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謀帶著女裝的史紅婕,走到維利斯大酒店豪華的前台,向漂亮的女服務員咧嘴一笑道:“1818總統套間,有人幫我們訂好的!”
前台小姐有意無意的瞟了史紅婕一眼,不由一愣,禁不住又看了一眼,看見過偽娘,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連神態動作都天衣無縫,而且穿得特別的不要臉。
這處地方,本就是北京地下CD聚會中心,表面的老闆是解語花,但後台大老闆卻是丁統軍。
1818總統套房,就是丁統軍的常住房,由於特殊的原因,常有外地的機構或是私人,帶了極美的CD來,孝敬丁統軍。
解語花能夠攀扯上小太子丁統軍,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他就是一個CD,而且是一枚極美的CD,但是解語花也有點古怪,就是喜歡穿女裝,其他的重點的口味就不玩了,這點,叫小太子心癢難撓,但是解語花知道,以小太子的權勢,遲早有一天他會失身,成為徹頭徹尾的人妖。
女服務員CD看多了,看見史紅婕就知道她其實是一個男的,雖然她濃裝豔抹,姿色撩人,所以忍不住還是有點噁心,看趙無謀的目光也是怪怪的。
但這些人還真是冤枉了史紅婕,史紅婕其實根本就是個女的,而且是前清絕色的婊子,雖然她的肉身是男的,所以行為舉止,不自然的流露出婊子般妖媚的形態。
女服務員暗自披了一下小嘴,把門卡丟給趙無謀。
趙無謀還不識相,見這名女服務生得也是漂亮,涎著臉搭訕道:“妹妹耶!
這地方太大了,我鄉下來的不認路,麻煩你帶個路呀!“
女服務員心驚膽跳的道:“往那邊坐電梯上18樓就行了,我們不提供帶路服務的,哎油——!”
說著話,急速的抽回了趙無謀想揩油的咸豬手。
趙無謀嘿嘿的一笑道:“怎麼這麼沒禮貌哩?”
說著話,拿了房卡,帶著史紅婕上了電梯。
史紅婕笑道:“主人!北京是大地方,這里的妞兒傲得很,你別弄出事來!”
趙無謀笑道:“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摸摸手,揩揩油什麼的,也犯不了大法,這妞身材不錯!”
史紅婕笑道:“主人呀!你能確定,你在網上認識的這個太子,真的就能帶兩個絕色的北京大妞來給你玩兒,不會做夢吧?”
趙無謀道:“反正這酒店的房費,不是我們預付的,真的不行,轉臉走人,咦——!這地方好!”
上了十八樓之後,發現竟然是一排排中國傳統民居樣的雅致門面,走道都有五米多寬,有一種置身北京胡同的感覺。
趙無謀找到18號,刷開了房門,迎門就是個大魚池,里面養了滿各色金魚,再向里走,是一個絕大的大廳,猶如北京四合院子的天井,兩邊是臥室和綠油油的熱帶植物。
史紅婕笑道:“這個太子不簡單呀!”
趙無謀笑道:“能玩得起那種美女的,肯定是個富二代,是山西哪個煤老闆的兒子也說不定,不管他,呆會他來了就知道了!”
拉著史紅婕,坐在了沙發上,把背包丟一邊,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來。
山西煤老闆?
這話要是給丁統軍聽到就要咧嘴了,對於丁統軍來說,山西再大的煤老闆,在他面前算個吊毛!
半個小時後,響起了敲門聲,史紅婕應了一聲:“來了——!”
站起身來去開門。
門前,是一個一米七二、七三樣子的男人,臉色有些慘白,穿著得體,身上散發著極高檔進口香水的氣味,顯示了良好的修養,身後,站著兩名身材高大的美女,都是緊身的抹胸,勒得胸乳怒突,齊B的皮裙,兩條雪白的大腿,不知羞恥的露在空氣中,其中一名美女的視线,越過男人的頭部,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的趙無謀,不由“咦——!”了一聲。
趙無謀丟了香蕉皮,站起身來,笑道:“你就是太子?”
丁統軍不想叫趙無謀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介意的一笑道:“你就是水臨楓?”
趙無謀大笑,賊眼卻是在他身後兩名美女身上亂瞟,史紅婕識趣的關了房門。
沉芳綽經過一些改造,比起以前來,更是一番騷美,臉上更是濃裝豔抹,極盡妖嬈,趙無謀在風月場里玩女人又多,哪能記起年前的事,賊眼在兩名美女雪白的大腿處游走。
丁統軍“啪——!”得一聲,拍在趙娜異常修美的大腿根上,順手狠抓了一把,留下一片殘忍的紅印,得意的道:“這個叫趙娜,綽號踏雪蹄!”
