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小刀一走,趙無謀點了一支煙,美美的吸了一口,撥通史紅婕的電話道:“你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史紅婕苦笑道:“正要找爺呢!這邊的事透著古怪,好好一具肉身,我們四個都上不了!”
趙無謀笑道:“怎麼回事?”
史紅婕道:“這個淫姬特別的古怪,只要一把她的魂魄打出來,她的肉體就立即衰老,而且聽張美茜說,她的魂魄里還有可怕的禁制,要是不弄掉她的魂魄強上她身話,我們的魂魄也要受人控制!”
趙無謀道:“真有這事?這麼說這個淫姬,定是什麼高人的爐鼎,而且還是最下等的獸鼎之類,根本沒把她當做人看,而且肯定訓了很多年了,養得精熟,所以才敢放她出來,就是為了采戰,馬上就天黑了,她們幾個能出來了,你把淫姬帶到奧體竹溪園來,讓我看看怎麼回事,順便幫我捉鬼!”
史紅婕嘻嘻笑道:“我們就是鬼,爺還想捉什麼鬼?”
趙無謀道:“兩個燒死的,一大一小,像是母子!”
史紅婕道:“那跟爺有什麼關系哩?”
趙無謀道:“說來話長,你們來了就知道了,記著把那八只琉璃盞帶來,也帶些硃砂黃紙,我好佈陣!”
史紅婕道:“爺說得好聽,還琉璃盞呢?就是八個裝酒精的玻璃瓶子,爺!還有件不好的事!”
趙無謀道:“確實就是酒精燈,不好的事?不會是你的新弄的咪咪壞掉了吧?”
史紅婕道:“討厭!不是這事啦!”
趙無謀道:“那是什麼事?”
史紅婕道:“爺——!得盡快給我們姐妹補充陰元,你是沒時間,不如放我們姐妹出來怎麼樣?”
趙無謀道:“不行!放你們出來,快二十只鬼呢?那還不鬧翻天?你把她們帶來,我自有辦法!”
史紅婕道:“好吧!”
趙無謀道:“不過得回一趟家,拿點東西!”
史紅婕道:“那您老得快點,姐妹正餓著呢!你要是不解決,我們就把齊六爺給吃了!”
趙無謀大驚道:“千萬別亂來!”
說完話,起身出了門,正好要看一下老娘,順便把那些東西拿過來。
趙無謀上次倒報恩寺斗的時候,收了大量的“穢闥乾”,每只穢闥乾中,藏有至少五十只冤魂,還有三十多個日本鬼,有了紫金八寶煉魂爐,完全可以把那些舊時的冤鬼煉了,補充史紅婕她們,等她們轉成靈體後,再教她們修煉的道法,她們就可以自己汲天地精華了,那時既不必禍害上等的美玉,也不會再禍害活人了。
兩只黑焦的惡鬼,在暗處陰狠的盯著燈前的影子,他們是鬼,看不清人的面貌長相,只能感覺到人的生氣,這個男人太狠了,身上煞氣、殺氣衝天,他們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本來下午是有一只血食的,但有這個男人在,他們一時害怕,沒敢下手。
必須要有血食了,否則的話,他們的魂魄會慢慢的被天地消化,這些日子來,這幢大樓一個生人也沒有,他們的魂魄已經有些澹了,晚上九點多鍾,他們感覺又有人來了,但這兩個人很怪,在他們身上,感覺不到生人的陽氣,倒像他們一樣,穢氣重重。
史紅婕背了一個大背包,手上拿著一串精美的彩瓷葫蘆,搖了搖手笑道:“爺——!我把他們全帶來了!除了九個軍用水壺、銅葫蘆等等,還有你在網上訂的,剛到的九華山的九轉乾坤鼎、拉薩布達拉宮的九層妖塔,全是紀念品吧?”
趙無謀賊眼一瞟史紅婕身邊的陌生絕色美女,笑道:“真是太好了,你真的叫淫姬?”
淫姬看見趙無謀,兩眼放光,騷騷的笑:“是的——!現在是陳峰的女朋友,想上我的話沒機會了!”
趙無謀觀其顏色、肉態,已經自己猜得沒錯,是被人放出采戰聚元的,在新中國,能肆意煉這種貨色肉鼎的,定是通天的全真,點了點頭,並不再問,暗地里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煉煉她的魂,看看她到主人到底是什麼了不得的來頭。
彩瓷葫蘆里有人妖媚的叫道:“姓史的,你搖什麼搖?放老娘出來!悶死了!”
