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刀打開門,發現趙無謀竟然又帶了一個絕色美女回來,而且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絕不比她差,簡直是絕世的胸器,不由訝道:“她是誰?”
趙無謀一逗小刀的下巴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誰?美女!自我介紹一下吧?”
跟著趙無謀回來的美女,正是從柳德恆那老鬼家里帶出來的,柳老鬼同意給趙無謀玩兩天,隨便捅插,從柳老鬼家里出來時,自然解了貞操帶,拿下了塞在穴里的跳彈,這時這美妞上身穿著一件緊得不能再緊的水紅色長袖T恤,卻把胸口兩隻雪白的奶球露出來大半個,剛剛遮著乳頭,里面自然什麼也沒穿,緊身T恤的下擺,還在肚臍一寸以上。
下身穿著一件勉強遮著上部小半個臀球的牛仔超短熱褲,緊緊的裹著彈性十足的臀瓣,黑色的高跟露趾長靴,襯得大腿修長,靴口露著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膩肉,聽到趙無謀問她,不由翻著白眼道;“一路上佔了人家多少便宜,只差插進去了,還不知道人家是誰?你沒看世界盃呀?”
趙無謀道:“我為什麼要看世界盃呢?”
實際上,世界盃開播期間,趙無謀正忙著下地,哪有功夫看一群瘋子踢球?
鄭小刀張大小嘴,驚奇的道:“我知道了,你不會是乳神樊玲吧?”
美女笑道:“是的!乳神不敢當,就是奶子比別人大了一點點啦!”
趙無謀隨手把門關了,嘿嘿笑道:“你的奶子是挺大的,不止比別人大一點點,奶溝里能放下一隻手嗎?”
樊玲翻白眼道:“當然能了,我常用來夾手機!我真是服了你,世界盃上姐那麼用力的表演,中國竟然還有年輕男人不認識我?”
趙無謀把手放在樊玲彈滑的乳溝里感受著道:“中國男人應該認識你嗎?這奶子好,先打個奶炮再說!”
“別呀!”
樊玲妖叫道:“姐被張春豪張總,送到柳老那里,戴了三、四天的貞操帶了,柳老只拿跳彈剌激,充其量就是親親抱抱什麼的,卻從不玩姐,搞得姐好難受,看你身強力壯的,長得又不錯,這如先搞我一炮煞煞火再說?”
趙無謀把手從樊玲的奶溝里抽出來,恨恨的道:“柳老鬼當然不敢搞你了,就你這騷樣,一個不好,就弄得他精盡人亡,人家身價數億,吊命老值錢了,你個大奶妹,拿老子當鴨子了?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現在是老子把你帶回來白嫖耶,小穴被老子強行捅插,你應該含羞帶怨的才合理!”
樊玲披嘴道:“姐為什麼要含羞帶怨,你插我時,我也快活的很!更何況你長得也不錯,高高帥帥的很中姐的意,換做早幾年,姐沒出名時,就是和你搞個一夜情的也沒什麼!”
鄭小刀也把外面僅有一件衣服脫了,只穿著黑色的胸托,露出了不亞於樊玲的大咪咪,連乳頭也公然露出來了,立在胸前彈跳不定,下身只穿一條黑色的T字內褲,同樣黑色的高跟長靴,調笑道:“樊玲!你不是明星嗎?怎麼跟我家男人回來了?”
趙無謀瞪眼道:“你只是性奴!要有身為性奴的自覺性!”
樊玲搞不清楚情況,疑惑的看看小刀,又看看趙無謀道:“你老多大呀?二十還是二十一?告訴姐,姐獎勵你一個香的!”
趙無謀一手摟著一個絕色美人的小腰,把兩隻美女往臥室帶,忙了幾天,是該獎勵自己了,邊走邊道:“老子三十五了!”
雙手更是不老實的在兩個絕代美人身上亂摸亂捏。
鄭小刀披嘴道:“鬼才信!”
一隻手摸向趙無謀的雞巴,把它掏了出來,邊走邊輕輕的套動著。
樊玲也不信,在趙無謀的頰上香了一口道:“雖然說慌,但也算告訴姐了,別怪姐說你,像你這種二十一、二歲的年紀,這樣一次胡搞我們兩個的話,會很傷身體的!”
說著話,也把一隻手放在趙無謀的跨間。
趙無謀道:“我已經說了老子三十五了,怎麼你們就不信呢?聽你說話,像是東北人喲?”
樊玲笑道:“黑龍江的!”
趙無謀道:“老子到桑拿,最喜歡嫖的就是東北小姐了,身材超爆,奶子飽大腿長,口活好!”
樊玲目瞪口呆,小刀咯咯嬌笑道:“怎麼我們山東美女不好嗎?”
趙無謀低頭,去嗅小刀乳間的肉香,回聲道:“山東、北京的美女也好,川妹子也棒,湘妹子也好,反正我不挑嘴!”
樊玲披嘴道:“家里藏著這麼個大美女,還把我帶回來,還說不挑嘴?說吧?怎麼玩?”
