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場部,我發現陳芳沒來,過去問柳倩倩。
柳倩倩說芳姐那五歲的小女孩病了,家里沒其他人,只能請假在家照看孩子。
中午吃過飯,我讓柳倩倩帶我去陳芳家。
陳芳沒料到我們會來她家,顯得有點驚訝。
但很快就笑容滿面,趕緊招待我倆。
我們看過孩子,孩子正在熟睡。
順便參觀參觀她的家,房子裝修得淡雅、 明快,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整間屋子一塵不染,這該多費心啊!
經過主房時,我留意到有張寬敞的圓床,很少見。
陳芳也令我眼前一亮。
在上班時間,我只見到她穿職業套裝,顯得精練能干,今天在她家里,她穿著一套潔白的家居服,自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情。
談到孩子,陳芳興高采烈,似有說不完的話題。
我問她:“怎麼不見你老公?”
陳芳臉色一黯,柳倩倩接過話說:“芳姐的老公五月就出海了,還沒回來。”
陳芳嘆息,說:“也不知道他猴年馬月回來,或許都不記得有這個家了。”
我無意識的跟著感嘆,說:“是啊,一個家沒個男人是很不方便!這樣吧,芳姐,以後你要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盡管叫我。”在單位,我們幾個人都叫她芳姐。
陳芳感激的看我,神色開朗很多,說:“謝謝你!以後我可不客氣啦。”
柳倩倩在旁瞎起哄,說:“芳姐,有咱們英俊瀟灑的蕭助理這句話,以後你就幸福了!”話一轉,對我說:“蕭大哥,我也有很多困難啊,你也幫幫我,好不好?”
我朝她做了個敲腦袋的手勢。
陳芳臉有點紅,說:“去去去,小丫頭胡說八道。都想哪了?”
從陳芳家告辭回公司,柳倩倩鄭重其事地對我說:“我一直就覺得你這人挺棒,果然錯不了!”
被人夸獎,總是令人高興的事,我問:“怎麼個不錯法,說說看。”
她刮我一下臉,說:“尾巴翹得好快啊!反正我就覺得你人不錯。蕭大哥不好聽,以後我叫你樂哥,OK?”看她一副活潑可愛的樣子,我怎麼也難以把她跟中秋晚上群交淫亂的柳倩倩聯系起來。
人的兩面性真的很復雜。
“叫我樂哥?不如叫我樂哥哥更好了。你有沒有男朋友的?我可怕被人砍啊!”我猜她肯定回答有。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不是吧,他拐騙未成年少女呀?幾時的事?”我是真的驚訝。
“說什麼呀,告訴你,本小姐今年芳齡24,不是未成年少女。”稍微停頓,繼續說:“他是我大學的同學。”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沉思一會,問她:“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會不會激情消退,淡然無味了?”我想到的是我跟黃靜的未來。
柳倩倩臉有微紅,肯定的說:“會。”
下午上班時我上了QQ,又碰到“大雁往南飛”,這是一個女大學生,認識有一個多月了。
她心情舒暢,聊得生趣盈然,似有什麼高興的事。
我便問她為何如此高興?
沉默了許久,她似乎下了很大決心,跟我說她跟她男朋友做愛了,剛開始時很害怕,現在能體驗到那種盡情的快感,所以每天的心情都很舒暢。
我問她,跟她男朋友認識多久了?
她的回答嚇我一跳:一個多月。
唉!
我們都落伍了。
我說太快了吧,她只回答說:大家快樂就行!
我暈!
相形之下,我們的大學就是一群呆頭鵝的大學。
我網上有三位很要好的好友,女的。
北京有一個,另兩個有可能是我的鄰居,她們同在深圳。
至於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我的鄰居,天知道!
