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雋郡通城。
下雋郡太守干澤是一個肥胖得如彌勒佛的五旬之人。
他正在用夜點,忽有其大將盧平來報:“太守,屬下剛剛抓到幾個山越人,請太守定奪!”
干澤淡談地道:“哦!那你們抓了些什麼人呢?”
“他們只是三個女子和一個少年而己!”
“哦!幾個女子呀……也罷!我的手下那些無能的士兵只能抓到一些婦孺之輩罷了!”
“不過,有件事很奇怪……他們之中,有一個自稱是仁者公主的女子!”
“什麼?仁孝公主!走!我們去看一看!”
說著,干澤便起身用絲絹擦了一擦油膩膩的嘴巴,同盧平徑向關押龍天揚他們的牢房而來。
此時,仁孝公主正捶著牢門,惱怒道:“喂,你們放我出去!你們竟然把公主關進石牢里,你們知道要犯什麼罪嗎?是要砍頭的!……快放我出去!”
那兩名守衛在門兩邊的士兵中的其中一名年青之人,滿面怒容,抬起右腳就踹到門上,邊怒喝道:“說夠了沒有?既便你是公主又怎樣?你們這群殺人魔王!”
說時,他“嗆啷”一聲,拔出腰刀,便欲衝進牢內……另一士兵忙阻止道:“喂!盧將軍有令,叫我們不可妄自動手的!”
年輕士兵仍惱道:“管他們那麼多,對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山越人來說,根本不需要客氣,因為,我兄長的那隊人馬是被他們這些山越人殺的可能的話,我真想馬上就親手把他們這些人給宰掉,為我兄長報仇!”
說著,他悲慟的流淚抽泣起來,神情悲痛不己。
那士兵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原來如此……不過,現在你還是得忍耐……“仁孝公主聽得驚訝不己,忙退回門後。
冬梅忽道:“看來,在下雋這個地方,吳與山越百姓間的過節還蠻大的。”
龍天揚頷首道:“昭!那個自稱為揚聖的山越人,若知道我們吳軍軍方面的人後,一定會二話不說就攻過來的!”
仁孝公主一聽,就來氣了,她走到龍天揚跟前,伸手指戳著他的鼻尖道:“就是你!都是因為你和那些山越家伙打起來的原因,才會連我們都被誤會為越族人的。”
龍天揚一把扣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公主,男女授受不親嘛,是你先親上我的呀!哇!你的手好滑好白嫩呀!我想你的胸脯,還有……都很有彈性,柔嫩的吧?咦?你的身上很香呀!我快受不住了,魂都飛了!”
仁孝公主又羞又喜,她扭視著月英、冬梅一眼,故意用另一只手向龍天揚捶去,而臉上卻紅艷無比,酥胸不由輕微起伏起來。
龍天揚又將她的另一只柔荑握住,並恣意把撫著,仁孝公主激動萬分,心跳加快,她佯怒道:“龍……‘龍之子’,你……你快……我……放開我的手……”
說時,她卻不撤反迎,龍天揚不禁被她撩得欲望大熾,騰出一只手一把將她的柳腰攬過來貼在身上,並在其肥臀上輕撫起來。
仁孝公主是一個長居宮中,從未涉世的純情少女,她直至龍天揚於前段日子來東吳後,才暗生愛慕之心,始情竇初開……現在被其這麼熟練的一握、一攬、一撫早己渾身酥軟,四肢無力,滿面潮紅,胸脯起伏得更劇烈了,並嬌喘起來,她輕“嚶”一聲,順勢緊緊貼在他身上,而那只空著的柔荑也不由自主的緊抱在他那寬闊厚實的後背上,微啟櫻唇,神態撫媚之極,且情不自禁的晃動著那豐滿彈性的雙峰,在龍天揚的胸膛廝磨起來,而這一切毫無做作、故意使出之態,全是情不自禁而發的。
龍天揚不禁欲望猛增,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想起昨天冬梅的反應與其相比,也較遜色,而她卻天真活潑,至真至純,但比起冬梅更美、更具有那種讓男人們一見便欲將其全吞噬於肚的自然秀麗的風姿,還有那雍容華麗的氣質,正是男人們所共同想征服的那種。
他本來只是想調逗一下她的心里,此時,己全被急切的欲望所充盈了,他一口吻住她那半張的溫潤小嘴,而另一只手也挪開她的柔荑,卻探到她的玉峰上揉撫……
仁孝公主立即嬌吟起來,身子亦扭動顫抖著旁邊的月英,冬梅萬未料到他們竟會當著她倆的面做出這種事來,只看得她們渾身亦燥熱起來,熱血沸騰,嬌軀顫抖,那喘息、呻吟令人心馳神往的誘人聲音,讓她倆不由的高亢起來。
突然,月英見龍天揚正要解仁孝公主的衫裙,心里隨猛然一驚,神智不由一清,忙嬌叱道:“天揚!你們……快住手!”
驟聞此言,龍天揚不由一驚,遂回過神來,強壓下升起的欲火,緩緩地推開春意如潮,情竇大開的仁孝公主,並歉聲道:“公主,等出了牢我再讓你品嘗一回那人間的最高樂趣吧!現在這里不行,並且還有月英、冬梅……”
仁孝公主急渴難忍,她摟著龍天揚的頸脖,探首在其唇上吻了一口,才戀戀不舍的緩緩松開雙手,移開嬌軀。
龍天揚亦是如此,他深情的怔怔地注視著她,恍若置在霧夢幻之中。
正在這時,冬梅妒意中燒,上前探住她的耳朵:“你……你,天揚,你竟然當面羞辱我!”
龍天揚覺得耳朵一疼,遂回過神來,他一把將冬梅擰住他耳朵的柔荑握住,而另一只手卻攬過其腰,調逗道:“怎麼?小美人,你昨天說的那些什麼‘給我當小妾便是你最大的願望,還有……’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現在你吃酣了?哦!我知道了……”
說著,他壓低聲音,湊到冬梅身旁笑道:“小美人,是不是昨天嘗到了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現在就急著想要呀?好吧,我馬上就滿足你!”
冬梅滿面潮紅、羞喜萬分。
月英聽得不甚清楚,但她見二人如此模樣,冬梅那神態……還有,在她與天揚一個時辰前交合時,天揚己告訴她了,因此,她對天揚所說的話,己全然的猜知到了,遂低聲道:“天揚,看你這副色相,一定是在說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現在在牢中你還有心思……乘船時你那種悶悶不樂的心情不知跑到哪兒去?”
龍天揚將冬梅擁到身旁,一把將其摟緊,並吻住她的櫻口,長吻了片刻,才調情道:“哼!月英,你再降低我的情緒,我就拿你試槍!”
月英被他摟得渾身酥軟,吻得嬌喘不止,聞言,忙道:“饒……饒了我!一個時辰前,被你那神威無敵的長槍刺得招架不住了,我的下……下體還在痛呢!你……你也不懂憐香惜玉,只知自己取樂而一味蠻干,你要把我們都殺得傷痕累累,身受重傷呀!”
龍天揚輕喚一聲:“公主,過來吧!”
仁孝公主意猶未盡,輕“哦”了一聲,便輕移蓮步,走到其跟前,便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
龍天揚又一把將她摟過,吻了一口,道:“三位美人兒,你們以後都不要互相吃醋,今晚我就奮力蠻戰,讓你們都享受一下!”
說完,他便在三人身上肆無忌憚的摸來撫去,揉捏不己。
三人呻吟嬌語不止,月英忍住欲望的衝動,摟住他的脖頸,風情萬種的柔聲道:“天揚,這幾日來,你一直都在與人合歡,身子大損,今晚以一敵三,你能頂得住嗎?我看,我次……就改日吧!”
龍天揚正待答話,忽聽門外人道:“太守來了,快開門!”
眾人忙松開手,分散坐於地上。
門“吱”的一聲開了,眾人只見一個高大如同肉山般的人站在門前,他向仁孝公主打量瞬間,便失聲叫道:“啊!仁……仁孝公主!”
仁孝公主驚奇地游目細觀後,驚喜道:“你是……干澤?”
干澤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容可鈎的喜道:“啊呀呀!一點也沒錯!真的是公主你呀!”
龍天揚、月英、冬梅面面相艦,齊驚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真讓人納悶!”
干澤喝退士兵,忙將四人請至大廳,以山珍海味盛情招待。
酒過三巡,冬梅便問道:“干太守是……公主小時候的學術老師?”
仁孝公主點點頭,道:“啊!……”
干澤哭喪著臉道:“請原諒我吧!公主,要是我在當場的話,我決不會讓他們這樣冒犯你們,他們真是一群飯桶士兵!對了,公主,要不要罰那些冒犯了你的士兵當你練武的對象呀!讓你出出氣啊?就像以前那樣……”
仁孝公主舉起粉拳作勢欲打,干澤忙舉手討饒,她不依不饒地道:“混蛋!誰叫你說這些八輩子前的事了!”
干澤忙驚道:“啊?這……這不能說嗎?”
龍天揚疑問道:“公主她小時候到底是受了怎樣的教育啊?怎麼會這樣?”
冬梅托起香腮,應道:“傻瓜!你真笨,這用膝蓋就可以猜得出來……”
正說時,只見仁孝公主一擺手,道:“算了!那些士兵的無禮我可以不予追究,不過,我們剛剛對你說的那些話,你可以鼎力相助才行哦!干澤!”
干澤疑問道:“哦?剛剛說的話是……”
“當然是指‘把龐統找出來’的事了!怎麼樣?想起來了沒有?”
話未說完,仁孝公主便陡然向干澤那肥胖的向下墜出有半斤肉的肥臉擊去一拳。
干澤笑哭不得地急忙道:“哦!我想起來了!”
冬梅見狀,低聲道:“這干澤,扎扎實實的挨了一拳,還能笑得出來,看來,他那堆厚肉可能比‘硬氣功’的威力還大呢?”
忽見月英攏手靜靜地道:“干太守,士元先生他們一行人,的確是朝著下雋方向過來的,不知你對此是否有什麼线索?”
干澤沉聲瞬間道:“我在想……我在想他們不會和‘那件事’有關吧?”
仁孝公主聞言,忙問道:“干澤,你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提供的嗎?”
干澤恭敬地道:“我在想,有件事和‘龍之軍師’所曾經遭遇、並與之交手過的那些山越之民有點關系。”
龍天揚暗驚道:“什麼?山越,怎麼會和山越”只見干澤神情甫沉地道:“這段時間,我們東吳與魏交戰,因而,就要需要許多軍糧,而從各地所征的糧食則要由馬車送至下雋的碼頭港口,才能由船送到陸口,以備士兵食用,可是,那些運糧的馬車則需要經由那些山越人所出沒的那座名叫‘幕阜山’的大山,而那山上的山越人則常常偷襲我們的運糧的隊伍,還有,就是行人也毫不例外,也要遭到他們的襲擊,幾月前,聽說有一行人從夏口來的行人被山越人襲擊了,不過,奇怪的是,那條山路上只看到行人散落一地的行李,四周卻沒看見任何屍體!不過……我聽說他們的行李上,卻射有山越人擅用的長箭!”
聽罷,龍天揚頷首沉聲道:“哦!這的確算得上是一點‘线索’……雖知不能確定那些被襲擊的行人是不是士元先生一行,不過,只要有那麼一點可能性,我們就非得去調不可,看來我們不和那些山越人見一次面是不行的了。”
話音未落,於澤已喜不自勝的呼道:“哦!
你說的真的嗎?既然如此,我的士兵可以借你一用,有你這聞名天下的‘龍之軍師’出馬,我總算可以掃平那令人頭痛的山越之徒了!“龍天揚聞言,忙搖手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我並不是要和他們打斗……”
仁孝公主情緒激動萬分的注視著龍天揚,道:“‘龍之軍師’你以為我們和他們有商量的余地嗎?你不知道,吳的百姓和那些越族人為了領土糾紛,從我父王時開始,就不斷的你死我活的互相廝殺個不停啊!我聽亡兄說,要對付那些住在山里,大字不認得幾個的山越之民,就只有用武力解決!剛剛那所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既然彼此雙方互相憎惡成那樣,你要和他們有話好好地說恐怕很難,況且那些山越人偷襲的是我軍所需的重要軍糧,這個仇一定要報!我們要早日討伐那些山越之徒,早日找出士元先生一行人的下落……”
龍天揚思索瞬間,不覺豪情頓漲,既拱手道:“是!我知道了,公主!”
