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城外那林中的龍天揚與某寧二人凝神對峙了片刻,忽然,甘寧厲喝道:“‘龍之子’,我再問你一遍,如果你不將仁孝公主的身體復原,那我就不客氣了!”
龍天揚平靜而淡淡地道:“你不用再講了,我知道甘寧將軍一直想和我交手……所以才准備了這個‘機會和地點’來約戰,不過,我不會客氣的,你只管來吧!”
甘寧頷首贊道:“‘龍之子’,你果然有頭腦,我的心思被你猜中了!不過,你傷害女人的作法我實在看不過去,既然你已經將一切挑明了,那我就出拳了!”
話音未落,甘寧便倏出右拳,快如閃電地向龍天揚迎面擊去,勢若雷霆萬鈞。
旁邊,冬梅見狀,不禁驚得“啊!”
的一聲,大叫起來。
就在甘寧右拳至龍天揚面門尚有半尺之時,龍天揚疾逾流星地揮右掌硬生生地將其拳擋在眼前,同時,左拳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驟然擊向某寧伸出暴露無遺的右肘部。
甘寧瞥見,驚然大驚,忙奮力撤拳抽身,可為時己晚,雖然他見機得早,但龍天揚的左拳擊來的更快……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他的右肘已吃了龍天揚重重的一擊,所幸他撤手得快,手臂才未被折斷,饒是如此,肘部已經折了。
由於他與龍天揚的兩股巨力相接,剛才猛然抽身撤拳太過倉促,故而他仍被龍天揚所發之氣的余勁掃中胸部,身子不由一陣跟艙,“蹬蹬蹬”他一連疾退了三步,方穩住身形,幸虧其是銅皮鐵骨之身,故剛才被龍天揚所掃的胸部只覺氣悶,雖無大礙。
甘寧驚駭已極地注視著對面的龍天揚,邊運氣用左手將右肘“咔嘣”一聲,接了上去。
遂活動了幾下手臂,自覺己復原了,但他心中卻暗驚不已:“好險!差點我這條手臂就廢了,這‘龍之子’果真厲害,哦!我得全力以赴,不然,今日躺在這兒的就是我甘寧了!”
旁邊,冬梅、陸遜、仁孝公主皆焦慮地掃視著他二人,擔憂不已……
突然,龍天揚向面露驚詫之色的甘寧冷沉地道:“甘將軍,你不用客氣……不過,以你這樣的拳法,是打不倒我的!”
甘寧注視著龍天揚,深沉地道:“啊!你真不簡單……你是和仙人學的武術吧!……你雖然厲害非常,但我也是不容小覷的!現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名震天下的漢拳!”
說時,甘寧便雙拳緊握,自小腹丹田前緩緩提起,驟然,只見其頭頂上白氣裊裊,越來越濃,猶如蒸籠一般。
龍天揚見狀,暗驚道:“甘寧在運勁發氣,他正在將體內的氣凝縮於雙拳之上,看來他這‘漢拳’自是厲害異常了,我得小心應付才是!”
旁邊眾人皆驚駭萬分地注視著甘寧,亦為他這種超凡之務所震驚了。
冬梅見狀,暗暗驚憂道:“萬未料到這甘寧竟如此厲害,天揚你得小心呀!一定要勝,就象你昨日打敗那東吳‘三聖’一般,將這該死的家伙打趴在地吧!”
此時,龍天揚己感到身後有些異狀,他覺得有一股異氣停留在身後,心里遂暗暗驚疑,但他卻不動聲色……競欲看個究竟。
原來,那股異氣正是隱附於他身後那棵古松之上的“黑瘴虎”身上所透露出來的。
“黑瘴虎”隱起原形,施出法術,以其身影在外向偷窺眾人,他突見甘寧運起“漢拳”細觀之下,心中不禁暗驚道:“啊!甘寧這家伙竟能將渾身之氣凝聚於雙拳之上,我在這兒離他有這麼遠之處,竟還能感受到他那駭人的強氣,這家伙的武功間如此之高,似乎還在我之上……”
正在此時,只見甘寧猛喝一聲,猶如炸雷,震得眾人雙耳“嗡嗡”作響,並在同時,倏出右拳,以快得讓人無法形容的速度,驟然擊向對面的龍天揚。
龍天揚見來勢凶猛,勢不可擋,遂力貫雙臂,陡然運氣於掌,迎了上去。
“轟!”
地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驟然響起,二人那強猛得諒天地、泣鬼神的巨力甫一撞擊,即將林中的落葉、枯草卷向半空,塵土沙石遮天蔽日……
忽然,甘寧陡覺一股大力反彈而回,不禁驚魂失魄地顫聲道:“啊……怎麼又被反彈而回了?”
旁邊的冬梅、仁孝公主及陸遜三人手遮面前,由於風沙太大,競無法看得出激戰的龍天揚二人,但他們心中卻有同一種心情:擔憂!
俊地,甘寧雙手交錯胸前,猛然齊向龍天揚運氣擊出,只聽“嗤嗤”的強氣破空之聲,不絕於耳,那強烈凌厲無匹的氣流壓抑得幾乎讓人窒息。
龍天揚見狀,大驚不已,覺兩道強氣已至身前,遂猛然伏地避過。
可他身後的兩棵參天古松卻“轟隆、咔嚓”的應氣而被攔腰斬斷。
那兩棵古松旁邊的一棵更為高粗的松樹上,忽地有黑影一閃,龍天揚在地上一眼瞥見,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地抓了一把石子,一抖手疾如閃電地向對面幾棵古樹疾射而去。
“噗——”
地一聲,那些石子如離弦之箭般齊深深地射於樹身之中。
龍天揚雙目如電地注視對面那一排古松,厲喝道:“是誰?給我滾出來!別在那兒鬼鬼祟祟的:”
話音未落,只見對面那棵最高大的古松上豁地有黑影一晃,遂陡然現出一位如旋風般的黑衣人。
龍天揚、甘寧遂住手偕眾人齊驚訝萬分地注視著對面的黑衣人。
冬梅駭然道:“這黑衣人好奇怪!那眼神好冷酷……他就象是一個惡鬼!”