我跟她們都有網上性愛的記錄,至於她們人漂亮與否,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男人扮女人騙我就好。
看著翠絲若無其事的工作,我深感佩服。
但油然總要走神想像翠絲大方得體的衣服包裹下的嬌軀,使得褲檔里熱呼呼。
我想,今晚得找黃靜去。
打電話給黃靜,她說忙不過來,我直截了當的對她說:今晚等我。
“爸爸,有電話了;爸爸,有電話了……”剛掛下電話不久,手機響了。
我一看來電顯示,是王經理的,現在是王副局長了。
聽說他到招商局當了副局長。
“你好!王局,哪陣風把你這貴人給吹來了?”我是真誠的問候他,畢竟沒有他,我到不了現在的地步。
“哈哈哈……蕭樂,我現在吹的是北風啊。今晚有空嗎?到招商賓館來,有點事要求助於你啦。”聽得出,他到招商局干得不錯。
“說哪的話呀!王局,有啥事你直說吧。”我想他能找我辦事,那肯定是我能辦到的。
“電話里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下了班過來,招商賓館一塊吃頓便飯吧,見面再談。”
“行!七點我准時到。”我爽快地答應了。
下了班,我直奔招商賓館。
這座賓館裝修不錯,幾星級,我可說不上來。
王局已定好座,等著我的到來。
令我驚奇的是,同座的還有兩位美女。
經王局介紹,一位是吳晴,客房部經理,身高大約一米七,瓊鼻薄唇,很是迷人。
另一位叫任海心,公共關系部部長,身高跟吳晴相差無幾,也是唇紅齒白,明艷照人,一只大眼睛含水欲滴。
我一時迷惑不解,料不出請我來是為何事?
還是王局爽快。
三杯酒下肚,直言不諱找我來是想讓我們公司明年的培訓住宿都安排到招商賓館,算是為他掙個面子,因為他是副局兼賓館董事長職務。
他指著兩位美女說:“現在賓館業競爭太激烈了,不多想想辦法不行啊。你也不忍心這兩位佳人在招商賓館給餓著吧!”兩位美女含笑望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對王局說:“王局,公司培訓中心要擴建,這報告還是你寫的呢。招商賓館這地點不錯,距培訓中心也不過幾步之遙,是個很好的選擇。這樣吧,回去我跟翠絲女士商量商量,你知道,這事我拍不了板。”
“那好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來,干杯!”接下來的時間,酒桌上氣氛融洽。
兩位女士卻都是儀態端莊,淺嘗即止。
為了更好地服務我們的客戶,從客戶反饋的信息中發現市場、 做好市場定位及技術改進,因此公司的培訓工作由市場部負責。
近幾年來公司規模迅速擴張,市場越做越大,培訓中心的實驗室及課室也在迅速增加,培訓宿舍有部分已改成了實驗室。
住宿顯得尤其緊張。
酒後,任海心陪同我仔細考察招商賓館的硬件設施及服務情況;吳晴則扶著醉熏熏的王局到客房部休息。
從招商賓館出來,已是晚上十點多鍾,風一吹,我一下清醒過來。
本來我也沒醉,只不過有美女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這會才想起跟黃靜有約,從胡曉宜到來至今,我跟黃靜只做過一次,在她宿舍里,趁胡曉宜洗澡時,關上房門,顧不得方清清她們在外面看電視,匆匆忙忙,未能盡興。
這麼久了,不知道黃靜是不是也想得要命?
一想到黃靜,我立即興奮起來,小弟微微發漲。
方清清跟另外兩人通常都是十一點後回來,不方便的話,黃靜會告訴我,現在沒消息,那是好事,可能胡曉宜出去了。
到了黃靜宿舍門口,我直接用鑰匙開門。
屋子里開著電視,卻不見人,我到各房間匆匆一瞥,都沒人。
黃靜的床上零亂的堆放幾件衣服,看樣子她應該在洗澡。
到浴室一看,真的在洗澡。
我興奮異常,猴急的脫光衣服,往黃靜床上一扔,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為了給黃靜一個驚喜,我輕輕扭動門把,門沒有從里面反鎖,我踮起腳尖悄無聲息的進去,再把門輕輕反鎖。
浴室有一個大浴缸,用布簾遮住。
里面傳出“嘩嘩”的水聲。
一想到黃靜那潔白如玉,光滑動人的美妙身子,陽具就開始發熱發漲。
我輕輕扯住布簾,用力往兩側一拉,一具巧奪天工的迷人酮體映入眼簾,我立即呆住了。
只見她泡在水里平躺的嬌軀,白里透出微紅,兩個碗狀的肉球,結實地倒扣在胸前,不像一些女人,躺下時乳房就平向兩側;她大腿彎屈,一雙手捂住下體,一支手指正插入穴里;一張清麗無匹的臉,薄薄的櫻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細細的眉毛下是一雙動人心魄的眼睛。
我為這美妙的軀體而驚嘆,但令我震驚呆住的卻是,浴缸里的人不是黃靜,而是胡曉宜!