嘴上雖叫她“公主”是因為礙於干澤在場,他心里卻暗道:“眾人在時,我得以公主相稱,等會上榻雲雨時,我就叫你‘臭娘們’,那時你得聽我的話,任我擺布了!”
冬梅欽佩地注視著仁孝公主,暗贊道:“了不起2 竟然能說服天揚,公主還蠻有一手的嘛!”
干澤忙不失時機的吹捧道;“公主好厲害,說得頭頭是道,真高興公主能變得這麼多才多藝,我為公主感到光榮!”
仁孝公主“噗嗤”笑出聲來,嗅道:“對了,你雖在拍馬屁了!我的雙腿己在打架了,明天還得准備去‘幕阜山’與山越之徒交戰呢!快給我們准備房間吧!我可要歇息了!”
說著,她便長長的打了個呵欠。
干澤忙吩咐丫鬟去收拾上房,龍天揚四人便去歇息了。
干澤走出大廳,來到自己的臥室,得意的自語道:“嘿……‘龍之子’,你上了我的當了!明天你上‘幕阜山’與山越人交戰後,就只怕有去無回了!因為,美周郎容不下你的,他這次已派人……嘿……看來你明天是在劫難逃了:雖然,孔明讓仁孝公主跟著你,但仍對我們起不了什麼至大的威脅,美周郎已派陰兵在暗中保護公主了,他那招‘二虎相爭’計還真巧,揚聖竟然能把‘龍之子’殺傷,那明日他也同樣能把‘龍之子’殺傷或殺死,就算殺不死,但還有我們的殺手呢!嘿嘿……
‘龍之子’你等著吧!“此時,應在干澤屋前的一棵古松上,有一黑衣蒙面人,他目不轉睛的俯視著屋內的干澤,暗驚道:“沒想到……那個少年竟然會是‘龍之軍師’,我得趕快回去,向揚聖大人通報……”
他一閃身,幾個兔起鵲落,便消失於領先幕之中。
龍天揚四人來到干澤為他們安排的錦房,仁孝公主當先入了繡房,見里面擺設裝飾的甚是豪華,不禁高興萬分。
而月英、冬梅卻將龍天揚叫出,月英含羞低語道:“天揚,我和冬梅剛商量過了,今晚你不能應付我們三人,不然你會吃不消的!”
龍天揚毫不在乎地調逗道:“月英美人,我等得不耐煩了,你說我吃不消?那我現在就讓你們再嘗嘗我的厲害!”
說著,便雙手分摟過二人,一陣您意的撫摸玩弄,並狂烈的熱吻,二女嬌軀劇顫,嬌吟不己……
月英一定神,輕輕掙過他的大手,柔聲道:“別這麼猴急,等明日找到了士元先生後,我們再與你好好比試!今晚我己與你在山上歡過了,而冬梅也在昨日與你有過……現在,就剩下那嬌氣難馴的公主了,今晚你再用力征服她就行了,不然,她就會生氣的!快去吧!”
二人雖然急迫想要,但月英卻考慮到:今晚天揚若占據了仁孝公主的處女之身後,那周瑜對天揚想暗下殺手,就不那麼容易了,因為,情竇初開,初嘗欲味的少女對占有她身子的男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在這方面,月英當然清楚,她急推著天揚往仁孝公主門前,然後,她與冬梅不舍的離開,回房休息去了。
龍天揚在門前幻想著馬上與仁孝公主交歡時的美妙情景,想著想著,他不禁欲火大熾,遂輕輕地敲了幾下門,並低叫道:“喂!公主,快開門!
我是天揚!我來與你‘度春霄’的!“仁孝公主正愁眉苦臉的坐在榻上,她正吃醋,暗想著月英、冬梅共侍龍天揚的快樂情景,同時也憶著在兩個時辰前,在牢房中,龍天揚那令她丟魂失魄,四味無窮的輕撫、長吻……想著,她不禁春心大動,欲望大熾……
忽聽龍天揚敲門,並說與她“度春霄”她興奮的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忙奔向門邊,伸手打開房門,深情的注視著門邊的龍天揚。
龍天揚見她滿面潮紅,胸脯正在異烈的起伏,還有那看著他的充滿了一種渴求而火辣辣的目光……他知道她已春意如潮了,遂一閃身,進了屋,並順手將門閂插緊,然後,他一把將她摟得死緊,看著她嬌羞無比的模樣。
仁孝公主被他摟得渾身酸軟,燥熱異常,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口中也輕吟著……
龍天揚知道她是處女而無經驗,今夜主要靠他來侍候她了,於是,便張開滾燙濕潤的嘴唇,將其鮮嫩潤滑的朱唇完全包住,並伸出靈舌於其口中,緩緩而有節奏的舔、絞、吸……
她是一個從未經過如此調逗的純情少女,哪經得起他這風月高手的攻擊,只片刻,便嬌吟不己,渾身顫抖,一股急切的渴求促使她體內異常難受,她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在他身上遍游,撫摸著他壯厚的肌肉,她撫摸一會,只覺得更加急不可待,遂迅速的為他寬衣解帶。
龍天揚沒料到她競這麼快就崩潰,他暗暗為自己的高超調情手段感到得意,於是,他也迅速的三下兩下就將她裙衫脫下,並扯下了肚兜、內褲。
如今,二人皆赤身裸體了,他倆都為對方的身軀感到驚訝不己,龍天揚只見她膚若凝脂、容光明艷、秋波銷魂、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修美潔白的玉腿,雪白的肌膚,輝映間更顯嫵媚多姿,明艷照人,雙峰是典型處女的那種渾圓挺拔,兩顆紅瑪淄似的乳頭在明亮的燭光下愈顯得誘人至極,可愛至極,還有那最令人欲迫切一試的神秘叢林中的“桃花源”那不算多麼濃密的草叢下而能清晰看見的粉絕色花蕾正在劇烈的顫動、翕張著。
龍天揚貪婪的俯首緊盯著這塊“寶地”他已看見有清泉正從穴口涌出來了,遂伸手在其潔白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由衷的贊道:“啊!好一個天生的尤物!不愧是公主,整個身子竟找不出一點瑕疵,看你這胴體……哦!這麼嫩、滑、彈性十足,像是比冬梅那肌膚更白,更具有誘人魅力,簡直可與你那守寡的嫂子大喬和其妹小喬及月英一比高下了!看來我龍天揚來到這亂世,唯一的滿足,就是能與你們這些當世最美的女人交歡!”
說著,他用右手在其叢林上輕撫起來,並用指輕拔著她的花蕾,同時,用另一只手將仁孝公主的柔黃抓放在他的寶貝上輕撫起來。
仁孝公主由被動漸漸轉為配合甚至主動了,她己大聲的嬌吟著,並顫動、扭動著身子,她覺得“桃花源”內已洪水狂奔了!
龍天揚被她亦撫拔得酥軟不己,不禁氣喘如牛,並時時說出一些淫言穢語來,他的“寶貝”此時己變成一杆可說是與真槍的硬度毫不相差的昂首長槍來。
仁孝公主面現痛苦難忍而又舒適銷魂的表情,忽聽她急急地道:“天……天揚,我的水己流出……出來了!我……我快要……要……”
龍天揚知她己春情勃發,難以忍受了,遂戲笑道:“怎麼樣?小騷貨,你是公主怎樣?平日里刁蠻任性,這會兒還不是對我服服帖帖,看你還是受不了吧!嘿……我就不急著插你,看不把你急個半死才怪呢!”
仁孝公主又羞又氣又急,她伸出粉拳在龍天揚的臀部上“啪”的甩了一巴掌,龍天揚痛得“啊”一聲,叫了起來。
這一下都調起了他的征服欲來,罵道:“我操你……你竟敢打我?我干過這麼多女人,可從沒有一個對我下手這麼重的,我要將你殺死!”
仁孝公主不懂他這些調情的話,聽到他說要將她殺死時,她急忙說:“你敢!
我不和你……
哎!““玩”還未說出,她立時覺得下體一陣異常疼痛,龍天揚的長槍己脹塞進他的“桃花源”了,她只覺得穴內又痛又癢又燙熱,而他卻狠狠地疾速挺進,他只覺得穴內被塞充的緊緊滿滿的,里面不停的傳來槍與洞壁還有“潤滑劑”之間磨擦的“噗嗤”聲。
龍天揚邊挺刺著,邊將她擁至榻上,雙手您意的隨地撫摸,仁孝公主則痛得輕叫起來,淚珠並從美目中流了出來,他憐惜的道:“小騷貨,你受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停止進攻?”
仁孝公主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渾身酥酸的飄飄欲仙的快感,使得她不敢說“停止”而是咬著牙急促地道:“快……快——快頂!”
龍天揚一拍她那正瘋狂扭動的臀部,罵道:“你真騷!受不了,還逞強要嘗嘗樂趣!好!我就成全你!不過,說真的,你過了這一關以後,就會樂死的!天天想讓我操你呢!”
說著,他俯首用一只手扛起她的玉腿,而另一只手卻撫揉著她的豐乳,口卻銜含著那深紅色的乳頭,吸得“唧唧”作響,他的長槍卻更快的抽刺著。
仁孝公主哪受得了他這熟練高超的功夫,只撫摸,殺的她呻吟得更大了,身子扭動得更瘋狂了,漸漸由呻吟轉為胡說八道,雙峰亦在龍天揚的刺衝下左右上下晃動不停。
蠻戰了片刻,龍天揚只聽“哧”的一聲,槍己破網而出,頂到穴內終點了,他瘋狂的旋、頂、挺……並興奮地道:“小騷貨、狐狸精……已經過關了!由現在,你就能感到舒服了,那種醉生夢死的感受,就等著你來享受吧!我……我要插死你!”
“桃花源”內那羊腸小道己漸漸變得寬闊起來,但仍夾得龍天揚的長槍灼熱無比,癢酥舒服之極。
他興奮了,只覺得源內的溪水正汩汩流出,抽刺的速度勁力加快加猛了,他輕拍她的豐腿一下,低呼道:“轉過身來,小騷貨!讓我給你另一種享受!”
仁孝公主微閉著美目,情不自禁地嘆道:“啊!這是什麼享受?好……好舒服呀!我的魂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快……快頂呀!”
說著,她乖順的轉過身來,用手支撐著,按在榻上,龍天揚“卟”地一聲,將抽出的長槍自她的豐臀後向上頂去,“啊”一聲嬌叫,隨後倒是仁孝公主忘情的呻吟和扭動身子與他長槍磨擦,身子相撞的聲音。
滿屋春意充盈,粗喘、嬌吟交織一起……
龍天揚己大汗淋漓,他邊猛烈的頂挺著,邊用雙手揉撫著她那垂下顫抖不停的雙峰。
二人皆歡愉至極,仁孝公主穴內的清泉洶涌澎湃、翻滾而出,龍天揚只覺得滑嫩得無法形容,他暗笑道:“女人這個‘桃花源’中的神秘的樂趣真是讓人向往,人生最大的樂趣也莫過於魚水之歡!女人真是個好東西,她可讓人男人消除疲悶,增添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享受,可惜,在這古代男尊女卑的社會里,她們只不過是男人們手中的一件玩物,身上的一件衣服、胯下的一種能給予他們至高享受的動物……看來這亂世,和這些當世最美的女人們交合是我最值得興奮,也值得留念的事!她們每人給我的享受各有不同,各有風韻、味道!這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我是無法能享受到的……不過,這些都是我在這亂世中戰爭所帶來的需要,也許我一切都是天意!”