此時,黑衣人——“黑瘴虎”向龍天揚陰森林地笑道:“嘿……真不愧是‘龍之子’!竟能在與別人激戰之時,還能發現我的‘氣流’……確實厲害!”
龍天揚驚疑地打量著對方,喃喃自語道:“我記得,那氣……”
突然,甘寧向他急急問道:“怎麼?龍之子,你認識這人呀?”
龍天揚搖搖頭,邊思索著低沉地道:“不!
但是他很像……有著曹操的精銳部隊——‘虎豹騎’的首領——司馬懿的氣質……“眾人聞言,驚駭不已,齊怔怔而駭然地注視著“黑瘴虎”突然,仁孝公主失聲驚呼道:“這黑衣人……難道就是曹操派出的密探?““黑瘴虎”驟聞此言,暗驚道:“他們己看到了我的本身,現在,我得趕緊離開這里……‘龍之子’和甘寧……其中任何一人我自付都不是其敵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主意己定,“黑瘴虎”一晃身子,只見其影陡然分現出五道漆黑如墨的影子來。
眾人驚訝不己,駭然地盯著地上的黑影。
突聞“黑瘴虎”聲如夜梟地冷笑道:“嘿……我叫‘影子’!今天讓你們看到我的原樣,而末殺你們,這是頭一次……不過,這人情我會讓你們還的!“說時,“黑瘴虎”便昂首向林外走出。突然,甘寧嘶啞地驚呼道:“啊!他身後的影子怎麼變得越來越寬越長呢?”
只見“黑瘴虎”身後那五道黑影正快速地變寬變長……
龍天揚定睛一看,向眾人揮手大呼道:“大家快躲開!黑影馬就要卷向我們了……快!”
話音未落,只聽“忽!”
地一聲呼嘯風聲響起,一道黑影疾如閃電地自地上揚起,撲頭蓋面地向站在最前的甘寧卷來。
其勢如長虹貫日,那黑影猶如長了眼睛般地朝甘寧的脖頸猛烈地罡風疾斬而來。
甘寧見狀,心頭驟凜,脫口驚呼道:“啊!
這……這影子還會殺人?“說時,他身如旋螺般旋出丈余,堪避一擊。
與此同時,那余下的四道黑影卻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分擊龍天揚他們四人。
黑影如瀑般呼嘯疾卷向眾人,其狀迅猛地讓人膛目結舌、目不暇接……
冬梅驟見一道黑影向他疾卷而來,驚駭之余忙閃身避過,饒是身法迅速異常,但仍被那黑影將衣衫削下一片長逾尺許的布條。
此時,就在她身旁不及二丈之地的陸遜也被另一道黑影所襲,被逼得手忙腳亂地躲避不迭……
只見一道黑影疾如閃電地向陸遜身旁的仁孝公主卷去,此時,陸遜已是險象環生,故無暇抽身來救。
而仁孝公主卻因先前被龍天揚點中背柱,因此,渾身動彈不得,更不用提躲避,眼看她就要遭到毒手了……
就在這千鈎一發之際,眾人只覺有人影一閃,豁然有人擋在仁孝公主身前。
陸遜注目視去,不禁低聲驚呼道:“啊!
‘龍之子’!“這急現身來救仁孝公主之人正是龍天揚。
只見他猛然一聲一喝,道:“仙氣發勁一一!”
掌隨話出,雙掌齊向己及至面前的黑影平推過去,頓時,只聽有隱隱雷鳴之聲傳來,地上的沙石飛揚,塵土蔽日……敢情這全是為龍天揚所發的驚天泣地、鬼神皆驚的巨力所致。
那黑影突遭狙擊,立時停住不前,同時亦飄蕩落於地,傳出“嘶嘶”地破帛之聲……
地上的仁孝公主驟見黑影襲來,不禁驚得花容失色,冷汗涔涔……正驚駭之時,忽見“龍之子”挺身而出救了自己,不禁感激地仰視著‘’龍之子“,暗道:”
在這危急時刻,竟是‘龍之子’他救了我……“忽然,龍天揚注視著那黑影飄落之處,不由失聲驚呼道:“啊!這黑影怎的變成了黑布?”
只見地上黑布片片,可能是剛才被龍天揚巨大所震的緣故,這些黑布已是碎條遍地,滿地狼藉,漫天飛舞……
刹那時,那些卷攻向眾人的黑影驟然不見,甘寧凝神向林中注目看去,不禁驚疑地道:“啊!
那家伙怎的不見了?真是奇怪……“陸遜若有所悟地接道:“他剛才對我們的攻擊大概是為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從而借機逃走!”
旁邊的龍天揚聞言,頷首低沉地道:“不錯!他這的確是為了掩護自己逃走而設下的迷障!
