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房子一樓是三室一廳二樓上是兩室一廳。
相比之下二樓客廳的面積更大。
三樓暫時閒置充當了臨時的健身房。
蘭家的女人各有一間自己的臥室。
蘭雪的房間在二樓上。
另一間用來當書房、電腦室。
誰想上網、讀書的就可以進去。
現在蘭雪在外上學除了蘭月上去學習更多時候是孩子們上去玩。
客廳里鋪了柔軟的大毯他們可以盡情瘋、鬧、樂只要不出格不損壞東西大人們不管他們。
他們是這個家的寶貝特別受寵。
現在方方和圓圓就在客廳上追逐著、嬉鬧著大呼小叫的沒有人干涉他們的自由。
蘭月看了他們一會兒便進書房干自己的事兒。
而樓下的成剛出了蘭花屋挺著硬邦邦的東西開始尋找合適的目標。
他穿過客廳微微彎腰向廚房走去。
風淑萍站在灶台前正揮刀剁餡子。
從刀下響起均勻的怦怦怦怦怦怦的聲音。
她穿著淺色的家居服扎一條圍裙長發束在腦後一張俏臉帶著一絲微笑秀氣的美目有著水一樣的溫柔。
在她的熟練的動作下通過手臂的傳遞帶著得全身都跟著動。
尤其是胸前的一雙大奶子跳個不停把包它的衣服也晃得成為動態的東西。
成剛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可以想像到那兩只尤物此時的活動的風采。
那一定是象兩只兔子似的活蹦亂跳的極其誘人。
從後邊看去薄薄的家居服透出了肉體的本色玉背、纖腰、白腿都朦朦朧朧的。
特別是那個肉屁股把包著它的深綠的褲衩撐得起起的盡現其形圓得象籃球規模可比籃球大多了。
那沒被褲衩包住的屁股肉便彈性十足繃起形成誘惑人的肉棱子看得成剛的棒子又向上抬了幾度。
成剛從後邊抱住她感受著肉體的豐盈與美好。
雙手上行握著兩顆累累的果實近似粗魯的揉搓著。
大棒子頂在屁股上象做愛一樣一捅一捅的屁股把肉棒不停要彈回來。
隔著也能感覺到臀肉好嫩呐。受此襲擊風淑萍一點不驚。
她只是呻吟般喔了一聲說:“天還大亮呐我正在做飯。你想干什麼也得先把肚子填飽啊。”
成剛親著她的脖子手和棒子一同發力粗喘著說:“在蘭花那里上火了她睡著了我的火還挺旺呐。”
風淑萍被親得直扭脖子還把頭轉過來任情郎親嘴吻臉還張開嘴跟他舌吻著。
兩條舌頭纏了好一會兒跟打架似的。
“去找蘭月吧。我晚上陪你。”
“大白你先讓我操幾下子屄我再操蘭月去。”
風淑萍搖頭道:“要讓你操上屄我這晚飯就不用做了。乖聽話。”
成剛上下其手把風淑萍玩得扭動不已嬌喘聲越來越大。
“你應該叫我什麼忘了嗎?”
風淑萍羞得低下頭嬌聲說:“大雞巴哥哥。”
成剛笑道:“這才對啊。”
風淑萍一只手他的褲子上抓了抓催促道:“漲得好大啊快去操蘭月吧。不過你得輕點才是她大著肚子呐。”
成剛被她抓得更加上火說:“我知道了晚上我再操你。”
風淑萍媚聲媚氣說:“大白會讓你滿意的怎麼操都聽你的好了。”說到操字芳心起了一片漣漪小穴都不禁收緊一下。
成剛伸手進褲子里把棒子向下按按回頭說:“我會告訴蘭月是你讓我去操她的屄的。”
風淑萍回眸一笑眨著美目說:“你高興就好。”
她當然知道就是自己不出聲他也會上樓插蘭月的。
連當媽的都有點奇怪蘭月有什麼魔力能吸引得成剛那麼寵愛她。
正常情況下蘭月沒有一天不挨搶的。
子彈不知道給射進多少。
要是順其自然不加控制這些年誰知得干出多少孩子來。
上到二樓見方方和圓圓正坐在客廳里玩積木。
他們叫了一聲爸爸成剛朝他們笑了笑便貓著腰進了書房順手帶上門。
蘭月正在書房里看書一張俏臉有著學者似的深思。
她穿了白色的帶碎花的睡衣露著潔白的小腿、小腳丫每個腳趾頭都長得圓潤可愛。
她坐在床上斜倚著床頭在讀一本關於保胎的書那雙明亮的眼睛在文字上慢慢移動著。
臉上忽而喜悅忽而平靜忽而關切的時而愁思的。
也不知道讀到了什麼。
她見成剛笑眯眯進來了白他一眼沒答理他繼續閱讀。
成剛湊上來貼著她坐著笑道:“蘭月我來了。”
“看到了。”
“你不問我來干什麼?”
