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8年,是灰色的一年。
小姨癌症離開我們,這對我的打擊不算是徹底的絕望,但絕對是很突然,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太突然了。
而且是痛心,我則是更加劇烈地痛。
18年春節剛過,一大家人和往年一樣,吃吃喝喝,走各自的親戚。
在這期間,三個女人,還是會利用一些時間,來疼愛我這個小老公的。
偷偷摸摸的感覺,也確實讓性欲飛升,特別是我們之間的。
元宵節剛過一天,我接到小姨的電話,氣氛很不對,她帶著憂傷,顫抖的聲音,叫我過去找她。
我當時還在貴陽,她在北京。
雖然她沒說什麼事,但是我隱約感覺到不好的事情。
我馬不停蹄,趕上了點最近的飛機。
加上坐車到機場,在北京下幾場坐車到小姨下榻的酒店,一共花了五個小時,多十分锺,做飛機不到三小時,就北京路走走停停,也沒什麼堵車,也花了一個多小時。
我記得到小姨的房間,已經是下午4 點40分了。
小姨開門,就抱著我慟哭。
我也不知道小姨出了什麼事,反正先讓她哭完。
小姨抱著我哭了十分锺這樣子,在我肩膀上咬下了深深的牙印。
“癌症,晚期。”小姨說完,面朝床,倒了下去。繼續抱著枕頭,放聲地哭著。我如同晴天霹靂,站在哪不知所措,也說不上什麼話。
“會不會是搞錯了?”我勉強地抑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讓它顫抖。
“確診了,肝癌,晚期。”小姨哭聲中,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我知道再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的。只有躺下去抱著小姨。
我沒有流淚,但心在痛,心在滴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姨不哭了,擦干了眼淚。
把房間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刺眼的燈光,照射在她那慘白的臉上,紅腫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眼神是空白的。
“呂呂,小姨今天上午拿到的結果,第一個就告訴了你,沒告訴他們。”小姨無力地說。然後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脫下。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呂呂,小姨知道沒幾天可以活了,就希望現在小姨還有力的時候,你能陪小姨一個禮拜,好嗎?”小姨脫完衣物然後說道。
“好。”我不忍看著小姨,說道。
然後小姨就自己去到衛生間,開著水,一直淋著。浴缸的水,也在不斷地上升。
“呂呂,你也進來陪陪小姨好嗎?”小姨虛弱地說道。
這時候,我忘記了情欲。托著沈重地步伐,來到浴室。
“來,幫小媽媽洗洗,洗得干干淨淨的好嗎?”小姨勉強地擠出一絲絲微笑,對我說道。
“嗯。”
我沒有多余的語言。
我沒有除去自己的衣服,外套是褪去了。
我讓小姨坐在小凳子上,幫她倒下洗發露,認真地清洗她的秀發。
發絲不停地在指間穿梭,只有摩擦和裝在浴缸的滴水聲。
這時候的語言,遠不比我們之間的觸感表達的多。
小心翼翼地幫小姨衝洗,然後又開始幫她洗遍全身每一處,哪怕是小小的腳趾尖,我都不放過。
我要記住,記住小姨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皮膚雖然有些松弛,少了些彈性,但卻多了觸感,加上沐浴露的潤滑,更加美艷無比。
這個是唯一一次,接觸這麼久,我卻沒有情欲,而且也沒有勃起的感覺。
那時候我一心想著,以後小姨離開了,會怎樣,人死了會去哪里?
