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謀在做大腎療時,還是咬牙沒瀉出來,這讓小孫很是失望,以她這幾個月的經驗,男人若是瀉出來,那以後的時間里,就會“老實”多了,只要她不蓄意挑逗,都會輕松過關。
小孫只有十七歲,對性交還不是太感興趣,實際上她想的還是能逃跑回家,但是控制她的這股勢力太強了,她以前試過報警,但結果令她失望,非但沒有順利逃出魔掌,到頭來還被財哥狠狠的修理了她一頓。
妹妹也不知道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了,小孫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今天她看到體型彪悍的趙無謀,以為他會幫她,結果也是令她失望。
實際上對於趙無謀來說,就算幫她,也會把她據為已有,決不會白白的放走這種大美人,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女人的美麗達到一種驚艷的程度,對她們來說,就不一定是福了。
趙無謀脫光了身上的桑拿服,挺著一根巨陽翻過身來,小孫脫去了上面的衣服,露出一身玲瓏的白肉來,兩個奶子果然不是太大,頂多也就是三十三、三十四的樣子,然身段惹火,看得趙無謀是垂涎欲滴。
小孫拿起旁邊的爽身粉,均勻的撒在趙無謀結實的後背上,然後伏下身來,把胸前那一對不大,但是挺翹的奶峰壓在了趙無謀的後背上,從肩胛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揉動,兩足韌勁十足的奶峰直揉到腳踝處,方才停止,再向上揉動,服務間,臀瓣高高的向上蹶起,細腰下沉,似足一只發情的小母狗。
兩個奶峰終於又回到了肩胛,小孫喘著香氣道:“翻過來,我替你做前面!”
趙無謀依言翻身,面對面的看著小孫在胸前忙活,雙手忍不住就環住了她的細腰粉背,前面也是直做到腳,然後小孫爬回趙無度的胸前,張開櫻桃小嘴,香舌一卷,舔起了趙無謀的前胸來。
趙無謀感到一身的酥麻,那陣非常好受的酥麻漸漸的逼進趙無謀的奶子。
趙無謀喉頭發出“咕咕”的怪響。
小孫收起舔舐奶頭的香舌,伏在趙無謀耳邊道:“老板!你帶我逃出去,我心甘情願的給你玩一個月怎麼樣?”
趙無謀嘿聲道:“我是個窮光蛋耶!沒錢沒人,怎麼可能和你身後的勢力對抗,好妹妹!別玩哥哥了,我要想快活時,自然會來找你,貨銀兩清!”
小孫失望的道:“沒膽鬼!”伏下身來,一面用小嘴輪番舔趙無謀的奶子,一邊用一對玉手,撫摸趙無謀的肉棒和身體其它各處。
趙無謀把小孫完全摟進懷中,撫弄著她的後背和被絲衣包裹住的粉肌雪股,忽然棒頭一抬,久蓄的熱流噴薄而出。
小孫急忙抬起身來,握住肉棒的纖手加速連動,幫他徹底放干淨,另一只手放在趙無謀的胸前,幫他捻弄奶頭。
趙無謀“嗷——!”的低叫,施放中被美人玉手快速套動,真的放得很徹底。
片刻之後,小孫冷著臉道:“好多喲!弄得人家一手都是,連裙子上都有,討厭死了!”
趙無謀起身一看,果然看見小孫黑色的超短蕾絲裙上,有一處雪白的液體,不由嘿嘿發笑。
小孫也不敢太責怪客人,自跑到水池邊洗手,順便把裙子上沾的液體也洗了洗,帶著一身濃濃的精液味道走了過來道:“你的東西味道怎麼這麼濃哩?難受死了!”說著話,似是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那件緊窄得可憐的黑色蕾絲胸衣,勉強遮住醉人的身子。
趙無謀放過了一炮之後,感覺懶懶的,輕輕撫摸著小孫的頭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酒意上涌,眼睛就眯了起來。
小孫怕趙無謀再摸她,忙“好心”的道:“老板你是困的話,你先睡著,我替你按摩,到鍾了我會叫你!”