妖美的趙娜被調教的服服帖帖,彎腰道:“老闆您好!我叫趙娜,正宗的北京大妞,叫我踏雪蹄也可以!就是母馬的意思!”
丁統軍一摟沉芳綽的纖腰笑道:“這個叫沉芳綽,綽號透蹄白,她不露臉的照片,我在龍紋發過,當時你個吊人還說她不漂亮哩,現在睜大眼睛仔細看看!”
趙無謀仔細一看,不由一愣。
沉芳綽冰雪聰明,雖說丁統軍向她許過諾,說是侍候好的話,以後為她安排個公務員做做,但是這種話,有如鏡中月水中花,哪知是真是假?
況且照這種折磨的方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若有機會,還是逃出升天比較保險,以她的長相身材,就算一個大字不識,想釣個金龜原不是難事,發現趙無謀後,本能的不想叫小太子丁統軍知道以前就認識趙無謀,好好私下弄鬼,於是左眼向趙無謀一眨。
趙無謀當即知道有貓膩,轉過神來道:“好漂亮耶!”
沉芳綽一笑,也彎腰道:“我也是北京純種的大妞,也是匹母馬,隨便主人鞭打!”
丁統軍帶出來的母馬,全是罕見的肉貨,常人看到,十個有十個會走神,再說了,丁統軍久曆富貴,自認為絕沒人敢對他怎麼樣,對於趙無謀發愣,也不在意,笑道:“不錯吧?咦——!你帶來的這個也不錯呀!”
趙無謀暗自嘔心了一下道:“她是男人的身體,偏偏喜歡穿女裝,這毛病嘔心死人了!”
“CD?我太喜歡了,介紹一下?”
丁統軍兩眼放著綠光,美女嗎,他喜歡北京當地的大妞,但CD嗎,他喜歡超級有素質的,更要命的是,他喜歡被人插而不是插別人,但是又不喜歡被外表是男人的男人插。
史紅婕久曆花場,發現小太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是什麼貨色了,在滿清,達官貴人喜歡臠童的也不在少數,聞言拋了個媚眼道:“我叫陳峰,其實我身體是男的,但內心卻是女的!”
是凡CD,都會這麼說,丁統軍見多了,立即大喜道:“我知道,我知道!”
一看趙無謀笑道:“原來你也愛這一口?對了,你真實姓名叫什麼?”
雖然兩個通過郵件,但是小太子丁統軍並不記事,或者說根本不記這些小事。
趙無謀一笑道:“我叫張勇,根本不喜歡這個人妖,但是他是我的伴當,不喜歡也沒法子,這貨除了不會功夫之外,整個就是個東方不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對了,記得不錯的話,你叫丁統軍吧?”
丁統軍兩眼放光的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真的呀!現在這種雅致的人不多了,我就喜歡這樣有內涵的,京劇會唱嗎?”
史紅婕生前是大婊子院的當家紅牌,哪有不會唱戲的,不由笑道:“京劇、越劇、昆曲、黃梅戲都能唱整段的,琴只會古琴,也會吹簫,別想歪了,是真正的洞簫,讓老闆見笑了!”
丁統軍情不自禁的丟了兩匹異常妖豔的母馬,走上前來,拉起史紅婕的手道:“我最喜歡CD了,哎呀,你的胸部要是大點就好了!”
史紅婕一笑,由他摸胸。
趙無謀哼道:“你要是喜歡,帶走就是,老子可不喜歡CD,要是胸大了,就是真正的人妖了,要想玩人妖,去泰國玩就是!”
丁統軍一翻白眼道:“那種大路貨有什麼玩頭,老子的東西,都是最好的,那個,陳兄弟,你不想把胸部變大?”
這個問題,丁統軍不止一次的問過解語花,但是解語花其實就是唱花旦的,和梅蘭芳老先生做的是一行,並不是徹頭徹尾的惡趣味,再者,胸部變大就是人妖了,會很傷身體,但這具身體本就不是史紅婕的,何況也用不了多久,所以史紅婕根本不怕傷。
史紅婕笑道:“想——!你有辦法?”
丁統軍像是聞到了腥的貓,微笑的點頭。
史紅婕笑道:“還有,我沒什麼銀子!”
丁統軍道:“只要你願意,銀子的事不用你管,我可以在你胸部變大的同時,雞巴不變,甚至更堅挺,不過——!”