趙無謀一拍葫蘆笑道:“鬼叫什麼呢?這會兒有事,等會兒再放你們出來!”
葫蘆里陳雪梅叫道:“主人——!我們都知道了,不如放了我們,我們去幫你捉他們來?”
趙無謀咧嘴道:“他們母子兩個,可是惡鬼喲!你們雖然被我煉過,但沒有他們的野性大,是家養的鬼,好好在葫蘆里呆著吧!”
說著話,接過法器,先使了個避鬼決,然後精心的布起陣來。
一個小時後,屋里顯得生氣勃勃,一群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女,坐滿了屋子的每個角落,似在進行著一場派對。
“媽——!這麼多血食呀?”小鬼興奮的道。
“有古怪——!”老鬼嘀咕,她也沒有見過捉鬼的道士,不知道能捉鬼的高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氣息。
一大一小兩只鬼等到了十二點,那群年輕人有人站起身來,似要散去。
小鬼等不及了,厲嘯一聲,衝向了一個血氣最旺的大男生,厲齒一張,死死的咬住大男生的咽喉,一股活人的精元傳來,舒暢無比。
母鬼見沒事,也衝上來,掐住一名女生的脖子,令她張開小嘴,吐出生氣,張口就吸。
“撲——!”的一聲,人影皆無,大小兩個鬼物的爪子上,自燃起一張黃符,卻是道門玩鬼專用“活符”,利用天地陽氣畫成符,令鬼以為是活人。
母鬼立即就叫了起來,他們兩個鬼類,被困在了八角的琉璃盞布的八卦捉鬼陣中,法陣一成,想要硬闖的話,除非拼著魂飛魄散。
趙無謀現出身形笑道:“你們就是兩只惡鬼,魂魄是黑色的,就算是全身青、紅的煞鬼,被老子陣法困住,也得了賬!天地陰陽、乾坤借法,困——!”
十八根符旗撒了下來,筷子做的旗杆筆直的立在地上卻不倒,封住了出陣的路,跟著十八面符旗無風自轉。
母鬼眼流黑血,厲嘯一聲,十指齊張,厲嚎著向外衝,鬼影一碰到符旗,立即被打得倒飛回來,小鬼“哇哇”大哭。
母鬼的身影暗了一暗,厲嚎道:“你要把我們母子打得魂飛魄散?”
趙無謀笑道:“塵歸塵,土歸土,就算你有冤屈,也不該留在陽間害人!”
母鬼悲嚎道:“我們母子死得好慘呀!我不甘心!”
鬼影跳了起來,再衝旗陣。
趙無謀負手冷笑道:“想衝開老子的八旗鎖魂陣,除非你修成了千魂魈魔,八旗鎮鬼,琉璃定魂,著——!”
“啊——!”大小兩只惡鬼厲嚎,八支符旗收攏,引著道火,把他們的魂魄點著了。
一邊閃出史紅婕道:“爺——!或許他們有冤情!”
趙無謀道:“當然有冤情了,但老子哪里能管得了!”
伸手摘了一個銅葫蘆,拔下塞口,喝道:“收——!”
掌心的小葫蘆“滴熘熘”的直轉,“嗖”得一聲,把兩只被符旗困住的惡鬼收了進去。
趙無謀大笑一聲,搖了搖葫蘆,取出紫金八寶煉魂爐,盤膝而坐,手拈道決,口中念念有詞,紫金八寶煉魂爐慢慢的變得透紅,漸漸透明發光。
史紅婕在邊上看得瞪大了媚眼,現在明確的知道,趙無謀就是她們那年代說的“妖人”,專司弄鬼。
趙無謀把銅葫蘆里的大小兩只惡鬼拍進魂爐,爐中傳來一聲接一聲的慘嚎,半分鍾後,沒了聲息,八角爐頂的龍嘴處,慢慢的溢出白色的純正能量氣體。
趙無謀把彩瓷葫蘆打開,喝道:“全給我出來!”
頓時起了各色陰霧,二十多只艷魂一起現出身來,全是趙無謀這些天來收的絕色艷鬼,她們全是地府無名的,沒有高人超渡沒法投胎,照例是全身赤裸。
陳雪梅道:“爺放我們出來想干什麼?”