趙無謀道:“你睡到我懷里來,我摟著你睡得更舒服!”說著話,又在她超級性感的身上摸了起來。
小孫見趙無謀又想摸她,不由大驚,忙配合的伏下身子,讓趙無謀摟了,輕輕的在他耳邊道:“困了就睡一會兒,不要亂動,要不然的話很傷身體的!”聲音溫軟如綿,妖媚入骨。
美人入懷,趙無謀感到了一種滿足感,虎目一閉,立即鼾聲如雷。
小孫吁了一口氣,靜靜的伏在趙無謀的懷中,卻不敢把他的手拿下來,怕驚醒他後繼續摸她。
二個小時後,趙無謀被小孫叫醒,迷迷糊糊跑到前台刷了個卡,那六個工人並不老實,又加了額外的項目,幾個人的消費加起來,卡中扣得只剩下一千塊不到了。
趙無謀本來還想多留些錢快活哩,知道這個數字後,不由暗罵,經理笑著上前道:“老板!今天晚了,發票搞不來,後天您抽空來一下好吧?”
趙無謀道:“那好!後天來時,再把小孫叫來給我玩玩,我努力的把這剩下的一千塊錢消費完!”
經理笑道:“一定一定,不過您來之前打個電話,我們好替您把她留下來!”
趙無謀點頭,轉身出了御足軒。
小孫坐回小姐休息室沒多久,就又有一個老頭跑了進來,色眯眯的看了一轉,又從角落里把她點了出去,這個老頭是個政府官員,常被人請來逍遙,自然認得小孫,說實話,小孫的技術,確是這場子里最差的,但是她也是這場子里,——不,是這個市里最妖麗的美人兒,這個頂級的大美人兒,付了錢後就可以上下其手,雖說她手藝實在不怎麼樣,但是點名要她服務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王經理點頭哈腰的請那老頭兒去包間,回身指著小孫的鼻子吼道:“賤貨!你給老子好好的干,若是到了四月份,你還是這副死相,別怪老子告訴財哥修理你了!”
小孫面無表情的向外就走,王經理叫道:“把東西拿好,省得過會兒再來拿時,怠慢了客人!”
小孫極不情願的敲了敲“聽竹間”的房門,里面傳來老頭的聲音:“進來!”
推開門來時,那老頭兒已經把身上衣服脫光了,換上了桑拿服,指著小孫道:“過來給我抱抱!”
小孫披了一下小嘴,無可奈何的走到了老頭面前,直挺挺的站著,一米七六的修長身材,穿上高跟鞋後,達到了一米八五,裸露在空氣中的雪膚,燈光下泛著好看的粉光,這種姿式又慠氣又惹火,優雅的包間中,彌漫著她身體中散發出來的、甜入心脾的美人肉香。
那老頭頓時就被這種特有的美女肉香熏醉了,忙站起身來,跑到她的近前,抬手摟住她細得可憐的小腰肢,鼻子正好湊到她的乳溝處,貪婪的吸那肉溝散發出來的美人肉香。
小孫由那老兒抱著,既不反抗,也不迎合,臉上更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冷得如同一尊石雕。
老頭兒把頭伏在她的乳溝處亂拱亂嗅,半晌方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來道:“我玩你多少次了?怎麼每次都不見你笑一笑哩?再這樣的話,我要投拆了!”
小孫冷然道:“我天生不會笑,你投訴後,財哥打死我也是這樣!但若是財哥毒打我的話,你可能很長時間看不到我了!”
老頭兒身為公門中人,手上頗有些錢,恨不得天天把這個尤物摟在懷中,雖說不能性交,但過過手足癮也是舒服的,天下有這種姿色的女人真是太少了,聞言哄道:“你笑笑吧!一定很好看!”
小孫道:“我也知道我笑起來很好看,不如這樣吧,你帶我出去,我笑給你看!”
老頭瀉氣了,這里的小姐都是只給玩不給帶的,他是政府的人,更知道這場子後台老板的可怕,財哥只是本市的一個小頭目,但是黑白兩道,已經是沒人敢拈他的虎須了。
監視室中的中年美婦哼了一聲,對束手立在一邊的美女秘書道:“這個小賤人,天天都想著逃跑,你們可得給我盯緊點,唔——!得尋個借口,好好整治整治這個天天想跑的賤貨!”