下面的話丁統軍沒說,不過是,三十五歲之後,被施術的人妖會極速的衰老、變得奇丑,這也是解語花抵死不答應的原因。
但是史紅婕不在乎,笑道:“那就太好了,對了,你小子喜歡玩背後插花是吧?”
其聲嬌媚,妖膩銷魂,她本就是女的,聲音根本不用裝,就算解語花,想學女人說話時,還憋著腔帶著點生硬呢!
更沒有她騷到骨子里的嬌媚。
丁統軍骨頭都酥掉了,乾脆摟著史紅婕的腰,向趙無謀笑道:“把你的香爐拿出來看看,真合意的話,這兩匹母馬給你玩一程子,陳峰兄弟跟我一段時間!”
史紅婕笑道:“我可不是他的私人禁臠,我是自由身呀!”
丁統軍笑道:“那我給你錢總可以了吧?”
趙無謀向史紅婕一眨眼,史紅婕笑道:“好呀!不過要包吃包住喲!還要有女人給我插!”
丁統軍笑道:“當然沒問題了!不過女人有什麼插頭?再漂亮的女人都只配做下賤的母狗,還是插男人快活!”
這就解釋了丁統軍家世顯赫卻沒有老婆孩子的原因。
趙無謀看著兩匹妖騷的高大母馬,也是性奮不已,伸手就摸上了趙娜的露在外面的雪白小蠻腰,又把一隻手摟過沉芳綽的細腰,入手處滑膩香韌,兩股味道不同,但同樣銷魂的美女肉香直往鼻子里鑽,褲檔里面的雞巴就翹了起來,兩女嘻嘻一笑,由他摟了,五個人回到沙上坐了。
趙無謀戀戀不捨的拿開摟著趙娜的手,從背包里拿出那只不知什麼朝代的佛香小爐,遞給丁統軍,另一隻在沉芳綽的大腿內側撫摸。
丁統軍接過來仔細了看了幾遍,不用專家確認,已經知道是真貨了,笑咪咪的放在了茶幾上道:“朋友,你確定用這只佛香爐,和我交換這兩匹母馬,只是玩一程子?”
趙無謀把兩匹全身上下幾乎全裸的母馬摟在懷里,嗅著她們身上的肉香道:“是呀是呀!”
圈過細腰的手,放在了兩條雪白的大腿根處,享受著那片細軟。
丁統軍一笑道:“這處地方借給你,沒人敢來查,房間里面調教用具齊全,各種性感內衣、皮衣也有,飯菜你儘管叫下面餐廳送上來,記在房費上算我的,還有,隨便怎麼玩,弄死了也無所謂,一般來說,她們不敢跑的,但是也要小心,走的時候把她們鎖好,以免麻煩,不過就算她們亂跑也不怕,嘿嘿,就這麼說了,陳兄弟,你第一次到北京吧?”
史紅婕一笑,向趙無謀眨了一下眼睛,跟著就向外走,這個婊子,早想玩背後插花的游戲了,可惜趙無謀沒這愛好,這下倒是王八看綠豆——對了眼了。
趙無謀道:“有事打手機!”
史紅婕道:“好——!”
手伸到丁統軍的褲檔里,極富技巧的去弄他的雞巴。
趙無謀看著兩匹雪白的母馬,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下手,他媽的,太美了,哪個桑拿有這種貨色?
不唯生得漂亮,渾身上下,還散發著美女特有的體香,普通男人就是嗅著她們的體香也會醉的,此生能操一回,也不枉來世上走一回了,想了一下,把手順著趙娜的雪白的身體就摸了下來。
趙娜一笑,由他亂摸,卻把一隻手伸到他的檔下,低聲道:“都硬成這樣了,要我吹吹嗎?”
趙無謀一笑,拉開拉鏈,一條粗長的玩意立即彈了出來。
趙娜一愣,歡呼了一聲,溫馴的伏下身來,露出粉膩膩的後背,秀髮滑落處,現出後頸上的青色紋身,詭異的圖桉中間,是“踏雪蹄”
三個梅花篆字,證明了她母馬的身份,看著趙無謀粗長的雞巴,趙娜深深的吸了一口,媚眼兒上翻,低聲道:“不要打我們,我們會好好侍候您的!”
趙無謀愣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們?要是你們不願意,我叫丁統軍帶你們走就是了!”