擦洗很認真,卻也有心不在焉地亂想。
上半身洗完,我示意小姨站起。
小姨的陰毛就對著我的臉,我的搓洗,讓陰毛上面多了許多泡泡。
我也仔細地清洗著,分開那兩片肉,里外都輕柔地洗著。
小姨被洗得有些不自然地後退一些,然後彎下一些腰。
然後讓小姨轉身,幫她清洗後面的玉門。
還是那麼美,玉門邊上打濕了的幾處陰毛,稀稀的。
加之玉門周邊已經是褐色,更加迷人。
這時候的我,才讓情欲回到自己靈魂里,肉根也不知不覺地勃起了。
感覺對不起小姨,這時候還有這種想法。
然而又覺得很對得起她,如果這麼一個成熟的女人,這麼美艷的女人讓你幫她洗澡,你卻沒有任何動心,那是對她的侮辱。
洗完了,也衝好了,我讓小姨到浴缸泡著。用熱毛巾輕輕地幫小姨敷著她的雙眼。小姨抓著我手臂,頂過來,又抱住我。
“我想去日本,以前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去日本嗎?還給我們看了很多日本的溫泉電影。”小姨柔柔地說道。
確實,在和她們三個女人都發生過美好的關系後,我會讓她們看看這些唯美的日本影片,最多的就是交尾系列,都是帶溫泉的。
我也確實計劃帶著三個媽媽去日本,然後如同影片中的那樣。
“媽,北京也有溫泉私湯,我不想這時候讓您出國勞累,在北京,我們也有。您也可以完成我的夢想。”
我安慰地說道。
雖然我很想去日本,但不可能帶著生病的小姨去,還有簽證這些的麻煩東西。
“好,那我們現在出發,好嗎?”小姨微笑地說道。我知道她爭取每分每秒。
“好,我現在去聯系。”說完,我出去打開手機,搜索了北京最好的溫泉私湯,然後預定了隱秘性其好的房間。
……
“好了,媽。”我說道。
“幫我擦身子。”小姨說道,然後緩緩地站起來。
兩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溫泉酒店,雖然不像日本那種民宿般有感覺,但是也非常漂亮。小姨也很喜歡,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人嘛,極度絕望之後,會有該有的輕松,反正都要走,何必讓眼淚伴著這些日子。
可能小姨也這樣想吧!
在局外人來說,很難抽身出來,局中人卻不一樣。
絕望了,慟哭了,釋放了,也是很快。
因為除了在我們懷里哭過,小姨直到45天後的離開,也沒流過淚,反而安慰了大家,她自己也知道治療無用,不想受苦,放棄了治療。
我們大家都堅持治療,她不同意,然後就依了她。
畢竟,誰都知道,這晚期的癌症,就是死亡通知單,再有錢也治不了,因為已經擴展到了全身。
“讓我們和電影中那樣好嗎?在小媽媽我還能讓你快樂的日子里,享受著人生中最後的歡愉。”小姨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道。
“嗯,那我先點吃的東西,然後媽你就等著兒子……”我沒說完,反正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點一瓶紅酒。”小姨說道。
酒店里,點東西很快。沒一小時,幾樣好菜都送到了。
“電影開始。”
我笑著說道,也讓小姨放松,反正她想要的,我這幾天都給。
再過幾天,就得讓家人知道小姨病情了,然後得陪她走完最後的時光。
小姨電話說,自己有事。我說得出差。
“媽媽,兒子這麼久沒陪您出來玩了,今天陪您,希望您開心。”
我回憶影片中的情節,反正很多時候都是快進的,劇情怎樣,現在都憑直覺想。
“啊?”小姨顯然沒進入到劇情,然後笑笑道:“對啊,兒子工作忙,都沒時間陪我這個老太婆了。”
“媽一點都不老,再說,老而彌香。”我說道。
“再老就是臭老太了,還香。”小姨莞爾說道。
“再老,也是我最美的媽媽,我就喜歡媽媽。來,吃一塊三文魚。”說完,我夾了一片三文魚給小姨。
“嗯,吃不下,兒子吃。媽媽喝點酒。”小姨說道。
我知道小姨沒胃口,也不勉強,然後幫她倒酒。
“媽,您一個人過了這麼久,兒子也不能經常陪您,真是對不起了。以後我把媽您接過去,跟我生活。”我說道。
“媽也想跟你生活啊,但是這幫的事也不能放下,再說你女朋友肯定不歡迎我這個婆婆。”小姨說道。
“媽,我哪有女朋友啊,早就分手了。”我說道。
“啊?分手了?為什麼不跟媽媽說,很傷心吧?”小姨道。
我內心都覺得這都有點扯了,哈哈,反正就是胡亂想,想什麼說什麼吧。