趙無謀道:“當然是雙飛了,還要套上狗項圈!”
樊玲笑道:“SM呀!我喜歡!張總最樂意把我當母狗牽著了,一看人家的膝蓋都跪得出老繭了,咦——!你家好亂呀?全是老式的裝修,怎麼也不叫人來弄一下?”
小刀笑道:“我們家在河西竹溪園,四百多平米,正在搞裝潢,這里是我們臨時租的!”
說著話時,忽然心中一動,媚眼向趙無謀直瞟。
趙無謀道:“說好了只是暫時租借你騷穴打炮,別打老子的壞主意!”
說著話,把小刀抱起來,丟在二米四寬的席夢絲床上,小刀仰頭,咯咯浪笑,兩條大腿自然分開,等著男人干她。
趙無謀又把樊玲抱起來,和小刀丟在一起,然後狼嚎一聲:“嗷嗚——!”
匆匆脫了衣褲,虎撲了上去。
兩女驚叫一聲,向左右兩邊急躲,趙無謀一手按住一個美女的香腮,就親起嘴來。
“嗚——!”
樊玲浪嗯。
主動的伸出香舌去攪趙無謀。
小刀伏過身來,從趙無謀的耳朵開始溫柔的吻起,一路向下,直吻到腳趾,豐滿的粉臀蹶起,在趙無謀眼前晃動。
趙無謀伸出手來,“啪——!”
的一聲,拍在小刀豐滿的不像話的雪白粉臀上。
“嗯——!”
小刀浪哼,輕搖翹臀,臀溝間的菊門,興奮的張合,她是天生媚骨的美女,沒有男人的愛撫,吃飯睡覺都不是滋味。
“啪——!”
趙無謀又在另一個的臀瓣上拍了個響的,引來小刀又一聲浪哼。
“騷貨!”
趙無謀感覺自己的陽物,正被小刀包裹在小嘴里,溫柔舒適的爽意充斥全身。
小刀被中意的男人肆意的胡摸,牝穴立即濕了起來,穴口自然張開,引那男來進來,兩條雪白的長腿更是妖嬈的泛著耀眼的雪光。
樊玲雙手臂摟著趙無謀,一隻手捻著趙無謀的乳頭,把一條長腿緊貼在趙無謀的大腿上狠狠的磨動。
趙無謀的大腿,被一條雪白粉膩的大腿磨來磨去,如凝脂似的腿感令人血脈卉張,伸手就去解樊玲的超級短褲,那短褲緊緊的包在臀間,連扯了幾下,竟然紋絲不動。
既然下面扯不下來,趙無謀轉而攻向上面,伸手就把樊玲上身的緊身長袖露臍T恤給撕了,條條帶帶,掛在雪白的肉體上,兩團奶子立即跳了出來。
趙無謀一口含住一粒肥美的乳頭,又吸又舔咬個不停。
“嗯——!”
樊玲下身短褲的檔間全被淫液浸濕,也不等趙無謀來替她脫了,自己伸出雙手,費力的扒下短褲,雪白的臀股間,頓時只剩下一條黑色細窄的丁字內褲,堪堪遮住股縫,空氣中瀰散著女人特有的體香。
“嗷——!”
趙無謀又一聲狼嚎,赤條條的翻身,壓在了樊玲的身上,拉開遮在穴口的小細帶,把被小刀舔得硬如鐵棍的雞巴,毫無阻滯的插入樊玲的穴內,一沒到底,然手卻把小刀按倒,和樊玲並排躺著。
小刀咯咯的笑,雙手環過來,抱住趙無謀的頸子,昂頭送上香吻。
趙無謀的雞巴插在樊玲體內,一條大腿卻壓在小刀大腿根處毛絨絨的秘穴上,一手摟著樊玲,另一手放在小刀的乳頭上捏玩。
“嗯——!”
樊玲被插得浪哼,姻體泛起紅色。
趙無謀可著勁的做著人肉打樁機,連打了數十下後,長喘了一口氣,把沾滿騷液的雞巴,從她體內抽了出來。
“不要——!”
樊玲雙手摟住趙無謀的脖子,下體上抬,不讓正搗的快活的雞巴,從自己的體內抽出。
“哼嗯——!”
小刀已經浪哼不止了,她除了沒機會出名處,肉體長相一點也不比樊玲差,甚至比樊玲更出色。
趙無謀不理樊玲的反應,把硬挺的雞巴側捅,狠狠的插入小刀的體內,小刀是天生的名穴,雞巴插入時,感覺和凡穴自是不同,似乎難以透過氣來,媚肌緊緊的收縮,把雞巴杆子死死的裹住。
“緊嗎——?”
小刀問。
趙無謀哼道:“你才是天生的騷貨!天天被人捅,這地方也不見松!”
小刀浪笑道:“要是動不了就別動了,我放你出去!”
趙無謀氣憤道:“小樣——!再緊老子也能動得了,而且越緊越舒服!小騷貨!夾緊大腿,看老子操死你!”
