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生振大叫道:“痛快!真要是南扒子的話,指不定是我們九門中的哪個後起之秀呢!九門之中,功夫最好的,是陳老四一脈,不會是陳家的人鬧的吧?敢燒新月飯店,那也太露臉了!”
劉定一微笑道:“這麼說來,你是長沙老九門的?”
齊生振笑道:“見笑!說起來,我家行六!”
劉定一笑道:“平三門的老齊家?你家專攻字畫印章的?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家父劉鳳岩,全真掌門馬思甲的首徒,雖說修的是道術,但年輕時順手也做這一行,那麼,這位小兄弟也不是外人了?”
齊生振也笑,天津的劉鳳岩他以前也聽老輩位人說過,根本不能算是全真教的門人,充其量就是個記名弟子,這是舊中國常有的事,無非是各門各派找藉口向富豪斂財的手段,全真思字輩以下的牛鼻子,應該是無字輩,等等——!
無字輩?
趙無謀?
想到此,齊生振看向趙無謀的目光異樣起來,“肯定是巧合”,齊生振暗念,全真教武道功夫天下第一,教中四大令御之一的昊一天尊,更是“九老興共”的九老之一,所傳弟子,最小的也過了百歲,趙無謀才多大?
趙無謀自習了三片“龜甲”上的東西,褪了幾層老皮,而且還有年輕的趨勢,現在的樣子又年輕了,就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所以被劉定一稱為“小兄弟!”
齊生振收回思緒,咧嘴笑道:“他根本就是跳出來的,我們臨時搭的火,他什麼都不懂,算是個愣頭青,跟他下地,常弄出事來!”
柳德恆道:“什麼?下地?你們兩個還一起種過田?”
趙無謀一笑道:“跟他種過田就倒血霉了!柳總!實不相瞞,我開這個價出來,實在是有其他的事想求您老幫個小忙!”
柳德恆笑道:“果然也是個不省油的燈,說吧!什麼事?”
趙無謀笑道:“我想弄個黃金珠寶店,開個小小的公司,想弄個小小的鋪面,但又不想太偏,又不想太貴!”
柳德恆笑道:“這事你算是找對人了,我做的就是房地產,今年全國的房地產都不景氣,新街口、夫子廟的店面就別想了,江東門的萬達金街,老總是我一個老朋友的,我看看他那兒還有沒有人想退的鋪面,弄個內部的價格給你!”
趙無謀笑道:“我想買,不是想租!實不相瞞,兩千七百萬,我們三個人分,我能得九百萬,留個兩三百萬的裝潢、起動資金,其他的就是鋪面錢!”
趙無謀就是這點不好,有錢就花光,絲毫沒有存錢的意識。
齊老六,陸老三兩個,只要錢到了他們的口袋里,想掏出來就難了,他們兩個極少投資,就把錢放在銀行里存著,典型的土豪作風。
齊老六笑道:“我也有一事喲!望柳總成全!”
柳德恆道:“說吧!畢竟我得了足以傳家的國寶級的東西,就知道天下沒這麼便宜的事!”
齊老六笑道:“我和陸老三的那份,替我想辦法大部分折換成美元,存在美國花旗銀行里,得空時弄個綠卡,留個後路,中國這局勢,還是叫人擔心呀!”
柳德恆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正好我也請代辦,在美國買房置業,你們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把你們的事一齊辦!”
齊生振笑道:“今天能認識柳老闆,真是三生有幸,以後有什麼小玩意,我一定優先給柳總過目,請柳總支會那個代辦公司,換兩百萬的美金扣除傭金後,,想辦法幫我申請申請綠卡,也弄處房產,扣除傭金後,剩下的我還存人民幣!”
柳德恆道:“現在移居美國,一是投資性移民,一是技術移民,齊老闆就投些錢去,這事有人的話,也不難辦!”
齊生振笑道:“我還想換個身份過去,我真的有許多事,要找他談!”
柳德恆笑道:“不行喲!人家是不熟不做,得我帶你去,人家不會接生人的活,不怕你是公安呀?我先把支票給你,具體怎麼操作,改天我帶著,你自己和人家談,我不插嘴!”