“不傷心,因為我始終都深愛是一個人,只是不敢表白而已。”我道。
“兒子加油,有喜歡的人就要表白,我相信我兒子能成功的。”小姨越說也像日本的熟女,而且還很溫柔。
“我喜歡的這個女人,如果我表白了,我怕以後她都不會理我了,我深愛她很多年了,有時候為了抑制這種愛,我都不敢見她。”我深情地說。
“媽媽為你加油,哪怕是失敗了,也不後悔,至少努力過。”小姨道。
“不一樣的,這女人比我大很多。”我羞澀地說道。
“啊?我兒子原來喜歡姐弟戀啊。”小姨也有些吃驚地說道。
“不是姐弟戀,她……”我吞吐道。
“她啥了?不是姐弟戀難道是師生戀?”小姨問道。
“媽,您就別問了,不是師生戀。我愛她,深愛著她。她也愛我,但是和我的愛不同,如果我表白了,她也有很大的可能不會接受我的。”
我低頭說道。
原來這些根本不用什麼劇本的,只要想到什麼,就說,自然腦海中會幫你形成對白。而且太日系了,反正本來就是要的這種效果。
“那能跟媽媽說她是誰?媽媽認識嗎?”小姨親切地說道。
“媽您肯定認識,而且很熟。”我道。
“啊?我認識,而且很熟?難不成是我身邊的朋友?那可不行,人家都是結婚了,而且都能當你媽媽的年紀了,不行不行的。”媽媽道。
“不是啦,人家是離異了。”我道。
“離異?我很熟?為什麼我想不到了,會是誰?”小姨故作疑惑地說道。
“媽,如果我說了,您答應我,不能生氣哦?”我說道。
“嗯,媽媽有什麼生氣的,就想知道是誰而已,反正也是不可能的事啦,人家那麼老了,你還年輕,這年紀差距太大了,你們都會有壓力的。”
小姨關切地說道。
“媽,不會的,如果她答應我,我會好好陪她,不會讓外人知道我們在談戀愛的。”我說道。
“噫?那你以後就不能陪媽媽了?”小姨說道。
“當然能啊,我要陪媽媽一輩子。”我道。
“那你又陪她又陪媽媽?媽媽可不和她一起住哦。而且我還和她很熟,這多不好意思。”媽媽道。
我發覺,我們真的是個好演員,到現在,都沒有笑場。
“媽,您答應我,我說了不能生氣哦。”我問道。
“好的,媽媽答應你。來,干杯。”說完,我們干了一杯紅酒。然後我深呼吸地說道:“我深愛的這個人就是……就是……”
“你快說啊。”小姨追問道。
“這個人,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說道,然後就低頭,像等待暴風雨來臨一般。
“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在哪里啊?”小姨笨笨地問道。
“啊?兒子你說的不會是媽媽吧?”小姨很吃驚地問道。
“嗯。”我深深地點點頭。
“兒子你怎麼跟媽媽開這種玩笑呢?”小姨問道。
“媽媽,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愛您,所以和女朋友分手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您,想見您,又怕,所以不敢回來。今天就是太想您了,所以要您出來一起泡溫泉。媽媽您這些年很辛苦,我現在長大了,有工作了,能讓您輕松了,所以您以後別工作了,好嗎?”
我急迫地說道。
“這個……我也愛你,但是我們不能像男女朋友一樣啊。我們是母子,不是情侶,你想媽媽陪,媽媽可以陪你,因為媽媽也很愛你,也想你陪媽媽,以後媽媽聽你的,不工作了,就靠兒子養,但不能有那種愛。”
小姨嚴肅地說道。
我失魂落魄地低下了頭,然後繼續說道:“媽媽您說不愛就不愛了嗎?我也想不愛啊,但是受不了,控制不住地愛您。您說要我咋辦?”
這時候我醞釀著情緒,看看能不能哭出來。
也許是這時刻,知道小姨不久將離開人世,有些觸景生情,居然能有眼淚在眼眶打轉。
然後順勢哭出聲來,雖然沒有眼淚。
“媽媽,我就愛您,沒有您我活不成的。”我哭著說,然後就過去抱著媽媽。這點就是和電影一樣了,哈哈。
“不哭,不哭,但是不能這樣啊,以後媽媽幫你找女朋友好嗎?”小姨抱著我說道,因為還沒有過分的舉動,還不拒絕我。
“不,我就要媽媽當我女朋友,我要一生一世愛您。”說完,我就抱著小姨強吻。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們是母子。”小姨說著,然而已經被我堵住了嘴。我不能太野蠻,畢竟知道小姨得病了。