小刀哼道:“好老公!快呀!操死我個小婊子!”
趙無謀憤怒,悶聲不響的狂動,瞬間進出百十記,記記凶狠,小刀在“格蘭雲天”
做了幾年的婊子,千人騎萬人跨的,是凡插她穴的客人,她都叫老公,這是她的職業口頭禪。
樊玲被柳老鬼戲弄了幾天,肉檔間也是久曠難熬,見小刀被捅得舒爽不干了,雙手摟緊趙無謀,膩聲道:“干我——!”
趙無謀“波——!”
的一聲,抽出雞巴,把樊玲撥弄成小狗式跪伏,紅膩膩的肉穴朝天,興奮的翕合,兩條大腿根分得大開,等著他來杵。
“吧——!”
的一聲,趙無謀把她身上僅有一條丁字褲的細帶扯斷,把她修剪整齊的陰毛理了理,按住她白玉葫蘆似的後腰,把龜頭對准自然張開的穴口,然後勐的捅進去,盡根而沒。
“嗯——!”
樊玲大叫,感覺身體似被男人捅穿,一股被虐的快感貫穿全身,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大高潮狂涌而來,支著的雙腿憷憷發抖,後股向後急挫,快樂的漿汁,從交合處潺潺溢出,這幾天被不斷玩弄卻不能爆發的山洪終於爆發了。
趙無謀笑道:“太不耐捅了,這樣就完了?”
樊玲咬牙享受,死魚似的臉朝天翻倒,長長喘著氣道:“剛才就是熱身,我們再來!”
小刀把嘴吻在了趙無謀剛拔出來的雞巴上,跟著用小手握住,引誘到自己的穴口,一條雪白的大腿向天立起,一條大腿半跪,讓趙無謀從側面插入,硬如鋼鐵的雞巴慢慢的捅進小刀優質的名穴內。
“嗯——!”小刀快樂的浪哼,小穴被塞入雞巴的同時,不由自主的使起壞來,穴內賤肉翻攪,去汲趙無謀的精元。
“啪——!”趙無謀在她的大腿內側狠狠的拍了一記巴掌,喝道:“蜘蛛精!想汲干老子嗎?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就犯病了!”
小刀顫抖著道:“老公!我這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了的,只要和男人性交,我里面的肉就會自動的吮吸!”
趙無謀道“按老子教的方法,先汲後度,雙峰采戰,聚腦還陽,否則老子被你汲干咯屁的話,你就討不成錢了!”
小刀一聽到錢字,立即乖乖的聽話,依趙無謀所教,聚氣還田,凝精於口,然後回頭,微微的張開小嘴,伸出香舌。
趙無謀捏住她的香腮,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一股股的精元自小刀的香舌處源源不斷的被渡了過來,再流過趙無謀的奇經八脈,又從馬眼里被小刀汲走,如此這般數周,直到小刀再不能汲趙無謀的精元時,方才停止,也就是這次陰陽精元暫時平衡了。
小刀被多少男人操過已經說不清了,每次人家操她,她都毫不猶豫的把人家汲干,跟她性交過後的男人,無論多強壯,至少一周都不想再交合,但只要本身精元略微養足,就又想操她,向她交出寶貴的精元。
所以說男人性交多了就會短壽,碰上小刀這只蜘蛛的話,不懂陰陽雙修更是短壽,小刀自跟了趙無謀起,用趙無謀教的法子性交,身體越來越清爽,每次性交過後,都有一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呀——!”
陽陰平衡後,小刀不再汲收,快樂的噴出淫泉。
“哼——!”
趙無謀悶哼一聲也到了,肆無忌怛的把精液狂噴在小刀的體內,他明確的知道,像小刀這種身有名穴的美女,自己不想受孕的話就決不會受孕。
“哎呀——!怎麼就射了?留一些給我呀!我還要!”
樊玲不滿的叫。
趙無謀壞笑道:“想要還不簡單,能把老子的小弟弟搞起來,老子就給你!”
“這話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樊玲壞笑,伏下頭來,把小嘴湊到趙無謀的檔間,香舌一翻,輕輕的撥弄剛剛發射後的小弟弟,一隻手伸到屁股下麵,慢慢的撫摸趙無謀的股溝。
趙無謀一看她的手法,就知道她極善性交,自己是個正常男人,小弟弟是經不住她嫺熟的挑逗的,然過度性交對男人身體最是不利,不由歎氣道:“美女也有煩人的時候,不如明天吧?”
樊玲笑道:“姐就被人借給你兩天而已,姐可告訴你了,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以後別說和姐性交了,可能想見見姐也難呢!快——!自己挺起來,我們再干!”
小刀伏在趙無謀的身上,伸舌伸著他的乳頭道:“還有我!老公最好了,怎麼可能厚此薄彼呢?樊玲再來一發,我再來一發,我們三個就出去吃飯怎麼樣?”
趙無謀叫起慘來,就這會兒功夫,這兩個婊子竟然要“啪啪啪”
各兩次,照此下去,就算會雙修也不行喲!
