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鏡湖、許紹成兩人是民國時七鬼中的兩鬼,與張艷麗、韓青青的師門不睦,雖同在一面紅旗下,然爭斗就沒停過。
松山真人許紹成奸笑:“玩屍的自有要事,你算老幾?不配知道,我來找你要東西,自是有可靠的消息,李思淳不錯嘛!膽子混得賊肥,竟敢叫門人去湘江源挖太祖的皇陵,這種形跡就是造反!”
韓青青變色:“許老!你可不能亂扣帽子,我們天膽也不敢去湘江源生事,什麼事你老明說,大不了舍了這條命奉陪!”
松山真人獰笑:“你個小婊子倒是光棍,那我就替李老鬼清理一下門戶!
這些年你們全真門下的產業也特多了點,清虎、清離你們上,不必手下留情!”
跟在松山身旁的,正是虎嘯尊者樂清虎和游龍先生蘇清離,是許紹成近十五年來才收的弟子,別看他們面相老,實則才三十出頭,至所以顯老,自然是在萬壽宮日夜操穴的後遺症。
七彩蛇慢慢的往後退,遇到這事,自然是叫些炮灰抵擋一陣,素手一指嬌喝道:“兄弟們上!”
樂清虎、蘇清離不慌不忙,各拿了一塊黑色的玉牌,弄起法術,頓時滿天的鬼面飛蝗、遍地的人臉蜈蚣,見人就咬,噬魂食魄,成群的大漢是風吹麥子,倒了一地,手腳亂掙,魂魄受損,立即失去抵抗能力。
“無量碧離火——疾!”
“八極風火如律令——疾!”
張艷麗、韓青青腳踏天罡,左手捻決,右手舞劍,兩人同宗同門,配合默契,漫天火符祭出,破了對方的法術。
“你媽的!婊子!”蘇清離大罵,和樂清虎收了玉牌,取出龍虎松紋劍硬上了。
張艷麗、韓青青的劍只有二尺四,然身法靈動,招式狠辣,劍隨人走,去斗兩個蠢貨。
樂清虎、蘇清離雖跟著松山,然操B的時候多,學藝的時間少,松山真人奸滑,不肯相信人,所收門徒不教他們真東西,幾個照面下來,兩個色鬼敗象已露。
七彩蛇張艷麗是毒豺柴關兵最中意的一只牝獸,雖面如少女,卻已是四十有二的歲數,大杆青韓青青三十八歲,極為聰明,兩人學藝的時間,比樂清虎、蘇清離更長,本身師門不弱於松山真人,柴關兵雖也藏私,但兩個騷貨學藝極為賣力,這些年下來頗有所成,僅靠柴關兵所傳的微薄本領,卻也能登堂入室了。
七彩蛇、大杆青這兩個綽號的意思都是毒蛇,第十二式上韓青青一聲嬌叱發難了,反手一劍,自樂清虎的後頸剌入,下手絕情。
“唔——!”樂清虎如同被竹子穿過的山楂,大股的鮮血自劍的血槽里狂噴而出。
大杆青面如寒霜,玉腕一翻,抽出“寒青劍”嬌喝一聲,直奔松山真人,什麼前輩後輩,所謂江山無歲,英雄無輩,誰狠誰稱王。
“哎呀——!”蘇清離絕望的狂叫:“你個臭婊子!竟敢殺人!”“彩虹劍”
劃開了蘇清離的左脅,血如泉涌,肚雜落了一地。
七彩蛇更不遲疑,躡著韓青青的背影,雪地里合擊松山老雜毛,同時把尾指放入嘴里,一聲清亮的指哨,黑暗里竄出四、五條忠心的昆明犬,無聲無息的襲向松山。
“吼——!”
松山真松開手上的狗鏈,那條雪白的藏獒咆哮而出,李思淳另有拿手的玩意,就是訓犬,當年他以昆明犬大破鬼子軍團的軍犬群,被後世的好事之徒已經編成了故事,既然來找他門人的麻煩,又如何不防著這一手?
昆明犬雖然不怕死,又豈是藏獒的對手,更何況那藏獒根本不是狗,其智商比狗聰明的多,本身還會人類的武藝,而且是罕見的超一流高手境界,雪地里是血毛亂飛。
松山真人哪里把兩個曾經的爐鼎牝獸放在眼里?
