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個澡,成剛套條短褲就出來了。
身強體壯,肌肉虬結,身體各部分有著最合適的比例搭配,形成了一具極富魅力的男人體。
加上一張帥氣的面孔,從容的舉止,難怪蘭家眾美對其愛意濃濃呐。
成剛挺著把短褲支起多高的陽具,拉開蘭月的房間門,見房里沒人,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有棱有角,地上干干淨淨,沒一點亂相。
成剛知道她去哪兒了,心說,看來她還沒有忙完呐。
在清晨起床時,蘭月也起來了,要上樓去寫學校的報告,正要往身上套內衣時,被成剛阻止了,說:“別套了。”
蘭月問道:“為什麼?”
成剛壞笑道:“麻煩唄。一會兒還得脫。”向她擠鼓一下眼睛。
蘭月臉一紅,哼道:“大色狼,你一定是性癮者,天天要個沒夠。”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天天吃你都不算多。”
在男人的堅持下,蘭月只著一件長睡衣,里邊是真空的。只是料子較厚,表面什麼都看不到。
成剛批評道:“穿上透明的睡衣多好啊,看著就冒火。”
蘭月一歪嘴,說:“去你的,我又不是你的大白和蘭花。”
成剛嘿嘿笑道:“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變成她們那樣的。”
雙手握住一對大奶子,一頓蹂躪,弄得蘭月呼吸都加快了,掙扎道:“你個大色狼,壞死了你。”
手上帶著大奶子的快感,成剛這才美滋滋地下樓打拳了。
現在,成剛上了二樓,腳步輕輕的,先推開書房隔壁的門,見屋里造得亂亂的,幾個皮包隨意亂扔著,東倒西歪的。
幾件衣服在地上這一件,哪一件的,或折著,或團球,或擰麻花,跟遭了打劫似的。
在一片混亂中,床上的蘭雪正睡著呐,俏臉透著苹果般的紅暈,象是逍遙於美夢中,嘴角抿著笑,而一條玉腿從被子伸出,真象一段雪。
成剛暗笑,這小家伙睡覺也不老實,露腿干嘛啊,也不怕招來色狼。不過,你先睡吧,色狼先去吃孕婦了。
推開隔壁門,只見蘭月天坐在電腦桌前讀書,一張臉艷若桃李,凜若冰霜,棱角分明的紅唇嚴肅地合著。
而桌上放著個筆記本,一支蓋好的鋼筆。
成剛從她的俏臉看到胸前巍峨的山峰,口中一干,向她躡手躡腳地走去,到了身前,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蘭月一驚,看到是他,吁了一口氣,摸摸大肚子,說:“嚇我一跳,我以為家里來了壞蛋呐。”
成剛微笑說:“除了我,哪個男人敢親你,看我不打爛他的嘴,割掉他的舌頭。”
蘭月沒理他,繼續看她的書,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兒,跟在學校里備課一樣。
“你寫完了?”
“嗯。”
“我在看你呐?”
“嗯。”
“妹夫需要你。”
“嗯。”
成剛急了,說:“蘭月,我要干你。”
“不要。”
“原因?”
“我在看書呐。讀書比那事兒重要。”蘭月目光盯著書,不有抬頭。
“可是它餓了,想要吃肉。”
蘭月扭頭看,見男人的襠部果然挑起大帳篷,不禁莞爾一笑,滿臉的冰霜化為燦爛的春光。
“你干嘛啊?我得看書。”
“坐我身上看好了。”
蘭月目光重回到文字上,又不理他。
成剛彎腰脫掉短褲,露出雄偉的肉棒來,催促著蘭月。
蘭月站起身,也不瞧他。
成剛坐到椅子上,將她的睡衣拉起來,露出圓白的肉屁股,說:“可以坐了。”
蘭月往下一坐,不由哦了一聲,沒有坐到衣料上,沒有坐上男人的褲子,而是坐在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上,跟鐵一樣硬,頂在她的嫩屁股上。
作為少婦的蘭月,當然熟悉那根寶貝兒了。那是自己妹夫的雞巴。
她芳心亂跳,回頭嗔道:“耍流氓,脫了也不吱聲。”
成剛一臉得意地笑,說:“誰叫你不注意我了。”
蘭月哼了一聲,努力排除雜念,繼續做她的事兒。
可是成剛不干,感覺著肉屁股的柔軟而嫩滑,肉棒更衝動,說:“蘭月,抬下屁股。”
“又干嘛啊?”
“棒子得進去。”
蘭月不動,目光在文字掃視著,嬌聲說:“你都在里邊放一個晚上了,還不夠啊?”
成剛雙手前伸,握住兩個大奶子,象玩球一樣搓起來,說:“一輩子都不夠啊。親愛的,乖,快把雞巴弄進屄里,讓我操你。”
蘭月感受著屁股下那根東西的熱度與力度,嬌嗔道:“你啊,該去看醫生了。每天都索取無度,肯定生病了。”
“你先給我治一下吧。它需要入肉。”
蘭月也不下看,一手握書,欠起屁股,另一手執棒,感覺穴口觸著一個鈍頭,扭扭腰,感受一下粗度,便又坐下去,頓時一根大家伙把小穴填滿了。
所到之處,一片火辣辣的,但是不疼,因為二人這麼磨擦一會兒,早已露水盈盈。
大棒子一頂到深處,蘭月忍不住鼻子哼了一聲,微微皺眉,嘴上深呼出一口氣。
成剛則夸道:“好緊的屄啊,勒得好舒服啊。親愛的,你舒服不?”