不過,他這些已在我意料之中,並且我料到他會對仁孝公主最後攻擊,因為,他猜到我們一定會傾力過來救出仁孝公主的,這樣,我們就無暇狙擊他的……“說至此,他人地上撿起一條碎布端詳瞬間,續道:“不過,這個家伙確實很厲害……他對仁孝公主攻擊時用的只是布,可能他看到我使出了‘仙氣發勁’後,才沒有使出法術……他為了不讓其法術被我的‘仙氣發勁’中的‘反彈術’留下痕跡,而倉惶脫逃……我想,他一定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眾人聞言,皆驚駭萬分,沉默不語……
龍天揚暗道:“武功如此高超的黑衣人……
他一定是‘虎豹騎’中‘五虎神’中的一員……“突然,他腳旁躺在地上的仁孝公主從地上坐起,喜極大呼道:“啊!我的身體可以動了,可以動了……”
陸遜忙走過來,驚異地注視著仁孝公主,道:“公主,你真的可以動了?”
仁孝公主站起身,活動了幾下筋骨,喜滋滋地道:“你看,我不是又和以前那樣活潑吧2 ”龍天揚見狀,負手微笑道:“我雖然點了你的背椎骨,斷了你的氣道,但壹會時間它就會自然恢復的:”
仁孝公主聞言,怒不可遏,道:“為什麼?
‘龍之子’你為什麼先前騙我說‘若不能將身體恢復如初的話,就只有慢慢死去……可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龍天揚苦笑道:“哼!這是我……想讓你知道對戰死的朋友們應感到的愧疚和悔恨!”
頓了頓,龍天揚神情倏而異常肅穆地道:“公主,你應該有所耳聞吧!我們不久前在‘長坂坡’與曹軍的交戰中,我方犧牲了許多的士兵和百姓。而且,在我眼前,我最深信的朋友( 焦覽) 和幼小的孩子( 小石頭) 都被敵人殺了,事後,我悲痛萬分,痛不欲生……但是,我想到:我不能這樣對待自己,只有堅強的活下來,打敗曹操,這才是對他們這些死去的朋友們最好的告慰,這也是他們的遺願!但依目前的形來看,我們要打敗曹操,那就需要吳的協助,但是公主卻為了自己的武力欲而將我誆於此地。你知道嗎?萬一孔明先生與周將軍商議不成聯盟抗曹的大計,到那時又有多少的東吳百姓及荊州子民死於曹操之手嗎?……而這一切就是你仁孝公主在這片刻之內一手造成的2 而這些白白送命的軍民會在九泉之下會深恨你的,難道那時,你難道對他們之死不感到悔恨、愧疚嗎?剛才,我之所以點了你的脊椎骨……就是讓你徹底醒悟,不要因自己一人之私,而枉送眾人性命!”
仁孝公主聞言,雙目暴睜,驚恐萬狀,身如電擊的顫抖不止……
陸遜、甘寧於一旁垂首暗驚道:“對啊!
‘龍之子’分析得沒錯,可我們當時怎的未想到這些嚴重的後果呢?……我們真糊塗呀!一念之差,險起鑄成大錯,而成為歷史的千古罪人!“冬梅在旁邊注視那神情激憤的龍天揚,暗嘆道:“天揚,戰爭中犧牲是免不了的……但是你總是將那些已死去之人……記在心里,如此責備自己,真是太委屈你了!”
旁邊的仁孝公主,此時己淚流滿面,心中痛苦萬分……突然,側首對身邊的甘寧、陸遜沉聲喝道:“甘寧、陸遜!我們回城!”
陸遜掃視著龍天揚與冬梅一眼,急急地道:“啊!公主,‘龍之子’他們就不管了?”
仁孝公主用絲絹擦了一下淚水,氣呼呼地道:“我能管得了人家嗎?走!我如果真有能耐,就不會在這里丟人現眼,被人家當作小孩子教訓了,說時,便擺手跺腳氣惱地向道夯的馬車走去。陸遜見狀忙向龍天揚二人欠身致歉道:”
二位不要笑說我家公主,她就是這樣的脾氣,請你們對她剛才所言勿放在心上。現在公主她心情不好,那就煩你們慢行回城吧!真的是失禮之至,請多包涵!“龍天揚送客氣了幾句,陸遜便緊趕著馬車……驀地,甘寧走至龍天揚身旁,深沉地贊道:“‘龍之子’,今天是我輸了……不過,你是頭一個能夠阻擋我之人!好吧,你倆慢行……我先行告辭,要去安慰安慰公主……”
道罷,他便如一陣風似地健步走到馬車上,大喝一聲,策馬疾馳回城……
龍天揚注視著甘寧漸遠的身影,暗付道:“如果在昨天我和‘三聖’的比武中,沒事先見過甘寧的勁氣的話,那我今日一開始就不知其有多深的武功,那麼就很難勝他了!現在經此一戰……我自付自己的力量還是能戰勝‘五虎神’的!”
他正思索著,忽見冬梅滿面怒色的走到他面前,怒罵道:“你這混蛋!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對仁孝公主確實有些過分了!你這麼一鬧那我們還怎麼談與吳聞聯盟抗曹呢?”
龍天揚怔了怔,遂扮了個鬼臉,負手,淡淡一笑道:“冬梅,你別急!如果孔明軍師與周瑜末要妥,那到時候我一人去對付曹軍得了!雖然仁孝公主她貴為公主,但我仍要將事實利害道於她聽,不然,這亂世就不會改變……就算這次東吳不答應聯盟抗曹,但我仍會努力實現自己的願望,拯救這個亂世!因此,我這次打算拼命!”
