要是不把你們都淫了,你說是不是對不起上天給我的機會?而且你們也會恨我的。”
蘭月嗔道:“明明是大淫賊,羞辱我們,還強詞多理。”抬頭直視著成剛,突然說:“成剛,你不會跟蘭花離婚吧?”
成剛一愣神,問道:“你說什麼?”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茬來。
蘭月很正經地說:“你可不能跟蘭花離婚呐。”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成剛故意一臉曖昧,微笑道:“這個離不離,取決於你。”
“怎麼說?”
“來,咱們進去商量。”
成剛拉著蘭月的手,往臥室里走,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