只幾下打掉兩人手上的短劍,負手笑道:“賤貨!乖乖的交出太祖真跡,老人家我發個慈悲,留你們兩個做便器!”
七彩蛇把牙一咬,她本為爐鼎,若是背叛,死法將會非常的難過,松山真人也決不會把她們這種別人用過的老貨留在身邊,免不得也是一死,反正是死,豁出去了,向韓青青招呼一聲。
韓青青與她是一樣的想法,同使師門絕學“金蛇纏絲手”
夾攻老雜毛,中國的這一套她們太清楚了,就算把松山真人要的東西雙手奉上,也是難逃一死,這老鬼是來找晦氣,要東西只是借口罷了。
她們身份下賤,縱然被殺,師門中為大局著想,也決不會向松山真人的萬壽宮開戰,松山真人公然為難她們兩個,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只是兩只曾經的牝獸爐鼎而已,大不了以後李思淳找上門來鬧得凶了,賠他四只甚至十六只罷了,中國美女多的是,於他來說都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賤貨。
松山真人陰笑:“全真的傳統,向來是一代不如一代,何況你們只是記名弟子,下賤的騷貨,看我老人家把你們兩個剝光示眾!”
嘴上說話,手腳並不閒著,“撕啦”兩聲響,黑夜中衣帛飄散,跟著張艷麗、韓青青兩邊飛出,上身瞬間被人剝光,露出兩具雪也似的白肉,同時胸腹中招,嘴角有血緩緩流出,掙了幾下,單膝跪地,艱難的喘著粗氣,眼神有渙散之勢。
“全真門下全是草苞,太不中用了!”老道狂笑。
“操你媽B的!欺負我們算個老吊,有種的話找我們的太師祖說話!”
張艷麗吐了一口惡血,恨恨的罵,並不在意上身赤裸。
“李思淳嘛——?我自會找他說話,你看你們兩個,打得是金蛇纏絲手吧?這套把戲實在好笑,叫化子玩的手段,要是你們做我的牝獸,我自會傳你們傲世絕學,比你們的騷蛇手強百倍!”松山微笑。
“噢——!老野狗,看你年輕,實際有百歲了吧?老子倒是要試試你的傲世絕學!”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
松山大驚,以他的藝業,竟然不知道竟然有人在觀戰,再看那只雪獒,已經結果了幾只昆明犬,聽到來人聲音,忽然不動了,伏在暗處若有所思,難道這狗認識這人?
一名年輕人笑嘻嘻的負手而來,所經處是踏雪無痕。
松山定睛一看,雪光里那人長身玉立,如呂布再世、羅成重生,劍眉壓星目,玉面掩朱唇,說不出的飄灑俊逸,負手看著自己,不由怒道:“你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
趙無謀一笑:“知道,死人!”
忽然變臉,悄無聲息的電射而上,似是張艷麗、韓青青的“金蛇纏絲手”
然比其精妙何止百倍?
松山大喝一聲,瞬間連接五十七式,呼息忽然加重,手忙腳亂中,“啪——!”的一聲脆響,電速糾纏的兩個人影同時倒翻出去。
趙無謀嘿嘿而笑:“叫化子的手段怎麼樣?”
松山真人一手捂著左頰,一手指著破口大罵:“你媽的小王八蛋!別告訴你是李思淳的徒弟或是徒孫什麼的?就是李思淳來了,也不能打我的臉!呀——!呸——!就憑李老鬼那兩手鬼畫符,根本也打不到我的臉,老道我和你拼了!”
雖然修道有成的人看不出來歲數,但民國英雄起四方,若是那個時代的人,松山真人如何不認得?
趙無謀豐神清奇,若是那個時代的人,他定然認得,對方施展的確是全真的路子,深刻的解釋了“空、明”
要決,既然不是民國時代的老家伙,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解放後才出生的。
松山真人咬牙,摸出一支小小的幡來,迎風一晃,遮天避日,鬼哭神嚎,漫天披頭散發的赤裸惡鬼麻壓壓的聚集過來,有如世界末日來臨。
張艷麗、韓青青驚得相互摟抱在一起,四只肥碩的大奶子頓時壓扁,四周的氣溫似是降到零下幾十度,現實的景物已經看不見了,眼前所見的就是地獄。
趙無謀譏笑:“老鬼!你弄的是百鬼幡還是千魂幡呀?”