話音未落,冬梅己感動萬分地輕聲道:“天揚,你怎的將自己的生命看得如此簡單呢?你那力求拯救此亂世為國為民的豪情壯志雖然可敬可佩,但你這種輕視自己生命之言,我卻不想聽,也不願聽!我有一種預感,聯吳抗曹之計定會成功的!你相信我的預感吧!別將結果想的那麼壞,走!我們回城……”
龍天揚聞言,暗道:“但願冬梅的預感成真,不然,我將無顏回夏口面見玄德大人!”
冬梅拉著龍天揚,二人急急向柴桑城趕回。
龍天揚聽孔明說,今日他與周瑜商討對魏開戰一事,雖盡力說服,但周瑜只是略有改觀,說是:與眾將一議,再作決定!
因此,即使周瑜答應對魏開戰,那也得一段時間。
聽完,他不禁焦慮不己,決定盡力去說服東吳最有權威的人物。
於是,他便想到了吳主孫權的嫂嫂一一孫策之妻,貌傾天下的美人大喬,他雖從《三國志》上得知:東吳大、小喬是此時最有名的美女,皆有沉龜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令多少英雄,好漢為之傾倒,大喬嫁與“小霸王”孫策後,未及多時,孫策便戰死沙場,故一直守寡至今,但她卻剛二十五六芳齡,正值花艷之時,雖有人勸其另嫁與人,但她可能是未有得意人選之故吧,而決意為其夫守貞護節。
因此,連孫權及所有東吳將臣都對她敬若有加,崇敬不已。
正因如此,龍天揚覺得只要說服了她,那周瑜一定不敢違抗這連孫權都敬畏三分的孫夫人。
穿庭走徑,不及片刻,龍天揚便來到大喬所住之處,見是名傾天下,人人敬慕的“龍之子”來到,忙有丫鬟進房稟於大喬。
大喬微感驚訝,略一思索,便請其入室。
龍天揚進了屋,大喬便賜坐,龍天揚這才發現她膚若凝脂,容光明艷,有若仙女下凡,頭上梳的是墮馬髻,高聳而側墮,配合著她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幻的蠻腰,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顯撫媚多姿,明艷照人。
眸子又深又黑,顧盼時水靈靈的彩芒照耀,難怪艷名遠播,實在是動人至極。
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長裙,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姿態,寬闊的胸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
明眸皓齒的外在美,與風采煥發的內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圖畫,龍天揚如入仙境,哪還知人間何世。
大喬亦痴痴的盯著龍天揚,暗道:“沒想到這名震天下的‘龍之軍師’,竟是一個如此俊俏的少年,那寬闊的胸懷,偉岸的身軀,還有那令人不敢仰視的威儀的冷沉雙目。”
二人互視了對方許久,才發窘的垂首不語,但他們的臉上卻布滿了紅雲,略一定神,大喬便柔聲道:“‘龍之軍師’,不知你找妾身有何事?”
龍天揚忙起身拱手道:“哦!是這樣的夫人!在下來貴國己兩日了,由於與眾人議事去了,到這會兒才空閒片刻,於是,便想著來拜訪一下令人垂慕的孫夫人!”
“哦?原來如此,‘龍之軍師’真是一個禮數周全之人!妄身多謝了!”
“夫人不必客氣,在下有幸一暗夫人芳容,真是三生有幸!聞名不如見面,夫人高雅絕世的姿容,真讓人稱羨不己!”
大喬面含羞色地攏袖道:“‘龍之軍師’,你太過譽了……”
說完,她抬首向龍天揚情不自禁的瞅來,恰巧龍天揚也向她注目看來,當下,二人不由全看的愣住了,四目相對,如炬如電。
二人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己能彼此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及“咚咚”的心跳,二人均感到口干舌燥,渾身正在迅速轉為燥熱。
大喬的胸脯已在劇烈的起伏著,身子已在輕顫,目光也變得火辣辣起來。
龍天揚的目光頓時全集注到她那豐滿高挺的胸脯上,並游向她的大腿,目光變得貪婪,且不時伸舌舔首那干燥灼熱的雙唇。
大喬霞燒雙頰,她竟絲毫也移不開雙目,暗驚道:“糟糕!我自從夫君死後,可一直對男人無這樣過呀?這是怎麼了……”
龍天揚看著這端莊賢淑的貴婦那舉止神態,意為之軟,知道大家愈不說話,那男女間的暖昧之情將愈增,遂將目光投視到她俏麗絕倫的玉臉上,大喬也注視著他,與他的目光撞個正著,頓時,全身滾燙酥軟不已,心如鹿撞。
龍天揚欲借她之口說服周瑜向魏開戰,於是,心念甫轉,暗忖:“這大喬己在掙扎徘徊於為之夫守節和以身相許這兩個極端的矛盾中,我何不趁熱打鐵,與其合歡呢?只要我將她侍候的舒舒服服後,她一定會為我向孫權和周瑜進諫的。再說,像她這樣的絕世美人,我有幸一嘗其味,那真是前世修來的情緣,我的高超招術正可一試了。而像她這樣多日未沾男人的渴婦,一旦與其交合,那勁頭……那滋味……一定讓人為之樂死!”