然後我雙手伸去摸小姨的胸部,小姨也很入戲地阻止,然後我繼續,她再用手阻止。
如此幾下,然後小姨站起來,給我一巴掌。
(當然這個巴掌只是象征性的碰一下臉。)
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道:“兒子,你不能過分了,我們是母子,不能這樣。媽媽愛你,但不能給你這樣。等你交新的女朋友就好了。”
小姨急得胸口一起一伏地。
“不會的,我知道我愛您,您不是答應我不生氣嗎?我表白了,您又這樣?”我生氣地問道。
“媽媽那是不知道你表白的是媽媽啊,我們不能這樣。”小姨說完,好像想走了。我跨步過去,強硬地把她壓倒在榻榻米上……
“媽,我要暴力一點演,您能受得住嗎?”我輕聲在小姨耳邊問道。
“來吧,想怎樣就怎樣。”小姨急急說道。
“不要,不能這樣,你這個畜生。”
小姨又一次入戲了,然後說道。
我則不管,把小姨衣服都扯爛了,內衣歪掉到一邊,跳出兩個雪白的奶子。
一鼓作氣,把小姨上本身都脫光了,內衣還掛在胸前,特意地留著。
我如同一只獸,貪婪地吸允著這葡萄般的乳頭。
“媽媽,給我,今天我就要了您。”我衝動著說道。
“住手啊,畜生,你不能這樣對媽媽,要媽媽怎麼活啊。”
小姨叫道,手也在拍打著我的背。
她也哭不出來了,畢竟是演戲,這時候我們都在期待著,想哭是難。
小姨被我吸得好像也忘了說什麼,持續地扭動。然後我把嘴放上去,對著小姨的香唇,舌頭探進那香嘴中。
“嗯……嗯……”小姨呻吟著。
“媽媽,您看,您出水了。”我一邊說,一邊手已經在小姨的下體勾抹。
“不要啊……嗯……把手……把手拿開……嗯……”小姨呻吟道。
“您看,這就是媽媽您流出的淫水。”
我說道,然後把沾了一些淫水的手指揍了上去,在小姨香唇上塗抹。
但是小姨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我用沾了淫水的手指,伸進小姨唇下,在緊閉的牙齒上塗抹。
“好吃嗎?媽媽,是您的味道。”我道。
“嗯……別……”小姨沒說完,我的手指已經伸到她口中。
“嗯……”然後我隱隱吃痛,原來是小姨咬住了我的手指。不是很痛,就是感覺到她在戲中。
“媽媽,痛。”我說道。
“痛還不住手……嗯……”小姨說道。我知道只要回答,我就能抽出手。
我的舌頭游到了小姨的肚臍,在里面勾抹,小姨的手還是在拍打我的頭,輕扯我的頭發。
我無法顧及,把小姨的褲子也褪去,連同內褲。
小姨的內褲,是花邊蕾絲的,我拿起來,堵住她的嘴。
小姨猶豫了一下,看到我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她默認了。
然後我用手機的充電线,象征性地把小姨雙手綁住,綁在旁邊的桌子。
“嗯”聲斷斷續續地在小姨被堵住的口中冒出。
然後我來到了那處密林,抱住小姨抽動的雙腿。
注視著那密林中流下來的溪水。
我的頭發拂在她大腿上,小姨的腿倒不瘦,整個露出的腿在燈光的照射下更白膩。
我撫摸著這塊腿。
密林處的溪水,一道蜿蜒的白线往外冒,又往里退,幾乎是靜止的。
我要它永遠繼續下去,讓她在這灰色的余生里再沈浸一會。
小姨微紅的微笑的臉,在我偶爾抬頭的注視下,加速了搖頭的頻率。
我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像風一般在小姨全身蕩漾了一下,對著小姨一笑。
我忽然往下爬,爬到小姨腳頭去。
今天的清洗,讓小姨的腳,愈加清香。
我並不戀足,這時候還是忍不住,含了一口,吸允了起來。
每個指頭,都雨露均沾下,然後又像小姨那密林處爬。
小姨也是第一次被吸允腳趾頭,癢得她不住地收腳,卻又舍不得。
我如獸一般在幽暗的密林岩洞里的一线黃泉就飲,泊泊的用舌頭卷起來,那黃泉溪水藕斷絲連地掛在我舌尖和岩洞上。
她這時候的洞口似倒掛著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遺民,被侵犯了,被發現了,無助,無告的,有只獸在小口小口的啜著她的核心。
她的核心被侵犯,在無助地蠕動,這只獸,卻也被迷住了一般,繼續著小口小口啜著。
小姨顫舌呻吟,嬌語在封住的口中呢喃,如榻榻米上翻騰蠕動了如條蟲子。
我看著她,深深為之迷醉,全神貫注地欣賞良久,讓我大飽眼福(看再多也不會覺得膩味!)