趙無謀咧嘴一笑,一指爐頂,艷鬼們立即就明白了,全部縮小了身形,扒在了爐蓋上,爭食龍嘴里溢出來的純正能量。
趙無謀大喝道:“聽我法令,五行向天,舌煉靈華……!”
眾艷鬼依法修煉,等過一段時候,她們修煉有成,魂魄堅固,就可以把她們投入爐中祭煉,能挨過來的,就能成靈物,挨不過來的自然就被煉化。
眾艷鬼修煉的同時,三股黑氣自爐底熊嘴溢出,趙無謀拿出新訂購的、一尺高的玄鐵制的“九層妖塔”,放在桌底念動道決,收那溢出的黑氣。
七七四十九分鍾後,趙無謀拿出幾塊和田玉的原石來,手拈道決,大喝:“咄——!”
二十七只艷鬼,被攝了過來,幾個一組,被投進玉里,繼續修煉,玉石至所以是道家的愛物,就是它能固魂、藏魂、收魂,和田玉中的能量被魂魄吸收乾淨後,會變得純白色的“羊脂玉”。
這種事,很多資深的鬼也知道,但通常情況下,它們沒有辦法自己跑到玉中修魂,只得四處害人,吃活人魂魄存活。
史紅婕驚道:“爺!你把她怎麼了?封起來了嗎?”
趙無謀笑道:“是給她們修煉,等你這具廬舍不能用時,你也會和她們一樣,借玉養魂!”
史紅婕道:“沒什麼壞處嗎?”
趙無謀望著史紅婕頸下的斑塊,不由自主的眨著眼睛,掩飾著胸中的慌話:“當然沒有了!哎呀——!老子現在的道行差得很,只能叫失了魂魄的肉身百日不腐,過了這個時限,再要保時就得廢大事了,自損道元的事,老子才不干!這個陳峰的肉身,我們用得太狠了,現在就開始出現了屍斑,以後不能再留了,否則的話,肉身全部腐爛就太噁心了,得及早處理掉,這里離長江不遠,你跑去投江,然後再回來!”
史紅婕不疑有他,訓聲道:“是——!”轉身出門去了。
淫姬看著此情此景,渾身毫毛孔倒豎,知道又遇到道門中的高人了,那她的秘密,就藏不住了,若是被他降住回不去就悲催了,嘴唇哆嗦著想跑時,卻被趙無謀拖著頭發拉住,正反兩個耳光,抽倒在地上,拿出繩子,把她捆了個結實,隨手撕光身上少得可憐的衣物,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噴香肉體來。
書分兩頭,再說鄭小刀,接到老母的電話後,急急的趕了回家,路上打了120,到了家門口時,120的車子已經停在巷子口了,那條貧民窟的巷子太窄,120車子進不去,兩個救護人員拿了軟擔架,急走到巷子深處抬人。
鄭老頭已經昏迷不醒了,小刀妖靨帶淚的跟著120的車子,一路呼哨著開到腦科醫院,交了兩萬塊的醫療費後,小刀身上只剩下幾百塊錢了,這個月丁棍的錢,是萬萬的還不上了。
丁棍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但小刀也是慌了神,竟然也沒想到在這幾天去搞錢,兩天後,蠍子丁棍的混混頭目狗子,帶著幾個馬仔,把小刀堵在了家門口的巷子處。
小刀手上提著飯盒,正要去給醫院的老子、娘送飯,看見狗子,花顏失色,立即想起了錢的事,雙膝一曲,不顧羞恥,在巷子口就跪了下來,哭泣道:“狗子哥!我爸爸腦溢血做手術,這個月,實在是沒錢還棍哥了,求您替我求求情,請棍哥寬限我幾天吧!”
狗子臉上肌肉一陣抽搐,伸手在她如花似玉的臉上拍了拍,冷哼道:“怎麼每次我來,你們都說沒錢呢?非要老大親自出馬時,你們這些人才拿出錢來,擺明不了給老子面是吧?你個臭婊子,存心叫老子回去沒法向棍哥交待?不給老子面子,老子也不用給你留面子,給老子打!”
幾個馬仔健壯的上前,不分頭臉,叫嘯著一陣拳打腳踢,做混混的全是人渣,哪有什麼好心腸的?
小刀抱住俏臉,由拳腳無情的落在嬌柔的身體各處,她的臉是萬萬不能破相的,那是吃飯的本錢,小嘴里嗚嗚哭泣,哀求道:“狗子哥!饒了我吧!這個月,我實在是沒錢了,你打死我也沒用!”