急要推脫時,兩個美女哪會依他?
趙無謀推脫的同時,下面的小弟弟卻不爭氣,在美女膩肉香舌的挑逗下,悄悄的把頭抬了起來。
“行了——!”
樊玲一拍手,爬起光滑的雪白肉體來,半蹲著把趙無謀還不是太硬的雞巴,小心的塞進自己的蜜穴內,嘴上告誡道:“不准軟啊!讓姐好好爽爽,姐憋幾天了!”
陳大年是和趙無謀耗上了,三天兩頭的打趙無謀的手機,要他再去和楊梓晴的老母談細節。
趙無謀明確的知道他是想借這機會,搭上楊家官場上的线,妄想憑楊家的人源抬高聲望好做生意,但請私家偵探找人這事,女方的老頭是官身,肯定不會相信民間有什麼能人。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人家老頭直接找公安部門熟人,請精干的干警跑一趟湘江源,設法把他女兒弄回來。
齊生振的也在積極的准備東西,准備去一趟湘江源,他沒那麼好心,想著替人家找回女兒,他想的是,那小美女出事的地方,一定有大墓,而且邪氣這麼重的話,肯定之前沒人倒騰過,急得夜夜睡不著覺。
趙無謀卻不急,想在國慶前,把自己的小公司弄好,倒墳掘墓,並不能長久,一旦被公安抓到,下面的人生也就毀了,他老父已經不在了,只得一個老娘,又沒有妻子後代,若是出事,這世上只剩他一個老娘,叫老太婆怎麼活?
錢定源是財大氣粗,卻非常小氣,還圖著以後可能會再用到趙無謀這樣的“能人異士”
為他辦事呢,雖然很痛快的就把萬達金街一處一百平米的鋪子賣給了趙無謀,但價位並不是成本價,還是賺了一筆,趙無謀為此付出了八百多萬的價格,再去中國黃金公司掩人耳目的進貨,招聘職工等等,花錢就像流水一樣,但這些天連續出了兩次大貨,錢還算能撐得往。
但不巧的是,這段時間正是黃金暴跌的時候,縱算拿了鋪子,注冊了公司,並不能馬上賺錢,珠寶玉器,可是一個長线又燒錢的生意。
本來前後一千三百斤舊黃金,加上各色寶石,說好做成朱寶首飾再賣掉的,然後再由趙、齊、陸三個人分錢,但事到臨頭,兩個湖南佬又變卦了。
在南扒子的行話里,黃金、白銀是硬貨,青銅器,珠玉字畫是軟貨,陸景松押貨回來後,感覺趙無謀的方法又費心又勞力,他和齊生振意思一致,都是要求趙無謀按他們淘沙的規舉,把搞到的老黃金一把頭兌出去,反正雷家的人有路子,多少黃金、白銀、玉石珠寶都能吃得下來。
這天,齊生振新買的江南名府房子里,五個人都在,姚彪、張明山是打工的,自在客廳喝茶,趙無謀、齊生振、陸景松三人坐到了裡間沙發上。
陸景松咳嗽了一聲:“那個——!趙兄弟,你不是專業掏沙的,許多的規舉,還是要說明一下,免得以後大家起了嫌疑就不開心了!”
趙無謀就知道這兩個長沙佬合在一起沒好事,笑笑:“都什麼年代了,還什麼規舉不規舉的,老子可不理舊社會那一套,說吧!如果還能接受,我們就按規舉來,如果是變相的玩老子,我們就重訂規舉!”
姚彪、張明山都是趙無謀的人,而齊、陸兩人,加起來也不是趙無謀的對手,況且又有把柄在他手上,趙無謀也下過幾回地,經驗是積累點,但苦於單干的話找不到位置,所以才會有開金店的想法。
齊生振拿起幾上的茶壺,替趙無謀倒了一杯頂級的鐵觀音,笑笑:“無謀!
自老輩開始,雖說我們長沙九門同氣連枝,但下地時,都是臨時支鍋,行話叫做夾喇叭,夾到誰是誰,不像現在股份公司的性質,明白嗎?“
趙無謀道:“這事我和你合計過的,是誰參加誰拿錢,沒參加的就分不到錢,陸老三的意思呢?”
陸景松一笑:“這也是老輩規舉,我沒意見!”
齊生振又笑:“還有一些行里的話,比如掌眼、支鍋、腿子、下苦等等!”
趙無謀開始打哈欠了,現在幾人積了一定的財富,在他看來,齊老六、陸老三跟他談什麼規舉,就像西方國家跟中國談規舉一樣,都是些不平等的條約,不出所料的話,兩個長沙蠻子准備給自己下套了。
陸景松一看不對,趙無謀就是這種不上套的主,感覺自己和齊老六,帶著趙無謀下地是非常的吃虧,以前就算了,倒斗一個人搞不起來,現在有齊老六搭伙,而下苦就非常好找了,姚彪、張明山不就被趙無謀這個外行輕易的就找來了?
