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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卷 第5章 文物拍賣

神墟鬼境 水臨楓 10970 2024-03-01 00:54

  一名絕色的女子倚橋而立,西湖邊公然穿著日本的和服,發笈高聳,玉攢斜插,粉乳半露,映著湖光山色,白雪扶風,有如畫中一般。

  趙無謀眼珠一轉,發現西泠橋左右,幾條不相干的黑衣漢子似在閒逛,咂了一下嘴,走到那日本絕色美女身前道:“原紗央莉?“

  絕色日本美女笑靨如花:“您是張勇?”

  鄭小刀暗暗的拉趙無謀,低聲道:“老公!你怎麼和日本女人勾搭上的?”

  王瑞兒也看著趙無謀,和小刀想知道的事情一樣。

  趙無謀笑:“只是生意!那個原紗呀!我們幾個站在這橋口喝著西北風好玩嗎?”

  原紗央莉微笑:“你們中國人虛弱,看你穿得少,本以為你還算中點用,原來是硬撐著的!”

  趙無謀詭笑,這個原紗央莉武道雙修,然卻看不出自己的修為,所謂返璞歸真,趙無謀現在根本無法叫人看出他的修為,除非那人的修為和趙無謀一般或是比他要高。

  見央莉笑話他,不由也笑:“我就是要風度不要溫度,來之前就賭你是個美女,見面了還要叫我驚艷!”

  原紗披嘴笑:“你的嘴巴真甜,這兩個是你帶來的美女保鏢,也是絕色的美人喲!”

  鄭小刀、王瑞兒對望一眼,笑話了,她們兩個根本不會武藝,怎麼成了趙無謀的保鏢?

  然原紗看到的,卻是兩個人靈氣逼人、脫俗飄逸,身材豐健,雙目晶亮,有如鍍了一層銀輝,這是中國內家功夫修到極高境界的表現。

  趙無謀笑得開心極了:“你不也帶了人?俱我所知,西泠印社就是賣印章書畫的,難道還有你們日本人的股份?”

  原紗笑道:“張勇先生說笑了,至所以選在這里,是這里比較好找!”

  趙無謀笑“西湖哪處風景不好找了?”

  原紗笑:“不一樣,這處是許仙遇見白娘子的地方,所以這處景致,我印象特別深,既然您怕冷,那麼跟我來!”

  說完話,當先就走,後面立即跟上了七八名彪悍的日本人。

  趙無謀無所謂的左擁右抱著兩個美人,跟在原紗後面,轉過西泠印社,穿過一條街之後,原來還有一排別致的店鋪,全部是賣書畫拓本印章之類的。

  原紗向趙無謀招了招手,走進了其中的一家,外面門臉看起來不大,里面卻是庭院深深。

  趙無謀穿過前堂的鋪面,在第二進的中堂坐了下來,又有兩名漂亮的日本的美女上前敬了茶水。

  趙無謀笑道:“這處是你們日本人的地盤了?”

  原紗笑:“不是!這處是我夫君發跡之前經營的小店,還是祖上留下來的產業,後面還有一座兩層樓的小院子,按明清四合院的布置,古色古香,現在我們不單單經營拓本了,所以搬到吳山花鳥市場,店名叫齊寶軒!”

  “齊寶軒?齊寶軒?這名怎麼這麼熟呢?似是以前聽說過?“趙無謀道。

  “您要是和南派倒斗的人認識,就一定聽說過,不瞞您說,我家老公叫做吳邪,中國的行里人稱他小三爺,先祖是鼎鼎大名的長沙老九門中的吳老五,沒有下過地之前,做著拓本的小生意!“原紗央莉笑語盈盈。

  “噢——!“趙無謀想起來了,齊寶軒的名字他聽陸景松提過,說是那個叫吳邪的長沙老九門的人,做著老大的文物生意,以前也曾想到他這里來出點貨,只是沒人引見。

  “他原來只是做拓本的,你們怎麼認識的?“趙無謀好奇。

  原紗也不介意,笑笑道:“有人托我在中國找一本叫連山的古籍,但這種古籍俱我們所知,中國早已失傳,至於流落到中國貴州水族的,卻是被改的走了形,所以我就抱著碰運氣的想法,想看看能不能在古代的拓本中找到,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

