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不是他熟悉的女人聲音而是一個男聲:“成董嗎?我是公安局小柳。我們風局長說讓你中午准時來比武。”
成剛想了想說:“跟你們風局長說我一天忙死了這麼大公司這麼多人這麼多事兒,中午未必有空。”
小柳笑道:“成董啊我們風局長還說了你可以不來但以後都不用再來了。再見。”
成剛想說什麼對方已掛了。他放下手機心里七上八下的。
這個風局長就是他的老相好風雨荷。
憑著優異的成績出色的表現及美貌正義的形象早成為警界的女神大眾的夢中情人。
僅用了五、六年時間風雨荷由一個普通刑警變為市公安局副局長兼某一區的分局長。
平時無事她不去總局只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呆著。那是她的天下。她一手遮天。
她的升職除了個人能力、努力之外也與她身後的成氏公司密切相關。
有這麼強大的背景想不升都難。
成剛對她還是非常寵愛恨不得天天摟著睡覺。
可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雨荷本來就忙當官之後事務更多了也不能保證每天見面。
她是個有追求的人不願過平凡的日子。這樣的女人不當男人的附庸品愛自己打拼難得。
成剛對她非常欽佩也充分尊重她的選擇。她不愛干的事從不勉強。
一想到要陪她練武就有點心慌。都當媽的人了還是改不了打打殺殺的愛好。得了陪吧她高興就好。
你不陪她會發威的嫌你不愛她不支持她不緊張她並拒絕給你艷福。
中午成剛將車開到公安分局時小柳接待了他風雨荷不在。
“成董我們局長她抓賊去了。”小柳從桌後的椅子上站起來一臉的笑容。
黑色的警服使小伙子帥氣中多些莊重很是受看。
他是新警察警校畢業一分配就到這里了。
不是自然分配是找人辦的,別處不去小柳就想分到這里來。
屋里悶熱的悶熱的門窗大開也沒有用。
小柳遞上毛巾。
成剛接過擦擦頭上的汗說:“天氣這麼熱你們屋里也不安個空調。這也太苦了。”
望望頭上老掉牙的吊扇。
那家伙風不大還發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叫聲。
小柳介紹說:“我們局長申請了上頭也批了只是這空調遲遲不到氣得我們局長拍桌子直罵娘。”
成剛嘆息道:“這辦事效率也太差了。唉你們這夏天多遭罪啊。”
小柳滿臉堆笑說:“要不成董出點血給我們捐一批?”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不知道你們局長接受不。她同意我沒有意見。對了大中午的抓什麼賊啊?什麼大事要她親自出馬。”
“有群眾報案一個小賊跑到居民家偷東西被下班的居民堵住了。那小賊打倒居民跑了整個小區的老頭老太太都跑出來抓賊了。那賊會點功夫這幫人哪里擋得住啊被他衝到大街上了給巡警發現他又鑽進超市。這事本來不需要風局長親自出馬的可我們風局長聽說這賊懂武術興趣就來了匆匆趕去了。”
成剛笑出聲來說:“她這個脾氣就是不能改改哪象個領導樣兒啊。對了她領幾個人去的?”
“就她一個人。別人都出去執行任務了。我想跟著她可沒人看家。”
成剛唔了一聲說:“在哪個超市呢?我去看看。”
小柳說了名字成剛出了門剛要上車只見風雨荷押著個小賊進院了。
風雨荷身著壓嚴的黑色的警服上衣筆挺褲线筆直很有派頭。一般人穿上都很威風更別說風大美女了。
她標致的臉上帶著警察的正義和威嚴。一雙美目亮如星黑如夜犀利如刀。
幾年過去了要說這美女有什麼變化嘛就是胸脯和屁股更大了更有少婦味兒了。
那飽滿的胸脯怒挺著象藏著兩個保齡球。估計沐浴時水不會澆到腳面。在她走路時胸脯還一顫顫的令人瞠目。
那屁股也是規模驚人象個大西瓜褲子稍肥仍能准確勾勒出滾圓、肥美的形狀。這樣的出眾的外觀會令男人興致勃勃立馬想到後入式做愛最好。
有外人在場成剛不能亂看忙移開目光。
他瞅了瞅小賊帶著手拷子二十左右的年紀亂糟糟的頭發染成五顏六色。
鼻青臉腫的鼻下和嘴唇都帶著血跡。
都這形象了小賊還不時回頭瞅雨荷。
那目光怪了不是憤怒也不是怨恨不是悲傷是有點痴迷。
成剛也不在意。這種目光他見得多了。
“你看什麼看再看挖掉你的狗眼。”風雨荷怒斥著一腳踢在小賊屁股上踢得小賊向前急衝了幾步。
成剛微笑道:“雨荷當領導的還用出去干活嗎?”