清清嗓子道:“一般來說,我們淘沙的全伙人叫做一鍋兒,鍋子里級別最高的是”掌眼“,又被稱為大哥。”
趙無謀揮手道:“我知道!就是你們嘴上常掛著的張大佛爺吧?”
齊生振道:“也不完全是,實際上每次的掌眼都是不同的人,是這鍋人馬的靈魂,不僅具有找尋古墓的本領,也有著鑒別文物的能力。他們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買斷該坑出土文物的初級收購商,還可能同時兼任支鍋。”
趙無謀不說話,像是在想著什麼,臉上也沒有表情。
陸景松感覺趙無謀有異,但還是接著說道:“支鍋是每一次倒斗活動的老闆,也被圈兒里稱做小老闆。倒斗前期投入的資金、設備,以及後期工人的工資都由他來籌措。他們的投入是有風險的,挖出的文物如果沒有被掌眼或投資人買斷,只有全部自行處理!”
趙無謀擺擺手道:“行了!你們兩個蠻子究竟要說什麼?一杆子哨到底好吧?不要跟老子繞!”
齊生振看看陸景松,陸景松踢他一腳,心說:這人是你招來的,當然是你說!“
齊生振感覺不好意思,訕訕的道:“無謀兄弟!這麼說吧,我們三個前幾次下地,你大部分做的,都是下苦的活,充其量就是腿子,貨大部分是秀秀收走的,秀秀說起來,是我們老九門的上三門,本來就是收貨的,而斗是我和老陸找的,你也沒有鑒別文物的能力,古代的字你也看不明白,你連個洛陽鏟都不會用,更不用說看土質,嗅土氣了,所以????!”
趙無謀哼道:“所以什麼?”
陸景松一咬牙道:“所以按理說,你是不能和我們平分的!”
趙無謀並沒有大怒,笑笑:“還有呢?”
齊生振膽子大起來:“還有就是,每次倒斗上來後,按規舉,都是儘快的把手頭的貨出掉,換成現錢,沒有留在手上或是找人加工再開金店,賣了首飾後再分錢的道理!”
趙無謀嘿嘿的笑:“那你們想怎麼樣?”陸景松陪笑:“無謀兄弟!我們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我實話實話,押貨、監貨的事,我是不會做了,我打算把手上黃金,一次出掉!”
趙無謀向劉生振道:“齊老六的意思呢?”
齊生振道:“我和老陸一個意思!”
趙無謀點頭道:“那好!你打算多少錢出?”
陸景松道:“按廢舊黃金,七十塊錢一克,雷家說了,古代的黃金純度沒有現在的好,達不到999標准,而我們又不能零散的賣,那樣風險太大,雷家有門路,金銀有多少要多少,所以我和老齊決定,把手上的黃金、白銀全部出給雷家!”
趙無謀笑道:“八十塊一克,你們兩的全給我,怎麼樣?”
陸景松看看齊生振,齊生振點頭道:“那好!反正找誰出貨都是出,報恩寺拆下來的舊黃金,共有三百斤,我和老陸加起來兩百斤,那些加工好的首飾我們一件不要,太平天國的寶藏也不瞞老陸,共一千斤,我分五百斤?????!”
趙無謀“啪——!”
的一聲,把幾上的茶杯拍飛,悶哼道:“說錯了吧!當時我們是三個人,還有陳大年!”
齊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陳大年並沒有出力,出力找寶藏的是其實是隻鬼,鬼總不能和人分成吧?”
趙無謀忽然笑了起來道:“那好!我馬上把洪宣嬌放出來,叫她和你談談!”
陸景松一踢老齊,向他一使眼色。
齊老六想了一下道:“那好!分我三百三十三斤三兩?????!”
趙無謀把手一抬:“你拿三百三十四斤!”
陸景松笑道:“無謀也算是爽氣的人,這樣的話,共是五百三十四斤,你要付現金的,這行的規舉,是不好賒賬的!”
齊生振拿著計算器道:“共是兩千一百六十多萬,就兩千一百六十萬吧!”
趙無謀應了一聲:“行——!”
陸景松明知他沒有這麼多錢,怕他拖日期,尷尬的笑笑:“無謀兄弟!親兄弟明算賬,我們就算不是馬上要現金,但也不能無休止的拖是吧?三個月!就三個月吧!兄弟你要是湊不到錢,這批黃金我們有權找其他人出掉,你看怎麼樣?”
趙無謀咬牙道:“還真是親兄弟呀!行——!”
這批貨能收進來,當然最好,收不進來自己手上的黃金也足夠了,所以趙無謀並不緊張。
齊生振吁了一口氣,感覺趙無謀還算上道,得寸進尺的道:“無謀兄弟呀!
前次報恩寺的那個斗兒,小賬我們就不跟你算了,你看看,勘探地宮、制定方桉、分辨土色,你一行也不會,全是我和老陸做的方桉,你和老姚、老張做的全是下苦的活計呀!依規舉,你手上的五十六顆頂級的寶石,是要拿出來的?????!“
“乒、乓——!”