老頭兒奸笑道:“開什麼玩笑哩!”說話間努力的抱起小孫的楊柳細腰,把她撲倒在沙發床上,小孫不言不動,由他上下其手。
老頭過足了手癮後,站起身來,氣喘吁吁的對小孫道:“翻過來!”
小孫只得翻過雪白的姻體,貓似的伏在沙發床上。
老頭兒跳上床來,騎坐在她穿著黑絲的粉股上,伸出枯樹皮似的老手,愛惜的自她後頸,一直撫弄到細腰,邊摸邊發出贊嘆。
小孫被摸得難受死了,但也只得閉目忍受,不發一言,若是發出任何聲音,都會引來那老頭兒更變態的撫摸。
老頭兒就這樣整整的撫弄了半個多小時,方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下面的褲檔已經有物立了起來,嘆氣道:“還是用腳吧!”
小孫暗中連罵變態,但也只得答應一聲,貓似的支起美妙無比的身子,爬轉著翻過身來,這時才有時間蹬掉她最不喜歡穿的高跟皮鞋,露出被黑色薄絲包裹著的一雙美足來。
老頭兒咂咂稱贊,迫不及待的握住她的一只美腳,拿在手上手上把玩,邊玩邊嘆氣道:“這腳美是美了,就是大了點,竟然有四十一碼,跟比我的還大呢!要是能小點就好了,比如小到三十六碼就妙了!”
小孫微怒道:“你就那麼點高,腳自然就不會大,要是象我一樣長到一米七六,腳會生得那麼小嗎?我要是生那麼小的腳,怎麼走路呢?”
老頭兒是政府官員,許多事都有耳聞,聞言笑道:“三十六七碼的腳,並不會影響你走路,我聽說京城的太子黨們,還會給美女穿一種叫蹄靴的鞋子,象你這樣的身高,就算真的只有三十六碼或是更小的腳,穿上蹄靴,也會是行動如常,別說是小腳了,就是把這雙腳掌剁了,穿上蹄靴也是一樣的走路!”
小孫聽得渾身毫毛孔直豎,想象若是被人剁了腳去,那光景就要多慘有多慘了,“千萬不能落在太子黨手中”,小孫心里如是想。
老頭玩過了一只腳,又換過一只腳來玩,從足尖一直狎玩到小腿,玩著玩著,就掏出好不容易硬起來陽物來,拿過小孫的一對美足,把硬起的玩意兒,放在了她的一對腳掌之中,滿足的道:“說實話,只有你的這一對腳,才能使我的東西硬起來,其她女人,就是脫光了給我上,我也沒這麼硬的!”
小孫氣得白眼兒直翻,但是客人的命令難違,只得忍著惡心,用一雙美足的光嫩掌心,不緊不松的夾住那個丑陋的東西,不過說起來,這老頭的東西,比起剛才的那個男人來,實在是秀氣的多多了,不但尺寸小了兩三號,也不是太粗,也不是太熱,不象剛才的男人,那陽物握在手中,就如同一只燒紅的鐵棍一樣,還是大號的那種,又粗又長,表面全是暴起的青筋,看著就恐怖,若是被那個男人破身——?
小孫又打了個寒顫。
老頭用嘶啞的嗓子低低的吼道:“發什麼吊愣?動——!”
小孫無奈,只得收回思緒,用又足慢慢的套動起夾在足心的東西來。
老頭舒服的仰起頭來,老眼微閉,雙手托住她修美的小腿肚享受,片刻之後,馬眼一松,一股渾濁的液體慢慢的順著肉杆流了出來,而不是方才的那個男人般的用噴的形勢。
小孫也被人調教了幾個月,知道這時候是男人最舒服的時候,千萬不能停,發覺那液體流出來了,馬上更加快速的運轉雙足,直到那東西完全軟下來後,方才忍著惡心,找紙巾來揩,邊揩邊抱怨道:“每次都這樣,把人家的裙子弄得髒死了,店里又不給脫,真難受!”