  這個日本婊子根本就是在撒謊,她接近南派倒斗界近些年如日中天的吳邪,根本就是組織或者說是日本政府某些人的刻意安排。

  “連山易呀?共是三十六冊,你們找到幾冊了?“趙無謀無心的問。

  “一卷也沒找到,中國之外倒是有二十三卷,但俱我們所知,都是被後來改過的或者根本就是殘破的,關鍵的內容,在流出中國時就被人刪掉了!哎呀——!原來連山易共有三十六卷嗎?你手上有嗎?“原紗央莉兩眼放光。

  趙無謀詭笑:“只是聽人說的,具體我也不知道!“說著話,從口袋里抽出幾條竹片來:“看看吧?行的話我全部拿來!”

  原紗接過竹片,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如假包換的真品,但對中國人,她們向來不放心,對身前的美女道:“今野,去把山田先生請來!”

  趙無謀也不急,真的就是真的,不怕他們看。

  不一會兒,一個老日本人從後堂里轉了出來,向趙無謀行了禮,然後不急不慢的坐下來,拿起桌上的竹片,用放大鏡仔細看了半天,又伸出舌頭舔了又舔。

  趙無謀發誓,如果小日本不要這幾片竹簡,他寧可丟進西湖,也不要帶回去了,他娘的,什麼規舉?

  還帶動舌頭舔的?

  “喲西——!“老日本鬼子驚嘆:“是對的,這種竹簡,你有多少我們要多少!”

  原紗央莉向老日本鬼子一鞠躬:“勞煩山田先生了!”

  老日本鬼子點點頭,轉到後堂去了。

  趙無謀笑道:“說好了一千塊錢一根,你可不能煞我的價,否則我不賣了,還有,你們說的一千塊,不會是日元吧?”

  原紗央莉笑:“請您放心,我說的是人民幣,你有多少我們要多少,決不還價!”

  趙無謀笑:“如果我說有二萬多根呢?”

  原紗央莉先是吃了一驚,接著大喜道:“兩百萬根我們都要,而且都是一千塊一根,決不壓價!”

  趙無謀不知道的是,二千多萬人民幣在他看來是個天文數字,但在日本某些大財團看來,就是一陣毛毛雨,實在不值得什麼,但前提是,那東西是他們需要的。

  趙無謀看原紗央莉笑的淫蕩,出言提醒道:“我不是說笑,你准備兩千萬現金,或是折換成美金現金也行!”

  “嗨——!沒有問題的!“原紗彎腰行禮。

  趙無謀道:“今天晚上七點,我把車開到這處店的門口,你安排人卸貨!”

  “沒問題的!“原紗央莉十分有禮貌,對著趙無謀,深深的鞠了個躬,抬起頭來,雙目含春。

  趙無謀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帶著兩個騷貨出去了。

  後堂轉過兩名日本美女,都是修眼長眉,身材高佻,其中一個長相既嬌媚又凶狠的絕色日本婊子問道:“原紗師妹!這個中國人可信嗎?”

  原紗央莉道:“北島師姐!他就一個人,雖說帶著兩個美女保鏢,但看樣子絕不可能達到八段,應該擔心的是他而不是我們,我們要做的,就是趕快調現金!”

  這邊一出畫堂,小刀就提醒道:“日本人向來奸詐,你確信他們肯用真金白銀換我們車上的爛竹子?”

  王瑞兒也道:“老公!不靠譜噢!而且我留心了一下,他們至少有三十個人,看樣子全是狠貨,到時你不怕被他們硬搶嗎?”

  趙無謀詭笑:“他不怕死就來搶,我們再出去逛逛,晚上吃完飯後你們兩個蹲在酒店不要亂跑,我一個人來和他們交易,就算有事一個人溜得也快些!”