狗子惡狠狠的道:“別跟老子來這套,老子就是要錢,不聽任何理由,不還錢,老子打死你!”
馬仔二呆道:“狗子哥!或許她真沒錢呢!”
狗子把煙丟掉,抬腿在小刀豐滿的肉體上亂踢,罵道:“她沒錢?就你個二呆會信她!憑她那個騷樣,扭扭屁股,哪兒不弄個萬兒八千的?只要稍微努力一下,每個月還一萬塊根本不是問題,你個臭婊子,別跟老子扯蛋!哥兒幾個,她再不松口,抽皮帶打!”
小刀哭道:“狗子哥!雲頂的老闆貪我妖騷,趁老婆去旅游,盤了我整整三天,卻不料他年老不中用,得了馬上風脫陽死了,現在她老婆不分青紅皂白,帶著馬仔滿世界的追殺我,其它桑拿花場也知道我是個惡B,弄死男人不償命,又得了雲頂老闆娘的警告,沒人敢收我,欠了你的錢,你的兄弟又看著我不給我去外地,我現在只能轉行,去做房產中介,不過棍哥!這個月我賣了一套六百多萬的大房子,等結了賬後,立即就會兩三萬的提成打給我,我一定先還您老的錢的,相信我!”
狗子就是吃喝嫖賭的貨,哪里會有一點點的慈悲心腸,恨道:“相信你?還見鬼了,給我用皮帶抽,就不信抽不出錢來!”
小刀知道這關難過,忽然跳起身來,推倒一個混混,低頭就跑。
二呆大叫道:“跑了,跑了,快追呀!”
小刀本就身高腿長,情急中跑得飛快,中華門外的地形又熟,不走大路,專挑小巷子,幾個衝錯間,似覺把狗子一伙甩了,剛喘了一口氣,迎面傳來一個女聲的尖叫:“她在這里呀!狗子哥快來!”
小刀抬頭一看,卻是樂賁,穿著一件小肚兜,大半個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下面穿著一條八寸長的齊B小短裙,踩著雙高跟涼鞋,雙手抱臂,騷騷的靠在城南特有的民國時期青磚確砌就的牆邊。
小刀真是走投無路了,帶著哭腔道:“小賁最好了,怎麼說我們都是家門口,放我一馬吧!”
樂賁一披小嘴道:“我和陳舒落難時,也是你帶著棍哥找到我們的,這次把他引來,我們算是扯平!”
小刀哭道:“小賁!這次我真的沒錢了,怎麼湊也還不了他的錢,被丁棍的人抓住,會打死我的!”
古色古香的巷子角閃出陳舒,披小嘴道:“那次我們兩個也是山窮水盡,你怎麼就沒想著我們三個是家門口,放我們一馬呢?狗子哥哥!她在這里,我們堵住她了!”
小刀咬牙,低頭就衝。
陳舒、樂賁合力攔住,這些做桑拿小姐的,做活時極盡力花樣,可以雙手抓住紅繩,兩條大腿向上伸得筆直,把整個身體凌空,頭下腳上的翻轉著吹簫,沒有相當好的體力,是做不到錢的,決不是什麼弱女子。
小刀知道被她們兩個攔著,是不可能跑掉的,後面狗子氣喘吁吁的聲音已經能聽到了,把牙一咬,跪在了路上,哀聲道:“算我求你們了!”
樂卉道:“跪下也沒用,上次害我們兩個一陣好打!”
小刀道:“說起來我們三個都是同病相憐,都被小狼狗騙,兩年前要不是張強,我也不會欠棍哥的錢……!”
陳舒柳眉倒豎,嬌叱道:“放屁!我們的男朋友只是去深圳賺錢,賺足錢之後,會回來娶我們做老婆,本來還想放了你,現在你竟然挑撥我們和男朋友的關系?狗子哥哥……!”
小刀一愣,想不到這兩個丫頭還沒意識到被男人騙了,想站起來跑時,狗子已經擋在了後面,滿臉的獰笑。
樂賁道:“狗子哥哥!我們今天替你堵住了小刀,有什麼獎勵嗎?”
狗子獰笑道:“很好!我會在棍哥面前,替你們兩個說好話的!”
陳舒道:“能不能替我們求個情?多寬限幾天?我們的賣肉錢不好掙,楊文在外面的日子也並不好過,我還想湊點錢給他呢!”
狗子奸笑道:“那要努力呀!沒把客人侍候好,哪來的錢?”
