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許晴過來,告訴我她老公去廣州出差了,臨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日子,回來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訴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對謝強的好意心領了。
許晴有點驚訝,道:“這麼快啊,我還以為你會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許晴見我一臉壞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認真的說:“說真的,有時我是想你啊。”許晴笑罵道:“別別別,你肯定沒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誰壞呀,我可沒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許晴只好丟給我一個白眼。
我們又聊了許多,同學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開開玩笑,談得很愉快。
三點多鍾時,蘇萍和張涵過來,又聊了一會工作上的事,聊著聊著突然間我有個想法,建議蘇萍把展廳的地面鋪高五十厘米,剛好三個台階的高度。
蘇萍和張涵很是不解,我做了個居高臨下的姿勢,讓她們想象一下現場的效果,倆人閉著眼沉思片刻,蘇萍首先拍手叫好,張涵跟著也想象出來了,也拍手叫好。
許晴在旁笑道:“看你們三個傻子!”
蘇萍急急忙忙記錄下來,笑眯眯夸道:“蕭樂,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了。”我客氣道:“萍姐你就別夸我了。我臉薄,經不起夸獎哦。”四人發出愉悅的笑聲。
傍晚時分,小七來了,幫我備了一些手信,為我收拾了衣物,然後五人到二樓中餐廳用餐。
張涵開始活躍起來,吃得津津有味。
鵝蛋臉不施粉黛,紅撲撲煞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間的機會,給孟明娟打個電話道別,房間里沒人接聽,打手機,響了許久都沒接,只好做罷。
小七開車送我去機場,其他人也要跟著,只好五人同車。
張涵搶了副駕駛位,我無奈被蘇萍和許晴夾在後排中間,腿腳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張涵回頭取笑道:“蕭哥哥,你可是艷福不淺哦!”
蘇萍坐在張涵後位上,手往前一掐,嘴里笑罵道:“小丫頭,看你亂說話。”張涵“嘻嘻”笑著躲閃。
這不經意間,許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很快又閃開了。
而蘇萍逗完張涵,往後收身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身子向我稍稍偏過來,往後一靠,半個身子入了我的懷抱,然後也是很快地閃開了。
一路上大伙說著笑話,歡聲笑語撒滿了寬敞的大馬路,隨著車輪飄向遠方。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點多。
我打的直奔別墅,本想去半個月的,沒想到一去就是二十多天。
這二十多天里,對黃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雖然每天都有電話聯系,但此時此刻,下了飛機後想見她的念頭竟是如此的強烈!
到了別墅,遠遠望去,那棟小樓還亮著燈光,我心里激動不已,恨不能立刻飛到她的身邊。
的士停當,我付了車費,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夢想的地方。
為了給她來個驚喜,我輕輕開了門,躡手躡腳進了房子。
黃靜曾告訴過我,她姐姐和姐夫經常會忘了關燈睡覺,此時黃依玲也許睡著了吧。
我把袋子發在地上,換上拖鞋,輕手輕腳的上樓,動作有如貓捉老鼠時那般靜寂無聲,我直奔三樓,我暗想:“要是她睡著了,一睜眼看到我,肯定高興地摟住我不放。”
黃依玲的房間微微開著,有燈光從房間里瀉出,我躡手躡腳走近門邊,非常輕巧地把門推開,剛好能探頭進去。
我忍住笑,探頭往里一看,不料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我又見到了我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心一驚,爾後一涼。
屋里床上躺著兩只大白羊似的一對男女,睡得很死。
女的身材是那樣的熟悉,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誰了,男的一開始以為是姐夫鄭成業回來了,但仔細再看,赫然是謝強——許晴的老公!
一瞬間,我發覺有股涼意從頭頂慢慢向腳板延伸,內心頓感悲哀,為什麼上天總給我如此殘酷的現實?
為什麼?
強忍住眼里欲奪眶而出的淚水,我悄然掩上門,萬分沮喪地離開這個剛才我還為之向外的地方。
我知道我無法責怪黃依玲,她有她的選擇,她可以做她喜歡做的任何事情,也許,我只不過是她的一個玩伴而已!
但床上怎麼會是謝強呢?
這是怎麼回事啊?
傷心地回到我的宿舍,洗個熱水澡,亂糟糟的腦筋終於沉靜下來,我開始思索幾個關鍵的問題:黃依玲和謝強是什麼關系?
謝強怎麼會為了黃依玲而欺騙許晴說到廣州出差?
許晴知不知道這事?
思緒逐漸清晰,我猜許晴應該不知道這事,謝強也許是到廣州出差,只是提前到了黃依玲這與她相會,但他倆是什麼關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唉,人生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波瀾起伏,如此不可思議的遭遇,黃靜、 胡小宜、 黃依玲、 黃建設等等,那個不都是故事一抓一大把,但誰又說得清說得明呢?