想著,他便移步上前,目不轉睛的深情的凝視著大喬的美巳同時,伸出雙手抓住她的柔荑。
大喬只感心速加快,血流疾奔,渾身酸軟,感情的防线終於完全崩潰了,於是,情潮便奔瀉而出,宛如決堤的黃河一般……她順勢候依在龍天揚的懷里,龍天揚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心中像注滿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於是,他更進一步的攬住其腰,緊緊貼有身上,那對高挺浮凸的雙峰貼在他胸脯上,只感溫軟無比,他看破她終於受不住自己的挑逗,開始情不自禁了。
二人的呼吸更濃濁了,她像只受驚的小鳥般在他懷里顫震著,但卻沒有掙扎或反對的表示,不過連耳根都紅透了,芳心則像爐火,溶掉了幾年來的堅持。
那是多麼長的一段日子。
龍天揚湊到她俏臉寸許的地方,她己意亂情迷,正欲說話,她的香唇給灼熱濕潤的嘴唇封住了。
大喬是天生端莊守禮之人,連丈夫生前對她都是非常敬重,謹守古禮。
每月只同床共寢兩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但現在龍天揚的侵犯,對她來說比之夫更逾越和過份,可恨龍天揚輕薄她的方法比之夫大膽高明百倍,他的肆無忌憚使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龍天揚侵入她的小嘴時,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試圖把兩唇分開。
她象征式的掙扎,反更增添了龍天揚的欲火。
開始時他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卻是欲火熊燒,欲罷不能。
於是,他一邊和她嘴舌交纏,一手仍樓緊她柔軟的腰肢,另一手撫上她彈指欲破的臉頰、小耳、鬢發和粉嫩的玉頸。
大喬兩手緊抓著他的衣襟,劇烈顫抖和呻吟著,一對秀眸也合了起來,反抗的意志被長久的長吻逐分逐寸的才拆解了。
龍天揚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由她的衣襟滑進去,大喬呻吟一聲,玉手死命由衣服後按著作惡的大手。
龍天揚見她其實並非真的不願意,只是基於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應,毫不氣餒,逐寸往下侵去,同時加強了對她小嘴的挑情。
“啊!”
大喬劇震嬌吟,恰盈一握的纖巧蠻腰給龍天揚完全掌握了。
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兩手放棄了再不能做出任何作用的防守,無力下垂,抓著了龍天揚的蜂腰。
龍天揚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胴體,然後留在那里按兵不動,緩緩地離開了她火熱的櫻口,低頭細看她的玉容。
大喬因急促的喘氣而張開了小口,無力地睜開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閉目。
這種眼神比什麼挑逗還更有實效。
龍天揚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來,模上她滑嫩修長的大腿。
大喬一聲驚呼,駭然地按著了他的大手,求饒地睜眼向他瞧去。
就在這箭在弦上待發之時,忽有人嬌呼道:“姐姐——”
兩人嚇了一跳,忙分了開來。
大喬聽其音便知是誰,急喘道:“糟了!是我妹妹來了!快!你快入我的繡房躲起來!”
龍天揚一怔,暗道:“她妹妹?那……那不是周瑜之妻——小喬嗎?”
就在這一愣間,門已開了,只見從外飄然走來一女,其貌與大喬相仿,但比其年輕,肌膚明艷照人。
她一進門,便驚疑地注視著龍天揚,向大喬問道:“姐姐!他……他是誰?怎麼在你房里?”
大喬由於緊張,又羞又急,滿面通紅,剛才與龍天揚撫擁至高潮即將成其好事時的嬌態猶存,龍天揚亦是如此,小喬一見,就明白了,忙道:“姐姐!莫非你倆做了那種事……”
大喬更是羞愧難當,遂將門關死,然後一把拉過其妹,用指擋在唇前,輕“噓”了一聲,輕聲道:“姑姑,別說那麼大聲,他是‘龍之軍師’……“話未說完,小喬又驚叫道:“什麼?他就是那被龍天揚所逗起的幾年來階情欲復發了,她春意如潮的盯著龍天揚,欲火快速升騰。
小喬一邊傳情,一邊幻想:“這‘龍之軍師’既是‘龍’的化身,那他的任何本領只怕都比常人高。看他那雄偉的體魄,發達的胸膛、虎背蜂腰,英俊絕世的面龐……一定是個風流絕頂高手!
那我得使盡媚術,誘他一戰!“她正想入非非,大喬側首貼耳對她小聲道:“妹妹!我己看出了,你也在打‘龍之軍師’的主意了!我……我在你未來之前,他把我這幾年來所貯藏的欲望全逗出來了,我們正欲交合之時,便被你這小鬼攪了好事!我……我可急了,你別笑我,千萬別對任何人說呀!包括公瑾在內,我看你也急了吧,那咱倆就來個二女侍一男!”
小喬“撲哧”一笑,媚態萬千的盯著龍天揚,笑得花技亂額。她輕“昭”一聲,道:“好!
姐姐!“龍天揚察顏觀色,焉有看不出來之理,不過,他以守為攻,靜等二女主動。
二喬互視一眼,急不可待的齊走上前來,風情萬種的柔聲道:“‘龍之軍師’,我倆……你……
‘龍之軍師’?“說著,她驚疑地細細打量著龍天揚。
龍天揚拱手道:“周夫人!在下正是龍天揚!‘龍之軍師’只不過是眾人所加的雅號而己!”
小喬正痴痴的細觀,忽聽他那渾重男子的迷人話音,神經不禁為之—動,暗贊道:“他就是那神勇無比,‘龍’的化身的‘龍之軍師’嗎?哦!
好一個美男子!比我家周郎更具有一種讓人無法言喻、想入非非的面容和氣質、魅力!難怪姐姐會和他偷偷……“想著,她不禁用祟慕的深情目光瞥向龍天揚。
龍天揚亦愣愣地目不轉睛的注視看她,暗贊道:“這倆姐妹真是當世絕無僅有的天生尤物,竟長得如此動人,讓人魂不守合,二十一世紀的美女雖然美,但比及他倆卻差之太遠,鳳翔在校里,也是一朵校花呀!但若與她們比起來,只怕還要遜上兩分!今天我得想法將她們拜倒於我的胯下,任我恣意殺伐、撫玩!”