兩聲巨響,姚彪、張明山跳了起來,忙跑到內室,看是出了什麼事。
只見趙無謀一手按住齊老六的後頸,一手拿著個煙灰缸,臉色漲是通紅,血氣涌動,似要行凶。
陸老三卻被踢飛在牆角,手按小腹,臉色痛苦,一張吊嘴張得老大,一時之間卻說不出話來。
姚彪大吃一驚,一個虎躍衝上來,死死的位住趙無謀拿著煙缸的手臂,叫道:“無謀無謀!清醒一下,會出人命的!”
張明山上前,扶住陸景松,問道:“哥兒三個怎麼了?”
陸景松把手直搖,腹如刀絞,說不出話,這才知道,原來趙無謀是這樣的可怕。
齊老六大叫道:“冷靜冷靜!千萬不要衝動?你要是不滿意,我們萬事好商量!”
陸景松終於能說話了,哼唧:“無謀!兄弟啊!千萬別激動!有話好說!”
趙無謀破口大罵:“你們兩個長沙的蠻子,氣死老子了,虧我們還是合伙人呢?今天非把你們腦袋上鑿兩個洞不可!跟老子玩刁?毛太祖說過槍杆子里面面出政權,老子說拳頭里面出真理,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兩個蠻子滅了口,來個大小通吃?”
這就是長期打工和道上混的人的區別了,道上混的講究拜山頭、份子錢、大魚吃小魚什麼的,而趙無謀就不認可這一套,以為大家都是朋友,地位都是平等的,想當然的有福同亨,有難同當,有東西大家平分,怎麼能這樣呢?
齊、陸兩個認為合情合理的事,趙無謀卻認為不可思義。
齊老六還真怕趙無謀橫著來,急叫:“哎喲喂——!無謀兄弟,不要動手,不要動手!我們凡事還是可以商量的,你看這樣行不行?”
趙無謀單手把他拎起來,又破皮袋似的丟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低吼:“說——!”
齊生振狠狠的撞在牆上,半晌方才喘氣道:“算我們倒楣,遇到你個不講規舉的,這樣吧!前幾次的,我們並沒有說明規舉,還是平分算了,沒參加的沒有,以後若是再跟我們倒斗,得把規舉先說好了!”
趙無謀冷笑:“以後王八蛋才和你們倒斗呢!”
陸景松道:“無謀!我知道你有你的本事,但你找不到地方,還得靠我們,別把話說滿了!”
趙無謀怒道:“沒有你們,老子還不吃飯了,趁早把東西分分倒也省心,那兩尊玉佛,大勢至、觀世音歸我,十套茶具隨便你們怎麼分,共是頂級的七種寶石,每種給我八粒,記著,不要挑最小的給我,每粒要在四公分以上,還有,要是不到三個月,你們就把黃金賣給別人,別怪老子不客氣!”
齊生振哼道:“無謀!大勢至和觀世音兩件是最好的,你這樣不地道吧,還有,不要放狠話好吧?”
趙無謀冷靜下來道:“要不是老子,那些穢闥乾,你們兩個就對付不了,說起來你們兩個更不地道,少費話,再費話的話,我把你們兩個的那事抖在網上,看公安不來找你們,那可不是小罪,不是坐幾年牢就算的,好好的分,過幾天我來拿!”
張明山拉著臉色鐵青的趙無謀上了車,姚彪發動車子。
趙無謀哼道:“怎麼?道上的人都是這樣的?太傷人感情了!”
姚彪道:“我們兩個也不是道上混的,道上的事我們也不清楚,去哪兒呢?”
趙無謀道:“找錢定源老鬼弄錢!”
張明山舔了舔嘴唇道:“要綁票嗎?”
趙無謀笑道:“滿腦子暴力思想!找他出件貨,看看他有沒興趣?能不能吃下來?先給柳老頭打個電話,讓他問問姓錢的在什麼地方?”
五分鍾後,趙無謀弄清了錢定源的位置,姚彪點頭,方向盤一打,直奔西安門。
錢定源老鬼,正揪著一名絕色的女秘書親嘴時,門外一片吵鬧,看門的美女秘書妖叫:“沒有預約的話,就是市長來了,也不能進去!”
跟著保安亂成一片,間或夾雜著聲聲慘叫。
錢定源拿出放在美女秘書肉檔間的老手,把濕漉漉的手指在她赤裸的粉膩屁股上擦了又擦,嘀咕道:“不會是剛才老柳說的那個愣頭青吧?這麼急找我?”
說著話,打開辦公室大門。
一名極年輕的男子,抱臂立在人群中,前面兩名獅虎般的大漢替他開路,地上的保安滾地葫蘆似的滾了一地,叫罵聲一片。
年輕人笑道:“就是找你們錢老闆談一筆生意,你們這些鳥人,死攔著做什麼?進去通報一聲,錢老闆要是不肯見我,老子調頭就走,但他要不肯見,就肯定錯過好東西了!”