老頭奸笑了一聲,半坐起身來,從床邊幾上的包里,掏出一團東西來,在她面前一抖道:“穿上!”
小孫看那東西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披披小嘴道:“不行!店里有規舉,不准亂穿衣服的!”
監視室內,那個漂亮的中年美婦看著屏幕上的東西,立即知道是什麼了,笑道:“喲呵——!想不到楊主任還有這性趣,告訴小賤人,叫她必須穿上客人的帶來的東西,滿足客人的最起碼的要求!”
侍立著的小黃毛道:“是——!梅姐!”拿起手上對講機,出門就吼道:“老王老王!”
正在忙活的王經理忙回道:“什麼事?”
小黃毛道:“梅姐吩咐,叫小孫必須穿上客人帶來的東西!”
王經理應道:“是——!”心中卻想,不會是楊老頭帶了一副母狗皮具要小孫穿吧?
包間內的老頭微怒道:“我這東西不過分,你們經理一定會同意的,你個小賤人,每次叫你干什麼都是推三阻四的,從來就不知道千依百順,怪不得被財哥送到這種是人是鬼都能來的地方調教!”
小孫聽得睜大眼睛,再想聽下面的秘辛時,老頭按響了床頭的紅色按鈕,順手披了件衣裳。
王經理正好走到門口,忙在外應聲道:“什麼事?”
老頭道:“叫你們經理進來!”
王經理一臉龜笑的推門進來道:“楊老有事請吩咐?”
老頭指著小孫道:“你們沒調教好她吧,叫她干什麼都有話說!”
王經理陪笑道:“財哥的事,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把她放在這里,就是在調教,等她習慣了被男人摸後,財哥就要叫人把她帶走了,說實話,您老認為,她這種身材長相,可能被財哥放在這種人人都能來的地方嗎?”
老頭忽然笑了起來道:“你們財哥的事,我不敢知道,不過你們也要考慮一下客人的利益對不,這種價格,又不能操不能吹的,在市面上已經算不低的了,要是連手眼的項目也免了,那誰還跑來照顧生意?”
王經理雖說要靠拿著這些小姐的肉錢過活,但在人前也不弱了氣勢,聞言笑道:“說實話,財哥背後的勢力,並不在乎這點小錢,這個妞若是能順利調教成功,一次的價格,最低都應該在三萬左右,現在有得玩時,您老就將就點吧!就算您老舍得花錢,這種姿色的馴服妖精,這銅陵的市面上也玩不到,近的得去大南京、大上海,遠的您老要北上北京城,南下廣州,不過象她這種傾國傾城的騷樣子,估計若是馴服的話,可能大南京都不會派去,您老再想過癮時,得去京城了!不過既然您老肯賞臉來了,不太過份的要求,我們還是可能滿足的!”
老頭嘿聲道:“我要她穿上這個!”
王經理笑道:“只是這個要求當然沒問題!小孫!當面穿上給楊老看!”
小孫冷著臉不說話,也不行動。
王經理拉過她的藕臂,在她的耳邊道:“這針扎奶子的滋味不錯吧?你要是再敢不聽話,這次不扎奶子了,用針扎奶頭!”
小孫聽得俏臉兒慘白,咬牙道:“我穿就是了!”
王經理低聲恨道:“不打不成器的東西,不是下賤是什麼?好好侍候楊老吧!但若是他想操你,或是想叫你吹簫,卻是不能答應!”
小孫聞言,有點感激的看向王經理那張欠揍的挫臉。
王經理緊跟著一句話,卻叫小孫幾乎崩潰。
王經理道:“區區幾百塊錢,還不值得你賣B,若是賣得賤了,倒失了財哥的名頭!”
小孫低聲道:“知道了!”拿起那件東西,等經理出去。
老楊也發覺那經理不走,不由趕人道:“她答應穿了,你就不要留在這里了,我沒有一同和人欣賞裸體女人的習慣!”
王經理冷哼一聲,轉身帶門出去了,低聲道:“明天就叫她穿這個上鍾,讓大家都看看!”
小孫見經理走了,方才對老頭道:“麻煩你背過頭去,我脫了好穿這個!”