說話時,說把大手摸在了陳舒雪白的大腿根處。
陳舒扭了扭身子,並不想真的擺脫,由他的鬼手在兩條大腿間的嫩肉里亂摸。
小刀知道跑不掉了,瘋了似的大叫道:“樂卉、陳舒!你們兩個小蹄子給老娘聽好了,你們兩個被騙了知道不知道?楊文、周智和張強一樣,全是丁棍放出來吊馬子的小狼狗!你們兩個傻妞醒醒吧!”
說話時,悄悄的把手機拿出來,一狠心摔在地上。
狗子抽出手來,聞著指間陳舒的肉香,指著小刀道:“給老子打!”
一陣皮帶著粉肉的聲音不斷響起,可憐小刀被打得奄奄一息,發絲散亂,滿地亂滾,翻滾中揀起手機的芯片,趁人不注意,塞進了後面的菊門里,通常來說,被男人抓住,剝光衣服是肯定的,然男人玩後門的不多,若是強奸,走旱路比走水路困難多了,小刀就賭丁棍他們不玩她的後門,跟著把白眼一翻,忽然不動了,任皮帶雨點似的落在花似的身體上。
狗子恨道:“裝死?把她帶回去!細細的折磨,每張卡叫她刷,就不信了,這種妖孽級的騷貨還搞不到錢了,想在老子面前藏錢?別說門了,窗戶也沒有!”
樂卉、陳舒見到小刀遭到如此毒打,不由臉色大變,但想到她上次帶丁棍來堵她們,丁棍也把她們兩個修理得慘不忍睹,心下又覺解氣。
狗子指揮馬仔們,把鄭小刀架了起來,又拾了她的包,沿路拖了一路的血,把她弄到麵包車上回去了。
陳舒、樂卉面面相覷。
陳舒小聲道:“不好了!小刀姐真的沒錢!”
樂卉咬著嘴唇:“小梳子!我們是不是太過份了?”
一處清末明初深院的地下室,一陣鐵鏈的聲音響起,被剝得精光的小刀,渾身的汗水,雙手慢慢的上抬,整個雪白的身子懸空吊在了樑上。
丁棍含著一支煙,推了推小刀,小刀的身體在空中無力的蕩了兩蕩,睜開眼睛道:“棍哥!真不是騙你,這個月,我真的沒錢還你,還是寬限我幾天,我設法吊凱子還錢!”
肥魚湊上前來道:“哪個凱子肯一次性花一萬塊錢玩你?”
丁棍哼道:“還有!你個婊子,叫老子出了幾個兄弟堵你,花了多少力氣?這車馬費也是要認的,多的不講,五千塊錢要出的,你說,你有什麼辦法,一下子弄一萬五來?”
肥魚笑道:“最近南京搞青奧,各大花場都偃旗息鼓,但搞美女的人卻大有人在,不如找個有錢人,我們玩個仙人跳?”
丁棍捏著小刀妖俏之極的下巴,哼道:“普通的玩法,人家帶不了那麼多錢,就算玩仙人跳,也不可能一下子搞一萬五,得想個名堂來,還不能是本地人,得找外馬下手!”
肥魚湊上去笑道:“老大!我上了一個叫龍紋鞭影的論壇,上面全是玩SM的變態,這個婊子長相絕美,身材又好,奶子又大,不如……?”
說著把肥嘴湊到丁棍的耳邊。
丁棍奸笑道:“好好好!有你的!就這麼辦!”
二呆湊過來道:“肥哥!要是人家請公安查你的IP呢?你能跑掉?”
肥魚哼道:“真是二呆,老子能不防?那個罈子不記錄IP地址,公安查不出來的!”
小刀在邊上聽得渾身發抖,真要是玩嫖客仙人跳的話,那她以後就不可能再在肉場中混了,那是殺雞取蛋的辦法,被下了套的嫖客,一定會瘋了似的在各大成人論壇發貼子的。
男人玩美女多花點錢不在乎,但就恨被人下套,哀求道:“棍哥!不能這樣搞!現在網絡發達,只要我騙了人家一次,以後就別想做男人生意了!不如我就霍出去,陪男人玩SM,給他們虐待,給他們當馬騎,做美女狗賺錢?”