  趙無謀身上帶著從松山真人手上搶來的萬魂幡,縱算是一個野戰師上來,也奈何不了他,那些日本人要是找死的話,趙無謀也沒有辦法。

  趙無謀訂的酒店,就在西湖邊上,兩個湖景套房,三千多人民幣一晚上,給別人看時,他自己一間大床房,小刀和瑞兒一間標間,實際上他們三個根本就是睡在一起風流快活。

  其實雙方都想錯了,交易非常的順利,也不象電視、電影里演的那樣,公安聞風而動,趙無謀公然把房車停在原紗央莉的店門口,原紗央莉叫人來搬,邊搬邊驗貨,就象小吃店進豬肉一般風波不驚。

  這次交易,趙無謀共得到三百萬的美金和八百萬人民幣的現金,還向原紗央莉出了一張精制的工藝品收據,算是貨銀兩清,末了,原紗更是開出了一卷一百萬人民幣的價格,向趙無謀收購原版連山易的拓本,這使趙無謀知道,日本人要的不是古董,而是想知道原版連山易的內容。

  其實原版的連山易趙無謀也沒有,他有的只是從晉陵里倒出來的版本,不過想來日本人也分辨不出來。

  趙無謀裝做十分為難的樣子,告訴原紗,他看到的連山易被刻在一處極凶險的山崖所在,進去的人九死一生,而且決不肯吐露方位。

  最後,原紗出到三百萬人民幣一卷拓本的價格,趙無謀才裝做極是勉強的同意了,那套連山易的玉刻版,就在江寧吉山那處破軍工廠的地下室里,而且不用給她原件,只是拓一拓,這種買賣不做是呆B ,答應她明年夏天交貨,引來了原紗一個深深的鞠躬。

  趙無謀回酒店後,小刀拿出在網上查的原紗央莉的資料給他看,其公開職業卻原來是日本的AV女郎。

  瑞兒更是在成人網上下了兩部原紗央莉出演的頂級片,片里原紗什麼地方都給趙無謀看光了,還有和狗交的一段,看得趙無謀雞動不已,早知道操她一炮了!

  同時,西泠橋邊那處店鋪的後院里,原紗央莉雙手放在大腿兩側,恭敬的筆直中跪立,聽一名看似中年的日本女人的訓話,要她不惜一切代價,包括肉體,務必要收服這個叫張勇的中國人,日本婦人感覺這個張勇深不可測,身上似有天大的秘密。

  上海城市深處,一處頂級的私人會所內,中外富豪雲集,其中也有趙無謀認識的老熟人,有廈門展鴻開發公司的老總李德平、江蘇廣源國際的老總錢定源、德恒國際的老總柳德恒、小太子丁統軍、洋老外裘仁義等等。

  柳媚煙挽著蘇美婷走過來,對粘著柳德恒的一名幾乎沒穿衣服的高佻絕色美女道:“警告你!這個老家伙是老花花公子,玩過女人就扔,別指望能宰到凱子!”

  鄒晶晶充滿敵意的道:“你是誰?打擾別人聊天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知道吧?”

  柳媚煙笑:“真是把好心當做驢肝肺了,我是這老家伙的女兒,親生的!”

  柳德恒也不生氣,呶呶嘴道:“乖女兒,不要管你老子的事,看看你老公去?”

  黃升平身為某航空公司老總,年少多金,又是中國二十八個太子黨家族之一,盡管個頭不高,其貌不揚,但對美女的吸引力是巨大的,身邊粘了三、四名高佻的妖騷模特。

  柳媚煙翻翻白眼,並不管他,黃升平和她有協議,兩人各玩各的,而且都可以把美女帶回家交換著玩,反正柳媚煙也不喜歡男的。

  黃升平要是能勾搭到新鮮貨色,也有她的一份,比如身邊這個絕色美人蘇美婷,極會服侍人,不管是男是女,黃升平和她結婚後,蘇美婷也和他們一直住在一起,有如婢妾,黃升平倒是樂得夜夜雙飛。

  這是一次上流社會的私下拍賣活動,所拍古玩決不會假,拍賣方請的全是中國有名的鑒定專家,這次活動共請來了四位,上海的兩個,南京的兩個,全是古玩鑒定方面泰山北斗極的人物。

  拍賣的重頭文物有五件,宣傳冊上東晉的竟然占了三件,一件明代的清花、一件清代的鐵帽子王的銅印章。

  有人拿起話筒:“各位先生、各位女士,請就座,我們的拍賣馬上就要開始了!”