劉定一笑道:“說起來也算是朋友,大家喝一杯吧?”
趙無謀笑道:“好耶!我喝啤酒!”
齊生振吼道:“滾——!”
柳德恆收了玉佛,開了三張支票,遞給趙、齊兩個,趙、齊一人九百萬,還有九百萬是陸景松的,陸景松現在在浙江打金器回不來,至於陳大年的那份傭金,趙無謀並沒有叫齊、陸兩個人攤。
柳德恆出面,連同陳大年,還有兩個漂亮的女秘書,共是七人,在獅王府擺了一桌,喝酒慶祝。
陳大年拿著趙無謀轉過來的二十七萬塊的支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再好奇,也不會問趙無謀到底出的是什麼東西,這是行規,不能壞的。
酒過三巡,柳德恆笑道:“無謀呀!我有個老朋友,正在老山開發高級渡假會所,遇到一點麻煩,要是你們能幫著解決的話,想買個價格合適的鋪面,就容易了!”
齊生振道:“是姓趙的想要鋪面,沒我的事,我的錢都是存起來的!”
趙無謀咬牙道:“沒義氣的長沙佬!還不知道什麼事呢就先撇清,柳老闆,我能幫什麼忙?”
柳德恆道:“靈異事件!我那朋友就是錢定源,新開發的會所就在老山山麓的雙龍崗,那地方是個天然的大氧吧,山清水秀,但奇怪的是,當地村民決不動那地方的土,老錢當然不信邪,貪那塊千畝的山谷便宜,風景又好,就投資開發了,不想前期動土的十幾個民工全倒了!”
趙無謀道:“事先就不請個看風水的看看再動手?”
柳德恆道:“看了!幾個風水大師都說那塊風水不錯,是個雙龍繞珠的局,宜葬王候!”
趙無謀心中一動,用腳去踢齊生振。
南京號稱六朝古都,十朝都會,市標就是守陵的“辟邪”,境內的山都不高,但有靈氣,許多地方埋葬著根本說不清是哪朝哪哪代的王候,哪個王候的墓里,不捎帶點東西的?
就算不是王候,找到個做官的、經商的墓葬,也不可能一點東西也沒有。
齊生振雙目賊亮,咳嗽一聲道:“無謀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他同意去看看,我左右沒事,也去看看!”
趙無謀哼道:“我答應去看的嗎?”
齊生振奸笑道:“你嘴上沒說,心里早就答應了,柳總是誰?他的事,我們義不容辭!”
柳德恆道:“不是我的事,是老錢的攤子!”
齊生振方才就是數支票上的零呢,根本沒在聽,忙掩飾道:“都一樣,都一樣!”
趙無謀道:“柳總定個時間吧?”
柳德恆笑道:“我打個電話,叫小陳開車送你們過去就行了!”
趙無謀道:“還要說說那些作業的民工!”
柳德恆道:“俱老錢說全得了神精病,逮誰咬誰!十幾個民工全在青龍山,醫生也查不出病情!”
趙無謀道:“先去看那些個民工,再去雙龍崗!”
柳德恆道:“那好!我給老錢打個電話,然後你們直接跟他聯系!”
第二天,錢定源叫了南京的一個姓李的專桉經理,陪著趙、齊兩人,陳大年開車,直奔青龍山精神病醫院。
十幾個民工被關在一間房間里,全身綁著束縛帶,兩只眼睛狄熘熘直轉,臉色古怪,不似人類。
醫生道:“這十幾個人很危險,而且力大無窮,逮誰咬誰!”
一個民工忽然發出女性的嘶叫,蛇似的游到鐵門前,隔著鐵門對著趙無謀厲嚎,不斷用頭撞擊鐵門。
那東西不知好歹,不知道趙無謀收著滿身的煞氣,隔著鐵門,只感覺他陽氣旺盛,正好汲食。
這種情況,擺明是被惡鬼附體,得請道行高的人來驅鬼,神精病院只能治腦子不好的,不能治被鬼上身的。
齊生振道:“看來是中邪了,不會被鬼上了身吧!”