龍天揚想著時,又瞥到她那誘人的服體,遂又運力猛衝,勇馳前進,他狂烈的吻、舔著她的秀背,揉捏撫玩著她的雙乳,長槍瘋狂的刺挺疾旋著,他將全身那似火山爆發的欲望全傾注上長槍上仁孝公主嬌吟的更大聲了,陣陣死去活來的快感令她變得更加投入,她密切的配合迎送著,雙手並伸後在他的大腿、臀部輕撫著,她只覺得穴內的清泉涌得太狂了,雖然槍與洞壁間緊密的密不透風,但由於他們的劇戰的馳騁殺伐,泉水控制不住的滴流至她的大腿外,並緩緩下流……
龍天揚使出渾身解數,只想制服這位平日嬌氣、刁蠻、任性的金枝玉葉——仁孝公主,便拿來出在二十一世紀的社會里所看到的色情靈相、書刊里的精妙招術,全心忘情的用到她的身上。
仁孝公主舒服得死去活來,但漸漸的她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了,便痛得噙淚討饒著:“天揚,快……快停……我的洞壁快被你鑿穿了!我……我好痛,受不了……啦!”
龍天揚干得興起,忽聞此言,心中不由涌起一種征服感,他想到她這時第一次破紅之身雖然現在舒服,但由於開始受傷的緣故,她戰久必痛,因此,他又緩衝了片刻,二人便同時一哆嗦,泉涌急忙射之後,癱軟起來。
龍天揚抽出漸軟的長槍,只見清泉、元紅己流灑了仁孝公主的草叢及大腿褥單許多,二人忙用水洗淨,互擁著上榻欲睡。
仁孝公主嬌艷如花,臉上洋溢著欲後的滿足和一絲微懼之色,她緊摟著那壓在她玉體上正恣意揉撫的龍天揚,驚喜故咳道:“天揚,你太壞了,若不是我連聲討饒,只怕你真的能用這杆肉槍將我殺死!以後可得對我溫柔些,不然,我會吃不消的,對了,我的下體流了那麼多的血和水,這要不要緊……”
龍天揚意猶未盡,狂吻著她的雙峰,道:“怎麼樣?現在該嘗到我的厲害吧!
沒想到你還是向我討饒……哈!
不過,你首次竟能抵得上我這些從未用過這麼多精妙的招術,可想而知,你的性欲比冬梅、月英都強,明晚再戰,只怕我會吃不消的!
小騷貨,若將你賣到‘萬花樓’去,你一定能一天接待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不過,今天你侍候得我太舒服了,我還想再要一次!
哦!
那些‘水’和血雖流得比冬梅昨天破身時較多,但這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第二次包管讓你要了還要!
怎麼樣,我又要向你開戰了!“仁孝公主一把握住他那又昂首欲挺的長槍,嬌聲道:“不……不要嘛!我剛破身,怎……怎麼能再來呢?難道你真想給我插死呀!等……等明晚吧!我們明天還得去找士元他們,十有八九會和那山越之徒大戰一場的,因此,你要保留充沛的精力!”
龍天揚拍拍她嬌艷如花的粉嫩臉,笑道:“哦!看在你這首次破身的份上,今夜我就忍耐一下放過你,等明夜我可要揮軍卷土重來呀?不過……你不想嗎?我也還要撫摸、吻你一陣子呢?“說著,便一口親在她嬌艷的朱唇,猛烈的吻、舔、絞……手也在同時揉撫著她的雙峰、柳腰、草叢、豐臀……
仁孝公主哪還受得住,亦強烈的反擊著,她撫著他全身,自身卻不由自主的花枝亂顫拼命的扭動著,口中大聲的嬌吟起來……
二人一直瘋到三更,方疲倦的昏沉睡去。
直至日至三竿,他們那如蛇般互纏在一起的身子才被在外叫喊的月英、冬梅叫醒,慢慢分開。
又是一陣長吻、撫摸的親呢,三人才穿衣起榻,經過昨夜龍天揚的開啟、澆潤……仁孝公主變得文靜、莊重多了,臉上亦洋溢著那醉人的柔情蜜意的微笑。
月英、冬梅見狀,戲笑道:“公主,你和天揚昨晚一定戰得很激烈,你們誰戰勝了!”
仁孝公主羞不自勝,龍天揚卻得意地道:“明知故問,她能勝得了我嗎?我們三人一起與我交戰,或許……或許,啊!還能戰成平手,就憑他,我只一次,就將她殺得叫饒不迭,落花流水了!”
說著,他一下將月英、冬梅攬在懷里揉摸在她們的雙峰至腹間,並調逗道:“今晚,就輪到你倆上陣了!冬梅!你這小騷貨,一定等的難熬吧?
昨晚你是不是與月英同性相戰呢?“冬梅被他摸得渾身酸麻,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並嬌喘連連,只覺得渾身燥熱,她嬌羞無比的用粉拳在龍天揚的寬胸上捶了一下,罵道:“混蛋!你以為這世上只有你一個男人呀!我若發情再……再強,也不會和月英……就是找一個奇丑的老頭,也不要你來……”
龍天揚故怒接道:“你不要我來調度你是吧!好吧,那我就冷落你三四天,看你怎麼受得了!”
說著,便在她的豐臀上狠擰了一把,痛得冬梅一聲嬌叫,她被逗得氣喜交集,卻毫無辦法,只是溫順得如一只綿羊般恨依在他胸膛,輕輕用粉拳捶打著她。
龍天揚不禁欲望頓生,他將三人一一撫摸,長吻個後,才將她們緩緩放開。
三人被他調逗得渾身酥軟、嬌吟、顫抖不已,好大一會才慢慢平下升騰急待的欲火。
因為馬上要出發於幕阜山尋找士元先生,因而才無暇交歡,不然又是一場三女對一男的精彩蠻龍天揚與冬梅、仁孝公主商議,決定讓月英留在下雋太守府邸中,而他們三人整備了一陣後,便於盧平所率的二百多名吳兵乘馬向“幕阜山”馳去。
一與吳軍將士同行,仁孝公主那刁蠻、任性的脾氣又顯露出來了。
眾人不多時便行到了座山腰險峻,古木參天的大山前,仁孝公主凝視著此山,向旁邊的盧平問道:“盧將軍,那就是‘幕阜山’嗎?”
盧平拱手應道:“是的,公主!”
仁孝公主得意道:“很好,很好!這回總算可以品嘗到戰爭的滋味了,死山越一一你們在哪里?馬上給我滾出來!”
龍天揚憂慮道:“真是的!她這根本就是在以此為樂,怎麼能如此大喊大叫呢?”
冬梅聞言,忙柔聲安慰道:“不用擔心啦!
天揚!一旦有萬一之時,我會保護公主的。“龍天揚搖搖頭,失望的嘆道:“唉!保護……但願能自保就行了!“冬梅驚疑地瞅著他,輕“啊”了一聲。
只見龍天揚神情肅沉,沉聲道:“因為,昨天和我交過手的那些山越人的身手,個個都比‘虎豹騎’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冬梅驚疑地失聲問道:“你……我說什麼?
我怎麼從沒聽你提起過呢?好哇,我和你已經有過魚水……我還什麼事都瞞著我……“龍天揚輕拍一她的香肩一下,歉意道:“對不起,因為我還沒來得及給你說。”
冬梅驚駭道;“怎麼會這樣,沒想到山越中競有一群如此武功高超的對手……”
龍天揚暗憂道:“對不起,冬梅……在這種狀況下,我競還在猶豫是否真要和他們動手,現在,我真的沒有把握能否勝得過揚聖他們……”
正思索間,眾人已進入了山腳,往山下的濃林行來。
此時,在山頂上以揚聖為首正站有三四十名彪形大漢,他們俯視著漸入林中的龍天揚等人,得意的輕笑不已。
揚聖雙手互交胸前,冷笑道:“呵……他們來了!難怪他年紀雖輕,本事例蠻不少的,沒想到他競是‘龍之子’,不過,哪怕‘龍之子’再怎麼厲害,他也破不了我揚聖的‘妖八陣’!‘龍之子’我馬上就讓你嘗嘗他的厲害!”
龍天揚眾人小心戒備的乘馬緩行於林間,道旁的林木枝葉蔽日,叢草濃密。
仁孝公主深情地注視著龍天揚,道:“天揚,我看這林子還真大呀!
龍天揚正欲開口,冬梅卻應道:“對呀!讓人根本搞不清東西南北……
盧平卻沉思著,忽見他面色凝重的對仁孝公主道:“公主,我……”
“昭?什麼事,盧將軍?”
“屬下以為,公主還是從這兒回城去比較好—些!”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瞞大家,我們討伐山越己不是第一次了,過去我們曾出兵三次,但至今還沒有一個去討伐他們的士兵生還過。”
“什麼?連一個也沒有?……這……”
眾人皆驚駭不己的注視著盧平,只見他續道:“不錯!他們一個也沒有活著回來,就順著這條林道一直走下去的士兵,到後來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仿佛被這座山林吃掉一般!”
龍天揚驚然大驚,他抬頭看了看頭頂上那片濃密的枝葉,驚疑道:“被森林……吃掉了?……
此時,留在下雋太守府邸的月英正在聽干澤講敘著“幕阜山”的情景……
月英驚疑地注視著他,問道:“什麼?太守,你說那……吃人的森林?”
干澤幽幽地頷首道:“啊!是的!至今我們仍無法擊潰山越的原因,就是因為那位於‘幕阜山’山腰的‘吃人’森林的緣故呀!那座山的四周有一片綿延幾十里的蔥郁林子,一旦有人進入林子里面,就是連當地人想要走出那片林地都很困難,不過,我們在那林子里發現了一條山越人所走的林道,於是,我便派兵去搜尋他們的住處,可是,那些人卻至今無一人回來,包括去調查那些失蹤的士兵下落的將士們也一樣……就算他們是被山越人殺死,可是卻連一個士兵也未回來,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相象了。雖然,那林子很濃密茂盛,面積很大,可是,既然有林道,那應該就不會迷路才對啊!”
月英驚訝不已,便低首沉思:“深廣的森林……林道……迷路……”
忽地,她感悟道:“難……難不成……難不成是士元先生的……”
想著這些,她便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想向你借一匹腳程快的快馬!”
干澤驚訝不己,輕“唉”了一聲,疑惑地吩咐手下去牽來一匹駿馬。
月英翻身上馬,一抖韁,便向城門外馳去,干澤急急叫道:“黃夫人,你一人要去追趕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事!再說,他們還有‘龍之軍師’跟隨,不會再像從前那樣……你別擔心啊!”
月英邊馳邊道:“不……假如我的推測沒錯的話,哪怕是‘龍之軍師’也一樣會陷於敵人的邪術中,我去了!”
干澤“哦”了一聲,看著已馳出二里之外的月英,陰森森地笑道:“嘿……美周郎的‘二虎相爭’之計看來已成功了,真不出他所料,揚聖將與‘龍之子’一較勝負,他們哪個傷亡,都對我東吳有很大的利益,最好是‘龍之子’先死!嘿……”
前面疾馳的月英,心急如焚的目視著前方,暗付:“怎麼會這樣……要是我早點聽了太守所言,那就可以對天揚討戰山越之舉提供一點线索了!提供破解‘妖八陣’之策!天揚,你們千萬別在我未趕到之前出任何事來!”
想到眾人的安危,她不由加快了馬速,風馳電掣般向“幕阜山”馳去。
龍天揚眾人正行間,忽然,林中傳出“哩……“的破空銳耳風聲,只見無數勁矢如雨點般向他們射來。
“啊,哇”聲中,前面的吳兵己被射死二十余人。
眾人驀地一驚,盧平驚呼道:“弓箭?有敵人?”
話音未落,只見他們前面閃出幾十名拉弓拈箭的騎馬彪形大漢,他們向天揚眾人“咯咯……”
冷笑不止。
“嗖……”
又是幾十支凌厲非常的長箭向眾人射了過來,眾人忙閃身避開。
盧平大叫道:“所有士兵快下馬趴下!盾與弓箭隊上前應戰。”
弓箭手與執盾士兵忙上前擋住來箭,拈箭還擊。
那些彪形大漢已有幾人受了箭傷,一名像是頭目之人忙哼了一口,命道:“撤……撤退!”
仁孝公主見狀,不禁柳眉倒豎,怒不可遏,道:“該死的家伙,他們這樣就想逃啊!想的倒美,我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人!”
說時,她便翻身上馬,抖韁向他們追去。
盧平急忙止道:“啊!公主!你不可以單騎追擊啊!”
龍天揚又急且無親地道:“糟糕!冬梅!我們得快追上她!真拿她沒辦法!”
盧平一揮手,急喝道:“大家快追去!要死命保護公主?”