丁棍惡狠狠的道:“滾——!陪男人玩SM,肥魚不是說了,最多才三千塊一次,你得給人家搞五次,才能賺一萬五,這還是最高價,又不可能連續五天都接到生意,就算連續五天能接到生意,你前一天被你抽得渾身鞭痕,難道第二天還能再陪人家玩?這中間耽誤的工夫,又得多生出許多利息來,你還得起?把舌頭伸出來?”
小刀疑惑的道:“干什麼——?”
肥魚跳叫道:“老大叫你伸你就伸,哪來那麼多廢話?”
小刀一恨心,把香舌伸出了小嘴。
“啊——!”小刀一聲慘叫。
丁棍把吸著的煙頭,狠狠的摁在了小刀嬌嫩的香舌上。
小刀疼得雙腿直蹬,渾身粉肉一陣陣的抽搐。
丁棍猙獰的放聲狂笑,大喝道:“你要是敢把舌頭縮回去,看老子怎麼整你!”
小刀含淚,勉強伸著細軟的香舌,由那煙頭在舌頭上燙來燙去,直到煙頭滅了,小刀是痛不欲生,兩條修長的美腿燈光下胡亂的踢踏,更顯得粉光肉致,美不勝收。
肥魚低聲道:“那個棍哥!這婊子的B好玩的很,不如……?”
丁棍奸笑道:“把鏈子放下一點點,老子先來,你們跟著上,爽完了之後,快去給老子干活!”
肥魚點頭笑道:“好咧——!”
小刀雙手被吊,兩條雪白的大腿叉開,沉腰蹶臀,緊緊的夾住後門,卻把嬌美的肉穴翻開,任那一條條雞巴狠狠的抽插著,足足被凌虐了四個多小時,方才被放了下來,一陣拳打腳踢之下,被赤身趕入狗籠,“嗚嗚”哭泣。
肥魚哼著黃色小調,在筆記本上打著字,把小刀方才受辱的照片傳了上去,靜等魚兒上鈎。
趙無謀在房產公司的幫助下,很快的就完成了“竹溪園”
房子的交接事情,自此之後,他也算是有房的人了,在范姐的熱情介紹下,找到了一家像樣的裝潢公司,又簽了一張合約,就是象點樣子的弄一下,做成一個半是公司、半是住家的地方,也花了一百多萬,這樣身上的錢再想整一個好點的店面的話,似乎就緊了點。
丟給“竹溪園”物業保安幾條煙,趙無謀把廂車停在了一個非常安全的地下車庫中,臨走時在駕駛室中,留下了一塊藏有五個艷鬼的原玉和一部手機,若是有人想行偷盜之事,他立即就會知道。
一回家,趙母道:“這些天你又跑哪去了?”
趙無謀笑道:“出差呀!沒錢用了吧?”
說著話,拿出一張卡來道:“里面有五萬塊錢,還是老密碼!”
趙母道:“我自有退休工資,也不缺錢,你個小炮子子,整天天南地北的跑,也不正經成個家?”
趙無謀笑道:“這事急不得!這幾天陳大年還來找過我呀?”
陳大年來找趙無謀,除了胡鬧之外,還會替他介紹些無兒帶鬼的生意,他倆自小就這樣,陳大年路子多,趙無謀本事強,兩人合伙,其實也賺過不少的錢。
只是兩人都是十足的豬敗,錢來的快去的也快。
趙母道:“當然來過了,並且說他們老闆對你的東西很感興趣,叫你抽空去一趟,當面談價錢,小炮子子,是什麼東西?犯法的事,我們這些本份人家,可千萬不能做喲!所謂一失足成千萬恨……!”
趙無謀這個煩喲,不回來吧,就這麼個老娘,怕她有事,回來吧就是這陣嘮叨,只得敷衍道:“就是個技術小發明,你老可千萬別往壞處想,得了,我想吃陳家的鴨子,煩您老跑一趟,我怕排隊!”
趙母知道兒子嫌她嘮叨,但也只得拿碗,邊出門邊道:“我這都是為你好,你別買個耳朵不聽!”
趙無謀搖頭,這世上犯大法賺大錢,犯小法賺小錢,老老實實的做個良民,等著受窮受苦一輩子吧,比如把天翻過來,那是犯最大的法,但只要能把天翻過來,就是開國元勳了,還有哪個敢問罪?