我算個誰,不過也是人生路上的匆匆過客,那麼多的事,快樂一天是一天,何必再去想個為什麼呢。
回到公司,同事們都很熱情,分享著我從北京帶回來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幫我准備的一些北京的土特產,我也品嘗了一兩種,味道很不錯!
柳倩倩直起哄:“晚上蕭助理請客,大家有沒有意見?”眾人肯定沒有意見了,看著大伙熱烈的氣氛,我也跟著嚷嚷:“沒問題,今晚搓一頓!”
時間已是三月了,翠絲讓我制訂第二季度的市場營銷方案。
我找來陳芳,向她仔細詢問最近兩個月的情況,陳芳找來報表,對每一項目的完成時間進度都作了說明,報表顯示頭兩個月的市場情況良好,比制定的銷售額略有增長,在往年,第一季度很多時候都不能完成任務,更不用說略有增長了。
這樣一來,我對下來的銷售計劃更是滿懷信心。
陳芳站在我身邊,可能是有過關系的緣故,她靠得很近,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蘭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聞。
偶爾的肌膚接觸,讓我微微心神蕩漾。
但為了避人耳目,她又似即似離,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辦公室人多言雜,我也不敢多作他想,聚精會神投入在市場計劃的制訂上。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給黃依玲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回來了。
她很高興,回復說:晚上我要為你洗塵!
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訴她,說太晚了我就不過去了,她交代我別玩得太晚。
經過一夜的冥思苦想,我也明白了,她是她,她喜歡做她自己喜歡做的事,要不然,我和她也不會在一起了。
許多事太過明白也不是很好,只要兩人在一塊能快樂就好,再說了,她參加過換伴活動,昨晚要不是謝強,也有可能是她那圈子里的任一個男人,我又何必多想呢。
我始終不明白的是,謝強和她是怎麼樣的關系?
我給黃依玲回復:“想你!”她回道:“我也想你!”
我再給李佳麗電話,電話里她笑嘻嘻說:“我的禮物呢?”我笑道:“早給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電話里親了我一下,我告訴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興地答應了忙忙碌碌過了一下午,下班的時候,天不作美,飄起毛毛的細雨,天氣一下變得冷冷的。
整個市場部,除了翠絲有約會,陳芳必須回家帶小孩及幾個家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個人,浩浩蕩蕩出發了。
張偉勝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哥們,兄弟今晚就對不起你了。我中午可是沒吃午餐,空著肚子就等今晚這餐了!”說完“哈哈哈”直樂。
我手肘頂了他一下,裝著橫眉豎眼,狠狠道:“兄弟,不用這麼狠吧?”
一行人嘻嘻哈哈分別擠滿電梯,恰好在電梯里碰到林副總,林副總四十出頭,人很高大,頭發往後梳得整整齊齊,國字臉上總掛著微笑,眼睛炯炯有神。
看到我們一行這麼多人,笑眯眯問:“這麼熱鬧,是不是誰請客?”
我笑道:“林總,我們出去解決肚子而已,不過見到你實在太好了,我們可以考慮換個比較高級的地方了。”
柳倩倩在旁忙附和:“林總,您就一塊去吧?”
林總“呵呵”笑道:“靚女,想綁我水呀?不行不行,這麼多人,回去無法和家里的領導報銷。”
熱熱鬧鬧中出了電梯,李佳麗帶著方清清已經在大廳門口等候,於是幾人一組,打的前往“明月樓”,說起來,我還是喜歡這地方。
明月樓開了一個特大包廂,帶舞廳的,里邊有兩張台,點菜的時候,我被拉住喝茶,張偉勝嘻皮笑臉地說:“你不用操心了,這事我們安排就好了。”
柳倩倩急忙叫道:“我要吃了能美容的!燕窩!”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遲疑地嚷著要吃這要吃那,我裝出一副可憐相,求饒道:“各位大哥大姐,你們行行好吧,我還要娶老婆呢!”