沉芳綽魂魄皆裂,四下里看了看道:“千萬別!要是叫主人帶我們走,就說明我們不聽他的話,沒侍候好你,不聽他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一頓鞭子都是輕的,好人!趙娜說的對,不要打我們,要我們干什麼都行!”
看來這兩個美妞兒是被打怕了,以她們的經驗,侍候好時,也會得到一頓毒打,要是侍候不好,就更別說了,更有甚者,根本就不屑插她們,整日整夜的只顧用皮鞭抽打取樂。
趙無謀抬起趙娜異常妖豔的臉道:“不打可以,可以替我頂肛嗎?”
趙娜把頭直點微笑道:“可以,就是舔屁眼吧,只要不打我們,想舔多久都行!對了,不要我們脫光嗎?”
趙無謀摸著她雪白的後背道:“不要急,摸夠了再脫光你們!天呐,叫這種美女舔後門,真是太享受了!”
沉芳綽一笑,把趙無謀的T恤脫了,露出雄壯的上身,然後伏下身來,伸舌去舔趙無謀的乳頭。
趙無謀上下兩個敏感的地方被兩枚絕色的美女舔著,頓時情慾高漲,一拍趙娜的俏頰道:“轉過身來,我們先干一炮煞火!”
趙娜一笑,騷騷的站起修長的身體,背對著趙無謀,掀起齊B的小短裙,露出里面黑色的皮質T字小內褲,伸出兩根雪白的手指,把內褲的皮條撥到一邊,粉紅色的牝穴立即露了出來。
趙無謀一手撫著沉芳綽粉膩的後背,一手自趙娜的大腿根,直撫到粉臀,再向內,停在騷穴處。
趙娜不知道趙無謀要怎麼玩她,感覺那隻大手停留在穴口,情不自禁緊張的穴肉翕合翻動,漸漸的濕了起來。
趙無謀抓住趙娜雪白的大腿肉,把她往後拉,趙娜配合的向後,“滋——!”
的一聲,粗長的雞巴,毫無阻滯的捅入溫潤緊窄的小穴中,玩這種美女又比桑拿找小姐強多了,既不用戴套,也不會擔心有病。
“嗯——!”
趙娜騷穴被捅,小嘴里立即發出妖媚的聲音,其實說起來,丁統軍幾乎就不常和她們性交,對於這種下賤的美女,丁統軍就是變著法的玩弄鞭打罷了,所以趙娜的小穴緊窄。
趙無謀的雞巴比一般的男人粗長,隨著趙娜向後坐倒,龜頭直達嬌嫩的花蕊。
趙娜從沒有被這麼長的真雞巴捅過,龜頭傳來滾燙的感覺,煨得她媚眼兒一眯,穴肉兒本能勐然夾緊。
“爽呀——!”趙無謀眯眼。
沉芳綽一笑,一條香舌更加靈巧的捲動,濕漉漉的掃著趙無謀的乳頭,同時,伸出一隻如雪般的嫩手,輕輕的捻趙無謀另外一個乳頭。
趙無謀插在趙娜體內的雞巴更硬了,放開玩弄沉芳綽的大手,兩隻手握住趙娜的細腰,把她的雪白的姻體,狠狠向後拉。
“嗯哼——!”
趙娜妖叫,細嫩粉紅的穴肉,被錚獰的龜頭凶勐的帶出體外,感受到空氣的涼意後,再被捅回體內,晶瑩滑膩的黏液,潺潺的恣意流淌,櫻唇緊咬,巨大的快感,觸電般的流過全身,陣陣的舒爽,令她白眼兒直翻。
“嗚——!”
趙娜背對著趙無謀,大叉著兩條雪乎乎的肉腿,秀髮散亂,情不自禁的搖著身體,以獲得更大的快感。
“啊——!嗯——!”
趙娜浪叫,一股淫泉噴薄而出。
趙無謀一陣陣的抽搐之後,也發射了,媾合之後,趙娜慢慢的站起身來,讓變軟的雞巴離開肉體,渾身無力的轉過身來,媚眼兒直翻,看向趙無謀。
趙無謀也舒服的向後一靠,插絕色美女的感覺,真的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趙娜這具肉體,品質明顯的高於普通女人,抱過趙娜,就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亂摸。
沉芳綽笑道:“還想再插嗎?反正現在我們兩個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插都行!”
趙娜嬌聲道:“爽死我了!要是主人不打我們,只是這樣搞就好了,我們也少受了多少罪!”