黑暗深處,傳來松山真人隱隱的獰笑:“什麼百鬼幡、千魂幡?告訴你,我這幡里,有八萬四千冤魂,自太平天國到現在,全是橫死的絕美凶悍女魂,就算是幾個集團軍的大部隊來了,也是受死的份,別說是你,就算是李思淳在此,也只能束手待斃!”
趙無謀大笑:“吹牛的老貨,你不知道我們有種法術連神仙都能宰嗎?嘿嘿——!雷刀電劍,靈寶借法,萬法之宗,無量渡人,若有不尊,誅仙齊出——!”
四道凌厲的劍氣在趙無謀身周生成,穿天射地,劃破長空,若是在幾天前,趙無謀碰到萬魂幡,能逃出命來就算不錯了,他更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更有中國高層相助,能得到各種資源,方便修煉別人修煉不成的道法,然漦黿殼中得到的玄清心經,乃是萬道之始,萬年前鴻鈞以此一道傳三友。
“誅仙劍陣?”
松山真人慌了,李思淳會誅仙劍陣他知道,然就算是幾個李思淳加起來,也弄不起這種破天裂地的大陣仗:“你這是法術!並不是真的誅仙劍陣,老道我看你能支撐多久?”
趙無謀大喝:“聽我法旨,四劍誅邪!”
劍氣縱橫間,一片的鬼哭狼嚎,在趙無謀法術還不怎麼樣時,祭起誅仙劍陣,也能叫強如鬼仙的洪宣嬌膽寒,何況是如今?
“無上碧離火,八景三昧真,起——!”
趙無謀大叫,一咬牙祭起火法,且是八景和碧游兩宮的純陽真火。
劍、火齊出,萬鬼驚惶,潮水似的向松山身邊倒卷。
松山真人咬破舌尖,急急的催動真言,迫鬼再戰。
“風霆流形,氣宇磅礴,昭昭其有,冥冥其無,集之一氣,散之五雷,道行法界,妙在靈台。。。。。。”
趙大杆子拼命了,腳踏天罡,祭起了五雷正法,這情況不是他死,就是老道亡,只要自己松一松,魂魄立即就會被惡鬼撕碎分食,心中暗暗叫苦,早知松山這樣的扎手,就不跳出來了,看來好勝心害死人。
五雷震動誅仙劍,卷起無邊的道火,趙無謀三魂各控一法,再弄不出第四種法術來,這是一氣化三清的萌芽狀態。
雷是天,火是地,劍是人,天地間三陽齊聚,正是鬼類的克星,所謂人怕凶的,鬼怕惡的,萬魂幡里的鬼類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
頓時殘肢斷臂,撒的滿地,眾鬼著火的、中雷的,拿著頭,拾回腿,驚慌鼠竄,她們是不會再死一遍,然鬼被削魂,滋味實在難受,亂哄哄的爭相往萬魂幡里躲,再不聽松山的法言。
松山真人活了一百多歲,從來不知道世間有人能同施三種玄門正法,他既操控著萬魂幡,可不能分神了,眼看著控制不住眾魂魄,正慌亂時,忽然頜下劇痛,跟著雙手一空,腹間一痛,身體飛了出去,目瞪口呆中幡被人搶走了。
趙無謀三法同施,知道不耐久戰,雷光、火光、劍光破開鬼霧,清晰的照見松山老道的身形所在,趁眾鬼倒卷回去的機會,忽然收了正法,電射而上,右手“霸王敬酒”
結結實實的揍在老道的下巴處,左手噼面搶過萬魂幡,跟著飛起一腿,狠狠的踢在老道的下腹,把個老道踢得飛了出去。
趙無謀既得玄清心法,是一竅通百竅通,使了個解法,卷了萬魂幡,並那八萬四千冤魂一並收起,往後腰皮帶上一插,攆在老道身後,“噼里啪啦”
就是一頓狠揍。
倒不是松山真人大意,這世間道人使法,沒有哪個說是想收就收,想放就放的,收放都要有一點時間,似趙無謀這般收發由心,松山真人是聽也沒聽說過。
松山真人被揍的是鼻青臉腫,狼狽不堪,他本身的藝業已至化境,但被趙無謀揍的沒脾氣,知道面前這人可怕,自己絕不是對手,落地後不顧顏面,使了個“就地十八滾”
飛滾出去,翻滾中還不忘將尾指彎起,放入嘴中,吹了一個響亮的指哨。
“希熘熘——!”平地響起一聲嘹亮的馬嘶,一匹豐健的黑馬揚蹄擺尾,這匹馬頭至腚長一丈,肩至蹄高八尺,渾身烏黑透亮,更無一根雜毛,馬背上鞍絡俱全。
松山真人急翻身上馬,狠狠的罵:“他媽的,老子南山打過虎,北山打過狼,玉米地里攆過熊,怎麼就碰到你這個滿身長剌的狗崽子,有種的留下名來,我們後會有期!”