老頭道:“正是要看你脫光了再穿,方才有趣!”
小孫剛要頂嘴,忽然瓊鼻一吸,嗅到一個熟悉而驚懼的氣味,忙閉嘴不說話了,乖乖的就在老頭面前,脫光了身上並不多的衣物,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美肉來。
老頭看到的雖說只是小孫那赤裸的粉背,但後影上那種豐臀細腰修腿,也不是般女人能夠有的,細白的後脖上,掛著一條大紅的繩子。
老頭褲檔下面那老丑的東東,又開始有感覺了,看著小孫後脖子處白肉映著紅繩,心中想,那繩子的另一頭,定然是一件佩飾。
小孫飛快的穿上老頭帶給她的東西,那是一件連身的黑色絲衣,只能從領頭一點點的往身上穿,穿上身後,緊緊的吸在身上,尤如第二層皮膚的貼身,那絲衣全是大網紋的樣式,連手也套在里面,從脖子一直套到腳心,但是肉檔和兩粒奶頭,卻是反常的露在外面。
小孫雙手抱在胸前,遮住那露在外面的奶頭道:“看吧!”
老頭道:“你過來,讓我看個仔細!”
小孫反常的聽話起來,慢慢的走到老頭面前,抱著雙臂,任他欣賞自己被大網紋黑絲包裹起來的妖嬈胴體,低聲警告道:“這里只能看、只能摸,你千萬不能操我,還有,奶頭可以摸,但下面財哥不讓動的!”
老頭急不可待的道:“知道!等看見你們財哥,老子多出點錢,操了你個婊子!”
小孫披披小嘴道:“財哥就在外面,你快點,侍候你過後,我就會被財哥叫去了!”
監視室里的梅姐道:“咦——!奇怪!財哥剛剛過來,就是在她的門前路過罷了,她怎麼就知道了,難道這小賤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去把這事告訴財哥,要財哥問問她!”
邊上侍立的美女秘女應了一聲,轉身出門了。
包間內,老頭聽到小孫的話後,不疑有它,頭腦中想的就是,那個黑道的阿財,能想怎麼玩就玩這個絕代的美女,真是太快活了,恨不得就跟他換過生活方式來。
小孫被老頭抱在懷中,上下其手,被大網紋絲衣勒住的鮮嫩肉體,微微外出,摸在手上,別有一番感覺。
老頭令小孫伏在沙發床上,把她身上的每一片肉都細細的撫摸過了,又把老肉棒掏出來,叫她打飛機,直到又勉強放了一炮後,方才心滿意足的嘆了一口氣道:“打水替我做足療吧!”
小孫聞言,迫不及待的爬起身來,剛想脫去外面的這層古怪的絲衣,卻被老頭止住,要她就這樣替他做足療。
小孫無奈,只得含羞忍辱的穿著這身絲衣,拿開沙發床前面的蓋板,露出洗腳桶,把老頭的雙腳放了進去。
老頭被小孫的雙手輕輕按摩著臭腳,不自覺的呤出了趙無謀頭腦中想的那句話:“傾國傾城是褒姒,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小孫木然的聽著,她從來都不知道,褒姒和她會有什麼關系。
老頭忽然想到她掛著的佩飾,好奇美女的物事,出聲問道:“你脖子上掛的是什麼東西?”
那佩飾正夾在小孫白美的乳溝中間,那溝兒雖然不是太大,卻把那個銀元大小的物事夾得緊緊的,輕易還就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小孫不情願的道:“那是我私人的東西,不方便給你看的!”
老頭叫道:“那我一定要看呢?”
小孫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呢?就是一件玉掛件,大街上五塊錢一個買的,你要是願意,就替我買個更好的,那時你想看時,我自然乖乖的給你看如何?”