說起來,趙娜、沉芳綽這兩名美女,在丁統軍跟前,根本就不被當人看,能得到替丁統軍口交的機會非常的少,大部分的時間,就叫她們兩個舔地板。
趙無謀脫掉兩位美女的上衣、短裙,令她們赤裸著上身,光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皮質T字內褲,一手捏著一個美女掛著奶環的咪咪玩弄道:“這話怎麼說?”
沉芳綽由他玩弄著奶尖上的奶環,輕輕的歎氣道:“是凡被主人們挑中的女人,交合時性子都極大,但他們這些人上人,偏偏雞巴不怎麼樣,也可能是交合太多,不能暢快淋漓的玩弄我們,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們往往就滯了!我被帶到他跟前,就才來時被他插了幾回,以後不是鞭打就是舔地板,能有替他口交的機會就算不錯了!”
趙無謀愣然道:“天呀!放著你們這種絕色不插,卻叫你們舔地板,真是浪費呀!”
趙娜偎上來,用手細細撫摸著趙無謀雄壯的胸肌道:“這有什麼?舔地板還算好的,還有更難受的呢,比如,皮鞭、鋼針!主人和他朋友都變態,就算想插我們時,在正式插入之前,都要我們飽嘗一頓皮鞭,或用鋼針剌入大腿,叫我們難受,他們的雞巴才能豎起來,見面就干我一炮的,你是第一個!”
沉芳綽微笑道:“好人!只要你不虐待我們,要我們干什麼都行!”
趙無謀捉弄道:“哎呀——!剛剛射過,似乎很髒耶!”
趙娜在趙無謀的臉上輕輕舔了一下道:“討厭!不就叫人家清槍管嗎?”
說著話,伏下身來,把一張如花似玉的粉臉貼在趙無謀的雙腿內,伸出小舌,如母狗般的清潔起趙無謀半硬的雞巴來,發出“吧嘰、吧嘰”的聲響。
趙無謀被她下賤的而細膩的舔舐動作,搞得又硬了,按倒沉芳綽,翻身壓了上去。
“哎呀——!”
沉芳綽浪叫,主動的叉開雙腿,露出騷乎乎的牝穴,這些在太子們面前的美女,都被浸淫了終生的春藥,這種藥效,直達骨髓,以保持她們時時刻刻的處於發情狀態,使得乳頭不軟,蜜水常流,以供天下雄性玩弄。
趙無謀撥開她的T字褲,露出精緻的粉紅色的穴口,雞巴一挺,慢慢的捅了進了春露點點的桃徑中,盡根而沒,前後抽插著道:“怎麼不在你們的這里穿環?”
“哎呀——!快活呀!就這樣狠插,好哥哥,干死我!”
沉芳綽意亂情迷,骨子里的慾望雄雄燃燒,她好久沒被男人這樣痛快的操過了,兩條大腿伸得筆直,一對雪白的小爪子,死死的抓住沙發,粉臀急不可待的上抬,拚命迎合搗入肉穴里的粗長雞巴。
趙娜的下身又濕了,輕伏在趙無謀的後背上,一手摳著騷穴,一手捻著趙無謀的乳頭,同時用一對大奶子摩擦著道:“遲早要穿的,你不知道,替我們兩個穿奶環時,差點把我們兩個疼死,要是在穴上穿環,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趙無謀笑道:“那你們不能跑嗎?少賺幾個錢就是!”
趙娜歎了一口氣道:“跑不掉了,你知道控制我們的是什麼人,不跑的話還能苟活,要是逃跑就慘了,死得更慘之外,說不定連家人都會跟著倒楣!”
趙無謀奇道:“我看太子也就這樣嗎?挺和氣的,似乎沒什麼了不起的!”
趙娜道:“沒什麼了不起?哎呀——!”
正被趙無謀插著的沉芳綽,一巴掌拍在趙娜雪滑的大腿上,叫她別亂說,跟著笑道:“不如——!大哥你悄悄的帶我們走,我們發誓好好侍候你一輩子!”