回到家,也沒有別的事做,在亞馬遜上訂的最新款的計算機還沒送來,趙無謀只得無聊的打開那台老式計算機,這台老機子太慢了,游戲是玩不起來的,不由自主的又上了龍紋鞭影,進入太子的“寵物樂園”,太子這回又換了幾只牝獸,裝束更淫賤,忽然畫面一閃。
“咦——!竟然是她,這個騷貨,不賣難受呀!”趙無謀咧嘴。
畫面上是赤身裸體的小刀,被倒剪雙手,吊在樑上,秀發披散,一條大腿被繩子拉開,向上吊起,私穴如肉蚌含珠,渾身不知是汗水還是什麼水,花容淒慘,我見猶憐。
貼主是“肥主”,公開傳言,私奴一只,要玩的話,論壇私信里和他聯系。
趙無謀一笑,怪不得這幾天一直找不到小刀,原來她正爽著呢,還找到了一個“主人”,想來要價不菲,想想她這種做慣來快錢的肉貨,想叫她老老實實的做其它行當,確也勉為其難了,還是做老本好點,只是這次似乎胃口重了點。
想想虐虐小刀這種罕見的絕色騷貨也是過癮,公開凌虐更是好玩,於是就在罈子里給“肥主”發私信。
肥主道:“大大哪里人呀?”
趙無謀道:“河北——!”
肥主道:“不是不相信大大,我怕公安臥底,方便給看個身份證嗎?”
趙無謀一笑,把“張勇”那張河北的假身份證照下來,PS遮了照片後發給他看。
肥主給了一個笑臉道:“我們在南京呢!大大過來方便不?”
趙無謀回道:“你這只私奴太漂亮了,我要玩M,你別管我方便不方便,開個價吧?”
肥主道:“一次三千,不能有身體損傷,皮鞭抽沒問題,也能公開暴露,給你把她帶上街,不管在什麼地方,叫她脫就脫!”
趙無謀道:“不能便宜?”
肥主回道:“這種貨色完全能做模特,比起李穎芝、樊鈴、縐晶晶來,也毫不遜色,也更騷,就是大名頂頂的范冰冰,也不比她漂亮到哪里去!放眼整個影視圈子,比她盤子好,條子好的也沒幾個,而且是全天然的,決沒有整過容,好幾個貨主等著呢!”
趙無謀道:“那好吧!這個騷貨確是罕見!”
肥主道:“你玩我拍,但至少付五成,還有,我這兒是藝術,不搞賣淫的事!”
趙無謀一笑,回道:“理解!約個時間吧?”
肥主回道:“我這兒方便,自己的私奴,隨時恭候!”
趙無謀笑道:“明天晚上七點,我們見個面,就在玄武飯店吧?我事先訂好房間,你在服務台問張勇就行了,到時你叫她全身光著,套著全絲的裝束來,還要公然戴著項圈!”
肥主回道:“時間沒問題,但不能在玄武飯店,也不能拿你的名字開房間,具體地點得由我定,我定好房間後,你再去,把手機號碼留下,還有,我不是做生意的,沒有手提的POS機,你得帶現金,二萬塊吧,我收到現金後,把她給你玩一個星期!”
趙無謀的眼睛眯了一下,心道:不會是什麼陷阱吧?
試探道:“能多帶幾個人一起玩嗎?”
肥主回道:“大大呀!這事最好不要公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明白的!”
趙無謀賊笑,把鍵盤敲得山響,回道:“明白!”
同時罵道:“呆B!敢下套子給老子,行——!老子就陪你們玩玩,抓到那個騷貨時,理外理好好玩她幾天,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敢報桉!”
想到小刀的肉體,趙無謀不由一陣興奮,真的是難道一見的好肉貨呀!
電腦那邊的肥魚也興奮,大叫道:“棍哥!有凱子上鈎了,老子叫他帶了兩萬的現金來,只不過這個凱子是真變態,要這個騷貨全身黑絲,公然暴露,並且要戴項圈!”
丁棍把雞巴深深的埋在小刀迷人的肉洞里,插抽著道:“這有什麼問題?這個騷貨難道還想要臉?把她洗乾淨了,替我們賺錢去!”
丁棍雖然凶狠,但並沒有梟主之才,混到死也就是一個大混子。
小刀嗚咽道:“不要呀!只穿著黑絲上街,太不要臉了!我不干!”
丁棍恨道:“你不干?行——!把舌頭伸出來!”
小刀把頭直搖,頂死不肯伸出舌頭來給他用煙頭燙,丁棍大怒,把她死拖活拽的弄出籠子來,小刀拚命掙扎,她體質本好,丁棍弄了半天,竟然沒法下手,大叫道:“上來幾個幫忙!”