小喬與他脈脈傳情,媚眼頻拋。
此時,大喬說著,粉臉己羞得通紅。
龍天揚知她倆春意如潮,便有意吊其胃口,道:“二位夫人,你們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勞的嗎?若有,只管吩咐,在下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絕不讓你們失望!”
他這一語雙關的話,二女略一思索,便領悟了。
小喬遂嬌羞而爽朗地道:“‘龍之軍師’,既然你與我姐妹都己明白那層意思,只是心照不宣而己,那就……就不用磨蹭了,你對我姐姐剛才己無禮過了,那就再來無禮一番吧。”
龍天揚聽她如此一說,知道己無需要逗下去了,便笑吟吟的走上前,對大喬道:“夫人還在惱我無禮嗎?”
大喬風情無限地橫了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己無禮了,妾身有什麼好怪你呢?”
龍天揚心中一蕩,伸手抓起她的一對柔荑,微笑道:“夫人恩寵,我龍天揚受寵若驚哩!”
大喬的俏臉更紅了,任由對方把弄自己的細柔的玉掌,幽怨地道:“那你……
你還不快點……“龍天揚大喜,哪還客氣,把她扯了過來,緊摟懷里,嘴唇揩擦著她的臉蛋道:“夫人,那我就放肆了!”
大喬嬌體發軟,垂下螓首。
龍天揚情火狂燒,一邊吻她一邊為她寬衣。
一眼瞥見小喬正心如油煎般難受而急渴的動了動櫻唇……
龍天揚會意,又一把將她扯了過來,狂吻了一陣後,小喬不禁情意如潮的輕吟起來,龍天揚三下五除二便將他倆的衣裙全褪下了,肚兜、內褲全扯下了,一絲未裹。
二人那雪白的粉頸,把不盈握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皮膚像凝脂白玉般柔潤光滑,競有閃閃光澤,雙峰隨著胸脯的起伏劇烈的跳動著,還有那一試方知,必妙不可言的“桃源”外現的叢林。
他兩手分摟二女,擁到羅帳內。
二女嬌軀上所散發出的幽幽香氣,令他如痴如醉。
二女拋開最後的一絲矜持,任他施為,還鼓勵地以香舌熱烈反應著,讓龍天揚為之銷魂,似他們這類平時拘謹守節的貞婦,一時動起情來,真比蕩婦淫娃更不可收拾。
大喬是亡夫幾年,小喬有夫剛歸與她末及纏綿,因而,她們久蓄的欲潮愛意,便山洪般引發奔瀉而出,恰遇龍天揚這個久未交歡的風流超絕高手,故此戰正是干柴烈火,棋逢對手。
經二女商議,以大喬年齡較大為先,於是她便暴張玉腿,曲意奉迎,龍天揚早已急不可耐,便一挺長槍,“嗤”的聲,殺入“桃源”直抵盡頭。
他猛烈的疾挺,旋頂著,雙唇在大喬的渾身游吻著,而大手卻在她的雙峰上撫摸著,他騰出一只手在旁邊小喬的嬌軀上暢游模撫,恣意玩弄……
一時間,嬌吟,粗喘之聲,令滿室春意盎然。
三人同時瘋狂的旋挺,疾頂,迎送,扭動……香舌互纏著。
大喬只覺源內的清泉己在漾出,為龍天揚提供潤滑的作用,亦讓其為之銷魂。
龍天揚直樂得大叫,他一把擰在大喬的粉紅臉蛋上,調笑道:“大美人,自從佰符公乘鶴西去後,你有沒有偷過漢子?我覺得你的欲望如山洪暴發似的,讓我傾力一戰才應付的過來,說嘛?你是否與人偷過漢子?”
大喬嗔怪還羞道:“你這人竟問出這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來,說實話,我自從佰符死後,雖然是獨守閨房,寂寞點……但是從未做有辱他的不齒不貞之事來!你說我欲望高,這還不是你一手造出的孽果嗎?你竟將我挑逗的供你隨意玩弄,你想想:這幾年久蓄的欲望,能不暴發出來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龍天揚“卿”的吸了一口她的櫻口,道:“你說你從未偷過情,那今天你與我這……算不算?你說被我挑逗的欲望暴發,那還不是說明你意志不堅,什麼‘貞節’?全是你做作出來的虛偽表面!”
大喬嗔怪的擰了他的大腿一把,道:“你競然上下都欺負,汙辱人家,昭……再不要說啦,今天失身於你,還不是……還不是因為遇上了你這獨一無二,俊的讓人魂換魄散的冤家!你這個采花賊,今日竟讓你這麼走運,一下子竟采了名聞天下的江東‘二喬’,看來‘龍之軍師’就是不同凡人,什麼好的名譽,美人……全都被你碰上了!真讓人嫉妒……”
龍天楊喜滋滋的咬了她迷人的乳頭一口,側首向小喬問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如你這騷姐姐這麼想的?對了!周瑜那家伙昨天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你怎麼還不守婦道,在外偷情,若是被他知道了,只怕他就‘休’了你!是……是不是他還未得及伺候你?……”
小喬見他故意說出這些調情的淫言穢語,‘不由粉臉一紅,邊舒服至極的浪叫著,邊還應道:“沒錯!我與姐姐的想法一致的!這叫做’天意‘如此,哦……也是由於你那張臉蛋生的好看迷人,不然,以我們江東’二喬‘的姿色,怎會找一個相貌平庸的家伙?至於今天嘛……真的又被你猜到了,我已憋了大半年未與男人上床交歡了,昨天公理一回來,便與主公交談至五更,回來倒榻便睡,今日白天孔明軍師又來找他商議軍情,因此,這兩日無暇與我交歡!恰巧,今日遇到了親親你,你說我能錯過這次良機嗎?不說這些啦!你快將我姐姐制服吧!我還等著呢!”