李佳麗走過來,揪著我的耳朵道:“嘿嘿,你就別想了。”
晚餐十分的豐盛,看來這幫家伙早就等著狠狠宰我一刀了,氣氛很熱鬧,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點酒,看起來,一個個臉色泛紅,好看極了。
吃飽喝足,休息了一會,待服務生收拾好桌子,一個叫小敏的女孩子嚷著要跳舞,於是,音樂開了,燈光淡了,氣氛開始變得朦朧。
小敏二十六歲了,長著一張娃娃臉,身材嬌小,愛笑愛鬧,一見面,誰都會以為她最多不超過十八歲。
舞曲開始了,交誼舞,舞池里一對對男女輕飄飄轉動著,優雅之致。
我不喜歡交誼舞,說不出為什麼,覺得心里反感而已。
方清清來到我身邊,問:“不喜歡?”我笑著點點頭,她猶疑了一下,說:“那我們喝酒?”我刷地瞪著她,女孩子找我喝酒,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
方清清挺胸揚頭,嘴角微微上翹,道:“怎麼?你不敢?”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來,我們喝。”
方清清眉毛上揚,道:“那不行,這樣怎麼喝得過你這頭牛。公平一點,猜點碰運氣。”我笑了:“好。我兩杯你半杯。”
於是整個包廂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熱鬧。
十點多了,方清清找來李佳麗幫忙,你來我往,都喝了不少,方清清站起來嚷嚷:“換音樂換音樂,迪斯科!”一幫女孩子哈哈叫好,於是響起了強勁有力的音樂,那強勁的節奏,讓人無法安坐。
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盡情扭動,展現最無拘無束的狀態。
快十二點的時候,終於結束了今晚的活動,冒著毛毛細雨,各自回家。
令我意外的是,張偉勝居然扶著微醉的小敏一同離去,兩人的神態,已是親密有加了。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塗,我和李佳麗扶著她,打的上了車,我問李佳麗:“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麗只是略有醉意,臉紅若桃花,說:“不要了,一起去吧,她醉成這樣,要是半夜有個什麼事,那多不好!”
我想想也是,於是和李佳麗帶著醉熏熏的方清清回到我的宿舍。
因為天氣有點寒冷,我順手開了暖風空調。
後來的事記得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我和李佳麗就開始了迫不及待的性愛,衣服丟棄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邊象沙漠里飢渴極了的人見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團,兩般舊物久別重逢,自是熱情異常,而肌肉相撞更是發出“啪啪”聲響。
我依稀記得,在激烈的撞擊中,我問李佳麗:“要是清清醒來怎麼辦?”李佳麗俏臉暈紅,說:“看著辦!”然後口里亢奮地嬌聲尖叫著,蝕骨銷魂的呻吟在夜里格外地響亮動聽。
後來,我們就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鬧鍾把我吵醒,躺在床上,我往右一扭頭,映入眼簾的是方清清滿臉迷惑的表情,再往左看,卻是李佳麗溫柔的目光,方清清冷不防坐起身子,突然間“啊”的大叫一聲,我立刻醒悟過來,我和李佳麗正赤身裸體。
李佳麗嚇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見鬼了啦,嚇死我了。”
方清清看看我,又看看李佳麗,問:“你們……昨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麗說了:“大驚小怪的,我們昨晚很快樂啊。”說著李佳麗突然坐起身,拉著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嚇了一跳,方清清也嚇了一嚇,隨後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麗緊緊按住不放。
我忙出聲:“別亂來別亂來,這里可不能玩的。”話雖這麼說,小弟弟給方清清的小手按住,那種異樣的感覺,立刻令小弟弟伸頭探腦,逐漸茁壯成長。
方清清又羞又惱,右手突然襲擊李佳麗胸前豐滿的乳房,口里罵道:“你這個害人精!看我收拾你。”李佳麗被她抓住豐乳,忙往後掙脫,順勢把方清清一拉,李佳麗倒在床上,方清清卻整個人壓到我身上。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蒙了,方清清壓到我身上,胸前飽滿雙峰壓在我臉上,我正想發聲,李佳麗迅速起身,又壓到方清清身上,一下身上壓了兩個人,那重量壓得我“啊”地大叫,臉被方清清胸部堵住,想大叫也叫不出多大的聲。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壓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李佳麗嘻嘻叫道:“怎麼樣啊,爽死你們兩個!”
方清清掙扎了幾下,無法動彈,也就不動了,她身上的肉體香味,讓我陶醉。
時間就這麼突然停頓了,耳聞一片輕微的喘息聲。
這情景,說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蕩,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堅硬如鐵,毅然豎立。
過了一會,李佳麗松開身子,往後挪動,一手扶正一柱擎天的陽具,套進了她的銷魂洞中,立刻傳來一陣滑膩溫潤的感覺。
方清清抬高身子,凝視著我,我也柔情的看著她,似乎是有感應似的,我們輕輕對吻了一下。
方清清趕緊抬身,溜下床去,看著正在我身上搖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麗,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轉頭口里罵道:“小淫婦,浪女。”罵完急忙跑出房去。
李佳麗冷不防被她打了一下,口里回罵:“你別跑呀,讓我們的老公看看誰是淫婦。”口里說歸說,胯下的動作可是絲毫不曾減緩。
我也樂得輕松,就讓李佳麗在我身上盡情套弄,大約十幾分鍾,方清清已是梳洗完畢,站在門口叫道:“喂,你們有完沒完啊?要上班啦。”
一語驚醒欲中人,李佳麗趕緊抬離身軀,吻我一下道:“真舍不得哦。”回頭對方清清道:“好啦好啦,誰不知道還要上班啊。”方清清笑嘻嘻罵道:“還有誰呀?你這個小淫婦,玩起來就不知道上班啦。”
說笑歸說笑,我也迅速起床,趕緊洗臉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疲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