老頭想想,象小孫這樣的下賤美女,果然不會有什麼稀罕的東西,他連放了兩炮也困了,睡意上涌,打了個大哈欠後就睡著了,由著這種絕代美人卑賤的替他按摩著肮髒的臭腳丫。
時鍾指向凌晨兩點,小孫終於侍候完了老頭,帶著無邊的倦意,把老頭送到前台買單,然後就想往休息房里躲,卻不料梅姐就在休息房門後等著她哩,一見她進來,冷不防的就衝上前去,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梅姐以為十拿手穩的事,卻被小孫敏捷的躲開,修長的身體一點也不顯得笨拙,遇襲後有如受驚的梅花鹿,輕易的逃脫了梅姐的一擰。
梅姐大罵道:“小賤人!你竟然躲,你等著,捉到你時,定然給你好看!”
小孫姐妹兩個,在半年前被捉時,廢了組織不少手腳,十幾條大漢花了大半天的牛勁,才把她們兩個捉住,這姐妹兩人不但身高腿長,奔跑如飛,還特別的聰明,要不是組織中的這些密諜訓練有素,手上還有槍的話,等閒的人,根本不可捉到她們姐妹中的任何一個。
再換句話說,若不是她們姐妹兩個特別的妖嬈,組織上的人才懶得花牛勁捉她們呢!
這兩個姐妹在一起深有默契,上面的人怕她們兩個在一起弄鬼,遲早會跑了,一捉到她們,就把她們姐妹兩個分開關起來,分別調教,等到馴化了野性之後,再合到一起玩弄。
小孫見是梅姐,不由大驚,生怕受到嚴厲的責罰,忙求饒道:“對不起!梅姐,我不知道是您!哎呀——!饒了我吧!”
梅姐怎麼會聽她求饒,見她不跑了,抬手擰住她的耳朵,狠狠的轉了一圈罵道:“現在知道求饒了?我告訴你,以後你若是被送上去,還敢躲人的話,可不是擰擰耳朵這麼簡單了!”
小孫修長的姻體被梅姐擰著耳朵,拉得被迫曲下細腰,一個勁的求饒,四周的美女全都無動於衷,甚至有些還在看笑話,女人天生愛妒,雖說在小孫和她們一樣,同是天涯淪落人,但是小孫生得太漂亮了,自然成了女人們心中有意無意的天敵。
梅姐罵道:“既然知道財哥來了,還敢往這里面鑽?還不洗洗干淨,去財哥那兒報道?咦——!你外面還套著這裙子干什麼?快脫下來,就穿老頭給你帶的絲衣去見財哥,財哥看了一定喜歡的!”
小孫紅著臉道:“里面的這身絲衣怎麼能見人?等見到財哥時再把外面的衣服脫了也不遲,再說,我也不知道財哥來,活做完了自然回這里休息!”
梅姐又把手緊了一緊,把小孫整個身子拉得半蹲下來,小孫疼得“雪雪”呼痛。
梅姐知道她這種長相,以後定然會被送到上面去,自然不會毀了她,只是叫她皮肉受苦罷了,擰了幾下耳朵後喝道:“說——!你是怎麼知道財哥來的?”
小孫苦著臉道:“我不敢說,說了你又要打我了!”
梅姐氣得放開她被擰紅的耳朵,抬起腿來,狠狠在她粉妝玉琢的屁股上踢了兩腳,順手扒了她外面的超短一步裙,罵道:“不說的話打得更狠!”
小孫來了幾個月,早已經知道哭是沒用的,最初的眼淚早已經流干,挨了梅兩腿後,只得猶豫著道:“是因為——!是因為他身上一股死人味!”
梅姐聽得渾身就是一哆嗦,旋即暴怒道:“你個賤人,嚇我是吧?財哥身上怎麼會有一股死人味的?再說了,我們怎麼聞不到?”說著話,拿起幾上的皮帶來,照著小孫身上就是一通鞭打。
小孫疼得嗚嗚求饒道:“我說的吧!說了你就會打我的!”
梅姐道:“我要你說的是,你怎麼知道財哥會來的,不是要你嚇我的!”
小孫哭泣道:“正是因為財哥身上一股死人味,只要他一進店口,我就會知道的呀!”
小姐休息房的門被人暴野的推開,跟著傳來男人粗野的罵聲:“他媽的!李梅,老子叫你把小賤孫找來的呢?怎麼搞這麼久,蹲在哪里翻B了吧?”