  交談的男女立即依照手上的牌號,對號坐下,竟然有三、四百人,這其中能參加出價的有一百多個,其他的全是陪襯,參加出價的倒是有八成的人都是互相認識的。

  沒談成的美女們各自散開,去別的地方另覓金主,王靜屬於別人的私獸,沒有地方好去,只得在廳外老老實實的站著,等著拍賣結束。

  本來裘仁義完全可以把她帶到廳里坐下等候的,但這個老外根本就沒把她當人看,不但沒把她帶到廳里坐下,也沒有給她在廳外的沙發上坐著,而是用一條細鏈,穿過她鼻端的鋼環,扣在廳外過道顯眼處直挺挺的站著,並且還把她本身就不多的衣物脫了,令她全身除了一雙高跟短靴之外,是一絲不掛,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尤其的搶眼,露著性感處穿著的鋥亮鋼環和前胸好看的彩色紋身。

  這種地方調教私獸,對於侍者來說是見怪不怪,並沒有人對她多看一眼,走來走去的只當她不存在,而且她是老外帶來的,更是叫侍者覺得她比被中國富豪帶來的婊子還要下賤。

  王靜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無聊的聽著廳里的動靜。

  “第一件拍品,黃賓虹的作品,一個四尺的斗方山水,起拍價八十萬,給大家當個開胃小菜,請出價!”司儀的聲音傳來。

  “一百萬!”

  “一百五十萬!”

  ……

  “好——!二百二十萬第一次!二百二十萬第二次!二百二十萬第三次!成交!”司儀賣糖似的叫喚。

  王靜是百無聊奈,左腿換右腿,腿換左腿的站著,苦苦等著活動結束,這對於她來說還算是好受的,以前她所受的待遇還要不堪,最普通的是分開兩條大腿,一絲不掛的跪著,再難受的一點是把頭穿過兩腿從屁股處探出,雙臂向後上拉起,驢馬似的站立。

  一女兩男三個中國人從側廳走了出來,王靜知道那是貨主等著的地方,出來的三個應該全是貨主,而且全是大貨主,要是小物件,比如那幅黃賓虹的斗方,都是由拍賣方先收來,然後再拍賣。

  兩個男人奇怪的盯著王靜看,四只賊眼在她的私密處“巴拉巴拉“的看個不停。

  “看你媽的B 看!“王靜滿不在乎的翻白眼:“沒見過嗎?”

  她並不怕男人,要是那男人惱了,上來非禮她也不錯,總比這樣無聊的站著有趣。

  “行啦——!齊老六,沒見過女人嗎?“那名四十多歲的漂亮女人道。

  齊生振咽了一口口水道:“這麼騷這麼靚的光膀子女人,還真沒見過!”

  陸景松嘆氣:“要是能摸摸就好了!”

  說罷三個人躲進角落里嘰嘰咕咕的說話,王靜就一個字也聽不到了。

  那女人道:“你們兩個別扯了,我看到宣傳冊上的東西了,明、清的兩件東西是我的,那三件東晉的東西是你們的?”

  “冤枉呐!卓鳳黛老子告訴你,三件東晉的東西,我們有兩件,就是王羲之的真跡《黃庭經》和九龍羊脂白玉枕,另外一件瓷祖趙慨的玉蘿春晉代彩瓷壺真不是我們的!“齊生振喊冤,賊眼還是瞟在王靜異常性感的美體上。

  卓鳳黛哼道:“那東晉的大陵,是我用無人小飛機踩的鏟位,叫小棉花帶著我的人去開瓢,現在小棉花和我的人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而且前兩天有人在網上問我幾件古董的價格,雖然用明、清的東西擺了迷魂陣,但那件鎏金精銅燈,絕對是晉代的,你們兩個王八蛋一定做了小棉花和我的人,獨吞了斗里的東西!”

  陸景松低聲陪笑:“卓老七!你聽我說,這事說來復雜,等拍賣會過後,我們再慢慢的說給你聽!”

  卓鳳黛怒道:“現在就說!”

  齊生振嘆氣:“是兩伙流氓倒的斗,機關下死了許多人,包括小棉花和你的人,你知道下地死人是平常不過的事!”