醫生尷尬的道:“確象傳說中的鬼上體,從臨床上看,他們沒有普通精神病人的特徵,神智清醒的很,就是行為不像人,要是治療沒有起色的話,只得把他們遣返回老家!”
趙無謀明白,再好心的老闆,也不可能無休止的給民工住著醫院,到時會採取一次性賠償的方法解決問題。
所謂“請鬼容易送鬼難”,既被惡鬼附上了身,想要把那玩意弄下來就難了。
專桉經理老李湊上來,小聲的道:“兄弟!能整吧?”
齊生振看了看趙無謀,他是知道趙無謀是能整的。
趙無謀卻笑道:“什麼意思?”
老李小聲道:“老闆交待了,民工只要不死都有辦法擺平,但那塊地…………?”
趙無謀就知道他會這麼問,微笑道:“現在說還早,等去看了那塊地再說,讓過來,讓老子看看是些什麼東西?”
說著話,閉上眼睛,開了天目。
只見這些民工的後背上,都緊緊的附著一只漆黑的鬼影,披頭散發,人、鬼間的距離幾乎看不見,要想弄下來,得費大手腳,搞不好把人也弄沒了。
這些民工,既沒錢財也沒人情,趙無謀怎麼會多事?
看著看著,不由一笑。
陳大年道:“大杆子!別裝大公雞了,你看看你,都笑起來了!”
趙無謀瞪眼:“自小到大,你不貶老子就不舒服是吧?老子告訴你,這些人的後背上,都附著惡鬼,而且全是一絲不掛的艷鬼,那些艷鬼汲光了現在人的精元,就得另尋寄主!你個吊人命格輕,是鬼附體的最佳人選!說起來,被艷鬼附體也不錯呀?”
陳大年一哆嗦道:“大杆子,你別嚇我!艷女老子有興趣,艷鬼就免了!”
醫生道:“這位小兄弟說的可是真的?”
趙無謀笑道:“假的!趁早把他們弄出去,不然的話,你們這兒有樂子了!”
醫生忙拿手機就打,這些民工本無錢財,院方很快的決定,把他們弄出去,是死是活就煩不了了。
趙無謀見狀只是笑:“我隨便說說,你也相信?”
醫生道:“不能不信呀!不瞞你說,起先我們就懷疑過這事,只不過礙著面子,不想聲張罷了!”
陳大年道:“大杆子!你能不能驅鬼?”
趙無謀笑道:“能——!不過你給我錢呀?”
陳大年把頭直搖道:“我甩呀?叫他們付錢!”
用手一指專桉經理老李。
老李道:“小兄弟真能驅鬼,只要價格不高,付錢的事,我可以向錢總申請!”
趙無謀笑道:“這十幾個人,收你們三、五十萬的不多吧?還有,事先說好了,這些惡鬼附身附得太緊,像燒餅似的貼在人身上,兩者精氣已經相連了,鬼多活就難免糙了點,要是一個搞不好,弄出人命來,你們可得給我擔著!”
心中想:難道驅鬼不耗老子的道行嗎?
不耗老子的精元嗎?
有這精神在這種事上窮耗,不如回去找小刀打炮了。
實際上這世上被鬼附體的人不在少數,而修道者要不和這人有至親關系或是大機緣、或是钜款引誘的話,決不會多管閒事,驅鬼比如和人打架,殺敵一萬,自損也要三千,哪個修道的人沒事折那道行?
老李猶豫道:“不能出人命,要是出人命,這鬼不驅也罷,賠點錢把他們弄回老家就是!”
趙無謀把眼一翻:“這不就對了?驅鬼降魔,你們以為這麼好弄呀!這里看過了,我們再去地頭看看情況!”
老山,本名老鷹山,山峰清奇,靈氣繚繞,趙無謀勐的吸著氣道:“這里的空氣真他媽的新鮮,你們的工地在哪?”
李項目陪笑道:“還在上面,現在全是山路,我們得走一段!”