那在前撤逃的山越大漢,見眾吳兵追來了,不禁喜不自勝,為首那人得意地笑道:“呵……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當鈎了,看那小娘們長得是傾國傾城的貌,原來就是一個只能躺在床上讓男人騎的平凡女子,連一點戰術也不懂,好!你們追吧!馬上就讓你們後悔!”
他看了一眼已漸漸追上人的仁孝公主一眼,詭秘地冷笑了一聲。‘仁孝公主追著追著,驀地發現前面的山越漢子全不見了,不由怒道:“呸!怎麼跟丟了!”
正惱間,龍天揚與冬梅已趕到其身旁,龍天揚急急地道:“公主……”
話還未說完,仁孝公主一改與他昨夜纏綿的溫柔神情,她面露寒霜地道:“天揚,你怎麼現在才來呀!等你趕到時,敵人都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
龍天揚見她火氣不少,並不顧眾吳兵已在身旁,竟不給顏面的喝叱他,於是,他也不由怒道:“你在說什麼?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追上來,要是碰上了敵人伏兵怎麼辦?”
仁孝公主亦怒道:“哼!在你們趕到之前,我已經砍了兩人在這里等你們了!”
龍天揚正欲答話,忽聽身後馳來的盧平關切地道:“公主,你沒事吧!”
“盧將軍,不提這些了,你看這路吧!”
說著,她一指面前的兩條岔路,盧平雙眉緊裹,沉聲道:“有兩條路……好像是岔路……啊!
這地上有這麼多的馬蹄印呀!
看這馬蹄印,敵人好像是從左邊那條路過去了。
“突然,他一眼瞥見兩條岔路交合點的面前三丈處有一堆橢圓形的石堆,他不由一楞,隨思索瞬間,道:“啊?這石頭堆……莫非是路標啊!看來那些山越人以山為家,不過,為求不在這林子里迷路,還是做有路標呀?”
仁孝公主不耐煩地道:“哼!別管這些不重要的事了,走吧!我們馬上追上去!”
龍天揚抖韁攔在她馬前,道:“請等一下!
別輕舉妄動!很明顯地,剛剛那群山越人的目的是引誘我們上鈎,所以我們還是別太深入追去比較好!“仁孝公主側首道:“沒想到天揚你……你競然會害伯他們!這一點也不像你的作風呀!如果我們不深入追查的話,又怎麼知道那些山越伯落腳處?再說他們使用‘伏兵之計’這不正表示……敵人的數目比我們還少,我們占上風的嗎?盡管在地形方面對我們是不太有利,但我一定要在今天為那些被山越殺害的吳兵出一口氣,替他們報仇雪恨!
你們大家說對不對?各位?“眾整套兵不禁齊舉起長槍,高聲歡呼響應。
一名士兵拱手道:“公主!你這番話簡直說到了我們的心坎里了,你為了下雋的士兵,竟然親自披掛上陣,我們實在感動萬分。”
仁孝公主細一打量,驚道:“我記得你……
你好像是昨日的那個獄卒……““是的,昨日屬下不知你真的是公主對你出言不遜,還請公主大量,大人小計小人過。”
“事情過去就算了,原來你是來替令兄報仇雪恨的啊!”
“是的……不過,在這里的大部分士兵都和我一樣,和山越人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眾士兵齊響應道:“他說的是啊!我們大家都想對山越報仇雪恨,為了討伐山越人,我們願意將性命公主,請你率領我們……”
仁孝公主點頭應允。
龍天揚見事己至此,再勸說也無用,遂提議道:“我想大家都下馬吧!因為,在馬上的話,很容易會變成敵人弓矢的目標,此外,我想派十幾名持槍的士兵走在前面,一邊前面,一邊用槍敲打四周的草叢和灌木叢,看看有沒有敵兵埋伏在叢中,再請弓箭隊和步兵交互排成縱列,以防來自兩側的伏兵,特別是弓箭隊要注意來自樹上的攻擊。”
眾人就依計而行,全神戒備的挺槍在林中探尋著,約莫走了一個時辰,眾人不由被眼前的情景所驚住了,只見他們面前有兩條岔道,而且還有一堆如進林時所見的石堆,眾人驚訝萬分,紛紛議論道:“這里……不是剛剛那兩條岔路吧?”
“這麼說來,我們是繞著走了了圈?”
龍天揚沉思道:“沒有林間小道,而我們繞了一圈又沒有發現敵跡,這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敵人也在相同的路上繞了一圈,或是他們躲到最初攻擊我們那條路上,但是,不知道他們的意圖所在,反而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仁孝公主焦急地道:“沒有什麼意圖的!敵入只是在要我們繞圈子,看我們忙得團團轉,他們好在一旁偷笑!既然如此,我們就兵分兩路,先頭的士兵去追趕敵人,後面的士兵在此伏擊逃於此地的敵人!走吧!先頭士兵跟我來!”—立時,就有一個士兵隨仁孝公主身後,去追趕敵人去了。
龍天揚思索道:“前後包夾敗逃的敵人,這道理我也知道,可是,假如這是敵人目的的活……
我猜,這說不定是敵人故意要令我們兵力分散,再將我們個個擊破的詭計!如果他們要先下手攻擊,那應該是針對有指揮官在場的先頭士兵才對,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妨下令後面的士兵稍後再出發,逐漸趕上先頭的士兵,然後來個將計就計,與隨後趕來的後面士兵們一起前後夾擊敵人。“旁邊的盧平聞言,頷首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現在就立刻下令!”
所剩的吳兵作為後軍,在盧平的率領下直向仁孝公主所率的前軍趕去。
此時,仁孝公主所率前軍正在前尋找敵人蹤跡,他們手執長槍在道旁的草叢中拔挑著。
仁孝公主牽著馬,納悶道:“敵人躲到哪兒去?再這樣下去,我們又要白饒一個大圈子。
眾吳兵尋著尋著,只見前面已是一道內牆擋在前主方,皆驚道:“奇怪?我們所走的林道怎麼沒有通露路了,這已經走到頭了!”
仁孝公主驚訝道:“什麼?剛剛我們通過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子的啊!會不會是你們幾個走錯路啦?”
幾名正在驚詫地士兵忙應道:“不會的,公主!我們就一直往前走的,沒有走岔道呀!”
與此同時,天揚與冬梅正牽著馬向他們趕來,冬梅注視著他,擔憂地道:“天揚!不妙,也許我們是上了敵人的圈套了。”
果如冬梅所說,正在仁孝公主他們驚疑時,那些埋伏在偽草下的山越人紛紛拉箭向他們射來,如蝗的長箭頓時將眾吳軍射得人仰馬翻。
“什麼?敵人原來埋伏在地面下……”
正當眾吳兵尚未回過神來,那些凶悍至極的山越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凌空猶如餓鷹撲兔般揮刀砍向他們,同時,首當其衝的是砍向他們的馬匹,傾刻大半的馬匹被殺死了。
只聞慘叫之聲驟起,吳兵們未及還手,便被稀里糊塗的殺死。
正巧,天揚與冬梅趕到了。
龍天揚驚道:“啊!沒想到他們躲在地面下。”
仁孝公主氣得杏眼圓睜,她抽出長劍與敵激戰,邊罵道:“你們這些狗東西,竟然躲在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真是太卑鄙了!”
冬梅掣出長劍,殺氣騰騰地刺向一名山越人,邊嬌喝道:“看我的!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她看到劍己刺到敵人的胸口,正喜間,只見眼前人影一晃,敵人卻如鬼魅迅速無比的騰空躍起,並在繞到其背後時,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順勢向她背後劈了一刀。
冬梅大驚,忙抽劍向後閃電般刺去凌厲異常的一劍,這才迫得敵人抽刀撒手……
她驚得香汗淋漓,嬌喘不己,低聲道:“這些家伙果如天揚所言,的確是厲害非常!看來,光憑這里的吳軍,恐怕是難以抵擋得了!”
正在此時,後面的林道上喊殺著奔來一隊士兵,正是由盧平所率的後軍。
那些山越人一見,不由驚道:“什麼?吳軍從後面殺來了?他們不是兵分兩路的嗎?為何卻前後……”
他們見對方人數不少,忙躍身跳入從中倉惶逃去。
就在道旁的林中一棵大樹上,揚聖端坐於樹頂,他驟見此景,不由暗贊:“原來他們是故弄玄虛,讓我們以為已經兵分兩路,從而打破我們的計劃,再回過頭來夾擊我們!不愧是‘龍之子’,果然有一套!”
眾吳兵見他們逃走,忙喊殺著追去,突然,他們只覺得腳絆在繩子上,正欲低頭看時,只聽“呼”地巨響,迎面飛來無數個前端尖長的一排排木排,還未看清,已有幾十人慘呼聲中,被木排釘死。
盧平忙止喝道:“不要再造了!說不定那邊還有什麼陷井等著我們誤入!”
龍天揚沉聲道:“如今之計,便是先撤退!
以免造成更多的傷亡!“眾人只覺所言有理,便轉身順著林道前進。
樹上的揚聖見狀,暗暗冷笑道:“呵……來不及了!你們已步上了死亡之路!”
眾吳兵走了大半個時辰,又見又回到了岔道口那堆石堆旁,盧平不由大驚道:“咦?記得剛經過這里時,不也是有這石維嗎?我們怎麼走來走去都回到原處了呢?”
龍天揚注視著那石堆,暗思:“我有一種預感,我們現在己進入了敵人的圈套內了!他們為何射死了我們所牽的許多馬匹?他們莫非是想將我們的馬匹殺死後,好將我們拖累,然後一舉殲滅:可能就是如此……”
眾吳兵在盧平的率領已走了兩個多時辰,仍回到了原來的石堆處,他們已累得精疲力竭,氣喘吁吁,他們柱槍在地上哀聲嘆氣,叫苦不迭,亦紛紛驚恐的議論不止:“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只能走回原來的岔路?”
“我……我也不知道!簡直像有‘妖怪作祟’一般,難怪沒有人可以離開這森林,因為不管你走多久多遠,都只是白廢力氣罷了。”
“不行了……光憑我們,是不可能贏的,因為那些山越還會使‘妖術’啊……”
龍天揚、冬梅、盧平、仁孝公主見眾士兵開始畏懼山越人了,情緒也萎縮不振……不由焦急萬分,這樣下去是毫無應戰能力的。
仁孝公主忙鼓勵道:“你們別怕?哪有什麼妖術,你們要堅強起來,要相信自己……”
話未說完,只聽四周響起了“哈哈”大笑聲,就在眾人驚駭之時,道旁兩邊的樹從中恍若狸貓凌空飛下無數名手執利刃的大漢,他們劈頭蓋臉的砍向眾吳兵。
此時的吳兵們早己精疲力竭,哪有作戰之力,交手不及一兩合,便慘叫著倒於地上。
片刻,已有一百多名士兵死於非命,余下的幾十人拼命奮戰著。
龍天揚運用實拳與敵人交戰起來,瞬間,他便擊倒五名狂傲凶悍之徒。
突然,有人擋在他面前,並陰森森地笑道:“果然厲害!我就把‘妖八陣’之術收起來好了,忙來忙去,原來還是得先將‘龍之子’你制伏才行啊!”
龍天揚收勢注目一看,暗道:“揚聖!”
他一眼瞥見身旁的吳兵正在不斷的傷亡,他只覺一股怒氣急涌上心頭,身不由己的充滿了殺氣,同時心中暗忖:難……難道歷史又要重演嗎?
重演當時‘長坂坡’之役的悲劇嗎?我不能讓友軍在我的面前死盡殆絕2 ‘想至此,怒意殺機迅速充滯著龍天揚的神經,揚聖見狀,暗暗驚駭道:“啊2 他的’氣‘改變了!充滿了殺機!”
忽地,兩名山越人自高達七丈的大樹上宛如大鵬般手執長刀,劈向龍天揚。
揚聖暗暗叫糟,就在兩柄長刀離龍天揚不及二尺之時,驟見龍天揚雙拳齊出,分擊二人小腹。
“啊”的一聲慘叫,二人猶如被扔出的石塊般,飛射出八丈之外,重重地摔在地上,狂吐幾口鮮血,便一命嗚呼。
在場的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戰,齊楞楞驚駭莫名地注視著龍天揚,說不出話來。
揚聖亦驚駭不己,暗道:“只不過一擊而己,就震得我方士兵停止不戰,難道這就是他真正的本領未露前的威凜之氣嗎?”