小姐房里的美女小姐們,聽到這個聲音,立即鴉雀無聲,推開的房門口,立著身材高大彪悍的財哥,瞪著血紅的三角鬼眼,叉著狗熊腰,酒氣薰天的向里面看。
有識趣的小姐立即嗲聲道:“財哥好!要玩我嗎?”
財哥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道:“滾——!”說著話,搶上前來,一把拉住小孫被黑絲包裹著的雪白藕臂,喘著粗氣就來親小孫的櫻桃小嘴。
通常來說,這里的小姐是不讓客人親嘴的,不但是這里的小姐,全中國的小姐,都不會讓客人親嘴,但是財哥要親,小孫只得閉目忍受。
財哥幾乎是用大嘴把小孫的小嘴全吞在里面的,雙手環過來,摟住小孫的楊柳腰,跟著左手向下,摸到了小孫滑涼粉膩的屁股,再從粉嘟嘟的溝縫里探入,捏住了那朵顫抖的後庭花。
小孫雖然厭惡之極,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會遭到毒打,只得由著他含著兩片紅艷艷的櫻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邊上看。
等財哥親夠了,方才移開大嘴,一手摟著小孫的細腰,一手仍留在那條醉人的股縫內,向梅姐問道:“你們方才說我什麼?可別想撒慌騙我,老子全聽到了!”
梅姐怎麼會替小孫隱瞞,聞言立即回答道:“方才小賤孫說,財哥身上一股死人味,是不是胡說八道?”
財哥並沒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卻是粗野捏了捏小孫腰間的嫩肉笑道:“小賤孫,難道你是狗鼻子?連這也聞出來?實不相瞞,老子年輕的時節,因沒什麼錢財,就跑去日本想發財,卻不料在小日本,中國人的工作實在難找,只得以背屍渡日,背來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後來偶然的機會,遇見了太子的人,這才回國干了這個龜公的勾當!不行!我得試試,李梅你拿一件東西出來,給小賤孫聞一下,然後隨便放在任何一個的人身上叫她找!”
梅姐道:“難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們來試驗!”
財哥笑道:“這倒不必,把那頭套拿來!”
一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個黑色的皮質頭套過來,遞到財哥手中。
小孫身材修長,財哥要想替她套上頭套,小孫只得蹲下來或是跪下來,理所當然的是,財哥決不許小孫蹲下來,每次都會喝令小孫跪下來聽命。
小孫開始時,對“跪”這個動作非常抗拒,現在也漸漸也習慣了,看財哥拿著頭套,不用財哥喝令,已經乖乖的跪在他的身前。
財哥撫摸著小孫如絲般的秀發,忽然一把揪住,把她的頭頸往胯間拉。
小孫低著頭暗暗披嘴,雙手撐著地毯,由著財哥把她細滑的頸子拉入胯間,跟著粉頸兩側一緊,如往常一樣,財哥把她的頭夾在褲檔間了,瘟騷的尿味從上面傳來,更令小孫難受,小孫的鼻子本就比常人靈敏,不自覺的就扭了扭身體。
財哥雙腿間夾著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從心里感覺是愜意無比,再感覺小孫扭動蛇似的身體,一種活色生香的滋味,如電似的傳遍了全身,分身立即就立了起來,真的恨不得立即就撲倒她狂操。
然上面有交待,這個小賤孫,調到他這里,就是進行初步的調教,在送到大太子面前時,必須保證她是天然的完璧,前後庭都不准私自插入,否則的話,定當重罰。
財哥雖然獨霸一方,但是對上面的厲害是知道的,上面不准動小賤孫,那就是不准動,不過對這種大美人動手動腳,或是叫她穿上極變態的衣物公然出街,上面倒是不反對,或者叫她用手摸各種男人的陽物、肛門,這都是允許的,當然,財哥現在也可以叫她口交,暗室中和大街上都行。
財哥把黑色的皮質頭套,套在了小孫的頭上,小孫立即什麼也看不見了,頭套的口鼻處,倒是有兩條開口,方便她呼吸,更方便男人的調教。
財哥在後面系緊皮帶,試了試她的眼睛,確認其看不見時,點頭道:“來吧!”