蘭月一笑斜他一眼說:“還能有什麼好事兒啊當強奸犯唄。”秀雅的臉上帶著嬌嗔薄怒目光又回到書上了。
“你媽讓我來操你。”
“她也是女人呐也可以陪你的。”
“她給咱們做飯呐。這很重要的。”
“我看書也很重要的。”蘭月衝他晃了晃書。
成剛一手在她的小腿上撫摩著問道:“蘭月啊咱們昨兒晚上做沒做?”眼睛盯著她那把睡衣頂起多高的山巒。
蘭月沒好氣說:“怎麼沒做?你折騰我一個多小時射了我兩次呢都淌到我屋的板上了。你啊跟發了情的野獸似的每天都不放過我。”
還對他瞪了瞪眼。
成剛的手往睡衣里漫步得意說:“是老公愛你啊。換了不喜歡的女人讓我干我都不干。”手來到腿根在那里留戀著。
那里的肉好軟好滑彈性真好按一下直彈手。
蘭月被她摸得不能專心看書推掉他的壞手坐直身子說:“你啊一點也沒有老實氣咱們都那個好多些年了新鮮感早該過了才是。”
成剛深情望著她笑道:“不會的。在我看來你永遠保鮮。”摟著她的肩膀一手順著上邊的空處探進去。
里邊沒有胸罩正好下手。抓住一個大球津津有味玩著。
一會兒又摸另一個。兩只奶頭也象電鈴一樣被手指按響。雙手齊舞推來搡去玩得那麼愜意。
蘭月由他玩著本能扭腰晃身嬌聲道:“成剛啊你可得注意保重身體啊。那種事兒做多了對健康不利的。我看你現在是上癮了每天都得做個四、五次吧。”
成剛不承認說:“哪有啊家里目前就你們三個美女。”
蘭月被成剛捏弄著暗紅的奶頭嘴里發出呻吟般的叫聲:“你少來騙我。你外邊除了我表姐還有小王、姚秀君她們呐。還有你們公司里那些不知道的。你這家伙成采花大盜了。”
“哪有那些多啊。”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你的身體可不能造壞了。我還想你陪我們到老呐。”
“我肯定和你天長久的。”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現在也管不住自己。一看到你們就有干的念頭。”
雙手握著她的大白奶子嘗試著做出多種形狀兩人奶頭被弄得硬硬的挺立起來。
蘭月嚶嚀一聲費了好大勁兒才掙扎開去呼呼喘著氣說:“別再弄了再弄我受不了。你想要的話我晚上再給你。”
成剛看蘭月臉上起了紅霞美艷動人。
雙眸象注水般的水靈帶著濃濃的柔情不禁把她摟過來吻在紅唇上。
蘭月也心動了摟住他的脖子主動伸出舌頭。
成剛含到嘴里好一頓品嘗又香又甜勝過無數美餐。
蘭月嬌喘著說:“你啊天天都沒夠我遲早得被你弄死。你記住啊以後每天最多只給你一次。你想多要的話就找蘭花去吧。她更需要你的愛啊。這幾年來她是最苦命的了。”
這話令成剛的欲火一暗心生感慨。
是啊這幾年蘭花太苦了。
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就有幸福。
錢這東西有時候對命運的走向無能為力。
拿蘭花來說吧是成剛的正妻是人人羨慕的少奶奶老公疼著親人愛著該有的都有了絕對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可是在生兒育女上她是個悲劇人物。
頭一個孩子在她下樓時不小心跌一跤流產了。
在成剛的辛勤耕耘下隔了幾年她又有了第二個孩子小心呵護科學保胎總算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子。
還沒等出院呢有天夜里孩子被盜他們趕緊報警。
可是迄今毫無线索。
成剛不敢聲張暗里發動所有力量尋找孩子一點頭緒都沒有。
作為母親蘭花都快瘋了好幾次一個人走到樓頂上都想跳下去。
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好在親人們給她力量給她溫暖。
她不再頹廢不再悲傷打算再接再厲再生一個。
只要種子在在還怕沒有莊稼?
遺憾的是拼命那麼久她的肚皮還是空空的。
去醫院體檢醫生說她的身體發生問題再懷孕的可能性不大了。
蘭花不信邪堅持吃藥堅持看中醫堅持調理身體與醫生的結論對著干。
成剛照常給她下種可她就是不再有孕。
時間長了蘭花有點心涼便把愛都給了那三個孩子。
雖非親生也算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