  卓鳳黛話鋒一轉:“那東西呢?不要告訴我你們只帶上來這兩件?我們是淘沙的,不是摸金校尉,一個人決不會只拿一件東西的!”

  “還真是一人只拿了一件!“陸景松道:“我以我家祖宗的名義發誓!”

  齊生振接話:“你不知道,那些個流氓下手可狠了,一句話不對兜頭就一刀,比土匪還凶!”

  “這樣啊!那這麼說東西全在那伙流氓手上了?“卓鳳黛問。

  “是的——!“齊生振、陸景松一齊點頭。

  “到底是誰的陵,有多少東西?“卓鳳黛追問。

  陸景松嘆氣:“是晉哀帝的皇陵,陪葬的東西價值連城,數量也多,我們兩個悄悄的一人拿了一件,其它的全被混混拿走了!”

  卓鳳黛咯咯笑了起來:“這事我會查!若說混混,哼——!告訴我是哪撥混混,要是撒慌,可別怪姑奶奶不饒你們!”

  她和省級大梟柴關兵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南京正是柴關兵的勢力中心地帶,要想查個混混還不是易如反掌?

  陸景松立馬招供:“你不是叫小棉花跟著丁棍嗎?還有一個就是江寧鐵心橋的混混孟鐵板一伙人!”

  卓鳳黛立即拿手機打了起來。

  正在杭州的柴關兵又驚又喜,丁棍一伙人發瘋後咯屁他是知道的,孟鐵板勢力太小,一伙人失蹤他還真不知道,本來上面有別派的人找他調查丁棍、追查失金,他就是抱著看笑話的態度應付了事,這回聽到竟然起出了東晉的皇陵,立即重視起來,收了线之後,發動南京所有黑白道人手,務必要找到那批財富。

  三人本來是一人一個小包間的,這下合在一起,邊聊邊等,卓鳳黛不時的盤問晉陵里的細節,陸景松、齊生振自己沒得到東西,也不想便宜別人,一力的攛掇卓鳳黛,希望她鬧出事來。

  兩個小時後終於拍到最後三件晉陵里的東西了,司儀大喊:“晉代瓷祖趙慨的玉蘿春壺,這是中國歷史傳說中的東西,昌南青白瓷比宋早上了幾百年,唐代是沒有瓷器的,唐三彩只是陶器,自東晉到唐出現了一個文明的斷代……!”

  王靜兩條大腿已經酸麻,恨不得掙開鼻鏈而去,這兩個小時里,果然有幾個男人熬不住她的騷美,上來摸了她的身體,反正站著也是無聊,摸就隨便人家摸,被人摸時還有事打發時間呢!

  要是有男人或者女人不顧羞恥的當眾操她就更妙了。

  想想回家時父母兄弟,嫌她給錢少時的嘴臉,王靜不由心灰意冷,要知道她在國外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呀?

  那件趙無謀八千塊錢買給霍飛燕的玉蘿春壺開始出價了。

  司儀高聲道:“起拍價五百萬,各位老總請出價!”

  “八百萬!“小太子丁統軍一抬手。

  “九百萬!“八太子周信義抬手,他身邊坐著霍飛燕,只是她和以前不同了,濃裝艷抹,一個陽綠的翡翠吊墜,夾在深深的乳溝里,她是奉命來觀察拍賣情況的。

  “我出一千萬!都別和我搶好吧?“一個老不死的伸出手來。

  丁統軍一瞟,低聲道:“倒霉!這老家伙怎麼親自來了?”

  周信義苦笑:“陳老來了,你還敢叫價?”

  姓陳的老不死一開口,四周都不吱聲了,雖然柳德恒、錢定源等人都想開口,但看到角落里的干瘦的老頭,都不吱聲了。

  霍飛燕暗暗咬牙:老不死的,到底是哪家的,本來姑姑還說至少能拍到一千八萬呢!

  真是老而不死謂之賊!

  周信義看向霍飛燕,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無意識的撫摸游走,低聲道:“不會是你家東西吧?南北朝似乎和東晉相去不遠?”

  霍飛燕心里想:周扒皮!

  要是姑姑說是我家的,被你看上就會白白的拿走,怎麼可能按市場價給我們?