趙無謀大叫:“老雜毛!你別跑,今天我不把你斃在這里,留你做大便肥種子麼?他媽的!這馬是哪來的!”
弄出“紫電穿雲”
的無上身法,噼手就抓,想把老道抓下馬來痛歐,“滋拉——”
一聲響,人沒抓著,倒是扯下來一把的零碎。
松山真人跨下那馬神駿無比,跑起來是四蹄騰空,一閃就不見了,留下一串清脆的馬蹄聲,寒風中傳來松山破口大罵。
趙無謀恨恨不已,看手中抓著的,卻是一串和田羊脂玉葫蘆,五色俱全,玲瓏剔透,默運神識查看,卻是大道法煉成的收魂法器,全是近十年來新收的魂魄,沒來及祭煉或是沒有時間祭煉,暫時裝在葫蘆里,更有一個葫蘆里裝著滿滿的靈丹,其色碧綠,和本門的“元丹”
功效差不多,當即也不說話,隨手掛在腰間的皮帶上,回身對地下的兩個半裸女人道:“你們哪個是張艷麗?”
張艷麗又不是瞎子,如何不認得本門的無上藝業,雖渾身無力,也掙扎的道:“全真教長春門下張艷麗,給本門長輩問好!”
趙無謀一擺手:“什麼全真教長春門?拍武俠嗎?我是張勇,尋著你的微信定位來的,王瑞兒呢?我要帶走!”
張艷麗一驚,苦聲道:“長輩!王瑞兒是您老的爐鼎?”
趙無謀笑:“不是——!不是你硬說她是我的女朋友嗎?我找你有事,順手把她帶走,不過沒錢給你!”
張艷麗表現的老實的很,趙無謀所施展的藝業,根本就是她不敢想的,忙在雪地里跪好回話:“不敢向長輩要錢,但不知長輩找我什麼事?”
趙無謀道:“前些時候我叫一個馬子去王昌生那邊出點貨,不想卻被你們黑了去,今天你不交出那幅太祖的手跡,信不信我把你這兒翻個底朝天?”
“天呐——!”
張艷麗苦叫:“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不知道那幅東西是您老的,要是知道天膽也不敢拿!”
趙無謀抬起她妖俏的下巴:“現在拿出來也不遲!”
張艷麗不敢扭轉臉面,由他捏著下巴苦笑:“長輩!不是我不拿給你,那幅字我裝裱後,已經被師父拿去杭州,准備給師祖她老人家賀百歲的大壽,卻是要不回來了!”
趙無謀明知她在撒慌,也不點破,於他來說紙上寫的、畫的東西最不值錢,毫不客氣的移手向下,捏住她露在外面的奶頭詭笑:“這樣呀!看來我不使點手段,你是死了心不給面子了?”
韓青青嘆口氣,她也知道那幅東西,並一套高冰種的帝王綠翡翠飾品,要送給柴關兵的師父,她們的師祖,她們兩個只是記名弟子,人輕言微,怎麼可能要回來?
再者,若是把柴關兵公然招出來也不行,出賣長輩,除非她們兩個以後不想在長春門下混了。
趙無謀聽韓青青嘆氣,回過身來,去捏韓青青的奶頭,韓青青亦不敢反抗,由他捏玩,聽他笑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把劍留下來,權當賠償!”
全真、武當、蜀山各門,號稱劍派,劍在人在,人亡人亡,她們兩個的劍跟著她們二十多年,費了多少心血日夜祭煉?
怎麼可能給人?