龍天揚聞言,那只在她乳峰正揉摸的手,立時在她乳頭上輕捏一下,戲笑道:“小美人,看起來,你很莊重、文靜,可是—到床上你就變了個樣,比‘萬花樓’的婊子還騷!你別急,我馬上就會來教訓你的!”
說著,他更加猛了對大喬的攻勢,同時,口、手仍不停的吻、舔、絞、撫摸、輕揉。
另一只手卻滑到小喬的草叢,摩挲起來。
過了片刻,卻以指代槍,駢二指在其穴里挺刺滾旋,二女舒暢至極,大聲吟叫著。
纏綿了一個多時辰,說不盡的郎情妄意,龍天揚與大喬一陣欲仙欲死的癢酥過後,便痙攣了幾下,狂涌疾射,兩種異樣的液體齊江入海,流淌出許多。
龍天揚又緩衝了十幾槍,方抽出軟耷著腦袋的長槍,從大喬的嬌軀上下得榻來,洗淨之後,復又上陣,全力對付小喬。
小喬喜不自勝,早恭候多時了,她的穴內早濕,清泉己流至外面林中了。
龍天揚一拍她那雪白的豐臂,讓其四肢撐在榻上,他從其臂後向上項去,“吱”的一聲滑響,長槍己破口而入,直迅猛的抵達“桃源”盡頭。
龍天揚雙手握住她那把不盈握的柳腰,挺槍猛刺,雙手時不時向前撫揉她那隨著二人劇戰的震搖,而不住蹦跳的乳峰。
小喬嬌吟連聲,聽起來令人魂牽夢移。
她蹶挺著豐臂迎合著,扭動著……
二人只覺那種飄飄然,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快感己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大喬從未遇見、更未享受過如此超絕的交歡招術,剛才那十分滿足的欲後舒服感和熄滅的欲火在她二人那爽極而發的春叫聲及精妙絕倫的招術影響下,即化為了一種強烈的欲望。
她只覺得“桃源”深處又有清泉迅速涌出,惲身燥熱,並開始發顫,酥酸無比,她緊咬著櫻唇竭力自制著,但她看到二人那愈來愈狂新鮮的招術及舒至極而發出越來越大的嬌吟及喘息時,她的胸脯已伏的更厲害了,泉水已狂涌而出,她再也控制不了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及急渴的欲望,遂上前將滾的身子緊緊貼在正在鏖戰的龍天揚身上,並瘋狂的撫摸,揉弄,櫻口自其頭發直吻至腳跟。
龍天揚更加舒服,暗喜道:“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可從未有過如此爽極的享受呀!並且是兩位絕世美人的同時伺候,我……我真的有如此幸運嗎?”
他咬牙刷戰著,同時回首—手摟道大喬,將其香背放在小喬的豐臂上,便急不可耐的俯首將飢渴的雙唇印在其嬌艷欲滴的櫻唇上,盡情的吻吮,並伸出香舌與雙舌互纏互絞起來。
三人同時發出令人魂魄的浪叫聲,龍天揚摟著大喬腰肢的大手又開始暢游她那看過萬遍也不煩的嬌軀,他縱情的撫揉著她的雙乳並向下游撫至妙不可言的“桃源”在其大腿及此處來回輕撫著,同時,口舌亦瘋狂的吻通她的全身。
大喬浪叫不已,並愈來愈響,身子如浪峰般一節比一節起伏的劇烈、高挺。
龍天揚此時力戰“二喬”毫無敗象,且愈戰愈勇,二喬開始由嬌吟轉為夢囈般的胡言亂語了。
三人同時激戰並物我兩忘的喘息嬌吟,胡言亂語著。
約莫又戰了一個時辰,小喬才服服貼貼,爽極而欣喜至極的敗下陣來,大喬又接著激戰……
她們姐妹倆如此輪番激戰了三番,方與龍天揚精疲力盡的躺在香榻上嬌吟,喘息不止,三人皆大汗淋漓。
歇息片刻,便同入浴盆洗淨身子,又上床郎情妾意的愛撫,蜜語著……
“親親,你真不愧是‘龍之軍師’,是‘龍’的化身!果然與凡人不同,神勇無匹,我可從未享受過人間如此至高的歡愉,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是啊!我家公理的床上術比較高,但與你比起來,他要望而興嘆,自嘆不如了,今天是我有生以來享受欲歡達到的最高頂峰,我從未如此爽樂過!你真是太神勇了,競能與我姐妹倆同時大戰,戰了數合,你是我……是我最祟敬的人!沒想到你在戰揚上驍勇無敵,在床上更是厲害!佩服,佩月匠!”
“哪里,哪里!兩位夫人也是我所見女子中最美,行房時最耐久的女子!我差點要敗下陣來,能與絕世美人兒同赴巫山,說明鄙人的確艷福不淺呀!”
“你也是男人中的男人呀,我們姐妹倆快被你迷死啦,根不能將你吞下肚去,天天與你……與你共赴巫山雲雨……”
“哦?真的嗎?我也想呀!要不要再來一次?”