  面上卻笑靨如花:“周總!怎麼會是我家的東西呢?我和姑姑的人都是您的,隨您日來隨您打,我家要是有這種頂級的好東西,姑姑怎麼敢不孝敬您?”

  “這倒也是!“周信義淫淫的一笑,手從她雪白的大腿向上,探進她皮質小短裙里掏挖,忽然兩指一用力,把那片滑膩的陰唇捏在指間,用力的捏弄。

  “嗯——!嗯——!“霍飛燕不敢躲讓,咬唇苦忍,一雙秋水已是淚光漣漣,她下面穿著一條開檔的羊毛打底褲,和周信義在一起時,是不准穿內褲的,一年四季的都得把B 敞著,任他作賤。

  “一千萬一次,一千萬兩次……!”

  “一千兩百萬!“一個生硬的老外聲音響起,裘仁義微笑,這個老鬼他是認識的,就是中國一名開國時的將軍罷了,中國人怕他,美國人認識他個老吊。

  “你——!“陳老鬼氣結,轉而叫道:“怎麼有外國人來呢?這是我們中國的東西!”

  “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拍賣場里價格說話,中國的東西多呢!你都能扒得回來?我出一千五百萬!“一個妖脆的女聲響起,卻是一個日本絕色美女,日本人也不怕這個老不死,當然也不會給他面子。

  “兩千萬——!“裘仁義微笑:“熊田曜子!別以為我不認識你,就算是你們的會長來了,也要給我一點面子,要知道我是代表誰來的?”

  中國人不出價正好,便宜了他們外國人。

  熊田曜子不說話了,拿手機開始打電話,接通後連說幾個“嗨——!”

  “兩千萬第一次,兩千萬第二次,兩千萬第三次——!成交——!”司儀興奮的叫,終於出現高潮了,兩千萬人民幣的價格,可以說是很上檔次的拍品了。

  陳老鬼氣得直抖,早知道叫他幾個兒子多貪汙點錢了,他以為以他的老臉人人得給面子,千料萬料,沒料到老外也來了。

  一等洋人二等官,就算他家勢力再大,美國人、日本人也惹不起。

  不見中國被別國欺負時,外交部發言人只會驢似的叫喚,不管大國小國,強國弱國,中國政府拿人家一點辦法也沒有。

  熊田曜子向裘仁義一鞠躬:“裘先生!下面兩件拍品請您讓一件!”

  裘仁義也笑,拿手機打電話,不一會兒用英語道:“黃庭經讓給你,明著告訴你,俱我們專家研究過,這是王羲之年輕時的作品,雖是名人作品但研究價值不高!”

  “那就多謝裘先生了!”熊田曜子鞠躬。”

  “倒數第二件拍品,東晉王羲之的黃庭經,起拍價五百萬,大家請出價!”司儀高叫。

  “一千萬!”熊田曜子道。

  “一千五百萬!”柳德恒發話了。

  “兩千萬!”熊田曜子道。

  “兩千五百……!噢——!不——!兩千六百萬!”柳德恒喊,在南京,二和五合在一起,就是罵人的話。

  “三千萬!”熊田曜子臉色不好看了。

  “三千五百萬!”柳德恒喊,旁邊的柳媚煙一捅她老子:“老爸你不是燒著了吧?三千五百萬就買一張擦屁股紙?”

  柳德恒不說話,他的心里想的是幫日本人把價格抬到五千萬,就算日本人惹不起,也不能叫日本人輕易得手。

  熊田曜子忽然就不說話了,向柳德恒一豎中指,絕美的臉龐配合著下賤的表情,更顯淫蕩。

  一個台灣人在柳德恒後面笑:“柳老板!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競價的,是日本老牌黑幫黑龍會的侍劍御姬熊田曜子,你有禍事了,回家買棺材吧?”

  “冷宏海!”柳德恒氣得大罵:“你知道不早說?”