韓青青又嘆氣:“還是師門長輩呢?竟然要我們兩個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趙無謀笑:“不入流?已經有兩個劍芒了,既是交不出太祖手跡,就別怪我搶你們的東西了!”
張艷麗披嘴:“長輩!我們全真的規舉,既列門牆,師父都會授劍,以您老的藝業,確是嫡傳,怎麼可沒有劍,不會給人搶跑了吧?”
趙無謀大罵:“放屁!哪個敢搶老子的東西?只是那個老鬼確實沒給老子什麼合手的家伙!”
韓青青咧嘴:“除非您老連記名弟子也不是,不會呀!以您的藝業怎麼可能?”
實際上確是如此,趙無謀連自己是哪門哪派也不清楚,確是連記名弟子也不是,聞言吐了一口唾沫:“別跟老子扯沒用的,今天交不出太祖手跡,老子就搶你們兩個婊子的劍,看你們怎麼樣?”
張艷麗不語,把彩虹劍死死的抱在手里。
韓青青向七彩蛇張艷麗搖頭,目光閃爍的對趙無謀道:“長輩!您老真要用強我們兩個也是沒法子,不過我們的劍不上檔次,您拿去還要重新祭煉,倒不如自己祭煉新劍,前些天我們得了一百多公斤的和田,從中珍選了十公斤、拳頭大小的上等和田籽玉。。。。。。!”
“青青——!”
張艷麗大聲的阻止,他們這門就是好玉,玉對他們這門來說,有很多的用處,這批籽玉,是上面要門下弟子收集的,說好了誰要是能收集到,會授以師門絕學,若是以前的牝獸、爐鼎收集到了,就解了她們身上的禁制,還她們自由之身,排班續輩,收納成入室弟子。
她和韓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四個曾為爐鼎牝獸的下等記名弟子,用了兩年、廢了許多功夫方才收集齊全,為此弄死到許多販玉的新疆人方才湊齊,雖得了上百噸的和田,但能選出來品質好的只有一百多公斤,比拳頭大的更不多,輕易決不會給人。
韓青青白了她一眼繼續道:“如果長輩同意的話,就以這十公斤的上等籽玉做為賠償,不知道怎麼樣?”
趙無謀大喜,拍拍韓青青赤裸的粉肩:“你不錯!”
回頭瞪了張艷麗一眼:“你個狡猾的婊子——!啊!不——鐵母雞!”
張艷麗向韓青青翻眼,對趙無謀道:“那十公斤拳頭大小的籽玉我們得來真不容易,都是以克論價的上等美玉,我們為此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既是長輩拿了,我們不敢反抗,但請長輩留下字號,也好叫我們向師尊交待!”
趙無謀笑:“想查老子底嗎?”
張艷麗低頭:“不敢——!請長輩不要為難我們這種小輩!”
趙無謀笑道:“這樣呀!行吧!我叫趙無謀!”
無謀兩字是那老鬼替他取的,身份證上並不是這個名字。
此言一出,張艷麗、韓青青大驚,齊齊翻身跪下重新見禮:“晚輩弟子張艷麗(韓青青)向小師祖請安!”
若是來硬的,趙無謀不攪個天翻地覆才怪,但這種樣子,倒是叫趙大杆子一臉的尷尬:“你們這是干什麼?拍武俠片嗎?現在還來這一套,算了算了,東西我也不要了,把王瑞兒叫出來我帶走!”
張艷麗此時大方起來:“既是說了給小師祖,怎麼敢反悔,不但是這十公斤大個的,所有和田,只要小師祖能看上眼的,盡管拿走,只是——!”
“只是什麼?我讀書不多,你個騷貨不要騙我!”
趙無謀見她眼珠直轉,想她可能沒好事。
韓青青同她一般的心思:“只是我們兩個出身牝獸,所學有限,請小師祖格外開恩,指點我們幾下!”
趙無謀眼珠一轉:“這樣呀!你們學的什麼,背一段我聽!”
張艷麗毫不猶豫的道:“自從有悟途中色,述意蹉跎不計聊,一朝九轉神丹就。同去蓬萊去一遭。。。。。。!”
聽到第二十二句,趙無謀就搖頭了:“不對!是哪個呆B教你們的,難怪你們本事低微受人欺負!”