全然已入戲,或者說已出戲。
相同的是,這分激情是真,這份溫存如常,這一刻已在倒計時。
我看夠了以後,便脫下了全身衣褲,展露出巨大的欲望之根,那可真是我三個女人心目中的英雄。
我這年紀富有朝氣。
我站在小姨的兩腿之間,讓被綁住的小姨看著我。
“媽媽,您看,它要回家了。”我指著我欲望之根說道。小姨口中還是隱約聽到“不不不”的聲音。身子扭動著,在表示拒絕。
我跪下去將她的雙腿分開。
我強大的武器在下腹昂然聳立,先是單手撥開了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另一只手扶著昂揚武器,朝著美妙之地進發。
小姨配合著扭動,以表拒絕,我聳立的火箭頭,在這洞口配合著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摩擦得滑膩晶瑩。
花瓣在我的兩指中張開,含入了珊瑚色的巨大上端,吞吞吐吐地冒出一絲絲晶瑩的小泡泡。
插入之前,在那唇處稍磨蹭了一會兒,我抱住小姨的大腿倚靠在我臀上以作支撐。
此刻我似乎想要慢慢享受這種快感,讓它更有情趣,便緩緩地把武器之根深入進去,使之一寸一寸地消失在我的視线中。
小姨和我的絨毛完美地匯合在一起,直到完全深入了那柔美的愛之老家。
同時,我看到歡愉讓這個剛剛得知重病的成熟女人起了驚人的變化,小姨整個人都增添了生氣,面頰的紅暈漸漸融入慘白的膚色中,讓她容光煥發。
“媽媽,我終於進去了,我終於回家了。”我顫抖地說,然後把堵在小姨口中的內褲拿掉。因為看到小姨臉色的變化,我瞬時大喜。
“不要啊……我們是母子,我……我是你媽媽啊。”小姨輕聲抽泣地說道。
“媽媽,您看,您流了好多水,您臉色紅潤,您也渴望得到性愛,我知道您太久沒有了,以後兒子就是您老公。”我道。
“不要啊……拔出去好嗎?媽媽求求你……”小姨還在說道。
此時,小姨眼睛更是增添了光彩,拒絕的姿態也一掃而光,充滿期待。
我現在已用自己的肉根牢牢地將我和她接合在一起,小姨被我壓著無法動彈,直到我來回的抽動讓快感流遍她的全身,她才拉動著幫綁住胳膊。
我也順勢把綁住的手解開了。
小姨如此動情,以致她難以自恃,慵懶而嬌美的身體輕快地回應著我的動作,直到快感達到了頂點,讓她在無法忍受的感官享樂中狂野地揮舞四肢,迷失在這甜蜜中。
已然沒有在戲中的感覺,而我的深入更加迅速而飢渴,抽搐著喘氣、激情地呻吟地呼喚著“媽媽”接不上氣來,眼神迷蒙狂熱,這一切都預示著歡樂的樂章即將接近尾聲。
最後,我感覺到了野獸般的狂喜,和小姨雙雙達到了高潮。
“媽媽……媽媽……”我呻吟道,擁住已全身顫抖,大聲呻吟的小姨。“嗯……嗯……”小姨口中重復著呻吟。
就在這一瞬間,我狂熱地吻了她,流露出種種高潮中的跡象,這高潮也給了小姨最後的歡愉。
我們彼此感受得清清楚楚,在極度的愉悅中,小姨以自己的愛的汁液回應了我。
她伸展著身體,四肢一陣輕微地顫抖,隨即一動不動地躺著,無法呼息,在甜蜜的愉悅和感官的刺激之中虛脫了。
在這高潮的表情之中,小姨的雙眼幾乎完全合上,從黑色的睫毛縫隙里,能看到她因狂喜而翻著白眼。
她甜美的嘴唇惹人憐愛地張著,舌尖隨意抵著貝齒的下端,紅寶石一般的嘴唇因激情顯得更加鮮紅。
這難道不是一個讓人品味不夠的母親嗎?
老天爺就這麼忍心帶走她嗎?