  “南京市中心的地皮都被你找政府的人弄走了,這些年你鈔票賺得用不了,你有錢你花就是了,只怕是雞飛蛋打,嘿嘿!我是故意不說怎麼樣?”冷宏海得意的微笑。

  “三千五百萬第一次!三千五百萬第二次!三千五百萬第三次!成交——!恭喜柳總!”司儀煞了聲的叫,拍得越高他提成就越高,至於得到拍品的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是國寶還是垃圾,就跟他沒有關系了。

  熊田曜子冷著臉,坐在她旁邊的一個日本中年男人低聲道:“熊田!你就這樣讓給了支那人?”

  熊田曜子詭陰的微笑:“山本君!請叫中國的會里情報人員,把這個姓柳的支那人資料盡快傳過來,我准備中國的春節期間給他拜拜年!”

  “喲西——!”山本郎二奸笑。

  “省下這筆開銷的錢,正好可以多帶一批支那婊子回去,服務於我們大和民族男人的雞巴!”熊田曜子詭笑。

  熊田曜子錯了,等她們以招收碩士生的名義招收中國大學生時,中國的婊子哭著鬧著要跟她們回去做奴隸,給小鬼日,拍老黃。

  最後人滿為患時,竟然還有人托後門,結果是每個中國婊子還收了二十萬人民幣的費用,叫她們白白挑選了三百名絕色的中國美女回日本。

  柳德恒雖然臉上笑著,但心里發苦,那件書帖還不能不要,就在大廳中打手機,向南京頂級保鏢機構一口氣要了十名最好的保鏢,方才稍稍安下心來。

  “最後一件拍品,東晉的羊脂九龍玉枕,這件玉枕……”司儀滔滔不絕的介紹著。

  羊脂九龍玉枕還是五百萬元起拍。

  “八百萬!”一名法國人一下子加了三百萬。

  “一千萬!”廣源國際的錢定源舉牌。

  ……

  價格是節節攀升,直喊到五千萬時,裘仁義出手了:“五千兩百萬!”

  下面的人不吱聲了,再叫下去也沒趣,場中不乏高人,知道裘仁義的身後站著羅斯柴爾德,哪個敢和他爭?

  爭也爭不過,白白的給拍賣公司賺錢!

  廈門展鴻開發公司的老總李德平是認識裘仁義的,嘿嘿笑道:“老裘呀!看來你要請客了!”

  裘仁義得意的道:“還沒落槌,肯定還有人叫價,如果真是我拍到了,請客沒有問題的!”

  實際上沒有人叫價了,羊脂九龍玉枕落到了裘仁義的手中,這次他得到三件拍品,另外一件卻是卓鳳黛的那件滿清的親王銅印章。

  陳老怒叫:“我建議以後是凡中國的這種私下文物交流,都不要請外國人!”

  裘仁義微笑:“那我們要向我們美國政府建議,是凡以後世界的任何活動,都不要請中國參加!”

  錢定源打圓場:“陳老!您老是老人,革命時應該知道有槍就是草頭王,現在你應該更明白有錢就是真上帝,我們做生意的,不能只賺中國人的錢,也要賺外國人的錢是吧?”

  陳老氣得說不出話來,他雖然在中國可以橫著走,但在洋人面前是徹底沒轍。

  熊田曜子有一米七高的身高,穿著十公分的過膝長靴,站起來時身體修長,笑咪咪的走向柳德恒,微微低下頭壞笑道:“柳桑您好!我們會在春節期間拜訪您!”

  柳德恒略仰頭,心虛的道:“你們想干什麼?你們要搞清楚,這里是中國!”

  熊田曜子嘻嘻的笑:“中國又怎樣?中國政府能庇護你們?只怕是出了事後只會驢叫似的抗議,柳先生拍走了我們會主想要的東西,就不能和我們親近親近?”

  柳德恒感覺一股寒氣從心窩里冒起。

  熊田曜子騷騷的一笑,也不見運什麼氣,用什麼功,‘啪——!’的一聲,手中的結實的高檔鋼化玻璃杯碎了。

  日本騷貨若無其事的把碎玻璃放在侍者手中的托盤內,從侍者手中拿過一條雪白的毛巾,擦了幾下纖細雪白的手掌揚長而去。

  黃升平走過來,低聲道:“老丈人!黑龍會的前身是秦末徐福帶過去的那批中國人,據說是古中國的逍遙門,保留了中國上古許多高深的武道修習方法,門下高手如雲,說是打遍中國無敵手也是可能的,實在是得罪不起,你這麼大歲數,也太不懂事了!”