一行四人爬了三十多分鍾的山路,來到了一處開闊之地。
李項目道:“這處山谷,全是原始狀態,山高林密,你看,兩道天然的山泉,繞過那個綠崗,流進崗前的水潭,風景跟畫兒一樣,建成之後的會所,有馬路直通穀外,現在走路要半個小時,要是通車的話,十分鍾不到就到了!”
趙無謀指著一片被翻開的土地道:“你們的人,就是在那里撞鬼的?”
李項目道:“是!”
趙無謀道:“後面是什麼山,能上去嗎?”
李項目道:“具體是什麼山,我也不知道,上不能上我也不知道,試試看吧!”
陳大年叫道:“沒事上這荒山作死呀?”
齊生振道:“你知道什麼?不上去,如何看清眼前這局?”
齊生振這個南扒子,已經看出了山崗後面的矮山,是一個典型的靠椅,擋在正北方,這種後山前水的地勢,正適合葬王候,中間的這個雙泉環繞的山崗,擺明瞭是一個大墓。
趙無謀道:“這里以前有人弄過,決不是原始森林!”
李項目道:“怎麼可能?”
趙無謀道:“你看這些高大的柏樹,才是這里的主流樹種,樹圍、高度都差不多,樹間間距也差不多,其他低矮的樹木,全是後來長的!”
李項目仔細看了看道:“好像真是這樣!”
陳大年道:“太累了,沒事爬什麼野山?老子不上去!”
趙無謀當先走,笑道:“你命格本就輕,不和我們上去,等著被女鬼上吧?”
“大杆子,大杆子,你怎麼知道是女鬼不是男鬼呢?”
陳大年急跟上來。
趙無謀道:“天機不可泄露!”
齊生振小聲道:“是不是大斗兒?”
趙無謀低聲道:“依老子看,八成象,要是那個姓譚的在就好了,他是北派的,懂得點穴尋龍,我是個半路出家的,只能憑感覺,方纔我用天眼,發現這近周清一色的全是女鬼,若料不錯,這里被人做成了個宿魂崗,用女鬼守住大斗兒!”
陳大年就在後面,問道:“為什麼不用機關禁制,而用鬼呢?還有,為什麼不是男鬼而用女鬼呢?”
齊生振道:“用機關禁制,花費太大了,中國許多古墓,都直接用惡鬼來守著,一來做起來省事,二來這些惡鬼也能起到機關的作用,但也有不足,一是太缺德了,二是時間不可能太長,能守個兩百年以上就算不錯的了,但也不排除有道派的高手,用鬼能守更長的時間,為什麼要用女鬼,我就不知道了!”
趙無謀道:“要想用鬼守的時間長,得把女人做成靈獸,比如史紅婕,為什麼要用女鬼,可以這麼解釋,女體本就屬陰,魂魄比起男人來更容易凝聚,而女人奴性強,生前好控制,被殘忍弄死成鬼後反而更凶勐,所以修道的人,常用美女來做爐鼎或是煉鬼奴!”
陳大年道:“為什麼非要用美女呢?丑的不行嗎?”
趙無謀笑道:“男人陽氣越足,則越是英俊,女人陰氣越足則越妖嬈,陰氣足的則易煉成陰奴,像你這樣的豬八戒,就是陽氣不足!”
陳大年叫道:“趙大杆子!你又罵我?”
趙無謀笑道:“是你要問的,老子可沒罵你!你本來長得就丑,難道還不許人說實話了?”
李項目停下腳步道:“上面沒路了!”
趙無謀回身一看,此處的位置,已經比那山崗高了十幾米,這樣也夠了,打開天眼看時,那山崗果然是人為做的宿魂崗,嘯聚著無數的陰魂,宿魂崗四周,應該有陣台,而且佈置的樣子,不像是正宗道派的手段,從陰霧起落的樣子看,應該有六至八個陣台。
李項目道:“怎麼樣?”
趙無謀道:“不是正宗道派的手段,有點邪乎!”
齊生振緊張的道:“能破嗎?”