想至此,他“嗆啷”一聲,抽出長劍,一把扔掉劍鞘,沉聲道:“這才是真正的‘龍’之化身——‘龍之子’,啊!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對手”二字尚在他口說時,他的長劍己幻出一片令人眩目的劍光和讓人窒息的劍氣,驟然縱起劈向龍天揚的頭顱。
龍天揚面不改色,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手中長劍舉起作勢欲擋。
揚聖見狀,暗暗冷笑道:“嘿……想重施故技?真是太可笑了!既然如此我就割下你的項上人頭!”
於是,他的劍氣的強勁更大了,他厲吼一聲:“衝破山——”
聲如巨雷,令人震耳欲聾。
兩股劍氣甫接,發出“當當”的破空巨響,就在揚聖的長劍離龍天揚劍約有三寸之時,龍天揚以讓人目不暇接的速度一閃身,同時左手猛然松開,“當啷”一聲,墜落地上。
揚聖的長創立時落空,他驚然大驚,暗道:“啊!‘龍之子’松開了手,讓劍滑落?沒有刀刃相撞擊,就產生不了衝擊波,也就傷不了他,這小子才和我交手一次,就看出我這招的破綻所在,我太大意了,原來他一開始就想引誘我用‘衝破山’”他正欲抽身後退時,龍天揚候出右拳,直搗他的前胸。
“哇啊”一聲慘叫,揚聖狂噴兩口鮮血,身如碩石般,倒飛出五丈,重墜於地。
眾山越兵見狀,大驚失色,忙奔前幾步,將揚聖從地上攙扶起來,皆驚呼道:“大王,大王……可惡!我們先暫時撤退!“他們駭然己極而迅速的撤離而去。
所剩生還的幾十名吳兵驚喜萬分,紛紛道:“我……我們得救了!”
驟聞此言,仁孝公主悲痛不已,她掃視著那一百多名慘死、橫屍於地的吳兵,淚流滿面的深深自責道:“死了這麼多人……那些……那些跟隨我來的士兵已剩無幾了,這是我的責任……那時候,要是我沒有執意要深入追趕山越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龍天揚見此模樣,便輕拍她的香肩,安撫道:“現在,不是消極自責的時候,在還沒有讓更多的士兵繼續犧牲下去之前,我們必須先設法走出這個林子,起來吧!公主!”
仁孝公主站起,撲在他的懷里,“嚶嚶”哭了起來,龍天揚撩起她的秀發,吻了一下她的粉紅臉蛋,用絲絹為她擦干淚水,沉聲道:“山越眾人在把揚聖送回自己的陣地之前,應該是不會再來偷襲我們才對,因此,我們要在這段時間內,盡快找出破解這條林道的‘妖術’之策才行。”
突然,他的腦海里響起了一種嬌柔的聲音:“天揚——”
龍天揚驀地一驚,忙運氣送音道:“‘傳心術’?難道是你嗎?月英!”
“是的!你們都平安無事嗎?”
“我能聽到你的‘傳心術’,這說明你已經來到我們這附近了?”
“是的……我在岔路的那堆石頭前。”
“怎麼可能?我們也在這里,也是岔路,也有石堆呀!”
“這就是他們的‘妖八陣’,是一種用同樣的物體使人陷入幻境的陣式,他們在好幾個擦岔路口分別擺設相同的石堆,好將敵人誘入不同的道路,然後趁敵軍的體力和意志都消耗殆盡之時,再將之一舉殲滅。”
“將人誤導到別的道路……這麼說來,原來‘妖八陣’是一種迷宮啊!”
“不,它和平常的迷宮不同,用走迷宮的方法,恐怕是絕對走不出‘妖八陣’的。”
“和迷宮不一樣?那我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從這里安然脫困呢?”
“現在……除了‘傳心術’聯絡之外,別無他法可行!”
龍天揚遂在前帶路,讓眾人跟在其後。
仁孝公主疑惑地道:“盧將軍,天揚……他突然帶起路來,難道說,他已經看出這‘妖術’的破綻了嗎?”
盧平信賴地道:“無論事實如何,現在要離開這林子,也只有借用‘龍之子’之力才行了。”
驀地,走在前面的龍天揚又聽月英說:“天揚,就是你那樣……順著那條路一直走下去。我現在已感覺到了,天揚你所運的氣流已經越來越靠近我這里了。”
龍天揚憂慮道:“可是,要一直把氣這樣提升著,我會累趴下的!”
月英沒再言語……
龍天揚凝神暗思:“怎麼了,月英的聲音……突然中斷了!我腦中的‘傳心術’的意識……消失了!難不成!難不成月英給‘山越’抓去了?“龍天揚心急如焚的向前疾奔,邊暗責道:“為……為什麼我沒能早點意識到‘妖八陣’的出口處有敵人伏兵?”
片刻,他便奔到一個岔口,並與其它岔口一樣:這里也有同樣的石堆。
驀地,他看到石堆有一根玉釵,忙上前拾起一看,不由驚呼道:“這……這不是月英頭上所戴的玉釵嗎?難道……難道這些是‘妖八陣’的出口?月英在這兒等我們出來?周圍似乎有人……月英難道被山越兵抓走了嗎?”
他急如火燎的掃視著周圍,只見東面的一條岔道上有兩行清晰的馬蹄印,他俯下身來,注視著馬蹄印暗付:這些馬蹄印,通過它來看……像是只有一匹馬!
如果這里是‘妖八陣’的出口,那麼這個岔道就是我們最初所轉過的出口,可是那樣的話,這里該有一匹馬的蹄印,可為什麼只有一匹?
難道這一匹馬的蹄印是帶走月英的山越的馬所走的印嗎?
月英和我昨晚在草叢邊遇到了山越人,他們知道月英是與我在一起的,所以才綁架了她,不過,他們犯了這個錯誤,在這條路上沒有留下很多匹馬的足印,難道他們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趕到而循著這蹄印跟上去嗎?
還有,為了不被我們發現出口,他們掠走月英的話,也不需要使用馬呀!
難道他們是想以月英為誘餌?
故意留下她的首飾,來引誘我們!
正在此時,仁孝公主、冬梅、盧平己率吳軍走了過來,冬梅老遠便急急的道:“天揚2 怎麼了?你怎麼突想一人先走了?啊?石堆?這是不是剛才的岔路嗎?”
她一眼看到前岔道處的石堆,不禁驚訝起來。
盧平、仁孝公主亦齊驚道:“什麼?我們競又返回原地了!”
龍天揚搖頭沉聲道:“不……這不是剛才的岔路,要是原地的話?這里應該留有和山越兵作戰的痕跡呀!”
仁孝公主頓首道:“果然……見不到士兵的屍體和打斗的痕跡了!”
沉吟片刻,龍天揚急切地道:“冬梅,公主……你們從西面這條林道走,就可以出去了!”
冬梅不解地問:“天揚,你怎麼知道可以出去了!”
“因為這里是真正的出口,無論敵人制造多少個相同的岔路口,卻無法改變微妙的樹木和草的生長方向,我偶然記得旁邊那棵樹的伸展方向,所以我才知道這些,還有月英對我的提示!哦!對了,你們就從這出口回去,我還得去找士元先生,因此,我要潛入山越本陣中去!”
眾人正在驚疑贊嘆,望著道旁的那棵可能辨別出去向的大樹,忽聞此言,不由齊驚詫地注視著他。
冬梅憂慮地道:“你要一人潛入山越陣中?
如果你有事了,我可怎麼辦?“龍天揚上前摟住她,親了她臉蛋一口,小聲戲逗道:“別性急!我針沒事的,人去多了反而會招人耳目,行動不便,你靜心和公主回下雋等我吧!晚上我會滿足你的!”
冬梅未料到他在此時還能說出這番話來,不禁又憂又羞又喜,遂關切的柔聲道:“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也不勉強……你要千萬小心呀!”
龍天揚安撫了她和仁孝公主及眾人幾句,便目視著他們走出林外,然後,暗付:既然眾山越兵將揚聖能扶出去,那在先前我與他交手的岔口附近,一定有他們通往居住之地的通道,那找他們的线索就是那岔口了:我得去看一看!
想到此,他便順著原路返回至先前與山越眾人交戰的岔道口。
剛站定片刻,只見從道旁的林中閃出二十幾名山越兵來,他們殺氣騰騰的手執利刃向他圍抄過來。
龍天揚低語道:“果然如此……他們在這里布下了埋伏,這樣更證明了我猜測的正確性,這里一定有通往他們居住之地的林道!既然他們擄走了月英,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雙手緩緩平放胸前,氣盈渾身,殺氣陡現,眾山越兵一聲叱喝,平執利刃向他狠狠刺來。
將近其身,龍天揚大喝一聲,恍若晴天霹靂,同時,雙掌齊推,閃電般分擊在眾人身上。
“哎啊”滲叫連連,他們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龍天揚掃視著地上業已死去的眾人,才覺怒氣稍有消斂,突然,他憑氣感覺到有人在道旁的林中偷看,心念甫轉,他便拔腿佯裝離去,實看那人有何表示。
隔了片刻,只見自林中的一棵大樹的樹身後,閃出一名山越人來,他來到地上的眾人身旁,伸手一探鼻息,暗驚道:“這些人竟在他一擊之下全沒命了,他竟在瞬間打倒了這麼多人,確實厲害!真危險,如果敵人注意到我們扶大王回去的退路而追來的話……幸好,有你們大家的犧牲,可暫時欺騙了‘龍之子’他一定不知道我們的居住之地。‘龍之子’你上當了,你就沿著我們偽裝的退路去追吧……”
龍天揚正站在他身旁的林中,聞言,暗笑道:“看誰上誰的當!你不是我最好的向導吧?”
在林中的一排茅屋的大門前,揚聖躺在竹椅上,赤裸著上身,身旁有兩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為他擦揉著被龍天揚擊傷的傷口,為他包扎。
一名女子為他穿上衣,柔聲道:“大王,你覺得傷勢怎麼樣?”
揚聖強笑道:“啊!已經好多了!”
口中雖說著,他心里卻驚駭無比,暗忖:“這‘龍之子’將來一定會是個有作為的人,我的‘衝破山’決不是光看一次就能破解的武功,確實,有辦法可以使它無法產生劍氣,可是,在我以神力揮動它時,常人是無法看破它的破綻的,如果我要在一瞬間搶先改變劍劈下的方向的話,那就可以將他從肩膀處一斬兩斷的,……這次由於我的過份自信,而導致了失敗……”
正想時,先前那從木中逃回的山越兵,走上前來單跪於地,拱手道:“大王!”
揚聖淡淡地道:“啊?怎麼樣?吳軍還困在陣中吧?”
“不……為了不讓人察覺了你的退路,我已在迷惑企圖找出我們退路的‘龍之子’,我在事先偽裝的退路上安排了士兵,然後將把他引到那里,使他迷失在密林中。”
揚聖剛欲點頭稱“好”驀然,他的眼中閃耀出驚訝的目光,遂冷沉地道:“可是,在你的後面就是‘龍之子’。”
那士兵驚然一驚,尚未回過頭來,只聽他身後的龍天揚冷笑道:“謝謝兄台你將我帶到這兒來了!”
那士兵猛地回首,驚呼道:“啊!混……混蛋!我竟完全沒有察覺……”
揚聖凜然道:“我渾身充滿了……殺氣!他完全隱藏了自己,即使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會以為他是人,他竟會秘技!可是,‘龍之子’你一人前來,是太冒險了!你想憑一人之力,就能打倒我們嗎?”
龍天揚殺氣騰騰,角眥欲裂的掃視著那些突然從茅屋內奔出的眾人,怒道:“你們這些家伙,為了取勝,竟以女人作人質,對付你們這種不知聯恥的家伙,我一人就夠了!”
眾人被他那懾人魂魄的殺氣所震住了,龍天揚一握右拳,頓時傳出如爆竹點響時的那種“噼噼啪啪”的骨節脆響,他聲色俱厲地道:“你們不要說不知道……快把月英交給我……趁我還有理性……“突然,揚聖身後的茅屋中有人高聲問道:“月英?是孔明的媳婦黃月英嗎?”