小姨仍舊沒有停止歡愛的動作,直到筋疲力盡,擠盡了最後一滴汁液,才以熱烈的吻結束,欲望得到了滿足,倫理的感官卻沒有熄滅。
我幾乎意識到自己在飄出去;我甚至不願飄出去。
然而我不得不任憑自己飄出去。……
我已經進入這個女人身上最深沈的部分,最隱秘的地方。
房間在我四周變得模模糊糊,像是朦朧的大氣,像是幽邃的海底,悄無聲息,飄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但我的身體是切切實實貼在小姨身上,而且似乎已和她連成一體。
我希望這種意識就像喝暈了酒一樣,長長的醉去,永遠也不用醒來。
“媽媽,兒子愛您。”我滿足地說道。
“你不是我兒子,我沒有這種兒子,沒有這種……”小姨不知道該怎樣說下去。
“媽媽,戲中您就多說粗話,好嗎?”我在戲外告誡道。
“嗯。”
然後媽媽繼續入戲,哭著道:“我沒有你這種操自己媽媽的兒子,你給我滾。”
雖然口中說著,但是小姨的身體已經全然得到了填充,一動不動地。
當聽到小姨說到“操”字的時候,我只隔了很短一點時間又變得精氣如劍,我銳利無比勢不可擋,我全不管身下小姨的對白並且自己也加入了粗俗,句句不離那個表示性交的髒字。
風助火勢,失態後的人聲比牲畜更狂亂更少人味兒。
“媽媽,我又要操您了,您太美了,我要把您的逼操爛,給我,給我。”我肮髒地說道。
“你著畜生,還來?作孽啊。”小姨道,但是身體已經入不了戲了,已經被我征服。
……
今晚的我似乎有無限的精力,我要全然不在乎身下的武器是否盛的下我再三的魯莽,因為我要滿足小姨,我要留住她在這刻,我要讓我的腦中演員保留著這一晚的片段。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勁頭,那天我半夜里干了七次。
沒睡幾下,等到天亮時我竟全無睡意。
這一次的全部結果都跟我以往的經驗相悖,我把頭埋在小姨豐腴堅挺的雙乳間沒命地吸吮,兩手不停地揉搓她的臀和大腿,我知道我舍不得離開這個女人了。
早上起床又繼續干,我是記不清了,只覺得幾乎是不停地干,不停地想干,那以前和那以後都從來沒有過這種時候。
前兩次,我們都在戲里,後面的我們,已經脫戲,回到現實的我們。
我們不停地干,然後休息片刻,又繼續干。
有時候休息的片刻,小姨說著以後,說著她離開後,也會守在我身邊。
說到動情處,不免又傷心哭泣,然而哭泣中的小姨,也央求著我干她。
“把媽媽干死,把媽媽干死,別讓這該死的病把我弄死,我要讓你操死我。操我……”
小姨的瘋狂,我的精華也能一滴不剩地給她。
她狂吃著我的武器,我也不留余地地啜遍她身上每個部位。
小姨在我身上,也自覺地把自己玉門,坐上我的武器。
那一晚,我們把彼此當成泄欲的玩偶,想怎樣就怎樣。
我明白小姨,人生就剩下那麼幾天,為什麼不能在自己還能動的這一刻,完全地享受著。
我們玩到第二天中午,幾乎沒什麼睡。
我是很餓了,就叫吃的,反正我們這些舔都呆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離,也出去。
吃完,我們都沈沈睡去,直到晚上。
晚上醒來時,才感覺到自己的武器劇痛無比,因為睡醒了,小姨在旁邊裸著身子,深情地望著我。
顯然她比我早醒。
“醒啦?”小姨關切地問。
“嗯。”我道。
“媽媽,這是戲里還是戲外。”我調皮地繼續說道:“這時候的媽媽,已經被兒子征服了,畢竟操了那麼多次,您說呢?媽媽?”
“就你會玩。”小姨說著,打了我一下。
“這不是您玩的嗎?”我哈哈說道。
“就是你這壞小子。”小姨笑道。
“我們去泡溫泉吧,來溫泉酒店,我們都沒泡。”我說。
“嗯,泡泡好,你看你那都紅腫了。”小姨說著,指了我的武器。
“我哪紅腫了。”我壞笑說道,好像全然不知道小姨生病,這正是我們需要的,留在心里。
“是你的大雞巴紅腫了,是你的大卵子紅腫了。哈哈。”小姨說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媽,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以前不敢的,現在都說吧。”我一邊抱起小姨往溫泉池走,一邊說。
“嗯,就是要你把媽媽操死,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
大姨突然大聲地呐喊起來,然後又笑笑道:“你這個小畜生,是真的操了自己的親媽,還操親媽的姐妹,我操你媽,我操你媽。”
看到小姨能罵出這些話,我這時候頓感傷懷,但又不想讓她看到。
泡溫泉,確實舒服,下體也不再那麼劇痛。在小姨輕撫下,依然聳立。小姨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好似在問我,還能繼續嗎?我示意說能。