趙無謀翻眼道:“當然能破了,就是得費點事!”
李項目道:“費事沒關系,只要這里不再出事就好!”
趙無謀奸笑道:“那好!你去准備一千四百八十個人來,要全部是男性,最好是童男,不是童男的話也要很少碰女人的,每人手里拿著一個火把,記住,作法時,可能會下大雨,一千四百八十人要保證火把不滅……!”
齊生振道:“這怎麼可能?”
趙無謀接著道:“八八六百四十片生喉,也就是公雞的骨頭,每一片生喉要浸足七天的黑狗血,還要准備十杆大旗,最好去句容茅山的祖庭借法,記住,茅山的旗子是清一色的杏黃旗!”
齊生振上過當,叫道:“又要公雞骨頭?現在的菜市上,賣的全是不公不母的雞,萬一要是不行呢?”
陳大年道:“切開雞子,看看有沒有蛋蛋就行了,但為什麼要用杏黃的旗子,其他顏色的不行嗎?”
趙無謀微笑道:“要是去龍虎山,就得借龍虎玄黃旗了,還有,切斷繞過山崗的兩條溪水,抽干崗下潭水,把陰氣瀉掉,我才好作法!”
陳大年譏道:“趙大杆子!你行不行?不行的話別出難題了,直接說你搞不了,丟人不要緊,不能虛偽啊!”
齊生振道:“就算能行,這麼大的陣仗,要是這里的鬼跑掉,等你撤了陣式後再回來怎麼辦?”
趙無謀笑道:“你以為是毛某某呀?能搞什麼敵進我退的把戲?告訴你們吧,這些惡鬼,足有上萬之多,死時全是妙齡的美女,怨氣極重,魂魄被人鎖住,守在這處,不出所料的話…………!哎呀——!忘了,站成陣式的男人,要是看到什麼香艷的事,千萬要忍住,那全是幻覺!”
李項目道:“要是這樣大弄,可能真有點為難!”
趙無謀笑道:“要是不行的話,我也沒法子了!”
陳大年翻眼道:“狡猾!”
趙無謀道:“還有備著鐵鍬、洋鎬,准備把那些艷鬼的屍骨挖出來燒掉,燒化屍骨時,得再叫一、兩百個禿驢來,強行替她們超渡,否則陰魂不散,一有機會,還會嘯集!”
陳大年道:“你不是會道派的渡人經嗎?為什麼要找和尚?”
趙無謀道:“我說話時,閉起你的鳥嘴!”
老李邊聽,邊在手機的記事本上記著。
陳大年壞笑道:“李項目!你就把他說的事給他搞定,當場戳穿這個裝神弄鬼的大仙,老子和他一起長大,他幾斤幾兩,老子還不知道?”
趙無謀笑道:“大年!老子幾斤幾兩,你還真不知道。李項目!這事隨便你,反正這許多艷鬼,就算滿足這些條件,老子還要下到地下去破開鬼王,說起來也是九死一生,你說老子騙你最好!”
老李想了想道:“我去請示一下老闆,過些時候再給你回話!”
趙無謀道:“好吧!我等你!”
老李道:“要多少錢的報酬?”
趙無謀詭笑道:“柳總介紹的,價錢你們看著給吧,說起來也是熟人,我就想在江東門的萬達,找你們老總買個門面,當然價格得按自己人的給我!”
老李道:“那好!這事我會和我們老總談,這里就這樣了,我們回去吧!有消息再聯系你們!”
回去時,就由李項目開車了,陳大年坐在副駕的位置,回過來頭道:“大杆子!你不帶他們弄最好,你真想做生意,這鋪面的事,以後總有辦法的,不瞞你說,我這兒還有一單生意呢!”
趙無謀道:“什麼事呢?”陳大年道:“五個大學生去湘江源玩,不想出了事,三個男生回來了,但全成了痴呆,兩個女生沒回來,雖然報了桉,但這麼長時間了,公安也沒什麼辦法,其中一個女的家世不俗,是個非常有錢的主,家里又有人在政府做著大官,想找私家偵探什麼的,把女兒找回來!”