說著話,向趙娜一翻媚眼,她這句話才靠譜,也很陰毒,這樣就算被丁統軍的人再捉住,也有藉口說是趙無謀強行帶她們走的,所受懲罰自然小得多。
所謂“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趙娜也是冰雪聰明的人,當即會意,她們兩個的家就在北京,只要有人帶著,逃出升天的可能性很大,就算被太子的人抓住,當然會說是趙無謀強行帶她們的走的,這樣至少可以保證家里父母不受牽連,但是她們不知道,只要丁統軍不肯,她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沒用。
趙無謀也不是傻帽,他沒根沒底的決不會多事,也自料養不家這兩個絕色的美女,抱著有穴插時狠命插的心理,玩過幾天之後,拍屁股走人,別說首都,就是南京道上達到市級的大混子,控制住了哪個美女,也不是想帶就能帶走的,要想私自帶走,准備好一場血戰吧。
最不值得的是,就算冒著生命危險,把這種美女帶走了,以後她們肯不肯死心塌地的跟他還是個問題,現在的人,相互利用的多,重情重義的少了。
所以趙無謀不吱聲,只按著沉芳綽的大屁股,把她插得淫水飛溢,一陣陣的快意過後,把一泡精液射入美穴深處後抽出雞巴笑道:“過癮呀!能干到你們兩個噴香的大美女,此生足矣!”
沉芳綽依舊靜靜的趴伏著,騷穴被撐成一個恐怖的肉洞,穴口全是黏煳,久久不能閉合,沙發上淫水四流,緩過一口氣後,方才慢慢的爬起身來,用一隻爪子掀著短裙,一隻爪子按摩著騷穴,翻著白眼道:“把我干死了,侍候你一個,比侍候幾個人都累!”
趙娜糾正道:“不是累,是過癮呀!爽呀!難得來一個隻插不打的,要是芳綽你不願意,這兩天就讓我一個人過癮,要是碰上上次那一個,就倒楣了,足足的把我抽了一夜呀,但就不肯插我,下次再碰上那個老不死,我們換過來好不?”
沉芳綽咬牙道:“美得你!我也是要插不要打的!”
趙無謀大笑,滿足的站起身來,跑去洗澡。
趙娜道:“要我們侍候嗎?”
趙無謀笑道:“不必——!我洗過後你們洗,對了,把太子說的那些好東西找出來,呆會兒有勁時再玩你們!”
沉芳綽翻了一個白眼,低聲道:“沒插過美女呀,農民工——!”
趙娜道:“不用找,那間房間里全是!”
半個小時後,趙無謀帶著兩匹赤條條的母馬,跑到專門的臥室,拉開抽屜,全是各種性感的內衣和各種調教用品。
趙無謀依以前的幻想,選了兩套連體的黑色鏤空絲衣,叫兩個美女穿上,當然里面絕不會給她們穿任何內衣、奶罩,又拿出兩條寬寬的黑色皮帶,勒住她們兩個的小蠻腰,想了想,再拿出兩個項圈,扣在了她們的粉頸上。
本來還以為,她們兩個會扭捏,哪知道自始至終,趙無謀要她們怎麼穿,她們都乖乖的照辦,沒有一絲的猶豫,當項圈扣上她們雪白頸脖的時候,她們兩個甚至還發出了妖浪的喘息。
趙無謀看了看兩個穿了還不如不穿的美女,獸性大發,捏過一個的小嘴就吻。
“嗚——!”沉芳綽哀叫,由著他吻著小嘴。
趙無謀另一隻手不老實,把趙娜摟在了懷了,套著黑絲的迷醉身體,比起赤身裸體來,摸在手上又是另一翻滋味,下面的雞巴又不老實了,於是乾脆掏出來,把趙娜的涼滑滑小手放了上去。
趙娜握住那根火燙的玩意,熟練的套動著,越套越硬,跟著才梳好的、扎著馬尾的頭髮被人拎住往下按。
趙娜順從的低下身來,雙膝跪地,張開小嘴,舌尖輕輕的挑動著馬眼,跟著一口把粗長的雞巴含進小嘴,用口腔的溫涼,給滾燙的雞巴煞火。
“啊——!”趙無謀大爽。
沉芳綽的香舌,靈蛇般的在趙無謀的口腔內攪動,極富耐心,極富技藝,這就是私貨與大路貨的區別,再高檔的風月場所,花再多的錢,也不能這樣暢快的和美女接吻。
趙無謀忽然向前一步,用雙腿夾住了趙娜滑涼的臉頰,趙娜不得不身體向後傾,用一雙玉手抱住趙無謀的兩條大腿,整個身體縮在趙無謀的跨下,卻不吐出雞巴,繼續口交。
趙無謀一手摟住沉芳綽的細腰,一手在她勒著黑絲的後背上摸索,由上到下,愛惜無比。
“嗯——!”沉芳綽被吻得嬌喘吁吁。
“撲、撲!”趙娜吹得滋滋有聲。
在這種香豔到極點的情況下,趙無謀這個鄉下人,又擦槍走火了,生命頂點的舒爽,讓趙無謀不想放開夾著趙娜頭頸的腿。
趙娜緊緊的含住走火後的雞巴,讓趙無謀爽個痛快,感覺趙無謀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只得吞了射在小嘴里的東西,再翻轉香舌,舔乾淨了雞巴上的穢物。
趙無謀感覺,那個小香爐花的太值得了,而在一處秘密的別墅里,小太子丁統軍被史紅婕干著後庭,把玩著香爐時也覺得,這兩隻下賤的牝獸付出去太值得了。
“波——!”趙無謀抽出含在趙娜小嘴里的雞巴,拍拍她憋得通紅的小臉,示意她可以站起來了。
“王八蛋——!”趙娜心時暗罵,這樣替人口交,也有一種被虐的滋味。
沉芳綽丟開攪著趙無謀舌頭的香舌,喘息著道:“下面怎麼玩?要我們扮狗還是做馬?”