梅姐年輕時,就是高貴男人的玩物,多年下來後,也成了個變態,從腳上脫了一只襪子下來,放在小孫的鼻子邊,雖在冬季,然小孫靈敏的鼻子,依然嗅到了一股酸臭味,不由就轉過頭去。
梅姐笑了一下,把襪子放在車水馬桶上。
財哥一拍小孫的屁股喝道:“去找,找到後不准用手拿,得用嘴叼著過來,不准走,得用爬的姿式,否則的話就用皮帶打屁股!”
小孫嗚的應了一聲,眼睛被蒙,她果然能憑鼻子的感覺,慢慢的找到了車水馬桶邊,暗不見天日的頭套內,不由皺了一下眉毛,慢慢的低下頭,把放在車水馬桶上的臭襪子叼了起來,再嗅著財哥的氣味往回爬。
財哥大笑道:“果然是條上好的小母狗,李梅,把這事記下來,往上面報,說不定以後有用處!”
李梅笑道:“這小賤孫的花樣還真不少,不但身體柔軟,還行動敏捷,現在又發覺她鼻子就象狗鼻子一樣的靈,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異能!”
財哥乃是花叢老狼,撫摸著小孫的私處道:“說不定這里面也有古怪,只是不讓試的話,誰也不知道!”
李梅忌妒的道:“她那里長了毛的,肯定不是白虎了,有什麼稀奇?”
財哥“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小孫被黑絲包裹著的粉股道:“白虎其實最沒玩頭,要想沒毛的話,用胡子刀刮了就是!”
“呀——!”小孫頭向上昂,疼得妖叫,頸上的東西就垂了下來。
財哥好奇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我以前沒發現?”
李梅道:“她一來就有這東西,我看過了,就是一塊小烏龜殼,沒什麼稀奇的!但是這個小賤人卻是貼身收得好好的,輕易不給人看。”
財哥不信,不理小孫的哀求,把她頸項上掛著的東西拿了過來,入手處溫涼如玉、細膩勻滑,細瞧之下,果然就是一個銀元大小的龜殼,看樣子根本就不值錢。
財哥咧嘴道:“看過人家佩貝殼的,但是佩龜殼的就是你一個,這種東西,還掛在脖子上,還收著不叫人看,想來你天生就是個賤貨吧?”
小孫在頭套里含糊的哀求道:“這龜殼自小時就被大人掛在我身上,妹妹也有一個,雖說不值錢,但是到底是家里的大人留給我們的唯一東西,求財哥還我吧!”
財哥捉狎似的把掛龜殼的紅繩扯斷,把那小小的龜殼捏在手里,拉著小孫頭套上的鋼扣道:“來——!替我舔腳,舔得舒服時,我便還你!”
小孫“嗚嗚”一兩聲,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替財哥舔腳,自打她被交到財哥的店里來,財哥除了沒操她之外,幾乎是想盡了方法羞辱她,若是不從,立即被修理,而修理的方法也是多種多樣,匪夷所思,但這次於她來說,這龜板決不能被人拿走。
財哥拉著小孫頭頂皮套的鋼扣,就逼得身材修長的小孫不得不跟著她爬到一張休息床前,財哥抬起一只腳掌,喝道:“脫到鞋襪,替老子好好的舔!”
小孫雖被蒙著頭眼,然被逼無奈之下,還是跪伏在地,摸索著替財哥脫去鞋襪,雙手捧著財哥的臭腳,極不甘心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起來,說實話,小孫舔腳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但是被這種極罕見的絕色美女舔腳,財哥還是非常滿意的,褲檔底下的分身更硬了。
然小孫是不能操的,財哥只得對屋里一名最漂亮的小姐喝道:“你過來!”
那名小姐雖長得不如小孫那般絕色,卻也是個難得的美女,聽到財哥喝叫她,立即就知道要干什麼了,應了一聲之後,脫去了全身的衣物跑到財哥身前,赤條條的跨坐在財哥的腰間,哼哼唧唧的扒開自己的肉穴,把財哥烙鐵般的肉棒,慢慢的納進了那粉紅色的銷魂洞內。
“嗷——!”財哥發出狼似的叫聲,享受著快活似神仙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