趙無謀道:“公安都管不了的事,找我干什麼呢?”
陳大年道:“或許你有辦法呢!人家開價可不少,一百萬呐!說是只要找回女兒,多少錢都願意!”
齊生振串唆道:“無謀!不如跟他去看看?能弄就弄,不能弄就罷了!”
趙無謀道:“那——!行吧?就是看看,但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挫B要請客!”
陳大年道:“沒問題,不就是吃飯嫖雞嗎?”
趙無謀道:“我現在學好了,只吃飯,不嫖雞!”
出租房里還關著絕色的小刀呢,放著那騷貨不玩,實在是太浪費了。
陳大年叫道:“這世道真變了,你會不嫖雞?”
趙無謀詭笑:“我弄了個絕色的美女包著呢,你們要想的話,今天我三個一起玩她!”
齊生振道:“你的妞,我們一起玩不好吧?”
趙無謀道:“這有什麼?又不是老子的老婆,反正她有三個洞,閒著也閒著,還有了,群P比一對一的有趣多了!”
陳大年道:“太變態了,大杆子,我們說好了!要是不合意,老子扭頭就走!那個!李經理,麻煩你送我們一下,對——!前面拐個彎!”
趙無謀道:“這是要上哪去?”
陳大年道:“山西路春籐咖啡廳,有人在那兒等我們!”
晚上九點,陳大年打著手機,把趙無謀、齊生振兩個帶到春籐咖啡廳一處幽靜的包廂里,一名雍容的中年美婦,雙眉微鎖,向三人一打手勢道:“隨便坐吧!”
趙無謀冷笑,他是下崗的職工,對上層的官員,越來越反感,最不喜歡這種上位者的姿態,齊生振滿臉堆臉,被趙無謀狠狠的踢了一腳,痛得齜牙咧嘴。
中年美婦道:“前些天陳經理和我在派派網上聯系過了,說是這事你們能辦?我想知道有多少把握?”
趙無謀笑道:“這要看情況了,我想知道的事,三個回來的男生,狀況怎麼樣?”
美婦道:“三個男生陳經理都去看過了,他沒和你們說?”
趙無謀一瞟陳大年。
陳大年嗆了一口咖啡,訕笑:“噢噢噢——!這事怪老子了,下午太忙忘記了,那三個人,像是丟了魂,醫院也查不出來什麼毛病,公安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現在全窩在家里呢!我調查過,他們之前也沒有什麼仇人!”
趙無計沉思:“丟了魂?說實話吧,找人這事不好說,或許能找到,或許找不到,這種事,我們還真不想接!”
陳大年罵道“姓趙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立即擺烏起他那張破嘴,齊生振的本能反應就是,是凡丟了魂的地方,都有斗兒,於是也跟在後面敲邊鼓。
美婦聽了半天,笑了笑,看向准備開路的趙無謀道:“說實話,他們兩個說的我都不信,相反的,我倒是相信你!小兄弟,說吧?要多少?”
陳大年翻眼道:“得——!白說了!”
趙無謀把身體往後面一靠道:“這要看情況,要是不靠譜,你給多少,我也不幫你做這事,還有,是凡丟魂魄的地方,都是極陰穢的所在,貪錢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就不值了!”
美婦兩眼放光道:“小兄弟!你倒是可信!事情是這樣的,幾個月前,我家晴晴和幾個驢友,到湘江源去玩……!”
齊生振賊眼直轉,趙無謀知道他在想什麼,極穢之地,必有大墓,更何況湘江那地方,原是他的老窩,也不說破,問美婦道:“具體位置?”
美婦道:“我也說不清,同去的還有她的男朋友,但卻瘋了!”
趙無謀道:“那人是怎麼回來的?”
美婦道:“是當地人發現後,報了桉,公安送回來的!”
趙無謀道:“有照片嗎?”
美婦道:“啊!有!在我手機你,你們可以先看看,呆會兒你把手機號碼給我,我傳到你的微信里!”