我們就這麼靜靜的對視。
胡曉宜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接著那張清麗無匹的臉就是紅艷艷,有如山茶花熱情的盛開。
我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底下的肉棒卻情不自禁的肅然起敬,高高挺立,向胡曉宜表達它的崇拜向往之意。
過了一會,胡曉宜揚起頭,說了一句令天下所有的道德家吐血亦不得其解的話,她輕聲說:“既來之,則安之。”我沒聽明白,問:“什麼?”她沒回答,但她用行動做了最好的回答。
她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緩緩的握住高高挺立的肉棒的底端,張開小嘴,一把含住陽具的頂端,我舒服的叫出聲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用心的舔我,一個美麗逼人的美女,居然在為我口交,而她竟然還是我女友的同班好友!
強烈的刺激已容不得我再想什麼。
胡曉宜的口交技藝比黃靜好得多,黃靜經常會使牙齒刮著肉,刮得我生疼,後來也不大敢讓她為我口交了;但胡曉宜真的做得很好,輕柔地吮吸著,軟軟的小舌正來回舔舐著,忽而深深的吞入,忽而用舌頭柔柔的卷住,忽而含緊肉棒、 快速地前後擺動頭部。
我閉上眼睛,盡情的體驗舒適的感覺。
不一會,在她的高超技藝下,我堅持不住了,陽具漲到最大,跳動了幾下,一股奔瀉而出的快感充斥全身。
胡曉宜含緊我的肉棒,把我的發泄一滴不剩的沒收。
我舒服得如同身處天堂,一陣陣酥麻淹沒了我。
胡曉宜又舔了一圈,舀水幫我洗乾淨,然後自己漱漱口,對我說:“黃靜可能快回來了,我先出去,你再洗洗。”
我點點頭,問她:“她去哪了?”
胡曉宜說:“我不知道,我回來時宿舍里沒人。”
我突然問她:“你有男朋友了嗎?”
她盯著我,眼里情欲依然,說:“有。要他知道了,他會殺了你!”我一楞。
胡曉宜一絲不掛的走出浴室,到了門口,回頭說:“女人最難忘她的初戀情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看她輕盈離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咽口水。
我心情愉快的洗澡,只聽外面大鐵門“砰”的關上了。
我想是胡曉宜出去了。
她可能怕是擔心黃靜回來,三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吧。
我慢吞吞的衝洗,完了才發現衣服都還在黃靜床上。
反正外面也沒人,我擦干身子,就這麼赤裸裸走出浴室的門,胯下的小弟還念念不忘胡曉宜,半硬不硬的吊著。
沒想到客廳里有人!
方清清不知幾時回來了,正准備開電視,扭頭一看,似乎想打笑,待看清楚是我,“啊”的大叫一聲,雙手捂住臉,口里大聲說:“蕭樂你變態啊,不穿衣服就出來。”我以前時常在黃靜這里過夜,也借用她們的浴室,宿舍里的女孩子都心知肚明。
我趕緊進到房間,穿好衣服。
出來再對方清清說:“我剛才忘了帶進去,真對不起!”
方清清臉上紅彤彤的,說:“哦,嚇死人了。咦,你來時誰在這里呀?”
我故作鎮靜,說:“黃靜啊,她剛有事出去了。”
方清清閃過一絲狡詐的眼光,應道:“哦,真不巧,南總說下午的財務報表有出入,回來我就想跟黃靜說說。”
我想我應該溜了,嘴里說道:“她可能就回來了,你等會再跟她說吧。我回去了。再見!”
第二天,我把王局的意思轉告翠絲,翠絲讓我負責具體的合作事宜。
中午我又去看了陳芳,一個人去的。
孩子只是受些風寒,沒事了,我建議陳芳把孩子在幼兒園辦成全托,周末再接回家,就不會老顧得上工作就顧不了孩子,陳芳照辦了。
因為臨近年終,各項工作都在緊張進行。
黃靜整天忙個不停,難得一見;整個公司最有空的人就是我了,把市場分析報告讓陳芳再整理詳細之外,我好像太有空了。
招商賓館的幾次談判,終於達成了合作細則。
別人也許會形容得很艱難,但我不覺得,跟兩位美女說話,總是件令人快樂的事,幾日之後,我跟她們倒是成了很說得上話的朋友了。
吳晴拿出一把鑰匙,說王局交代專門為你留一個套間,以後你有需要就過來住吧。
我還給她,打趣說那你好好幫我保管著;同時也拒絕了她們的紅包。
人並不能只為錢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