說時,只見從屋內悠悠走出一位儀表不俗,手執赤朱酒葫蘆的中年人。
龍天揚驚訝的打量著他,只見來人向他略一掃視打量,便淡淡問道:“這是‘龍之子’嗎?就是你打敗了揚聖?”
龍天揚思索著道:“為什麼他說月英是孔明軍師的妻子……難道他是……是士元先生?”
來人聞言,不由驚詫地注視著他,揚聖也驚訝不已……
來人凝視了他片刻,問道:“你為什麼知道我是龐統?我們以前可是沒見過面呀?‘龍之子’!”
龍天揚聽他如此說,便確定他是龐統了,於是,便急急地道:“果然是士元先生!我是孔明軍師讓我來尋找先生的下落來的!”
龐統微驚道:“你……你說孔明……”
龍天揚頷首應道:“是的!我是受孔明軍師所托……”
龐統見他應答自如,表情自然……不由暗忖:看起來他不像是在說謊,遂問道:“‘龍之子’那孔明軍師讓你來找我有何事嗎?”
頓了頓,他又向眾人道:“揚聖,你們都充滿了殺氣!讓‘龍之子’過來嘛!”
眾人戒備的慢慢讓出一條道來,龍天揚走上前來,甚感奇怪的掃視著眾人,才疑惑地道:“士元先生,聽說你被他們抓住了……”
未待他說完,龐統便急問:“我被抓住了?
這是誰說的?“龍天揚愈加疑惑地道:“啊!是干太守呀!”
龐統亦驚,忙道:“你說的是干澤嗎?可……可是我和揚聖是老相識了,他為什麼要來抓我呢?‘龍之子’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龍天揚大驚不已,不由“啊”的叫出聲來。
龐統續道:“而且,我們也沒有擄走月英,我連她的面也沒看到呀!我覺得你的話有些怪怪的……”
龍天揚已感到事情有些蹊蹺,暗道:“竟然擄起月英的不是越人,那……”
忽聽龐統幽幽地道:“現在吳魏交兵,……
作為進入曹軍的奸細,孔明和周瑜都想得到我,他們都想利用我這‘鳳雛’之名……“龍天揚驚訝地問:“什麼?利用?”
“你還不明白嗎,‘龍之子’無論戰爭多久,前线上都少不了擅長武術、戰術的軍師!在吳與魏的交戰中,你能直接威脅到敵人,而且讓敵人感到可懼、最麻煩的就是你!‘龍之軍師’的武勇智深不僅在漢童叟皆知,現在已經被山越知曉,這將會對任何敵人都造成影響!”
擰開葫蘆蓋,龐統喝了一口酒,沉聲道:“真有意思!周瑜的目標並不是想尋到我,而是要取下你的首級!‘龍之子’!”
龍天揚只驚得冷汗涔涔,暗付:“的確……
這樣的一切都可以解釋了!干澤說龐統一行在‘幕埠山’被襲,而實際上,士元先生與揚聖卻是朋友,並沒有遭到襲擊,而是士元先生說過‘妖八陣’的出口確有山越的伏兵……但我們接近了出口,伏兵卻沒有向揚聖報告!他們……那麼他們一定是在我們到達出口時,被人干掉了!在出口的石堆附近,我沒太留意……有微微的血腥味!那一定是他們伏兵的……“正思索著,只聽龐統莊重地道:“‘龍之子’聽好!你馬上去調查一下,‘妖八陣’出口附近的樹林,如果山越的伏兵被殺,那一定是周瑜所派的殺手干的,如果月英是被山越的伏兵搶走的話……吳兵救出她後應該送還於你,既便月英死了,吳的伏兵也該告訴你,但是現場只有月英的首飾和那些蹄印,沒有吳的伏兵,所以,月英不是被山越人擄去的!干澤的謊言,以及月英出事……這些只能說明吳的伏兵想把你和山越人一同打盡,那擄走月英之人一定是周瑜的手下……他們一有機會就想除掉你,的確……殺你的最好機會是在吳時,但現在孫劉聯合抗曹,正處緊張的階段,不可能分開殺你,所以,他們一直沒有動手……如果那些殺手被發現,周瑜的陰謀就敗露了,女口果‘妖八陣’的山越伏兵死了的話,那說明周瑜的殺手是很厲害的!
他們既然是為了將你和山越人一舉殲滅,就一定會痛下殺手,可是因為有仁孝公主與你們同行,為了使她順利離開‘妖八陣’他們一定會在你走後,將隱在出口處山越兵殺死,可笑的是,正是仁孝公主的到來,才使我發覺了周瑜的計策。“龍天揚聞言,思索著暗道:“仁孝公主……
孔明軍師讓她與我們同行……莫非孔明軍師早注意到了周瑜的詭計?那他一定是為了保護我,才讓仁孝公主……啊!可以月英己知道這些,要不她昨天怎麼硬推著我進入仁孝公主的閨房中,讓我占據其處女之身?其目的就是讓我和公主有了肉體關系後,那些殺手就會顧忌到公主……可是,公主已經回下雋了!如果我早些知道這些,那月英就不會落於敵手了,對!那些殺手不會先殺了月英的,因為,他們的目標是我,而我還未到場呢?“突然,林中傳來一陣女子的嬌呼聲,並尖雜著叫罵;哭泣之聲,眾人一凜,綿凝視細聽,龍天揚忽地驚道:“糟糕!這是月英的聲音,她……”
未及思索,他便循聲向林中奔去,他心急如焚,那淒厲呼救的叫聲己愈來愈清楚了。
豁地,他看到前面不及三十丈的草叢中正有一群身高九尺開外,身材碩大,肌肉高高隆起的漢於正淫笑著,並彎腰在地上按壓、拉扯著,並有撕布的“嘶嘶”聲。
龍天揚立時意識到了月英正在遭到他們這群家伙的汙辱……
月英那撕心裂肺的哭罵呼救聲與那些家伙的淫言穢語混成一片……
“哇!嘖……這是孔明那小子的夫人嗎?皮肉這麼嫩,乳房好有彈性,好大喲……長得更是迷死人了!你看那胸脯、腰肢、大腿,還有那洞……
不知她的滋味如何?““快過來……讓我先嘗嘗……她一定比其他的女人有味道!嘿……”
說著,那家伙就如餓虎撲食般撲向地上的月英,眾人“嘿嘿”淫笑不止,並幫他拉扯著衣衫。
龍天揚肺都氣炸了,他的雙眼己瞪得血紅,殺機大熾,殺氣己充滯全身……他一聲暴吼:“住手2 你們這些畜牲!”
說著,他人己飛快的向他們騰空飛來。
那些家伙忙站起,手執鋼刀注視著飛來的龍天揚,而正壓在月英玉體上的那人卻將手中利刃架在月英玉頸上,將她自地上樓起,挾到一個大樹邊,用一根粗繩將其綁在樹上,月英的玉體暴露無遺的呈現在眾人面前,那用刀架在她玉頸的家伙伸出一只汙爪,在她玉體上任意揉搓、瘋狂的捏扯……
月英痛苦的抽泣不止,不住的掙扎……那原本粉紅明艷的臉蛋,此時猶如帶雨的梨花,眾人淫笑不止,並又有幾人上前在她玉體上您意吻模……
龍天揚嘶啞地狂吼道:“你們這些畜牲,快放開她!你們我的是我,有種的話就過來和我較量一番……你們競做出這種畜獸不如,喪盡天良的事來!”
月英哭喊著道:“天揚,別管我!你快走!
他們的目標便是你……快走!“那名用刀架在她玉頸上的家伙聞言,伸左手在其雪白、豐滿的乳峰上狠抓了一把,然後,慘無人道的駢起四指,猛插其“桃源”月英痛得慘呼不止……乳峰上立時現出五道紅紫的於痕,而下體的洞壁可能己被這暴徒戳破,鮮血己緩緩流出,流至大腿往下……龍天揚氣得肝膽俱裂,他的心在流血,流淚……他眼睜地看著曾與自己醉生夢死的女人,遭到這群禽獸的非人躁踴。
體內沉睡的“破凰”之苗,己在疾速開成,他的牙齒已咬得“咯蹦”作響,狂氣疾涌,雙拳握得“噼噼啪啪”一陣暴雨。
那些家伙見狀,不禁心頭一凜,齊小聲道:“這小子已布滿了殺氣……渾身的殺氣盈漲了!”
他們互視一團,挺刀喝道:“殺了這……‘龍之子’!”
齊如一群餓狼般,撲向龍天揚,刀如雪片段驟然砍向他的全身要害。
龍天揚毫不避讓,那些家伙皆喜道:“這小子找死,怪不得我們!小子,你上西天去吧!嘿……
他們的刀全落在天揚的肩、腿、臂……但卻進不了皮肉一毫,猶如砍在鋼板上,令他們虎口欲裂,大刀險些脫手而飛,饒是如此,鮮血也從他們的虎口緩緩流出……
他們齊驚呼起來:“什麼?為什麼砍不下去?我們這可是碎石鋼刀呀!”
正驚駭間,龍天揚猛喝一聲,雙臂一抖,他的鋼刀齊飛向半空,然後墜落於地,卻變成數段。
眾狂徒驚得魂飛魄散,哆嗦著道:“我們可是一流高手——‘陰兵’呀!他……難道真的是‘龍’的化身?、刀劍傷不了他……”
正在這時,龍天揚“唰”地一聲,抽出腰問長劍,形同瘋虎地厲吼道:“空破山——”
劍隨聲出,只見他面前三丈之內驟然隨劍劃出一道長約二丈的劍弧,大氣破空的“哧哧”銳耳風聲,連綿響起,那令人限花繚亂,目不能視,頭昏目眩的劍影,以雷霆萬鈞之勢、賽若流星的速度掃攻向眾狂徒。
“啊!”
隨著一聲慘啤,只見血肉橫飛,漫天血雨,並傳聞隨著“咕略”的身體例地之聲,那些瞬間前還是活蹦亂跳、氣焰囂張的家伙,只在這電光石火間,全被攔腰斬為兩斷……其狀甚慘。
那手執鋼刀架在月英脖上的家伙見狀,不禁駭得兩股顫顫,渾身發抖……突然,一截斷刀猛然插進他的小腹,而有另一截刀尖卻將其握刀的手腕穿透,“當啷”一聲,鋼刀墜地。
剛才,那兩截斷刀果龍天揚用腳尖挑踢射過去的。
那家伙腹腕受傷,已痛得“哇哇”大叫,所仗他那如牛般壯實的身份,才未即刻斃命,不過,這是龍天揚故意不讓他這麼容易的死去……既是如此,他已痛得慘叫連聲,滿地翻滾,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龍天揚雙目噴火的走到他身旁,抬腳向他狠踢出一腳,然後一把將其龐大的身軀擔起,向月英問道:“月英,我要我怎樣處置他?”
月英只是流淚,而悲痛的說不出說來。
龍天揚切齒道:“你這畜牲!月英既然不吭聲,那就說明她答應我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死你!你既然沾汙了她,我就不讓你好死!”
倏地,這家伙右手箕張,五指上競陡然現出五根烏黑發亮,顯然是淬毒過的長鐵指甲來,他閃電般刺向龍天揚的小腹。
月英大驚,忙驚呼道:“天揚,小心!”
龍天揚雙眉緊皺,輕“啊”了一聲,身子如飄葉般一閃,同時,伸手扣住其刺來的如檀子般粗細的手腕,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折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那五根淬毒的鐵指甲盡數深插於那家伙自己的咽喉,他慘叫連聲,聽來令人毛骨悚然。
龍天揚萬沒料到他竟會如此歹毒,不由怒衝發冠,他大喝一聲:“仙氣發勁——”
說時,雙掌猛然印在那家伙搖搖欲墜的龐在身子上。
霎時,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那家伙被震在十丈之外,重重地倒墜地上,一道血箭,自他口中狂射而出,他的身子迅速的化為一灘汙血,只剩下一具骷髏,但骷髏亦是骨折斷裂,成為一堆碎骨。
月英大,驚,忙驚問:“天揚!你……你這……我看怎麼從未見你使出這等厲害的武功,好可怕呀!“龍天揚定了定神,朝那堆碎骨“碎”了一口,道:“我使了七成的‘仙氣發勁’你說,他還不會成為這樣嗎?不過,剛才我險些一命歸西了,那家伙竟有毒指甲襲擊我!”