本事低微?
張艷麗、韓青青已達武英級別,平時在外面不知道有多狂呢?
只是遇到松山這種先天境的高手沒脾氣罷了。
韓青青立即道:“請小師祖指點!”
趙無謀詭笑:“行吧!你們把郵箱地址給我,改明兒我發幾篇修煉的法門給你們!”
張艷麗道:“小師祖!選日不如撞日,我們這里是南京頂級的會所,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有,象王瑞兒這樣的騷貨,我們要多少有多少,要是需要,所謂的一线明星於我們來說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而且所有費用都算我們的,不要您老破費一塊錢,您看可好?”
趙無謀哪里知道本門勢力大的嚇人,他知道的是張艷麗只是做個高利貸的販子,其實張艷麗也好,丁棍也罷,只是面對鄭小刀、王瑞兒、陳舒、樂卉這種頂級的美女時,才會自己出手,換做是個胡子拉渣的老貨,自有小弟處理,他們才沒興趣揍那些囊糠的蠢貨。
丁棍親自出手向鄭小刀、陳舒、樂卉要賬,是要滿足淫虐絕色美女的變態快感,張艷麗則是看不是慣有女人比她還漂亮,變態的折磨凌虐,以撲滅心中的妒火。
被張艷麗關在地下室逼賬、更確切的說是以逼賬為由凌虐的五個女人,姿色全都是和王瑞兒一樣的頂級美人。
趙無謀窮吊絲做慣了,只當張艷麗在胡扯,但也不拆穿,嘻嘻的笑:“這樣啊!好是好!但是今天我累了,把東西拿出來我帶走,人我也不要了!”
張艷麗、韓青青對望一眼,全真派自古以來,出過不少荒唐的先輩,面前這人刀三不足兩的,倒也正常的很。
韓青青媚笑:“小師祖累的話,正好在這里休息呀!我們兩個會好好的侍候您,要是嫌我們老了,我們另外安排年輕的絕色給您老玩弄!”
韓青青對自己的美貌是信心十足,只要趙無謀有性趣玩她,想必會解了她身上爐鼎的禁制,否則的話,就是放開讓她采戰了,這種事趙無謀要是做了也不錯,汲到他同門同宗的精純大真力,再回去交給師父,說不定師父一高興,也能替她解了禁制,左右都不吃虧。
趙無謀看向張艷麗、韓青青,但見兩人容顏絕美,風騷絕代,冰肌玉骨,以她們兩個表現出來的藝業,趙無謀分分鍾吃定她們,想想這大雪天的也沒地方好去,留在這里騙吃騙喝也好,於是微笑:“那好!看看你們這里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只是,你們不要告訴王瑞兒那個騷貨我和你們的關系,並且還要狠狠逼她還錢!”
這種話說的更奇怪,一點點高手的范兒也欠奉,雙蛇只當他又犯不正經。
然張艷麗還是忍不住問:“這是為什麼?”
趙無謀笑:“不為什麼,照我說的做就是!”
現在的美女,唯錢是圖,趙無謀貪王瑞兒貌美,存了心的想留下來玩弄一段時間,比如鄭小刀,要不是欠了丁棍大筆的錢還不上早跑了,又怎麼會乖乖留下來陪自己打炮?
韓青青苦笑:“小師祖!本來我和艷麗並不是經營這生意的,只是丁棍忽然失了心瘋做蠢事,不久上面自會安排人接管丁棍的生意,艷麗只是代管,以後事情齊整了,會有其他人向王瑞兒要賬,那時您老要是手頭不方便,又想留下她時,只管和我說一聲,她的賬我幫她還上就是,不敢勞煩您老廢錢!”
趙無謀眼珠轉動:“不必!真沒錢時,打他們走就是了,還有以後不要叫我小師祖,叫我無謀就可以了!”
韓青青應聲:“是——!無謀小師祖!”
心中卻想,這個小師祖本事高是高了,就是性格有些顛三倒四,以全真派各門在海內外的勢力,區區幾百萬元,還不是拔一根毫毛的小事?
偏要和人爭斗?