趙無謀笑道:“你們肚子餓了嗎?我們出去吃宵夜!就這樣,不准再穿別的!”
本以為兩個美女會拒絕,不想她們卻是點了點頭道:“好——!”
趙無謀一笑,找出兩雙細高跟的靴子,要她們兩個穿上,兩女翻翻白眼,就在趙無謀的面前,穿上了性感的皮靴,靴邦直達大腿。
趙無謀一手摟著一個的細腰道:“我們下去吧?對了,你們就不覺得羞恥?”
趙娜一笑道:“羞恥?我們要是說不肯穿,你會同意?還是死皮白賴的要我們穿上?”
沉芳綽一笑道:“別說穿著這樣去三樓吃飯,就是在最繁華的王府井大街,要我們當街口交,我們也不敢拒絕,咦——!你是屬牲口的,這地方怎麼又硬了?”
趙無謀感歎道:“有錢就是好呀!你們這樣的美女,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像你們兩個這種姿色,平時就算故意蹲在大街上看,也找不一兩個,何況要你們當街口交?”
趙娜歎息道:“別羨慕姐!姐就是個便器!”
這話太撩人了,趙無謀摟著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下滑,在她的大腿根處掏挖,被絲衣包裹的私處,輪廓分明,溝毛隱現。
趙娜若無其事的走著,由著趙無謀在她迷死人的、凹凸有致的私處狎玩,過了一個轉角,快到電梯時,忽然夾緊了大腿道:“求你別掏了,癢死了,要口交嗎?”
趙無謀左右看了看,似是做賊心虛,雖說已經到了夜里,但碼不實客房里有人出來。
趙娜、沉芳綽對視一笑,雙雙蹲下身來,扶出趙無謀的雞巴,就在電梯口含了起來。
趙無謀火燙的雞巴,其實正要這種安慰,但生怕有人,忙摀住了下體道:“不好吧?還是找個偏靜的地方!”
沉芳綽抬頭笑道:“公開宣淫才剌激哩!有人來就有人來,我們兩個都不怕,你怕什麼?”
趙娜已經把暴漲的雞巴含在了溫涼的小嘴里,香舌翻捲著龜頭舔了起來。
趙無謀下體暴爽,一咬牙暗道:拼了,不就是叫美女公開吹個簫嗎?
怕什麼哩,給人看見,就是丟臉,又不是死罪!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趙娜、沉芳綽就是人形的牝畜,在太子們的眼里,連狗都不如,這些美女,要是混得不好,很可能成為太子們寵物的性奴,終日為狗馬甚至豬服務,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個人,而且是個極俊的勐男,怎麼可能放過這種被人插的機會?
沉芳綽見趙娜舔的起勁,也張開小嘴,爭著舔那雞巴杆子,趙無謀一手按著一個美女的頭頂,爽得不行,在兩名美女賣力的舔舐下,趙無謀感覺又來了,不過丟人的是,這次的精液,不是射出來的,而是淌出來的。
趙娜、沉芳綽相視一笑,爭著把淌出來的穢液舔乾淨了,方才熟練的把趙無謀的雞巴,放進了褲子里。
三人走到餐廳,發現來了不少人,都是吃宵夜的,這處是小太子丁統軍的CD會所,房價高得離譜,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幾乎每個男人,都帶著美女,就是不知道這些美女是真的還是假的罷了。
趙無謀找了一處畫著花鳥壁畫的位置坐下,趙娜坐在了對面,沉芳綽坐在了旁邊,侍女拿來菜單道:“老總請點菜!”
趙無謀一愣,哪個是老總?
一想可能是自己吧,他媽的,還老總呢?