錢定源望著地上慘叫的保安,一頭的黑錢,叫道:“讓他們進來!”
姚彪單手剛拎起一個男職員要丟出去,聞言鬆了手,還替他撣了撣西裝領子,咧嘴一笑。
趙無謀眼尖,錢定源的辦公室門一開,他就看到了,嘻嘻笑道:“錢老闆!
你好!“
錢定源沒好氣的道:“小子!我們認識?”
趙無謀道:“當然認識了,前些天還幫你在老山捉鬼,這會兒事情做完,轉頭就認不識人了?”
錢定源哼道:“全部事情,全是李順民操作的,老子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再說了,答應你的不是已經叫人替你辦了?想攀高枝兒?”
趙無謀撥開一名“忠心”
女職員的手,大踏步的走了過來,毫不認生的搭著錢定源的肩膀笑道:“我說錢老闆,我這兒有件東西,你想不想要?”
錢定源扒拉開他的手道:“少來!別錢老闆錢老闆的叫,當老子是包工頭嗎?要叫錢總!懂點規舉!”
趙無謀笑道:“老子又不是你手下的奴才,怎麼叫還不隨便我?”
錢定源道:“懂得尊重點人好吧?”
趙無謀笑道:“錢總!我們里面談?”
錢定源點頭,把趙無謀往裡間帶。
美女秘書傻傻的站在豪華的辦公桌邊,雙手捧著兩隻半裸的奶子。
趙無謀笑道:“美女!乳頭露出來了,快塞進去!”
美女秘書低頭一看,胸前果然是雪白的一片,兩粒粉紅的櫻桃驕傲的挺著,不由臉紅道:“流氓!”
忙把乳頭收進白色的緊身職業裝內。
錢定源拍拍美女秘書的粉臀道:“你先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美女秘書踩著九寸高的性感高跟鞋,“啪啪啪”
的往外走,趙無謀順手在她露在短裙外的美腿上摸了一把,美女卻不閃避,由著他的手在自己粉膩膩的大腿上摸了又摸,妖目一翻,白了趙無謀一眼。
姚彪、張明山抱臂立在門口,四隻牛眼瞪著,一眾保安個個膽寒。
錢定源見慣大場面,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填,只要不要他的老命,沒什麼好怕的,所以並不在意,悠然的倒了一杯咖啡遞給趙無謀道:“小子!你的保彪不錯,叫他們跟我,每個月每人開一萬塊怎麼樣?”
趙無謀哂笑:“老子找你談正事呢!別跟老子七扯八拉的!”
錢定源也笑:“什麼事說吧!”
趙無謀拿出手機來,調出一組照片道:“錢老看看,有沒有興趣?”
錢定源哂道:“你小子是屬變色龍的,這會兒又錢老了?”
接過手機,拿起老花眼鏡。
真貨假貨,往往看著就不一樣。
錢定源的愛好也是玩玉,和柳德恆一樣,同屬一個什麼美玉協會的,柳德恆無意間說出來,被趙無謀聽到記在心里,要不然的話趙無謀也不會找他出貨,老鬼盯著照片看了半晌,手開始抖了起來,壓抑著內心無邊的激動道:“只看照片,我不好說!”
趙無謀微笑道:“就是問錢老,有沒有興趣?”
錢定源努力的平伏著激動,半晌方道:“是什麼來歷?說說看?”
趙無謀道:“明代永樂鼎盛時期的和田玉凋,是大勢至菩薩,除觀世音外,這尊菩薩凋得最美、最性感!”
錢定源非但愛玉,人老了也信佛,聞言一哆嗦,連稱“罪過!”
一本正經的板著老臉道:“可不是作死?能這麼說菩薩嗎?”
趙無謀笑道:“有沒有興趣?”
錢定源道:“當然有興趣了,不過我得看到實物,還有,你准備要多少錢?”
趙無謀笑道:“三千萬!至於實物,你約好專家後,我立即帶來!”
錢定源涎著老臉道:“把觀世音菩薩也請來,合意的話,五千萬我全請回家!”
趙無謀笑道:“沒有了!只有這一尊大勢至,高有一尺三、四,整塊明代的和田籽玉,現在怎麼說你也不信,這麼著,你請專家,我等你電話!”
說著話,遞上自己的名片,卻是以前公司沒用完的。
錢定源接過名片笑道:“一言為定!”
一個星期後,趙無謀湊足了錢財,買斷了齊、陸兩個人手頭的白銀黃金,萬達的鋪子也開張了,聘請的全是南京本地的美女,共是十五個人,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三個經理兼鑒定師,兩個會計兼主管,十個營業員,分成兩班工作,都是從大店通過獵頭挖過來的,站店的工作服,都是三、四千塊的好套裝,每個人都有燙金的名片。
趙無謀搞過行銷,知道鋪面的面子很重要,若弄幾個歪七扭八的姑婆的站在店里,給人的感覺就是游擊隊,年紀大小倒無謂,關鍵是要有氣質,嘴巴甜,長得要叫看著舒服的。
姚彪、張明山帶著新聘的十個保安,負責輪流往來送貨、保衛等等一切事情,這樣趙無謀反而空出了身子來,這叫“君子非生異也,善假於物也!”