說著,龍天揚便壓在二女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狂吻狂撫起來,弄得二女嬌軀劇顫,嬌吟連連,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倆互視一眼,羞紅了臉,嬌聲道:“剛玩了幾個時辰,你不怕把身子淘空嗎?
沒想到你竟這麼持久耐戰,可是……可是我倆得休息一會了,不然,再與你交戰一場,只怕……只怕就吃不消,會起不來的!
親親,求求你啦,反正你也不是一時之刻便回夏口的,明天我和姐姐還在這兒伺候好嗎?
今天你就保留一些精力吧!“三人意猶末盡,又狂吻瘋撫了一陣,方鳴金收兵,昏沉沉互接著睡去。
直至日已西沉,夜幕將臨之時,三人才醒了過來,小喬睜眼一看,急忙道:“糟了!公理可能在等我用晚膳呢!不想……這一戰競戰得渾身酥酸,耗力過度而睡的如此沉死!姐姐,你要未累,就讓‘龍之軍師’留下來再陪你玩一會吧,我可先走了,明天再會。”
說著,穿衣起榻,吻了一口龍天揚,便欲離去。
龍天揚忽叫道:“美人兒,等一下!我一事要求你!”
小喬笑吟吟地注視著他,道:“親親,你有事求我?有什麼事只管說吧!我一定會幫你的!”
龍天揚面色倏而變得肅沉起來,掃視了二人片刻,一把將她們齊摟在懷里,邊撫摸邊道:“我想請……請你們幫我……幫我勸說周將軍,讓其應允對魏開戰一事!
你們想一想,魏國強大,曹操這次意欲討吳,你們若戰,則不能勝,若降,則成為其子民,誠服於他的候治之中,大臣武將尚能降,但若讓仲謀公降服了曹操,這……這恐怕不妥吧!
想東吳也是國富民強,兵強馬壯,地勢險要之地,為何要臣服於漢賊掌握之中呢?此次,我與孔明軍師被子敬先生邀來就是要共商討賊大計,孫劉聯盟抗曹,勝算較大,況且有子L 明軍師、周將軍這樣足智多謀、有道天徹地之能的能人異士聯手,那勝算更大。再說,曹操若先滅了玄德公人馬,那你們不覺得有唇之齒寒之感嗎?降,對你們來說,更是萬萬不可,因為,若降於曹操,仲謀公等所有眾人皆會成為他的奴仆,即使讓仲謀公仍治理東吳,但那也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籠絡人心而已,待百姓臣服之後,他再將政權收回,那時你們不就成為他的奴婢嗎?““再說,不僅如此,曹操他尚有不軌之心,他想讓二位美人做他的侍妾,你們想想,一旦降服於他,你們能逃出他的魔掌嗎?他本是一個嗜色如命的色魔,他在造設銅雀台時,曾令其子曹植賦詩一首,名叫《銅雀台賦》里面就言及渴求江東‘二喬’之意,而‘銅雀台’就是他私藏天下美女之處,那些美女供他您意把玩,大發淫欲。難道……難道二位美人就願供他淫樂,蹂躪嗎?今日孔明軍師至貴府雖向用將軍陳述了厲害,但聽說周將軍反應不大,很是猶豫!因此,我想請二位姐姐向他進諫,言明利害,我想周將軍一定會聽你們的話,而向仲謀公進言對魏開戰的!因為,大喬姐姐是東吳無人不尊的孫大人。而小喬姐姐則是周將軍的愛妻,如若二位姐姐同時進言,用將軍一定會應允的!這些……就全靠二位姐姐了,仲謀公與玄德公及天下蒼生的前途命運全在你們……“未及他說完,二喬已感動的熱淚盈眶,被他數聲“姐姐”叫得早已如喝了蜜般的直甜到心頭,大喬用於輕撫著龍天揚的臉龐,注視著他那充滿憂慮的雙眸。忙心疼的道:“親親……我的好弟弟!
你說的言之有理!
現在我們要團結起來,聯盟抗曹:我和妹妹絕不讓那令人唾罵,萬人得誅的漢賊得手的,更不願遭他淫樂,蹂躪!
我馬上就要和妹妹去勸說公理,讓他對魏開戰!
你就靜候佳音吧!
明日一定會有好消息的!“小喬點點頭,應道:“姐姐,我們這就去向公理進言吧!”
龍天揚見目的己成功達到,不禁欣喜萬分,忙將二女摟的更緊了,左吻右吻,雙手不停的在二女嬌軀內輕撫暢游。
直撫摸,親吻的“二喬”魂不守舍,渾身燥熱,酥軟,嬌吟不已。
龍天揚戲笑道:“二位姐姐,寶貝……我可舍不得你們被那曹賊蹂躪呀!為了預祝和感謝你們,我現在就來報答你們吧!”
說著,便將“二喬”又放倒榻上,將其剝的精光,暴露無遺,他心情興奮不己,勁興比剛才更強烈。
於是,他便狂撫狂吻著二人,迫不爭待的挺槍刺向大喬,嬌吟、喘息之聲不絕於耳。
他們猛烈、瘋狂的刺抽迎送著,扭動著……
“二喬”輪番上陣鏖戰,又戰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己完全黑沉下來。
龍天揚與“二喬”同時一哆咳,痙攣了一陣,江水狂涌而出後,又愛撫親吻了一陣,才戀戀不舍的穿衣起榻,洗罷身子,梳妝一番……
二喬柔情滿腔,如新婚夫婦般與龍天揚依依不舍的分開身來……“二喬”直奔周府,力勸周瑜去了,而龍天揚則心情舒暢的大步走向所住的館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