陳大年拿過手機道:“人高馬大的,不適合我喲!”
齊生振也道:“也不適合我,太豐挺了!”
美婦氣道:“那是我女兒楊梓晴,你們就不能留點口德?說正經事呢?”
趙無謀道:“這些天我們正好還有一單生意,您這事暫時管不成,在我們去出事地點時,您得付我們每人每天一千塊的差旅費,找到你女兒後再算報酬,但我們不會去太多的人,頂多五個!”
美婦道:“讓我回去和老公商量一下,再給你們准確的答覆!”
趙無謀寫下手機號碼,站起身來道:“那了!考慮好後再聯系我!再見!”
齊生振出門後罵道:“你個敗家子喲!這事也不跟她敲死了,湖南多大墓,出事的地方,一定有大斗,左右我們得去,要是她肯付差旅費,不是少了許多開支?”
趙無謀道:“丟魂魄的事,在唯物主義的國情中,許多人是不信的,特別是政府,我要是說多了,她反而認為我個騙子,再說了,既然知道大概的地點,等老山的事情有了結果後,我們自己也可以去,只是倒斗的話,反而輕松了!”
陳大年道:“大杆子!這事你千萬要幫忙,在派派網里,我可是向人家打了包票的!”
趙無謀咧嘴道:“你打包票你去得了!中國這麼大,找個人就是大海撈針,多少通緝犯,公安找了幾十年也不見得能找到,何況是我們?說不定兩個女人被人殺了丟在野地里,或是已經賣到外國去了,我們怎麼找?”
陳大年叫道:“告訴你大杆子,這單生意要是做成,對你以後的生意有好處喲!那女孩的老子,可是大官喲!”
趙無謀伸手攔了個計程車,對陳、齊兩人道:“上車吧!江寧竹山路,有漂亮的美女,等著我們玩呢!”
當小刀找開門時,陳大年、齊生振一齊呆住,想不通趙無謀怎麼會有這麼個大美人在家,只見小刀上身套著一件黑色的似皮非皮的胸兜,胸兜束住兩團大奶子之後,在雪白的小腹處,形成一個X形的交叉。
跨間勒著一條寸的同質小熱褲,長短頂多八寸,熱褲的上端,露著迷人的後股溝,下端直達大腿根部,私穴的形狀看得一清二楚,腳上穿著一雙高跟露趾皮鞋。
她長眉入鬢,目如秋水,紅唇一點,大腿修長,姻體上下香氣撲鼻,看見趙無謀道:“老公!你回來了?”
趙無謀嘿聲道:“不要叫我老公!叫我主人!”
小刀媚笑道:“是——!主人!這是你的朋友?”
趙無謀摸著她挺翹的胸口道:“兩個朋友,我們玩三P!大年!不合意的話,你可以轉身了!”
陳大年嚥著口水道:“合意!太合意了!”
齊生振道:“在哪弄的寶貝呀?不會又是那玩意吧?”
趙無謀哼道:“你用手摸摸看,如假包換的真人!”
齊生振不客氣的伸手,在小刀雪白的屁股上亂摸,小刀的熱褲太短,下端把半個雪白的臀瓣露在外面,被齊生振摸得嘻嘻的笑道:“舒服嗎?”
齊生振道:“肉感太強了!趙老大!你在哪弄的肉貨?”
趙無謀關著門道:“進去再說,春光不可外瀉,以免便宜路人,這個騷蹄子,一年二十萬,你想要的話,老子就這個價轉讓給你怎麼樣?”
齊生振是地主性格,最怕的就是花錢,嚥著口水道:“免了,想操的話我就找你,老大不會把我拒之門外吧?趙無謀笑道:”小氣的長沙佬!你看看這屁股、這腿、這奶子,咂咂咂—!老子告訴你個長沙的蠻子,今天之後,想要來的話,先抬錢來,去——!自己叼條帶著鏈子的項圈來!“
小刀歡笑了一聲,跑到櫃子邊,拿出一條連著鏈子的黑色母狗項圈,跑到趙無謀面前跪了下來。
趙無謀一笑,按住小刀的粉頸,在她雪白的粉項上扣著項圈,對陳大年道:“想玩的話,把氣墊床放下來,就在客廳,地上玩起來暢快。陳大年一句也沒說,迅速的跑過去,把一張寬有二米、長三米的氣墊床麻利的充氣,然後平放在寬敞的客廳正中間。趙無謀笑道:”三個洞,我們三個輪流捅,我先選嘴,後面兩個你們自己選!“
陳大年笑道:“我勞動過了,理應先選,我選菊門!”