驀地,龍天揚見她玉體暴露,遂急忙將她從繩索下解開,將地上的被這伙狂徒所扯破的衣衫為月英披上,他用一塊破衣為月英輕輕擦拭著下體的汙血,憐惜萬分的用舌舔拭著她乳峰上被那家伙抓得紅紫,涌出血來的於痕。
龍天揚心疼的問:“月英,我的寶貝!很痛,是嗎?不過,你放心了,他們一個也沒有舒服的死去!他們竟將你弄成這樣,就是死去萬遍,也消不了我心頭之恨……”
月英抽泣著撲到他的胸膛上,痛哭不止,龍天揚疼惜至極的接著她,輕撫著她的傷口。
正在這時,忽聽有人喊道:“‘龍之軍師’抓到那些殺手沒有?”
龍天揚忙回首看時,只見龐統與揚聖等人趕來了,遂憂傷地道:“我己將他們全殺了!不過……月英卻被他們羞辱了!“龐統同情的打量著月英,道:“月英,你還是那麼艷麗絕倫!難怪他們想……”
他見月英已是受害者了,忙將後面的話止住了,月英拭於眼淚,強笑攏手道:“士元先生,見到你,我真得很高興!你還是從前那麼健郎、樂觀!”
龐統走上前來,用手擋在口旁戲謔地輕聲道:“你沒受什麼傷吧!即使有什麼……我也不告訴孔明的!”
月英羞得垂首低語道:“沒……沒有!”
龍天揚忙解開窘景,道:“月英,我想問你在剛才使‘傳心術’時……是不是已經發現有敵人了?”
月英深情地注視著他,沉默不語。
龍天揚歉意道:“你為幫助我們,而最終到達了‘妖八陣’出口,那麼是我讓你遇險了!”
月英談談地道:“你不用內疚!我幫助大家是應該的。”
龐統插言道:“對呀!如果‘龍之軍師’你還困在‘妖八陣’內,那不僅見不到我,月英也沒救了!這才是先見之明嘛!也許月英早就知道你會來救她的!所以,才演了一曲‘英雄救美女’的戲!”
龍天揚與月英面面相覷,皆滿面通紅。
月英羞笑道:“士元,你別胡說了!”
龐統幽幽地道:“是嗎?如果沒有絕對的自信,你是不會這麼笑的!你本人是‘妖八陣’的創始人!”
龍天揚驚訝地注視著月英,道:“哎!月英……‘妖八陣’”龐統拉過他,在地上畫了一個“8 ”字,道:“喂!我告訴你吧2 這‘8 ’就是‘妖八陣’的全圖!”
龍天揚驚奇地注視著地上的“8 ”字,只見龐統興致勃勃地道:“‘龍之軍師’你和吳軍們最先見到的岔道,也是‘妖八陣’的出入口,吳軍追山越兵,繞林一圈時……己被帶到另一個岔道口困死了!當想率軍撤回原來的岔道時……已經被卷進了‘妖八陣’中間的林道去了,而且,‘妖八陣’的里程長達三四十里,深林中的道路看起來都一樣,簡單的迷宮,只要不斷換左右方向,一定可以出去!但‘妖八陣’有許多地方則不可以,並且岔道的三條路都是同一角度,呈‘丫’形,只要改變了石堆的位置,根本就找不到退路,如果被固較長的時間,就會陷進更深,更不可能找到出口2 如果月英不用‘傳心術’那麼……哦!這個‘妖八陣’的‘八’不是漢字,而是仿照月英的國度的數字……“龍天揚大驚,暗付:這地上的“8 ”是阿拉伯數字,原來這數字是在印度產生的,在用“傳心術”時,我也奇怪,為什麼月英知道“妖八陣”原來她就是“妖八陣”的發明者!她真厲害!
正想時,月英身笑道:“好了!我們也該回下雋了!冬梅他們可能正在等著我們呢!”
龐統沉聲道:“喂!‘龍之子’誘你與山越兵作戰,欲借揚聖之手將你鏟除的就是干澤,他可能是奉周瑜之命的!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
龍天揚略一思索,道:“干澤,我們馬上回城後,先看他如何說?至於周瑜,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要他血債血償!他竟然派殺手來殺我,那我也不會善罷干休的?今日,我險些沒命了,還有……月英也遭了他那些禽獸不如的殺手汙辱,這些……這些仇,我要向他一一算清!“月英低聲道:“天揚,我想說一句:現在是吳魏交戰的最關鍵時刻,個人私事暫且放在一邊,等打贏曹操後,我倆再向他討回也不遲!”
龐統亦勸道:“‘龍之軍師’這次,是你們請我去的,若你們與周瑜的關系鬧僵了,那孫劉聯盟抗曹的大計,就毀於一旦了!因此,你要先公後私,報仇晚幾日也不遲!”
龍天揚見二人如此說,便沉吟片刻,點點頭應允了。
三人一行辭別揚聖,便直奔下雋而來。
日落時,三人己趕到下雋,冬梅、仁孝公主見龍天揚不僅將月英救出了,還把龐統請來了,不由喜不自勝。
冬梅忙急問其經過,三人侵詳細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眾人皆恨周瑜、干澤歹毒,心胸狹窄……
忽地,冬梅沉聲道:“天揚……干澤被刺身亡了!”
龐統、月英、龍天揚驚駭不已,忙問其故,冬梅搖頭道:“詳情我也不知,我和公主,盧平率所剩的幾十名士兵趕回時,便聽眾人說出……”
仁孝公主氣呼呼地道:“死得好!這個壞蛋……”
龐統面色凝重地道:“我看,一定是周瑜所派的殺手,將其殺人後滅口的!他伯我們從干澤口中探出一些秘密,這周瑜……”
眾人聽了恨得大罵不迭……
用罷晚膳,眾人便早早歇去,養足精力,欲次日返回陸口。
只因任務己順利完成——尋龐統至吳,龍天揚心情甚佳,於是,洗漱完畢,便左樓右抱前親,與月英、冬梅、仁孝公主共赴巫山……
四人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翻滾擁抱,盡情吻撫……
三人躺在床上,冬梅、仁孝公主分躺兩邊,月英居中,龍天揚伏在月英那雪白柔嫩,幾乎透明的胴體上,用舌自其頭皮、眉、櫻口、粉頸……直吻至“桃源”而兩手卻在冬梅、仁孝公主的腮體渾身激撫。
三女同時嬌吟,顫抖著嬌軀,春意如潮,而她們的柔荑亦在龍天揚的身上,輕撫、揉摸……
四人一喘三吟,同時運功,月英粉紅的臉蛋上通紅如朝霞,她只覺得下體在酸癢,渾身酥軟,胸脯劇烈的起伏不停,她的美目中流露出急盼的神情,龍天揚會意,遂在其小腹至密林問來回摩挲,月英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她曲張開粉白滑嫩的誘人玉腿,龍天揚一挺長槍,迅疾地插入穴內,只聽“卟”的一聲異響,槍己入穴半尺余,月英一聲舒服無比的醉人嬌吟尚未落音,她的櫻口己被龍天揚滾燙濕潤的雙唇,堵得嚴嚴實實,正在這時,龍天揚余下的半截長槍己全然刺入“桃源”直抵洞壁,他劇烈的奮力抽刺著。
二人入神的微閉雙目,雙舌互舔互絞互咬著,同時,他們的下體也在狂猛的迎送扭動著,而龍天揚的雙手仍在身旁二女的嬌軀上游撫揉摸著。
四人歡愉的粗喘、嬌吟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一首刺耳醉人的交歡曲,其聲愈來愈響愈迷人。
龍天揚邊吻邊心疼地道:“月英寶貝2 你的奶子被那不懂憐香惜玉的家伙抓成這樣,雖痛你身,卻更痛我心呀!還有……他竟然禽獸不如的駢四指插入你這‘桃源’中,當時我恨不得……恨不得將她的娘們,像他那樣以十倍的代價操在她身上……你這下邊當然被弄破了,流了不少血!現在還疼不疼,寶貝!”
月英見他甚是心疼自己,不由感動地道:“奴家的身子現在己不怎麼疼了,只恨那家伙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汙辱我,玷汙了我的身子,我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龍天揚舔著她那受傷的乳房、乳頭,逗笑道:“你真的很恨他們嗎?美人!我看他們人人都比我高大、雄偉,想那‘長槍’一定比我的粗長有力,似你這等性欲高長的淫婦,只怕他們一起上,你才歡喜的要命!哪還說的出吃他們的肉、吃他們的血……喲,幸虧今天你那光溜溜的身子是被我看見,不然,被別人看見了,今天不想得來奸死你才怪呢!”
月英又羞又氣地用手擰了他的屁股一把,嗅怪道:“人家現在這樣賣力的服侍你,你還說出那些話……他們哪比得上你這麼精通床第之歡?他們那粗野不堪的動作,我恨不得生吃了他們哪還說得上喜歡呢?他們雖然把我的衣服撕光了,但我拼命反抗,他們因而才沒強暴得逞!不過,倒是汙爪占了不少便宜!但是,他們還不是落了個死無全屍的下場!活該!”
龍天揚點點頭,道:“啊!這樣,我今晚的性欲才高嘛!不然在一個被人家強暴了的女人身上使勁,只怕有勁也使不出來!對了,明天就要回陸口了,回去後你又要成為孔明軍師的胯下女人了,聽怕今夜是我們纏綿的最後一夜了!所以,今夜你們三人中,我要在你身上花費的時間多些,不然,我會得相思病的!那你要主動配合,盡情一戰的!”
月英羞不自勝的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這是最後一夜,我給你說吧,只要你拼力殺敵,打敗曹軍,我與你的這段孽緣會延長一段時日的,你放心吧,孔明他也知道這是天意,非入力所能改變!只要你打勝了戰,隨時都能向我討獎的!
我一定讓你滿意!今天看你把士元先生請來了,這也算是大功一件,我便給你一個大大的獎賞,來吧!你盡情的拿走你的獎品吧!快……快衝!“龍天揚聞言,“哦”了一聲,猛烈之極的挺搶抽刺著,月項使出渾身本領迎送著他的長槍,柔荑忘生的撫摸著他的全身。
冬梅、仁孝公主皆驚訝地注視著她,被她那超絕的,從未見過、更未用過的媚楞所震攝了,她們只看得欲吐還喜,人快要昏死過去。
鑾戰了一個多時辰,二人同時一哆嗦,便疾射狂射了,二人意猶未盡,龍天揚上前騎在月英那豐滿雪白的胸上,卻別出心栽的將長槍埋在她的乳溝里,雙手將其雙峰揉握在一起,將其長槍緊緊夾住,然後,長槍來回劇烈而近似瘋狂的挺抽著,月英嬌吟不己,她的柔聲為其揉撫,促生快感。
冬梅、仁孝公主只看得又驚又喜,暗道:“天揚竟還會……除了將長槍用在‘桃源’外,還發明了用雙乳夾住它,當成我們的那……他真的本領高超,馬上我也要一試其滋味!”
又激戰了半個時辰,月英才感到有些乏,但渾身卻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她緊緊摟住龍天揚的蜂腰,龍天揚疾挺快抽了十幾下,又一哆嗦,長槍自然的抽搐著激射出一灘白色的液體,淌了月英胸踴許多,有一道液體卻噴到她微微嬌吟的櫻嘴里,她不但不吐,反而有滋有味的全吮吸到肚里。
龍天揚興奮地道:“好!寶貝,你知道嗎?
我這精髓讓你們女人食後,會滋容養顏的,這可有很高的營養,你會更嬌艷、迷人的!“冬梅二人見狀,直欲發嘔,她們從未見過這等事,不由又驚又怕,月英起榻洗淨嬌體,便倦倦滿意的睡去,而俏臉上卻流露出欲後的萬分滿足舒服之色。
龍天揚爬到冬梅身旁,色迷迷地道:“美人,你比公主早破身,按先後順序,該輪到你了,你前日破身,已等得不耐煩了,現在我就讓你跟月英一樣,被我治的服服帖帖,慘敗而睡的!你是不是被我們剛才精彩絕倫的本領嚇壞了!不過,你不要怕,馬上你就會不但不怕,而且還要長來點更刺激的呢?公主,你別笑,馬上該輪到你了!”