張艷麗喊了一聲,會所的樓里立即跑出來大批男女,都是剛才被嚇破了膽子的服務人員,四名年輕的女郎跑過來,討好的架起張艷麗、韓青青兩人。
張艷麗邊罵一干人等膽小,邊指揮眾人收拾爛攤子,吩咐了幾個主管經理後,一陣劇烈的咳嗽,一股鮮血溢出嘴角。
趙無謀一笑,在她後背的上撫了幾下,止住了她咳出的血,復又倒出兩枚從松山真人處搶來的碧綠丹丸:“我倒忘了,這東西給你們服用,呆會兒我給你們梳理一下,也好做些練習!”
他才不會亂吃別派人煉的丹丸,但是給張艷麗、韓青青吃就不同了,有什麼不對頭,關他吊事,現在兩人傷重,正好拿松山的東西做好人。
張艷麗、韓青青可不這樣想,剛一放在鼻子邊上,就清香四溢,知道那是靈丹,忙不迭的接過一口服了,只覺一道清氣泛向丹田,渾身跟著一松。
韓青青對趙無謀一笑:“謝無謀小師祖,我們先進去,艷麗吩咐過事後再過來侍候,那個——!小劉!快去安排飯菜,放在一號VIP包間,把那一箱76年的茅台拿出來,記住菜要最好的,叫小包親自掌廚,都給我仔細了,要是出一點點紕漏,小心我剝了你們的皮!”
叫小劉的漂亮女經理忙不迭的應了一聲,急急跑了。
韓青青笑:“要王瑞兒過來嗎?”
趙無謀卻做個鬼臉:“不必!也不要叫她知道我來了,還要叫她微微受點苦!”
韓青青一笑,吩咐了下去。
王瑞兒被大熊扛著,走到大廳中的一個角落後,被丟到地上,四周的男女見怪不怪,更有甚者,竟然還過來摸捏她赤裸裸的身體。
忽然外面陰風大起,鬼哭神嚎,透骨的森寒,廳中的燈全滅了,現實的場景全變了。
一眾男女丟了體面,急急的蹲下,本能的恐懼令這些人瑟瑟發抖,復又雷電大作,大火熊熊,厲嘯穿雲,直驚得魂飛天外,片刻間聽到有人破口大罵,其聲幾乎振碎了耳鼓,然後就是一片的清靜,跟著燈光大亮。
七彩蛇張艷麗被兩個漂亮的女侍扶著,被大批的男女簇擁著走進了廳來,面帶寒霜:“大家不必驚慌,剛才有上代的絕世邪魔來找麻煩,幸虧有本門上代高人出手,斗法驚了大家,現在沒事了!”
一名男經理走過來:“張總!方才出事之前,章政委就到了,想要見您?”
張艷麗揮手:“噢——!現在不方便,你們沒跟他說找我師父去?”
男經理低聲道:“說了,他說柴總說沒時間,叫他來找你解決!”
張艷麗哼了一聲,柴關兵的德行她太了解了,現役的軍級政委,要是有辦法,他早巴巴的跑去了,就是沒辦法,把這個燙手的山竽丟給她,若是解決不了,自是出她的丑,若是解決了,長得是他柴某人的臉,想必冷哼:“告訴章政委,我受傷了,急著去療傷,也沒時間!”
一名英挺的中年人分開人群走了出來,雖穿著便服,卻也威風八面,愁容滿面的禮貌笑道:“張總!張仙子!章某向您問好了!”
張艷麗嘆口氣:“章政委!實話對您說了吧,不是我不幫您,貴千金的事,我們確實沒有法子,以您的身份地位,還是及早請四九城里的高人來看看吧!”
章建國嘆氣:“不瞞張總,我請茅山的茅修遠看過,他說是丟了兩魂兩魄,也沒法子,除非有人能重塑生魂,但他說他們茅山沒法子,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法子,叫我找你們全真試試!你們這一支號稱長春,駐顏有術,或許有什麼重塑生魂的辦法?”“重塑生魂?”
張艷麗披嘴:“除非有大道行,還要不惜舍卻寶貴的傲世修為,為了救別人,叫自己修為大損,能不能恢復還說不定,這種事哪個會做?”
章建國嘆氣:“這事我也知道,只能能救回女兒,章某決不敢忘!”