然後小姨把我肉根輕柔地含入,含著溫水,然後帶入,真是妙不可言,隱忍著疼痛,感受著溫水和小姨香唇下的齒感與舌感。
小姨賣力地幫我吸啜,但明顯很容易累,我也不著急,讓她休息,把她抱在懷里,泡著溫泉。
她是手放在自己雙腿間,以便握住我聳立的武器。
我則是,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雙乳,在她脖子後面舔著,然後舔著她的耳根。
兩個手掌,正好能托住小姨兩個乳房。
這個姿勢,也是我很喜歡的,心里也暖暖的,小鳥依人般的存在。
這是第一次在水中進入神秘岩洞,或許對我來說,已經不在神秘。
當武器的箭頭,衝破那溫暖岩洞的唇瓣,溫水隨之包裹過來,小姨顫了一下,我也覺得箭頭處,溫度有些高。
但是還能忍受的舒服,不一樣的舒服感。
小姨不顧一切地呻吟著:“兒子,你又操媽媽了。”
“媽媽,兒子操您操得爽嗎?”我道。
“嗯……嗯……爽死人了。”小姨道。
“媽媽,我操的是誰?”我問道。
“我姐的兒子在操他媽的妹妹。”小姨回道。
“你們誰最騷?”我問。
“嗯……都騷,都給你操。”小姨道。
在水里,小姨不用費那麼多體力,加上水有浮力,動起來很方便。
溫泉池的水,也隨著我們的抽動,不斷地拍打池邊,與我們的呻吟聲互相輝映。
小姨在我的撫摩下和自己的抽動下,不安地扭動著,一陣緊過一陣喘著氣。
當我的手伸到那個絨毛結合處觸碰到她的核心的一瞬,她猛乍顫抖一下就“啊……”地大叫起來,像突然抽斷了氣般。
小姨坐著我的武器,轉過身來。
把她的嘴貼到我的嘴上,她的舌頭遞進我的嘴唇。
我又一經察覺到它的美好就變得極度貪婪。
我知道,下一個更加美妙的境也將來臨。
此間我幾乎迷醉。
小姨的雙手有力地拖拽我的頭撞向她的雙峰,我立即意領神會她的意圖,野獸般地把那兩粒大口地吃下去。
我像急切地要尋找什麼卻找不到家的孩童,胡亂地啃著她的脖,她的雙乳,待找到正確的路。
卻不知,處處皆是路。
她的美妙無比的手指如期如願,毅然在我進入理想的地域的同時,伸向那兩叢絨毛之間,待抽出時,把它抓住,跟著進出。
“媽媽,潛下水,吃它好嗎?”我迫切地問道。
“嗯。”
小姨說完就潛下去,把我的武器又一次含入口中。
所以只有幾下的套弄,就得上來換氣,卻也讓我為之一振。
幾個回合後,擔心小姨受累,讓她趴在池邊上,我拿起武器,對准後面,進入另一個神秘的地域,這個地域就是岩洞邊上的另一個奢靡溶洞。
奢靡得讓我無欲無求,奢靡得讓我快要熔化在其中。
不知道為什麼在熱水中,平時有些冰涼的溶洞,這時確實那麼的熾熱。
我癲狂地俯身緊樓著小姨,這原本柔軟而寒冷的女性的肉,在交觸里,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暖熱了,把水滾燙了般。
我們的肉體冒著蒸氣。
我把小姨可愛的沈重的兩乳握在兩手里,並且狂亂地緊捏在我自己手中,在彌漫的濕氣戰栗著,靜默著,然後,突然地把她抱了起了,和她一起站著,在水的拍打聲中,迅速地,猛烈地,從後面占有了她,迅速地、猛烈地完畢,好象一只野獸似的。
……
“啊……”撕裂一般的呻吟,從小姨喉嚨出衝破出來,拉得很長很長。
隨之而來的是她轉頭過來,雙手反攬著我的頭,飢渴地吸允我口中的汁液。
她也像一只野獸般地狂吼,“嗯……”地呻吟聲強硬而有力。
我知道她要先我一步到達那迷醉的夢境,我快速而強烈地抽動著……
肩膀一疼,在她指尖的抓痕下。
雙唇也是被她那玉石般的牙齒,痛咬著。
她去了,我忍受疼痛,送她去那夢境,也希望她能永遠這般,別再出來。
我在她的示意下,不在抽動,任由她顫抖的身體慢慢軟起來,我抱著她,托著她。
輕輕地蹲下,然後潛下水,把她雙腿分開,在水中探索那密林處的岩洞。
她再也受不了,扶著我的頭,讓我別再繼續。
“媽媽舒服得快要死了,別來了,太舒服了,讓媽媽緩緩。”
小姨靠著池邊,手擋住自己的岩洞,有氣無力地說。
然而我卻還沒出來,剛才已經賣力地抽動,想和小姨一起沈入夢境,可這回真沒那麼容易出來。
雖然也不到二十分锺的時間。
“媽,我也快要來了,讓我們一起努力下好嗎?”我問。
“嗯,媽媽用嘴幫你。”說完,小姨慢慢含入我的武器。
“我自己動吧。”我說著,捧住小姨雙頰,緩緩抽動,不敢太深。看著小姨這騷浪的表情,我手嘴共同努力,感覺也隨之而來,不刻意地強忍。
“媽媽,願意喝下我的嗎?”我問。
“嗯……嗯……”小姨呻吟道。
這時候,手機響了,是小姨的手機,我快速地跑去拿過來。原來是姨父打過來的,我提前摁了免提。
“怎麼啦?老李。”小姨問道。看到這里,我也學壞了一下,平時看小視屏經常見人家打電話的時候做愛,強忍的那種感覺真妙。
“沒什麼,就是問你以前的茶葉在哪。”姨父說。
“媽媽,您多聊些,我要操您。”我壞笑著說。小姨又打了我一下,有點嗔怒。
“嗯,我想想看,你都找了哪些地方?”