幾個混混大喜,嚎叫著衝上前來,伸手在小刀光滑的肉體上亂摸,同時把她的手腳按住。
丁棍罵罵咧咧的上來,分開小刀的大腿,翻開兩片陰阜,當眾剝出那粒羞恥不堪的花粒來。
小刀最敏感的東西被男人捏在手指里,渾身觸電似的亂顫,明知不會有好事,不由拚命的踢踏。
丁棍把煙吸了一大口,把通紅的香煙,慢慢的按在小刀粉紅的肉蒂上。
“啊——!”
小刀蹄腿亂蹬,一陣好聞的美女肉飄散在空氣里。
丁棍獰笑道:“還穿不穿絲衣上街?”
小刀哭叫道:“穿——!穿呀!不能再燙了,我什麼都答應!”丁棍扔了滅了煙,罵道:“這騷貨就是賤,好好和她說不肯,只是用煙頭燙一下就千肯萬肯了!”
眾混混笑道:“棍哥說得太對了!”
肥魚巴結的道:“但這絲衣、項圈的錢,可不能由我們出!”
丁棍樂道:“當然不能由我們出了,叫這個騷貨出,收她五千塊錢,再給她配雙高跟皮鞋,全套的才有賣相!”
小刀捂著下身,激烈翻滾著道:“棍哥!網上好點的全套絲衣,也就是一百多塊,您不用這麼收錢吧?”
丁棍怒道:“還敢強嘴!”
肥魚笑道:“棍哥!我這兒有現成的全套絲衣,不如先叫她穿上看看?”
丁棍樂道:“那當然是太好了,騷貨,去把絲衣穿上看看?”
鄭小刀不敢再強,忍羞含辱的接過肥魚遞過來的絲衣,慢慢的穿在雪白豐滿的身子上,雪脂般的身子被烏黑的絲衣包住,果然風騷入骨。
丁棍一把拎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胯間。
小刀滿眼的淚水,不得已張開小嘴,慢慢的把那條雞巴含在了小嘴里,香舌一翻,帶動舌上的燙傷,淚水流得更厲害了。
趙無謀“張勇”名下的手機上,接到一條短信,約會的地點,是在火車站邊上的森豪大酒店,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當地混子“殺魚”都選這個地方,事成後往人群中一鑽,報桉了也沒用,只要不出人命,公安也懶得查。
趙無謀已經知道有人給他下了套,但貪小刀美色,存了心想把她弄來玩玩,在此的前一天,在江寧竹山路地鐵站附近,用張勇的身份證租了一套房子,准備將計就計,把小刀這個妖騷的大美人弄來,好好玩虐一程子。
這樣的女混子,就算吃了暗虧,也決不會去報桉,若是良家的女人,趙無謀就不敢存這樣的心了。
肥魚當然不知道了,帶著三個能打的兄弟,把只穿著性感絲衣的小刀弄上車,一路吹著口哨,在夜色擦黑時,來了森豪大酒店。
一名混子笑道:“這婊子太騷了,不如把她弄出去轉轉露露臉?”
小刀的粉頸上被戴了母狗項圈,一搖頭嘩啦啦直響,妖聲道:“不要呀!太丟人了!”
心中卻想,又沒錢可拿,叫姐公然暴露,姐可沒興趣奉陪。
肥魚奸笑道:“在雲頂時,雞巴、屁眼你都好意思替不同的男人舔,就是穿著絲衣上街,有什麼關系!哥兒幾個,把她拉出去,在火車站轉一圈!”
小刀被一名混混,拽著頸上的鋼環,強行往車外拖,她全身上下,只著一件連體的黑色絲衣,奶頭、牝穴纖毫畢現,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九寸高跟皮鞋,想不出去也不行,前面一個混混拉著她頸間項圈的鋼環,後面的一個混混乾脆抬起腳來,毫不留情的踹她的粉臀。
車站廣場上的行人一齊呆住,過往的女人一齊指點著小刀,罵她不要臉,男人的雞巴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
小刀這種身份,決不會大哭大叫的喊救命,就算是公安來了,把她們幾個帶走,也只能保得了一時,哪能保得了她一世?
隔幾日再出來時,丁棍一定會想出更殘忍的方法搞她。
既然被拖出來了,小刀也無所謂了,在兩個混混的監視下,穿著連體絲衣,在火車站廣場上逛了一大圈,露足了臉後方才被肥魚帶進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