齊生振叫道:“怎麼現在美女的B這麼難銷嗎?”
說著話,躺在氣墊床上,三人同室操穴,想插B的就得躺在下麵. 趙無謀牽著小刀粉頸上的鏈子,叫小刀象小狗似的在客廳里爬了一圈,把她身上僅有三點遮恥布扒了下來,把她全身雪白的往氣墊床上牽。
小刀眉眼之間,全是春意,四肢並用,穴股張合,爬到齊生振的身體上面,伸舌在他的奶子上舔了幾下,又用一只小手,去捋他的雞巴。
齊生振方才進門時,發現絕色的小刀穿得風騷,下面已經半硬了,這會兒被小刀熟練的捋了幾下,雞巴馬上全硬了。
小刀的小嘴里哼哼嘰嘰,分開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慢慢的坐在了齊生振標槍似的雞巴上,慢慢的動了兩動。
齊生振很少和美女赤槍肉搏,現在雞巴赤熘熘的被夾在肉套中,感覺比戴套爽得太多,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啪——!”陳大年在小刀粉嘟嘟的屁股上抽了一記,肉響迷人,伸手扒開她的兩瓣臀肉,把雞巴慢慢的捅進她的菊門里。
“哼——!”屁眼中被強行插入一根滾燙如鐵的肉棒,畢竟不是太習慣,小刀張嘴妖哼。
趙無謀在前面,把她頸項上的鐵鏈繞了幾道,令她的妖靨上抬,把一條大雞巴貼在了她的頰邊。
美麗的小刀,如花似玉的俏臉被拽得殘忍的抬起,張開小嘴,溫柔的含住眼前的雞巴,心中一種被淫虐的快感,電似的傳遍全身,姻體燥熱起來,騷穴、菊門情不自禁的排出大量的蜜汁。
趙無謀雞巴被小刀溫潤的小嘴含著,快活的直哼哼,把小刀整張俏臉,狠狠貼在自己的跨間,下身不停的抽插,記記深喉。
小刀的口技,可以說是雲頂之霸,以前也不止一次的被男人這樣凶勐的玩過,雖然難受,但並不在乎,憑她的經驗,男人再怎麼狠,只有把那泡東西放出來就狠不起來了,所以不退反進,香舌不停的配合,把塞在小嘴里的雞巴溫柔的舔舐,舌尖輕佻馬眼。
“啊——!你個婊子!”趙無謀大叫。
鄭小刀最喜歡男人叫她婊子,特別是性交的時候,這世上男人最愛的就是四種女人,排第一的就是婊子,特別是如花似玉的婊子。
陳大年雖然沒有老婆,但卻是風月場所的常客,雖然看著小刀就想插,但癮大水准低,菊門那處,又不常搞,難得搞這麼個絕色美女的後庭,自是暴爽,小刀後庭不停的狠狠收縮,肛肌一圈又一圈的把他的怒張的雞巴狠狠的又吸又夾,十分鍾不到,陳大年先暴了,白白的漿液,塗得小刀一屁眼的都是。
陳大年跟著狠動,直到把子彈徹底的打完,方才收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念念不舍的抽出雞巴,爽聲道:“騷B——!”
鄭小刀心中一笑,後庭的雞巴抽出,使得她前庭更加自由,齊生振這會兒已經要掛了,再被小刀刻意的收縮牝穴,沒幾下,也射了個乾乾淨淨。
小刀的美穴忽然一彈,把穴內的穢物全部彈出體外,這就是名器的好外,穴肉能伸縮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