蘭月哼道:“一點也不舒服,頂得人生疼。”雙手重新握書,接著閱讀。
成剛見了好笑,心說,我看你能頂多久,非把你一個淑女變成浪女不可。
一只大手隔衣揉奶,一臂攬腰,自己腰上用力,向上一挺一挺的,使大棒子在美女的穴里勻速運動。
沒幾下,蘭月的鼻子哼哼起來,下邊的水多起來,兩只握書的手象怕冷地抖起來。
他們只顧享樂,並不知道,這時候的小妹蘭雪已經起床了。
蘭雪穿著格子睡衣坐在床上,對姐夫非常失望。
昨晚回到房間之後,特意玩了一會兒手機,等他來寵幸,結果一等也不來,二等也不來,心知他一定去操別人了,便帶著幾分怨氣睡著了。
此時下了床,還是沒有姐夫的動靜,心說,你不來找我,我去抓你過來。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不來陪我,太無情了。
套上拖鞋,臉不洗,頭不梳,帶著一股野性的天然美出了臥室,去衛生間小解回來,往樓梯口走時,正好聽到書房里傳出呻吟聲,透著甜美、暢快之意。
尋聲一瞧,隔著門縫,只見大姐坐在姐夫身上讀書,臉上卻是春意盎然,一雙美目要滴水出來,一副發情貓的騷樣兒。
當然,這幅樣子實在能讓男人們走向迷亂。
細一看,大姐的睡衣蓋著姐夫的下身。那睡衣撲撲撲地動著,似乎里邊藏著一只亂跳亂蹦的小狗。
蘭雪看到大姐的姿態,翹鼻哼一聲,暗罵假正經,明明騎在男人的雞巴上跳舞,享受著大雞巴的樂趣,還讀個屁書啊,太虛偽了吧。
還有姐夫,也是沒眼光。
我蘭雪這麼年輕,這麼水靈,這麼好的身子,一點也不比大姐差,他為什麼就願意老是操她,不願意多操我呐?
我哪里不如她啊。
我不服氣。
蘭雪聽到屋里說起話來。
“親愛的,讓我親親嘴兒。”成剛說。
“這些年,舌頭都要被你給吃掉了。”大姐嘟囔著。
大姐嘴上這麼說著,仍回過頭來,努起雙唇,象在邀寵。
姐夫便火熱地親上去,啄了幾口紅唇,又用舌頭起勁兒地舔著,舔得大姐扭腰晃肩,鼻子連哼,張開嘴來,目光是一片迷離。
成剛趁機將舌頭塞進去,跟她的香舌纏起來。
從蘭雪這個角度看,雙方親得那麼香艷,那麼狂熱,連舌頭都發出唧溜唧溜聲,看得蘭雪的小穴有了癢癢之感,臉都熱起來。
當舌頭分開,大姐舌頭上有口水如銀絲垂下蕩來蕩去。
大姐的舌頭一縮,又在唇外掃了幾圈,把口水都收回去了,還對姐夫嫣然一笑,迷得姐夫一臉花痴的樣子。
姐夫連連挺腰,嘴里急喘著粗氣,顯然在加快干的速度。
大姐啊啊啊地叫著,浪聲說:“好深,好有力啊。快點射吧,一會兒該吃早飯了。”
聲音象生病了似的,虛弱而縹緲。
姐夫笑道:“我不正在喂你吃早飯嗎?何必再吃一頓。”
大姐轉頭瞥他,嬌嗔道:“你個大壞蛋,壞死了你。一天就知道干干干。”
“敢罵我壞蛋,看我不操死你的。”
姐夫滿面紅光,猛勁挺腰,那睡衣晃得更厲害了,連身下的椅子都發出了吱呀吱呀之聲,象是不堪折磨。
大姐轉頭甩發,俏臉通紅,嬌艷之極,紅唇張開來,宛轉嬌啼,充分表現出一個少婦的在性愛中的美爽和快活。
書讀不下去了,手一松,書倒在桌上。
她的雙手放在扶手上,雙臂用力,幫著腰使勁,跟姐夫打配合,下邊肯定抽插得很深很有力的,一定是水漫金山了。
“操得好嗎?”姐夫發問,腰上動不停。
“好,好美啊。”大姐眯起美目,意亂情迷的。
“雞巴插你屄里是什麼感覺?”
大姐嗯嗯呻吟著,嘴里嬌喘著說:“又粗又長的,把里邊掌得脹脹的。一動一動,跟里邊的肉一磨擦,那種快感跟波浪似的撲過來,樂得人都要暈過去。”
這話聽得成剛要瘋了,聽得門外的蘭雪憤憤不平。你明明是個浪女人,偏要裝出正經模樣,太不象話了。
里邊的對話還沒有完。
姐夫問道:“親愛的,那你喜歡不喜歡被大雞巴操啊。”
蘭月揚起頭說:“我好喜歡的。”
“那你願意不願意大雞巴每天都操你?”
“我願意,我願意的。”蘭月不再猶豫了。
“那你喜歡你妹夫的大雞巴每晚都泡在你屄里嗎?”
“我喜歡,我很喜歡。一旦晚上沒有雞巴塞在里邊,我都睡不好覺了。”
姐夫聽了,一臉喜色,再也問不下去,牛喘著狠干,大姐一副心神俱醉的樣子,猛往下坐,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聽了這些話,蘭雪心里酸溜溜的,有種想哭的感覺。
再也看不下去了,跺了跺腳,向樓下走去,心里暗罵賤貨,騷貨,不要臉,枉為人師,搶我的大雞巴。
哼,先讓你樂一會兒,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蘭雪的臉上露出了策劃陰謀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