小姨說。
我知道小姨的意思,興奮地把自己的武器湊到她臉邊,她怒視了我一下,然後雙手握住,套弄起來。
“客廳茶幾,廚房,櫃子都找了,就是沒找到。”姨父說。
“看看放煙的盒子下面。”小姨說道。
我一直示意她含入我的武器,這回小姨也是怒視著我,當然我能了解她不是真的生氣。
這時候小姨輕輕的吞吐我的武器。
我是真的沒想到,這個打著電話,然後干著這事,是真的刺激。
並沒有像其他小視屏里面那樣,姨父會問是什麼聲音。
因為就是很小的聲音,加上手機是免提。
“呵呵,找到了,我剛才為什麼沒想到呢,平時也沒把茶葉放這里。”姨父高興地說。
“嗯……是我放的,忘了告訴你。”小姨吐出我的武器,呻吟了一小聲。然後夾了我大腿一下。
“繼續說。”我在小姨耳邊輕輕說。小姨這次則是笑了望了我。
“對了,老李,再過幾天我再回去,回去會有一些事交代。”說完,我又讓她含入。
“什麼事非得回來說,現在說不行啊?”姨父說。
“嗯……”小姨沒能說話,只能“嗯”一聲。我不讓她吐出來。
“沒什麼就掛了。”姨父說。
“等等,還問你個事。”小姨說。這時我已經拿出我的武器,因為得回話。
“什麼事?”姨父問問。
“你把過年告訴我的事再說說唄,我忘記了。”小姨說。
然後姨父就嘰里咕嚕地說,原來是他單位的事,問一些什麼公積金什麼什麼的。
反正就是說了近三四分锺。
我也在這幾分锺里面,在小姨嘴里努力地享受著。
“媽媽,我在您老公面前操你。”我輕輕耳語。
“媽媽,我為您的變化而高興。”我知道這變化伴隨著生命的結束才換來的,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小姨得多久才能變成這樣。
“嗯……”小姨還是會偶爾呻吟出來,既能回答那邊,又能釋放自己。
我的腹下突然旋起一股風暴,席卷了四肢席卷了胸脯席卷了天靈蓋頂,發出一陣灼傷的強光,幾乎焚毀了。
釋放已經所剩無幾的精華,這時候姨父也沒說完,我卻完事了。
另我想不到的,小姨卻將這一點精華,吞了下去。
看著小姨緋紅的雙頰,我忍不住又對著嘴,親了上去。
“就這樣了,不明白回來再說。對了,你是在哪里啊?都是水聲?”姨父問。顯然是感覺不到異樣。
“我在泡澡。好了,回去說。”小姨說話就讓我掛了。
我也小姨在酒店,過了八天。
如果身邊經歷過癌症的人,就感受到病魔的可怕了,八天時間,雖然我們也是瘋狂索取。
但是小姨的變化還是明顯看出來的,人虛弱,沒胃口。
八天後,我們回家了,小姨到機場是叫姨父來接的。
在後面,自己偷偷走。
就在回家當天晚上,小姨把自己得病的事告訴了姨父和其他家里人。
我媽初聞,想不敢相信的,待確認後,泣不成聲。
這點我記得清清楚楚,檢查的當天,到小姨的離世,只有45天。
逝者已去,這里就是最後說到她的,她和我說的話,我都會會保留在心底。
還是那句話,回憶現在已經快追上現在的生活了。
生活還是得繼續,性當然也得繼續,我沒女人,等於沒有了魂。
不信的朋友也別在意,當成故事看,當成YY的東西就好,祝大家身體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