若是凡事事必恭親,不累死才怪?
趙無謀注冊的是正規的公司,五險一金、年假,凡是國家規定的福利和假日,他全都有,不休的話給加班費用,這樣人員的流動性就小得多了,鋪子的名字,叫做“天藏小築”
經營著黃金、珠寶、玉、銀幣,當然還有一些似是不起眼的古董。
這邊安排妥當,他那邊就有空了,騷包的又買了一部最新款的大紅“本田”
摩托,帶上小刀在南京城兜風。
國慶日的南京城,高大的法國梧桐黃、青相間,蟹爪楓泛著赤紅,香樟木一片青綠,滿城丹桂飄香。
絕色如花的鄭小刀,破天荒的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褲,只不過這長褲奇怪,兩側自腰際到腳踝,開著兩、三寸的口子,用同色的細皮帶穿連,露著腿側雪白粉滑的大腿膩肉,腳上穿著同色的高跟低邦皮鞋,褲子的腰口只及騷穴上面一寸處,行動間幾乎能看到穴間的陰毛。
自小腹至乳下,是一片雪白,公然露著雪樣的肉體,一片同色的胸衣,堪堪只遮住兩隻乳頭,連著兩條藕臂的卻是長袖的款式,直達手背,耳朵上掛著長長的耳鏈,粉頸上扣著粗大的黑色項圈,項圈周圍,是一圈的銀釘鋼環,從後面看,如玉的後背只有兩條黑色的皮帶,深深的勒在粉肉中,秀髮扎著馬尾,高高的束在頭頂。
趙無謀是一身的秋季薄皮夾克,帶著小刀,風馳電掣的在車流中穿梭,引得沿途的交警,吹得一片的口哨。
小刀“咯咯”
的妖笑,雙手緊緊的抱住趙無謀的虎腰,忽然伏在他的耳邊道:“好老公!
我好多天沒看我爸媽了,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正事,不如順道去看看?“
趙無謀道:“別老公老公的叫,要是叫熘嘴就糟了!老子只是包你一年,一年以後,我們倆個錢貨兩清,你走你的陽光道,老子過老子的獨木橋!”
小刀糾纏道:“好老公!你又插人家又搞人家,上下三個洞都給你操遍了,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才修得共枕眠,別那麼絕情好嗎?快到中華門了,我家就在前面,拐個彎順便看看嘛!好嘛——!”
趙無謀被她糾纏不過,又實在沒事可做,於是點頭道:“好啦!就看一看,不過老子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不好進你家,你看過後快點出來,我們還要找地方打炮!”
小刀在趙無謀的後頸處香了一口道:“好老公!別那麼沒有人情味,這兩個月來,我日日夜夜的,任你插來任你捅,B都要被你搗爛了,就是看看爸媽,這點情面不能不講吧?行嘛!你不進去,我半個小時後就出來!噢——!就在巷口超市門口停一下,我買點東西!”
對於中國人來說,孝敬父母是天經地義的事,在這種事情上,一般人很難做到絕情,趙無謀等會兒自己也要回家看老娘,小刀再賤,也不能不給她看父母!
趙無謀道:“不如這樣!你今天回家住一天,我明天再來接你?”
小刀在趙無謀身後妖目直轉,在家住一天?
怎麼可以?
若是被丁棍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堵到就糟糕了,她雖說是婊子一枚,但也算是在道上混日子的,這些年為了搞錢,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死在她跨下的有錢老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今天回去晃一圈,其實也是冒著風險的,在趙無謀耳邊吹了一口香氣道:“好老公!我的B癢嘛!一會兒不操我我就難受,我看一眼就出來,不必住一天的!晚上你准備怎樣玩人家呢!”
趙無謀連叫“騷貨”,反手摸了她幾把結實彈手的大腿,果然在超市門口,把小刀放了下來。
小刀本就是絕色,身材又超級好,穿得又騷浪,一被放下來,婷婷玉立的在街口一站,幾乎街上雄性的眼睛一齊盯著她看,更有甚者,口水流了下來還自知。
趙無謀把摩托車停在路邊,掏出煙來,蹲在馬路牙子上邊抽邊等,心中想著,等會兒小刀出來,把她帶到哪裡玩好呢?
不想五分鍾不到,小刀尖叫著跑了出來,踩著細高跟的皮鞋,竟然跑得飛快,手上提的東西全丟了,後面跟著三個地痞,大聲的呼喝。
小刀一口氣跑到趙無謀的身後,妖聲道;“老公救我!”
趙無謀是一臉的尷尬,想不管這事吧?
小刀公然叫著“老公”,大街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實在是沒面子。
管這種事吧?
他和鄭小刀,就是錢和性的交易。
中國人就是愛看熱鬧,幾秒鍾的時間,就圍上來一大群熱心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