這是軍方的一個承諾,背後有天大的好處,交好了軍方,以後做什麼事都方便,章家也不是孤枝獨苗的,其家族勢力頗為龐大。
這事若是能辦到,哪怕是千難萬難,張艷麗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問題是:這事根本就是沒轍,別說是她了,就是她師父,她師祖也做不到,不由苦笑搖頭。
章建國低聲道:“張總!方才我在二樓,隔著窗子都看到了,來找你們麻煩的是大太子御用的松山真人許紹成,我和他見過幾面,民國時七鬼中的萬壽宮主人,修為傳說已達先天境,你們請來的人能把他打跑,其修為我不敢想了,是否能請那位出手,或許有一线希望呢?”
張艷麗猶豫:“這個——!”
章建國道:“什麼條件隨便開!只要我能辦到的!”
張艷麗心動了,向章建國笑笑:“我去問一下,有消息的話通知您!”
王瑞兒被人喝起身來,面對牆跪著,瓊鼻抵著冰涼的牆面,粉頸處和狗鏈死死的扣在牆上的鋼環上,雙手被反扭在身後,大拇指上扣上指銬,眼睛也被人蒙了起來。
有男人罵道:“婊子!你說你呢?怎麼聽不見?沒人替你還錢的話,有你罪受了,到底你還有沒有錢,得說老實話,省得受大罪!”
王瑞兒哭泣:“大哥!我真的沒錢的,五萬塊哪!叫我上哪搞去?你們扣著我也沒用呀!不如放我出去做,能賺多少給多少行不?”
“分開腿!”有人暴喝。
王瑞兒明知不對,但不敢不聽,乖乖的分開兩條跪著的雪白大腿。
“哎呀——!”王瑞兒驚叫。
有人用力的捏著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腳抬起,一個冰扎涼的東西塞在兩個腳踝下面,跟著雙腳被放下,沉悶的鎖具聲響起,雙踝被鎖死在精鋼的足枷上,再也合不攏跪著的大腿。
粉頸和雙腳被固定死,就算她沒有絲毫力氣了,也倒不下來,換不了姿式,只能這樣牲口似的面對牆跪著。
一條雄壯的大漢,拿著一條生牛皮的皮帶,頭尾對折,勐的一拉,發出“啪——!”一聲心憷的暴響。
“哎呀——!別打——!我求你們了!”
王瑞兒大叫“嗯——!哼——!”
王瑞兒忽然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弄粉臀,發出一陣浪哼,如雌貓叫春。
“哎呀——!”王瑞兒大叫。
三寸寬的牛皮帶毫無征照的狠狠的抽在她肌肉放松的雪白屁股上,濺起一片血光,粉嘟嘟的屁股上頓時墳起,留了一條可怖的血痕。
“到底有沒有錢?”
大漢喝問。
王瑞兒疼得失聲,說不出話來,一個勁的把頭直搖,妖媚的大眼睛里全是淚水。
“這點小疼這婊子忍得了的!不必和她嘰歪,韓姐吩咐下來,明天這時候要是她還說沒錢,就用燒紅的銅管插她的騷B!那時什麼都有了!”又一個陰漆漆的聲音響起。
“天呐!你們不能這樣!我要是有錢發誓一定還給你們!求你們饒了我這一回吧!”
王瑞兒幾乎瘋掉了,掙得赤裸姻體上的鏈鎖“嘩嘩”作響。
“不要給她叫!先叫她跪著,明天我們再來問她!”陰漆漆的聲音道。
“好——!”拿皮帶的大漢回應,拿了一個生鏽的粗大重型馬嚼,暴喝:“張嘴!”
王瑞兒不敢不聽,乖乖的張開小嘴,冰涼的馬嚼立即塞進她的小嘴,死死的壓住,跟著整幅馬具被扣在頭臉上,足有五斤之重。
陰漆漆的聲音又響起:“把那根銅管塞進去樂樂,叫她先體會一下涼的,等明天韓姐吩咐,再通電加熱。又有第三條大漢答應著,不分好壞,輪起巴掌”
噼哩吧啦“的抽了一頓屁股,再把一根冰涼的粗大銅管,不知輕重的狠狠捅進她的騷穴,直插進二十公分,方才停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王瑞兒雖然極是難受,但也只能咬牙苦挨,她知道絕沒有人來救她,今夜已經叫她自殺的心都有,不知道明天那罪怎麼受?想到這時,一串串美人淚不受控制的滑下白如凝脂的妖靨。