  柳德恒微微發抖道:“我們不是中國人嗎?不要為國爭點氣嗎?”

  黃升平哂笑:“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憤青?國家都不爭氣,你爭個吊的氣?老丈人!這事你做錯了,不如我托人找個黑龍會的元老講講和,然後你把東西給人家恭恭敬敬的送回去?”

  柳媚煙急走過來道:“沒用的東西,拍都拍了,送你媽的頭,中國不是號稱武術天下第一嗎?我們多找高手來就是!”

  柳德恒道:“我已經從金盾保安公司,花高價請了十名最頂尖的高手,全是特種部隊復員的兵王,叫他們日夜保護我,只要挨到這個日本騷B 走了,應該就沒事了!”

  黃升平嘻笑:“特種兵充其量就是入伍後才練的,人家可是自小修習,老丈人!好話我都說盡了,你不聽拉倒,我說你怎麼就想不開呢?和日本爭那張擦屁股紙,日本人要給他就是了!”

  “那可是我們中國的東西呀!”柳德恒嘆氣。

  “衝繩島還是中國的呢!逍遙門還是中國的呢!那又怎麼樣?你們這些老鬼,腦袋都被毛太祖洗痴呆了,還以為中國是什麼天朝大國嗎?醒醒吧!”黃升平譏笑。

  柳媚煙翻白眼:“膽小鬼!我家的事不要你管,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嫖女人,指望你們這些太子黨保家衛國,大鹽都賣餿掉了,我去找張姐,請她調長春門的高手,這些小日本要敢來,殺他個片甲不留!”

  黃升平哼道:“女人如衣服,你要是找死,老子大不了換件衣服,和日本人發生矛盾,你以為國家會站在你這邊?你家也算是場面人,怎麼就這麼沒見識,象個鄉下老農二一般,現在國家的高層,看見日本人嚇得尿屎直彪,你以為高層的這些老杆子有和日本一戰的勇氣?他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維護他們的統治,其它一切都是次要的,你們認為是為國爭光,他們認為是你們在找麻煩,不捏死你家才怪呢?”

  柳媚煙氣道:“不和你說,你敢換衣服,我就換鞋子,反正你家就是想利用我家搞錢!”

  黃升平笑道:“傻B !老子是為你好,沒有我家,你家和人家公平競標,能拿到什麼項目?就算高價能拿來地皮,也沒利潤了,再加上以後請客送禮等等,說不定還虧呢?那些天價醫療器材其實什麼吊用也沒有,沒有我家的關系,哪家醫院會用你家的?行了!老子不和你吵,你個賤貨弄出事來時,老子能擺平最好,擺不平時,你就自求多福吧!沒有你柳家,也有楊家、林家,只要我家願意,就有人和我們合作,你個傻B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死你媽的B !“柳媚煙話不投機,掉頭就走,自顧自的打電話,找七彩蛇張艷麗調人手。

  張艷麗兩個小時前還閒得慌,而就在兩個小時後,忽然接到她師父毒豺柴關兵的電話,要她配合其他師兄弟,全力調查丁棍、孟鐵板一伙的行蹤,接到柳媚煙的電話,想了一下道:“我先調十個從特種部隊復員的高手來,過年時我再叫萱萱、蓉蓉、芳芳、瑩瑩到你家,日夜貼身保護你們,就是要提防你家老頭子私自操她們,哼——!我倒是要看看什麼人敢在南京惹事!”

  萱萱她們四個,過年根本沒家可回,正好可以到柳媚煙家騙吃騙喝。

  張艷麗不知道是日本的逍遙門,要是知道,打死她也不敢答應這事。

  逍遙門的會主山本雄圖,可是和她太師祖李思淳一般的存在,會中九段的武流高手三十多人,超武流高手不下五人,不比她們的長春門差。

  她一只由牝獸轉過來的記名弟子,如狗一般的人,藝業充其量只夠二流,這種連師門長老都不敢惹的日本逍遙門,她一只牝獸惹上了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縱算小勝,以後逍遙門找上門來,長春門不出所料的話,也是處死她這種牝獸以平對方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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