見她的臉上掛著汗珠被陽光映得晶瑩剔透煞是迷人。成剛伸出手替她擦掉。
風雨荷默默承受著臉上有了柔情望著成剛嘴角也彎起來。
“要早知道有事兒就不讓你來了。”目光轉向小賊,“你還敢看?不服氣是吧咱們再打一場。”
“我服了我服了我真打不過你風局長。咦他是你什麼人?還敢摸你臉?”小賊的目光轉向成剛時象看仇人。
風雨荷哼道:“你少廢話給我進去。”小賊不再言語乖乖進了門。
雨荷將他交給小柳叮囑道:“好好審審他看什麼動機。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干起壞事來了。小偷小摸能發家嗎?不奮斗能有錢嗎?白瞎這小家伙了不走正道。”
小賊痴痴望著風雨荷一個勁兒說:“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小柳見他眼盯著風局長不放心中有氣照他肩膀砸了一拳吼道:“給我走。”
小賊吃痛晃了一下身子瞪了小柳一眼。
小柳氣勢洶洶推著小賊走了。
小賊還回頭嚷嚷道:“風局長我的動機就是想見一面想和你切磋一下身手。我不是不走正道。自從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風雨荷掐腰瞪眼大罵道:“放屁,放狗屁。你唬弄鬼呢?在我面前編故事你嫩著呢。”
那小賊愣了一下。女神發威了爆粗口了。正發呆時人被推進了審訊室。
門一關風雨荷沒事兒了。
成剛拉著她的手瞅著她的美目說:“你啊也不知道心疼自己讓別人去也一樣的。”
風雨荷任他拉著手述苦說:“你不知道天天在辦公室待著應付那些枯燥的事兒、見那些無聊的人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一些違心的事兒我都要瘋了。我覺得還不如以前當個小警察舒服呐。”
成剛笑道:“啥叫領導?領導就是那個樣子。要象你以前那樣我行我素隨心所欲那是領導嗎?全亂套了。”目光在她的俏臉上打轉。
風雨荷霍抽回手嗔道:“別動手動腳的有監控呢。”
成剛瀟灑一聳肩說:“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呐。這幾天咋樣?沒見到你我都想死了。”
風雨荷咬了咬下唇說:“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走咱們比武去。”也不管成剛答應與否她率先朝樓上走去。
成剛在她身後提醒道:“我說領導天這麼熱就別比了。咱們還是干點更有用的事兒吧。比如做做相撲運動……”
風雨荷頭也不回說:“那你回去吧以後都不用比了。”那纖腰扭得好靈活,肥臀在寬大的褲子里轉來轉去輪廓完美讓人性趣盎然。
成剛咽了口吐沫硬著頭皮說:“比就比誰怕誰。”
風雨荷笑道:“這才是大男人呢。只會干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成剛反駁道:“不會干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
風雨荷回頭叱道:“真是個粗人。”
他乖乖跟著跟進樓上最盡頭的辦公室。
里邊挺大設施齊全但桌椅、沙發等物卻舊得很。
這都是前任局長留下的。
雨荷來了一樣也沒有更新。
用她的話說沒必要浪費那個錢。
有那錢還不如用在正地方。
靠牆的書櫃里放著不少書有經商的、軍事的、勵志的更多的是心理學、犯罪學、厚黑學偵探學解剖學方面的。
看桌上一本厚厚的大書張開一半趴在桌上名曰:如何征服男人成為女王。
成剛剛想瞧瞧風雨荷抓起書扔進抽屜里說:“朋友借我的隨便翻翻。”
“你早就征服我了從咱們相識的那天起。”成剛深情說。
“我卻征服不了我媽。”她摘下警帽黑發披下如同瀑。
她又脫掉外衣露出白襯衫。
那胸脯把襯衫頂得快要開花了令成剛大過眼癮有點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