盜墓的老總,當下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拿過菜單,挑貴的野味江鮮點了幾樣,反正是他媽的丁統軍花錢,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漂亮的侍女認真的記著道:“要酒嗎?今晚我們這里的拉菲搞特價?”
趙無謀咧嘴道:“那好!先弄三瓶來!”
趙娜低聲道:“紅酒不是這樣喝的,你當是啤酒嗎?”
沉芳綽笑道:“拿一瓶吧,三個杯子!”
趙無謀賊眼向四週一看,竟然發覺沉芳綽和趙娜穿得還算文明的,至少她們是全身黑絲,只露著雪臂,這廳中其她被帶來的美女,甚至有只穿小得可憐三點的絕色,目光所及處,還有一個網上常見的,頂級的美女模特,摟著她的,是一個年約三十的年輕胖子,看那胖子的架式,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胖子見趙無謀看他,披了披嘴,再一看他旁邊的沉芳綽、趙娜兩個,竟然賊熘熘的一笑。
趙娜苦聲道:“那個胖子也玩過我,那天差點被他搞死!”
沉芳綽笑道:“那天沒選我,但是第二天也沒覺得你身上有傷呀?”
趙娜苦聲道:“他是沒怎麼毒打我們,就是叫我和翟凌兩個,赤條條的跪了一夜,中間抽了幾頓鞭子,倒不是太重,口交了幾次!”
趙無謀睜大眼睛道:“翟凌?不是獸獸嗎?天呀!老子看過她口交的視頻,做夢都想搞她一回!”
趙娜苦笑道:“獸獸口交時,在旁邊拍的就是我,而被她口交的,就是這個胖子!”
趙無謀道:“這胖子好幸福呀!”
趙娜道:“你要是想玩獸獸,直接和主人說去,頂多再弄一個銅香爐和他交換!咦——!”
沉芳綽也想到了,偎在了趙無謀的身上,舔著他的耳朵道:“既然主人喜歡古董,你看看,能不能用古董,把我換走,只要脫離了這里,我為你舔一輩子的屁眼都行!”
趙娜恨道:“我也這麼想呢!倒被你搶先說了!”
趙無謀心想:換你們?
你們怎麼可能乖乖的跟著我?
真把你們換出來,只要一出太子的門,你們鐵定拍屁股就走,古董老子是有,但是玩過這回之後,下面的就拿去換錢了。
那邊的胖子站了起來,向趙無謀這邊走,到了桌前一笑道:“兄弟少見,我姓苟,苟深宇!”
趙無謀披嘴道:“你姓狗?好笑呀!怎麼不姓驢子呢?”
沉芳綽變色道:“他是主人圈子里面的大人物,得罪不起的!”
苟深宇一挑沉芳綽的下巴道:“還有點眼色!你們的主人是小太子,老子是十六太子!”
說著話,就在桌前,把雞巴掏了出來,放在沉芳綽的小嘴邊。
沉芳綽連忙一口含住,雙手抱著他的大腿,頭頸轉動著賣力的舔舐起來,一口一口的吹得滋滋有聲。
趙無謀大叫道:“小胖子!想找扁是不?不經老子同意,就敢玩老子的馬子?”
苟深宇滿不在乎的拍沉芳綽的俏頰道:“什麼你的我的,都是國家的,說出來傷感情!你既然能帶著統軍的牝畜出來,也不會是外人,實話對你說吧,我叫她口交,是看得起她,要是老子不高興,她哪能為我服務?這些貨色,就是舔馬桶的貨!”
趙無謀怒道:“那我玩你的馬子了!”
苟深宇咧嘴道:“隨便!那個——!美辛過來,替這位朋友口交!”
兩條大漢抱著粗壯的手臂過來,沉聲道:“首長!有麻煩嗎?”
苟深宇道:“麻煩?噢——!沒有!就是和他臨時換著玩玩!”
趙無謀存心挑事,對著胖子的美女的笑道:“你是金美辛?太妙了,老子做夢都想操你,看著你的圖片打了無數次的手槍,今天看到真人更漂亮,但是我才放過幾炮了,實在射不出來了,這樣吧,給老子舔腳丫子!”
本來以為這句一說出來,金美辛一定不肯,小胖子一定大怒,想不到金美辛只是看了一下趙無謀,乖乖的跪伏下來,低聲道:“要我用嘴替你脫鞋嗎?”
“臥槽——!”
趙無謀大叫,他媽的太剌激了。
趙娜披披小嘴道:“怎麼你做夢想性交的女人這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