冬梅雖有些懼意,但被他揉撫了多時,欲望早熾,又見他與月英死去活來神態……她早己急不可耐了,遂一把將龍天揚摟的死緊,並急促地道:“天揚,我的好弟弟……好哥哥!你別再多說了,也別再浪費時間摸我了!快插吧!”
龍天揚見她已這麼性急,忍不住了,也不禁欲火高漲萬丈,遂粗暴地扛起她的玉腿,長槍“卟哧”一聲,漲開洞口,猛烈無比的撞刺“桃源”他的雙手死拉住冬梅的大腿部,長槍狂極的頂撞著,二人肉體發出的連綿不絕的“嘭嘭”相撞著。
冬梅瘋狂的扭動著下體,高高堅挺的玉峰不住的隨著身子,晃動顫抖起來,她的源內溪水泉涌而出,她快極的呻吟著,扭動著一……
龍天揚粗喘吁吁的連呼“好爽”他樂極的狂旋疾挺快頂著。
冬梅爽得大聲嬌呼不止,開始胡言亂語了,她瘋狂的扭動著腰肢、豐臀送迎著。
龍天揚輕輕一拍仁孝公主,道:“哎,小美人,快在我身上吻一吻,來提高我的勁頭,馬上就輪到你了,有你樂的!”
說完,他便邊刺邊俯身遍吻冬梅全身,冬梅爽得丟了魂,她本來平時就不拘小節,現在經龍天揚挑拔得死去活來,那媚態萬千、樂極的淫聲浪語立時如珠吐出:“好弟弟,你的槍還真厲害,競身經百戰還不軟,招術更是精妙!不過,小心我的‘桃源’將它吸彎折斷了,那我可心疼死了,那樣一來我可得找人侍候我了,到時你不要吃醋的!”
龍天揚被她那副令人銷魂蝕骨的媚態及言語調逗的欲望愈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欲,於是,手上、槍上全一使勁,並帶著些粗魯,他一口含住她那粉絕色的右乳頭,拼命的吸吮,左手在她渾身游走,狂極的揉搓,長槍抽刺時與其豐腿、小腹發生巨大的“嘭嘭”肌膚相撞之聲,還有槍與洞壁磨擦時的那種令人魂魄頓失的異響。
龍天揚狠獰一把她的胸臀,笑道:“小騷貨!現在你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想折斷我的長槍?只怕再加上幾個你這樣的騷貨,也不能將我戰敗!不過,你可不能在外偷漢子,要是被我知道了,那就有你受!我想,你也不會去找別人的:因為,有誰比我的招術更精通,比我更耐戰呢?操,現在我要操死你——”
他咬著牙,如波濤撞岸般洶涌澎湃的刺頂著“桃源”邊扭動著腰臀旋頂著。
冬梅樂不可支,叫得愈響了,身子扭動的更狂烈了,口中亦情不自禁的叫道:“啊!爽!太爽了!弟弟,你真是太神勇了!”
仁孝公主一邊為龍天揚從上至下的遍吻,一邊不能自控的用掌揉撫著自己雪白嫩滑的乳峰,用手揉摸輕彈著源口的濃密叢林,並伸出中指在粉紅色的花蕾上輕拔著,然後伸進源內如男人的長槍般來回抽刺,她的源內已由濕潤變為泉涌了,於是,便大聲的昂首嬌笑起來。
她在急不能耐的渴求,她覺得欲火焚身,不能自抑了。
龍天揚將冬梅從榻上拉起,二人四腳互疊,緊靠對面坐著戰了起來,邊狂烈的吻、撫……
龍天揚不禁有些胡言亂語了,他已戰得汗流浹背,冬梅早已香汗淋漓了,二人瘋狂的蠻戰,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才同時一陣痙攣,激射狂滴,猶如水箭疾射,黃河決堤,兩種不同性質的粘乎乎的液體交混在一起,龍天揚又緩衝了十幾下,才見長槍軟癱下來,於是,便與冬梅入浴盆內洗著身子,邊問道:“騷貨,怎樣?現在再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不過,你的胃口、精力可真大的嚇人!也許是破身後首次嘗到的至極樂味吧!我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你治服,去,再安心舒服的睡吧?”
說著,便拍了一下她那膚如凝脂而豐盈的臀部,冬梅戀戀不舍的又和他吻撫了片刻,才滿足的上榻睡去。
現在,就只有仁孝公主一人了,龍天揚精神抖擻的上前一把將他攔腰抱住狂吻一陣後,那“小弟”復又昂首示威的堅挺起來。
仁孝公主雖然性格易衝動、暴躁,但她與龍天揚一次歡後,卻變得非常文靜、穩重,乖順,她一見龍天揚那又粗又長,不同一般的長槍正對著她像是挑釁的昂首挺揚時,粉臉上不由全紅了,紅的如霞。
龍天揚一見她那副嬌艷無比的含羞模樣,不禁更樂了,欲火燃燒的噼啪作響了,仁孝公主因為經過月英,冬梅的輪番上陣後,她看的招式也多了,欲望較她們更強,更熾了。
龍天揚見她渾身發顫,胸脯劇烈的起伏,“桃源”的泉水已流出許多了……知她欲望已至蜂顛,遂嘻嘻上前將她倒於榻,道:“美人,現在可能數你與我交戰的時間更長了,因為,我與月英、冬梅兩人交戰時的招術你都看見了,現在是欲望、招術都至峰顛,看來我的花許多精力來降服你呢!
來,我也等不及了!上陣吧!“說著,便將仁孝公主的玉腿幾乎掰成了一百八十度,源口大開,花蕾清晰可見,泉水正狂瀉而發呢!
他手挺長槍,“卟哧”一聲,便殺進源內,疾攻狂進,雙手同時在仁者公主的玉峰上揉撫起來。
仁孝公主渾身輕顫,挺伏迎合著,櫻口翕張並舒服的嬌吟起來,只覺得“桃源”中充實、嚴緊異常,因此,而來了麻、癢、酥、醉諸般令人醉生忘死的快感。
她的柔荑緊緊將龍天揚的寬闊後背摟緊,櫻口主動送吻,二人如火如茶的渾身劇戰起來,呻吟、粗喘雜合一起,令人魂牽夢縈。
由於仁孝公主的源內情泉早涌,故而龍天揚衝馳的異常順利、迅疾,只頂挺片刻,便直抵源頭,陣陣死去活來的快感令他贊口不絕:“哇!真爽,我……我還要更爽的!我……我要操死你!”
仁孝公主將他摟得死緊,生怕他會中途飛走似的,二人吻得天昏地暗,她支吾的哼著:“快……快挺……刺!好舒服呀!“二人如蛇般互纏交合為一,激烈的交戰著。
呻吟、粗喘之聲愈來愈響,又夾雜著肌膚撞擊,摩擦的異響聲,頓時,房內滿是春色、春聲、春意盎然。
激戰了半個多時辰,仁孝公主居上,她騎上龍天揚的小腹間,玉腿叉開後,源口大張,迎准他那昂挺的長槍,便送了過去,這急迫過度的動作使得龍天揚只覺長槍為之一彎,槍頭的紅纓猛然飄後,他咬牙挺送著。
仁孝公主用出從他們那里學來招術,在上面瘋狂的起伏、旋著、研磨著,弄得龍天揚舒服的連連喜嘆不止,於是,用手揉撫著她那亂蹦活跳的雙峰,道:“小美人,沒想到你學的挺快的嗎?冬梅若論技巧與你比,啊……只怕還自嘆不如呢!何況你這皮膚比她還要白、滑、柔……看來,以後我得專寵你了!旋吧!把你學會的技巧,全用出來我看看,我看你學有幾成了!”
仁孝公主伸出纖指,撒嬌的在他的鼻尖上輕輕一按,道:“你這個色鬼!最能逗人家開心!我這些……還不是拜你所賜嗎?”
龍天揚笑道:“那你不快將學會的招術全用出來服侍我?”
仁孝公主“嚶嚀”一聲,便乖順地更加瘋狂的旋送著身子,激烈的鑾戰著。
忽然,龍天揚道:“喂!小美人,小騷貨……我記得昨晚你給我‘品嘗’的味道還不錯,來,我再想來一樂!“仁孝公主嬌聲說:“昭?不要嘛!那麼髒兮兮怎麼叫人家去……”
龍天揚知她是故抗反喜,於是對她一點頭,仁孝公主便從他小腹上下來坐在榻上,龍天揚下了榻,便迫不及待的將長槍塞入她的櫻口內,還在旁指點道:“對!
輕輕的舔,舌尖向後略卷……啊!
太舒服了!“仁孝公主捉住他的長簫,傾力吸吮著,舔、絞著,陣陳酥、酸、麻、癢的醉人快感,令他驚嘆不已,他雙手緊緊接著她的粉頸,大腿不時在她的粉臉、秀發上廝磨,而雙手也不停在她的渾身遨游暢撫。
二人多次痛快的死去活來,欲死欲仙,就這樣鑾戰了大半個時辰,一股熱浪疾射而出,長簫連連抽搐著,熱浪自簫口接連射往仁孝公主的口中。
仁孝公主正欲吐時,龍天揚—托她的香腮,那些白色的熱浪全消入了她的口中,直入喉嚨往她嗔怪道:“你……你,哼!昨天的那些我就喝了不少,那股腥味,讓人作嘔,而今天卻又讓我……那多難聞多髒呀……”
龍天揚托起她的下頷,撫著她的玉峰,道:“小美人,你喜不喜歡我?”
仁孝公主含羞低聲道:“當……當然喜歡啦!”
“那就成啦!既然喜歡一個人,那他的一切你都喜歡!‘愛’是至高純潔的,你怎麼能說它很髒呢?既然這麼說,那說明你還是不喜歡我!”
“不……不是,我真的很喜歡你!要不,我對天發誓!你……你難道忘了嗎?
在你剛來柴桑時,那天你們准備去找美周郎商討聯盟抗曹時……
未出大門我便拉住你的手,當時有很多人呀!我若不喜歡,能那樣嗎?從那時起,我就幻想著天天和你在一起,難道你還沒看出我的一片心嗎?好!我就再為我來一次吧!““不,你已累了,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愛,現在就由我來吻你的‘花蕾’吧!”
說著,龍天揚便將她掀倒在床,將其玉腿分開,一手揉乳,一手拔開她的濃密叢林,俯首伸舌舔著她那正翕張的粉紅色的花蕾,並伴著用指輕拔著。
仁孝公主覺得奇癢無比,酥酸萬分,舒暢至極,她放縱的嬌吟著,扭動著腰肢,源內又開始濕潤,泉涌而出,到後來竟如決堤的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龍天揚邊舔拭著她的花蕾,邊吮吸著奔瀉出的河水,神情不帶半點作嘔之狀。
仁孝公主大受感動,遂讓其轉過身子,為他繼續“品蕭”二人盡情的舔吸了盞茶工夫,方互擁著進入浴室,洗漱干淨,才上榻歇息。
龍天揚躺在三女那柔軟如綢,彈性如簧的嬌軀上,四人又恩愛吻撫了約莫一個時辰,直至四更方倦倦沉睡。
直至日出三竿,四人才含笑醒來,於是,又是一番長吻輕撫,恩愛後才穿衣起榻,洗漱去了。
用罷早膳,四人便與龐統一道乘舟往陸口而來,一路上眾人歡愉暢談,心情極佳,半日便抵達陸口。
眾人雖氣惱周瑜陰狠歹毒,心胸狹窄……但現在正是抗曹的緊要之時,坡都忍氣吞聲的與其強作歡笑。
此次,那些殺手確實是周瑜所遣,他萬未料及:龍天揚不僅未死於他的‘二虎相爭’之計,反而因此找出了龐統,並與揚聖化敵為友,且將他的眾殺手盡數殺死,使他的詭計未能得逞,他不禁又驚又氣,但他也考慮到現在既暗殺不成,龍天揚他們大概也知道是他所遣的殺手……現在是戰務吃緊之時,暫忍耐幾日,伺機再將其鏟除,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